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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羚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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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從薑母鴨說起,我、Peter、筠夢、小蕙和羚羚。

火鍋才剛燒熱,Peter和我照例喝起角瓶,幾個女孩子就吵著要我把名單跟她們講清楚。

我使出韋小寶的絕招,三分真話七分造假,也把她們唬得一愣一愣,又抓不到重點,更加心癢難耐。比較起來,對名單最有興趣的卻是羚羚,她一邊對我逼問,一邊自己在紙上作記,最後一核對,什麼三個四個,總共有十一個,她喜孜孜的自個兒在高興著,小蕙則戳著她的頭笑話她。

我注視著羚羚,羚羚真的很可愛。

我說我很早就注意她並不是亂說的,她四個月前進公司的時候我就發現到這迷人的女孩。

我提過她穿起短裙非常漂亮,我最先就是被她那雙腿所吸引,她並不是長腿姑娘那種類型,相反的她比較嬌小,但是比例十分勻稱,一雙小腿巧俏玲瓏。她說話的時候眼神豐富,笑起來光采照人,一派無憂無慮青春少女的典型。

她好像一個人。她好像已經遠在美國的敏霓。

敏霓離開台灣之前,我去看她,她的眼裡有許許多多的話,不過始終沒有說出來,就這樣走了。我一直很難過,我知道我辜負了她。

「看什麼?」她瞪我一眼。

「唔……」我又亂說:「我在猜妳是什麼血型。」

她要我說出來,我表示光這樣不好猜,我說:「不過我把一把脈就知道了。」

她把手伸過來,一臉「你吹牛」的表情。我輕按著她的腕,感覺她的脈動,我自私的多按了幾秒鐘。

「B型!」我說。

她問為什麼,我說把起來的結果就是這樣,沒為什麼。她笑著說錯了,我慎重的表示那必須再多測一次,她就又把手給我。

我搭著她的手,說:「不會啊!分明是B型。」

她說她是O型,我裝出「怎麼會這樣」的迷惘表情,她倒好玩,又要我猜她什麼星座。欸?這小鬼。

我抓起她的手說:「嘿嘿,這回我決對不會測錯。」

我認真了許久,下論斷說:「哈!處女座!」

「亂講!」羚羚得意地說:「我是巨蟹座。」

「真的?」我脫口而出:「我們很配欸,我是天蠍座,我太太也是巨蟹座。」

「Bush不曉得是什麼座哦?」小蕙說。

「要妳管!」羚羚打了小蕙一下。

「我問他好了」我作勢拿起行動電話也沒撥號:「喂……Bush嗎?」

「你打啊,你打啊!」羚羚說。

「電話號碼。」我跟羚羚要,她馬上唸了一串數字給我。

我真的撥出電話,小卉在一旁咯咯嬌笑著,電話通了,傳來Bush的聲音,我要大家安靜下來。Bush奇怪我為什麼打電話給他,我告訴他我一個人在外面喝悶酒,他問我怎麼了,我說我心情不好,失戀了。

我故意把語調說得很苦,旁邊幾個人都笑得亂七八糟。

「我……我和你愛上同一個女孩了,Bush。」我說,她們都快笑倒到椅子下了。

「什麼?」Bush一時摸不著頭腦。

「唉,」我嘆氣說:「不就是那個……那個黃小姐嗎……」

「經理……」他嚇傻了。

「怎麼辦?她只肯叫我哥哥……」我說:「我好痛苦……你要不要來一起喝酒?」

Bush好心地安慰我起來,我則是心理受到巨大創傷,接受不了任何勸解,Bush說他能體會我的難過,我告訴他我已經怎麼樣怎麼樣無可救藥地愛上羚羚了,Bush只能吶吶地要我想開點,我又邀他一次說一起來喝酒,他說他不想出來。

我又跟他囉嗦了好一會兒,才讓他掛上電話,一群人已經笑得連眼淚都流下來了,包括那禍水羚羚。

我收好行動電話,正經八百又若無其事地舉筷在火鍋裡挑肉吃,她們更笑得厲害,連Peter都搖頭不已。

「哥哥好壞。」筠夢說。

接下來我們都在談Bush,這傢伙在公司也鬧過不少笑話,我告訴她們我介紹過一個36D的女孩要給Bush,他卻不理她的事。

「痴心哦……」我瞄著羚羚。

「他家的事。」羚羚說。

聊著聊著,酒足飯飽,筠夢去會了帳,我們統統擠上Peter的車要回去,我的行動電話響起,是Bush。我打開話蓋,Bush問我現在在哪裡,我告訴他在墾丁,一車人又笑慌了。

