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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2-22 15:58 編輯 
 (九)
 「小珍,讓我走吧!美珍在等我。」
 「強兒,再給我一個吻。」
 「吻完之後,一定要讓我走了。」
 我們像一對小情侶不願分開,嘴唇吻得麻痺了。
 這是個懶洋洋的下午,因為一個手術臨時取消了,偷個空溜了出來,和小珍短鈙一會兒,隙做了三場愛。
 她為我結領帶,在門前吻別,她赤裸裸的身體只披上浴袍,沒結腰帶,不是用來遮掩,而是刻意暴露,我的雞巴又不由自主的兀立來,在褲襠搭了個帳篷。
 她用大腿不住磨擦我的雞巴,解開我的領帶和襯衣的鈕扣,把我脫光,把我拉回到她的床上去。
 做完之後,她服侍我穿好衣服,還沒到門口,又給她的吻留住,直至最後,我說:「我的媽啊,留下一點給美珍好嗎?把我榨個精光才放我回去,對她不好交待。」
 「都是你的錯,明天你要出門開會去了,我要把一個禮拜應得的那一份預支了。美珍,你也得給她留一點,你的孩子、我的孫子,全在她身上了。」但我信不過她,把她浴袍的腰帶扯下來,用來捆住她雙手,拴在床架,才上她。
 「強兒,你幹什麼?」
 「這叫做「捆住妳」。」
 「強兒,你壞壞,要欺負我,我才不依啊!」
 「小貓兒太頑皮了,非拴住她不可。」
 「你要把我怎麼辦?」她在床上佯作楚楚可憐之狀,扭動屁股,亂踢著眼,頭髮散亂,遮掩半邊面,哀求我放過她。
 實在是自作自受了,這般光景,叫我雞巴再次勃起。
 我受不了,便改變了初衷,把原本要留給美珍的都一滴不留,全喂給小貓兒了。
 小貓兒,我們做愛也做了二十年光景了,為什麼妳這般騷勁,到現在才露出來,讓我浪費了大好時光。
 我一直以為,妳不愛好花巧,教我做愛時故作保守,不敢向妳要多一點。
 也或,有競爭才有進步這句話是有道理,不是來了個媳婦,也不看不見她這般嫵媚的風韻。
 小珍和美珍,我這兩個女人,總是叫我心中有愧。
 回家途中,擔憂萬一美珍向我需索,我會硬不起來。
 而且來不及再次沖澡,身上沾了小珍的汗水和小貓兒的騷味,恐怕露出馬腳來。
 我真的硬不起來,不過另有原因,我大難臨頭了!
 美珍等著我回去,向我攤牌,大興問罪之師。
 她拿著我幾套內衣褲(又是內衣褲),質問我:為什麼早上穿上的是她親手買的洋貨,回來時會變成國貨?
 教我怎樣回答她?
 小珍智者千慮,忽略了這一個骨節眼,她忘記了把替我買內衣褲的權利讓了給她的媳婦兒。
 她的媳婦兒崇尚品牌,隙任我換了自己買的國貨離開。
 我越是啞口無言,她越是咄咄迫人,句句話都瞄準我神經發射,我給她激得面紅耳赤,全身顫抖抖的,像是個犯了校規的小男生。
 幸好,美珍憑的只是女人的直覺和善妒,並未有任何證據。
 不過,我冷不提防她有這一著,措手不及,落荒而逃。
 我真沒出色,我逃了。我絕不能承認我和小珍的曖昧行為,在她再進一步的對質之前,負氣而逃。
 更不敢告訴小珍,所以不能到她那裡去,回醫院去是唯一避難的地方。
 第二天,我編了個故事,說昨晚急診,去了醫院,沒空回家拿行李,美珍要上班,所以請小珍給我送些衣物和日用品到機場給我。
 去到飛機場,小珍已經先到了。
 身上碎花低胸長裙,鼻樑上架了一副太陽眼鏡,提著兩個皮箱,在等著我。
 「我不用那麼多行李。」
 「一半是我的。」
 「妳也出門?」
 「是啊!陪你一道去。飛機票也買了。」我為之愕然。
 「你害羞麼?」
 「噢。不,不。只是覺得突然。」
 「開會開幾天?」
 「七天。」
 「那麼,就讓我們痛痛快快的玩七天,只有咱母子倆。」
 
 (十)
 在機倉裡,我們十指交纏,像一對纖弱的雛鳥,互相偎依著取暖。
 她鈄枕著我的肩窩睡著了,她的嘴唇微微張開,無意地誘我輕輕的俯吻。
