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我的桌子上气喘吁吁的說:哎呀媽呀,你可幹死我了,我可不行了。今天是不能再幹了,在操就把我的身子給操碎呼了。
我趴在她的屁股上,兩手摸著她胸前的豐滿的乳房,我舒服死了。我感覺自己是走了桃花運了。別說是沒收她的學費,在插入的那一刻,即使是她管我要錢,我也會給她的。
我從她的身上爬起來了,她也站起了身子,我給她又拿了幾張宣紙,讓她擦擦自己的陰部。我也在不停的擦著自己。就聽她說:二哥呀,你說我能不能懷孕哪?要是做一次流産就得160 元哪。
我還沒有明白她的意思,就急忙說:那我就給你買點避孕藥吧。
她冷冷的說:真沒想到,二哥頭一次想給我買東西,竟然是避孕藥!
我這才明白她的意思。我的激情一下子蕩然無存了。我滿以爲自己用心良苦,滿以爲自己是付出了些感情,結果沒有換來她的真情,她對我的柔情,她和我的性交,都是有目的的。我突然開始討厭她了。我想起了老百姓常說的一句話:拔可惡無情。
我思索了一下急忙伸手摸自己的褲兜,好在工資都在身上帶著,可是給她多少呢?旅店的小姐最貴的才一百元,最賤的也就三十元,看小雪的年齡也就該屬於一百元的價位,可我要是給她一百元,那不就把她當成小姐了嗎,她一定會生氣的,可是如果給的太少了,那就把她當成老妓女了。
我考慮再三,掏出了三百元錢塞給了她。她看到錢,高興的摟住了我的脖子,狠狠的在我的嘴上吻了起來,然後說:二哥你真好,我好愛你呀!好喜歡你呀!二哥,往後什麽時候想幹我就說話,老妹兒隨時奉陪,無私奉獻,下次就再也不用給我錢了……
我突然又生産了幻想,琢磨著如果這三百元錢她能陪我一年半載也很划算啊。
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繼續她的話題說:二哥再想幹我就不用給錢了,就給我買衣服吧。
我楞了,脫口說出了一個字“啊?”
她笑了笑又說:不給買衣服也行,那就給我交手機費好了。
我突然感覺自己太癡呆了,太傻氣了,一個畫家,竟然讓一個小女孩子給耍了。從一見面她就用眼睛勾我的時候起,我就該想到這些啊。如果說文人是書呆子。那像我這個樣子的美術工作者就是畫癡了。在這些風花雪月的場合中,我已經落伍了,遠不如那些孩子。
好長一段時間,我再也沒敢輕舉妄動。我把自己的情感封閉起來,實在欲望難抑,就對著畫報上的裸體美女進行手淫,偶爾也去找過小姐,但次數非常的少,我必然是一個事業單位的幹部而且是領導的後備力量,一旦讓公安局給逮住,毀壞了名聲,影響了前途,那比罰款還要難受。
再說我還沒有老婆。我必須在表面上注意自己的形象,考慮將來的家庭。盡管自己不算好男人,可找老婆必須是本分的。
還有一點也很重要,那就是生意,如果學生家長都知道老師不是好人,那就不會往我的美術班裏送孩子了。會影響我的收入,因爲同行競爭也是很激烈的。
從那以後,我對那些眼睛滴溜轉的,頭髮奇形怪狀,身上四處露肉的女孩子望而生畏了。我開始專心的輔導那些好孩子了。我開始喜歡那些目光呆滯、面無表情,衣著樸素,埋頭做畫的女孩子了。
大約過了一年的時間,又有一個女孩子引起了我的注意,儘管我知道那不可能是我的老婆,可她還是突破了我的心裏防線,讓我對她産生了好感。
她叫羅燕,各子也不高,還不到一米六零,但是她長得非常的漂亮,身材也非常的勻稱,應該說一個微縮的小美人。她的容貌很像電影演員梅婷。特別那雙大眼睛,總是一種呆滯的表情,平時她很少有笑容,即使是想笑,也就微微的一咧嘴,馬上笑容就消失了。
