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州又衝刺一會便感到龜頭陣陣酥酸麻癢,阿州急忙捧起糖糖的雪臀,驚心動魄的急速的抽插下,滾燙的精液射入糖糖體內深處,射得她全身嬌顫,淫汁蜜液急湧而出,全澆在的龜頭肉冠上,燙得阿州又肉棒抖動連連,只見他全身汗下如雨,整個人癱軟伏倒在糖糖柔軟的嬌軀上喘氣,兩人無力的癱睡在床舖上,沉沉的進入夢鄉。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在糖糖秀麗嬌豔的俏臉上,他揉揉惺鬆的睡眼,明媚的陽光讓她感覺有些刺眼,片刻之後,她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才適應了明亮的光線,眼前的景物也清晰了起來,睡在身旁的阿州卻已不知去向,糖糖感到有些納悶大清早他會跑那去,房門忽然被推開,糖糖倉皇失措地拉起棉被遮掩著自己赤裸的嬌軀,熟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寶貝!是我啦,不用遮了。」糖糖小鳥依人般地羞紅著俏臉,溫婉柔順地撲在阿州懷裡,嬌罵說「討厭!門也不鎖,害人家嚇一跳。」阿州愛憐的為她將額頭散亂的秀髮撥開,柔聲道「寶貝!對不起。」糖糖嬌羞的在他臉頰吻了一下,嬌豔的臉蛋泛起了暈紅「好吧!原諒你。」阿州溫柔的撫摸她的秀髮「寶貝!我去田裡給我爸送早點,你在睡會吧。」糖糖伸手抓住阿州的胳膊搖晃,向他撒嬌「不要!人家要你陪我睡。」阿州柔聲說「寶貝!乖嗎!」糖糖耍賴、撒嬌的道「那我不睡了,我陪你去。」阿州拗不過她,只得順她的意。兩人換好裝後,帶著早餐來到田裡,阿州站在田埂大聲呼喚的說「爸!二叔,吃早餐了。」糖糖自小嬌生慣養拿知種田的辛勞,更沒說下過田、踩過濕濘的田地,糖糖對眼前的事物充滿新鮮感「阿州!我可以下去嗎?」阿州點點頭「當然可以啊!」
糖糖興奮的捲起衣袖,戰戰兢兢地赤著雙腳、彎下腰模仿伯父的樣子開始插秧,她那笨手笨腳的模樣,坐在田埂上的伯父、二叔忍不住笑了出來,阿州實在看不下去了,站起身赤腳跨入秧地裡,要糖糖別玩了,趕快上來,要不然又不知要出什麼糗了。兩人併肩在田野散著步,對於剛剛的糗樣,讓糖糖有些無法釋懷,她嬌嗔的說「你爸和你二叔好壞,人家這麼認真還笑人家。」阿州又想起糖糖那笨手笨腳模樣「噗!」笑了出來,糖糖氣的粉臉暈紅,跺腳埋怨道「哼!人家不理你了啦。」她氣呼呼轉身就走,阿州見糖糖那皺眉、跺腳的嬌俏模樣,是那樣惹人憐愛,他跟了過去從後抱住了糖糖,感覺到她全身柔若無骨,雖然隔著衣物仍然可以感到肌膚的嬌嫩與熱度「寶貝!我知道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嘛。」在阿州甜言蜜語的柔情攻勢,糖糖口中雖然還嬌嗔著,但是面上的喜色卻是掩飾不住,她秀麗嬌豔的臉蛋,微紅的伏在我的胸口,嬌罵道「你就只會說些甜言蜜語哄我,還會做什麼。」雙手環抱著糖糖的柔腰,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嬌艷絕倫的臉蛋,情不自禁的一吻,糖糖火熱的回應兩人便在田野間忘情的擁吻,過了片刻糖糖才想起他們人在郊外,臉皮薄的她不竟嬌羞的掙扎扭動嬌軀,阿州柔聲的問說「寶貝!怎麼了。」只見糖糖臉色暈紅羞澀的說「埃呀!人家怕羞,被熟人見到多不好意思。」阿州才不當回事,心想見到就見到又怎樣,說什麼也不願放開她,雙手還是緊緊抱住她的纖腰,糖糖胸前的兩座怒聳的玉峰緊緊的貼他我的胸膛,雖然隔著幾層衣服,但還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彷佛俱有無限的彈力,阿州一想到了昨晚和糖糖雲雨纏綿,跨下的肉棒不禁昂然立起,他這時才想起糖糖怎會懂得那令女人忌妒,男人夢寐以求的絕活,他柔聲問到「寶貝!你怎會這招啊?」
