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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23 08:11 編輯
兩天後的正午,花素蘭正在做飯,有人按門鈴,卓文超去應門。
「請問你找誰?」
「你就是卓先生?」
「不。」
「我是隔壁蔡太太的表弟,我來收會錢,我叫江福順……」
「會錢?」卓文超心想太太參加了會,這也是好事,他說︰「是內人參加你的會?」
「是……是的。」
「那就請進來吧,只是內人沒提過這件事……」
這二天花素蘭提心吊膽,怕蔡太太和江福順會出花樣,所以卓文超外出開門她在廚房門口傾聽。
乍聞竟是江福順口音,她的一顆心差點跳出來。
繼而聽說他要來收會錢,不由大驚不知如何是好?
她和卓文超是戀愛而結婚,夫妻本十分和樂,只因丈夫職業使她太孤寂,加上魔鬼的勾引而失足。
事到如今,她只想盡量隱瞞丈夫,然後加倍設法補償自己的丈夫。
她承認自己對不起丈夫,卻也深信當初是他和蔡太太合作誘她上勾。
這時聽到丈夫和江福順往裡走,她要是地上有洞也會鑽進去。
不一會客廳中傳來卓文超的聲音︰「素蘭……素蘭……」
「什麼事啊?」
「江先生來收會錢啦。」
「喔……」她急得直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停了一會,卓文超又來叫一次,還聽二人在客廳高談,卓文超間江福順︰「江先生在那裡高就?」
「嗯!小弟在保險公司作事,卓先生在船上作二副,一定很刺激吧?」
「幹那行怨那行,干了十多年海上工作,真是膩了,可是改行又談何容易啊!……」
「是啊,隔行如隔山改行真是件難事,小弟也想改行,考慮再三也不敢輕易嘗試。」
花素蘭咬咬牙,到客廳去吧,這件事遲早要揭開的。
只要姓江的不放手,憑她想遮遮蓋蓋也瞞不了卓文超。
她像走上死刑場的心情差不多,還沒有進入客廳,那魔鬼已看到了她,而且立即站起來︰「卓太太,早知道你忙著做飯,我明天來也可以。」
「喔!不要緊……」
她本想揭開,讓丈夫來決定夫妻是否繼續下去。
卻沒想到他竟說出這話只要跟他表演,也許丈夫看不出來。
「這個月陳太太標了兩千七,你拿兩萬七千三就行了,早知道這麼便宜就能標到,有好幾個太太都想標呢!」
她不出聲,這等於江福順要兩萬七千三的「遮羞費」,顯然是給她下馬威,也等於一次警告。
如不給,他可能在丈夫面前透露。
這也等於他為她帶路,要她這麼走。
而她卻又是一個外弱內剛的女性,她咬咬,偏偏不跟著他的方向走,她冷冷地說︰「今天手頭不方便,明天給你送過去。」
「這……也成。」江福順站起來告辭。
卓文超在一邊發現太太的神色十分冷淡,感到不解。
如果她根本就討厭他,為什麼人家來收會錢,太太以這態度對人?
