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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和往常一樣,起身刷牙吃早餐上學,不同的是,我今天上學的心情,比我以前第一天上中學的心情更加緊張。我今天行得比平時慢,我像是要在響鐘時,才捨得返回學校,因為我怕我碰到她。
我在校門一旁等了半句鐘,在期間見到很多同學,幸好在同學群中,沒有她的出現。
結果,在響鐘過後,我也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我此時心緒不寧,初時怕見到她,現在則沒有見她而悶悶不樂。我不知道自己正在想什麼。
在那天的早會時,我看著惠絹那班的隊子,卻看不到惠絹的出現,是不是因為昨日的事,令她疲累得上不到學嗎?
如果是真的話,那她真的在性慾上有很大的渴求,要直到被幹到體力不支才肯罷休?在我現在的潛意識中,只認定了惠絹上學只有這個可能。
我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也很想去逃避這個現實,我想著惠絹是因為生病是不能上學的。我現在明白到為何人們喜歡逃避現實,因為真相對他們來說太可怕了。
不能接受的現實的我,身體經不起這樣的刺激,最後不支倒地了……
到我醒來的時候,我發覺自己身處在一達我未到過的地方,我站起來,看著我身處的地方,都佈滿了正燃燒著的蠟燭。況且,這一間房間裝潢得很莊嚴,有如一間很貴派大教堂一樣,牆上的壁畫真是巧奪天工。
不過,這一間「教堂」有一點奇怪的地方,就是沒有聖子像,只有聖母像,而且是一個裸身的聖母像。
我看這個可像看呆了,因為從來沒有一間「教堂」會有這般的聖母像。如果教徒們見到這樣的聖母像的話,一定會氣死他們,當然,這一個聖母也會被他們摧毀。
我仔細的觀看這一個聖母像,我越看多它一眼,就覺得自己越喜歡這個聖母像。
正當我凝視著這麼奇怪的聖母像,突然有人拍了我肩膀一下,我轉身一看,原來是我最想見到的神父。
我正當想將令我好煩惱的問題,向神父告解的時候,神父怎料先告訴我:「你知不知你前面那個聖母像是裸身的?這是故意這麼做的,因為人出世時是沒有穿衣服,對人類來說,裸身才是他們最原本的樣貌。」
之後,他指著天花闆說:「不過,上天故意令我們有羞恥之心,是要令我們每個人都不能赤裸裸。身上不能坦蕩蕩,也令我們的心窗也不能盡開,這造成我們人類有很多虛偽的表面。」
我這時覺得,神父所說的說話,和一般神父所說的說話很不同,可是他的說話的確說出事情的真實面,也切中我內心的疑問。
這時,他又拍一拍我的肩膀說:「你所以有強烈摧毀衣服的慾望,是因為你人性本能的自覺。同樣地,你看著一個女子,她外表有如聖女一般純潔,可是內裡卻非常糟糕的話,你是不是有著一種不知名的衝動?」
我沒有回答這條問題,因為我知道神父有先知的能力,早已知道我心裡所想和所煩惱著的事情,現在他只是為了幫我打開心結。
「神父,我現在每一刻都想著一個女人,我是不是愛上了那位女人呢?」這是最煩擾我的問題。
神父只是淡淡的說:「如果你是經常朝思暮想一個人,而且會為她犧牲任何東西,包括自己的性命,那你就是愛了上了她!如果你腦海只是單純的出現她的樣子,而你根本不會為她放棄任何事的話,那你只是對她有單純的慾望!」
我想著神父所說的道理,我的心裡正不斷反問自已:「我願意為惠絹付出多少?」
如果是以前我所認識的惠絹,或許我會為她付出。現在,我絕對不會為這虛假的女人,付出我任何東西。
「你腦海中想著一個女人,而且你對她有一股衝動,是你對天生的使命的自覺吧!你至少有的傾向,是因為你不滿現實的虛假,為了摧毀這些虛假的事物,你就以你的方式去做。」神父說了一些我不太明白的東西。
