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1-30 16:32 編輯
我是三十歲那年結婚的,如今已整整七年了。
太太沒有為我生下一男半女,所以家中始終是那麼寧靜、那麼地一成不變。
婚前,我和我太太交往了三年多。
這樣算起來,我們夫妻已認識十年整整了。
目前我已在服務的銀行升任經理。
對於太太和寧靜不變的家,我己起了一種不如該如何形容的厭惡感。
“罪惡!不該有的罪惡!”
我時常如此警愓自己。
但是每天下班後,我又徬徨了。
“家?”一點兒朝氣也沒有。
對了,去喝兩杯酒,在微醉之中同去,才不至於感到太無聊。
這天晚上,因為招待臺北來的朋友,我喝得有些過了量,而每次喝過量時,我都會再溜到夜市旁的“蘭花酒館”,又喝。
蘭花酒館的主持人是我太太的同學,長得很美,氣質又好,叫做李玉蘭
“當初要是討到像玉蘭這樣的女人該多好!”
我時常望著她的臉沈思著,事實上我已在內心暗戀玉蘭好久了。
當我醉酒陶然地坐上吧檯時,李玉蘭已綻開那迷人的笑容,招呼著:“陳先生,你已喝得差不多了,今晚就泡杯濃茶紿你好了。”
“誰說我喝得差不多了?呃。”我摸摸發燙的臉頰說:“如果不來看看你的話,我會睡不著覺的。”
“又說笑了,看我這種老太婆有什麼用。讓你那如花似玉的太太在家裡空等,你心安嗎?”
她的眼睛很迷人,像是埋怨,又似撒嬌……我如何能抗拒她的美麗呢!
想起暮氣沈沈的家,還有相處了十年的太太。
“太平淡了!沒有味道!”我敲著桌面說:
“倒酒來啊,玉蘭,呵呵,漂亮的老闆娘,倒酒啊。”
“真拿你沒辦法。”玉蘭用她柔細雪白的手,倒了一杯威士忌,斜拋著
媚眼對我說:“只能喝一杯哦!”
我慢慢地品嚐著。
這幾個月來,我每天和太太談不到三句話,太太總是那副鬱鬱寡歡和幽怨的臉孔,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而我只是毫無情由地對她冷淡著。
“怎麼可以對太太這樣呢?”
我暗地裡罵著自己。可是沒有效用的,我對太太居然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大概一個多月沒有敦倫了吧!
正沈思間。玉蘭又走過來,這次她端看一大杯熱騰騰的茶,放在我面前,同時將我喝完的酒杯收回。
“剛泡的熱茶,喝了可以醒酒的。”她說。
我藉著玻璃杯冒起的水氣,又偷偷瞄著玉蘭那高突的胸脯。
心中起了一陣興奮,默默地唸著:“真動人!”
片刻之後我推開座椅,搖搖晃晃地站起身,那杯熱茶已喝光了。
我走向門口。
“小心呀!”玉蘭在背後叮嚀。
深夜的街道,有點兒矇矓淒涼。
我將衣領翻起來雙手插在褲袋中,慢慢地走看。
不知何時。
我身旁突然出現了一個女人。
“你好!”
那女人向我招呼著,同時輕輕挽住我的手臂。
微微的香水味撲鼻而來。
我直覺這是流鶯在街上拉客,所以就輕鬆地同答:
“嗯,小姐。”
“走快點吧!”女人催促著說:“人家在等你呢!”
“人家?你說的是誰?”
“一位貴婦人。”
我停住腳,轉過身來仔細打量她。
這個女人其實才十八、九歲,眉目清秀,巧笑倩兮,並不像私娼呀!
“哦!”我終於明白過來:“這麼說,你是貴婦人的使者,哈,哈……我明白了。你說貴婦人?是那一位大官的太太出來偷野食呢?哈,哈……要多少錢呢?”