她十九歲了,因爲家庭困難,到高一就不念了,一直在一個髮廊當助理,自己掙了點錢,就去學習電腦,聽電腦學校的老師說要搞平面設計最好會些美術,她就來我這裏學習了。
我之所以對她有好感,因爲她漂亮,學習特別用功,而且家庭困難。我知道我對她的情感是複雜的,喜歡她的容貌,佩服她的勤奮,可憐她的家庭,欣賞她的聰明,這些內容的綜合,就成了我喜歡他的理由。
她還很有思想,她每畫一頁紙,就在下邊寫上一句話:“爲了實現理想,我要不懈的努力,”
“我要自己創造未來。”
一旦事業輝煌,師恩永遠不忘。
我看著她的畫,望著畫紙下邊的語言,我被她的情緒感染了。就在她的圖畫紙後面寫了幾句:
你像仙女,美麗無暇,你像聖女,胸懷寬大理想在你前方,道路在你腳下,我願在你前進的道路上鋪滿鮮花,我願爲你的將來把汗水揮灑,今天你是嫩芽,明天一定會綻放奇葩。
努力吧,可愛的小姑娘,會有一匹白馬,陪你走遍天涯……
寫到這裏,感覺意猶未盡,我在最下邊又寫了一句:但願你萬丈畫卷自由奔放,希望你愛情激蕩事業輝煌。
寫完了,我把那張紙連同她的畫板一起放在了她的懷裏,她拿過來仔細的看著,她的眼睛裏終於露出了少見的興奮,她把畫板連同那張畫紙抱在了懷裏,好像在思索著什麽,然後就把那張畫紙摺疊起來,小心翼翼的揣進了帖身的口袋裏。
從那次以後,我發現她有些變了。以前就是走到對面,她也不擡頭,也不和我說話,現在每次見面都要說一聲老師好,那目光也不像從前那樣呆滯了。終於閃爍著興奮的光芒。
上課時她總是先到我的辦公室,把桌子擦一遍,把屋地掃一遍,把孩子們的畫架子和凳子椅子擺好,放學後她總是最後一個走,把屋子又清掃一邊,把垃圾收起來倒進走廊的垃圾桶裏,還去收拾我辦公桌上的書籍和紙筆等雜亂的東西,有一天居然把我的行李也給拆洗了一次,後來居然開始給我買飯了。我給她錢,她也不要。
有一天在沒有人的時候,我又一次把錢揣在她的衣兜裏,她又掏了出來,扔到了我的桌子上,我把錢拿到手裏,又往她的懷裏揣,當我的手觸摸到她的胸部時。竟然碰到了她的乳房,由於她的身材非常的勻稱,那乳房就不是很突出的,今天我才發現她的胸部的乳房雖然不是很大,但也很豐滿,她在和我拉扯時,那乳房還在她的胸前跳動了幾次,我一下子衝動了。猛然把她抱在了懷裏,她就把頭伏在在了我的胸前,我小聲的問:你爲什麽對我這麽好。她小聲的說:我喜歡你!你是我心目中近似理想的男人。
我突然捧著她的臉,在她的嘴上吻了起來,她也沒有回避,而是閉上了眼睛盡情的享受著,她的眼睛周圍一點妝也沒花,那黑黑的眉毛,那寬大的雙眼皮,那長長的睫毛,給人一種自然的美。
我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開始撫摸她的乳房,那乳房不是很大,但很豐滿,很光滑,很有彈性,我又把手伸進了她的褲子裏,她的小腹更是光滑,更是細膩,我的手繼續往下伸,觸摸到了她的陰毛,那陰毛也是濃密的,我突然失去了控制,猛地把她抱到了我的床上,我就趴到了她的身上,她還是沒有拒絕,而且是用雙手抱住了我的身體,她的身體給我的感覺是堅硬挺實,光滑細膩,感覺不像小雪那樣軟。
我開始動手解她的衣服,她突然睜開了眼睛,盯著我,然後把頭晃了一下。我也沒有在意,就去解她的褲帶,她突然把我推到一邊跳到了床下,我疑惑的看著她,她把身子靠到了我的桌子上,小聲的說:你要敢保證和我結婚,永遠不抛棄我,那我就答應你!
