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 -1

12monkeys

一個女生最可愛莫過於正值二八年華、蜜桃初熟之時。這時期的女孩天真爛漫、充滿幻想，讓人隨手可得，卻又有著基本的防衛意識。
　　雅雅，我的高中同學。有著32c的漂亮胸圍，搭配那白皙的身體以及圓潤的屁股，再加上那騷到骨子裡的個性，只能說不論誰看了都垂涎三尺。從我認識她到現在已經換了五個男友了吧？雖然最近她才剛分手，但似乎沒兩個禮拜又把上我另一個同學，我那同學當然也很樂意被把上，現在兩人關係讓我們如同霧裡看花。
　　一個平靜的早上，我一如往常的漫步到學校，雖然我們校園並不優美，但那些花花草草跟其他學校相較之下，應該還算能看。從大門到我們的教室實在是有一段很長的距離，在這我想沒有人會喜歡一大早就用跑步進教室吧？當然我也不例外。既然路途這麼遙遠，走路又是一件極度無聊的事，當然我就得找找事情作，譬如沿路欣賞學妹們。有的學妹上學如上班，經過精心打扮才來，不能說是花枝招展，但還真不賴。有的就很糟高了，一張死魚臉，好像尚未恢復神智，如果再加上相貌醜陋，那真的是會讓我一天的心情當到谷底。就這樣搖頭晃腦的隨意欣賞，終於我來到樓梯前，隨著年級的增加，教室的樓層也跟著增加，我的教室恰巧在五樓，走上去不只是累人而已，平常有在運動的我走起來也是會喘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句話用在我現在的處境真是說不出的貼切，我們學校樓梯設計的不長，但也有個十來階跑不掉，加上間隔還算寬，只要相差個半層樓，眼睛隨便一瞄，裙底風光盡收眼底。這種事情當然每個男同學都知道，女同學也不例外，但她們仍堅持要將本來膝上五公分的裙子，再改短十公分。雖然這長度剛剛好，在樓梯偷瞄時往往若隱若現，有時讓許多守候已久的男生鎩羽而歸。既然男生這麼愛看，女生當然有對策了，各種安全褲紛紛出馬。像我就認識另一個又瘦又騷的同學，穿著一種超短安全褲，又把裙子改的極短，擺明就是要男生來看，然後又看不到。雖然很多男生都知道她的騷名，但還是有很多追求者慕名而來，而她也陶醉其中，但我就很討厭，做作。
　　今天早上不知為何，沒半個可以看得。做這行的高手都知道，看醜女的底褲，是恥辱；看普通女子的底褲，是順便；看極品正妹的底褲，是挑戰。而今天，我沒有做令同好感到可恥的事，因為我不希望還是大清早就污穢我的眼睛。我一階一階走著，不時抬頭與回頭，抬頭是在尋找獵物，回頭是想看看有沒有學妹會值得我駐足，當然我又失望了。早上一開始寫了一張考卷，後來我考得其爛，雖然在班上也能排個前五，但那分數只能說是慘不忍睹，我想大概是因為早上我想要吸取養分失敗的緣故。早上我們教室要整修，全班被迫換到樓上又破又小又臭的違章加蓋樓層。裡面充滿了神奇的味道，窗戶還被定死更是誇張，要修到中午，本來預計早上都要待在那個爛地方，好險老師受不了，我們還是回到本來的教室，裝修也還沒完成。但我跟雅雅的故事就發生在這短短的兩個小時內。

雖然前言有點長，但這樣品嚐起來才更有感覺。