神父沒有理會我的不明白,繼續說:「同樣地,你現在對一個女人,有著一股慾望,是因為你想摧毀她的虛假,讓她不得不顯露出她的本性。」
惠絹的本性是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她虛假的一面,而怎樣去摧毀她的虛假,我也不知道。
神父這時雙手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說:「年輕人,你仍然有重要的使命去做!」
在神父的雙手放開後,我發覺自己手上多了一條鎖匙,神父像要離開的說:「這一條是進入這裡的鎖匙,你好好的幹吧!年輕人……」隨著聲音的遠去,我想神父應該離開了。
這一次的談話,令我明白很多道理,同時也增加了許多問題,或許這一次是我最後一次見到神父,從現在起,我要親自去解決所有的問題。
我看著手上的鎖匙,我一定不會令神父失望的。
至從那一天起,只要我有空,就會去到那間秘密教堂懺悔,為我今天未能完完成我的使命,也不知道我的使命是什麼而懺悔。在我第一次離去教堂那天,我才知道距離我學校不遠處,是有一間很隱蔽的小教堂,到了後來在我查問下,才知道那裡也是屬於我們學校的土地,只是那裡是山陂的關係,才沒有起學校的設施。
臨近考模擬試的前一星期,我在圖書館溫習的時候,正在看<論仁論君子>,發覺我對於我的使命,似乎有點眉目了。
我在圖書館找了一篇<論語>來看,找到一句說話:「食色性也。」
這句話是說追求食和色情的需要,是人類最基本的需求,是人類本性最想要的東西。
我拿著這本書想著,要回復惠絹的純潔的本性,就只有摧毀她的虛假,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令惠絹只追求性和食方面的滿足。我想,沒有食的話,人是會死的,這是不需要我就可以令惠絹追求。
至於色的方面,惠絹和會長髮生性行為,是因為會長可以滿足她?抑或是有其他的原因?我就不知道,我只要給惠絹知道,以後除了我之外,就無人可以滿足她。
我明白到神父想說什麼,可是我自己對那檔事沒有經驗,不知道怎樣去做。我沒有信心可以成功實行我的使命,但是我不去做的詰,實在有負上天給我的期望。
我在書櫃前想著有什麼方法,可以叫惠絹來見我呢?
此時,惠絹的倩影再次掠過我眼前,而我終於想到有什麼方法,令這虛假的女子來見我了。
第二天的黃昏,我在那間教堂等著惠絹的來臨。
為什麼我會知道她一定會來?原因是我寄了一封信給她,內容是告訴她我知道她和會長之間的秘密,如果不想我洩露他們的秘密出去的話,那她就要在放學後,一個人來學校後面這間小教堂。
我內心期待著惠絹的到來,幻想著她前來的樣子,穿著旗袍的她,內心充滿著不知名的恐懼,想到她那副樣子,我的心就樂透了,這是她對自己罪行的自責,也是她回到純潔前的一個步驟。
這時,教堂的大門打開了,而我期待已久的惠絹,當看到我的一刻,臉上所流露出的表情,令我更加有信心可以令她回復純潔。
「怎麼……會是你的?」她說這種話時,很明顯因為她想不到我會是知道秘密的人,在她眼中,可能只是一個讀完中五就會離校的平凡學生。
我臉上帶著陰陰的笑容說:「惠絹,你覺得我在這裡,是不是很奇怪呢?沒錯,知道你秘密的人就是我!」
惠絹看到我的笑容,也知道我是不懷好意,故作鎮靜說:「你……到底想怎樣?」
惠絹似乎作賊心虛,沒有問我到底知道她什麼秘密,可是我為了要她清楚自己的罪行,我都會將我知道的秘密,再說多一遍給她知:「惠絹,想不到外表清純的你,思想卻非常開放,居然可以光天化日之下,和會長在圖書館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情。這不是問題,最重的是,你在平日經常以虛假的外表示人,現在我要代天行道,要將你帶回正軌。」
