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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1-23 16:41 編輯
強姦了MISS李後,在步武腦海中,自然浮現了下一個獵物目標,亦是學校輔導工作的另一重要成員──社工鄭姑娘。
鄭姑娘是近兩年才來的駐校社工,自從政府推行一校一社工後,鄭姑娘便來了育強中學任職。
雖然人人稱她為鄭姑娘,其實,她才來時,只是剛剛在社工系畢業的大學生,現在還只是二十三、四歲。
鄭姑娘年輕隨和,和譪可親,最重要的是她樣子漂亮,一頭短短的秀髮,配襯著細緻精巧的五官,雖是架著眼鏡,但反而增加她的嬌俏,加上青春活潑,遠看還以為她是中六、七的學生,所以她來校之後,同學都喜歡與她親近。
學生輔導問題亦大為減輕,極受校長重視。
從大學開始,鄭姑娘便已和一位青梅竹馬,就讀醫學院的小學同學阿一墮入愛河。
兩人本為鄰舍,從小認識,小學時便已孖公仔般不離不棄。
男方是醫學世家,從祖父開始,已是香港有名的大國手。
到了阿一這一代,更是一代三傑,大哥以三十之齡便榮膺傑出青年獎,是一家私家醫院腦科部首席醫生,掌管整個部門事務。
二姊去年剛於全美首位哈佛大學醫學院以一級榮譽博士生畢業,暫留在院校深造研究,待完成一個突破性的醫學計劃後才回港工作。
正由於阿一系出名門,所以家族作風都較保守,最初鄭姑娘也擔心不知阿一的家人會否接受她,但或許是從小學時已相識,阿一的家人一直也不太介意二人的交往,不但阿一的父母極喜愛鄭姑娘的隨和可親,阿一的姊姊更是把鄭姑娘當作閨中密友,不時邀約鄭姑娘來家中同床共睡,夜話談心。
或許是與整家人過於熟落,反而令二人雖熱戀而不亂,始終恪守禮義,沒有越軌行徑,最多也只是親吻牽手,只是二人已一早決定,當兩人一起踏入社會工作後,便會共築愛巢,完成自小以來的心願。
由於醫學院課程的修讀年期較其他學系較長,所以鄭姑娘踏入社會工作兩年後,阿一今年才畢業。
而阿一的刻苦發奮,亦沒有辜負鄭姑娘的期望,以一級榮譽畢業,並早已獲得政府大醫院聘用。
由於大學的畢業試較一般學校早,阿一與鄭姑娘就決定一待個多月後的畢業試完結後,就在復活節假時共諧連理。
距離婚期還有個多月,小妮子自不然手忙腳亂,籌辦婚禮事宜。
而女孩子總是愛漂亮的,人們常說當女孩子穿上婚紗時就是最漂亮的時刻,所以鄭姑娘連日來忙於往各婚紗店找尋心儀的婚紗,有時甚至會租借一些回校,在自己的輔導室內穿著替換,與其他老師一起在校園拍照留念。
這天,鄭姑娘又興致勃勃帶了一件新租回來的窄身低胸露背婚紗回來試穿。
由於這件婚紗過於性感,鄭姑娘也無意在校園穿著拍照,只是帶回來,約了幾名老師,打算放學後在輔導室試穿,讓老師給些意見,是否在婚禮晚宴中穿著。
那料在放學後卻來了一名中三女生綽琪,因為最近父親失業,以致家庭經濟陷於困境,可能完成這幾個月中三課程後,便無力再升學就讀,一時感到彷徨迷惘,便向鄭姑娘求助。
綽琪與鄭姑娘剛傾談了一會,便不能自已,嚎啕大哭了起來。
弄得鄭姑娘用盡辦法,不斷安慰,才令她平伏起來,看到綽琪這樣的模樣,鄭姑娘心知暫時也不能有任何實質的幫助,只好約她和家長過兩天一起上來,再將她們轉介往社會福利組的同事跟進,幫她們領取綜援,暫延燃眉之急。
待得綽琪離開後,鄭姑娘才發覺已是五時多,校內大部分師生早已離去,而輔導室門前也貼著一張紙條,是那些約好的老師留下,告訴鄭姑娘待第二天才再試看婚紗。
沒奈何之下,鄭姑娘只得收拾物件,準備離開。
「咯…咯…」
一陣敲門聲後,門後轉出一張詫異的臉容,輕聲說:「鄭姑娘,不是要試看婚紗嗎?」
鄭姑娘定過神來,原來是MISS李,也是鄭姑娘相約的眾多老師之一。
