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鴨店?
幾個小時後。魔都紅燈區。
外面某家快餐店裏面。
「這些保安正是可恨!」我憤憤不平的把可樂瓶子重重的砸在桌子上:「我們想花錢買樂子還不讓。」
「連酒都不能買。」舒揚鬱悶的喝著優酪乳,我們倆個都垂頭喪氣的好像鬥敗的蟋蟀。
「那麼我們怎麼辦?」我看著她。
「出去逛逛吧,我們已經在這兒坐了兩個小時了。」
舒揚把空了的杯子放下來:「也許大街上有ONS等著我們呢。」
或許天上會掉帥哥?
我和揚揚手拉手走到街上。
果然,路燈下,就有兩個帥哥湊了過來,看那裝扮,是經驗豐富的啊。
「小妹妹,今晚有節目嗎?」
我喜歡被帥哥搭訕。
「沒有啊。」
我飛了個媚眼給他:「帥哥可以帶我們去玩嗎?」
「當然沒有問題。」
一個金毛的搭上我的肩頭,「隨便你們想去那兒。」
他的同伴,那個五顔六色頭髮的也勾上了揚揚的腰,雖然她還有些小別扭——當然我也覺得有些雞皮疙瘩,不過我們今晚上要得不就是這個嗎?
「帥哥怎麼稱呼啊。」我靠著那金毛,讓他嗅著我的香水,輕輕地將撫摸著我的肩頭,就快要讓我神魂顛倒了!
「Tom,callmeTom。」帥哥吻著我的發際線,在我耳邊甜蜜的說道。
天殺的,一輛警車靠著路邊停了下來。
一個肥胖肥胖的警官從警車裏面探出頭來:「嗨,你們兩個,證件。」
金毛和那個雜毛趕快從牛仔褲裏掏出證件,警官不耐煩的揮揮手:「你們倆號碼我都能背下來了,她們倆的。」
我從包裏面摸出身份證,揚揚也遞了上去,警官掃了一眼:「還沒有滿十八周歲,你們兩個想坐牢是不是!」
——當然,警官說的「你們」是那兩位。
他兩個灰溜溜的溜走之後,警官在車裏笑容可掬的望著我倆:「小姑娘,這裏不安全,你們住在哪兒?我送你們回去好不好?」
我和揚揚無比怨恨的望著他:「我們就差幾天就可以十八歲了。」
「姑娘們。」
警官笑眯眯的:「等過幾天,你們十八歲了再來吧,在這條街上說我老王警官,沒有鴨子敢多收你們錢的。如果他們不用套也可以打電話給我 報——這是我的名片。現在,要上車嗎?」
我和揚揚抱著或許將來有用的心態收下來他的名片,不過我們還是決定——打車回去。
「困難,真是困難重重。」我和揚揚在出租車上對視著,忽然我想起來了:
「琴琴,她已經十八歲多了。」
「我,我也記得。」
揚揚猛然一下子坐直了:「她是冬天過的生日。」
「或許我們可以去找她,然後,讓她叫兩隻鴨子,打包送上門。」
我歪著脖子:「或者,她也也許可以給我們介紹兩個大學生。」
「她一次叫兩個鴨子她媽媽會抓狂的。」揚揚不純潔的偷笑著,我發現她今天一天做的壞事比她一年做的都要多。
「師傅,我們去驪筠社區。」我對司機說道,然後看著揚揚:「你給她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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驪筠社區的一幢別墅內,女孩子的閨房裏,一對赤裸的少年男女正廝混在一起。
「哦,加油,加油……」琴琴的臉上布滿了汗珠,胸前的那一對鴿乳被身上的男人抓的牢牢的,而他的下身還在她那嫩紅的蜜道裏大開大合的進出著。
「幹……幹……幹……哦,你好棒,我就要飛上天了,加油!」琴琴抓著他的胳膊,失神的望著天花闆,忘乎所以的叫著,根本沒有留心到書包裏的手機傳來的鈴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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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接我們的電話。」揚揚望著我:「她這個時候會在洗澡嗎?」
