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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片刻,玉琴的全身頓覺酥麻,陰戶裡陣陣顫抖,屁股向上一挺,竟立刻流出
了陰精,不由使俊傑叫著說:「啊……小姐!對對!啊!再把屁股往上挺點……
對對!」
玉琴的陰精不斷地射出,花心一合一開的,直把龜頭含得酥麻起來,頓時像
觸電般,陽具直插花心,同時射出精液。
這時,玉琴惟恐有人偷看,忙向俊傑說道:「俊傑,好了,被人看見可不行
呀!」她一面推著他的身子就想站起。
然而,俊傑正是旺盛之年,剛剛射過精液的陽具只是軟了片刻,竟又立刻挺
立起來,他哪裡肯讓她走!俊傑忙把玉琴的身體抱住,一手抬起她的左腿放在肩
上,重新把挺立的陽具插到陰戶裡,向玉琴說道:「小姐,請你雙手摟著我的屁
股,啊!摟緊點!」
俊傑一面說,一面插起來。
玉琴由於剛才射出的陰液和陽精,陰戶裡已經積滿了綜合的黏液,陽具插在
陰戶裡,覺得濕熱無此。
俊傑慢慢開始抽送了數十下,陽具又開始漲大起來,而且由於淫水過多,抽
送時的聲音聽得兩人又燃點起新的欲火。
他一抽一送,無不把龜頭送到底,每下直頂花心始才罷休,弄得玉琴快活得
眉開眼笑,喘息不已。
「怎麼樣?小姐……痛快嗎?」
「啊……好!俊傑……你真行!啊……美死了,你的雞巴又那麼好……啊!
用點勁!啊!啊!……不行了!我已丟過兩次了。啊……再用勁點!啊……美死
了!啊……快不行了……要丟了!俊傑,親愛的好俊傑!我……啊……嗯……簡
直要死一樣,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好了吧!好哥哥,饒了我吧……
嗯……」
「你的骨頭散開來更好,我還沒有呢!啊……不過,我也差不多了,啊……
小姐,把我摟緊點!啊……嗯……要丟了!唔……」
俊傑夢囈似的呻吟不已,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烈,出淺入深,花樣百出,突
然,雙手緊抱著玉琴的嬌軀,怪叫著說:「啊……唷……小姐,我已經忍耐不住
了,啊……全身都在酥麻!唔……」
他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加快速度抽送,然而,只不過抽送了十幾下,精液已
禁不住射出,龜頭一顫一顫直頂花心。
由於俊傑的強力射精,玉琴再也忍不住,她竟再次泄出了陰精,同時用力在
下面挺上陰戶,雙方的精液互相交流著。
片刻,兩人都已戰得精疲力盡了。這時,玉琴突地聽到腳步聲,好像是有人
來了,不由大吃一驚,忙站起身子,匆匆拉上褲子趕快離開了儲藏室。
就在這年,玉琴便被談上了婚姻,雙方經過相親之後,不久便舉行隆重的結
婚儀式。
她結婚的對像是本市的大富人家。對方的翁公本是貿易商,但現在已把產業
移給兒子接管,他本人退休在家。
他有三個兒子,擁有一所廣大的院第,雇用了不少佣人。
大兒子叫盛旺,是大學的教授。第二個兒子叫振陽,繼承他的產業,第三個
兒子叫明陽,是個洋畫家。
玉琴嫁的是老二振陽,她因為先前已和二個男人發生過性交關系,所以對於
陰戶的松弛問題,一直在擔心。
可是,當他們開始辦理婚事時,她已一腳將俊傑踢開了好幾個月,因此小穴
已經有些收縮,所以新婚洞房花燭之夜,被丈夫插起來還是覺得有點痛。
為了不使丈夫懷疑,玉琴又故意裝模怍樣地怪叫說:「啊呀……啊……請你
輕點嘛!人家痛死了……人家未曾……」
她一面叫,一面故意扭動屁股阻止陽具進穴。
丈夫振陽信以為真,眼看妻子是個處女,便樂得不可開交地說:「啊……你
還是個處女呢!真教我高興!好!好!我輕輕搞就是!」
玉琴被丈夫這麼一說,不由暗暗竊喜,而且更羞羞答答地裝模作樣起來。
玉琴嫁給振陽已經過了一年,由於她對家人非常和睦,日子卻也過得美滿快
樂。
就在快樂的時光中,振陽由於業務上的需要,去東南亞出差了。
玉琴雖然與振陽的家人相處得不錯,可是對於心靈上的空虛卻無法忍受,因
此,她需要找個對像以彌補。
大伯盛旺是大學的教授,有個叫葉金山的男子在他的研究所當助手。葉金山
是個像電影明星的美男子,因此,玉琴對他頗為愛慕。
有一天,玉琴和金山在走道上碰面時,她以試探的方式向他擠眉弄眼,意欲
逗他入甕,可是金山這美男子卻相當保守,不容易如願以償。
在葉金山來說,他是盛旺的研究助手,而玉琴這美人是老師的弟弟的太太,
他怎麼敢逾越染指呢?
