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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摸著她張滿濃密烏黑陰毛的陰部,手指點了點陰道口說:你們這兒不就是讓男人幹的麼?怎麼還能幹壞了?別捏著半拉B你裝緊了(不好意思,一激動連東北的土話都出來了)。說句不好聽的,別看你年紀不大,把你小B裡盛過的雞雞都壘起來怕也有一籮筐了,還當自己是處女,裝純情呢?
我闆過她的身子:想下面不受罪就上面多做點。她很不情願的含住我還是鬆軟的雞雞,不說話了。
平心而論,小紅的張相比小葉決不遜色,屬嬌小類型。身高大約1米55,身體圓潤,三圍勻稱;乳房偏大,手感很好,不足的是乳頭突出還留有長期允吸過的痕跡,顏色也深了點;上半身皮膚細膩,腿部有點粗糙,長有細細的汗毛,挺性感,是我喜歡的類型。我知道我感興趣的是女老闆而不是她,今天她不過是我臨時的替代品。有發洩過一次做墊底,雞雞表現的比我還平靜,沐浴時我擼了幾下一點反應都沒有。
心裡想著女老闆,手上摸著小紅,雞雞不由自主就硬了。沒想到小紅的口活很職業,手口的配合協調一緻,雙手輪換著搓揉根部和蛋蛋,龜頭被舌唇和口水緊緊包含著,讓人覺著非常舒服。我問小紅:你會推油嗎?
答:當然會呀。想試試嗎?
我說:是額外服務,還是要加錢?
答:隨你了,好就多給點,不給也行。老闆說了,你是熟客,得讓你滿意才行。
試就試。我調整好姿勢,她也取來了用具。我調侃著說:你能推出來下面我就不用了,免得把你搞壞了。不過我還是要看看你的小B長得怎麼樣。說完便掰開她的雙腿輕輕搓揉起來。
她說:四十歲的男人是最難對付的,你手下留點情吧。我說:看你的水準吧。
她的推油技術也不錯,夠專業水準。我們邊推邊聊,交流著經驗。我無意讓她推出,她也只是想顯露一下自己,做的不是很認真。
她人小,下面也小,在陰毛遮蓋下什麼都看不到。我把倆手指伸進陰道,感覺裡面沒有水。想再伸進一指時,她說:別放了,已經被你們撐大了,再撐我以後怎麼嫁人呀。我笑了,說:你出來做時間不短了吧?
她說:你能看出來麼?
答:是的。你的口活和推油告訴我,你過去不是在髮廊做的,深圳的髮廊一般是沒有口活推油服務的,你應該是在浴室或賓館裡。我是看到你的奶子之後,才問你會不會推油的。
她說:你說得對。我16歲就出來做了,開始就是在賓館,後來又換了幾個地方,最後來了髮廊。這兩年錢沒少掙,可剩下的卻不多。大哥,你說我以後怎麼辦呀?
問我怎麼辦,嫁不出去就做下去好了。我趕忙說:別推了,還是讓我享受一下你的下面吧。
她起身從包裡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潤滑劑往陰道裡抹了幾下,給我帶好套子,很熟練得跨了上來。她的陰道和她自己說得差不多,確實很鬆,還沒感覺到洞口的邊在哪兒,就一捅到底了。剛插進去她便開始叫床,像貓兒叫春,聲音大而怪異,說不出是刺激還是恐怖。我拍拍她的屁股說:別叫了,看把野貓給招來怎麼辦。
她根本不理會我,依然如故,越叫越歡,搞得我不知所措。她在上面一起一坐大力抽插著,比推油賣力多了。又過了一會兒,她大概是累了,俯下身來親吻著我說:換個姿勢吧。
我讓她躺下,將倆腿抬起分開後抗在肩膀上,一手分開陰唇,一手扶槍猛得插了進去。我很清楚她是歡場老手,對她沒有一點兒憐香惜玉的感覺,什麼樣的雞雞她都可以應付。一邊還暗暗告誡自己:別管她,怎麼舒服怎麼做,就當是在干女老闆了。
伴隨著她的叫床聲,經過一陣猛烈的發力,我也減慢了速度。我做愛喜歡看自己的雞雞是怎樣進出陰道,把小陰唇擠進去翻出來的樣子;喜歡聽在水源充足時雞雞和陰道壁緊密摩擦發出的吱吱聲。可惜她水太少,毛太多,什麼都看不到,也聽不到,有點遺憾。我問她:你裡面怎麼老不出水呀?