你要是和我幹了那種事情還不想娶我,那我就吧幹。
我楞住了。說真的,我是很喜歡她,但是要和她結婚那是不可能的,她太小,我要比她大十多歲,讓會讓人笑話的,再說她的個子也太小了。還不到一米六,做情人還可以,做妻子是不行的。
我冷靜了一會兒,嚴肅的說,對不起,是老師不好,我不該和你動手,下次不會了。我掏出二百元錢塞給了她說,收下吧,算是我對你的精神補償,她伸手把錢接了過去,突然撕碎了,扔到了地上,轉身就走了。我發現她是哭了。
我感覺自己很對不住她,感覺自己在情場又一次失敗了。
從此我再也不在孩子身上打主意了。
我暗暗下決心,如果是做老婆的材料我就主動出擊。遊戲是該結束了。
我感覺自己是運氣不好,有人說頭髮長了就會壓運氣的,我照鏡子一看,自己的頭髮已經是披肩了。
我留的是長髮,好多年沒有理髮了,就想出去理髮,卻不知道那個髮廊好,我無意中走進了一個美容美髮學校,那屋子裏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那個年輕的老闆問我:你是搞藝術的吧?
我知道他在看我的頭髮和鬍鬚。我對著那牆上的鏡子一看,才發現,我的頭發不但很長,而且還有些羊毛卷,很像是女人的大波浪。我的兩撇小鬍子也很長了。我的下巴上的山羊胡也有五公分了。再加上我180 的個子,真的就像一個怪物了。
雖然滿屋子的年輕人都是搞美容和美髮的,他們打扮的也都非常的時尚,可都是些身材矮小的青年男女,無論打扮的怎麽時尚,也沒有氣質。我的氣質是和我的資歷相關的。
那個老闆問我說:我們這裏有老師也有學員,你要是用老師給做髮型,要比普通的髮廊貴,你要是用學員做髮型,我們這裏是免費的。我裝腔作勢的說,隨便!
這時候一個學員模樣的小姑娘對那個老闆說:我來吧。那個老闆用徵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我無所謂的點了點頭。
那個小姑娘看樣子有十七八歲,個子不高,但是很好看,也很會說話,她大方的上前拉住我的手說:來,大哥,坐下吧。
我低頭仔細看了看她,她的臉色很白,她的眼圈化的很重,真的就像一個熊貓,她的眼睫毛特長,那特長的睫毛下面還有一層短的,我知道那是後貼上去的假睫毛。她穿著一個砍袖的小背心,那領口開的非常低,兩個巨大的乳房被她那挺美的乳罩緊緊的托起,幾乎全都暴露出來,就像一個嬰兒的屁股倒著放在她的胸前,我想那就是女孩子們最爲得意的美麗的乳溝了。
她的背心下邊很短,也就剛剛擋住乳房,讓我看那就是一個變形的大乳罩。她的牛仔褲更是低腰的,前邊不但露出了肚皮和肚臍眼,甚至連大腿內則的腋窩的深溝都看的清清楚楚,那圓鼓鼓的小腹幾乎全暴露在外邊,我想如果那褲腰在低一點就會露出陰毛。
她突然說,大哥你把腿往一邊動一下,這個櫃子就是我的,我的香波在裏邊,我拿出來好給你洗頭,我這才發現,我的大腿膝蓋前邊是一一個挨一個的小櫃子,那些小櫃子連在一起就形成了一個細長的工作臺,每個小櫃子都有編號,我猜想那每一個櫃子裏就是一個學員自己的工具了。
他把腿往一邊動了一下,那女孩子就蹲下去開櫃門取香波,就在她蹲下去的時候,她的低腰褲下滑到了極限,她那雪白的大屁股幾乎全都露了出來,屁股溝清晰可見,她站起身子時,那低腰褲也沒有上升多少,她的屁股溝還是能夠看到一些,她讓我想起了小雪,但我發現她的屁股暴露的比小雪還要多。
她給我圍上毛巾和搭巾,然後拿出一個四方形的裝著海飛絲香波的小口袋,她用嘴咬開了一個口子,就把香波擠到我的頭上,然後拿一個噴水壺就往我的頭上噴水。她用左手噴水,用右手在我的頭髮上反復的揉搓,她就站在我的一側,當她擡起胳膊時,我清晰的看到了她腋窩下那濃密的黑毛,我才想到她的陰部的黑毛也一定是和腋窩一樣的。
她那肥大的乳房多次碰到我的胳膊上,讓我感到非常的舒服,她時而在我的左邊,時而在我的後邊,時而在我的右邊,我真希望她到我的前邊來給我弄頭髮,我也好直視她的乳溝和小腹,可她一直也不到我的對面來,我感到很奇怪,(後來一打聽才知道,面對面的工作是美髮工作者的大忌,只有外行的美髮師才會那樣做)
她突然說;大哥你真帥,老婆也一定很漂亮吧?我笑著說,我還沒有老婆呢(我不想說出我離婚的事情,我覺得和她們這些孩子說這些話是沒有什麽用的)她又問:那你是沒有工作?沒說上老婆吧?