記得太太過去不是這樣的。
花素蘭出去送江福順時,卓文超技巧的聽到了他們的交談,他的五臟都翻騰出來。
但他一點也不露聲色,卻暗中查看。
第二天上午,花素蘭上了菜場,卓文超來叫蔡太太的門。
「喲!是卓先生,快請進來。」
卓文超也不客氣登堂入室,蔡太太不是個好貨,見卓文超也是一表人才,而且比小江更健壯。
竟未問他來意,卻眉來眼去的挑逗,而他也順水推舟,半小時後水到渠成,二人進了臥室。
蔡太太將豐滿的身體緊緊纏在他身上。
而卓文超對她也不客氣的上下齊攻,將她紅色的洋裝脫了下來,她也自動將餘下的裝備解除,精光光的躺在床上擺個迷人姿勢。
卓文超也三二下的將衣物盡除,那根粗大火熱的陽具高高翹起,她看得喜不自勝。
她歡呼道︰「卓先生……你的東西好大呀?」
卓文超將大陽具放到她唇邊問︰「大!好不好?」
她聞到男人特有的味道,心裡一陣狂跳,呼吸也愈加的喘急起來,她將熱氣吹在龜頭上說︰「大!好是好,但我怕吃不消……唔……」
她的話說不下去了。原來卓文超將大陽具已插入了她嘴中,她也就順勢大吸大吮起來。
吮得他慾火高漲就用一手磨著她的陰核,磨得她騷癢難耐,一雙腿分得好大好開。
她吮得更加起勁,一會她喘氣說︰「卓先生……我癢死了……快插我……」
卓文超故意說︰「我怕你吃不消啊……」
說著,他將大龜頭在她穴口上亂磨,而她陰穴則猛挺猛湊,「卜」一聲大陽具已滑入了大半。
卓文超也順勢全根插入。
她眉開眼笑一會,又馬上假作吃不消的模樣。
她說道︰「哇……太大啦……我真怕吃不消……」
她的嘴雖這麼說,但肥大的屁股卻團團轉起來,並將陰戶一挺一送的配合著他的抽插,他看得心裡直好笑,就故意將大陽具退出大半,只留下三分之一在她的陰戶中。
她難耐的問︰「好人……你怎麼不全頂進去……我癢死了?」
「我是怕你吃不消……」
「不……我吃得消,真的……我恨不得你將小穴插死……」
卓文超將大陽具全根插入她穴中,就一下重似一下的狂干不已,幹得她爽得兩腳亂抖……
頂了九十餘下,她被他拉到床邊,將她兩腿高高提起,一根粗壯的陽具毫不留情的猛干她的穴心。
她兩個垂大的奶子直抖不已,一張嘴張得好大,直喘著。
「唔……好人……我的大陽具哥……你這樣插我……我會爽死的……嗯……好哥哥……唔……」
這女人可真騷,她此時兩手狂捏自已的奶房,就好像那奶子不是她的,一點也不痛似的。
卓文超看得淫興大增,又將她翻了過來,讓她趴在床上,將大陽具向她的穴一頂一陣狂干,並狂捏她二個鬆軟的大奶子。
她叫道︰「哎喲……卓……你就是頂死我……我也是願意……好人……你真能干……已經頂了我……四十五分了……你仍然……那麼的勇猛……哎……喲……爽啊……」
卓文超粗魯的玩弄她,一會在她的肥屁股上猛捏、亂抓,但她卻舒服得直往後湊。
如此……
你來我往二人纏戰不休,結果她覺得江福順雖比卓文超年輕三四歲,卻不如卓文超的善戰。
所以二人分手時,還訂了下次約會之期。
*** *** *** *** ***
由蔡太太身上他弄清了江福順身世,他當然並非她表弟,但他卻真有個親姐姐住在附近。
於是卓文超文又去拜訪江櫻汝。
江櫻汝二十九歲長得很動人,但因丈夫剛去世不久還戴著孝。
「我叫卓文超,有件事我必須告訴江小姐。」
「什麼事?」
「令弟引誘了內人,勾搭成奸,我準備告他,由於他還向內人敲詐,等於二案並發。」
「這……」江櫻汝慌了手腳,說︰「卓先生……小弟年輕不懂事……你饒了他吧!」
「這事可以隨便饒了他?再說他都快卅了這也算年輕嗎?」
「卓先生,有什麼辦法可以補償你?」
「錢嘛,我雖不太富有,一月十萬我還不太稀罕。」
「那你要什麼補償?」
他目光移到她身上作了幾次巡禮,他說︰「失去了什麼就希望找回什麼?這是十分公平的。」
江櫻汝是過來人,自然明白,她也不是三貞九烈的女人,為了不使弟弟坐牢她只好委屈。
「卓先生這辦法真可以永遠解決問題?」
「是的,這包括了二部份,一部份是肉體滿足的補償,另一方面是精神上的補償。」
江櫻汝是個小寡婦本就不富,丈夫死了要靠弟弟支援,本來她就知道弟弟和蔡太太的事。
甚至弟弟從蔡太太弄來的錢,還送給了她八九十化用,要是江福順坐了牢,她的生活就陷入絕境。
「卓大哥,你看,來了半天,我還沒招待你……」
「不敢當。」
江櫻汝去倒茶,遞茶給他時,向卓文超笑笑。那笑是有內容的,放射的。
老船員有幾個是不風流的,況且他又是為了報復而來,他伸手一拉,她坐在他的腿上。