 冒失的我把她的太陽眼鏡碰跌了,臉上的濃妝掩飾不了紅腫的眼圈和一臉的滄桑。
 她給弄醒了,慌忙戴回眼鏡。
 「小珍,妳好像哭過,是嗎?」
 「啊!不是,可能是花粉熱。」
 「早一點告訴我,在藥房給妳捎瓶眼藥水點一點。」
 「沒事,沒事,你昨晚沒好好睡,趁現在打個瞌睡吧!」她的手心冰冷,臉色蒼白,不放心,替她把把脈。
 「我沒病,只是睡不好。」
 我搭著她的膀子,讓她可以靠攏我懷裡。
 她睡著了,肌肉漸漸放鬆了,嘴角掛著甜絲絲的微笑,我探手入她的裙底,她又忘記穿內褲了。
 我輕輕愛撫她的大腿,捋著小貓兒鬈曲的毛髮,不覺也打了個盹。
 拋開煩惱,忘隙俗慮,在浮雲之上,暫借一個只屬於我們的空間,做個暫且拋開煩惱,忘記俗慮,在浮雲之上,借來個只屬於我們的空間,享受二人世界,做個好夢。
 在夢裡,我仍未長大,媽媽永遠年輕,我告訴她,將來長大了要和她結婚。
 她說,如果我做個好孩子,努力上進的話……
 我沒辜負她的期望,我現在是個薄有名氣的醫生,應邀參加一個國際醫學會議,宣讀研究論文。
 會場是美國的某大學醫學院,外地來的參加者住在附近的飯店,剛好是旺季,飯店客滿,我和小珍只能擠在大會為我預訂的單人房,只得一張單人床。
 服務臺答應,一有空的雙人房就讓我們搬過去。
 晚上是歡迎酒會,我為明天宣讀論文做點準備,她則忙於做妝扮。
 我抬起頭來,眼簾裡的小珍,雍容華貴,儀態萬千。
 她變戲法似的弄走了眼眶兒的浮腫,貼身低胸的晚裝,把勻稱的曲線和乳溝展現出來。
 在我面前一轉身,讓我一飽豐滿的臀和背部雪白的肌膚的眼福,略嫌贅聚在小肚子的脂肪,就瑕不掩瑜了。
 她挽著我的臂彎,儼如一雙情侶,步入升降機。
 我在她耳鬢親了一親,說:「小珍,今晚妳太漂亮迷人了。」
 她對我嫣然一笑。
 在酒會上,我們遇上了一對夫婦,是我聞名已久的畢大夫和她的太太。
 畢醫生比我還年青,他的太太隙已接近七十歲,乍看起來,她不過五十多。
 電視曾訪問過這一對老妻少夫,她結過三次婚,她的長孫比丈夫還要年長。
 畢醫生是加拿大的華裔,不會說中文;他的太太是混血兒,有中國、印度、荷蘭血統。我們是另一對「老妻少夫」,大家一見如故。
 小珍伴隨著我,穿梭在眾賓客中。
 在談笑交誼中,我找每一個機會和她的身體接觸,或是把手自然地放在她的屁股上,或是攬著她的腰,儘量表現親暱的態度。
 趁一個空檔,她仰臉在我耳邊輕聲的說:「原來我的兒子那麼出眾,人人都讚揚他的成就。」
 「媽,提醒妳,妳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妻子。」
 「你該死啊,沒問過我就自作主張。」
 「我沒向人說過妳是我的妻子,是他們說的,我不否認,妳也不否認。妳一定會聽到,一半的話是讚美妳的。我受人讚賞的「成就」之一,就是有妳一位這麼漂亮的老婆。」
 「你這賴皮,不要臉。」她在我的膀子狠狠的捏了一把,眼神裡隙流露著是屬於母親也屬於妻子的驕傲和滿足。
 曲終人散,我們回到了我們的小房間。
 小珍坐在鏡前落妝,解開腦後蝴蝶兒髻,鬢腳散披及肩。
 我站在她後面,雙手在她袒裎的背和肩按摩。
 她屈手到背後要解開扣子,我搶先替她做了,順手把拉鏈拉下,剝脫無肩帶乳罩,用手掌代替罩杯,托著裸露的一雙椒乳,食指和中指,每邊夾著她一顆乳尖。
 「美珍的乳比我圓大,會比我好生養。」
 「但妳的乳夠挺。」
 「快挺不起來了。玩了二十年,快玩厭了。」
 我蹲下身子,扶著她的膀子,下巴擱在她的肩頭,和她頭並著頭,指著鏡子說:「看看鏡子,你兒子的樣子會是個貪新忘舊的人嗎?再看看,我們多麼登對合襯,十足夫婦相,上天把我們配成一對,難不得今晚人家都把妳認做我的老婆了。」
 「你吃媽媽的豆腐吃了二十年了,吃夠了吧!我們在這裡有七天的時間,我要你每天都對我說,你愛我。」
 「對你說我愛妳,便宜的也是我。」
 「你知道就好了。」
