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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紅玉小腹微凸,下邊是極濃的陰毛。
她倒了杯酒:“來,喝。”
魏元不敢不從。
呂紅玉酒量十分大,她連喝了兩三杯,魏元望了一眼,嚇得不敢再看。
他以為冰琴的牝戶上有“大鬍子”,想不到紅玉下邊更利害十倍。她的黑毛更濃更
鬈曲,差不多將整個牝戶遮著。
“我們天國裡,男女是平等的,男人可以娶女的,同樣,女的也可以娶男的。”呂
紅玉將魏元的衣領一提,把他提起:“我今晚睡不著,我要你慰藉我!”
魏元被她推向營的左角,那裡有張軟榻。呂紅玉將他一推,跟著,兩人就躺倒在軟
榻上。
她胸前兩個肉球,壓住魏元心口,他從來沒有想到女人會這麼大膽的,一時間不禁
呆住了。
但,她的手更大膽。
“喔…啊…”魏元輕叫起來,因為,呂紅玉的手,握著他的命根!
她是軟軟握著他的陰囊,跟著,就沿著陰莖的底部往上掃。
“喔…妳…”魏元想推開她:“不要臉的蕩婦!”
“拍、拍”呂紅玉的手縮回,她左右開弓,打了他幾個耳光:“誰是蕩婦?”
魏元不知那裡來的勇氣:“乾為天,坤為地,哪有女的…”
呂紅玉笑了起來:“男人一定要壓在女人上面,這是什麼經言教的!”
她雙手一探,大力的抓著魏元的陽具:“你的東西是要給我歡樂,不然,我一手就
可捏死你。”
“哎唷…哎唷…”魏元痛得面青唇白,他的兩粒小卵被她抓著,令他冷汗直冒。
“你這個文弱書生,打不過我,就要乖乖的順從我。”紅玉的手又放軟下來:“這
麼大的寶貝,就是蕩婦方會欣賞。”
她露出媚笑,跟著要解魏元的褲頭帶…
“喲…好大的東西!”呂紅玉捏著魏元的陽具,愛不釋手:“不止六寸的傢伙…”
她除了握著他的陰莖外,手指又玩弄他兩粒小卵、他的的龜頭,笑著說道:“不知
是否中看不中用?”
魏元的臉一熱,他是頭一次被女人摸玩陽物,他雖然尷尬,但血氣方剛的他,那話
兒很自然的就勃起。
“喲!”呂紅玉媚笑怪叫起來:“嘩!又長了些…哎…真妙…”
她雙手又搓了搓他的陰莖:“來…我給你親一口!”
她狂暴的扯下他的褲子。
魏元閉目,心中不斷的唸佛經,他想將慾火壓下去,想把已怒昂起的擎天一柱,軟
化為小蟲。
不過,他想壓也壓不了,紅玉的手,已握著他的陰莖,那兩片熱熱的紅唇,已碰上
他紫紅的龜頭上。
“噢…”魏元雙足一挺,不自覺的呻吟起來:“不…不要…”
紅玉沒有停止動作,她舌尖微伸,就舔落在魏元龜頭的馬眼上。
“啊…”他臉孔發燙。
那巨大的肉棍兒,昂得更高了。
“唔…好香…”紅玉的雙唇,咬著他的龜頭,慢慢的啜了兩啖。
她的鼻息噴出來的氣一吹在他的陰莖上,令到魏元似有一團火在丹田內游走。
“媽的…我…我要幹…”
他心中按捺不住了,他不愿被呂紅玉“淫辱”,又捨不得她放開口。
“唔…”紅玉的舌尖舐遍他的龜頭幾百遍,她淌出來的口水弄得他兩腿濕了一片。
“啊…哎…”她加快了吸啜。
“噢…哎…我不成了…”魏元突然掩臉狂叫,他雙足直挺,屁股抬高。
伏在他小腹下的呂紅玉,似乎知道是什麼事,她再用力一吸…
“噢…”魏元只覺渾身酥軟,有說不出的暢快,他打了幾下冷顫,精液就射出。
“唔…”呂紅玉閉目就吞,她將他射出來的每一點、每一滴都吞進肚裡去。她像吞
下“瓊漿玉液”似的,一滴都不漏。
魏元身子抖了幾抖,他覺得自己噴出來的精液,似乎比洞房那夜還要多!
