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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0-28 05:42 編輯
妻子今天打扮的很漂亮,我有些疑惑,以為是什麼重要日子。
在她的提醒下才想起今天星期六,晚上要去參加俱樂部歡慶。
每日埋在工作中,連日子都忘了。
她隱約察覺到我這些天的變化,關心我怎麼了,我笑著說沒事。
怕她追問,走過去摟著她,轉移話題問今天穿什麼好。
她躲避我作亂的手,幫我挑了套衣服。
已經來過四次,每次站在別墅門口的感覺都不一樣。
今天覺得這裡像是我的避風港,居然忘記了家庭,忘記了工作,全身都輕鬆下來。
雖然知道這只是暫時的溫存,但這一刻我只想盡情放縱,享受這難得的自由。
不知是我心情的轉變帶動了妻子,還是她原本就對這而有了些許期待,她臉上也多了點放鬆的喜悅。
我們剛進屋,梁玉珍就迎上來,把妻子拉到了女人堆中。
那件事結束,所有人似乎都放鬆下來,端著酒杯暢談,不是傳來嬉笑。
這兒又恢復了熟悉的熱鬧,喜悅,曖昧的氣氛。
今天來的有些早,人還沒到齊,現場只有我,蘇峰,霍立翔,周倉夫婦。
我們幾個男人圍在一起,喝酒聊天。
陸陸續續,吳鵬,錢昊夫婦也到來。
經過幾天休息,李秋月的精神好了不少,穿條白色碎花長裙,拿著女士手包,亮銀色高跟鞋,氣質也展露出來。
一直沒仔細觀察過她,五官端正,身材姣好,胸前雖沒有梁玉珍,高玥的大器,但比例極好,適合各類人群。
不過最惹人注目的,還是她左眼尾的一顆小黑痣,那顆痣在女人眼角,有人稱為春痣,傳言有春痣的女人能魅惑眾生,而且骨子裡都很騷。
這種說話我此刻能理解一點,因為當女人五官白皙,只在眼角生顆痣時,不管她說話,還是一抿一笑,男人都會不知覺的把目光轉向哪裡,時而注意到女人眼含秋水,秋波流轉,很容易被她迷惑。
也有人叫它桃花痣,因為眼尾是妻妾宮,這顆痣使女人永遠無法安定,看見有魅力的異性,就完全沒有自制力。
隨著人越來越多,氣氛也漸漸活躍,幾杯酒下肚後,人也更放的開。
女人那邊不時傳來打鬧,嬌罵聲,妻子也慢慢融入那個氛圍中,和它們一起開懷。
很快,又有兩對夫妻到來。
蘇峰為我介紹,其中一對,看起來都只有二十四,五歲,男的叫郭祥,女的叫唐薇。
生的男才女貌,穿著打扮很時尚,這麼年輕的夫婦,應該結婚不久,正處在發熱期才對,我很不明白他們為何會加入俱樂部。
另一對成熟不少,估計在三十歲上下,男的叫秦偉,女的叫趙詩雅。秦偉看起來文質彬彬,和霍立翔是一個風格。
但感覺略有不停,霍立翔屬於保守類,而他有點鋒芒畢露。
趙詩雅則很有點文藝氣息,像是個會經常捧著書,在窗前一站就是一上午的女人。
正當我們互相交談熟悉,葉紫嫣走出來,宣佈說有其餘兩對今晚有點事,來不了,隨即宣佈歡慶開始。
不知是不是前段日子的壓力太大,今晚玩的很瘋,開放了不少。
他們又拿出撲克牌,玩起了抽牌遊戲。
妻子來過幾次,但從沒見過這個遊戲。
聽我說完規則後,滿臉羞紅,特別是聽到要當眾脫衣,甚至在人前假玩性遊戲時,更欲言又止,似乎很為難。
全場都在等著我們,我只能小聲勸說不一定會輸那麼多次。
已經走到這一步,她也知道沒法回頭,苦著臉喝了杯酒壯膽,才勉強同意。
前幾把我和妻子沒抽到八,不過好在也沒抽到A。
看著別的夫妻喝酒喝得難受,還要強行一口氣喝下一杯酒,妻子也慢慢融入,興奮起來。
特別吳鵬和秦雪兩人,才短短幾把就喝下兩杯。
那張原本嚴肅,冷豔的臉,也抵不住酒精的侵襲,浮起兩團紅暈,有了些醉態。
不時抿下嘴角,掛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不過好運不長,抽了十幾把,輪到妻子時,終於抽到張A。