「有可能。」我拿出手機:「我打她家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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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琴家裏,琴琴的媽媽林阿姨正在看電視,忽然電話響了。
「喂。」
「阿姨,我是夏愚思,琴琴在嗎?」
「她在,在她臥室裏。需要我去叫她嗎?」
「如果她方便的話,我能讓她接個電話嗎?」
「好的。」林阿姨一邊走著一邊和我閑扯,不知不覺就到了三樓她女兒的閨房,習慣性的先敲敲門,沒反映,然後就一擰開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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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阿姨的尖叫嚇得差點把手機扔掉:「這是怎麼了?」
「也許是看見隻大老鼠了?」揚揚瞎猜道。
她猜的很對,隻不過這隻大老鼠正光著身子在她女兒身上努力……
林阿姨趕緊退出去了,拍拍胸口,立在牆角半天沒說話,悄悄聽著裏面發生了什麼。
過了兩分鍾,琴琴系上見睡袍趿著拖鞋沖了出來:「媽!你在幹什麼!你差點把他……我沒話說了!」
「對不起,對不起……」她媽媽趕緊道歉:「是愚思打電話找你,我不知道你在。」
「那她死定了。」琴琴劈手奪過電話,按下回撥鍵,嘟……電話通了。
「喂,阿姨嗎……」
我還沒說話,就聽見琴琴那怒氣沖天的聲音:「夏愚思!我警告你,如果你隻是打電話來和我說你做了個新髮型或者是買了件新裙子,那麼你死定了,我詛咒你一輩子得不到高潮。因為你在我距離高潮還有三十秒的時候,硬生生拽了回來!」
知道我為什麼喜歡和琴琴做朋友嗎?
因為她安靜的時候像西湖一樣嫻靜,但是她生氣的時候那卻是:「印度洋大海嘯……」
我望著揚揚:「幸運的是,我們的事情比裙子和髮型都要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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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鍾後,琴琴家。
阿姨給我們泡上茶,端上餅幹,然後就自覺地消失,到二樓的書房去看雜志了。
琴琴穿著一身睡袍,前面遮不住咪咪,後面遮不住屁屁,靠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很拽的看著我們,我不太確定,我是不是從她的睡袍下面看見了她的……嗯,不說了。
「你們,兩隻菜鳥,想嘗試性愛的快樂?」
她挨個看著我們:「你們是夏愚思和舒揚嗎?」
我和揚揚對視一眼:「當然是。」
「哈哈哈哈,不可能,因為她們兩個是全校最乖的乖孩子,從不遲到,不早退,不抄作業,考試不作弊,甚至你們都沒有男朋友——你們知道為什麼你們的破處計劃如此艱難嗎?因為你們把別的女孩子用在學校的可樂吧的時間都浪費在圖書館了。當別的女孩子穿著網球裙在運動場上勾住一雙雙男生眼睛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上維基百科?還是忙著填寫常春藤名校的申請表?姑娘們。在破處這件事情上,別的女孩子用了三年來籌劃,然後在十八歲降臨的時候去實踐它,而你們,隻有三天的時間,沒有計劃,隻有目標,盲目,愚蠢,而且還毀了我的一次。」
她站起來,惡狠狠的在我面前叉開大腿,讓我看見她那還在滴水的私秘處:「高潮,讓人上天的高潮。現在你們也想體會是不是?」
我和揚揚如小學生一樣點頭。