她說:原來水很多的,稍微一碰都流水,後來被倆臭男人狠狠整過一夜,以後的水就越來越少了,怎麼做也來不了情緒。大哥,你輕點,口口有點疼。
我說:再抹點油吧,我也有點疼了。
她把塑膠瓶口對著陰道擠了一下,給乾癟的套上也擠了點,我順便看看表,已經做了有快一小時了。接著又開始大戰。
我問她:你不能不叫嗎?
她答:都習慣了,男人不都是愛聽女人叫床嗎?你不叫他還不高興呢。
我說:是吧,不過要叫得好,聽起來才舒服刺激,你那叫的有點嚇人。
她說:你也是老手了,沒聽過我這樣叫的嗎?說完哈哈大笑。這哪是做雞的小姐?雞雞還插在裡面她還能笑得出來,簡直是魔鬼!
剛提起點精神被她一笑給笑沒了。減速定神,心想:臭丫頭,看誰能玩過誰,等著吧。
嘴上這樣說,心裡其實也在打鼓。我知道我的體力也快耗盡了,不過今天是碰到了對手,怎麼說也不能把臉丟在一個不滿18歲的丫頭手裡呀。事到如今總得有個結果,要讓女老闆知道我這樣就向她的部下繳械了,那成什麼體統?男人不就是要個面子嗎?我咬緊牙關,喘息著說:後門能進嗎?
答:我早知道你不是好東西,要不是老闆娘硬叫我來,我才不來呢?你剛做過一次,第二次要和你做,不費九牛二虎外加一條龍的勁,你是不會輕易出來的。算我倒楣吧。
他推開我起身去了浴室。我以為她生氣要走,正想著這錢怎麼給呢,她又回來了,下身還是濕的,原來她去洗了一下。我想有門,躺在床上剝下都已磨薄了的套子,乘機修整一下自己,看她下一步怎麼辦。
她坐在床邊,略顯遲疑地又拿出一個套子給我套上,抹好油趴在床邊,回頭看著我說:你不是就嫌我前面松,沒有感覺嗎?來吧,後面比前面緊多了,讓你舒服死。
看她如此這般,我到有點不好意思了,竟躺著沒動。她趴了一會兒見我沒動,便歪著頭伸手拉我,嘴裡還說:快來吧,時間不早了,你佔著房別人想做也來不了。你不是想走後門嗎?還等什麼?
她到有點不耐煩了,我真搞不懂,世道怎麼會變成這樣了呢?好像我成鴨了呀!
說都說了還能不做?我翻身下床扶槍上陣。在我頂進去的瞬間她身體扭了一下,接著就只能聽到她均勻的喘氣聲了。男人走後門其實比走前門更刺激女人。她身體微微搖擺,我倆手握住乳房,小腹輕輕拍打著她的屁股,有節奏地抽插著。不誇張地說,他的後門是我做過的最好的。松勁適中,光滑整潔,加上她收縮自如的功夫,感覺好極了。一會兒,我的呼吸急促了,她也加快了搖擺的幅度,等待迎接著勝利時刻的到來。
數次強烈的抖動之後,精液猶如戰火中伊拉剋油井,瘋狂地噴射出來。我趴在她的背上一齊癱倒在床邊,半天沒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才聽見她有氣無力地說:舒服了吧?我敢打賭,這是你射出的最多的一次,也是你最舒服的一次。怎麼樣?敢嗎?
