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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正樹看在眼裡,忍不住想要馬上拉開她的大腿。他將泳裝自一邊的腳上脫下,衣服還掛在另一腳上時,就立刻由內側抓住大腿向外壓開。
「啊啊…..哥…..」被壓開的瞬間,傳出了微弱的『嗶啾』聲響。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陰蒂,都在顫抖著引誘正樹。那裡雖然十分窄小,看來很難放入男人的陽具,但僅只是暴露在正樹的視線之下,就又滲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體驗就這麼有快感。她長得可愛歸可愛,卻相當淫亂嘛!」阿守說著,手卻已在不知何時伸到了沙貴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貴的雙腕,另一手則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長褲裡的男根,已經勃起得連正樹都可以清晰看見了。
「正樹,快點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樹就已經抬起沙貴的雙腳。他把她的身體彎曲得幾乎能讓腳碰到乳房,採取容易進入的姿勢。
「哥…..沙貴…..啊…..啊啊…..」
雖然已經充份溼濡,但處女的秘部還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樹打算挺進時,沙貴扭著腰身想要逃跑。也許沙貴本身並不想反抗,但卻本能地恐懼疼痛吧!
「怎麼了?害怕嗎?真沒辦法…..」阿守嘆道,伸手固定住沙貴張開的雙腳。沙貴嘆了口氣,決定放棄掙扎,乾脆閉上眼睛。
「沙貴…..」
「啊…..啊啊啊…..啊啊…..嗚…..」沙貴的眼中不斷地滲出淚水。正樹的男根,終於深深地插入沙貴的秘孔之內。妹妹的貞操,被哥哥奪走了。
「正樹…..」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這樣的感覺,而正樹則一語不發,默默地在沙貴體內抽送。
「啊!啊…..」每次身體一被正樹搖動,沙貴就皺著臉哀叫。
「痛嗎,沙貴?」
「嗯…..可是,沙貴不在乎…..和哥哥…..合為一體了…..啊啊…..」
沙貴拼命忍耐,但正樹仍嫌不足。他還想要更強的刺激。他還想要讓妹妹更羞恥,更加放聲大哭…..
他轉頭看看旁邊的阿守,阿守果然在異常地興奮著。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緊緊地凝視正樹和沙貴結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亂,連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現在他一定會說好。
「阿守,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玩玩沙貴吧!」
*** *** *** *** *** ***
「不要…..」沙貴搖著頭,拒絕阿守頂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卻握住沙貴纖瘦的下顎,手指壓住兩邊耳朵的下方。
「咕啊…..嗚嗚…..」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翹開的口中時,正樹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因為阿守總是不願親自行動,使正樹原本以為他搞不好是陽萎。不過現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還相當地巨大。
「正樹,這樣如何?你是說這麼做吧?」
「嗯嗯…..喔…..嗚嗚…..」沙貴嘴中受到阿守、下體受到正樹的侵入,嬌小的身軀在兩人之間抽搐著。才剛喪失童貞、被巨大撐張的秘孔中,混合著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樹見狀,再度將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處。
「唔…..啊啊…..」
順著衝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貴含到喉嚨最底部,「嘿…..相當高明嘛!嗯…..」阿守冷笑著,完全將正樹的妹妹當成自己的玩具來對待。他把她的頭壓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會她的感受而逕自抽送。
眼前這些正樹以前連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畫面,被現在的自己看在眼裡,竟只覺得全身更加血脈噴張。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貴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為何身體熱得受不了。
「阿守,來交換。」
「…..!?」正樹這個提議連阿守都聽得睜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剛剛失去童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別的男人交合嗎?