　　早上無聊的考試終於結束，雖然寫考卷很無聊，但我往往沉浸在拿到考卷的那瞬間，分數完全壓過其他同學，那種感覺其爽無比。雖然我們很騷的國文老師也成指責我不該這樣做，但我實在是不想去理會一個才三十五歲乳頭就跟葡萄乾一樣乾癟的平胸女老師講的話。她好像還是幾個小孩的媽，乳頭又黑又小想必是老公跟小孩吸允之下的產物，但我實在不能理解，她這樣是如何滿足她的老公以及她的小孩？除非她的老公愛好貧乳，而她的小孩食量又小，這且不在話下。自修完到第一節課的時間往往漫長，加上又要換教室，同學更是會拖時間，剛好第一節課又是國文課，國文老師的個性又受到班上同學的討厭，平時只有愛好諂媚她的兩三位女同學會跟她有交集。剩下與她有關的話題在男生之間圍繞絕對離不開又黑又小的乳頭，在高一時就有學長一點智障樣的來問我們說「你們是怎麼看到的？」，起初我們還很納悶學長們怎麼會知道她們導師成為我們的話題，但更讓我們意外的是，學長居然不知道他們老師的乳頭又黑又乾癟，這實在太令人震驚！
　　上課鐘聲響起，迴盪在整個教室，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今天的鐘聲特別大聲，反正學校的廣播器本來就時好時壞，也沒人去在意。我拿了平時上課要的課本，想說道時候再借筆就好，就拎著書上樓去了。正當我走出教室的時候，赫然發現雅雅那誘人的屁股正一晃一晃的在我眼前，我壓低聲音慢慢的跟著。心想等等有好東西看了，她的私處可是極品，全校不知道多少男同學癡心妄想，今日可真被我歹個正著。我們就這樣一步一步朝樓梯走去，我們教室離樓梯還算近，因此我們很快來到樓梯前，她似乎也完全沒有發現我就在她後面。終於她踏上了階梯，我心想「來了來了！」我等這一刻等了兩年，現在終於要被我得逞了。隨著她一階一階的往上走，我始終沒有移動；角度一點一點的增加，我的心跳也隨之加快。我不時四處張望，看看有沒有閒雜人經過，影響我的興致。雅雅那肥嫩的屁股在我眼前不斷搖晃，大腿跟裙襬的交線一點點往上提昇，那白皙的大腿曾讓我想在其中抽插。我已經快忍不住了，我慢慢彎起了膝蓋使我的眼睛更低，仰角也更大，但就在我快要看到底褲之時，她猛然回頭。說時遲那時快，我熟練的身體自動起了反應，我飛快的往前踏了一步，讓我一切的動作猶如行雲流水，完全看不出本來那癡漢的舉動。我想她並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只是下意思習慣性的回頭，畢竟她不是來學校賣穴的，還是懂得保護自己。她看到我跟在她後面，也不知她事後有沒有起疑，當下只是問我說「教室在哪裡阿？」，或許她只是想要說些什麼來化解這尷尬的場面。
　　「上去右轉到底。」那個地方我也曾經去過，因此我想也沒想就講出口。她樓梯還沒走到一半，也就是說我還有一次機會，但不知是我心裡作祟還是，我總覺得她開始提防。因此我們又走了幾步就來到頂樓，而我還是沒有看到她的底褲。
　　第一節國文課又是寫考卷，我乾脆趴下來睡覺，所以不知不覺就下課了，這時千哥過來叫我。我的下面因為剛剛的事情以及睡覺時的胡亂想像，早就緊的不得了。我隨便掰了一個剛睡醒都會硬的爛理由來跟他說，等我軟下來。莫約三到五分鐘，我站了起來，跟他說「走，廁所。」
　　他一臉茫然的看著我說「旁邊就有廁所，還要下樓？」我們的教室本來旁邊隔兩間就是女生廁所，男生廁所則是要下兩層。但現在換來的新教室廁所卻是在隔壁，因此我同學不懂為何我還要下樓。我頭腦轉的飛快，既然這層樓沒有女廁，那豈不是女同學要上廁所都要下樓？那我們跟著下樓，等等再上樓我又有機會。千哥也是同好，我只簡略抬了頭，對天花版一指，他馬上就懂我要表達什麼，露出那不知該如何形容的微笑。
　　「淫蕩唉你。」他笑得實在太骯髒，還一邊笑一邊說。。