少女退了一步。用嚴肅的表情瞪看我說:“你別妄下猜測。貴婦人給你機會,是你的幸運,她指定要你去安慰他,並不是要伽的錢。”
“咦,會有這種好事?哈哈……我可是在作夢?”
“不是作夢,陳茂田先生。” ,
“什麼”我吃了一驚:“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你……你到底是誰?”
“嘻嘻。你是銀行經理陳茂田,沒錯吧!你不必問我或貴婦人是誰。我只是奉命來邀請你而已,如果你不領情的話,再見,早點回家去陪你太太吧!”她說完就走。
不,我不回去。
想到太太那庸俗的模樣,我急急地追上那少女的身邊,叫著:“小姐,我去,我要去。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你這種新的帶路方式,我很喜歡。”
“別以為是不三不四的女人。”她又說:“我告訴你,貴婦人就是貴婦人。”
我一句話也不說地跟她走看。
夜風吹襲著,使我清醒了不少。
在這麼更深人靜的時刻,又正當我從“蘭花酒館”走出門來,就碰到了這件事情,我很容易地就聯想到,這是李玉蘭的手段。
不會錯的!
玉蘭未婚。而正當三十歲的女人,原來她利用這種方法來解決生理需要。
真是聰明。
我非常慶幸,玉蘭曾挑選了我。
只有她才知道我的姓名,也只有他才知道我這麼晚了,還在街上流連。
“上車吧!”少女攔了一部計程車。
我和她一起坐在後座。少女附嘴到我的耳畔,悄悄地說:
“現在起,請你將臉部伏在椅背上,不要偷看,這是貴婦人的命令。”
我聽話地照她的意思做了。
計程車左轉右彎地開了近半個鐘頭,終於停下了。
“好了,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少女拍著我的肩膀說。
我跨出汽車,抬頭一看,這是一座陌生而豪華的私人別墅,十分寧靜,而且一點兒燈光也沒有。、
“跟我走,附近很暗,小心點。”
她牽住我的手,沿著別墅的圍牆來到了一座小門,她將小門推開,吩附著說:“請在這兒稍候,不要亂走動。”
少女說完後,轉身就走,消失在黑暗中。
我摸了摸囗袋;找出火柴,先點燃了香菸,然後藉著微亮的火光,觀察著週遭。
只見遍地碎石,草地齊整。
少女又出現在我身旁,她有點埋怨的囗氣說:“陳先生,我們這襄嚴禁亮光。如果你想要知道這房子的狀況,那你就不是貴賓,不受歡迎了。”
“對不起,對不起,我只想抽菸,其實你也不用這樣神秘,我不會講出去的。”
“可是,遊戲是秘密色彩越濃,刺激性越大。而且這樣彼此都比較安全。”
少女又開始牽看我的手走著。說也奇怪,偌大的宅內,一點燈光也沒有。
我像夢遊病者一樣,耳朵聽著腳邊的碎石聲,一面前進。
“到了。”
少女站住。
此時我的雙眼已經習慣了黑暗,我看到兩根門柱。
這褢是這房屋的玄關。
門柱是使用西式門廊常用的石材。
“請進。”
這時,我感到一陣不安。
究竟是誰在這黑暗的屋裡等待?
在驚險影片中有過的兇殺場面.迅速穿過我的腦海;鮮血?手槍?透明帶路人的哄笑?我呆立了了。
“呵呵呵……怎麼啦?想家了?要回去?那我帶你到出囗去。”
這小女孩實在令人討厭,她完全看透我的心。
我明知對方是激將法,還偏要上對方的圈套。
“當然要進去。事到如今;即使地獄也要下去。”
“咦!這裡是天堂的入囗呢!”