我說。我是有工作的,在藝術館搞美術。她突然喊叫起來,哈,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叫季風,畫畫賊好,我老姨家我老妹就在你那個美術班學畫,你是離婚的對把?
現代的小姑娘如此大方,讓我不知所措,我只好點了點頭。她又嬉笑著說,你看我怎麽樣?要是不嫌棄,就讓我給你當老婆吧。我也被她的情緒所感染了,也興奮起來說,你太小了,等你長大了再說吧。
本來我還想說,等你長高點再說吧,但是我突然想起來人們常說的一句話:守著矬子不說短話。
這時候她站在了我的身後,用兩隻手在我的頭髮上反復的撓著那些白色的泡沫。突然那個老闆說:小雪,你按摩的姿勢不對,必須挺胸收腹,兩臂端平,兩手放顧客的頭上……
她小臉一抽,小嘴一厥說:他太高了,我夠不著。
那個老闆說:換一個高個子的女生。
身邊的幾個女孩子你看我,我看你,互相比較了一下子都差不多高矮。我心裏也在揣摩,怎麽現在的女孩子都是球球蛋蛋的呢,個子不高,乳房和屁股到是挺高。
這時候,一個溫和甜蜜的聲音傳了過來:讓我來吧。
短短幾個字,感覺她的聲音特別好聽,她的口齒特別的清楚。我轉過頭一看,一個模特般的姑娘向我走來。她的身材最低有150 ,而且容貌也非常的美麗,很像一個電影演員,她走路的姿勢也很美,就那幾步,讓我感到了一種女性的體態的風韻。
她的乳房很高,她走動時還會輕輕的晃胯,她每晃一次,那衣服下邊的乳房就上下跳動一次,她的腰不粗也不細,她的大腿很直,那氣質就和那些孩子不一樣。
她用手摸摸我的頭髮,我感覺她的手非常的輕柔,不像方才那小胖姑娘的手那麽重,那麽狠,我就聽她細雨輕聲的說:這頭髮已經幹了,還得噴點水。
她來到我前邊的工作臺上彎下腰去拿水壺,她那兩半豐滿的屁股就在她那薄薄的褲子裏顯現出輪廓了。感覺非常的豐滿,我裝作起身去吐痰,便站立起來,我的小腹就撞到了她那翹起的屁股上,我感覺她的屁股非常的有彈性,不軟,也不硬。
她來到椅子後邊,兩手扶著椅背,嘴裏輕聲的哼哼著流行歌曲,腳尖還在地面上輕輕的打拍子,她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我想她也是故意再我面前顯示她那優美的歌喉和靈敏的樂感。
我吐完痰,又坐回了椅子上,就往鏡子裏看她,這姑娘真是唇紅齒白,體態豐腴,眼含著秋波眉帶著秀氣,既像蔣勤勤,又像孫儷,我一下子被她給迷住了。我感覺那是女人藝術,那是一種風景,那是一種滋潤,那是一種享受。
她也往鏡子裏看了好幾次,當她和我的目光相撞時,微笑了一下,那笑容也是美麗動人的。臉上還有兩個淡淡的酒窩。她按摩的姿勢非常的標準了。挺胸收腹,兩臂端平,雙手在我的頭上從前往後按壓著,撓搓著,她那豐滿的乳房幾次就挨到了我的後腦上,我感覺自己枕著一個肉乎乎的大枕頭,那枕頭兩頭挺起,中間凹陷。
我立刻産生一種欲望,很想看看她的乳溝,可當我往她的身上仔細打量的時候,我驚呆了,她渾身上下捂的嚴嚴實實,不但看不到胳膊上的肉皮,連脖子上的肉也看不到,她穿的是高領的衣服,最上邊的一個口子也系的緊緊的,渾身上下,除了手和臉,在就沒有露出皮膚的地方了。
和那些敞胸露背亮肚臍眼的女孩子相比,她好像是民國時期的淑女。我猜想她一定是個非常本分的女孩。她按摩完了我的頭部,然後問我說:你不著忙吧,我說不忙,她說,要是不忙我就給你做上半身的按摩,我們都是學員,剛剛學會,很想實驗一下子。