「我覺得,侵犯沙貴是很不錯,不過觀看沙貴被人侵犯應該也很有趣。」
「是嗎…..呵呵呵…..」阿守顯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著某種自心底湧現的情感,「正樹…..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樣…..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樹!我是正確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樹突然放開沙貴的身體,沙貴就像被彈開般地翻過身子。她的泳衣仍掛在腳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嬌小的身軀,到處都殘留著被綑綁的餘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樹的沙貴,硬讓她趴下。
「不要…..哥…..」
「沙貴,不把屁股抬高一點,阿守進不去唷!」
「為什麼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貴…..」正樹將手指伸向沙貴的股間,「你看,溼答答的,還沒洩不是嗎?現在,我和阿守會讓妳得到高潮,妳馬上就會很舒服的。」正樹溫柔地對沙貴低語著,看起來簡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邊說著,邊輕撫沙貴的頭髮。
「啊…..啊啊…..不要…..」
阿守撫弄一會兒自己的男根,便將之埋入沙貴體內。
「哥…..不要…..」
「正樹,她很敏感吶!我才一動就被夾緊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雖然剛才之前她都還是處女,但這麼看起來,她應該有不少的自慰經驗才對。」
阿守的腰身撞進沙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沙貴的臀部被撞擊後,原本充滿厭惡的表情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啊…..啊啊…..哈…..」悅樂之感似乎開始在她體內萌芽。一雙哭泣的眼睛轉變為被慾情溼濡的矇朧雙眸,連哀嚎聲中都揍雜了無奈的呻吟。
「沙貴,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嗎?」
「沒、沒…..啊…..」原本想說沒有,下體擴散開來的感覺,卻阻斷了沙貴接下來要說的話。
「正樹,你來使用這邊。」阿守撐開沙貴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貴心頭一驚,嚇得全身一縮。
「沙貴,可以吧?屁股讓哥哥開通,這樣的話,前後的初體驗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沒有給沙貴多做考慮的時間。他抬起沙貴的身體,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從沙貴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溼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恥了…..」
正樹對肛交並不特別感興趣,但也並不抗拒。只是他對於一次就被插入兩根陽具的沙貴會覺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從背後壓住沙貴的身體後,便將自己的陽具抵在沙貴的屁眼上。
正樹垂下視線,沙貴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躪後,已經變得紅腫脹痛。正樹看著她硬被貫穿的洞內,提起自己的男根,撐開屁眼。
「嗚嗚…..好痛…..肚子裡面好痛…..」
抵抗沒有想像中來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時候,連正樹本身都略感痛楚,但當最粗大的部份通過後,沙貴的屁眼就意外順暢地吞進正樹的陽具。
「哇!了不起,沙貴的有夠緊…..」
阿守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細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緊縮觸感,也讓正樹陶醉地快要射精。現在多少能瞭解肛交狂熱者的想法了。正樹心想著,難以忍耐了,開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廁所…..」沙貴挪動著身體想逃離時,阿守由下方緊緊地壓住她的雙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貴的哀叫轉為緩緩的喘息:「沙貴…..啊…..沙貴已經…..是哥的人了吧?已經和哥做過這種事了,那麼哥,對沙貴,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樹自後面握住沙貴的下顎,抓著她朝向自己。沙貴雖哭得像個淚人兒般、卻仍忍耐著正樹凌辱的模樣,真是可愛吶!正樹心裡邊想著,為了在沙貴的腹內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貴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樹在沙貴體內發射了。
「啊…..」阿守也發出喘不過氣的聲音,應該也已經結束了。
「哥…..喜歡你…..」以微弱的語氣說完後,沙貴昏厥了。
正樹把自己的男根抽離無法動彈的沙貴體內,抱住差一點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貴後,阿守也起身離開沙貴。沙貴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濃稠的白濁精液。
突然,現實感在正樹腦海中甦醒了。我…..強姦了妹妹…..