糖糖一間摸不著頭緒,溫柔的微笑說「你說什麼?人家不懂啦!」只見阿州從兩旁雙手托住糖糖飽滿嬌挺的雙乳上下擺晃「就這招啊!」糖糖想起昨夜自己那浪蕩的模樣,不禁滿臉潮紅、耳根發燙,大半天說不出話來,阿州開玩笑的說「你該不會背著我偷人吧?要不然怎麼會?」或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糖糖急急忙忙解釋說「人家那有你別亂講。」見她那嬌羞無限的模樣,阿州存心要逗她,逼問她說「要不然怎麼會?快說!」糖糖這下可慌了,總不能說老實說是我交的吧!她被逼急了,胡亂撒了個謊,聲如細蚊的說「人家看片子學的啦!」阿州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什麼?我心目的完美女神也會看「那個!」阿州好奇問她說「你怎會有片子啊?」她雙頰浮起如桃腮的紅暈,隨口亂答「人家好奇,從網路下載的。」阿州故意調侃她說「哎呀!想不到我老婆竟是小浪女。」糖糖最討厭人家說她浪、騷啊,她抬起纖細的玉臂作勢要打他,誰知阿州閃的好快,嘴上還胡說八道「小浪女!來追我啊!」被人說是小浪女糖糖這口氣可忍不下,她拔腿奔了過去,誰知泥地濕滑,糖糖稍不留神腳底踩了個空,渾圓的雪臀跌坐在濕濘的田地裡,弄了滿身泥,阿州見狀趕緊過來扶她,嘴裡卻忍不住竊笑,糖糖是氣炸了,全把罪歸咎在他身上「都你害的,你還笑。」糖糖氣呼呼的拿起秧田裡,抓起的濕泥巴就朝阿州的身上扔,誰知阿州的身手還真夠敏捷側身閃過。
回到阿州他家後,糖糖直奔去浴室迅速的褪去身上衣物,糖糖走到浴室的鏡子前,擠了些沐浴乳倒在掌心,細嫩的雙手將浴液均勻的塗抹在玉乳上,細心呵護按摩自己飽滿翹挺的雪峰,她順著優美的曲線而下,把泡沫塗抹在平坦的腹部和翹挺的美臀上輕輕的來回搓洗,糖糖仰起頭,拿起蓮蓬頭沖洗著玲瓏有緻的嬌軀,泡沫沿著雪白的胴體緩緩的流下,「叩!叩!」阿州在門外柔聲「寶貝!我有事出去會。」糖糖隨口應了聲「好!」溫熱的水流將她身上的泡沫沖的乾乾淨淨,白皙的肌膚在暖流下的滋潤下顯的微微泛紅,糖糖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個鐘頭的熱水澡,才那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水珠,正要穿衣時,這才想到剛才太匆忙了竟忘了拿換洗的內衣褲,剛換下的內衣褲都沾滿了污泥又不能穿,阿州又出門去,糖糖這下可急了,這該怎麼辦?難不成要光著身子出去?這實在是太丟人,但她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心想反正浴室離阿州的房間也才幾步而已,乾脆豁出去了,糖糖將門打開一條縫,探頭出去張望,外面安安靜靜,因該是沒有人,他拿著毛巾遮掩在胸口,三步併兩步就往外就衝,「碰!」的撞進房間裡,迅速將門關上,她氣喘吁吁的躺上喘息,心想真是好顯,沒有被人看到,要不然就糗大了,稍事休息後,糖糖換上乾淨的衣物後,心想反正沒事便四處的閒晃、散心,自己一個亂晃心頭有點悶得慌,這時她才想起她還沒跟我打電話報備,我本是不希望她跟阿州回去南部,但他竟跟我說些大道理,說阿州很可憐被我們蒙在鼓裡,說對不起他這回算是補償他,我拗不過她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答應了。
