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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種生物之所以高級,是因為有自我意識,有思想、有信念。
當心有牽掛時,旁的事物都會被忽略,上次事件中,妻在後座被侵犯,憤怒、畏懼、無奈,負面的情緒控制了我的大腦,使我失去了思考能力。
信念被摧毀的瞬間,人是沒自我意識的,有的只是慾望,復仇的慾望,野性的慾望,都是原始的慾望指揮著我的身體,恰在此時張姐給了我慾望的發洩口,於是乎我便一股腦的宣洩著,毫無情趣、樂趣可言。
但現在的我是可以自主思考的,回想起當時的情景,我既興奮,又覺得無比刺激。
如果說當時的高潮是因為眼見著妻被淩辱而產生的憤怒與無助所激發,那麼現在的激動則完全是因為張姐,我的慾念既已萌動,像張姐這樣的美少婦對我的吸引力便是致命的。
一路無話,只有曖昧的氣氛與張姐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充斥著車廂中狹窄的空間。
到了地方,我停好車子,看了一眼那間所謂的「舞廳」,其實就是個私人會所,一般的舞廳哪有那麼高檔。
我暗想門票也一定是假的,這種會所從不對外開放,一般都是交年費,只有會所的會員才有資格進入,既然是會員制,怎麼還會印門票這種無謂的東西,每個會員的臉就是門票。
果不其然,站在門口西裝革履的小夥子見到張姐,恭敬的鞠了一個躬,大聲說道:「張姐晚上好!」
我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這種場合我很少涉足,所以感覺渾身上下不自在。
張姐卻是熟門熟路,微笑著將隨身挎包交給那個小夥子,順帶回頭看了我一眼,介紹道:「這是我朋友小風。」
小夥子馬上又恭敬的鞠了一個躬:「風哥晚上好!」
在我身上的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之後,我們被引到一間休息室,我正想著「不是吧,這麼直接就到房間來了,這跟開酒店有什麼區別」的時候,帶路的美女笑意盈盈的鞠了一個躬,柔聲說道:「請兩位稍作歇息,表演還要半個小時後才開始。」
我心裡定了定,為自己的胡思亂想而汗顏。
望著轉身出門擁有模特身材的美女,一時間有種恍如隔世的錯覺,這是什麼地方?
張姐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等會表演的內容會是什麼?
一串串的問號在我腦海中盤旋,隱約中聯繫到老闆提到的私人會所遊戲,我的心跳再次加速,臉上又開始熱辣辣的,但內心深處的那份期待又使我精神振奮不已。
張姐坐在華麗的沙發上笑望著我,拍了拍身邊的空檔:「傻愣著想什麼呢?那美女把你魂都勾去了啊?來,坐會,還有二十分鐘呢!」
我摸了摸頭髮,不好意思的笑著走了過去,坐在張姐身邊。
鼻息間又傳來張姐身上那股淡淡的幽香,讓我心神不由一顫,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我轉過頭去假裝看著室內的裝飾,不敢望張姐的眼睛,以免那股曖昧和幽香把我吞噬掉。
「你果然是個好男人,小娟說得沒錯,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伴著張姐銀鈴般的笑聲,這句莫名其妙的話讓我不知所以,妻什麼時候跟張姐說過這話?為什麼會說這話?
忽然間心中又釋然,妻喜歡跟張姐逛街,她們也算是閨蜜了,我和老闆的關係也多虧了妻時不時在張姐面前吹下風,然後張姐再給老闆吹下枕邊風,才有了今天老闆對我的信任。
但想到張姐最後那句話,我又有些不自然起來,張姐在暗示什麼?
難道說今晚是她刻意安排要與我……
我不明白那天晚上開車回來時我為什麼會那麼勇猛,而今天卻如此懦弱。
此情此景,老闆又不在,我心中那點卑微的保護妻的念頭根本站不住腳,為什麼還是如此畏畏縮縮?
給我一半那晚的勇氣就夠了。
這或許就是酒精加視覺及心靈刺激所帶來的原始亢奮引發的不顧一切吧!