我高興的說,你就隨便的按吧,我今天就是你的試驗品。她輕聲的說了聲謝謝,就開始從頭往下按摩了。她先是把左手放在我的頭上,用右手在我的脖子後邊捏揉然後狠狠的揪了一下。開始我感覺狠疼,過一會卻非常舒了。
她又開始按揉我的兩個鎖骨窩,和膀窩,這個動作我在電影和電視裏經常看到,那都是按摩小姐給那些風流的男人們服務的專案,我從鏡子裏不住的看她,她的動作很美,她的神態非常安詳,我的眼神幾次和她相碰,她也不回避,只是變得迷茫,讓我猜不透她的心思。
我故意把頭往後仰,一次次用後腦去碰她的乳房,我已經感覺她胸部的起伏,聽到了她輕輕呼吸的聲音,和咚咚的心跳聲。她按完了我的肩膀。又按我的後背,到腰部往下就不按了。返回來又從我的兩個肩頭開始揉捏我的兩隻胳膊,一直捏到我的手指。
當她用那纖細的白嫩的手指來揉捏我的手指的時候。我下意識的把她的手指給攥住了,我的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臉,觀察她的表情,她微笑著看了我一眼,然後輕輕的搖了搖頭,這個微妙的動作,也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我感覺她此時仿佛是一個大姐姐在提醒自己的小弟弟別淘氣。我急忙把她的手給鬆開了。
她很快的解開了圍在我身上的搭巾,和毛巾,我有些緊張了。我知道我的頭發還沒有剪,她一定是生氣了想趕我走,我用猶豫和歉疚的目光望著她,她似乎看透了我的心,她對我微笑了一下子說,到牆角的水盆子裏沖洗一下回來我給你理髮。
我來到牆角,尋找了半天也沒有看見洗臉盆。她馬上就跟了過來小聲的說,你真笨。這聲音非常的小,也許就我一個人能聽到,她指了指一個手術床似的東西說,你躺下,我給你沖洗,我這才看清,那床不是平的,而是斜坡的,床頭有一個豁口,豁口下邊是一個連在一起的水盆,我仰臥下去後,她就來到我的身邊用一個噴頭往我的頭髮上噴水,有時候噴到了我的臉上,她就急忙用毛巾給我擦淨。
我感覺她那美麗的臉就在我的對面,我仰著頭,她抵著頭,我仔細端詳著她的臉,那眉毛,那眼睛,那鼻子,那嘴,一點缺憾也沒有,太完美了。我真想摟著她的脖子狠狠的親她一口,但我知道這是不行的,她們是美容美髮的學員,不是按摩小姐。
聽別人喊她的時候我才知道她叫小雨。
洗完了頭,她讓我回到座位上,她就用幹毛巾在我的頭上反復的擦拭著,那雙美麗的眼睛不停的往鏡子裏打量著我,我知道自己很帥,我想此時她一定是看我很英俊,對我有好感了。我正在沾沾自喜,她突然問,你想剪一個什麽髮型?
我突然明白了,她方才不是在欣賞我的容貌,原來是在思考如何給我做髮型,我感到一種失落,一種灰心,我報復地說:你知道貝多芬和莎士比亞的髮型嗎?我話一出口,馬上就後悔了。我知道她們這些女孩子是不知道那些世界名人的。
誰知她接著說的一句話讓我大吃一驚:你是不是說錯了,你既然是搞美術的,就該效仿達芬奇。
看來我是遇到對手了。我感覺從後背裏冒出了一股冷汗。她接著又說:要不我就給你做一個向日葵的頭型吧。
我聽了這話,倒吸一口涼氣,脫口就說:連梵高你也知道……
她再也沒有說話,開始動剪子給我修剪頭髮,她把我原來的頭髮剪去了大約有一寸,然後把我的發梢用刀子削碎,然後用些護髮素抹在我的頭髮上,就用手抓亂了。她說你們搞藝術的,不要把頭髮梳的太光滑了太呆板了。我認爲是蓬鬆一些的好,我問她說:你能告訴我你的電話嗎?