呂紅玉“吸”光他的精液後,再舐乾淨他的龜頭。
“你的東西不錯,甘甘的!”她用舌頭舐了舐口角:“我上陣殺敵,很多男的都打
不過我,就是因為我喝了這些!”
呂紅玉又將魏元推倒躺下:“你很強壯,我十分滿意,況且,這東西還有用…”
她一伸手,又握著魏元的命根!
洩了精後,他的陽具縮得只有三寸,紅玉一手就可滿握:“這寶貝不錯。”她輕輕
的又搓弄起來。
魏元難過得要命,他內心幾乎哭出來:“我…我是不是變了一頭奶牛?”
紅玉搓揉了他的陽具片刻,突然把陰戶湊在他的面上:“來,舐我!”
“噢…”魏元怪叫了一聲,他急忙扭頭!
他只聞到一陣陣的騷味從紅玉的陰戶裡傳出,而她那濃密、鬈曲的陰毛,幾乎將他
的口鼻都封住,令他透不過氣來。
“啊…”紅玉發出蝕骨的叫聲,她的身子蹲坐得更低了,魏元擺頭時,嘴唇揩著她
的陰唇,使她有快感。他要呼吸,不能不用手托著她的屁股。
“舐我!”紅玉又命令:“快…”
魏元不敢不從,他閉著氣,伸長舌頭,舐到黑黑的毛上…
他只舐到她鬈曲的毛毛,有好幾根“毛”,一掉進他的口內,就“漿”在他的舌頭
上,他側頭吐了出來…
紅玉再張開大腿,她露出紫紅色的肉縫來!
“伸進去舐…”她的聲音有點發抖。
“唔…噢…”魏元只感到騷味加劇,十分剌鼻,他把心一橫:“好,我就要妳挨一
挨粗棍子,要妳求饒!”
他的舌頭夠粗糙,舐了幾下,紅玉有反應了。
“噢…啊…”她抖了抖,牝戶內流出一些帶微黃色的液體來。
這些淫汁很腥,魏元不肯吞下肚,他猛地推開紅玉:“我不要!”
她身子雖仰倒,但紅玉一弓腰,馬上彈起,她左右開弓,打了魏元幾下耳光!
“敬酒你不吃?”紅玉伸手在柱上一拔,拔出長劍。
魏元想反沆,但他到底是個書生,紅玉長劍連揮,在他臂上劃上兩道小小傷口。
“你不服從我…我割了你的東西。”紅玉的劍尖對著他的小腹:“讓你做韃子的太
監。”
魏元倒抽了一口涼氣,他軟了下來。
“嗖!”的一聲,紅玉的劍一挑,削下魏元一大片陰毛。
“不,不要殺我…”魏元嚇傻了眼。
“跪下來,給我好好的舐!”紅玉仗劍站到地上。
魏元雙膝發軟,他脆了下來,雙手摟著她的大屁股,將口再貼到她的牝戶上。他已
經忘記了腥騷味,只是大口、大口的舐在紅玉的肉唇上。
“唔…這才是嘛…噢…”紅玉將劍扔到老遠。
魏元十指抓著她的屁股,口、鼻都插進她的陰戶內,他吞了不少她的陰津。
紅玉的陰液是黃黃白白、滑滑潺潺的,他吞了不少後,一陣惡心,很想嘔。但,他
怕紅玉這賊婆發起怒來,會一刀殺了他。
“噢…噢…”紅玉被他舐了一頓飯的時間,似乎亢奮了,她雙手按著他的頭,雙腿
緊夾著他的上身:“噢…我吃了你的…你也吃了我的…噢…抱起我…”
魏元顫顫的抱起她,兩人又滾到榻上,她的手又輕柔地握著他的陽物。
紅玉的手指雖然有繭,但搓弄他的命根峙,不消片刻,就弄到魏元心神亢奮,他的
東西已經斜斜的昂起。
“你雖然未和我拜堂,但…你已是我的男人…”紅玉突然蹲在他的肚子上。
她兩腿張開,那條肉縫大開,她朝著魏元的龜頭就是一坐…
“吱!”的一聲,她的牝戶就吞噬了他整根陽具!