我聽著她的話,心裡怦怦地跳。
“陳先生,我的任務到此為止,請你從玄關上去,一直往前走,去敲盡頭的房門。貴婦人在那裡等你。啊!還有,進去以後,絕對不要開口,這裡是嚴禁談話的。萭一有必要,那就請筆談吧!筆紙都準備好了。”
“還有,絕對不讓你看見她的面孔,她的臉上帶看美麗的面具。請你不要去碰她的面具,只要你不去碰她的面具,你就完全安全了。如果你硬要看她的真面目,那你的生命就會有危險,現在,請你慢慢享樂。為了逭求七彩的美夢,這些條件請你記住。陳先生,我先告辭了。”
少女輕輕推我一下,走出了玄關。
“喂!小姐!”
卡嚓一響,好像從外面上了鎖。
少女的聲音從外面傳進來:“請不必耽心,時間一到,我就會來接你。”
我站在黑暗中。
我要進去前面十幾公尺處的房間,是踏入天堂,或是打開地獄之門!
戴上面具的女人?
禁止談話的規定?
我突然想像到妖裡妖氣、百病纏身的醜惡女性追求美少年。
唉!
希望這是老闆娘玉蘭開的玩笑……
我一敲門,門就開了,隨著衣裳磨擦的聲音,香味輕飄飄地圍繞著我。
柔軟的指尖碰到我的手,把我帶入房內。
沒說一句話。前進幾步,便聽到隔扇打開的聲音,我們進入第二個房間。
卡噠一聲,電燈亮了,我這才在微亮的燈光中看見一切的情景。
房間大約十個榻榻米大小,四面的隔扇上,畫著海底圖。
華麗的色彩和絢爛的構圖,繪出海中的神秘,搖曳的海藻、奇形怪狀的珊瑚、游泳的海魚,實在美極了。
在房間的淺藍色照明之下,這些東西好像有生命似的活動著。
女人靜靜坐在那邊。
女人,對!她確實是女人。正如海邊的居民,她穿著淺藍色的衣服,貼身襯衣所包住的豐滿肩膀,隨著呼吸而微微抖動。
我禁不住跪在女人背後,捉住豐滿的雙肩,把他的上身扭轉過來,把他的面頰貼在我的面頰上。
我感到一陣冰冷,我吸了一大口氣。
關於面具,我懂得不多。
可是這面具太精巧了。
“你到底是誰?”
女人只是搖頭。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要我在這玩什麼遊
女人再度默默搖著頭,然後從房間角落的小桌子上拿了幾張紙和鉛筆。
她在一張紙上流利地寫了字之後,交給我看。
上面寫著:“不要講話。如果不遵守約定,只好請你回去。”
我苦笑了,然後拿起鉛筆來,再另外一張紙上寫著:“為什麼要請我來?”
“為了陪我。”
“你是誰?”
“海女。”
“別開玩笑。我喜歡這出戲,可是有點不安。現在我身上只有兩千元現金。”
“你是被邀請到龍宮來的貴賓,不必付錢。”
“今晚我可以跟你這位龍宮仙女親熱嗎?”
“請便。你要怎樣就怎樣,不過我要先款待你。”
“我什麼都不要,只要來一點酒就好。”
女人站的起來。
小玻璃杯擺在我的面前,杯裡倒了綠色液體。
唉!我從未喝過那麼甜美芳香的酒。
女人熟練地勸我喝了幾杯。
不,女人自己也喝了好幾杯。
滲透體內的香醇使我覺得飄飄然。
女人伸出柔軟的胳膊,把玻璃杯拿到我的嘴前來,我閉著眼睛喝下去。
那少女說的一點也不錯,這根本不必講話,一切盡在不言中。
女人站了起來。我搖搖晃晃跟在她的背後,她拉開隔壁房間的隔扇,熄了燈,同時,兩個身體踉踉蹌蹌地倒下來抱在一起。
我的手伸進她的衣服底下,女人有點怕癢地縮著身子,我發現她那衣服裡面是完全真空的。
我的手停在她的陰戶之上,女人的陰毛濃密而柔細,發出輕微的“沙、沙”聲音。
“哦,好細嫩的肌膚。”我輕聲讚美著。
我用力抱緊著女人。
她只搖動了幾下,身上的衣服就全脫光了。
我急忙將挺硬的陽具從褲襠掏出來。
她軟綿綿地躺著,我用舌頭去舔她的乳房,雙手從底下分開她的腿,我感覺到她的陰戶已經潮濕了。
我的陽具在她的陰戶口頂了幾下,藉著她那潮濕的春水,很快地就塞了進去。
“哇!”我在心裡叫著:“又緊又溫暖!”