在既沒有酒精,又沒有外來刺激的情形下,我便成了一個懦夫,也就是妻和張姐口裡的好男人。我心中苦笑不已。
正在我胡思亂想的當口上,耳邊傳來一陣溫熱,張姐貼近我耳朵小聲說道:「好男人,那晚你可把我嗆壞了。」
她好像看透了我的心思,適時地用這種曖昧的方式勾引著我的靈魂,我的手臂傳來張姐貼在上面乳房的柔軟和溫度,讓我難以自控。
我轉過臉,望著張姐的媚眼,這時我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張姐吹氣如蘭,那股淡淡的幽香突然加倍放大衝擊著我的嗅覺,我情不自禁地吻向她那誘人的紅唇,兩唇相接,張姐的香舌探入我的口中如泥鰍般蠕動,搜刮著我嘴裡每一寸地方,貪婪地吸吮著。
我沒有想到張姐會如此主動,並且舌吻技術如此高超,僅僅只吻了不到一分鐘,就讓我渾身舒暢、意亂情迷,我的手不自覺地摸向張姐胸前的凸起部位,入手溫柔圓潤,雖然隔著衣服,我還是能感覺到張姐今天根本就沒有戴胸罩,她的乳房很大很挺,根本不需要胸罩的襯托,我甚至懷疑她是不是從來就不戴,三十多歲還能保持如此完美的身材,真叫人不得不佩服加垂涎。
我的慾望已經被徹底撩撥起來,下身漲得生痛,這時突然感到毫無阻隔的憤然一勃,我才發現張姐的手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拉開了我的褲煉,褪下內褲邊沿,將我的命根子完全釋放了出來。
就像上次在車上那樣,一點徵兆都沒有,我相當驚訝於這種手段,張姐在這方面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像某些傳說中的御女高手,女人在他春風化雨的情話中已經被解下胸罩、褪去內褲,直到插入那一刻才驚醒過來:「怎麼會這樣?」似被催眠了一般。
我很享受這種境界,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愛意包融著,絕不浪費時間在任何消除阻隔的關口上,如此順其自然,完美而連貫。
在一片馨香、溫潤、舒暢的感覺中,我已經被脫了個精光,全身一絲不掛的解脫感,彷彿拋卻了所有的包袱和煩惱,使我更加興奮莫名,反而是我的笨手笨腳,張姐身上的衣物還沒有一件被褪掉,只是被我揉捏拉扯得褶皺重重、淩亂不堪。
人多少還是有點暴露癖的,這種赤裸裸的在美麗異性面前展露自己的雄性本色,異性衣著雖不整齊卻完整的情形,非常能刺激到人的本能,讓人產生別樣的衝動。
張姐非常瞭解男人,所以她所做的每一件事,看似無意,卻每每迎合著男人慾念的最深處,使人癲狂、迷亂,不能自抑地跌入她所營造的情慾漩渦中。
這種手段太高明了,使人失去自我,在那一刻,我甚至感覺自己深深的愛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妻被我拋到了九霄雲外。
我瘋狂地撕扯著這個把我推上情慾巔峰的女人身上每一塊遮擋她美妙胴體的布料,直到她柔嫩白皙的肌體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才罷休。
鼻子嗅著她身上每一處散發馨香的部位,嘴唇劃過微涼的肌膚,舌尖在肌膚上劃出一道晶瑩的水線,每到敏感處,張姐的身體便一陣顫抖,喉嚨發出溫柔的呻吟聲,刺激著我大腦的每一根神經。
如同發現至寶,此時的我才深深感受到張姐身上散發出來的奪命魅力,這是妻身上根本找不到的東西。
在激揚蕩漾的慾望背後,升起一股莫名的恐懼,我已經打開了潘多拉之盒,還回得了頭嗎?