全場的夫妻幾乎都喝過酒了,只有我們還是第一次抽到,所有人像過新年似的歡呼。
看了這麼久的好戲,妻子也放開了,怯生生的望著我,我只能鬱悶的帶頭。仰頭咕噥咕噥喝起來,入喉第一口時差點噴出來。
上次歡迎我和妻子時,我還不確定,今天我終於敢肯定。
餐車上放的不止一種酒,聊天時,我們喝的都是爽口的低度酒,但受罰的酒全是高度烈酒。
忍著喉噥傳來的辛辣,強行把那杯酒灌下去,渾身都開始燥熱,有點像是被泡在酒缸中,酒順著毛孔侵入身體,讓人無法抵擋,也無法拒絕。
終於明白其餘人的感受,也知道為什麼他們才喝一兩杯,就露出醉態,失去自制力,這酒分明是故意準備的。
一杯酒,就讓我有點飄飄浮浮,頭腦迷糊。擔心妻子別被嗆著,我叮囑她酒很烈,讓她有點心理準備。
見我喝完,所有人鼓掌,慫恿妻子快喝。
妻子抿著小嘴,皺著眉頭,慢慢的嘗試。酒下喉一點,就看到她像是被火炭燙到,渾身一哆嗦,眉頭皺的更緊了。
知道規矩,杯子不能離口,不然就要受罰,只得苦著臉繼續一點點嘗試。
她每喝一口,都像被人重重戳了下,臉上的表情,身體的反應,我都能感覺到她很難受。
酒還沒喝完,妻子的臉一點點浮起紅暈,我親眼見證的那片紅暈從無到有,有點驚喜,驚奇的感覺。
酒只喝下一半,她就有點受不了了,嘴像是張不開一樣,不停有酒順著嘴角滴落。
「小心點,不然要受罰哦。」梁玉珍唯恐天下不亂,叫起來。
妻子幽怨的瞄了眼馮玉珍,立馬放緩酒杯,不敢在偷懶。
杯中酒慢慢見底,只此一杯,她的臉頰就緋紅,滾燙,像是發燒般。
「好,繼續,繼續。」梁玉珍永遠是那個出頭,活躍氣氛的角色。
越玩場面越火爆,幾杯黃湯下肚,不管是言語,還是動作,都有點忘形,女人也不例外。
一些葷色笑話不時傳來,不少女人也加入討論,有誰攻擊自己的丈夫時,還會反唇相戰。
隨著局數增多,有兩隊夫妻已喝下三杯酒。
今晚錢昊和李秋月的運氣最差,錢昊只脫了件外套,李秋月就慘了,只穿了件白色碎花長裙,一次就被脫的見了底。
而且輸掉四次中,有三次是她抽到的,氣得她不停跳腳,有氣沒處發。
面對這個場景,妻子還有些無法適應。
看到李秋月只穿著底層,全身雪白肌膚暴露在眾人視線中,她緊縮著身子,似乎脫光的是她般,也可能是她腦中正浮現,自己等會也脫成那樣該怎麼辦。
男人就不一樣,目光放肆,毫無遮攔盯著李秋月,上下打量。
李秋月那苗條的身段,穿套粉色胸罩,底褲。
胸前溝渠也不淺,雖然下身風光被擋住,但還是有根根黑草從裡面跑出來,擠在白色的肌膚上,尤為顯眼。
看的一眾男人口乾舌燥,心跳加速。
我自然也不例外,幸好妻子正深陷在自己的世界中,沒空理會我。
即使李秋月夠放得開,但面對七,八個男人的目光,還是有點臉頰發燙,眼中水霧瀰漫。
似乎明白拘謹只會更激發出男人的慾望,她索性不去整理,站直身姿,大大方方的展示在我們眼前。
這簡直是挑釁,不少男人嚥著口水,我也感覺有股氣血在體內翻騰。
李秋月已經陷入最壞的境地,她要找人分散那熾熱,裸露的目光,立馬召集繼續,想拖別的女人下水。
很快有不少夫妻中招,場中開始變得春意盎然。
四面或波濤洶湧,或蠻腰小巧,或筆直長腿,惹得男人都不知道該往哪兒看,恨不得多生幾雙眼。
我和妻子今晚運氣還不錯,才喝下了第二杯酒。
我還沒多大問題,她的臉已經紅的像熟透的番茄,讓我都忍不住想咬一口。
不知是四週大片雪白,大片的嫩肉,沖淡了妻子心中的矜持,還是酒精麻醉,讓她忘記了那份羞澀。
她話語變得露骨,舉動變得大膽,漸漸融入氣氛,贏了會跟著拍手,叫好,看到別的夫妻受罰會跟著興奮。
又玩了幾把,我和妻子又輸了一次。三杯酒喝完,妻子身子已經軟得有點站不穩了,還不時有點嬉笑連連,胡言亂語。
場中只剩下我們和秦偉,趙詩雅夫婦沒有脫光。