　　「那你就不要問我顏色。」我用一個賤臉回他。
　　「我會跟著看。」他還是一邊笑一邊說。
　　「骯髒的傢伙。」
　　我們走到平時去的廁所，再這之前會先經過女廁，我們先瞄了幾眼有沒有學妹經過，可以讓我們先吃點開胃菜，順便熱身一下。結果除了一個還算可愛跟我們同屆的小黑妞，沒有一個是可以看得。小黑妞的裙子一向很長，雖然有改過，但跟其他騷妞相較之下，算是有些矜持。印象中我們曾經仰角85度沒有看到她的底褲，就只是一片漆黑。當時我的心態真的是幹到不行，不過又能如何，人家就是保護的如此的好。上完廁所，千哥習慣性的抓抓頭髮，我則是洗把臉，準備提起精神。
　　「這次一定要吃到。」我說。
　　我們走回本來的教室，上課鐘還沒打，現在的感覺又跟剛剛早自修完一樣，教室吵鬧又懶散到了極點。我跟千哥在教室外面閒晃，等著上課鈴聲響起，也是我們的出擊鈴。這時我突然發現，雅雅的屁股正對著我，因為她靠著一張桌子正和我那群同學聊著天。我撞了一下千哥，對他使了個眼色，他當然懂我在幹嘛。
　　「看得到才怪。」他說。
　　「這騷貨。」我當然知道這個角度看不到，但我時再沒辦法忍受這騷貨在我前面晃來晃去，我一定要幹到她。
　　就這樣上課中想起，大家又是零零散散的走去樓上。這下可好了，又是雅雅走在最後，雖然她也是跟著女生群走，但她是最後面的一個，所以我跟千哥當然就二話不說跟上。一樣又到了剛剛的樓梯，與剛剛不同的是，這回是兩個獵人。我們一樣等女生慢慢上去，但這回不同，對手是一群女生，我們生怕事蹟敗露，因此我們選擇跟進，只是非常緩慢。我們故意用聊天來假裝自然，然後靠千哥用眼神來示意可以出手。就這樣我們又要得逞，這次那淫蕩的屁股一樣是一扭的一扭的對著我們，隨著那左右搖晃，我們也跟著春心蕩漾。就這樣機會又再次到來，我們兩個不約而同的蹲下，這時我眼角餘光閃過，頓時「幹」的一聲罵了出來。千哥知道我想表達什麼，一樣若無其事的繼續走著，我垂了一下牆上的壁紙，發出微微的響聲。但這時候，雅雅又離我們而去了。
　　「他媽的每次都有人亂。」我生氣的罵著。原來剛剛我正要看到的時候，我們班上一個Ｔ走了過來，原來她還在我們後面，如果我在晚2秒恢復動作，而她又好死不死看到我那猥褻的抬頭動作，恐怕我就要被主任約談了。千哥一樣是那貪生怕死的個性，有好東西他會想要，但他不會衝第一，因為他怕死。剛剛也是一樣，所以每次有事情，通常都是我在前面，但我反應也比較快，所以我們做了兩年，吃盡了學姐、學妹的屁股，還沒有發生過事情。當然有時候不只是用眼睛，有這個空檔可以出招的時候，我們會用雙手。那觸感，只能說讓我很難不去回憶。
　　第二節國文課老師不知道讓我們看了什麼東西，今天連續兩次都失敗，又連續上了兩堂爛課，讓我實在是受不了。我一個人在課堂上放空，對老師說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反正這本來就是我的風格，所以老師也不以為異。就這樣一節爛課又過了，下課鈴聲響起，同學們一樣是紛紛下樓。這回只剩下還沒走得國文老師跟兩隻諂媚狗，以及在位子上的我和雅雅。國文老師跟狗在角落盯著螢幕不知道在弄些什麼東西，她們很專注，專注到連雅雅站起身，他們連眼神都沒有移動。雅雅不知道為什麼，又再度背對著我彎下腰，好像是要拿東西。我眼睛一亮，瞬間蹲了下來，雖然在教室，但我還是熟練的將視線壓到最低，視角拉至最廣，但我還是沒看到，就這樣看雅雅挺起身。這已經是今天三次了，我頭一次在一個女生身上失敗三次，我整個人不知道在想什麼。我緩緩的深呼吸，盯著雅雅看。終於，我下定決定要吃了她，就在現在。