我無言以對。暗自叫苦:她說得不錯。這丫頭夠厲害的。要不是有幾年深圳的鍛煉,今天不得丟盔解甲,一敗塗地啊!看來還是得夾著尾巴做人呀。
我拔出鬆軟的雞雞,抽下套子,掂掂遞給她,說:你要是能把它吃了,我想今天咱們就圓滿了。
她連眼都沒眨,接過來仰脖倒進嘴裡,一口吞下。
我都楞住了,本想難為她一下,心理上好佔個上風,沒想到叫她把我鎮住了。我徹底折服了。二話沒說掏出五張扔到茶幾上,也不洗了,穿上衣服扭頭都就走。
回去的路上,我步履蹣跚,連去店裡和女老闆打個招呼的勁都沒了。我做人什麼時候這麼狼狽過?過去的智慧、經驗都跑哪兒了?我不知是羞愧還是沮喪。今天也算是不平凡而又難忘的一天吧!
第2樓:
那天狼狽不堪地回去後,仔細洗了洗身體,本該睡個好覺的,可剛剛體驗到的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失敗感像一把雙刃劍在折磨著我,在床上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眠。自以為堅強的意志和超乎尋常的人生經驗,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女子所摧毀。真是做人難呀!做男人更難!大風大浪都過來了,沒想到還真在陰溝裡翻船了。在深圳的幾年裡大場面見過不少,高檔的地方也去過不少,陽光的「JJ」、新都的「東方公主」、香密湖、深圳灣等著名的地方,和社會上公認的所謂絕色女子,也曾有過激烈的床上戰鬥,花錢多少暫且不說,精神上我都是勝利者,都是昂著頭離開的。
一次失敗就挫傷了我的銳氣。接下來的一周失敗感一直籠罩著我,整個人(包擴雞雞)都陽萎了。熟悉的人見我都說,怎麼工作狂也疲軟了呀?儘管如此,我心裡還是忘不了漂亮的女老闆。我不知道那天我走後那裡的情況,可我知道她對我是絕對有意思的,不然她不會跟我說那麼多,而且那說話的語氣也很特別。
好不容易又熬到週末,我謝絕了朋友邀請,下班回去換了件衣服就直奔髮廊而去。來到拐彎路口,我開始躊躇。我想見她(女老闆),可又怕見她(小紅),萬一見到小紅,我可真是無地自容了,誰能成想色場老手竟栽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裡。
還好,髮廊裡只有小葉一人在,聽小葉說其他人都被一個什麼老闆叫去吃飯了,過一會兒才能回來。我又問小葉:老闆呢?
小葉答:你說容姐?問她幹嘛?容姐說了不想再見你了。
(我現在才知道女老闆叫容姐)
我趕忙問:為什麼?我又沒惹她,該付的錢都付了,我又沒賴帳。是不是生意不好呀?那和我也沒關係呀。
小葉不說話了。我故意逗她:她們都不在,還是你來做了?
她背過身子,不搭理我。我摸摸她的頭髮,假裝疼愛地說:幾天不見怪想你的,再做一次怎麼樣?讓我好好疼疼你了?
她推開我的手,斜我一眼:算了,你這人不夠意思,又來了幾個妹妹,等一會兒你找她們去吧。我可伺候不起你。說完出門晾毛巾去了。
既然來了,怎麼說也要問出女老闆的下落才行呀。我追出門說:小紅呢?
聽我提小紅,她來了點精神:你說那騷貨,第二天就叫容姐趕走了。怎麼?還想找她嗎?她是不是能對你口味?
說這話時小葉有點幸災樂禍,還用白眼仁瞄我,那臉上分明寫著:你不是厲害嗎?整我行,碰到她你就不行了吧?對你這樣的男人就該她來治治才行。
聽說小紅走了,我也放心了。也不想和她計較,忙順著她的話說:是呀!是呀!她比你可厲害多了,她都跟你說了些什麼?還有,她去哪裡了?
正說著,容姐回來了。我見了她,真是大喜過望。連忙向前恭迎而去,說:老闆生意興隆呀!
她不鹹不淡地說:真是稀客,幾天不見發財了呀。領帶也繫上了,又準備泡誰呀?
我一楞,接著話題單刀直入:今天就是來泡你的呀!哈哈!!!