趙詩雅是佔了點便宜,她穿著女士職業休閒套裝,脫了件上衣,還剩下件白色襯衣,透過裡面,隱約能看到白色的蕾絲罩。
不過下身的職業短裙,已經隨著上衣一起脫掉,那塊白色絨毛編織的底褲,很是惹眼。
葉紫嫣今天穿的有些保守,胸罩和底褲都是黑色,遮住了大部分風光。
可我和很多男人一樣,還是忍不住瞄向她的身體,幻想內在的風景,回憶與她纏綿的夜晚。
妻子不勝酒力,有點私心,有點想保護妻子。
我提議說今晚就玩到這兒算了,但這群人一直不同意,堅持要繼續玩。
我隱隱覺得,他們是為了達成某個目的,似乎不達目的就會誓不罷休。
希望破滅,只能繼續陪著玩。沒幾把,趙詩雅最後件襯衣也飄然落地,又一個女人落水,所有人鼓掌歡呼。
他們統一戰線,把目光投向唯一沒脫的我和妻子。
我終於知道那種,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的心情了,當時就是這種感覺。
我再次提議到此為止,梁玉珍那女人率先帶頭,一口回絕,所有夫妻也不甘心,堅持在要玩幾把。
趕鴨子上架,我狠狠的盯了梁玉珍那女人一眼,有句話叫最毒婦人心,冠在她頭上還真沒錯。
有人被罰喝酒,有人被罰當眾接吻,狠一點就罰對方丈夫,和妻子滿足個小要求。
我下定決心,有機會要好好收拾下樑玉珍這女人,讓她知道點厲害。
願望是美好的,現實總是殘酷的。
許下的願望還沒實現,只抽了一把,妻子就抽到個A。
妻子呆呆的盯著手中那個決定自己命運的A,看了好幾秒,有點哭笑不得。
如果是我抽到,她或許還會嬌憤的罵我一頓,發洩一番,可被自己抽到,她有些無語。
我當時居然鬆了口氣,因為繼續玩下去,早晚會抽到。
這又像是第二個賭局,我和妻子間的賭局,我抽到就難逃厄運,她抽到我就撿回條命。
可真當她抽到時,我又有點不忍,期望自己能讓她發洩下,起碼這樣她心裡能坦然,好受點。
看著那些男人侵虐的目光,那些窺視妻子身體已久,期望能滿足心中那陣新鮮欲,早日嘗鮮的渴望,感受到那股即使不能嘗到,起碼也要先一飽眼福的慾望。
我很有些鬱悶,無奈,期盼著時間能停止。
「脫,脫,脫……」又是梁玉珍那女人帶頭,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味道。
所有人都興奮的叫起來,特別是男人,不停吹著口哨。
但時間終究沒人能停止,隨著眾人的起鬨。雖然已醉倒大半,但妻子還是能感覺到那群男人的熱情,以及眼中的慾望。
讓她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脫下外衣,即使微醺,心中那根深蒂固的羞澀,矜持,還是會冒出來作怪。
妻子無助,詢問的眼神,讓我的心顫抖的更厲害。
我想帶著她逃走,可我又不能這麼做。
「不願意的話,可是要受到雙倍懲罰哦。」葉紫嫣突然站出來,勾起嘴角,迷人的笑著說。
她雖然對著妻子在說話,但卻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眼中秋水蕩漾,火花閃耀。
葉紫嫣渾身只剩下內在美,已經散發出讓人無法抵擋的誘惑,她在來這麼一招。
我瞬間移不開視線,順著她的電眼,看到那對挺立的惡魔,在望到雪白的細腰,不自覺的眼下口唾沫。
就在我的目光想繼續下移,觀察那片芳草地時。
一件帶著妻子嬌軀幽香的黑色晚裝裙,掉在頭上,擋住了視線。
我立刻驚醒,慌亂的從頭上拉下黑裙。
所有人哄堂大笑,不少女人也望著我,巧笑嘻嘻。
現場波濤洶湧,浪花翻滾,一波比一波更來勢洶湧。
雖然出了點丑,但滿足了不少眼福,算是值回票價。
「脫就脫,有什麼了不起的。」
不知是吃我的醋,還是酒精關係,妻子脾氣見漲,對著葉紫嫣氣呼呼的說。
我沈醉正沈醉在波濤中,被妻子這句話,雷的差點站不穩。
目瞪口呆的望著她,這還是她嗎?