　　我一個健步到雅雅的身後，左手迅速的探進她的群底，掌心朝上一撈，這小胞魚被我逮個正著。她猛然一驚，整個身體挺的更直了，但她沒有叫。雅雅緩緩的回頭我右手更是不規則的直接握住她的乳房，這觸感真讚！我慢慢搓揉著，她叫不出來，我並沒有不讓她叫，因為我知道她不會叫。這不是因為她不敢，而是因為她不想。她前前後後換了不少男友，幾乎都是小混混，但也終究是小混混。小混混就是一個口令一個動作，沒有大哥命令絕不能動，大哥說一就一，說二就二。她的男友也正是如此，並沒有因為自己是有種的就對雅雅不規矩，反而對她呵護備至。可是小混混的心態卻改不掉，被命令習慣了，如今卻想命令別人，因此雅雅跟她男友的關係往往是一開始的熱戀，到後來甩掉對方。我以前一直不能理解，為什麼她的男友都是那種抽煙、喝酒、飆車樣樣來，有沒有吸毒、鬥毆我是不清楚。但也不至於會沒有讓雅雅爽過，但就在雅雅的前一個男友，讓我體會到了這點，她們交往了兩年。對方只敢摸雅雅的大腿，他願意花大錢換新車，然後再花大錢改車，就是不願意送雅雅她想要的東西。雅雅喜歡的是對方的酷、帥，卻得不到她渴望的愛情。她甚至比那些車子還不如，因為對方總是陪著車子，雖然都會帶著雅雅，但卻只是炫耀性的物品。每每分手的時候，對方都是納悶的問「為什麼？」甚至有的問「難道妳覺得我不夠愛妳？」這些話在我聽起來簡直可笑，給別人自己想要的叫做愛嗎？應該是滿足別人想要的才叫做愛吧？不過沒關係，因為從現在開始，讓我來給雅雅上課，讓她知道什麼叫做愛。

　　老師跟兩隻狗仍緊盯著電腦螢幕，居然完全沒發現我正搓揉著雅雅的胸部，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的盡情享受，但畢竟我們還是在教室，終究還是讓我放不開。雖然現在同學都回到本來的教室，但還是深怕會有沒腦的同學又回來。就這樣我們側面對著教室的前門，以防備有同學回來，在我們正前方正是老師跟兩隻狗，三個生物仍是低頭僅盯螢幕，毫無反應。這時我左手改摟著她的腰，右手卻沒停下來，她頭髮的香氣對我撲鼻而來，我的臉貼在她的烏黑的頭髮上，享受那柔順的髮質。就這樣我開始向她的耳朵吹氣，根據多年的經驗，女生大多對耳朵很敏感，果然雅雅也是如此。很快的我便佔據了她的香唇，她完全沒有抵抗，就在這短短的三分鐘內她的心已經被我攻陷。一開始她還有些羞澀，後來禁不住我的挑逗，她開始回應我的舌，我們舌頭不斷交織纏繞，來回勾搭。突然我抽出了我的舌頭，她的眼神透露出些許的不爽，那種帶有驕氣的臉，更讓我不可自拔。她用眼神責備我為何要撤退，這更讓我確信，她已經上勾了。平時都是她在勾人，也沒想過她有沒有勾過我，不過現在我可以確定，我勾到她了，一個全校男生都想幹上的騷貨。
　　「快上課了，我們去保健室吧！」我在她耳邊輕語，然後給了她一個沒有任何學妹能夠抗拒的微笑，我知道她也抗拒不了。
　　她害羞了回我一個「嗯。」但這樣就夠了，從這個嗯開始，我已經能做太多的事，讓我一步一步吃掉她。我牽著她的手走出教室，經過了幾間教室，來到轉角的樓梯，開始一階階往下走。我放開她的手，因為我們畢竟沒有在交往，被人家看到我們這樣還是很麻煩，如果被老師或是教官甚至主任看到，那我想我等等的行程大概就要取消了。隨著我們一層層下樓，都沒有遇到班上的同學，不然讓他們看到我倆肩並肩走，沒準又要說閒話，就在我們經過辦公室即將轉下一樓的時候。