然而,玉琴對他卻不肯放松,她用金錢收買了女佣人阿珠,務必要將金山得
到始肯甘心。
阿珠是個識時務的姑娘,她懂得少奶奶的意思,於是就私下跑去對金山說:
「葉先生,你這人真是不懂禮貌,人家少奶奶在走道上和你打招呼,你卻不理,
她非常生氣,我看……還是快點去向她道歉吧!」
「啊!她……她生我的氣干嗎?我並沒有得罪她呀!」
「少奶奶是個很體貼的人,她知道葉先生是個孤兒,沒人能安慰你,尤其一
天到晚埋頭在研究室裡……她是同情你,人家有一番好意,她想請你去喝杯茶,
我看你還是不要拘束自己了。」
「你既然這麼說,我也用不著有此顧忌了!」他終於答應了說。
這時,玉琴剛剛睡過午覺,在浴室洗了澡,正對著鏡台化妝,金山偷偷的走
進她的房間來了。
當玉琴看到金山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她一時喜出望外,不由臉上掠過一陣
紅潮。她握住他的手,說:「金山,你真是個膽小鬼,我叫你兩次了,為什麼不
來?」
「少奶奶是朵名貴的花,我卻像螞蟻穴裡的臭蟲……」他頓了一頓,又接著
說:「我哪能冒昧隨便接近尊貴的你呢?不過,你既然有這番好意,我自然不敢
怠慢,俗語說,恭敬不如從命,所以……我就不客氣地來了。」
這番謙遜而恭維的言詞,對於玉琴並不重要,她只要將金山得到手,什麼也
不管了。於是,她立刻把金山誘到臥室的床上,命他脫光了衣服。玉琴情不自禁
地在他身上亂舐,淫水早已流得褲內濕濕一大片,於是她自己也把衣服脫光了。
她展開雪白大腿,露出嫣紅的陰戶裂縫,淫水不斷地流出,看得金山垂涎欲
淌。他再也顧不了名貴的花了,剛才所說的話早已拋在腦後,下面的陽具挺得像
根鐵棒般,棒上青筋暴跳,一顫一顫地好像在喘息不已。
「啊呀!……金山呀,你的東西挺有勁呀,快點弄吧!」玉琴眼看著金山又
粗又大的陽具忍不住催促說。
金山的表面看來一表斯文,對於性交卻另有一手,他一於抓著陽具,只在玉
琴的陰戶門口揉磨一陣,盡情加以挑逗,弄得玉琴的淫水泊泊流出。
[ 本帖最後由 殘陽 於 2009-3-4 13:39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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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樓大中小 發表於 2008-7-30 22:45 只看該作者
(五)
「金山呀!快點吧!我!我受不了……」玉琴浪叫說。
金山眼看玉琴這般浪態,而且他自己也酥癢難受,便將陽具徐徐順著淫水的
潤滑送進陰戶裡抽送起來。時淺時深,時快時慢,弄得玉琴又出了兩次陰精,拼
命的摟著浪叫不已:「啊呀……金山……美死了……再往裡插點!啊……對對!