她會說出的話嗎?
這還是幾秒鐘前,那個矜持,害羞的女人嗎?
是被氣糊塗了,還是醉糊塗了,我伸手去撫她額頭。
「幹嘛!」妻子不滿的打開我的手,接著指著自己身體說 :「要看就看這兒啊!有什麼不一樣嗎?」
看來吃醋跟酒精都有關係,吃了憋,也不敢反駁,只能諂笑著收回手。
我四處撞牆,其餘女人笑的更歡了,特別是梁玉珍,笑的胸前蹦躂的歡實,讓人擔心隨時會從那塊布料中跳出來,或是繩子會什麼時候承受不住而繃斷,葉紫嫣眼中露出得逞的光芒,我只能暗嘆口氣,把苦水連帶著唾沫一起嚥回肚子裡。
終於看到我妻子滑嫩的嬌軀,那些男人眼中的慾火不但沒熄滅,反而燒的更旺了。
似乎急不可耐的想與她一度春宵,在她身上輾轉,馳騁,肆意的糟蹋,踐踏她。
我很惱火,可又無力反抗。
不知是故意報復我,還是氣還沒消,妻子到是放開了,毫不在意的站在哪裡,任由那些男人焦急的吞唾沫,卻只能過過眼癮。
過不多久,妻子甚至有絲絲享受起這些男人熱情的目光來。
雖然我心中有點苦澀,但我能理解,這有點像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
和男人會享受身邊的美女,對自己表現出慾望一樣,那會讓人心裡得到種滿足,自豪。
這種關注,能讓人最直觀的體會到自己有魅力,它能讓人的自信心急速膨脹。
沒有那個男人,女人不喜歡這種感覺。這也是為何有那麼多人,會打扮的很性感出門,享受路人的回頭率,會穿著泳裝在鏡頭下走秀,表演,期望獲得更大的認可,更多人的稱讚。
舞臺越大,關注越多,證明自己的魅力就越大,得到的成就,自豪,自信會隨之被無限放大。
一旦體會就永遠不會忘記,它會讓人漸漸喜歡,依賴上這種感覺。
「好啦,繼續,繼續。」梁玉珍催促說。……
身邊站著八個女人,像是在上演一場內衣秀,各種顏色,各種款式,爭相鬥豔。
惹得所有男人心潮澎湃,浮想聯翩,遊戲還在繼續,男人卻沒了多少心思。
輪了十多局,終於等到機會,我抽到個8,梁玉珍抽到A。
所有的賬我可一併記著,當看到她苦著臉時,就知道報仇的時候到了。
所有人都望著我,等待著我會怎麼懲罰。
我早想好了,猥瑣的笑道 :「我要看觀音坐蓮。」
那樣子,有點像個調戲小姑娘的老頭。
「啊?」梁玉珍瞪大杏眼,驚疑。
全場人一副作惡,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我,霍立翔和我妻子也不例外。
這麼好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棄,清楚說 :「我要看,你和霍立翔在地毯上,演出觀音坐蓮的戲。」
「哈哈!」得到確認,所有人忍不住大笑,滿臉看好戲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是早想好要讓我出醜是不是?」
梁玉珍恨恨的問,我笑著也不反駁,她撇嘴接著說 :「沒問題,不過我跟丈夫有什麼意思,這一出早就在家裡上演過無數次了,要跟也跟你才有看頭啊!」
這話宛如一顆高爆炸彈,在所有男人耳邊炸響,炸的男人慾火翻騰,全身發熱。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口乾舌燥,下身滾燙,有點要驚醒的架勢。
霍立翔臉色尷尬,伸手扶著鏡框掩飾。
身女人都面紅耳赤,張著小嘴,不知該作何表情,她們腦中似乎浮現起那副畫面。
梁玉珍想拉我下水,我自然不會上當,笑說 :「我就想看你們的。」