 閉上眼睛,享受我吻她的頸窩,這是她的感敏地帶,那裡一直向下吻,吮吸著她綻放的乳花,然後把她的晚裝剝下來,褪到腰際。
 她站起來,扭動腰枝,助我把裙子褪到她腳下。
 我的臉貼著小貓兒,讓她的觸鬚在我的臉上爬,一股濃烈的騷味撲過來。
 「抱我上床。」她低語。
 她雙手繞著我的脖子,連連和我親嘴。
 鏡子裡,在屁股之間,那熟透的蜜桃兒露了出來,蜜汁從縫隙之中涓涓而流,滋潤陰唇。
 我把小貓兒放在床上,用蜜桃兒的漿汁潤滑指頭,一個插進蜜桃縫兒裡,一個探入後面的洞兒去。
 「強兒,想和我做愛,就要給我一個要和你做愛的理由,每晚一個。」
 「太容易了。因為我愛妳。」
 「這個不算。」
 「那麼,小貓兒的味道夠騷算不算?」
 「從我那邊想想,我為什麼要和你做愛?」
 「想到了,因為我有個會變大的小雞巴。」
 「還不快點把真的東西給我!」
 我遵命,把她雙腿架在我的肩膊上,把雞巴深深的插進我的小貓兒裡面,把她兩腿間的空虛都擠出來了。
 
 (十一)
 愛與欲,在我胸臆翻滾;兩個女人,我都愛,兩個女人,都愛我。
 與美珍的衝突,使我放不開懷抱,又要瞞住秀珍。
 美人在抱,軟情萬般,慾火像滾燙灼熱的火山熔巖,壓抑不住。
 脹大的雞巴,在秀珍的濕潤的陰道深深壓下去,接著急速的抽動,秀珍用兩腿把我夾著,收縮陰道套著我,一起一伏,一放一收,快到爆炸的臨界點。
 她鬆開了關口,順勢深進衝剌。
 她狂野地晃動身體,呼吸急促,發出嚶嚶的叫床聲,兩條也腿舉起來,晃晃悠悠。
 此時我已攻佔了腹地,熱血奔湧,慾火焚心,匯成一股的脈動著的熱流,如箭在弦,驀地發射出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在黑森森的深淵裡猛烈爆發,轟走滿腔鬱悒。
 癱軟的肢體,相擁在床上,精液、淫水從小貓兒流出來,流到她屁股和大腿上,把我們交叠的腿粘粘糊糊一片膠著。
 「大哥哥,你的大雞巴很利害啊!你是不是要戮多一個大窟窿在我裡面,弄得我又痠又痛。」
 「什麼,幾時肯叫我做大雞巴了?」她這樣一說,我更飄飄然了。
 「強兒,你事業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鋒芒,小雞巴應該升級做大雞巴了。我不能永遠把你當做小雞巴吧!」
 「媽,不過我倒是願意永遠做媽妳的小雞巴。」
 「強兒,雞巴長在你身上,長大了就長大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回頭路。比如我們做過情人,便沒可能倒回頭去做母子了。」
 「不會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媽。」
 「我的壞兒子,你把媽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說要和她結婚,又要弄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塗了,什麼時候該是你的情人,什麼時候該做你媽。如果由明天開始,我只能做你媽,不許你摸我的屁股,不淮你吻小貓兒,不肯和你做愛,可以不可以?」
 我忽然為之語塞,沒想過這個問題,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問她:「那妳可以嗎?」
 小珍沒回答,轉身背向我。
 我用手拍拍她的屁股,向她追問答桉。
 「妳說啊。」
 「強兒,明兒你要宣讀論文,今晚早點睡吧。」
 「媽,知道了。」我捋著她的小貓兒的毛入睡。
 這七天,我們佛仿回覆從前,美珍未加入時的光景。我們倆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點。