鄭姑娘猜不到因為自己的約定,MISS李居然一直留在教員室中等候,一時歉疚起來,不好意思的道:「MISS李,你一直也在等我嗎?對不起,剛才綽琪有點問題,弄到現在才行,其他老師不是早走了嗎?你還在這裡?」
MISS李道:「剛巧也有學生來請教,我還以為她們全在這裡看穿婚紗的模樣呢?原來……」
言辭之間,似乎抱有極大失望之情。
鄭姑娘看到MISS李的失望,有點不忍,便道:「既然婚紗已帶回來,MISS李,你待一會,我趕快換過婚紗,你再給我意見吧!」
MISS李臉上即時換過喜悅神情,愉快地道:「鄭姑娘你先行換吧,我去通知校工,不用等待關門,我們自行離去。」
鄭姑娘應了聲:「好吧!」
便關上了門,拿出婚紗來替換。
然而,鄭姑娘並不知曉,在她背後書櫃頂上,正有一部數碼攝錄機,正在緩緩開動,把她替換衣服的情況,钜細無遺地記錄下來…
由於那件婚紗是低胸露背的款式,故此不能穿著胸罩試穿,必須除掉胸罩。
鄭姑娘脫下上身衣服後,站在書櫃的玻璃門前,透過若隱若現的反映,看著倒影中那少女的身段,不禁也有少許感到自豪。
說到底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身段,始終是女性身軀發育得最美麗完美的時刻。
堅挺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就如希臘大師的藝術雕像一樣,令人愛不釋手,我見猶憐。
甚至連鄭姑娘自己亦禁不住衝動,不自覺地用雙手撫摸著胸前嫩滑的肌膚。
想到自身這柔滑的軀體,再過一個月後就會完全奉獻給自己深愛的人,又不禁升起一絲絲的甜意。
當鄭姑娘剛好穿著上那件露背婚紗時,正在低頭整理婚紗胸前的乳罩時,一陣轉動門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鄭姑娘以為是MISS李回來,便背向著門道:「MISS李,麻煩幫我把背後的拉鍊扣上。」
腳步聲漸漸移近身後,似乎顯得較為沈重,但鄭姑娘仍不為意,只感到背後有一雙手幫自己緩緩拉上拉鍊,由於是露背低胸的款式,為免拉鍊滑落,在拉鍊的盡頭尚有一個扣子作保險,當那雙手正在扣上扣子時,鄭姑娘已發覺那雙手似乎比較大,皮膚亦較為粗糙,正想轉過身來查看,便感到那雙手已撫摸在自己背後的肩膊上,同時,亦有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這婚紗真好看!」
鄭姑娘霍然心驚,即時回轉過來,只見步武正站在自己身前,臉上露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鄭姑娘一時猜不透步武的用意,只是防衛式的道:「步sir,找我有事嗎?MISS李剛出了去,很快便會回來和我有點事要商量,恐怕我現在沒空,不如你明天再找我吧!」
步武半步也沒有移動,只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鄭姑娘露出的半裸酥胸,雙手微微震動,不斷地張開握緊,像是用力地握著了一個皮球。
鄭姑娘看到步武神情有異,下意識地取了件外套罩在身上,並加重語氣道:「步武老師,我在等待MISS李,麻煩你明天再找我吧!」
看不到鄭姑娘的酥胸,步武不禁一個失神,隨口答道:「MISS李不會這麼早回來,我叫她幫忙拿點東西。」
鄭姑娘詑異地問:「拿甚麼?」
步武沒有答鄭姑娘,逕自走往書櫃前,伸手取下櫃頂的攝錄機,拿起來對著鄭姑娘拍攝,並道:「看過你換這麼多款的婚紗,還是這款最誘人。」
一看到步武取下攝錄機,鄭姑娘感到莫名的震驚,攝錄機放在櫃頂,剛才自己換衫時的情況,自我撫摸的神態豈不是被步武一一錄下來?