快點快點!又要丟了……好哥哥!再往裡頂點吧!」
金山也到了射精的時候了,他拼命地加快速度,龜頭一陣酥麻,陣陣精液便
向著子宮直射,龜頭一顫一顫地直頂花心。
玉琴再也忍不住,她擺動著屁股,盡情迎著金山的陽具把陰戶挺上來,雙手
緊摟金山的腰際怪叫著說:「哎唷!金山,你也丟了……用勁一點嘛……啊……
怎麼呢?再用勁點嘛!再來一次啊!啊……舒服死了……」
盡管玉琴催促,一方面擺動著屁股再次挑逗,奈何金山的精液剛剛丟完,陽
具再也硬不起來了。
玉琴雖然興猶未盡,但她也已連丟數次,只得就此收場。但她臨別時告訴金
山說:「啊!……金山,你還是不錯。這麼一來,我絕對不能沒有你,尤其在這
麼大的房子裡,我一天也離不得你!」
於是,從此以後,玉琴每逢晚間,便把金山引到房內繼續著她們的好事。
有一天,女佣人阿珠請假回家,玉琴一人閑著無聊,獨自往花園去散步。適
遇金山也在花園,兩人便不約而同地碰上了。
金山一看玉琴的美姿,心血來潮,不自制地邀玉琴說:「啊……少奶奶!我
們何不在這樹下……」
「不行啊!金山。萬一被人看見怎麼辦?」玉琴說。
然而,盡管玉琴如此,金山卻理也不理,把她強拉到樹下挑逗起來。
玉琴原是個騷貨,哪經得起金山的挑逗?便自動把三角褲脫下,兩人便站著
搞了起來,情形十分激烈。
金山緊抱著玉琴,抽送了十幾下,便忍不住把玉琴推倒在樹下大干起來,弄
得玉琴又浪了起來:「啊!美死了!……嗯!快活死了!」她叫著。
正當他們兩人搞得天翻地覆時,卻遇到整理庭院的阿吉經過他們的身邊,由
於兩人剛剛上了高潮,一時躲避不及,竟然被他看見了這精彩鏡頭。
阿吉張大眼睛,掃視著兩人那被淫水染濕的陽具和陰戶,狡滑的說:「啊!
真是無奇不有,在這白晝的花園裡卻有這麼一對野鴛鴦?哈!我今天算是開了眼
界,飽受了眼福呢!啊……葉先生,想不到你會搭上了少奶奶,既然被我看見,
非要告訴二少爺不可。」
阿吉諷刺了一陣,轉身就要走。金山忙趨前止住他,輕悄悄地說:「啊!阿
吉,別那麼不近人情呀,你也是男人,干嗎這樣固執?喂!阿吉,我相信你對少
奶奶也挺有興趣,我們何不分享點艷福?」
阿吉被金山這麼一說,正中下懷,他高興得直跳起來說:「嗯!好極了,你
這麼說才痛快,這麼一來我當然絕口不提就是。少奶奶,你不反對吧?」阿吉說
時已毛手毛腳向她輕薄起來。
玉琴無奈只得任其擺布,她向金山看了一眼,把屁股向著他,回頭向金山陽
具吐了一把口水,轉過身把陰戶向著阿吉。金山懂得她的意思,便將口水塗到龜
頭上,朝著她的屁股眼兒慢慢地插進去。
阿吉是個粗人,他粗暴地把陽具插在玉琴的陰戶裡抽送,雙手緊緊抱著玉琴
死纏不放。這樣還不打緊,快要進入快感的時候,阿吉的醜陋臉孔卻湊到玉琴的
粉臉上,怪叫著說:
「嗯……啊……少奶奶,好得很啊!啊……快活死了,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
我還是頭一次嘗到,唔……要丟了,啊……丟了丟了,啊!嗯嗯!啊……」
阿吉射了一次精液仍不肯罷休,他知道下次可能沒有機會,於是他把陽具直
插到深處,幾乎把玉琴的子宮插破了。他一方面不管玉琴的厭惡表情,把嘴巴湊
過去盡情吻著她的香唇。
