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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她只比我小四歲,只因爲我們家下放的那個六隊百分之七十都姓尹,而姓車的人家只有兩戶,其中一戶就是我們家,論起輩份那戶車家的老爺子跟我父親是一輩的,而他的長孫娶了老尹家的一個姑娘,恰好那個姑娘是尹家大哥的叔伯姑姑。所以我在六隊雖然歲數不大,但是輩份卻不算小,很多三、四十多歲的人我都叫大哥,甚至有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管當時還年幼的我叫叔。
我請小芬進辦公室去坐,她不肯,她告訴我她娘不行了,想見我一面。一剎那間,尹家嫂子對我的好都湧上心頭,我也沒有猶豫,回去請了個假就騎上自行車帶著她去她家。
騎了兩個多小時到了她家,尹家嫂子是肝癌晚期,瘦得都脫了相,我的眼淚嘩嘩地就流了出來。
她拉著我的手只是顫巍巍地說:幫……幫我……照顧……小芬……小芳……然後就撒手人環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在我大學畢業那年,尹家大哥因爲醉酒上山打獵,從懸崖上摔下來,當場就咽氣了。那時候,小芬剛上大學,小芳面臨高考。
可想而知這兩年來尹家大嫂的日子過得有多艱難,她都沒去城裏找過我,我那善良的尹家嫂子啊!
尹家嫂子去世後,小芬小芳上大學的費用都是我供的,我把煙戒了,省吃儉用地先把小芬供了下來,那時我已經是地稅局的稽查科長,托關係將學醫的小芬安排進了我們縣醫院。
那時候,我的父親已經退休,母親身體日漸衰退,小芬每天下班都到我們家幫助做飯洗衣服,後來母親就幹脆讓她住到我們家來。
每天看著小芬出來進去,想愛不敢愛的滋味非常難受。父親似乎看出來什麼,跟我說:咱們家跟六隊老車家是五百年前一家子,八杆子打不著,跟老尹家更是十八杆子也打不到。妳小子想作什麼就作什麼,拿出點男人的氣概來,難道妳還想等人家姑娘主動找妳嗎?
我的老爸呀,妳哪知道內情啊?那件事情又不能跟我父親說,憋在我心裏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等到小芳從師範學院畢業後,我托關係給安排進我們縣一中。她住在一中的宿舍樓裏。
我記得是小芳生日那天,爸爸說:這沒爹沒媽的孩子,自己在外面過不容易,妳媽現在身體也不行了,今天妳和小芬下廚,把小芳找回來,咱們給過個生日吧!
生日過得雖然不豪華,但是很溫馨,快吃完飯的時候,小芳突然撩小筷子問我父親:六爺(因爲我父親有兄弟六個,他拍老六),妳說,我姐是不是個好姑娘?
當然是啊!
那妳說,我叔咋就看不上我姐呢?
這個……我父親沒想到這潑辣的小芳會當著大家提出這個問題。
六爺,我姐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叔,記得那次叔跟六奶回我們那裏趕禮,我和姐去了姥姥家。當姐回來知道叔來過,她卻沒看到,跟我娘哭了好幾場,那時候我姐才多大啊?以前吧,叔每到寒暑假還去六隊,自從上了大學後就一次也沒回,當然不包括我娘去世那次。
小芬偷偷看著我,一個勁地拽著她妹妹小芳的衣襟不讓她說,但是小芳還是繼續說下去:以前吧,俺們家是農村的,俺們都覺得配不上我叔。可是現在我姐也大學畢業了,也參加工作了,還是個醫生。雖然在地位上還是沒有叔地位高,但是差距不也在一天天縮短嗎?憑我姐的業務和吃苦,早晚也是科主任。怎麼就讓我姐等這麼多年,也沒個說法呢?叔也不傻子,難道妳看不出我姐的心思?
小芳,我……
要說叫妳叫叔吧,我們實際也沒親戚,一丁點血緣關係都沒有,這只是農村的一中什麼本家子瞎聯係的。叔,妳就給個痛快話,成,我姐就嫁給妳,不成,也讓我姐死了這份心,趕緊找個對象,她也老大不小的了。單位裏很多人給介紹對象她都不看,人家都以爲她有什麼問題,現在都有不少人說她閑話了。
是啊!大強,小芳說的對,妳到底啥意思?我父親用筷子敲著桌子說。
我看向小芬,她羞澀地扭過頭不敢和我對視,我咬了咬牙說:我……早就中意小芬,只是我……
妳什麼?妳是不是怕人家說妳世恩圖報?小芳自作聰明地問。
那到不是,小芬,妳說句話吧,妳知道爲什麼的。
大強……小芬扭過頭來,似乎一下子變得勇敢了也不稱我叔了,直接叫上我的名字,妳要是不嫌棄我是個農村的孩子,我願意……一輩子跟著妳!