「在……在墾丁?」Bush呆呆地問:「在墾丁幹嘛?」

「看星星囉……」我說:「心情不好不是要看星星嗎?」

Bush懷疑起來:「那你剛剛還邀我喝酒?」

「我……我喝醉了……」我支吾地說。

Bush這下變聰明了:「你說謊,叫羚羚聽電話。」

「羚羚?羚羚怎麼會和我一起?」我堅持我一個人在墾丁喝酒。

「你……」Bush話講了一半:「唔……我有電話進來,我再撥給你好了……」

他收了線,我聽到後座羚羚用平靜溫和的聲音說:「Bush?你在幹嘛?」

原來她故意撥給Bush,Bush一發現插話的是羚羚馬上棄我而去,這重色輕友的。

「我……我嗎……」羚羚和Bush聊著:「我……無聊啊,一個人在家,誰……黃經理……嗯……怎樣……什麼……我會那麼沒品味嗎?……我才不理他呢……」

我回頭瞪大眼睛,筠夢和小蕙都已經軟倒在羚羚膝上。

我已經記不得後來羚羚和Bush是怎麼講完電話的,反正我們把他玩得團團轉。

第二天早上,我一進辦公室,Peter就故意跟Bush說:「我們經理啊,有夠沒意思,整個晚上打電話給我,說他心情不好在喝酒。害我媽媽罵我,說那是誰啊,叫他不要再打來了……」

「真的啊?!」Bush說:「他也有打給我……」

我裝出無耐的表情,不說也罷!Bush很同情我,便拉我去隔壁喝咖啡,我倒真的不好意思起來。

我啜著我最常喝的藍山,看著這個真正苦惱的大男生,他終於一口氣地對我說出他對羚羚的情意,老天,我說他苦戀居然是真的,原來落花有意流水無情,羚羚一直給他軟釘子碰,而他卻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我整天都想見她……」他失神地說:「見了她……又不知道要怎麼辦……」

可憐的傢伙,我能說什麼?

下午,我從Candy的小辦公室出來,故意逛啊逛的逛到筠夢她們那裡,筠夢和羚羚正好外出,只有小蕙在,我就進去和她閒聊,剛談起Bush的事,羚羚就回來了。她聽見我在談的事情,故意坐到我面前來。

「哥哥,我算是當事人吧?」她說:「說什麼?再講給我聽。」

我把Bush的事再對她說一次,她咬著下唇不搭話。

「我都跟他講得很明白了,」羚羚想了很久才說:「他怎麼還是想不開?」

她說她早就跟Bush說過,她目前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

新的感情?我以為她已經有了男朋友,她說不是,是她剛結束一段戀情。我笑起來,小小丫頭能有什麼刻骨銘心的感情歷程到了「不能再接受新的感情」的程度?

她說她和那人相戀了七年,好,不錯,她居然十五歲就開始談戀愛。我笑她,問她相戀七年為什麼還分手?

「他死了。」羚羚說。

我一時不曉得要怎麼辦。

「Iamsorry。」我說。

羚羚說那個男孩子半年前生病過世了,她前兩個月都完全沒辦法接受這個現實,整天躲在房間裡哭泣,是小蕙硬拖她來我們公司上班,要她多接觸人群來忘掉心中的刻痕。她說她很想遠離這個城市,以免每當她走過任何一個角落都會想起她們以往的點點滴滴。

「沒有這件事的話,」眼淚一顆顆滑下羚羚平靜的臉龐:「我一定會成為他的妻子,但是他卻留下我一個人獨自傷心。」

相戀七年,從無知生澀到花樣青春,會有很多悲歡離合的故事的,我又想起了我和鈺慧。羚羚接著說,後來她整理他的遺物時,居然發現他和其他女孩子交往的親膩書信。

「我從來不知道一個人死了還會給人家傷害的。」羚羚眼裡有太多的傷悲。

我一直認為羚羚是無憂無慮而開朗快樂的,我沒法子想像她所受到的心靈酸苦,那太超過一個這樣年紀的女孩所能承擔的,啊!我可憐的妹妹。

我恍恍惚惚地回到我辦公室,不由自主的想起南方二重唱的相知相守,感慨良多。

從這時候開始,我不再把Bush和羚羚提在一起。羚羚則回復她快樂的模樣,到我離職前的那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還是常常去吃飯喝咖啡唱KTV,她仍然親親熱熱地叫我哥哥,跟我繼續探討那並不存在的名單,就像從沒跟我講過她自己的事情似的。