就在這時,在他們附近傳來了一聲干嗽的聲音,阿吉匆忙站起身子,不意卻
把玉琴淫水弄得一腿全是。玉琴更加忙亂,將三角褲拉上腰際,把裙掩上,一手
從裙子上面把裡面的三角褲壓住,一面往屋裡走去。然而,當她才跨出數步,卻
碰上了大伯盛旺。
盛旺眼看玉琴狼狽的情形,不由驚異說:「啊!玉琴,你這麼緊張干嗎?」
玉琴被他這麼一問,態度更顯得惶惶不安,壓著三角褲的手不慎一松,裡面
腰間的三角褲竟滑了下來。她還來不及揪起,盛伯早已洞悉她的行為,不由笑著
說:「嗯……振陽不在家,你也許太寂寞吧?玉琴……我們何不秘密交易一下,
我可以替你解決寂寞的心靈呀!」他邊說邊向她接近過來。
玉琴紅著臉,正要避開,盛旺已把她的後襟抓住,說:「啊?你就這樣走了
嗎?難道你寧可讓別人飽受艷福,也不肯紿我分享點嗎?好吧!依我不依我都無
所謂,振陽回來我一定告訴他!」
玉琴回頭白他一眼,說:「大哥既然這麼說,我也可以告訴大嫂去!」
「你要告訴她什麼?哼!我還沒有染指呢!等我染上以後你才去告訴她也無
所謂!」
玉琴默默不語,背向著盛旺來個不理不睬的態度。這時,盛旺的眼光落在玉
琴的圓圓臀部,十分性感,往上面又看她成熟的身材,早已興起一股欲火,陽具
已開始漲大起來,把褲子頂得隆起一塊。他解開褲扣,一聲不響地把玉琴拉到樹
下,亮出又黑又大的陽具,拉起她的裙子,朝那圓圓的屁股縫插了進去。玉琴不
敢拒絕,只得躬起身幫著他動作,陽具便連頭帶根沒入屁股縫裡。
盛旺的陽具在玉琴的肛門裡開始抽送,一面用手揉摸她前面的陰戶。她的陰
戶由於剛才被金山和阿吉淫過,被他兩人的精液染得黏黏的,再加上她自己的淫
水,整個陰門已濕得一禢糊塗。
「哈!你看我的手指頭也搞穢了。」盛旺笑喜喜地說,一面用她的裙子擦起
來。
玉琴看他用自己的裙子擦精液,忙阻止說:「你看,把我的裙子弄穢了。」
盛旺一面玩弄陰戶,一面把陽具往肛門裡送,腹部壓在她的背部一抽一送,
搞得挺有滋味,尤其他陽具比金山和阿吉要粗大得多,不由使玉琴怪叫著道:
「啊呀……大哥,你那麼粗大的東西插得我的屁股好痛,怎不弄進陰戶裡面
呢?」
盛旺知道玉琴已經看上了自己的大陽具,忙從肛門拔出,依然從後面把陽具
插到陰戶裡去。
玉琴的淫水又流了許多,她把身子俯了下去,兩手撐在地下,把屁股高高翹
起,讓盛旺從後面好搞些,這姿態完全與狗的交合是相同的。
玉琴一面擺動著屁股,一面浪叫說:「啊……大哥!我已忍不住了,呀……
好極了!」
盛旺也漸漸進入高潮,他怪叫著說:「啊!……玉琴,我也差不多了,你再
把屁股往上翹一點,對嘛!啊……要丟了!啊……嗯……」的射出了精液。
玉琴連續被三個男人搞得天翻地覆,剛才已丟了好幾次,現在又嘗到盛旺的
大陽具滋味,全身的骨頭幾乎要散開似的,陰戶裡一陣抖顫,又丟出陰精。
「啊……美死了!」玉琴興嘆著:「真是……太好了。」
「玉琴,你的小穴真好!」盛旺說著,一面將泄了精的陽具拔出。
他的大陽具泄出了精液,立刻變得軟綿綿的,像一條膠管似的軟弱無力。盛
旺還余興未盡似的,看見玉琴那豐滿的陰戶,不由低下頭去用舌尖吻了一下,一
陣異香直衝進了他的鼻際,另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呢!