梁玉珍還好,只是有點鬱悶。被殃及池魚,霍立翔鬱悶的望著我。
「觀音坐蓮。觀音坐蓮……」男人開始起鬨,女人滿臉嬌羞,眼中隱隱有絲期待,連妻子很快也加入陣營。
「坐就坐,有什麼大不了的,給我把這茬記著就行了。」
知道躲不掉,梁玉珍乾脆大方走出來說,見霍立翔還站在原地,有點慍怒的招呼道 :「快上來啊,一個大老爺們,有什麼好怕的。」
霍立翔望著我搖苦笑搖頭,嘆口氣,走到人群中間,平躺在了地毯上。
雖然表現的大大咧咧,可在這麼多人眼前,梁玉珍還是有點怯場,站在霍立翔身前,久久跨不過去。
我催促說 :「快點啊!記得坐的時候,聲音,表情逼真點哦。」
梁玉珍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環視一週這些看好戲的人,俏臉上那朵紅暈,擴散的更遠了。
她深吸口氣,鼓起勇氣的跨過霍立翔的身體,對準霍立翔的下身,坐了下去。
「喔!好!」所有人鼓掌,叫好。
女人眼中也忽明忽暗,很是興奮。
梁玉珍非常無奈,皺著俏眉,輕咬嘴角,學著觀音坐蓮的姿勢,手撐著霍立翔的胸膛,翹臀開始上下起伏。
「快叫,表情要像點,不然不過關哦。」我看好戲的說。
梁玉珍想反抗,又無力反抗,只能自己生悶氣,可不得不照辦。明白如果不認真,只會讓把時間拖得更長,一上來就全情投入。
微張小嘴,眉頭時而微皺,時而舒展,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愉悅,呻吟也真像那麼回事,隨著表情,尖細,痛呼不停變幻。
梁玉珍還沒什麼,身下的霍立翔可慘了。沒幾下就被刺激的下身挺立,一柱擎天,把內褲高高頂起。
起初梁玉珍還能隨意施為,這下就不好辦了,一坐下就騎到霍立翔的龍根上。
弄的霍立翔痛苦不堪,哭笑不得,梁玉珍也被戳的難受,邊翹動臀部邊羞怒的在霍立翔胸前拍了把。
那樣子像是恨不得把惹事的龍根坐斷,又像想把那兩塊礙事的小布撤掉,撕爛,一坐到底。
所有男人都屏息凝神,瞪大雙眼。
雖沒有真正的接觸,但所有人耳中隱約聽到,小雨拍打路面的啪啪聲,腦中浮現起那張肥臀,坐在自己身上的感受。
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呼吸急促,像是完全投入到那個場景,隨著梁玉珍的叫聲,起伏呼吸著。
估計她們也在回想,自己坐在男人身上,被塞滿時的滿足。
看戲的人沈醉,演戲的人可難受,心裡,身體都飢渴難耐,可又得不到滿足。
梁玉珍叫醒眾人道 :「喂,差不多了吧!」
所有人驚醒過來,臉上笑意頻頻,鼓掌道 :「好!」
「過關。」完美的演繹,無法挑刺,我心滿意足道。
妻子看的身子嬌軟,盈盈的靠在我身上。
梁玉珍也差不多,起身時差點站立不穩,幸好起身的霍立翔及時扶住。
這惹得眾人又一通大笑,從霍立翔的懷中起身,梁玉珍看我的眼神讓我有點發毛。
好戲結束,我突然有點後怕,為自己衝動的自責,但我不後悔,畢竟看了出這麼精彩的表演,付出點代價也值了。
只是不知道梁玉珍這女人等下要如何報復,讓我心裡沒底,有點擔心而已。
「時間差不多了,今晚是不是就到這兒了。」我生出逃跑的心思說。
「不行。」梁玉珍一口回絕。
「不是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用不著這樣窮追猛打吧,以後還有機會,你們說是不是?」我向眾人求助。
「我又不是君子,今晚必須繼續。要不投票,問他們還繼續不?」梁玉珍望著眾人,暗送秋波說。
明白梁玉珍的意思,所有人都抱著看好戲的神情,歡呼繼續。