而且從步武的話中,這樣的行為還不是第一次呢?
鄭姑娘即時怒叱步武:「你幹甚麼?」
就在這時,輔導室的門再次推開,MISS李終於回來了。
鄭姑娘即時叫道:「MISS李,剛才步武……」
鄭姑娘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發現MISS李手上正拿著一個攝錄機的腳架,正把步武遞來的攝錄機安裝上去。
這時,步武續道:「還害羞甚麼?從你第一次在校內換婚紗拍照開始,每次你更換衣服的情況也拍了下來,我早已在家中看過無數遍。有次還令我忍不住,一邊看著你更衣,一邊在MISS李體內射精,不信的你便問問MISS李吧!
鄭姑娘震驚地看著MISS李,MISS李滿臉慚愧,不敢望向鄭姑娘,只是低著頭弄著那部攝錄機。
弄了一大通後,才細聲地向步武報告:「已預備好了。」
步武道:「好,好好幫我拍下來。」
MISS李其實也不想助紂為虐,幫助步武姦淫淩辱。
只是自從珮珮前來找她那天被步武強姦後開始,一個星期以來,MISS李的噩夢沒完沒了。
以往步武姦淫其他女生,因為她們年紀尚少,不可能太晚歸家,步武對她們的施暴,只限於放學後那一兩小時,或於假日時才可一嚐獸慾。
但獨身的MISS李卻令步武毫無顧慮,步武索性搬入MISS李家中,夜夜狂歡,晚晚姦淫,盡情發洩。
每天放學後,步武都以錄影帶要脅,勒令MISS李必須回家等候,然後一先一後回到MISS李家中「開戰」。
出於對珮珮的內疚及害怕錄影帶的張揚,MISS李整個星期都屈辱在步武的淩辱之中。
一個星期的淩辱,令MISS李明白什麼叫做性奴和性玩物。
步武每天一回到MISS李家中,就是按開裝設在家中各處的攝錄機,然後取出之前為其他女學生購買的各種校服,命令MISS李換上,並要擺出各種淫褻的姿勢,讓步武一邊鑑賞,一邊拍照留念。
就是沒有校服,由於MISS李較為成熟,家中有各式莊重套裝,步武也不時轉換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賤OL、放蕩住家婦。
當然,步武最喜歡的,還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課的服裝,讓他享受狩獵老師的樂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連開數發,要求MISS李不停更換服裝,讓步武撕裂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無恥地姦淫著,瘋狂地抽插著,不斷地射著精,流著淫水,滿足步武變態的慾望。
第一次當便壺時MISS李還不知曉,睡眼迷糊的還以為步武性慾又起,又再要發洩需求,只得本能地張開雙腿讓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體內的陽具,雖同樣粗漲,但卻較以往柔軟渾厚,而且陽具插入後,並無什麼抽插動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陽具留在陰道的深處。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陽具一陣漲大,龜頭前端射出一道液體噴向自己體內,並不如以往般澎湃噴射,但卻較為大量綿長。
MISS李詫異步武這次為什麼可以如此迅速射精,因為平時步武的姦插,少則數十分鐘,多則一小時以上,從沒有這樣一插即噴的,雖不知原因,心中卻暗暗慶幸這次終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鐘後,才見步武打了一個冷戰,就此拔出陽具,並順勢把陽具往MISS李身上抹去。
這時MISS李嗅到一股濃厚羶臭的阿摩尼亞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體內便溺。
一陣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內心升起,MISS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淪為人肉便壺,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雖說是人盡可夫,但還只限於姦媾射精,而自己,卻只是街邊骯髒的公廁,任人射尿噴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著眼淚,拿著花灑不斷沖洗自己的陰道,用力把水噴入自己的陰道,努力地把那恥辱洗去;然而,一天之後,恥辱又再次重臨MISS李身上。