她,琴琴,我的好朋友之一,對我說出來了對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影響深遠無比的一句話:「那就讓它來吧。」
說完這話,她甩一甩頭,從樓上走下來一個穿著浴袍的高個子男生,嗯,我不認識,仿佛是校籃球隊的。
但是我確定,他很強壯。
籃球先生走下來,摟住琴琴,雙手很自然的在她身上遊走著,看的我和揚揚臉紅心跳,很不自在。
「姑娘們,如果你們想要你們想要的,就來和他玩玩吧。」
琴琴在他懷裏轉了一個圈,把他推倒我們面前:「愚思,揚揚,認識一下,這位是楊森。楊森, 她們……好吧,她們現在也許隻關心你的能力。」
不得不承認,琴琴竊笑的時候還是蠻淑女的。
她靠在真皮沙發上,微笑著看著籃球先生走到我們倆中間,呼啦一下子,那長長的胳膊就把我們兩個都給圈住了,他在我和揚揚之間嗅來嗅去,好像比較著誰的氣味更好聞一些。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的手,很無禮的放在了我的胸口上,我的身子顫抖的厲害,可是他還卻想從我的領口把手塞進去。
哦,不,太快了,太快了!這不是我想的。
「叮……」我的手機響了,我使勁掙紮一下:「我要接電話。」
然後我跑到一邊去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是媽媽。
「媽媽,什麼事?」我站在回旋長梯的下面,躲在個小小的角落裏。
「思思。」媽媽的聲音溫柔極了:「你爸爸回來了,你的十八歲生日。我們想問你一下,你想要什麼禮物。」
哦,媽媽,我愛死你了。我捂住嘴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腦子裏面亂糟糟的,好像是一團大糨糊。
「思思。」媽媽輕輕的喚著我:「你想要一個舞會是不是?你可以請你所有的好朋友來。還是想要一個別的什麼?」
「媽媽,我就要一個舞會就好了。」我簡直就要哭了,這是我十六歲以來的夢想,我從來不敢期望我媽媽會記得這件事情。
現在我知道了,我就是她心頭最愛的寶貝。
所以,做壞女孩這件事情,我要向我媽媽申請一下。
「媽媽……」我猶豫著該怎麼說話:「我……」
「思思,我和你爸爸說過了。」
媽媽今晚的聲音出奇的溫柔:「我們覺得你可以有男朋友了,如果你把他帶回家來我們會很歡迎的。不用再躲在圖書館或者哪兒。還有,如果你們親熱的話,注意保護自己。」
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我真的哭了。
「媽……」我拼命的擦著淚水:「我現在還不想要男朋友,我還不想長大,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小寶貝。」
「傻孩子。」
媽媽的聲音似乎也有些凝噎:「總會長大的,你以後可以隨意的出去玩,晚上兩點以後再回家睡覺,適當的喝一點兒酒,最好還是別抽煙。還有,你還太小,現在最好別要孩子。還有……」
啰嗦的媽媽回來了,不過我愛聽她啰嗦。
「我知道,媽媽……」
我點著頭:「我一會兒就回家,今晚我要和你睡一張床。」
「那你爸爸……」
「讓他和弟弟們一起睡去。」
我擦擦淚水:「今晚是我們的女人時間。」
「你就要從女孩變成女人了。」
媽媽大概也在擦淚水:「我給你留個位置。乖寶貝,晚上見。」
「晚上見,媽媽。」
我掛掉電話,擦幹淨淚水,又做了幾個深呼吸才從裏面出來。然而,客廳裏面的場景卻把我雷的外焦裏嫩。
那個籃球小子已經把揚揚按倒在地毯上,他胯下的那根粗壯而又猙獰的肉棒正在舒揚那細小的處女穴中緩緩進出,這倒沒什麼,雷人的是琴琴,她正蹲在他倆的身後,拿著個DV拍攝!
我怎麼不知道這丫頭還有做AV導演的兼職!
揚揚的臉上混雜著痛苦和甜蜜,破身應該是很疼的吧,我也好奇的走到她的身側蹲下,好奇的打量著他的那根肉棒,大約有我的拇指和中指合圍起來那麼粗吧,它是怎麼能進得去揚揚的那個小小的穴洞的?太恐怖了!