我離職的第二天,因為之前答應過總經理,替他去參加一家連鎖異國風格餐廳的尾牙宴,他們是辦在午夜十二點。我想我一個人很無聊,就想找Peter一起去,偏偏臨時又找不到Peter,我突然想起羚羚,就撥了個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去,她考慮都沒考慮就馬上應好,我便開車去接她。

這個宴會很瘋狂,大概員工都很年輕的關係吧!其實蠻適合羚羚的年齡。羚羚今晚穿了一套鐵灰色短洋裝,外頭罩著一件長外套,當然在室內就脫去了,因此顯得青春洋溢,不少男生都隨時注視著她。

我當場被灌了幾杯調過的Vodka,還有幾個男生過來找羚羚麻煩,羚羚這小鬼勉強喝了兩三口,其餘都只會笑著推給我,說「我哥哥幫我喝」,我又得一一擋起,所幸還撐得住,不過羚羚仍舊是被人邀上台去對唱了兩首情歌。

宴會到了後半,隔幾桌有兩個女孩子不曉得為什麼High起來,站到椅子上解開上衣,敞搖著衣襟互相比較起內在美,一個紅一個黑,顯然是有備而來,全場六七百人因此都瘋狂了,喧噪沸騰不已。我看得目瞪口呆,羚羚則是掩著嘴直笑。

局面很混亂,那幾個男孩子又來纏羚羚,要羚羚也上去比,視我這個「哥哥」如無物。羚羚紅著臉推辭,當然不可能會肯,他們又想約她等一下去Pub,羚羚看著我,笑說「哥哥不會答應的」,那幾個男孩子便來設法說服我,我跟他們敷衍兩下,覓了個空拖起羚羚逃出會場。

走到街上,颼颼的冬風一吹,整個人清醒不少,我看著羚羚,兩個人都笑起來,我們手拉著手,在冷清的大街上亂逛。

「羚羚,」我說:「我想上廁所呢。」

「我也是。」

可是我們看不到附近有可以上廁所的地方,於是我掩護她她掩護我,在陰暗的街角就解決了,我們辦好急事,趕緊又牽著手逃過馬路,到另一側假裝沒事地走著,然後又笑成一團。

我們繞了一大圈才走回我停車的地方,我玩弄我的車鑰匙,我們都不想上車,貼著車門站著。

「哥哥,」羚羚說:「我和那兩個脫衣服的女孩子比怎麼樣?」

我怎麼知道?可是我說:「當然妳比較好。」

「你亂說,」她笑著打我:「你怎麼知道?」

「妳讓我把一把脈我就知道。」

羚羚笑得好燦爛,她把手伸過來,我一搭上手,順勢將她拉進懷裡,她貼著我的胸膛,我另一手把她輕輕摟住。

「哦哦,妳比較好!」我感覺她的起伏。

「這是把脈把出來的嗎?」她仰頭看我。

「怎麼不是?」我吻在她額頭上。

我們相互凝望著,我忍不住去親她的唇,她並沒有閃躲,只是睫毛顫抖得很快,呼吸也急促起來。我淺嚐即止,她又張開眼睛看我。

「走!」推著她坐進車廂,我自己也鑽上駕駛座。

「去哪裡?」羚羚的臉正在飄紅。

「不要問,」我說:「妳閉上眼睛。」

她真的閉上眼睛,我駕著車子在路上走,我不曉得羚羚有沒有偷偷窺探,她一直閉著眼,卻不停會問說「到底去哪裡」「怎麼還沒到」,我吩咐她閉著眼就是,有時遇到紅燈停下,她又會問,我乾脆就用嘴去堵住她的嘴,她會咿咿唔唔地表示抗議,並不躲開。

其實我並沒有走很遠,不久到了目的地,我又牽著她拐彎抹角地走到定位,她感覺很好玩地讓我帶著。

後來,我告訴她可以了,她慢慢睜亮靈活的美眸,笑容迅速的轉成很滑稽的表情:「哥哥,你怎麼帶我來這裡?」

這也不是什麼龍潭虎穴,這不過是一家Motel的套房而已。

「大野狼!」羚羚罵我,自己卻很有趣地跳坐到圓床上彈晃著。

羚羚的眼神變得很柔情,輕「嗯」了一聲,俯身趴到床上,將臉埋在臂彎裡,兩條玉一般的小腿緩緩地踢著。

我抓住它們,愛不釋手地玩來玩去,羚羚在偷偷的笑,我脫去她的短襪,搔著她的腳趾,她一邊掙扎一邊求饒,我的指頭游離開她的腳踝,並且不規矩地往上走,我撫進她的膝彎,她笑得更花枝亂顫,連說:「哥哥,不要……」