女人的雙手柔若無骨地圈住我的頸項,我開始上上下下地抽插起來。
她的反應十分強烈,那擺動的腰枝,使我的陽具能夠刺到她的整個陰戶內壁。
這樣抽送了二十多分鐘,女人的淫水越流越多了,當她全身抖顫地抱緊我時,我也忍不住地射出精水。
“嗯,喔……。”我萬分滿意地發出聲音。
女人還是緊抱著我。
她的陰戶內壁有力地一收一緊,恰似一張小嘴巴吸允著我的龜頭。
這時何等爽快的感覺啊!
我驚喜地叫著說:“你是誰?告訴我吧……我會保密。啊!我愛你……我要你……。”
女人沒有讓我說完,突然推開我的身體。
我驚慌而抱歉地要求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問,對不起……”
屋外傳來了“叮噹當”的鈴聲。
女人輕輕嘆了口氣,立刻離開房間。
“喂,等一等。”我一面整理衣服,一面叫著:“等一等……。”
我正摸索著要站起來時,電燈卻亮了。
帶面具的女人已不見蹤影。
那原先帶我來的少女在門口笑著說:“陳先生,怎麼樣?”
“小姐,請你幫忙,我要那位……我絕不在多問……。”
“好了,陳先生,該回去了。貴婦人是有一定的時間的。”
我傻傻地怔在一旁,真想不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十分鐘後,少女又帶著我走過黑暗的院子,牆外已停著一部轎車。
她坐上駕駛座,向我招手說:“進來吧,我送你回去。”
我坐在她的身旁,接著她又要求我將臉部伏下來。
她說:“把眼睛閉上,這是為了雙方的安全及好處,請你原諒。”
車子開了將近二十分鐘,當她叫我抬頭時,我發現正停在公園的側門前。
“陳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兒。”少女說:“你另外搭車回家吧!”
我踏出車外,看見公園的鐘塔已經兩點半了。
少女急速地將車開走,我開始一面行走,一面張望,希望能攔部計程車回家。
從此以後,我的時間完全花在尋找那個謎樣的女人。
每夜我都光顧酒館,一定要到十一點才離開。
然後,在車站附近徘徊著。
我期待那個帶路的少女向一陣風似的走過來。
有時候我在深夜的街上徘徊到一點或快到兩點。
另一方面,我懷疑那女人是玉蘭。
我經常光顧“蘭花”的目的。
是想澄清我的疑問。
然而,我終於確定那女人不可能是李玉蘭。
因為再一次偶然的機會,我發現玉蘭的右手腕上有相當明顯的痣。
平常她利用洋裝的袖子來遮掩,所以我沒注意到。
那天晚上遇到的女人,好幾次為我倒酒,又拿起筆跟我筆談。
我注意到她那美麗的手腕,不但沒有一點瑕疵,還發出雪白的光輝。
還有一點,就是骨骼的不同。
玉蘭比較肥胖,身高和我差不多,在女性中可算是大個子。
但是,那女人被我擁抱時,我覺得她是身材比較嬌小的人。
玉蘭有的時候坐在我面前,我就端詳她的體態,並起回想那天晚上女人的妖豔姿態,想比較看看有沒有相同的地方。
“咦!陳先生,你真奇怪,為什麼猛盯著我的臉孔?你是不是想起了女朋友?”