他抽插的非常緩慢,好像是慢動作一樣,當然,我覺得這種人大概就不知道輕柔是怎麼一回事,揚揚在他的身下也就像一塊橡皮泥一樣,被他捏的青一塊紫一塊。
這小丫頭的身子可白著呢,我看著都嫉妒,但是看她的表情,卻讓我有些打退堂鼓了。
他一手按著揚揚的肩膀,一手捏著那新剝的雞頭,揚揚的那兒之前還沒有讓男生看過呢,今天卻讓一個男生隨意的在上面捏弄著,看的我都臉紅了起來,好像自己也有些想被他捏弄的感覺。
「快去脫衣服啊。」琴琴推了我一把:「揚揚已經做了,你不要反悔啊。」
這時候反悔,那我以後還怎麼見揚揚的面啊,一狠心,我伸手解開了所有的扣子,然後扯開裙帶,讓自己隻穿著內衣暴露在這個剛剛見面的男生面前。
「嘻嘻,內衣少女。」
琴琴把鏡頭對準我:「夏愚思,今年十七歲,距離十八歲生日還有,還有幾天?」
「三天。」我有些不好意思。
「還有三天,現在就是她的破處記錄了,當你六十歲的時候再看到這個錄像時,我希望你的心裏依舊充滿了甜蜜。」
琴琴湊過來,在我耳邊親吻了一下,然後把我推到籃球先生的懷裏,他緩緩地從舒揚的身子裏退出來,又把我抱到一邊去,看著他充滿線條感的肌肉,我明白,我的時刻到來了……
我把頭埋在他的懷裏,用連自己都不太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請,請你輕一點……」
他將我抱在一張單人椅上放下,一手摟著我的藥,低下頭來吻我,一手就托著我的屁屁,往下拽著我最後貼身的衣服。
當他的唇吻過來的時候,說心裏話,我有些抗拒。
可是他那薄荷清香的口氣卻讓我有些犯迷糊了,不知不覺的就被他咬住了櫻唇,還乖乖的吐出小舌頭,讓他肆無忌憚的在我的口腔裏搜颳著甜蜜的津液。
「唔……」我已經不知道何時就勾上了他的脖子,小內內也被他退了下來,掛在左腳上。
他一邊吻著我,一邊揉弄著我的胸脯,雖然還隔著一層胸罩,但是裏面的那兩點柔嫩已經變成了堅挺的狀態,我越是被他撩撥的,卻越是害羞,但是卻更加的舍不得和他分開,幾乎是我在吻他,不讓他的口舌離開我,因為我怕看見那邊的舒揚和琴琴,我知道她們肯定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我。
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更羞人的還在後面呢。
很快,他把我的胸罩也給解開了,我和方才的舒揚一樣也都已經是一絲不掛的展露在一個男性的面前了!
我緊緊的閉著雙眼,什麼都不敢看,但是卻能清晰的感受的到他的手在我的胴體上肆意的遊走著,先是從我的雙乳開始,將它們輪流的搓揉一遍過來,然後又拂過我的小腹,正當我本能的加緊雙腿去保護自己的隱秘的時候,他卻撫摸上了我的膝蓋。
而當我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的時候,他又滑回到了我的雙腿之間,在我那光滑的大腿上遊走著,隨意撫摸著。
也不知道是我的身子不聽話,還是他的技巧太高超,我慢慢的鬆開了雙膝的防護,他卻趁著這個機會一下子就將他的雙腿夾了進來,而將我的雙腿拉開,架到了椅子的扶手上翹著。
這樣一來,我就成了直接和他面對的姿勢,而且還很羞恥的把自己從未在男人面前展露出來的陰部大大的張開,暴露在他的視線下。
「好一隻小白虎啊。」聽到他的贊歎,我羞不可抑,用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卻不知不覺的更把雙腿掙開,好像這樣子才是我內心真實的慾望。
他的手掌在我那寸草不生的陰阜上滑動著,手指分開外唇的防護,露出裏面嬌嫩的桃源秘處,我不敢看,甚至都不敢去想他下面會做什麼,隻是被動的承受著,默默的等待著那個粗壯的肉棒進來,然後奪走我保存了十七年又三百六十多天的處女膜。
手指在我那下面摩擦著,弄得我周身都一陣麻痹,好像癢的很,又有些酸,說不出來的感覺,暈暈乎乎的,好像是快要上天了一樣。
忽然,我覺得有個堅硬的東西好像抵在了我下面,偷偷的從指縫中看過去,果然他已經蓄勢待發,要把那根烏黑的肉棒送到我的體內了。
這一刻我說不清楚到底是期待,還是其它,或許,我下午不應該那麼矯情的,就應該答應阿姨,讓我和舒文……可是,現在似乎太晚了!