惠絹一臉茫然地望著我,之後拋了一句:「神經病,我才不會理你呢!」她轉身準備離去,到了大門時,她大門發覺是鎖著的。
這間教堂有著特別的設計,就是可以順利地在外面進入,可是走出教堂要有鎖匙才行。
惠絹不斷拉扯門柄,可惜無論她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拉得動這對大門。
我趁著惠絹拉動大門的時,宛如一個執刑者般,一步一步的向惠絹迫近。當我走到和惠絹之間的距離不足一米時,她才對我有了危機意識,她傾盡全力的想打開大門,可惜她做什麼也太遲了,我只是將她一拉一推,她整個身兒就跌在地上。
在她跌倒在地上時,她所穿的黑色內褲露了出來,我只是看了一眼,那條內褲勾起了我的慾望。
我壓倒在她身上,右手捉緊內褲的底部,我用力一扯,整條象徵她外表虛偽的內褲,就給我輕易地撕破了。
「啊……不要……放開我……」惠絹的雙手用力地捶打我的胸膛,不過我的體力不會輸給眼前的模範生,她現在所做的,只是無謂的掙扎,和白白的,浪費了自己的氣力。
我粗暴地將她身上的毛織背心向外撕開,那件障礙物除去後,我一直最喜歡的藍色旗袍,而且是一套很乾淨的校服展現在我眼前。
我在旗袍鈕扣的領口位上,用力向下一扯,上身的鈕扣輕而易舉的解開了。鈕子解開後,只有一件純白色的胸罩,遮掩著她那雙雪白的乳房。
我不著急於除掉它,反而我的魔手開始向她的內褲外摸索,手指在內褲外玩弄小穴的隙縫。我只是輕輕的在外面弄一弄,整條純白色內褲的中央,很快濕成一片了。
我的右手在撕破了那條誘人的黑色內褲後,如入無人之境,它盡情的在少女的小穴褻玩著。
惠絹的小穴雖然被幹了很多次,但是現在小穴的緊韌度仍相當十足,只能勉強地容納一根手指。
「痛!快放出來……救命呀!」怎麼上次會長那根巨根在她的小穴中翻雲覆雨也沒有事,怎麼我現在只是用了一根手指,惠絹就已經痛得想哭。
隨著我的手指在小穴裡活動久了,她的小穴分泌的淫水多了,在小穴中的手指也動得越來越暢順,而且貪婪的吸吮我的手指。
「啊……好痛……快拿出來……快放開我……救命呀……」惠絹的動作開始紊亂,雙手瘋狂地亂抓我的衣服,有時她那尖利的手指甲,會割傷我的臉。
最後,我受不了我臉上的痛楚,我狠狠的摑了惠絹一巴掌,痛得她眼角的淚水立刻湧出來。她掩著剛受痛楚的臉蛋,眼中泛起痛苦和怨恨的淚光。
「啊……好癢……不要……」惠絹仍不灰心,繼續在我的衣服上在零星的反抗,只是已經沒有之前那麼強烈。
玩夠了下身後,我的身體仍用力地壓在惠絹身上,我左手扯住胸罩的中間,將它中間的鈕扣解開,一對雪白無暇的乳房,一覽無遺的展現在我眼前,令我的心跳急劇加速。
我將空閒的左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我沒有如情郎般溫柔對待她,而且還狠狠的搓揉它們,令到惠絹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
我為這對迷人的乳房送上我的嘴,初時只用舌尖觸摸她的乳頭,到了那粒有如車厘子般鮮紅的乳頭硬了後,我就立劑改用牙咬的方式,和她的乳頭親熱。
「呀……不要咬……很痛……」或許胸前的痛,令到惠絹的反抗又加強了。
經我粗暴地對待她的乳房後,乳頭的周圍起了一片紅潮,對我來說,這只是對她所犯的罪,作出的一點懲罰。
看到她痛苦的表情,被我百般凌辱時的樣子,令我心裡覺得飄飄然,也令我對她征服的慾望更加大。
我快速地拉下了我的拉煉,將我那根充血已久的肉棒掏出來。雖然我那根肉棒不及會長,但對著惠絹身體任何一部份,就已經綽綽有餘了。
惠絹看到我拿出肉棒,不用細想也知道我想做什麼。她的目光不敢正視我的肉棒,或許她和一般犯了罪的人一樣,不敢和刑具有什麼眼神交接。
現在的惠絹,只是一隻等待我懲罰她的羔羊,在她身上的我,漸漸感到她身體抖動得越來越強烈。
我的肉棒不著急於進入她的小穴,而是我經常可以看到的櫻桃小嘴。