連一直以來,自以為對我無比好的葉紫嫣,也毫不遲疑的站到梁玉珍一邊。
有點兔死狗烹的悲涼,居然沒一點感恩的心,剛才明明一起享受了,現在卻要我一個人承擔後果。
不拉一把就算了,還狠心的落井下石,一群沒良心的人。
擔心被牽連,妻子幽幽的望著我,滿臉幽怨,不知所措。
我此刻才有點後悔得罪了梁玉珍這女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以前她明明留給我那麼多噩夢,我居然還笨得主動去招惹她。
遊戲很快再次開始,可能是為了看我好戲,接下來的遊戲速度快了不少。
沒有恩仇的,一旦定下輸贏,幾乎都用最簡單,最快的方式過關,繼續下一輪。
壓力太大了,每次抽牌時手都在抖,妻子也不敢抽了,全派我上場。
她的舉動,無疑讓我壓力更大了。
抽到8也興奮不起來了,只要沒抽到A就謝天謝地,期間還有2次抽到A,當時心都快跳出來,但最終不是梁玉珍抽到8,那時的感覺,比見了親媽還高興啊。
好運總會用光,死撐了十多把,終究難逃法網。……
我看著自己手中的A,梁玉珍手中的8,有種天崩地裂,世界末日的感覺。
她卻像中了頭彩,笑的太燦爛了,我敢打賭,她這一生估計都沒這麼興奮過。
馬已上鞍,無路可退了,我勇往直前道 :「說吧!要我幹什麼?」
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梁玉珍自己人忍不住先笑出聲來,慢吞吞的說 :「你不是看的很開心嗎?我現在要看你們狗爬式!」
「啊!」不止是妻子面色難看,連我都驚呼起來。
我的反應讓梁玉珍很滿意,她得意說 :「沒聽明白?我要看狗爬式!你們認為真麼樣?」
「對,狗爬式……」所有人惡意的笑著,滿臉期待。
狗爬式是種很受歡迎的姿勢,尤其是對男性,過程中會產生種征服的快感。
不過,有些女性討厭這種姿勢,因為這樣容易令人聯想到動物。
而且這種體位的缺點是雙方缺乏面對面的眼神情感交流,在文化上會被女權主義者視為不尊重女性,因為這種體位會令女性產生被壓迫及被奴役的感受。
但這樣的姿勢,會因為男性和女性的角度相近,使得更容易深入。
後入體位的過程中,對於女性腹部壓迫的機會較少,也是醫生建議懷孕婦女採取的姿勢。
還讓男性腹部的動作,與被女性臀部碰撞產生拍打聲,會提升男性的性快感,從而對產生更多的激勵。
雖然以前我在片中看到過不少次這種姿勢,但我和妻子在家從沒試過。
因為她從不願意,我也不好強求。今天被逼上梁山,妻子是最「快點,狗爬式……」都開始起鬨,葉紫嫣和那個冷淡的秦雪也加入進來。
今晚被逼上梁山,妻子估計承受的心理壓力最大。
面對她幽怨的眼神,我有種深深的歉意。我以為她不懂,本想跟她解釋下這個姿勢,誰知她打斷我的解釋,埋怨都怪我。
已經看過梁玉珍夫婦表演,熟悉規則的妻子知道躲不過。
她端起烈酒一口氣喝下半杯,看得我都感覺胃裡翻騰的厲害。
放下酒杯,她氣呼呼的瞪了我一眼,走到場中,學著小狗的樣子,慢慢爬在了地上。
看著妻子又羞又憤,不情願可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所有男人眼中都冒著精光。
我還沒上陣,他們的下身就挺立如柱,恨不得趴上去的是他們。
怎麼能讓他們想太多,我趕緊跟上去,伏到了妻子身後。
「我要完全看到那個姿勢,而且過程中還要學小狗叫。」梁玉珍繼續丟炸彈。
「你不是吧!」我苦著臉回頭。