在我這胡思亂想的時候,他那肉棒已經開始緩緩的往裏面送,我緊緊的咬著唇,感覺下身好像是要被撕裂了一樣的疼,整個人似乎都要順著那個肉棒被劈成了兩半。這種痛苦,簡直是一種酷刑。
我難過的扭動著身子,可是卻更疼,而且他還按住了我的肩膀,更加堅定的將他身下的那個東西往我的身子裏送。
我現在知道為什麼揚揚剛才的表情如此痛苦了,現在我是恨不能把他撕成碎片,可是我做不到,因為他比我強壯的多,他的雙手按在我的肩膀上,我毫無反抗的能力,隻能任由他的東西在我的下身開始緩緩的抽送。
「滴血了哎……」琴琴拿著數碼攝像機蹲在一邊認真的拍攝著:「很疼是不是?下一次就好了。楊森,你要輕一點啊。」
我真高興我破處的時候有我的好朋友給我錄象,而且還叮囑我身上的那個男人輕一點!我太高興了!高興的我都流下了淚水。
從來都沒有異物進入的穴孔忽然一下子被一根粗壯的肉棒捅了進來,我此刻的感覺除了痛還就是痛,撕裂的痛,被貫穿的痛,仿佛那個地方要爛掉一樣,好像是被刀子給一刀一刀的割下來,而且是鈍刀子——就是這樣的痛。
他見我哭了,遲疑了起來,琴琴推了他一把:「好了,破處就行了,你還想中出啊。要是她中意你的話,我再call你。」
楊森把那根肉棒從我身子裏退了出去,可是我還是感覺一陣子火辣辣的疼,淚水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
「好了好了。」琴琴把相機關掉:「哭鼻子我就不拍了。給你紙巾,麻煩擦一擦,你哭的樣子真難看。」
我知道我一直都不好看,平下巴塌鼻子還小眼睛,連眉毛都不夠秀氣。你也不用在這個時候還來打擊我吧。
這時候林阿姨緩緩從樓上下來了,看著我和揚揚兩個,搖搖頭,把她女兒攬在懷裏:「你們不知道,琴琴那天啊,哭的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差點把人嚇跑了呢。」
聽見媽媽揭自己的短,琴琴不幹了,埋在她媽媽懷裏:「媽……怎麼……說這個……」
「實話實說而已。」阿姨遞給我一瓶油膏:「擦一擦,會不那麼疼。」
揚揚也還赤身裸體的躺在沙發上,似乎連笑的力氣都沒有了。
「阿姨……」我勉力坐起來:「我要回家了……我媽媽還在等著我。」
「你這樣子還想回家?」
琴琴不由分說的把我按住:「你和揚揚在我這裏好好躺一晚上,消了腫,明天能走路了,再回家也不遲。」
「不。」我態度堅決:「揚揚留下來陪你吧,我要回家了,我答應了我媽媽的。」
琴琴還想說什麼,林阿姨制止了她:「思思現在想找媽媽我能理解。揚揚,你回去嗎?」
「我不了,阿姨。」
揚揚躺在沙發上有氣無力的:「我就在這兒呆一夜吧,琴琴,給我媽媽打個電話好嗎?」
「那,思思,阿姨開車送你回去。」
琴琴把我的衣服拿來幫我穿上,隻是下面的小內內,我……
看著就發怵,阿姨搖搖頭:「還是別穿了,坐在車上的時候你把腿叉開,會好受一點。」
「我扶你出去。」
琴琴扶著我小心翼翼的往外走,忽然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望著那個籃球先生:「你和她,今晚我不介意的。」
揚揚,你好自為之吧。
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弟弟們都已經呼呼去了。
也好,我不想讓他們看見姐姐現在的囧樣,一跛一跛的,奇怪的外八字步,好像隻鴨子一樣。
「思思。」
我一進家門,就被媽媽摟在了懷裏:「疼不疼?要不要緊?」
「還好,還好。」
我擠出一個笑臉:「媽媽,我長大了。」
「思思,你是大人了。」爸爸也過來,摟著我,還在我額上親了一下。
好像我們又回到了許多年以前。
媽媽把我拉到沙發上,讓我把裙子捲起來認真的給我檢查著。
爸爸背對著我們,焦急的抓弄著身邊的沙發。
「沒什麼事。」
媽媽把我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才得出這個結論:「好好休息休息,周一你就能活蹦亂跳的去上學了。」
「那好,那好。」
爸爸會轉過身子來看著我:「女兒,你長大了。」
「嗯。」我看著爸爸,覺得他似乎有話想要對我說,可是卻一直不說出來。
「爸爸,有事嗎?」
「思思。」
倒是媽媽先開口了:「你知道,你爸爸一直最疼你。他喜歡你。還記得嗎,你小時候都是他給你洗澡的?」
為什麼好端端的要說這個呢?