剎那間的恐懼被湧起的慾念淹沒,我埋首在張姐的兩腿間,貪婪地吸吮著她一片汪洋的分泌,如癡如醉,沈溺在淫靡的海洋中,感受著那芳草萋萋間刺鼻的淫香,濕滑的溫潤、悅耳的低吟,立體的感官刺激已經俘虜了我身上每一個細胞。
張姐恰到好處的哀聲叫著:「風∼∼肏我……干死我……我要∼∼」
此時的這道聲線絕對是世界上最最美妙的天籟之音,我不顧一切地將早已脈動不止的陰莖滑入張姐的陰道,很輕易地就整根沒入其間,被她陰道裡的柔肉緊緊吸住,再也不想出來。
與此同時,張姐的雙手勾住我的脖子,濕滑的香舌又一次探入我的口中,撩撥挑逗,情意綿綿。
我何曾受過這種愛慾連綿,穿插不絕的挑動、滋潤,心理與生理的閘口同時崩潰,用盡全力摟住張姐,就像臨死前的掙扎,瘋狂抽插了不到十下便一洩如注了,從我體內奔湧而出的精液像是帶著我的靈魂般灌進張姐的陰道,衝入子宮,恍惚間我感覺彷彿是自己進入了她的身體,與她融為了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丟了魂魄的我壓在張姐身上久久不能動彈,張姐溫柔的環抱著我,喘著香氣在我耳邊娓娓說著情話,我的大腦此時一片空白,根本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
過了約五分鐘的樣子,我才漸漸恢復清醒,滿懷歉意的對張姐說:「張姐,對不起,今天讓你失望了吧?我平時跟小娟沒這麼快的。」
張姐嫣然一笑:「這不更證明了你是個好男人嗎?」
我哭笑不得,沈默半晌,低聲道:「不過跟你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我簡直沒辦法控制自己。」
張姐笑得更開心了,正想說點什麼,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委婉的問話聲:「張姐,節目開始了,您要去看嗎?」
張姐提高音量對著門說了句:「知道了,我自己安排。」
然後轉過臉來低聲對我說:「小風,那節目現在還不適合你看。」
等門外的腳步聲走遠,才又神秘的說道:「我有個節目只能聽,你想聽嗎?」
我莫名的望著張姐,不知道她葫蘆裡究竟賣的什麼藥,但害死貓的好奇心使我愈加渴望知道,在張姐今天帶給我如此大愉悅的背後,還隱藏著什麼更加讓人期待的驚喜。
12月22日,寒風刺骨
這個週四特別冷,公司裡的人也似乎受到這鬼天氣的影響,顯得懶洋洋的,縮在空調房裡不想走動,所有的熱情與活力都像被臘月的寒氣冰封,死氣沈沈。我的心也瀕臨死亡,被刺骨的寒風穿透、凍結,已經奄奄一息,沒有一絲跳動的慾望。
上週四發生的一切歷歷在目,就像一記重錘猛擊我傷痕纍纍的心,使本就失衡的它不堪重負,終於傾塌,化為一片虛無。
哀莫大於心死,一周以來,那晚所聞、所歷、所想一直在腦海中回放,像極了電視購物無休止的重複,讓人煩不勝煩,電視可以換台,而困擾人心的煩惱卻無法擺脫。
在我充滿期待的目光中,張姐神秘一笑,她接下來將要帶給我的並非驚喜,而是夢魘--她從放在邊上的大衣口袋中掏出iPhone4s,張姐潔白無瑕的胴體斜靠在沙發上,纖細的玉指撥弄著鍵盤,發出悅耳的電子音符,不一會,iPhone4s中傳來一聲悲鳴,在寧靜的空氣中飄蕩,攝人心魄。
我的心不禁一顫,疲軟的下體似乎被這聲悲鳴注入了精魄,重新煥發出生命的活力,緩緩靠近張姐那誘人的身姿,輕輕將她摟在懷中,把鼻子埋進秀髮間,感受那沁人心脾的幽香,享受著眼皮下、鼻息間、手心裡、身體上的溫柔。
聽著iPhone4s裡時高時低的哀鳴聲,這一切是多麼的完美,讓我一時意識模糊,飄飄然似神仙,以至於忽略了那悲鳴聲竟是如此的熟悉!
「噢……小娟,把屁股再翹高一點……對,就是這樣,你這個樣子真是太淫蕩了,勾死人不償命啊!」iPhone4s裡一個粗魯的聲音把我從天堂打入了地獄,我怔怔的望著張姐手中發生這個聲音的物體,楞在當場,一時竟毫無反應,就像一尊雕塑般冰冷僵硬。