“對,龍宮仙女,天堂的美女……”
李玉蘭聽了我的話卻無動於衷,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他始終是那樣迷人,但是我自從那天晚上和那神秘貴婦人發生關係後,只一心戀幕著那女人,局然對玉蘭不再感覺動心了。
“只有那神秘貴婦人才是我這一生最需要的。”
我朝朝暮暮都在想唸著。
對於家中的太太更覺得索然無味了。
所有的親友都稱讚我太太漂亮,偏偏我對他一點兒興趣也沒有。
這些日子來,我太太曾厚著臉皮向我求歡了好幾次,可是我的陽具卻始終硬不起來。
自從和那神秘貴婦人玩了一次,匆匆又過了十天。
這晚,我仍然在十一點過後才離開“蘭花酒館”,像以往的樣子在街頭溜跶。
我聽到背後傳來輕快的腳步聲。
令人懷念的香味引出我的回憶。
“陳先生,今晚也在散步?”
是那少女了。
我激動的有點呼吸困難。
“喂!小姐,我在等你,這十天來,我一直在等你,帶路吧!對於上次的事,我想酬謝你。”
“咦!說什麼酬謝?貴婦人也在焦急地等著呢!”
那位女人焦急地等著我?
我一聽到這句話就欣喜若狂地說:
“快走吧。我們去叫車子。我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車子我已經準備好了,在那邊。”
“你到底為什麼對我這麼瞭解?不,那個女人是……小姐,至少你把她的名字……”
“陳先生,我們不是有約在先?如果你希望永遠見她,那就不要問東問西呀!”
“可是,小姐,這樣好像在作夢……”
“這樣才有樂趣呢!如夢的樂趣,不要隨便放棄呀!”
我不再說話了,然後像那天晚上一樣,被帶到大宅院的一個房間。
這天晚上的她,嗯!起初我以為是另外一個人哩!
那是什麼衣裳,我不會形容,大概是仙女的羽衣吧!
白色透明薄紗輕輕裹住她的身體。
她的舉手投足間,使我聯想到仙女駕白雲飛翔的情景,她蹲下來依偎在我的膝上,我覺得我抱住了一隻白鳥。
像上次一樣,端來甜美的酒,兩人開始筆談。
“我很喜歡你,我忘不了你,這就是愛。是我從來沒有體驗過的瘋狂的愛。”
“愛?那是靠不住的東西。”
“為什麼?愛是絕對的,我深信這份愛情。”
“不!那只是一時的激情。燃燒的火熄滅後,後悔就來臨了。”
“不是,你相信我,我不惜為你犧牲一切。”
“男人的這種話,永遠為女人帶來悲哀。”
我已經沒有理性了。
要讓她明白這瘋狂戀情與真實的愛情,我只能訴諸具體的行動。
這天晚上她還是表現的很熱情,使我歡喜的幾乎發狂了。
她緊抱著我。
不過,當我的手快碰到面具的時候,她就拚命地拒絕。
我並沒有堅持要揭下女人的面具。
即使這張冷淡美麗的面具後是痲瘋病般的可怕面孔,我也豪不猶豫地要親她的嘴。
房外傳來了鈴聲。
像上次一樣,女人迅速離開我的身體,像消失在雲中似地從我的手中消失了。
再歸途的轎車上,我企圖要說服那少女。
“小姐,拜託你,我發誓我會保密;拜託你,讓我見那個女人。那種毫無指望地等待,我受不了,你告訴我,下次機會是什麼時候?”
“陳先生,夫人好像也很喜歡你,那就一星期之後……”
轎車載著少女離開了。
想到再過一星期,我的新就不自覺的怦然跳起來。
這一星期中,我每天在想,要怎樣才能得到那女人,使她專屬於我一人。
雖然她表現的很熱情,但我想大概是一時的激動吧!