「你馬上就要十八歲了……你爸爸想。」
媽媽看著他又看看我,猶豫了一會兒,才道:「他想再給你洗最後一個澡。」
我的腦袋有點兒暈:「媽媽,我……」
「思思。」
爸爸過來坐在我身邊:「我知道這讓你很為難,爸爸隻是想送自己的女兒從一個小女孩,成為一個女人,美麗,性感。」
「這兩個詞一個意思。」我笑了。
「不,不是一個意思。」
他望著我:「在爸爸的眼中,你是個美麗的女兒。但在外面的小夥子們的眼中,你是一個性感的女伴。不一樣。」
「爸爸。」
我勾著他的脖子:「我想你給我洗澡,因為我就要從一個小女孩變成一個女人了。」
「親愛的。」
媽媽吻著我的脖子說道:「你爸爸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用擔心。」
「就像我們過去做的一樣,首先。」
爸爸背對著我蹲下來:「讓爸爸背著小公主去浴室,洗澡咯……」
我望著媽媽,又看看爸爸,最後,緩緩地把胳膊勾上了他的脖子。
爸爸還是和過去一樣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但是我能感受的到,他的步伐沒有過去那樣矯健了。
「我重了好多,是不是,爸爸。」我在他背上,體會著兒時熟悉的感覺。
「你還是爸爸最乖的女兒。這個沒變。」他背著我走上樓梯,原本他能一口子走上去的,現在他卻要走兩步停下來了。
我有些心疼,女兒長大了,父母也衰老了。
這時間,多殘酷啊!
「爸爸,放我下來走吧。」
「你?」
他的笑聲還是那樣的令人心安:「小寶寶,上樓梯當心摔跤,爸爸背你上去。」
媽媽過來幫我們打開浴室的門。
爸爸把我放在地上,伸手給我解開身上的紐扣,一顆,兩顆……
然後遞給媽媽,很快我就一絲不掛的站在他的面前了,不知道為什麼,我卻隻感覺到這一切無比的自然,或許因為本來我的這個身軀就是他們所造就的吧。
他們看著我裸露的身子就像是一個雕塑家看著自己親手雕塑的銅像一樣自然。
倒是有了那些衣服才是麻煩呢。
爸爸正要把門關上,我忽然攔住他:「爸爸……我……」
「怎麼了,寶貝?」
「我想尿尿……」
我嘟著小嘴:「爸爸,先抱我去尿尿。」
「這孩子。」媽媽給爸爸使了一個眼色,
「我來放熱水,你抱著思思去衛生間。」
爸爸又橫地裏裏抱著我走到隔壁的衛生間。若是往日,我往那座圈上一坐就該完成一半了,可是今天,我不要。
「爸爸。」我咬著手指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的淫蕩:「抱著思思……」
爸爸會意,將我豎著抱起來,雙手將我的腿分開的大大的,對著那坐便器:「寶貝要看好了啊……」
「嗯。」我認真的點點頭,慢慢的放鬆身子,忽然,一股金黃色的尿液從我那無毛的裂縫中飆射出來,滑過一條弧線落在了水中,我知道爸爸在我的身後看著我做這最羞恥的事情,當那水箭慢慢結束的時候,他還抱著我的臀顛了幾下,然後將我抱在潔身器上坐下,捉著我的手按下身側的按鈕。
噴灑出的水流將我那兒沖洗的幹幹淨淨。
然後他才又把我抱回到了浴室。
媽媽已經調好了水溫,放了大半池子的水:「我去拿幹淨衣服了。」