糖糖怕她打電話給我時,要是被阿州給撞見就不好了,她神秘兮兮跑到後院的樹林中,慵懶的靠在樹幹上,撥了通電話給我「喂!老公,你在做什麼?」我說「我剛睡醒,阿州人呢?他不在你身邊啊?」糖糖說「他剛出去,我就馬上打給你了呢,你看我乖不乖。」我稱讚說「不錯!乖!昨晚妳沒和他怎樣吧?」她想昨晚的纏綿,俏臉不禁又泛起紅暈,她怕我會生氣,那可能會跟我說實話,嬌嗔的說「人家最愛你了,那可能讓他碰,他只要一靠近我,就被我踹的遠遠。」聽他這麼說我心裡還頗為高興,兩人濃情密意、情話綿綿,聊了好陣子才依依不捨的掛掉電話。糖糖攏攏裙擺緩緩站起身,才剛回頭卻見長相猥褻的老張,像個「冒失鬼」似的站在她身後,害她嚇了一跳,糖糖雖然不喜歡他,但還是禮貌性的向他問好、寒喧兩句「張伯伯!好!」他笑笑的說「妹妹!你看起來好眼熟,你是不是曾來我們店裡買過鋼琴。」糖糖也覺得他挺面善的,聽他這麼說啊!糖糖終於想起他是誰了,他就是那送鋼琴的怪老頭,啊!遭了,這老張那天這老張曾見過我,不知他還記不記得,糖糖怕會惹來麻煩「沒有耶!你認錯人了。」這人畢竟是老江湖,從糖糖的神情、舉動,鐵定沒認錯人,他上下打量著糖糖嘴角露出詭異的笑容「剛剛在跟男朋友講電話啊?」糖糖心想他怎會知道,該不會被他聽到了吧,她故做鎮靜的說「沒有跟朋友講電話而已。」他眼神中充滿疑惑「是這樣的嗎?可是我聽你叫她老公,好像是叫什麼阿凱?而不是我那傻姪子阿州。」糖糖被他說中了實情,面色驚恐、整個人心慌意亂,她的臉色顯的有點蒼白.
她辨白說「你聽錯了,我要回屋裡去了。」只見他氣定神閒的道「你別急著走?你聽聽看這個。」他拿起手機放在糖糖的耳邊,裡頭的內容讓他感到震驚,撥放著她和我的情話,糖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不知所措。老張見她那失神落魄的模樣,知道自己已經掌握她的弱點,竟色膽包天的,從後攔腰抱住糖糖的纖腰「小美人!怎麼了不說話了。」糖糖扭動嬌軀掙扎起來,但她畢竟是女人力氣畢竟有限,她越掙扎反而被老張愈抱愈緊,這讓她有些驚慌失措起來,急聲道「你到底想怎樣?」他淫邪笑道「嘿嘿!當然是想和你打炮!」她實在想不到老張竟敢如此明目張膽,說出這樣這樣無恥的言語,趁糖糖失魂之際,老張伸出他噁心濕濘不堪的舌頭,順著耳垂吻到了糖糖雪白的玉,雙手隔衣握住她那飽滿的酥胸,手掌來恣意撫弄她那滿具張力的雙峰,觸手之處柔軟又有彈性,美妙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糖糖不堪受辱使勁的掙扎踢打,始終無法撼動老張分毫「啊……放開我……我要叫了……」老張不在的說「好!你叫啊,讓大家知道你給我那姪子戴綠帽,腳踏兩條船.」「哈哈!我看到時我大哥他家可能會崩潰。」糖糖一想到後果的嚴重性,不敢在高聲求救,老張拿著手機再糖糖面前擺晃「小美人!給你看看這裡頭的圖片。」只見裡頭竟是些不堪入目的性愛畫面,他簡直如法置信裡頭的女主角竟是自己,老張奸笑說「老子昨夜無聊四處閒晃卻見他你們正在打砲,見妳那騷樣我就忍不住將他拍了下來。」他繼續說道「嘿嘿!要不要我傳上網路讓大家欣賞妳的騷樣。」這些照片要是流了出去,她拿能做人嗎?想到這她放棄了反抗的念頭,淚眼朦朧的哀求道「伯父!我求求你不要。」老張放開了她得意的說「只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不會這樣做。」