(六)
到東南亞去出差的振陽還未回來,而大哥盛旺卻要代表學校到美國去參加一
項學術會議。
盛旺的太太叫做瑪麗,這是他們夫妻婚後第一次分別。瑪麗整日意趣闌跚,
精神不振,早已被翁公看在眼裡。
翁公年近六十,然因保養得當,仍似中年人一般健壯。
有一天,正當瑪麗在浴室洗浴時,發覺有人悄悄進來抓住了手臂,在驚異之
余回頭一看,原來竟是公公。
這種行為來得太突然,瑪麗一時不知所措,尤其他伸手抓住了她的乳房,更
是使她大吃一驚。
「爸爸……您,您干什麼?」瑪麗抖索著問。
翁公抓住她那雪白的手臂將她拉近:「嘻嘻……瑪麗……你終日那麼苦悶,
我會替你解決問題的。」
「你……你簡直在胡說。快放開我,要不然我要叫人了!」
「瑪麗!請原諒我吧!」他一面說著,一面將她強拉到隔壁的臥室裡,意欲
強行。
「爸爸,你……你再不放我,我就要告訴婆婆了。」
「啊呀!你那麼生氣干嗎?」翁公淫笑不已,胯間的老陽具早已硬得像鐵棒
一般。
他將赤裸的瑪麗推倒在床上,把自己的腰帶也順便解開來。
瑪麗雖然嘴裡說得那麼強硬,其實她自丈夫出國以來每日正在愁悶,現在看
到公公的老陽具那麼強硬粗壯,淫水不覺從穴裡流了出來。
他首先伸手一摸,知道她的淫水流出,拒絕只是借口而已,便把陽具朝著陰
戶推進去。
經過數下的抽送,瑪麗已經漸漸感到舒服,不由微微擺動著雪白的屁股迎合
著。翁公的手握住她的乳房,屁股使盡全力抽送,瑪麗十分痛快,卻不敢大聲叫
出,只是在嘴裡「嗯嗯呀呀」地哼。
翁公狠狠地插了數百下,已覺周身神經繃緊,他叫著:「嗯,嗯,瑪麗,你
的小穴真行,再把屁股挺上點……對對!啊……妙哉妙哉!啊……不行了唔……
好媳婦……真爽……射出去了……」
正當兩人搞得天翻地覆之際,適遇玉琴有事進入了瑪麗的臥房。
「大嫂!你一個人在做著大哥的好夢嗎?」玉琴一面開玩笑,一面拉開了房
門,不由驚叫著說:「啊……怎麼回事?」
她吃驚是當然啦,因為她看見了大嫂和公公的赤裸身體正搞成一團,連被淫
水染濕的陰戶也看得一清二楚呢!
正當她害羞著轉身就要跨出房間,瑪麗忙向公公說:「爸爸,你干脆也把玉
琴征服了吧,要不然讓她出去亂講怎麼辦?」
翁公被她這麼一提起,便走下床鋪赤裸著身體,一個箭步跑了過去把玉琴抓
住,玉琴掙扎著說:「哪有這回事,大嫂尋歡是你的自由,與我何干?用不看連
我也拉進去呀!真是豈有此理!」
這時,瑪麗不管三七二十一,幫著翁公把玉琴推倒到床上,迅速把她的裙子
拉起,一手已將三角褲脫了下來。
翁公的陽具又起了新的力量,玉琴的陰戶比瑪麗的更加豐滿誘人,像是顆成
熟的水蜜桃,看得他好不高興,便在瑪麗幫助之下,把翹起的陽具往玉琴的陰戶
塞了進去。
「爸爸!你這是人的行為嗎?凌辱了大嫂,現在又把我……」
翁公是個老不死的風流鬼,他一面喘息著抽送,一面說:「嗯!哼!哼!我
不管。」
他已不知人性了,一面壓在玉琴的身上抽送,一面伸手摸弄著瑪麗的陰戶。
玉琴這時已無須顧忌身邊的大嫂了,她經過公公抽送了幾十下,穴裡已漸漸感到
火熱,而且舒服已極。
翁公的陽具有些特殊,他的龜頭比別人的稍微偏偏,抽送起來磨擦力大,而
且他的性交技術高人一著,弄得玉琴浪叫不迭。
不一會,翁公已漸感酥麻,幾乎又要射出精液了。他忙不迭的將陽具拔出,
朝著身邊的瑪麗撲過去。
瑪麗這時的興致又起,忙擺動著圓圓的屁股迎合著他的抽送,然而當她正弄
得快上高潮時,真是要命的,翁公又轉換陣地,向著玉琴進攻去,弄得她焦頭爛
額。然而,翁公卻很公平,他一下子換這個、一下子換那個,弄得兩個媳婦時而
向他瞪白眼,時而眉開眼笑。
玉琴早已連丟兩次,然而她懼怕翁公的精液泄到瑪麗的穴裡去,於是她盡情
擺動著屁股幫著他抽送,務須把他的精液逼出才甘心。
就這樣搞了數分鐘,她自己覺得又要丟陰精的時候,她不顧大嫂瑪麗在身邊