她看了看我說:有這個必要嗎?
我感覺自尊受到了挫傷,就再也沒和她說話,我走出這個美髮學校,那個老板一直把我送到門口,那個小胖姑娘把我送到門外,可小雨也沒有看我一眼。
這一夜我失眠了,腦子裏總是出現小雨的影子,在我的生活中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高傲的美女,我感覺她很適合做我的老婆,雖然她沒有工作,但她在努力的學手藝啊,她肯定能養活自己的 .再說我也能養得起她。我幾次想去找他,但感覺太掉架了。我想再去理髮,可我又怕那些女孩子會懷疑的,我必然是國家幹部總不能像那些社會上的小混混去死皮賴臉的追女孩子。我很相信緣分,如果有緣還能相聚的。
有一天,我的手機響了。一聽是一個熟悉而特別甜美的女中音的聲音,我急忙問,你是哪位啊。
電話裏說:還記得小雨嗎?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急忙問:,你是美容美髮學校的那個小雨嗎?
她說:是啊。
我急忙說:高傲的小雨公主,你是不是打錯了電話了。
她說:我想到你那裏去學習美術。
我一下子就興奮起來,忙說到:你怎麽也會開玩笑了。
她說:不是開玩笑,是真的,我準備開一個美容美髮學校,現在正在籌備資金,我想利用這個機會去學習美術,給學生講美容和美髮課程都需要會畫的。
我現在相信了,就急忙說,那就來吧,我舉雙手歡迎。她接著問,學費多少錢?,我脫口而出,你就來吧。我對你免費,她急忙說:說話算數啊,我明天就去,可不許反悔。
第二天她真的就來了。進屋就把學費掏了出來,我急忙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男子漢大丈夫說了就算,再說我也不差你這個一個人,她思索了一會就把錢揣了起來。接著說,我什麽也沒有啊,你看我還該準備些什麽。我說你什麽也不用準備了。一切由我供應。
她很快就和我非常隨便了。她幫我收拾屋子,幫我照顧那些小孩子,幫我拆洗被褥,天天給我帶飯。她的美術基礎還非常好,說是以前學過,她很快就超過了所有的學生,我疑惑不解的問,你怎麽不去考美術學校?
她說:我考上了,可沒有人供我,就沒有去報到。
我問她::你的父母呢?
她告訴我說:父母離婚了,各自都成了家,我和外公住在一起。
聽了她的話,我有些心酸了。真沒有想到這個美麗好強的大姑娘的命運竟然如此坎坷。
我對她的好感逐漸上升,感覺似乎可以作爲老婆的培訓目標了。
我總不能天天吃她做的飯菜,我就拿錢讓她到市場買些菜回去做,然後就拿來和我一起吃,我對她的輔導也是非常的上心的,她在我的輔導下,進步非常的快。由於她長的比一般的女孩要高大,我就不能站在背後把她樓在懷裏了。一是摟不過來,二是她歲數大,特別的敏感,我只好站在她身邊輔導,我只能看到她的乳房在胸部隆起,卻不能偷窺了。也看不到她的肚臍和屁股了。然而我卻開始仔細觀察她性感,看看是否能做我的妻子。
她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我的心裏焦灼不安,像失去了什麽,我就給她打電話,她說她在租房子,籌備開美容美髮學校了。她說房子很不好租,已經跑了好幾天了。還沒有著落。
我突然腦子一熱,産生了一個大膽的計劃。我就對她說,你到我這裏來,我有一個很不錯的想法。
她馬上就到了。我看她多少有些瘦了,也憔悴了許多,我真的有些心疼她了,因爲在這個城裏就沒有人能夠幫助她,根據我的觀察她從不和任何男人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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