　　「大哥早。」樓下一個微胖的男生對我做出敬禮的手勢，他是均哥，應該說是我們學校看內褲的箇中高手。如果硬要分門派，那他大概是真君子，用眼不用手；而我就真小人了，專門用手。
　　事實上在我還沒搞上雅雅的某天，均哥曾跑來跟我說「今天她是粉紅色！」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只是一臉茫然問道「粉紅色？」
　　「嗯，粉紅色，前天是黃色！」他興高采烈的跟我講著。
　　「什麼東西粉紅色黃色阿？」我還是不知道他在幹嘛，說真的那時我對看內褲毫無興趣，我打發時間的方式就只是摸摸學妹屁股，有時候拉拉學妹的股溝罷了。
　　「雅雅的底褲阿！」他興奮的說著，但完全激不出我的興致，只覺得我怎麼會跟這種低俗的傢伙認識？
　　「靠，骯髒的傢伙。」我白了他一眼說道。
　　這個同學出現在我眼前，大多不是什麼好事，他曾經為了要追一個女生結果到現在還沒有追上手，天天來纏著我。雖然他有請我吃飯、喝飲料，替我省掉那段時間不少的開銷，但還是浪費了我很多做其他事情的時間。我們三人差了一個樓層，以他的專業跟他現在所在的位子，大概還差兩到三步仰角才夠大。當然他比我更清楚，他已經開始慢慢移動他的腳步，緩緩的靠向扶手，讓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但老子我豈是省油的燈？剛玩上的女人還能分妳吃？我都還沒品嚐呢！我拉著雅雅的手往走下去，我相信那時候他驚訝無比，雅雅的手就這樣被我拉著，而且沒有反抗。
　　「你們？？？」他一臉狐疑的看看我又看看雅雅，最後視線停留在我身上。
　　「在往本壘走，改天再聊。」我整個人很不耐煩，他已經浪費掉我許多寶貴的時間，在貴不久就要上課，雖然我早就知道會拖掉一節課，但下一節課是很賤的公民課。公民老師老謀深算，我跟他面對面實在沒有十成把握。我拉著雅雅的手轉過最後的樓梯，這時已經不管其他人怎麼看，反正我也不認識他們，就這樣往保健室走去。一路上雅雅只是低著頭，任我牽著她的手，一語不發。
　　保健室說真的有點偏僻，平時好像沒有什麼人會來這種地方，裡面的老嬤嬤看起來也很閒，不是吃個來路不明的藥片，就是擦個萬精油，還有多喝水可以治百病之類。但這都不重要，因為我的目標不是保健室，而是保健室旁邊的廁所，女生專用這廁所。裡面很少會有人去，通常只有去保健室不舒服的女生才會去，更好笑得是學校的設計又很爛，專用廁所，居然不在保健室隔壁，距離保健室大概有二十公尺的距離。
　　我們來到保健室的門口，我推開了那有點老舊的門，今天明明就不熱，甚至有點冷，裡面居然還開著空調。不出我所料果然就是一個老嬤嬤在裡面不知道在閒晃些什麼，桌上放了一份攤開的報紙，在那邊東摸摸西摸摸。一看到我們進來，又是那句老話「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雅雅看著我不知道開說些什麼，但我早就安排好腳本，這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我牽著她的手還沒放開，說道「她身體不太舒服，應該是那個來。」
　　「妳上次來什麼時候？」老嬤嬤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