聽了這句話,我的心啊,老敞亮了。
兩個月後,我和小芬結婚,新婚之夜她將她完整地交給我,讓我感到很吃驚,一個上過大學的女孩還能保持處女身份到現在。我覺得自己虧欠了她,就支支吾吾地轉彎抹角地提起當年的事情。
她說:妳和我娘的事情,我早就知道。那次我是故意的。娘早就知道我喜歡妳,還……我就認爲是她勾引妳的。妳知道嗎?因爲那件事情,我有一年多沒主動跟她說過話。
妳既然知道我和妳娘……妳不怨我?
怨過、很過,上大學時候就想,如果我大學畢業了,妳要是結婚了,我就去告訴妳老婆。但是這麼多年妳也沒結婚,每次看到我那複雜的眼神,既有愧疚又有愛慕,就讓我的恨和怨一絲一絲地被抽離了。
小芬,老婆……
現在我是妳老婆了,妳也看到了,我是完整地交給妳了,可是妳不是完整的給了我,所以妳虧欠我。以後必須對我好,不論妳是當局長還是什麼長,不許在外面搞女人,也不許養小蜜。聽到沒有?
是,老婆大人!
那好,還有,每次作愛時,我也要妳給我舔腳丫。
行啊!這正是我所願的。
哼!就知道妳這家夥是個戀足者,從現在起……馬上給我舔,要一邊肏我一邊舔……嘻嘻……
我吃驚地看著這個一項恬靜的小芬,第一次從她嘴裏說出個肏字,太領我吃驚,也太領我興奮了。
看什麼看?我保證能作到處得廳堂作賢妻,也能作到上床變蕩婦。妳……要出門是君子,床上是猛虎。
嗬嗬,老婆大人說的好,馬上妳老公就變猛虎!嗷……猛虎下山了–
啊喲!這哪是猛虎啊,這是狼,色狼!啊喲……妳輕點……啊……肏死了……啊喲……今天……別變猛虎,人家第一次……啊喲……啊喲……救命啊……
從那以後,我們夫妻如膠似漆、恩愛異常。
第二年,我們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個白白胖胖的兒子。
在我的兒子可以滿地跑的時候,一項體格健康的父親突然去世,對我母親打擊非常大,身體更是一天不如一天。
在父親去世的第二年,我那善良的母親也走了。一套三居室的房子就顯得空落落的,我那已經即將邁入乘女行列的小姨子小芳住進了我們的家。
我的兒子,那個小兔崽子對他小姨比對他媽都親,這讓我很是擔心。我那即將邁入乘女行列的小姨子是個非常開朗的人,我的家成了她呼朋喚友的場所,她的那些同事和朋友就仿佛天生對酒精免疫似的,我讓他們給喝多的次數比出外應酬喝多的場合還多。
在我的印象中,我整個小姨子小芳就從沒正式八經處過男朋友。最讓我揪心的一次是教師節,那天晚上她回來時已經是下半夜快兩點了,醉的兩眼都冒紅光,到家門都不敲就闖進我們夫妻的房間,也不知道她哪麼大的力氣,一下就把我的老婆,她的姐姐小芬從床上拽到地上,嘴裏還嚷嚷:妳他媽的誰呀?敢睡我的男人!
別說是小芬,就連我都有些害怕。她一頭倒在我的身邊呼呼大睡,我哪還敢睡啊?我和小芬在原來父母的房間湊合了一宿。
這臭雅頭,竟然第二天早晨醒來從我們臥室出來,還說:妳倆有病啊?不回自己房間睡覺,跑這屋來幹屁呢?