以前舒適的家,這個星期以來,就如煉獄般令她感到卻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強暴式的姦汙。
由黃昏一直姦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靜,步武疲不能戰時,才得片刻安寧。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沒時間收拾家居。
下課回來,昨天的精液陰津還沒有清理,新的穢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閨房,現在只是瀰漫著濃厚的腥臭氣味。
直至前兩天,MISS李的轉機出現了。
經過一個星期多,每天數次,甚至十數次的姦淫,步武對MISS李亦漸漸有點厭倦。
步武知道鄭姑娘即將結婚,不時在社工室內試穿婚紗,早已偷偷安裝了攝錄機,拍下鄭姑娘更換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與鄭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觀音坐蓮」時,按開錄影帶,播出鄭姑娘換婚紗的情況。
MISS李最初看見步武開動錄影機,以為步武又要播放前幾天姦汙自己的片段,這是步武變態的習慣。
步武一向就喜歡一邊姦淫,一邊看回昔日姦淫時的片段,說這是二重強姦,不但是在肉體上強姦著MISS李,還在視覺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還會一邊看著錄影帶,一邊指出以往姦汙時的缺失,不時要求MISS李把腰再挺上些、雙腿分開些…就如上著一個技術改良班。
這次,MISS李又以為步武對她又有那些特別要求。
但想不到,電視機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張清麗活潑的臉孔,看清楚些,原來是鄭姑娘更換婚紗的情況。
這時,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個魔鬼的交易:「MISS李,這個星期的生活怎樣?我知道你與鄭姑娘的交情不錯,你看,鄭姑娘脫掉上衣了。MISS李,不知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
步武邊說還邊把MISS李拋得更高,讓她「坐」得更深。
步武雖沒說明幫什麼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謀姦汙鄭姑娘。
MISS李即時道:「禽獸,你不要妄想,啊(步武的衝擊令MISS李不自覺地叫了出來),我不會替你為非作歹的。」
步武雙手抓緊MISS李雙乳,用盡全力握下去,握得雙乳暴漲,扭曲變形。
步武說:「不幫忙也不要緊,沒有新的對象,便唯有晚晚回來找你吧!」
說吧更用力把雙乳向兩旁橫扯,並用指甲夾著那細小的乳蒂。
「胸」前的痛楚令MISS李差點暈倒,MISS李知道,若步武真的沒有新的對象,自己這個性玩具的生涯只會每天不斷地重覆著。
一時間自私的魔鬼打敗了MISS李的良知,MISS李忍著痛楚說:「呀…我幫你也可以,但我要取回所有影帶,並及要你以後不要騷擾我。」
步武沒有理會MISS李的要求,只是冷冷的道:「你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說罷,步武用力拋起MISS李,讓整根陽具拔離MISS李體內,當MISS李再次坐下,步武卻把陽具插往MISS李下體另一個洞穴。
雖然步武已不是第一次姦插MISS李的屁穴,但沒有經過滋潤的屁穴始終不能輕易闖入。
步武的強行插入,只會帶來MISS李撕心裂肺般劇痛。
尻穴的痛楚令MISS李生不如死,MISS李明白步武絕不會應允她什麼,就是答應了,以步武這樣的禽獸,還是會隨時反口的。
MISS李知道今生今世也不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亦深知步武貪新厭舊的性格,就如姦上自己後,步武已沒有餘暇再侵犯珮珮,若多鄭姑娘成為他的性奴,步武侵犯自己的時間便會少了。
經過一輪天人交戰後,MISS李終於道:「我應承你,快點拔出來,快點……」
奸計的得逞令步武愉快地笑著,看著熒幕中鄭姑娘剛剛脫衣服,只穿著內衣褲的誘人身段,步武再也忍不住興奮,把陽具拔出,大力地插入MISS李的陰道內,把那一股濃密的精液再次射向MISS李子宮的深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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