 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沖個澡。
 出來我就一把拉她下來,光著屁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
 她當然不會赤條條的走來走去,除了和我睡覺和共浴,她身上一定會有一絲半縷的遮掩。
 出門前,她把光滑的屁股給我摸一摸和吻別缺一不可,這是我們行之多年的道別禮節。
 晚上,她打聽城裡有什麼好餐廳,預訂位子,共進晚餐。
 每天都有緊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來。
 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書、與畢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發時間。有時,以妻子的身份,陪我去應酬。
 她大方地接受這個任務,而且向人這樣介紹自已。
 在這裡,佛仿不用顧慮什麼。
 每個晚上我們都做愛,為一個不同的理由做愛,為我的論文獲得高度評價,為同居二十年未吵過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為他們都不知道我是誰?」
 「現在,他們知道了。強兒大夫的「夫人」,妳這個頭銜太美妙了。」
 慵妝嫵媢的小貓兒,給我一抱入懷,輕撫秀髮,繼續說:「今晚,我要為這個理由和妳做愛。我們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場熱辣辣的愛。」
 「我只客串幾天。」
 「在我心目中,妳從來就是我的夫人,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紹妳是我太太時,我的雞巴就控制不住勃起來。實在太興奮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胯下,雞巴已神氣地翹起來。
 「在酒會上,人們誤會我們是夫妻時,我的臉紅起來,怕露出馬腳。」
 「妳表現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為什麼沒想過帶妳出門公幹。以後要常常帶妳參加國際會議,這些邀請愈來愈多。」
 「以後的事以後說,今晚想到要怎樣做愛沒有。」每天,對她說一聲我愛妳,每晚一個新鮮的做愛的理由,她說,如果我想的話,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勢做愛。
 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願意任我擺佈。
 不過,我不太熱心做愛的花招。
 雖然我打破倫常的規範,和媽媽談戀愛和睡覺,但我絕不是個色情狂。
 自少我的教養就是要尊重母親,對她也懂得體貼她的感受。
 她不做的事,縱使我喜歡,也不會勉強她。
 我不會把她當做洩慾的工具。
 我們肉體的接觸,出自兩情相悅,發乎自然。
 我們習慣用幹上坤下,陰陽相摩的傳統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見她做愛的表情。
 她總是閉上眼睛,我初時以為她是害羞,後才漸漸明白,男人憑眼見,女人憑感覺。
 她光著屁股的半裸身段最是撩人。做愛時一定要她剝個清光,看我的雞巴和小貓兒一吐一納。
 但她不在乎我的雞巴看起來多大,只愛聽甜言蜜語。
 溫柔體貼的撫觸和大雞巴塞滿在下面的感覺,叫她最受用。
 當然,我從她得來俊俏面孔,看起來不會反感。
 最後一個晚上,大會舉行晚宴,之後和各地的專家在酒吧喝酒。
 秀珍一直陪著我,我和行家交換行內傳言。