「我不管,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誰讓你先挑起這場戰爭。」
梁玉珍不理睬我的叫屈,接著得意說 :「你不叫也可以,反正我不喊過關,你就那樣趴一晚上,讓我們看個夠。」
艸,當時氣憤,惱怒,還有後悔一起湧上心頭,有點早日如此,何必當初的感覺。
「快點啊!」眾目睽睽之下,妻子的精神已不了了,在我身下催促道。
我吸了口氣,只得妥協。轉回視線,妻子趴在我身下,光滑的雪背呈現誘人的凹弧,她今天穿的是條淡白蕾絲,近距離下,我甚至能隱約看到蕾絲下粉嫩的菊花。
那桿早就不老實的銀槍,還沒開始活動就瞬間繃直。
「喔!」男女都歡呼起來,不過我已經聽不見了,我腦中的神經被繃斷,雙耳嗡嗡作響。
俯身趴到妻子背上,可這樣完全看不到後面的情況。
我不敢太向下,挺腰時,不是隔著底褲戳到她後庭,就是剛好從下面劃過。
惹得她嬌軀酥軟,不時扭臀躲避,不時又夾緊雙腿,獲得摩擦的快感。
妻子的每一次反應,我都能清楚感受,這也刺激的我慾火焚身,急欲想找到地方發洩。
可那兩片薄布,就像扇怎麼也突不破的城門,讓我只能望門心嘆,乾著急。
「叫!叫!叫!」觀戰的人開始起鬨。
這種被人圍觀的感覺,很能刺激人,我心中升起種異樣的感覺,不知妻子心裡是不是也和我一樣。
我可不想真這樣趴一晚上,每次戳動,學著叫了兩聲。叫聲像是首淫靡的春床曲,刺激的四週男男女女全身顫慄,忘記了思考。
男人嚥著口水,下身早就挺立,把底褲高高撐起。
有人不自覺的伸手,揉了堅硬的下身,企圖緩解那陣瘙癢。
女人不自覺抓住身邊的男人,嬌喘陣陣,俏臉紅的快滴出汁來。
不止是他們,連妻子也如遭雷擊,雙腿夾緊。
弄的我無法從下面劃過,每一次都戳到後庭,她身子就不自覺向前逃離,可馬上又迎接似的縮回來,輕呼的聲音隨著動作一點點變成驚呼。
不管妻子的嬌喘,四週人群的反應,還是我自己學的狗叫,都讓我深陷其中,無法逃避。
當時心裡有種屈辱感,真有點想死,可還變態的體驗到一種新鮮,莫名其妙的快感,讓我停不下來,也不想停下來。
這種莫名的快感,屈辱,讓我感覺天旋地轉。
道德,自尊,各種觀念都被統統拋棄,彷彿世上的一切都變得不再重要。
只想大膽的發洩,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感覺身心的自由,平息心中一直被壓抑的慾望。
「好沒有……啊!」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和所有人投入其中,無法自拔時,身下傳來妻子的嬌呼。
這像是聲天籟,又像是聲佛音,把我從慾望的海洋中驚醒,救出,讓我心中的波瀾一點點平息。
我睜開雙眼,慌亂的從妻子身上爬起,臉色有些難看,說不清是什麼感覺,不能繼續的失落,逼著學狗叫的恥辱,為自己的迷失,沈醉自責。
我不知為何會變成這樣,心裡卻沒有罪惡感,也沒有太多後悔,反而有點欣喜。
似乎我們的婚姻,我們的愛情,從新激盪出了火花,讓我體會到不一樣的激情。
妻子跪坐在地上喘息,全身酥軟,即使我不壓在她身上,她也無力站起。我穩定情緒,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看到她眼眸中水霧流轉,嬌滴滴的像是朵掛著露珠,清晨迎著朝陽盛開的花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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