她頓了一下,微微低下了頭。小葉很知趣地走開了。
一縷斜陽透過樓間的樹稍,照在髮廊門前。我抬眼望去,夕陽下的她和我第一天見時迥然不同。一身高檔的職業女裝,短西服配中筒裙,顯露出修長的雙腿;長髮淡妝,襯托出格外分明的五官;那欲語還休的嬌態,使她本來就嫵媚的表情愈加豐富動人;一米七的個子在南方女人裡絕對是高個了,加上一雙高跟火箭鞋,更顯得婷婷玉立,分外妖嬈。
我說:泡你是說著玩的,就想請老闆親自動手給我洗洗頭呀。
接著我問她:今天打扮這麼漂亮有什麼喜事呀?
我們一起回到店裡,她坐在沙發上邊理衣服邊說:喜你個頭呀!
我忙裝傻說:對呀,是洗我的頭呀,你不給我洗洗我都受不了了?
她被我逗笑了。我二話沒說坐上洗頭專用椅子,回頭說:來吧,還等什麼?
她歎口氣,起身向店外看了看,不太情願的為我洗起頭來。鏡子裡她那張表情豐富的臉變得很複雜。她不說話我也不便多問。我猜測許久,幾次想問都打住了,生怕言多有失,關鍵時刻掉鏈子。十幾分鐘的洗頭倆人都成了啞巴。不過老闆就是老闆,洗起頭來乾淨俐落,面面俱到,真是舒服極了。
又到沖水的時候了,我在想,她會問我什麼呢?要是也讓我去鬆骨,那該多好呀。誰知她還是什麼話也沒說,毛巾擦乾水送我回到坐椅上開始做頭部按摩。我很失望但仍不死心,轉頭對她說:忙了一周了,挺累的,給我全身放鬆一下吧。
她要去喊小葉,我忙製止說:她跟本不行,上次都是湊合著給我按的,你給按按試試好嗎?
她說:你累我就不累嗎?我剛從汕頭回來,連衣服都沒換就來了,我還想找誰給我鬆鬆骨呢?
她一說話,事就好辦。忙說:這樣吧,咱們不上樓了,就在這裡鬆骨行嗎?
不等她回答,自己就先進了裡間小屋。她遲疑片刻,還是出門叫小葉回來看店,隨後也進來了。我鬆了口氣,得意之狀全表露在臉上了。笑著說:能享受老闆的服務可不容易呀,還得靠自己爭取才行。
她進屋後臉上平靜了許多,先脫掉了外衣,又搬個凳子坐在床邊,大概有點緊張,呆呆地看著我。沒等她動手,我就先抓住了她的手,輕聲說:你既然累就別動了,我叫你鬆骨就是想和你單獨說說話,沒別的。
她沒把手抽回去,任由我抓著、撫摸著。她手掌柔軟,手指細長,誇張地說那是一雙拉小提琴或彈鋼琴的手。僵持了幾分鐘,她手心裡出汗了,我握著她的手撫摸著我的臉。真有點愛不釋手呀(此詞用於此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又過了一會兒,她好像放鬆了不少,低聲問我:怎麼這麼多天都不來了,在忙什麼?
我說:平時回來都很晚,來了也是匆匆忙忙,不如週末時間寬裕,想幹什麼幹什麼。
她又說:其實這幾天我也不在,我和小葉都去汕頭了,她是前天回來的。
我趕緊說:是呀,你不在我來做什麼?
她微微一笑:別好嘴了,男人都這樣。你來就是為看我嗎?要是來看我,那天晚上你連招呼都不打就沒人了,我在路口見你時喊你,你也不理,是不是還有誰在家裡等你呀?
聽她一說,恍惚那天回去時是有人喊過我,當時哪還顧得上誰喊我。我知道她說這話的意思,故意說:你喊我做什麼?你們這兒小姐個個都是高手,再厲害的男人進來還是人,出去都成骨頭了。那天算我腿快,慢點就得在樓上房間裡過夜了。說完我自己先笑了。
她嗔怒道:你還敢說我?你一晚上做了倆,累死你活該。你把小葉整的回來就不願意再上台了。還有那騷貨,你走後她就沒出來,叫了幾遍也不起床,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都是你幹得好事,虧你還說我們這兒有鬼,你才是鬼呢。
我一聽心裡暗笑,這下老闆知道我的厲害了!趁熱打鐵,我把她往懷裡拉拉,摸著她的後背,小聲說:她們都年齡太小了,我放不開,我想你比她們要厲害多了,是不是?