張姐緩緩放下手中的那個物件,纖細的指尖劃過我赤裸的身體,濕熱的嘴唇貼在我的胸口,嫩滑的舌尖在我的乳頭上畫著圈,時而吸吮、時而輕舔,魅惑的雙眼向上翻著,耐人尋味地望著我的表情,似乎非常享受我此時的表現,越來越急促的鼻息噴在我的肌膚上,隱露出她越來越高亢的興奮。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態,我無從知曉也無暇顧及,此時的我已被那個聲音震驚得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咻……咻……咕……小娟,你的淫水真香!這樣狗爬式的讓我舔,爽不爽呀?哈哈哈!」那個可惡的白色物體繼續發著令我頭皮發麻的聲音,我的心一陣絞痛,幾近休克。
「老王,別光顧著爽,也讓小娟說句心裡話呀!」原來地獄不止十八層。
「喔……喔……哦,太爽了,不捨得拔出來了。嘿嘿,來,小娟,說下你現在的感覺。」白色的魔盒中傳來老闆那令人厭惡的聲音。
「嗯嗯……嗚……嗚……我……我好爽,我被李總舔得渾身發軟了……」地獄的深度遠遠不是我能想像的。
「啊哈哈,我太興奮了,既然小娟喜歡,我會更加努力的,我太愛你的小穴了,吃一萬遍也吃不膩。咻咻……咕咕……咕嘟……」
「嗚嗚∼∼嗯嗯∼∼啊∼∼嘔∼∼唔唔唔……」
我的眼前出現一幅清晰的畫面:妻一絲不掛的趴在兩個男人之間,烏黑的秀發被老闆揪著,嘴裡含著那根令人作嘔的巨大陽具,屁股翹得老高。
那個樣貌醜陋無比的客戶正埋首在妻的股間,貪婪地吸吮著妻的淫液,他的鼻尖貼在妻的屁眼上,嗅著那股讓他無比興奮的異味,粗糙的舌頭捲成筒狀擠壓進妻的陰道,刮著陰道壁上晶瑩的瓊漿,「咕嚕、咕嚕」大口喝著,彷彿那是讓人長生不老的玉液,生怕漏掉一滴;他的雙手緊緊地抓住妻白皙的臀部,努力掰開屄肉,使妻那道粉嫩溪谷盡可能地裂開更大的縫隙,好讓他的舌尖伸得更進,刮得更多……
身下又傳來那股熟悉的溫潤,剛才射精後並沒有清理,混雜著我的精液和張姐愛液味道的命根一定不會好聞,但張姐還是義無反顧的含在嘴裡,頂在鼻尖,香舌轉著圈,努力取悅著我,也取悅著她那怪異的嗜好,心肺俱裂的男人真的那麼吸引她嗎?
「老李,你就只喜歡舔啊?告訴你,小娟的小穴插起來更爽。」
張姐左手握著我的陽具,努力舔舐著我的命根,右手伸到胯間揉搓,姿態淫賤無比。
「你懂個屁,吃夠了自然要插的,上次沒幹成,這次要從上到下爽個夠!」
我無力地癱軟在沙發靠背上,下體卻更加堅挺,先前僅有的那點僥倖心理被徹底摧毀。
這不是那天酒宴上的錄音,這是真實的再次猥褻,或許再過一會,猥褻就要變成姦淫了,那個殺千刀的客戶馬上就要得償所願。
然而我心中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卻正在慢慢轉化成莫名的快感,我努力想遏制這種轉變,但生理上的極樂卻是意念所不能戰勝的,我為自己意志的軟弱而感到悲哀。
「喔……噢……太爽了,小娟,雖然你的口技還很生疏,但你這張純良的臉就是最大的刺激。
溫文爾雅、賢淑善良的小風老婆竟然有如此淫蕩的一面,真是愛煞我也!」
張姐似會說話的眼睛裡透著慾火,貪婪地望著我此時的表情,她的胸頸間已隱現紅潮,我知道她接近高潮了,剛才與我的交媾只是一個引子,此時的我才是她真正的獵物。
「老王,你停會,我要干小娟了,這次我要讓她親口求我肏她!」難道地獄真的是無底的嗎?
「喔……哦……你小子夠狠,夠刺激,一句話差點讓我射出來。」
我的心已經碎成了粉末,此時正在解體成分子結構,消失在四周淫靡的空氣中。
我不知道自己這時的表情是何模樣,張姐卻在這個時候發出了一聲超分貝的嬌啼,她高高的昂著頭,緊閉雙眼,身軀成折疊式的緊緊弓著,繃得渾身粉紅,微翹的屁股噴出一股水柱,失神的我都為之一動,從未見過女人高潮時如此奇景的我詫異得張大了嘴巴。
「來,小娟,想不想讓你李哥肏啊?」
自慰達到高潮後的張姐癡癡笑望著我,稍作歇息,便又像條水蛇般纏繞在我的身體上。
我從她略微發燙的肌膚和細密的汗珠上感受著發情後的女人身上獨特的溫度和香馨,心底的邪欲像洪水般外洩,有個聲音在吶喊:『娟,你會求那個雜碎嗎?』
「我……我……我想……」
我瘋狂地壓倒懷裡的水蛇,在她滑膩的嬌軀上撒野,發洩著無可抑制的怒火與慾望,心底的聲音開始狂吼:『娟!這是我的娟嗎?你真的是那個我深愛著的娟嗎?』
「大聲說:李哥,我要你肏我,狠狠地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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