因為,她在筆談中說過,愛是靠不住的東西。
可是,我要讓她明白愛的純潔和高貴,我要用事實來證明給她看。那就是和他結婚。
最近我打扮的比較年輕,而且妻子要求尋歡的次數也越來越多,最後我終於忍不住把她的身體推開,然後發覺我們夫婦婚姻的末路逼近了。
一個星期後的晚上,我第三次進入那宅院中。
這天晚上,她穿著旗袍。
三次我都被帶到不同的房間,房間的內部改變,人的服裝也隨著改變,燈光也配合其氣氛,有時是藍色,有時是紅色。
本來我想,能夠住在這偌大的宅院,這女人的知名度一定很高。
然而,我來了三次,連一個傭人也沒看到,電燈也全部關掉,整個宅院在黑暗中是靜悄悄的。
女人站在裡面對我輕輕行了一鞠躬,碧玉的首飾在粉紅色照明之下閃閃發光,我作夢似的注視著從女人衣裳下襬露出一點點的繡花鞋。
女人輕輕依偎在我的身旁。
我熱情地抱住她那柔軟的身軀。
這天晚上,女人勸我喝酒,但我沒有喝。
擁抱一陣子之後,我立刻開始筆談。
“即使你一輩子都帶著面具也沒關係,我不能沒有你。一星期的空白,對我來說非常的痛苦,我希望永遠能在你的身邊。”
然而,女人只是搖頭。我又拿起筆來。
“你是不是懷疑我?為了你,我願意付出一切,絕對不後悔。”
女人拿起筆來,寫著:“你有太太。”
“我要離婚。”
“你辦的到嗎?曾經山盟海誓的太太,你能拋棄她嗎?”
“對我來說,太太現在不過是一個同居人而已。而你是我生命的火花。我要和我太太分手,然後和你結婚。”
“這是真心話?”
“當然是真心話。我要離婚,今晚我就和她談判。”
這時,女人突然趴在我的膝上。
她緊握我的雙腿,抖動著全身,嗚嚥著。
從面具眼孔流出來的眼淚,弄濕了我的膝部,女人終於明白我的真情了。
我感動的差點流淚。
現在,我誰也不怕,我大叫:“我發誓,我們會結婚的,我再也不離開你。”
女人抬起頭來。
我又大叫一次:“哦!我一直夢想我的一生中有這麼一天。你是永遠屬於我的。”
突然,我聽到窗外傳來了女人的尖銳哄笑聲。
女人離開了我的身體。
房門被推開,另一個女人進來了,赫然是李玉蘭。
我嚇了一跳,大叫:“玉蘭,你……你怎麼來這兒?”
“嘻,嘻,太好了,太好了。”玉蘭先對我說著。
“這是怎麼回事呢?”我又問。
李玉蘭並不回答我,她轉向那位帶面具的貴婦人說:“現在可以把面具拿掉了。”
當那張面具取下時,我整個人差點暈倒過去,原來是我太太那害羞而嬌紅的面龐。
“陳先生,恭喜你。”玉蘭笑著說:“你真幸福,居然能夠和自己的太太再結一次婚。”
我萬分惶恐而不安地抱住我太太,她不停地啜泣著。
我附在她耳邊,輕聲安慰道:“原諒我,夫人,我愛你,真的,我愛你。”
我和太太重新拾回了真摯的情愛。
事後才知道這一切全是李玉蘭策導的戲。
因為我太太發現我對她日漸冷淡,所以跑去向李玉蘭投訴。
“婚姻生活需要新鮮性。”李玉蘭向我太太解釋說:“我看陳先生並不是會變心的男人,他不是討厭你,而是厭煩一成不變的平淡生活而已。”
於是,玉蘭想出了貴婦人邀請的這種遊戲來。
那座大別墅是玉蘭的表姐的,衣服和房間設計都是由那為表姐協助的。
負責引導的少女是女傭。
最主要的一項是,我太太的演技委實太好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