她笑著就要離開,我卻又攔住了她:「媽媽,人家晚上不要穿東西,要和你一起睡。」
「死丫頭。」媽媽在我額上點一下:「洗好了讓爸爸把你抱過來啊。」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出去把門帶上,才走進浴缸裏。
溫熱的清水泡的我好舒服,爸爸站在浴缸外面,勾著腰,給我拿捏著筋骨。
「嘻嘻,好久沒有這樣享受爸爸的手藝了。」
我忍不住笑了:「爸爸,思思現在是不是變漂亮了。」
「胡說。」
爸爸假正經的道:「寶貝在爸爸心中一直都很漂亮。」
我得意的挺起胸脯:「爸爸還沒有見過她們吧,要不要打個招呼啊?」
爸爸伸手捉住它們,輕輕地捏弄著,手勁適中,不緊不慢,手指還捏住那兩個小櫻桃,輕輕地搓揉著。我閉著眼睛,享受著爸爸的愛撫。
「思思,你有男朋友了嗎?」爸爸忽然在我耳邊輕輕的問道。
「還沒有。」我將頭枕在浴缸的邊上:「爸爸,我好像很不擅長談戀愛,你說我將來會不會嫁不出去?」
「我的寶貝女兒,外面會有一大堆人排隊求婚呢。」爸爸將我的那兩團乳肉捏成各種形狀,卻捏的我很舒服,就希望他這麼弄下去。
「大學的通知書拿到了?」
「首都大學,法學院。上個月我就給你辦公室打過電話了。秘書接的。」我知道他很忙,肯定忘了這件事情,不過我還是很高興他會想起來問我。
「我的女兒果然是最棒的。」他輕輕吻著我的耳垂,我渾身一激靈,卻又無力抗拒。
隻能任由他吻遍我的脖頸,然後是我的唇……
爸爸將我拖出浴池,輕輕地分開我的大腿,那裏倒是沒有什麼變化,一直都纖毫不染的一片淨土,隻是今天有些合不攏了。
「還疼嗎?」他拿著花灑,用溫水為我沖著那兒。
「疼。」
我點點頭:「比我想的疼。」
「以後會好的。」
他在我的乳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爸爸看著你長大的,也告訴過你,有時候要嘗到甜頭,就要先嘗點苦頭,是不是?」
「嗯。」我點點頭,乖乖的轉過身子去,他用浴液蘸在海綿上,為我擦洗著全身,將我整個人都埋在了白色的泡沫堆中,然後又用清水給我沖洗著身子,不知道為什麼,我內心渴望著發生什麼,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發生。
當我小的時候,爸爸是這個世界上最神奇的超級英雄,他全知全能,高大,強壯,當我抱著熊娃娃,拉著他的大手的時候,就會感覺到腳下無比的堅實,如果有可能,我想,我希望讓爸爸來拿走我的處女。
因為這是他給我的,現在他拿回去。
然後我將從赤裸的天使變成妖冶的魔女,這或許是我渴求的?
可惜的是,我隻有一個處女膜。
而且,爸爸也不會讓我已經受創深重的下身再次遭到蹂躪。
當他給我抹幹身子之後又給我那兒塗上消炎鎮痛的藥膏,將我送到媽媽的床上。
她已經脫得光光的,在那兒等著我。
爸爸放下我就想走。
「爸爸……」
我拉著他的手:「我們三個人今晚睡一張床好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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