她身體後撤了一點,在昏暗中像不認識似的兩眼看著我,我說:看上面不行,關鍵要看下面。我順勢把握著她的手移到了下面,她想拿開,但被我按住了。雖然隔著衣服,那手的感覺還是不錯的,輕輕幾下雞雞就硬得差不多了。她開始下意識地為我揉著雞雞,我捧著她的臉仔細看著,慢慢放到了我的胸前。我知道在我一步一步的攻擊下,她已經沒有退路了,這正是我得手的絕佳機會。我隔著衣服撫摸她的乳房,很飽滿,有彈性,手感很好。又把手伸進衣服裡繼續撫摸,手感更真實了,乳頭很小、很硬,明顯留下被被允吸過的痕跡,她沒有推辭,反而整個身體也靠了過來。我得寸進尺想摸她下面,她搖搖頭說:別摸了,難受。
我說:上樓怎麼樣?
她說:不行。樓上有人在,是個港佬叫了仨小姐在玩呢。
我說:三飛呀?比我還厲害,趕快去叫救護車,別鬧出人命來。
她說:淨瞎說,我看那人是吃了藥的,沒喝酒臉通紅,和你年齡差不多。估計要半夜才能出來呢。我在這裡給你打飛機好了。
我說:好是好,打不出來怎麼辦?
她斜眼看看我,似乎不相信,沒容我多說,她已經解開了我的褲子。我心想,別說你用手,就是用嘴也出不來,反正不出來我就不走。
幾個回合下來,她又是換手又是抹油,雞雞硬度不減,就是沒出來的跡象。我說:用嘴試試吧?
她無可奈何地搖搖頭,先聞了聞,就俯身口交起來。她能這樣我是絕對沒想到的,我也不客氣了,把手伸進她底褲裡摸她,還沒摸到肉先摸到了流出的水,我說:你擦一下吧,別髒了你的新衣服(實際是我怕髒了手)。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把紙遞給我,我好好地擦了一把才算清理乾淨。別看她個子大,那裡可不大,陰毛也不多,又軟又稀,直接就摸到了微翻出來的小陰唇,手指一擠就到了陰道口。儘管剛擦過,那裡還是有不少水,藉著水勢我中指揉她的陰蒂,食指和無名指在她大小陰唇的溝縫裡來回劃動(經驗告訴我那樣是最刺激的)。在我的猛烈攻擊下,她的意志、精神和身體徹底垮了。含著雞雞的嘴停止了工作,半張著流著口水,彎曲的身體有節奏得配合著我的揉動,整個人幾乎要癱在凳子上。看她如此模樣,我起身把她抱到了床上,又迅速翻起裙子,褪下絲襪和底褲,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她渾身顫抖,沒有掙扎,閉著眼半裸著躺在了我面前。真不知她是無力反抗還是在期待著我去幹她。
我沒有貿然行動。光腳走到屋門口,透過門上掛著廉子的小窗看看外面:天已經全黑了,店裡亮著燈,倆回來了的小姐正為客人洗頭,說著我至今也聽不懂的「鳥語」(恕我放肆,但絕無貶義),小葉還是坐在沙發裡看電視。我很清楚,店裡可不比樓上安全,隨時可能有情況,靠幾個小姐在外面是抵擋不住的;而且在這裡要做也是三下五除二,很難有享受可言,再說和小姐做都上樓,和老闆做卻在這裡,心裡實在有點不平衡。不過,今天不做以後還會有機會嗎?我斟酌再三,還是決定先做再了說,有了一次還怕沒二次麼?
消除了顧慮我大膽多了。我雙手握著她的豐滿的雙乳,邊揉邊用手指擺弄乳頭,又俯下身親吻著她的耳根和脖頸,她嘴裡不時發出絲絲聲。前奏差不多了,我問她:套子在哪?
她說:這裡沒有,都在樓上了。我又說:那還用套子嗎?
她說:你別害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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