糖糖不發一語,只是輕輕啜泣,老張掏出褲襠裡的半硬不軟肉棒,湊到她眼前「給我含!」雖然糖糖心中是萬般個不願意,但有把柄在他手裡,她也不得不妥協。只見她用小手將老張的包皮翻開,伸出她小巧靈活的粉紅色舌尖,輕巧而緩慢地舔遍整個龜頭,才慢慢的將肉棒整根含入她的小嘴裡來回吸吮,老張臉上露出樣愉悅享受的神情。「對……對……不要停……哦……」老張忘情呻吟,糖糖想到自己所遭受到的侮辱,晶瑩如露水般的眼淚忍不住的順著她秀麗的面龐滴落,龜頭帶來陣陣酥麻的快感,他粗蠻把整條細長的肉棒深深插入糖糖的喉嚨裡用力頂刺,老張興奮莫名的高亢呻吟聲「用力吸……我的小寶貝……」老張絲毫不知憐香惜玉,再魯莽地聳動屁股粗暴那橫衝直撞、急頂狂插,把糖糖是被他幹得乾嘔連連,忍不住將那細長的肉棒給吐了出來,扭過頭吐了起來,老張冷血的在旁觀看「喂!別裝死,把衣服給我脫了。」糖糖哭求著老張,那張嬌艷的臉蛋已佈滿了淚水「伯父!拜託,不要……我求求你。」老張威脅說「好吧!那我就將全部的事將給我大哥聽,順道把你的照片放上網路給大家欣賞。」事已至此求糖糖知道求他是沒有用的,美眸含著淚水,全身微微顫抖,委屈的伸手解開了襯衫上頭的扣子,才解了兩顆老張就等了不耐煩了,雙手扯住糖糖襯衫的衣襟,粗蠻往兩邊一翻紐扣應聲飛濺而出,糖糖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雙臂本能的環抱到胸前,護住自己那對怒聳圓潤的酥胸,語帶驚恐的哽咽說「停呀,你別這樣……不要……不……」老張不理會她的哀求,粗暴的把糖糖護住胸前的雙手給拉開,強行把衣領從香肩上拉下,敞開她的衣襟,胸前的肌膚白如凝脂,粉紅色的蕾絲胸罩遮掩不住她那呼之欲出的怒聳雙峰,兩罩杯間深隧的雪白乳溝,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看的老張目眩神迷、慾火抖升,他整頭紮在了糖糖的雙峰之間.
她驚恐的緊咬牙關、拚命抗拒,想要推開老張,在扭動掙扎間,糖糖感到胸口一陣冰涼,老張粗暴的把糖糖的粉紅色蕾絲乳罩扯下,飽滿怒聳、充滿彈性的酥胸彈跳地蹦了出來、脫圍而出,胸前豐盈堅挺的雙峰,嬌傲地向挺立,淡淡嫣紅的玉暈,看了真是叫人垂涎欲滴,情不自禁地抓住糖糖渾圓嬌挺的玉峰,肆無忌憚的玩弄,火熱揉捏、擠壓,低頭含著了她胸前的飽滿的美乳,舔舐吮吸起來。糖糖靠在樹幹上雙手使勁的想推開老張,拚命掙扎想逃走,老張發起怒來,斥吼著糖糖「幹!妳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啪!」他毫不留情地在糖糖嬌豔的臉上摑了道耳光,強勁的羞辱將她高傲的自尊徹底擊潰,老張的手沿著糖糖的充滿彈性的美臀來回的撫摸,她羞恥的閉緊雙腿,咬住下唇,不想再這噁心男人的面前示弱,可是眼淚卻不由自主著女孩白皙的臉龐滑下,老張高漲的情慾已一發不可收拾,粗糙不堪的魔手探進糖糖的裙內拉扯她那性感的蕾絲內褲,這是她最後壹道防線,說什麼也要發誓死捍衛,她著急的提著褲頭,頻頻扭動嬌軀閃躲,老張蠻橫的猛然將翻轉過來,粗厚的手掌將糖糖纖細的手腕壓制在樹幹上,右手迅速褪下蕾絲內褲,糖糖驚慌地扭動掙扎,夾緊雙腿「啊……不可以……放開我……求求你……不要……」老張對她的謾罵根本不在乎,膝蓋強行插入糖糖的玉腿縫中,免得她又合攏雙腿,他順勢一壓,肉棒已頂嫣紅的肉縫上,糖糖掙扎的扭動雪白翹挺的美臀,哀求的說「不……不要……」隨著她的扭動掙扎蕾絲內褲已滑落到她的腳踝上,老張托住她的渾圓翹挺美臀,屁股使勁的往前頂壓,「啊!」一聲悶哼,貌美如花的糖糖銀牙輕咬,柳眉微皺,美眸痛苦地緊閉,兩行清淚滾滾而出.