等候著輪班,她得意忘形地說:
「啊啊!……嗯嗯嗯!……爸爸!我已經忍不住了!啊……美死了,啊呀,
你真行,再往裡面頂點,對麼,啊!……丟了,你也一塊兒丟吧!我連這次已丟
第三次了,啊……快點吧!啊……全身的骨頭都要散開了呀!嗯……嗯嗯……嗯
嗯……嗯……射給我吧……啊……美死了……」
玉琴一面浪叫,一面緊拉著翁公,陰戶緊縮,幾乎把他的龜頭都吃進子宮裡
去了,弄得翁公叫絕不迭:「啊!……玉琴,你到底還是高人一籌。對啦,把小
穴緊縮點,啊!快丟了,嗯!全身都在發麻,啊……」
瑪麗見他們二人一拉一合,小穴裡的淫水早已流滿了,她恨不得翁公趕快換
過來搞她,於是她再也等不及,不由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屁股催促。
翁公被玉琴弄得七昏八素,一時忘卻瑪麗的存在,這時被她一催,忙想過去
和瑪麗大戰一場。但是,玉琴怎肯放他走,於是她把翁公死命纏住,兩條粉腿拼
命挾住他的腰際,一雙玉臂用力抱著他不放。同時,把屁股往上挺起。
「啊!……不行了,玉琴!啊……丟了!」翁公說著,緊抱著玉琴的嬌軀,
陽具顫抖不已,陣陣精液朝著子宮射進去。
這一下真把瑪麗氣壞了,她恐懼翁公的陽具射精後急速變軟,忙立起身子,
一把將翁公的陽具拔了出來。然而,他的陽具早已不中用了,像一支橡皮管似的
軟了下來,她你氣恨恨地說道:「哼,氣死人,真是沒用的東西!」
瑪麗仍不肯把翁公放過,她盡情展開兩腿,硬把軟化了的陽具塞到穴裡,擺
動著屁股上下搖動起來。
翁公不比年青的小伙子,連續丟了兩次的精液,哪能立刻湧出新的力量?盡
管瑪麗百般挑逗也無濟於事了。
瑪麗又是失望又是焦急,她向著他說:「振作點嘛!哎……你真是這樣不中
用嗎?真是掃興!」她一面叫,一面拼命地將陰戶挺上來。
翁公無奈,向左右打量了一陣子,被他發現放在桌上的一支簽字筆,不由湧
起了一種應付的方法。他悄悄抽出軟綿綿的陽具,將簽字筆塞入。
「哎呀,瑪麗……來了來了,往上迎呀,快點!」
他邊叫邊把簽字筆上下抽送,時淺時深,時而左右挖弄,時而前後挖弄,此
起陽具的動作自由得多,連陽具弄不到的死角也可以應用自如,弄得瑪麗快美得
浪叫不迭:
「唔!……哎呀……爸爸!這東西不是你的雞巴吧?」原來她已曉得,她繼
續叫著說:「啊……這東西好,再往裡面插點吧!美死了……」
翁公索性爬起身子,雙手抓住那簽字筆,像中醫師搗藥似的上下擺動起來,
卻一時不慎,整只簽字筆滑進穴裡去。
「啊!糟了!丟進去了!」翁公說著,一面伸進指頭意欲將簽字筆撈起來,
一面顯露焦急之色。
可是這時的瑪麗卻正進入高潮,雙腿合攏著,任由翁公挖弄也挖不出來,不
由使他驚叫著說:「糟了!哎呀,瑪麗……聽到沒有?簽字筆丟進去了呀……」
然而,瑪麗卻不在乎,她正舒服已極,她浪叫著說:「不要緊!啊……舒服
極了……管它呢,我要丟了……唔……啊美死了,唔!嗯……丟了……」她一面
叫,一面挾起屁股,好像真的在性交似的擺動著。
經過片刻,瑪麗發覺自己的窘態,如夢初醒似的突然躍起身子站了起來,那
支簽字筆也順勢滑出陰戶,「篤」的一聲落在地下。翁公得意地將它拾起來說:
「嘻嘻,想不到這東西能替我做事呢!……」他說時順便朝著那支被淫水弄濕的
簽字筆吻了一下,不由使瑪麗羞得臉紅耳赤。
這天三人都搞得很滿意,每人的臉上都顯露會心的微笑。
翁公一箭雙雕,雖說這是亂倫逆行,但是每當欲火高漲,雞巴硬起來時就全
然不顧了。他整天周旋在瑪麗和玉琴兩位媳婦之間,只不過一個星期就感腰酸腿
痛,力不從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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