我當時就發誓,等我兒子上高中,高低我不回送她班去。老師是什麼?那可是非常神聖的職業,就她……我還真怕將來教壞我的兒子。
那段時間我和小芬走馬燈似的輪流給她介紹對象。妳要是覺得不行,妳就不見唄?她可好,來者不懼,介紹一個看一個,見面之後,她是刻薄話不斷,將人家一頓奚落。結果是我和小芬得罪了一大圈人,幾個多年的好朋友見到我們夫妻,就像不認識一般。
終於,我受不了了,一次我跟小芬一頓纏綿之後,我說:妳……妹妹是不是上大學時受到刺激了?如果有病趕緊送她去看病,老婆大人,我的親姐,我實在受不了了。
小芬擁著我說:妳受不了,我也受不了。要問妳妳去問,我一問她她就跟我炸刺。我算怕了她了。
我想整個家我是戶主啊,我是男人啊,我去問吧。結果在一個她姐姐找借口躲出去的晚上,我在客廳的沙發上鄭重其事的跟她談,一句話讓我差點沒背過氣去:姐夫,妳別說了。我可以明確告訴妳,從今以後甭給我介紹對象,我就喜歡妳,我就要嫁妳,我真他媽的後悔,當初我娘去世前跟妳說,讓妳照顧我們倆,妳沒去前我娘說,只要妳願意,讓妳從我們姐妹倆裏選一個。我真他媽後悔當初怎麼就鬼迷心竅,還他娘的主動把我姐退給了妳呢?
我暈!我昏!我……死了得了我。
當我把她這話學給小芬聽時,她眼淚嘩嘩地就流出來了,嗷的一聲從家門竄了出去,我一宿沒找到她。
第二天快中午時她回來了,倆眼睛通紅,我問她去哪了,她說在她媽墳上呆了一宿。
這樣,小芳從我家搬出去,姐妹倆半年多沒說話,仿佛老死不相往來一般。
雖然小芬對我還是一如既往,該作賢妻良母時作賢妻良母,該淫蕩時淫蕩,但是我分明從她眼睛裏看到一種讓人揪心的東西。
第二年,我們的老局長退休了,原來的副局長扶正。雖然我父親不在了,但是他的一些老戰友和老部下還在,我毫無疑問的被提拔成副局長。
任命書下發那天,我推辭了各種名目的祝賀酒局,回到家跟老婆孩子一起過。
吃完晚飯,孩子睡下後,老婆小芬對我說:妳先上床吧!我洗洗就來。今晚給妳個驚喜。
當我躺在床上想著小芬會給我什麼驚喜的時候,臥室的門開了,一個身影進來,我閉上雙眼裝作睡著了,想看看小芬到底搞什麼鬼花樣。
一具火熱的身軀鑽進我的被窩,鮮甜的氣息讓我想起新婚之夜小芬的胴體,我激動地剛要去抱她,她用一只手頂住我的胸口,不讓我靠近。急著感到被窩裏一陣蠕動,接著一個溫暖的腔室含住我的雞巴。
剎那間,我回到了以往,當時被尹家嫂子第一次口角時就是這種感覺。
我和小芬的性愛是多姿多彩的,彼此給對方口角幾乎是每次性愛前奏的必須過程。
我正享受的時候,感覺被角一動,又一具熾熱的肉體鑽進我的被窩。我的腦袋嗡!的一聲,我不是傻子,幾乎同一時刻兩具赤裸的肉體鑽進我的被窩,我不用猜,用腳趾蓋想也能想到一具是老婆小芬,另一具是誰了。
那一晚,我盡想齊人之樂。我那敢恨敢愛的小姨子表現得異常亢奮,也不知道爲什麼,我也表現得異常勇猛。當小芬無力招架,連聲求饒時,我那小姨子持續地又被我肏了近三十分鍾。
第二天醒來,我看到床單上片片羅紅。
從那以後,我的小姨子小芳成了我的蜜寵。於外是個性格潑辣又有些古怪的老姑娘,於內跟我老婆小芬勾肩搭背的好姐妹,我兒子的好小姨,只有對我的時候,姐妹倆是嗬來哈去。
這種臣服於小芬小芳姐妹花淫威下的我,越活越滋潤。
一年半以後,小姨子小芳懷孕了,但是她隱蔽工作作得非常好,就是聲了那天,連她一個辦公室的幾個老師都不知道。
半年以後,經過公證處公正,小姨子收養了一個非常漂亮的女兒,將我們的女兒合法化,並對外宣稱自己是獨身主義者。
現在我已經坐上地稅局一把手的位置,還有些巴結我的人要爲我獨身多年,已經三十好幾的小姨子介紹對象,我一概是:我這個小姨子我也惹不起,妳們要是有心,親自對她提去。誰能說動她嫁人,我請客,哈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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