 她也加入其他在場的配偶,數說她們和老公怎樣怎樣,直到打烊。
 回到房裡,小珍二話不說,就卸下盛裝,伏在枕上,抬腰舉臀,升起雙月,獻上蜜桃。
 在分開的大腿的縫隙中,展露兩隻椒乳,像對吊著的鈴兒晃蕩。
 我把濃濃的精液,灌滿蜜桃縫兒,釀成我為之慾醉的瓊漿玉液。
 雞巴滑了出來,她為我抹乾,把他放回小貓兒裡面,要我擁抱著她,不許我動,一動雞巴就會滑出來。
 「強兒,不要動。我要你留在我裡面,不要讓他溜出來。這樣子,我們結成一體,享受在一起的最後一分一秒。」
 這幾天,她眉宇之間無意中流露一絲哀愁,今天神情有異,恍恍惚惚,而這句話聽出有弦外之音。
 「還有明天嘛。」
 「有酒今朝醉。只有今天,不要放過每一個相聚的時刻。我們不常有這樣的機會了。」
 「只要妳喜歡,以後常常帶妳來。」
 「你對我真好。二十年來,快樂的日子也過了不少。我常把自己與別人比,什麼是女人所渴望的幸福,我都得到了。你鍾愛我,體貼我,就算給我全世界,我都不交換。有你這一個兒子,情人,我死而無憾了。」
 「妳為什麼忽然說起這些話來。」
 「我的大情人,你不愛聽嗎?」
 「小珍,妳瞞不過我,妳有心事。告訴我好嗎?」
 「沒有,我只是有所感觸,覺得在這裡太好,要留住每一分每一秒。」
 「我們可以多留幾天。」
 「不行。你要上班。美珍等著你回去。」
 「我也有一個要求,今晚不談美珍好不好?」
 「好的。就只談我們兩個的事。強兒,我愛你。吻我。」她愛意盈盈的凝望著我,張開唇兒邀吻。
 「小妹妹,天荒地老,大哥哥都愛妳,不許人家欺負妳,一生一世,永不改變。」她緊閉的眼睛,噙著兩泡淚水,教我又憐又愛。
 我撫摸她的乳房,吮吸她的津液,在她耳邊說著情話。
 雞巴又脹大起來,下體一沈,深深的剌進去,她用手按著我的屁股,要我停下來。
 「我不要。」
 「但我想。」
 「不要。我們才做過。每晚都不停做,不如讓我們好好的談談。」
 「有話明天還可以談。但愛今晚不能不做。」
 「你這急色鬼,老是這樣,我不要。」
 我沒聽她的話,繼續深剌淺插。她初而不動,我用雙手托著她的屁股來迎合我的攻勢。
 覺得還不夠深入,拿個枕頭墊高她的屁股。
 
 我繼續催策,慢慢,她的身體加入我的韻律,兩眼張開,承歡於我。
 口裡的「不要」變成「給我」,和不絕於耳的愛語,節拍漸漸加速,推向一次又一之的高潮。
 連環的高潮過後,我們的呼息由疾而緩,由淺而深,小貓兒棄降了,躺在我懷下,含情脈脈,在我耳際喁喁細語,但欲語還休,相裸相擁,累極而眠,不覺破曉。
 
 (十二、完)
 服務臺的電話,把我叫醒,睜開眼睛一看,小貓兒不在身邊,被單尚有她的餘溫。
 我才恍然大悟,小珍深鎖在眉心的是離愁別緒,昨晚的蝕骨入髓原來是訣別。
 她留下一封信。
 她說:「我最愛的強兒:別矣!我走了。不要找我,不會找到我的。
 上個禮拜,你和美珍吵架的事,我知道了。
 她來我那裡找你,和我坦誠的表露心聲。
 她告訴我,懷疑我們之間有不可告之的秘密。
 請我成全你們,離開你。
 這個禮拜是我們最後一次的相聚。
 二十年前,你把我給變做你的情人。
 和你相愛,我沒後悔。
 因為你是個長進的兒子,是我深深愛上的男人。
 我們相愛了這麼多年,習慣了和你一起生活,要離開你不是容易的事。
 如果我有什麼遺憾,環境只能容許我們做對床上的夫妻,命運沒有給我做你的孩子的母親旳福份。
 我們終於做了七日公開的夫妻,有你這一個出人頭地的醫生丈夫,能以妻子的名份分享你的成就,我心滿意足了。
 你雖然是個有名的婦產科醫生,隙沒有辦法讓你的女人懷孕,無話可說。
 不過,我不能為你完成心願,但美珍做到了,她腹中已有了你的塊肉,回去見她,把你的牛脾氣收歛起來,好好的待她。
 畢竟,起初你們是我一手撮合的。
 有云:「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哎!