「惠絹,將它含入去」我將肉棒抵在她的嘴前,平心靜氣地對她說。
我見她動也不動,令我一怒之下,又給她一巴掌,這一下打到她趴在地上吐血。
我拉扯著她長長的頭髮,托著她的下顎,將我那裁判之鐵錘,深深的刺進的她的喉裡。
「唔唔……」我沒有理會惠絹,只是順著自己的情慾,去幹著惠絹的小嘴。
我的雙手扶著惠絹的頭,腰部則無情地在口布套動著,堅硬的棒身刷過她尖銳的牙齒時,一點疼痛的感覺也沒有,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我看著惠絹此刻的表情,見到她只是睜大那雙電死人的眼睛,看著我的肉棒,在她我口內進進出出。
這令到我淫興大起,更加瘋狂地在她口內套動我的肉棒。每一次擦過她那溫熱的香唇時,跨下的快感流過我全身。
「唔……咳……」惠絹最後忍不住呼吸困難,強行將我的肉棒吐了出來。
我看著我的龜頭,有少許血跡沾在上面,很明顯是剛才那一巴掌後,傷口所流出來的少女鮮血。
我沒有將上面的鮮血沫乾,反而又抓著她那把動人的秀髮,手握自己那硬得通紅的肉棒,在她那如蛋白的臉蛋摩擦,將龜頭上的血跡擦了上去,令她臉上有著我龜頭的精水和少女的血的液體。
看看惠絹的樣子,很明顯很抗拒臉上的液體,我當然對她有這表現,心裡不是味兒。這是我倆的混合物,為何她連自己的東西也抗拒呢?很明顯地,她完全不喜歡她自己的本性,對興生俱來的東西感到相當厭惡。
作為一個執刑者,我是多麼的心痛,眼前的人並未為自己所犯的罪懺悔,反而更加否了原來的自己。我又將我的裁判之錘,塞入她那帶有血腥味的小嘴裡。
看到她再次強行地吞吐我的肉棒,含有少許少女鮮血的口水,正洗刷著我的肉棒。
「唔唔……」惠絹可能怕我再打她,只好默默地用嘴套動肉棒。她比之前套動得更加認真,更加有效地觸動我快感的地帶。
快感漸漸令我有射精的衝動,興奮令我更加用力抓住她的秀髮,她立刻露出痛得要命的樣子,可是她仍拚命地套動我那臨近極限的肉棒。
「呀!」我在她那高超的口交技術下,很快地棄械投降,在她的口內,射出白白的聖液。
在射完肉棒內的聖液後,我從惠絹那迷人的小嘴中,拔出我的肉棒。
我看到惠絹想吐出我給她的聖液時,我喝住了她:「給我飲下去!」
惠絹很不情願的吞下了我那濃淍的聖液,而且對我再次露出怨恨的眼光。
我不為所動之餘,我再次狠狠的打了她一巴掌,她整個人再次哭了,而且比之前哭得更厲害。
她掩著臉哭著的說:「你這個禽獸,發洩過後還不放了我嗎?」
我只是淡淡的道:「惠絹,我的目的不是為了發洩,而是將你回復本性……?」
我再次向她身體走近,惠絹用雙手不斷地退後,身子抖震地說:「你今次想怎樣?」
我露出一慈祥的臉說:「你剛才只是前戲,現在戲玉才剛剛開始。」
今次,我粗暴地將那件旗袍撕開,旗袍當場變成一片片的破布,令惠絹要赤裸裸地對著我。
惠絹罕有地沒有反抗,或許她知道無論怎樣做,也不能打擾接下來的儀式。對我來說,這當然是好事,可是我不會因為她的就範,而令自己的動作變得溫柔一點。
我依舊粗暴地搓雙乳,而且力力地咬著雙乳前那小紅點,令到雙乳和乳頭變得比平時更加艷紅。
「不要……你溫柔一點……求求你……」儘管面前的美人兒多麼的渴求我的溫柔,可是對我這個執刑者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
在我搓弄惠絹雙乳時,我的指甲不經意的插進她那幼滑的乳肉,令到惠絹立刻咬下牙關忍著痛。
到我知道時,我都沒想過幫她拔出來,看著她那痛苦受罪的表情,我的內心是多麼的興奮。罪人接受了嚴厲的懲罰後,多數都會改過自新,很少再犯同一個錯誤。
我的指甲崩了一角的關係,而變得相當鋒利,令我又想到懲治惠絹的方法。我用那只鋸齒形的指甲,在她的陰核上颳了幾下,她的陰核中間開始流出深紅色的鮮血。