在她的掙扎中,老張那細長的肉棒已頂開柔嫩的花瓣,老張一股作氣直搗黃龍,在沒有任何分泌物潤滑的情況下,陣陣錐心刺骨般地疼痛,彷彿下體被撕裂般,讓糖糖幾乎要暈眩過去,差點站不住腳,情急扶著樹幹才勉強支撐住,糖糖天生異於常人般般緊窄嬌小的蜜穴,火熱地緊緊纏繞在老張細長的肉棒,難以言喻的痛快美感,他此生那曾體驗過,強烈的快感直衝大腦,險些就讓他當場「繳械投降!」。老張深深的吸了口氣,沉澱亢奮的情緒,但肉棒與軟壁嫩肉的摩擦讓他產生出無比強烈的快感,讓他在也難壓抑滿腔慾火,腰身不受控制的猛烈往前壓動,馬不停蹄的用力撞擊起來,狀的糖糖渾圓小巧的美臀,發出更加響亮的「啪!啪!」聲,在空曠的樹林顯得格外的清晰,隨著的老張狂野凶殘的擺動粗腰,糖糖發出痛苦的哀鳴之聲「啊……不要……痛……痛……」這反而更滿足了老張的高漲性慾,他粗鄙的說「幹!大學生就是不一樣,真他媽的緊,幹的真爽。」面對老張粗俗的言語,糖糖長這麼大何曾受過這種羞辱,不禁羞憤難當,兩串晶瑩的淚珠滑下臉龐,如泉湧出,隨著肉棒的急速出入,嫣紅的花瓣被捲起翻出,連裡面嬌嫩的蜜肉都露出來了,糖糖緊密嬌小的蜜穴在老張狂野的抽插頂撞下起了變化,熱流間歇不斷的由花蕊湧出,緊窄的肉璧變得更加濕滑,更方便老張的抽送,他瘋狂的擺動下身,雙手也不停歇,狠狠的抓住了那對飽滿怒聳的美乳瘋狂的掐捏揉搓,面對如此慘無人道的姦淫,糖糖早已筋疲力盡,全身酥軟無力,她放棄了抵抗,雙手無力的扶在樹幹上,任由老張細長的肉棒在蜜穴中一次次如同打樁般的抽插.