我怎能不要?我摸得更輕浮,她著急起來,扭動著轉正過身,雙腿不停曲曲直直地縮撐。這可好了,裙擺內面的春光便時隱藏不住,送進我眼裡。

羚羚渾圓細緻的大腿深處,我看見一丘肥凸的純白,飽滿而又豐腴,那極度純白的上頭,經過一道無形的界限,卻轉變成大抹的灰影。我相信那是一片薄紗,底下是羚羚神祕的毛髮,這小傢伙居然這樣茂密,我看得血脈賁張,滿心綺想。

羚羚發現我的異念,神情有些慌,我用力壓彎舉起她的腿,她變得天險盡失,完全暴露在燈光下,果然絨絨竦竦,誘人無比。

我低身在她靠近蜜地的大腿雙側各吻舔了一口,她顫聲呀叫著,我倏然爬上床,逼近貼迫她,她忡忡地問:「哥哥……你要做什麼?」

「我……我要上廁所。」我靠在她耳邊說。

我扔開她站直身體,大步跨過床面,羚羚笑罵著,回手打在我的小腿上,我對她做了個鬼臉,走進浴室。當我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羚羚已經關了大燈,倚著大枕頭在看電視。

我坐到她旁邊,她溫馴地靠過我的肩頭來,我一手摟起她的腰枝,一手穿過她腿彎下,將她抱進我兩腿之間放好,她柔若無骨,軟軟地向後仰,身體掛在我的手臂上,我實在忍受不住,放下她的腿,手掌便向她聳起的胸脯蜿蜒而去,握住她盈盈的軟峰。

羚羚嚶嚀一聲,我越揉她她就越打顫,雙腿忍不住蜷縮上來,我撿了現成得便宜,趁機會翻身扣著她,把她的腿勾在我的肘內,重重壓下,褲襠和她最敏感處緊密地摩擦,羚羚醉紅了嫩頰,口中喃喃說著:「不要……」

我輕易的將她整個人擄起,讓她靠回到大枕頭上,然後自己往下溜,羚羚瞪大了俏眼看著我的臉埋進她的雙腿之間,臉更紅了。

我再一次舔在她的雙腿內側,她緊張地抓著我的頭髮,我把舌尖舌板來回的細舐,慢慢推進到她內褲的邊緣,那兒好熱哦!我看清楚她穿的是一件又薄又小、斜口很高的三角褲,除了底襯的部份是棉布之外,其餘全是半透明的密紗,羚羚果真是芳草淒淒,密紗之下是毛氈似的一片,底襯所裹覆那包子似的兩側,還有不少短短褐褐的細絲蔓出來,啊!一個熟透了的黃毛丫頭。

我傍著她內褲底襯的邊邊舔動,羚羚很敏感,下半身大幅度的痙攣抽慉,發出「呃……呃……」的無助嘆氣聲,那白色的丘陵說也奇怪,我都還沒碰到它,它就偷偷地泌出點點的汁液,我好奇的用舌尖點了那上頭微微突起的那一點,羚羚便「唷……」地夾緊屁股暗挺一下,我回到她的蹊窩吻著,偶而再去點那小點幾次,羚羚的呻吟時緊時鬆,整個人都像要癱瘓一樣。

「哥哥,舔我……」最後她投降了。

「什麼?」我含糊的說。

「舔我……舔我啦……」

我怎能任由可憐的妹妹在我唇下難耐的哀求?我輕撥開她的內褲邊,嬌嫩的粉肉緩緩盡顯在我眼前,雙陵夾一溝,溝中隱著短短薄薄的兩片花瓣,花瓣的頂端含有半露的蕊心。我先把花瓣吸在唇間,誰知到這樣微微的一拉扯,一股清黏的春水就從縫溝中擠湧而出,沾滿我的嘴。我為了處理掉這些花蜜,不得不沿著溝縫吸舐,結果羚羚就「啊……啊……」的長叫起來。