我望著她小穴所流出來的鮮血,令我心裡有股衝動去舐犢它,我的頭緩緩的向下,用舌尖去品嚐她體內的污血。
「變態!你在做什麼?呀……不要,快停上……」惠絹雙腿開始作出強烈的掙扎,不斷用腳踝踢我。
我雙手很不容易地捉住她雙腳的腳踝,現在她的姿勢,好像很想被我幹的樣子,使我跨下的肉棒再次硬起來。
任何男人在這般情況,都會忍不住將自己的老二,插入去「為君開」的小穴。在我上次看到她的小穴後,我就深深的被它的形狀和氣味所吸引。
她小穴所散發出令人發出的氣味,令我毫不猶豫地,將我堅硬的巨錘,整根插入她那不太濕潤的小穴裡。
當我的肉棒全根沒入時,給我第一個印象就是內裡很乾及很緊窄。對我來說,這種程度的小穴已經令我相當滿意,太濕潤的話,只會令她爽,而達不到懲罰她的目的。
惠絹那乾涸的小穴遭到異物入侵,她當然感到強烈的痛楚,她著著的迎接我無情的抽送。
「呀……唔……很痛呀……內裡的皮快被颳破……」惠絹很想反抗,身體不斷輾轉反側,但是被我捉住雙腳的她,絕對不能有什麼作為。
今次我和她的交溝,沒有她和會長那次做到「啪啪」聲,或許今次她的小穴太乾。不過,插了百多下後,我開始感到她下體有點液體流出來。
「是陰精嗎……」可是那種氣味帶點血腥,和我印象中的氣味很不同。
不過,這種氣味卻令我相當興奮,我體內血液開始沸騰,令呵呵她的動作更加狂野。我發覺我的肉棒開始沾有鮮血色的液體,而且那些液體,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在地闆上形成一朵朵紅玫瑰。
我的舉動越粗野,血玫瑰就開得更加燦爛,而且惠絹的淫叫聲就更加大,令到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最奇怪的是,儘管惠絹是叫得多麼淒厲,可是下身的肌肉不斷收縮,難道惠絹開始回復本性?我的執刑方式果然無錯,惠絹的身體開始知道自己的過失,決心要改過自新。
我下身隨著性興奮而加速抽插的速度,令我可以快些向惠絹灑出我那純潔的聖液。
「啊啊……為什麼我這麼痛,我都會興奮的……」惠絹的叫聲越來越淫蕩,也越來越微弱。
她的小穴始終都沒有分泌出一滴淫水,只有流出少女的淫血,令到他人發情的淫血。
最後我控制不了自己射精的慾望,在惠絹的小穴噴出大量白液。
「啊……」接受純潔的洗禮的惠絹,最後輕歎一輕後,就疲累得昏迷不醒。
當然,儘管惠絹身體回復了本性,精神上還未行,看來今晚我一定會幹她最少十次以上,將我的白汁射在她身體任何一處,務求令她身心也回復本性
結果,那一晚我幹了她不下於十次……
完事後,我只是讓她躲在教堂裡,沒有放她出去,或許我認為放她出去,只會再次走回同一條路。
況且,那一晚完事後,她那淫蕩的笑容,早已深深的印進我腦海裡,在天下間很難再找到這麼純潔的笑容。
不過,惠絹最後被人發現,據我所知,在我離去的翌日早上,有人發現惠絹倒臥在教堂附近的樹林裡。身體上並沒有穿任何衣服,而且有明顥遭受性侵犯的痕跡,只是在現場找不到任何證據。
惠絹醒來時,第一句就說:「快來幹我,我的小穴穴要大肉棒!」
李太見到女兒變成這樣,最後和女兒一起離開這個傷心地,到了一達常人不會去的地方。知道這消息的我,心裡當然不好受,而且在天下間又少了一個需要我的人。
最奇怪的是,是那間教堂離奇消失,據校內的內幕情報得知,學校本來打算在那裡起一座小教堂,只是最後因為那裡怪事連連,所以這方案最後胎死腹中。
後來,會考考得不太好的我,居然受到一間學校邀請我過去學習,我當然義不容辭,因為那裡將會是我執行使命的地方。只是一個人太累了,我一定會到那裡宣揚我的「教義」,找幾個志同道合的人作我的同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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