糖糖說什麼也不願像個蕩婦般那樣的嬌啼婉轉、向他呻吟求饒,只見糖糖滿臉淚痕、緊閉美眸,咬緊牙關,不讓自己發出的羞人的聲音,老張狂風暴雨似的賣力抽插,大口的喘著粗氣「操你媽!為啥不叫,給我叫,信不信老子操死你,快叫啊!賤貨!」糖糖說什麼也不願屈服於他,她高傲的自尊與矜持不容許她這麼做,她緊閉眼簾,淚流滿面,悲憤的罵道「禽獸!你不得好死。」老張氣咬牙切齒道「媽的咧!給你臉你不要臉。」他凶殘的緊緊掐握渾圓而富彈性的酥胸,更用拇指和食指狠狠掐捏已高高翹立的乳尖,柔嫩纖細乳房那經的起如此粗暴的蹂躪,糖糖不禁發出痛苦的哭叫聲「不……不要啊……停手……不要……」老張興奮的喘著氣,絲毫不顧糖糖淒慘的哭嚎,繼續殘忍的蹂躪她那飽滿嬌挺的美乳,肉棒兇猛的挺進,肆意的發洩著自己變態的獸慾,老張感覺到龜頭的肉冠被層層濕滑溫熱的軟肉緊緊的箍住糾纏,肉璧不停蠕動收縮,兩片花瓣緊緊咬扣住他的肉棒根部,這老頭也不是持久的料,那經的這如夢似幻的夾縮,本想放緩衝刺的速度壓抑自己亢奮的情緒,但美妙的快感已讓他煞不住車,渾身就像充滿了無窮的力量似的,老張用雙手抱住糖糖渾圓翹挺的美臀,肉棒飛快的在她的蜜穴中出沒奔馳,一次又一次的撞擊都讓她發出痛苦哀怨的啜泣聲,胸前的那對渾圓怒聳的美乳隨著老張的猛攻劇烈的上下跳動擺晃,肉璧中的粘膜更是火熱地收縮、緊夾,纏繞在老張細長的肉棒上,陣陣強烈的快感瞬間傳遍他全身,已經到了極限邊緣的肉棒再也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歇斯底里的吼叫「幹!真爽,要來了。」糖糖可不想懷了眼前這醜惡男人的孽種,她驚恐的求饒說「啊……拜託……不要射……在裡面……我會懷孕……」
老張不但沒有沒有理會她,反而更加使勁的頂聳,肉棒腫脹不堪,劇烈的抖動了幾下「噗漬!噗漬!」滾燙的陽精猛烈的噴射而出,射完精後,老張還緊抱著糖糖的纖腰不放,喘氣的「幹!好爽……幹死你……」過了半晌,老張長長的吁了口氣,才意猶未盡將沾滿白稠黏液的肉棒給抽離糖糖嫣紅的肉縫,慘遭老張無情的蹂躪摧殘後的糖糖,彷彿就像失了魂般癱頹然坐倒在地,暗自啜泣,混濁不清的白漿緩緩從肉縫中倒流出來,歷經了激烈粗暴的性愛,糖糖白皙稚嫩的臉蛋,泛起紅暈久久不褪,顯的嬌豔動人,老張淫邪的打量著她,只見糖糖香汗淋漓的、秀髮披肩散亂,滑如凝脂的雪白勻稱的赤裸玉體微泛暈紅,胸前兩座秀挺飽滿的雙峰高聳挺立,老張詭笑地看著眼前這位平日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的冷艷高貴的絕代麗人,但自己半晌前才和她打過炮,想到這他內心就無比的興奮驕傲,跨下疲軟不堪的肉棒竟又昂然挺立金槍不倒。老張微微托起她秀麗的臉龐,只見她滿臉暈紅,如映紅霞,美麗的雙眸充滿怨恨之色,讓人膽寒而慄,老張淫言穢語「小美人!幹麻這樣看我,我們好歹也是算是一夜夫妻。」糖糖氣憤的甩開他的手,用盡全身力氣般嘶聲喊道「妳這畜生、禽獸,快滾,我不想見到你。」老張看糖糖那倔強剛強的模樣,心中不禁在度激起征服她的慾望,老張嘿嘿奸笑「嘿嘿!妳這麼美艷動人,我怎可能這麼簡單就放過妳。」糖糖不禁大驚失色難不成他還要,她驚惶的推開了他,轉身就跑,誰知老張動作更快,迅速的從後抱住她的纖腰,把他壓制在樹幹上,糖糖驚恐的扭動掙扎,胸前秀挺渾圓的美乳,波濤般的起伏跳動,老張露出淫穢的表情笑道「小美人!讓哥哥好好疼起。」