我的成績看來並不理想,舔了半天,那水份只是越湧越豐富。我還有一手空閒著,便想把一些從我嘴邊流漏下的殘汁擦去,那些殘汁已經向下漫流,我用食指中指輕抹著她肉縫的下端,羚羚如遭電擊般的劇震了幾下,尤其當我的指頭滑到她小菊花周緣的時候,她短猝高聲的吟啼,新一波的泉水幾乎是噴著出來的。她想躲,我的唇我的指如影隨形,她越叫聲音越急竭,終於絕望的飛灑出大片大片的水花,濺得我一臉都是。

「哦……哦……」她僵著身體叫。

我安靜地封吻住她的蜜縫,等候她高潮退去。

「唔……哥哥……」她滿足的喚我。

我抹了抹臉,爬伏到她身上,她兩手兩腿都勾住我的腰,我擰著她的小鼻子說:「今天就你現在這句哥哥叫得最心甘情願。」

她嘻嘻地笑著,放開我並且將我推下來:「好了,我們睡覺。」

「睡覺?」我抗議:「那我怎麼辦?」

「你的事!」她翻身趴著。

我側起在她旁邊,伸手去拍打她的屁股,哦哦,好有彈性的小屁股。我把她的裙子掀起,原來她的三角褲背面全部都是半透明的,我更用力的拍了兩下,那圓滿的臀肉就如同紅燒蹄膀般的巍巍動盪著,煞是好看。

我瘋了,急急地解開褲帶,把長褲內褲都脫去,羚羚渾然不知,我一挺身騎坐到她大腿上,把衣服也卸除,撲到她的背上,她還傻傻的在嬌笑,可是馬上就感受到我壓在她臀縫的熱物,她回頭訝異的看著我,我故意磨動下身,她唾我一口,假意發嗔,卻沒有任何的反對動作。

我又坐起來,拉下她背面的拉鍊,她偽裝沒事,等我要扒下她的洋裝時,她才扭著身體掙扎,那當然無濟於事,我輕易的將她脫得一絲不掛,她始終趴在床上,我又壓上她,這一回,我們是真的肌膚相親了。

我吻著她的頸後,慢慢親向臉頰。我的一個膝蓋頂進她的腿間,然後將它們撐開,灼熱男性象徵找到機會向下掉落,我已經硬得又酸又漲,當我變得懸空孤單時,我就往前竄動,馬上碰觸到羚羚那有縫的燙熱肉包子,羚羚大震,但是她不抖還好,她一抖,便把我納了一點點進去,我感覺無比的舒坦,又向裡面鑽進了一些,羚羚抖得更加厲害,昂起頭吐著紊亂的氣息。她是這樣潮濕,所以我挺進得很順利,充血苦脹的頭部被狹小肥滿的腔肉所緊套著,快樂從那裡傳動開來,我多刺了兩下,便有整整半根被她所吞噬了。

羚羚搖散了秀髮,她顯然完全沒了主張。當我想再向前突進時,卻發現我動彈不得,像陷在泥漿中的卡車一般,車輪滿載打轉而寸步難行。

「會痛……」她皺著秀眉小聲地告訴我。

羚羚狹窄又短淺,她已經容納我不下了,我只好黯然退出,當我走到門口,我不甘心的再橫闖一次,往前推入,「咕唧」聲起,雖然還是只能進去半根,倒是有多了一些些,我嚐到甜頭,便這樣抽送起來,羚羚曠旱了幾個月,撐了幾回合之後不再喊痛,反而分泌源源,早就承受得花枝亂顫,長吁短嘆不停了。

我努力奮鬥,以取悅我的小美人。我雖然不能到底,可是撞彈她屁股上的軟繃感覺特別的舒服,羚羚不停的「啊……」「呀……」,已經歡愉得上氣不接下氣,我越挺越有勁,羚羚銀鈴般動聽的哼吟也越來越斷續無章,就在她氣息倒抽得最激昂的時候,她突然要求我:「哥哥……停一停……」

這當下我怎麼停?我認為她在撒嬌,理都不理她,繼續我的動作。

「停一停嘛……哥哥……停一停……」她說。

我想她是真的要告訴我什麼,我只好停下來,她要我先退出來,我有點不情願的向後跪坐,推直起身。羚羚上身伏著沒動,雙腳縮著跪起,翹高屁股,誘人的私處朝著我掀出,她幽幽地說:「再進來……哥哥……」