「不要……卓大哥……」
「你很感刺激。」他說。
「不要……放手嘛!」
「你不也寂寞嗎?」他摟緊她,她閉著眼混身顫抖,呼吸急促。
於是他抱起她美好的胴體向內間移動。
她說︰「你只是要求補償嗎?」
「這要問你自己,你只是把我當作一個債權人嗎?」
「不……不……卓大哥,我……我要你……」
「我也一樣……」
於是,卓文超將她抱進臥房,把她輕輕往床上一放,就伏下身吻住了她的香唇,而她也將舌尖伸到了他口中。
他一陣吸吮,二條舌尖糾纏不清。
她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已的奶房上。
卓文超將手伸入她的上衣內,捏著揉著她的堅挺乳房,揉得她媚眼如絲,嬌喘頻頻。
「唔……喔……」
她也熱情如火的解他的衣褲,他就站好將全身衣物脫得一絲不掛。
而她也自動的將衣物脫光,僅僅留下一條小小的黑色網狀三角褲,他看得大陽具翹得更高。
他一頭埋在她的乳房上,張開嘴咬住了她左邊的奶頭,大口大口的吸吮,右手則揉著她右邊的奶房。
她舒服的喘著︰「啊……喔……嗯……」
他的左手探向她的陰戶,他發現她的黑色三角褲已濕了一大片,他動手脫下她的內褲,說︰「小騷貨,三角褲都濕了。」
她閉上的眼睛只微微張開,她大張兩腿,手握他的粗硬陽具在自己的穴口上亂磨。
他的屁股往下用力一壓,粗壯的大陽具已滑入了她的小穴內,並立即一下下抽插不已。
她二腿翹在他的屁股上,惡形惡狀的扭擺。
她一張嘴張得好大,叫著︰「我的……好情人……大陽具哥哥……我被你插得……穴心子好爽呀……嗯……頂死我算了……啊……」
他緊緊摟抱住她的屁股,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瘋狂的插著。
如此……
一下比一下重!
一下比一下深!
其快如電!
其重如撞鐘!
一下、二下、三下……七十下……卓文超深吸一口氣,玩著她一身雪白浪肉狂干不已!
她浪呼呼的叫著︰「啊……雪雪……頂死我這……騷穴了……喲……飛上天了……喲……我的哥……小穴……已好久……沒嘗到這種……美味了……喲……好妙……好爽……」
卓文超知道這騷娘子不拿點真功夫是治不了她的。
他就將她二腿架在右邊的肩上,兩手齊抱住她的大腿,就將陽具一下下抽插著她滿是騷水的陰戶。
她兩個奶子一前一後的動盪不已,他看得色心大喜。
他騰出一手輪番捏弄她的奶房,玩得她愈浪蕩。
她嬌聲說︰「唔……好哥哥……我被你玩得……全身舒暢……再重重的……干我……幾下……」
卓文超聽她這麼一說,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如狂風驟雨似的死命幹著她的陰戶。
就好像恨不得插破她的穴洞。
但她一點也怕痛似的,二手緊緊抓住床單,一個頭左左右右的亂擺,她瘋狂的咬著他的肩頭。
他喘問︰「你……舒不舒服?」
她滿足的說︰「卓……我……我實在太……舒服了……哎喲……我的大陽具哥哥……唔……我要丟……丟了……」
卓文超猛覺一股熱浪襲來,他的全身一抖,馬眼也跟著一張,他想控制住精關但也來不及了。
「噗噗噗……」陽精射在她的花心上。
「呼……」
二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一動也不能動了,靜靜的回味著方纔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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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文超本是報復的、找補償的,而且最初計畫,玩了蔡太太這個禍首,打江福順一頓,再玩了江櫻汝,就搬到香港去,而且仍裝作不知這件事。
然而,他發覺江櫻汝這個女人十分的特殊,他竟然無法割捨,就只好打消了那主意,以後卻不再和蔡太太來往了,他反把江福順介紹到大船上當了侍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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