老張扶著那根橫眉怒目的細長肉棒,撩起她的裙子,一手伸到她膝彎後,提起她一隻修長優美的雪白玉腿,將她摟緊,老張稍稍調整了姿勢,準確的對準粉紅色的肉縫,他微微使力龜頭肉冠已經撐開她柔嫩的花瓣,他使勁往上一挺,藉著中蜜汁淫液的潤滑,細長的肉棒瞬間滑入了她的緊密窄小的蜜穴中,在極度羞恥中糖糖忍不住發出「嗯!」一聲嬌啼,老張一手緊摟住她的纖腰,一手抱提著她雪白渾圓的嫩滑玉腿,開始在她緊窄濕潤的蜜穴內橫衝直撞起來,空曠的樹林奏起了詭異的樂音,男子滿足和興奮低吼聲,又混合了女子的無奈的悲鳴,老張將嘴唇貼上糖糖的柔唇,張大了嘴,就像要把她的柔唇生吞活剝般,激烈且貪婪的進攻,糖糖的說什麼也不願和這噁心的老頭接吻,緊咬牙關,不讓他進入,但下體陣陣酥麻的磨擦衝擊快感,讓糖糖不經意的啟開玉齒,老張見機不可失、趁虛而入,噁心黏膩的滑舌立即伸了進去,在糖糖的小嘴內攪拌,她已放棄了進行最後反抗的念頭,就算在反抗是不能改變被奸污的事實,而且只會讓眼前這個禽獸更為瘋狂,纖細的雙臂無力的垂放,美眸泛著淚光,認命的默默承受老張的奸污。老張見糖糖像條死魚般動也不動,心中感到有些無趣,嘴裡咒罵「臭婊子,有什麼了不起,給老子裝什麼聖潔聖女。」糖糖鄙夷地撇過頭去,絲毫不理會他的冷嘲熱諷,老張是氣的滿肚子火,本想給她點顏色瞧瞧,忽然靈光乍現,淫邪的笑道「嘿嘿!老子就看你多會撐。」老張雙臂微微使力,托起糖糖渾圓翹挺的美臀輕輕往上拋將她抱起,雙腳忽然離地,她顯的有些驚慌失措,白如凝脂的雙手緊張的抓住老張的肩頭「啊!快放我下來。」
老張見糖糖慌亂驚恐的模樣,正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更是的拼命扭腰擺臀奮力的頂聳,拋動著糖糖渾圓的美臀,隨著她的上下顛弄,胸前怒聳秀挺雙峰也因不斷起伏震盪而跳動擺晃,讓人看了目眩神迷,「火車便當」這招對體格不夠粗壯的的來說簡直是難如登天,老張雖然身材瘦小,但平日都在般些重物,因此練就了驚人的體魄全然不把這招當回事,劇烈的晃動糖糖怕會跌下來,心中雖是百般不願,還是無奈含羞的把雪白渾圓,修長細緻的美腿緊纏在老張的腰際上,老張也感受到兩條真實柔滑細長勻稱的美腿纏上了自己的腰際,心中更是欲火高漲細長的肉棒粗暴更是狂進猛出,肉冠上的稜溝不停刮弄、摩擦嬌嫩的肉壁黏膜,酥麻的快感已讓她壓抑不住惱人的情慾,蜜汁如潰堤般氾濫,絲絲的淫液我接縫處流了出來,老張細長的肉棒兇猛的頂撞揉動的她嬌美綻放的花蕊,陣陣令人銷魂蝕骨、酥軟麻癢的美感,糖糖已壓抑不住那強烈刺激舒暢的快感,無奈的發出羞澀無比地嬌啼「嗯……嗯……啊……」兩條細長勻稱的美腿像抽筋似的不停的顫動,像鐵箍般把老張的腰纏的隱隱生疼,雪白纖細的玉臂羞緊緊抱住老張的雙肩,纖長玉指上的指甲深深嵌進了老張的背肌弄得皮破血流,他卻如渾若不知般依舊粗暴的昂然挺送。清純的高貴糖糖迷亂火熱地嬌喘「嗯……嗯……啊……」柔若無骨、纖滑嬌軟的嬌軀難已自禁的痙攣、抽搐,蜜穴中膣壁的粘膜嫩肉更是死死地纏繞細長的肉棒,不能自制火熱地收縮、緊夾,溫熱膩滑的淫水噴灑而出,糖糖如暈眩般無力的伏臥在老張的肩頭上,半昏迷中的她本能的攀附在老張身上,含羞的挺動柳腰迎合著他的衝刺,老張見她那騷樣士得意極了嘴理不停咒罵「臭婊子!剛剛不是很屌嗎?幹!女人就是欠幹。」