我哪裡能受得了她這種引人犯罪的姿勢,我高跪起來,倉皇之下也沒瞄準,隨便一擄,當然擺不到定位,便從羚羚的屁股溝滑走,擱在她兩片膨隆的臀肉之間,活像7-11的大亨堡,我不免看著發笑。

羚羚以為我是故意的,不高興地要我「進來……進來……」,我稍稍退後,讓前端堵住那小開口,先緩使力,將她那肉兒擠開,然後乳燕歸巢,逕送而入,羚羚立刻「喔……」地瞇眼叫著,我們一起前前後後地相互搭配搖起來。

我猜羚羚一定原本就很喜歡這種姿勢,而且我發現,羚羚改換的這姿勢是有好處的,僅管她仍舊是那樣的狹窄,但是我變得比較容易出入,而且,我可以侵略得更深,我現在只賸一小截露在外面而已。雖然無法全軍覆沒,話說回來,我實在也從來沒遇過像羚羚這樣子窘迫的小環境,教我不曉得應該是憐香惜玉好還是橫衝直撞的好,唯一知道的是,反正特別過癮是一定的。

羚羚就沒有我這麼多顧慮了,她反而快快樂樂地搖動屁股,看她那股熟練勁兒,我猜她和以前的男朋友大概也是天天打得火熱的。

我扶著她雪堆一樣的圓臀,越抽送越快,羚羚也越叫越亂七八糟,到最戰況最吃緊的時候,她再也伏不住身,雙臂又撐又屈,身體難耐的上下扭動。我記起還沒真正拜訪過她的美乳,就雙手向前,溫柔的撈住它們,比恰好盈握還要再多豐滿一些些的一對肉碗,乳頭僵漲著,我下身邊搖,手上邊玩,羚羚本來就很激動了,這下火上添油,更猛烈地燃燒起來,她全身都泛著嬌紅的顏色。

就在羚羚的叫喚突然轉得泣不成聲時,她的膣內猛然死縮,我要很吃力才能保持抽動,我知道她要來了,當然不能半途而廢,還更賣力的送著。誰曉得她霎時撤防放鬆,所有的阻力頓時不見,我像坐下時被抽走凳子那般,一下子深摔進去,我不再有任何的部份留在外面,我和羚羚完全結合在一起,她大叫一聲,失去的緊繃轉眼又重新黏纏住我器官的每一個部份,我想動,可是動不了,不過也沒關係,因為羚羚已經開始高了。

羚羚又昂聲嘆起,我盡我所有的力量保持勉強的進退,以護送羚羚過完她的快樂,最後她癱伏下來,蜜地雖然恢復了原來的彈性,可惜她的臀部沒辦法翹起到原來的高度,我還在情慾的頂峰上,這如何是好?

我匆忙退出,將她掀翻過來,她軟軟地任我擺佈,我像剛才戲弄她的時候那樣架彎她的腿,她喃喃吩咐我:「哥哥,溫柔一點……」

我儘量溫柔,可是我慌得緊,仍然粗魯地侵入她,她又隱隱一縮,夾得我更沒頭沒腦,這時我憋不住了,我猛然一脹,腰桿發酸,只好趕快狂插不停。可憐羚羚剛剛稍歇,馬上又面臨我無情的摧殘,幸好我不能久等,轉眼間我通體麻痺,下身大急,濃濃的精液沛然射出,一股又一股地噴進羚羚的花心中,羚羚受到刺激,突然睜大眼精,然後慢慢瞌上。

我慵懶地趴下伏在她身上,愛撫著她巧巧的雙乳,她在我臉上到處親吻,我們就這樣相互抱著喘息。我看了看時間,已經早上四點多,我們利用清晨短短的時間小睡了一下。

當我們都再轉醒,離上班時間很接近了,羚羚略微梳妝了一下,在浴室裡還輕唱著曲兒,她到底是個憂鬱還是快樂的女孩呢?

我送她直接去上班。到了公司門口,她飛快地在我頰上印上一唇,告訴我大後天筠夢請唱KTV,要我一定得去,我答應她,她歡喜地開門下車。

我看著公司的大門,想起離職時Peter問我將來會不會懷念公司,腦海裡不禁潮湧過我在這裡的點點滴滴,最意外的是在公司職涯的尾聲,還認識了Candy、筠夢和羚羚,我又想起公司童幻般的名稱,於是我告訴Peter,這是我生命中一趟難忘的旅程,我會常常想起的。

我會常常想起的。

羚羚在門口台階上向我揮手,還有妳,羚羚,我會常常想起的,我親愛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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