 我老了,真的老了,我日薄西山,而你正如日方中。
 坦白對你說,在這裡和你晚晚做愛,有時一晚做幾回,開始力不從心了。
 我們年齡的差距,你雖說不介意,但這是我們之間的鴻溝,只會愈來愈大。
 我自慚形穢,以此殘缺不妊之身,實在配不起你。
 所以,我決定從此消失。
 我走了,我會帶走我們一切的美好回憶,找一處地方,天天想唸著你,安度餘年。
 謝謝你,我的好兒子,好情人。
 我曾為你含辛茹苦,撫養你成人成材。
 而你用二十多年的愛情報答,讓我體驗了什麼才是真正的愛情,各不相欠。
 但我必須和你分手。別了,我的大雞巴哥哥。
 吻著你,愛著你。
 永遠屬於你的秀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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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故事在此已正式完結。但我隙一廂情願,希望秀珍和強兒故事,會有發展的餘地。於是,拖了以下一條尾巴……各位可以自選結局。)美珍在機場接機,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
 我證實她確已有了身孕,在胎兒穩定之後,我們恢復行房。
 她說,如果我喜歡,可以叫她做小珍。
 在床上,壓下去的時候,我自然就閉上眼睛,秀珍的面孔就浮現在我眼前,與我一起浮沈起伏。
 十月臨盤,我親自接生,把我的兒子從美珍的陰道拉出來,母子平安。
 其實,我多麼希望躺在產床上的是秀珍--我至親至愛的母親。
 於是,我全心全意的照顧妻兒,但自從秀珍離開我之後,我失去了生活的樂趣,弄兒為樂,是我唯一的安慰。
 我常把自己關在書房,展讀秀珍的信,她寫給我唯一的情信。
 未讀已淚垂,落淚湮在信箋,化開墨跡。
 字跡糢糊,但一字一句早已銘刻心中。
 有時,在辦公室裡,拿出珍藏著的秀珍的恥毛,睹物思人,低頭沈思,回憶當時卿卿我我,嗟嘆好事每每多磨。
 幾年之後,我和美珍的婚姻不能維持下去。
 美珍無法忍受我借她的身體和另一個女人做愛,下堂求去。
 勉強是不會幸福的,由她去吧,答應她一些條件,包括兒子的撫養權。
 我便孓然一身,一無所有,寄託於事業,縱情於聲色。
 日夜相思,情絲愈理愈亂,生活顛顛倒倒,竟早生華發,滿臉風霜。
 時間的流逝,對我已沒有任何意思。
 今天是昨天的重覆。
 自秀珍去後,生無可戀,曾走遍大街小巷,甚至到世界各地訪尋,但音訊全無,芳蹤蹤沓然。
 有一天,快要下班的時候,最後一位病人走進診癥室,沒打照面就逕自身躲到屏風後面脫衣。
 她的病歷記錄是五、六年前的,之後是空白的,順口問她:「來做例行檢查嗎?」
 「是啊。」聲音很熟。
 「嗯,很久沒來過?」
 「是啊,去了加拿大。」
 正當我轉身召喚護士進來協助檢查時,一副赤裸裸的胴體,朝著我的鼻子挨過來,站在面前。
 胸前是一對椒乳,皮膚白晰,蜂腰肥臀,小肚微微隆起,但恥丘無毛,像個小女孩,不會是小貓兒。
 來意似有不軌,不敢造次,查看清病歷紀錄上病人登記的名字,「秀珍」二字赫然跳出來。
 我抬頭一看,她--身材似舊,豐姿更勝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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