約過了半晌糖糖悠悠轉醒,見自己白皙聖潔的身子竟攀附在這個變態身上,柳腰雪臀款款擺動,迎合著老張的抽插,修長結實的玉腿緊緊夾在老張的腰臀上不停的磨擦夾纏,糖糖感到無比的悔恨和羞恥,她是又羞又氣,絕色麗靨更是升起艷麗無倫的嫣紅,老張淫邪的笑道「小美人!妳醒啦,舒服吧。」糖糖芳心一陣氣苦,水汪明亮的美眸羞憤地瞪著他道「你無恥、下流。」雙手不住的推拒著老張的肩膀,老張抱著她走到池塘旁哈哈大笑「好我這就放了你。」老張忽然鬆開雙手,糖糖「啊!」驚呼一聲,驚慌失措的急忙攬住老張的頸項,彷彿溺水的人抓到了浮木般,兩條修長渾的美腿也緊緊的交纏住老張略顯肥胖的粗腰,深怕跌進滿是污泥的池塘,老張調侃的說「這可是你自己迎上來的,可別罵我下流。」面對老張無恥的行徑,糖糖是氣的說不話來,胸前那對圓潤玉滑、高聳堅挺的美乳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起伏顫動,歷經高潮後的肉璧軟肉情不自禁的猛烈蠕動、收縮,勒緊老張的肉棒,椎心蝕骨,迴腸盪氣的愉悅,讓老張不顧一切的猛烈猛抽,老張只覺肉棒陷入火熱柔嫩的肉壁當中,不斷的遭受磨擦擠壓,龜頭肉冠更像有張小嘴在強力的吸吮,腰際酸麻,快感連連,片刻之間,陽精已禁不住的狂噴而出,老張在麻痺般的陶醉感中,又再猛烈抽插二、三次,把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送進去,老張像顆洩了氣的皮球般,疲軟無力的跪倒在地。老張發洩完獸慾後滿意地穿回褲子,邊繫褲帶邊看著白稠的黏液從糖糖嫣紅的肉縫中倒流出來,他蹲在糖糖的身旁,伸起他那粗糙不堪的手輕撫著糖糖秀麗嬌豔的臉龐,糖糖氣憤的揮開了他的手「禽獸,我都被你強姦了,你還想怎樣?你這禽獸……呸!」老張無賴的笑說「我是不想怎樣,只是要跟你說聲你還有把柄在我手上。」糖糖憤怒揮起纖細的小手「妳下流,快給我滾。」老張敏捷的閃開「小美人!我這就走,別這麼激動,小心氣壞身子。」
老張走後糖糖再也忍不住掩面啜泣飛奔進了屋內,好在阿州這時家裡的人都還沒回來,要不然事情可就會一發不可收拾,糖糖拿了盥洗的衣物,走入浴室,使勁地搓洗著自己,想把自己污穢不堪的身體徹頭徹尾的洗個乾淨,糖糖一想到自己所受到的委屈眼,眼淚就不爭氣的不停地流了下來……整日糖糖都是不發一語、若有所思,阿州也感到有些納悶,明明早上出門時就好好的,怎麼這會就變個人似的沉默不語,不管阿州怎麼追問,糖糖都只搖搖頭淡淡的笑說「我沒事!」阿州也拿他沒輒,他也知道糖糖的脾氣要是不想說,就算你是你在怎麼逼問她也是不會說的,整日糖糖她午餐、晚餐都只吃一點點而已,整日都關在房內,晚飯過後,糖糖獨自一人關在房內,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擺脫老張的糾纏,她多想把老張恐嚇自己的事全給說出來,但他手上有自己的把柄,讓她不能也做不到,睡覺時阿州想起自己昨夜勇猛的情形,跨下的肉棒又不安分起來,直囔囔的說要做愛,自從被老張的這禽獸強暴後她總覺得得自己事污穢,說什麼也不肯讓阿州碰,但阿州根本不知這些事,到後來竟想硬來,糖糖是氣憤極了,自己早上被人強姦就已經夠了,到了晚上自己的男友也想硬上自己,她實在痛心極了,此刻他真的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她痛心的的賞了阿州一巴掌,他傻眼的摸摸自己炙熱的臉頰整個人愣在那,兩人最後鬧僵了,阿州氣的撇過頭去呼呼大睡,而她整夜都輾轉難眠,為老張恐嚇自己的事是煩惱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