“雪…雪…呀…痛快…”紅玉扶著他的胸,眉絲細眼的:“真好…呀…呀…”
魏元只覺得她的肉洞比較寬,不像冰琴的緊,但寬鬆起來,卻仍很舒,這就像穿鞋
子一樣,新的鞋,總是刮腳跟的,但穿過一兩次後,就會變得舒服。
魏元就有這種感覺。
他看到眼前的另一奇景。
紅玉兩個筍形的乳房,垂了下來,她身子往前拋動時,兩隻奶房就前、後、左、右
的盪來盪去。
他忍不住了,伸起手就狠狠地握著兩隻筍子,他很大力,指尖都嵌進她的肉內。
“哎…哎…”紅玉開始嘶叫起來。
她像騎著戰馬一樣,身子往前傾,不斷的起伏著:“噢…噢…”
魏元心裡就忿忿不平:“男女交歡,多數男在上、女在下,這才叫乾坤合位,這…
這賊婆不顧陰陽調和…”
他心裡雖有點怒氣,但,他不用花費氣力,卻又十分舒服。
“你…你不要早洩…否則…我…我…我殺了你…”紅玉騎著他,擺動得越來越急。
魏元只覺得自己的龜頭,似乎被一團嫩肉所裹,這嫩肉還會滲出水來,磨擦他的龜
頭,令他十分舒服。
而紅玉越騎越急,她牝戶流出來的淫水就越多,魏元的肚肉上都是水漬。
這些水,帶著一股躁味,十分腥。
紅玉星眸半啟:“哎…哎…好大的東西…好舒服!”
她身子突然左、右的扭了兩扭。
“啊…啊…”魏元突然覺得一陣甜暢,他口顫顫的:“哎…我要丟了…啊…”
紅玉此刻沒有怪他,她反而怪叫:“你丟吧…啊…我…我也不行了…”
魏元打了幾個冷顫,精液就朝著她的子宮直噴…
紅玉伏在他身上,不斷的喘氣,這次交歡,兩人幹了有半個時辰,她自然是淋漓萬
分。
魏元的陽物在她的牝戶內縮小,他噴出來的精液,大部分是倒流出來,流回他的肚
皮上的。
紅玉似乎不想浪費點滴,她身子往下一縮,伸出舌頭來,將洒在元肚皮上的精液,
舐了一個乾乾淨淨。
“你先睡一睡,等一會,我還多要一次!”紅玉說完,爬下睡榻穿回衣褲:“我現
在要去巡營,一個時辰後回來。”
魏元覺得被悔辱一樣,他此刻差點想哭出來:“爺、媽、娘子…我今生今世…再也
見不到你們了…
他身上遍是騷味,但又無水清洗,那些淫汁很快在他肚皮上乾了,十分不舒服。
魏元躺在榻上,他越是不去想,就想得越多,他想到長毛軍(清人叫太平天國軍隊
做長毛)入了縣城,冰琴被四、五個亂兵扒開大腿,他們染有血漬的手,摸落她白雪雪
的大腿上,撫弄她白雪雪的雙乳…
“我要回去找他們。”魏元爬下床來,他要逃出軍營。
但,這是先鋒主將呂紅玉的營,守衛十分嚴密,魏元從內往外望,火把通明,兵丁
荷槍林立,他知道逃不得。
魏元爬回床上,胡里胡塗就睡了。
說也奇怪,這一夜、呂紅玉這賊婆再也沒有回來,因為她雖然打勝仗,但,清兵在
整頓後,有數千騎兵就向她們反擊。
呂紅玉的手下得到軍情:“韃子的馬隊,最快明日就到,我們何不設伏,布一個無
形陷阱,殺光他們!”
“不!”呂紅玉提出異議:“我們停下來布防,韃子騎兵可能不中計,假使他們繞
過我們前邊,再回頭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這才危險!”
呂紅玉望著地圖:“我們加快走,連夜趕路,只要過了江,那處是洪宣嬌的太平軍
(洪秀全天王的妹)屯軍之處,然後,區區幾千騎兵,我們可以一口的吃了他!”
所以,魏元睡到四更,就被喚醒上路。
呂紅玉在前帶隊,魏元算是“家眷”,被留在隊伍後方,雖然趕路趕得辛苦,但他
卻慶幸沒有再被呂紅玉淫辱。
他們走了兩天,終於過了江。
迎接呂紅玉的,是洪宣嬌,她叫紅玉做“大姐”十分親暱。
“我擄了一個書生,十分英俊,我希望妹子能替我做媒,好讓我成親。”呂紅玉求
洪宣嬌。
“好呀!俊男!我也想看看,等一會,妳帶他來我的軍營。”洪宣嬌淫笑。
魏元就是這樣初遇洪宣嬌,他心頭一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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