正樹的全身頓時失去力量。
*** *** *** *** *** ***
「喂!你在幹嘛啊?放學時間早就過了耶!」一個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樹。
「嗯…..」醒來後的正樹仍昏沉沉地,環顧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來看書的時候睡著了嗎?」
「呃…..是的…..」一臉狐疑看著自己的,八成是學校的工友。正樹不想多做解釋,便點頭承認。「對不起,我馬上回家。」
「用功過度對身體不好喔!」工友在正樹出去後,由內側鎖起校門。正樹大概是最後一個學生了。
難道…..那是一場夢?一瞬間,正樹不禁產生懷疑。但下半身傳來的渾重痛感,將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後,使用過度的疼痛。沒錯。我強暴沙貴的事,是現實。也就是說,阿守和沙貴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還記得自己將沙貴背到游泳社的辦公室裡。但是在那之後,自己為何會在教室中就完全沒印象了。或許是因為正樹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才會在回到教室休息時,不如不覺地睡著了吧!
「我真沒用。」正樹嘴裡唸唸有辭,有氣無力地踏出步伐。雖然他不想回家,腳步卻下意識地選擇了平常的通學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發生了那麼多事,林蔭下的道路與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沒有絲毫改變。而自己和沙貴在此嬉鬧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還是最近吧?此刻想來,卻好像已經隔了好多年。
自從那天,碰到阿守之後…..當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貴並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間,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轉變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強迫地捨棄童貞,甚至還嘗試調教奴隸的滋味。最後,終於將毒牙伸向深愛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為淫亂的墮落天使。
罪惡感當然是有,但他卻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或感到任何後悔。因為不論是什麼原因,這件事的發生,都確實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希望。而今,曾經這麼滿足正樹慾望的波濤。現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這一切將不會就此結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懲罰的。
「我回來了!」正樹在門口喊道,順勢瞥到沙貴的鞋子擺放在玄關。她果然比正樹還早回到家。
『如果現在見到沙貴,該怎麼辦才好呢?』就在正樹怯儒地猶豫著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時,電話鈴響了。
「喂,這裡是峰山家。」正樹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已曉得對方是誰。
「正樹,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為你,我才能夠確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確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沒必要去調教什麼奴隸了。」
「哦…..是嗎…..」
不如為何,阿守莫名地興奮。看過阿守與沙貴性交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人。
「當然,對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脅迫你的事,我必須向你道歉。以後我不會再做了。可是,最後還有一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 *** *** *** *** ***
第七章 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還有兩小時…..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近透明。
(峰山同學)
(峰山)
(正樹)
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目前為止,和正樹有關係的少女們。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係。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妳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對象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妳什麼也不用說。我和妳,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妳察覺妳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妳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妳不需要真心喜歡妳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妳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妳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妳添麻煩了。如果妳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妳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妳比我堅強太多了。妳又堅強,又溫柔…..
(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妳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妳的店。妳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妳的愛是無人可比的。妳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
(哥…..)
沙貴!只有和妳,我不想就此結束。
妳認為我對妳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妳,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
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 *** *** *** *** ***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儘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發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打開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妳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捨棄道德,依自己的慾望而活』等話掛在嘴邊的事…..
「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
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裡。」
「嗯…..」
「那麼,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沙貴說著,眼裡已不禁湧出淚水,「其實我可以瞭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聽我說,我…..」
「我不想聽!」沙貴吼道,她掩住雙耳,縮起身子,「哥,你是特地來說這些的嗎?想說沙貴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擾嗎?因為沙貴你才會被阿守脅迫,因為沙貴你才…..」
「不是!」正樹手一攬,抱緊沙貴嬌小的身軀。
「沙貴,我愛妳…..」
「哥…..」
「我的感覺一直都和妳相同。從小時候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妳而已。在偶然間知道我們沒有血緣,可是,就算這樣妳還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貴在正樹的懷抱中,說不出話來。
「我對妳做了那麼可惡的事,妳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什麼意思呢?阿守會對哥做什麼嗎?」
「具體的方面不太瞭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毆痛扁…..甚至被殺都彌補不了的壞事…..」
沙貴的肩膀顫抖著。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訴妳我真正的…」
「不要!」沙貴突然推開正樹,「這樣太狡猾了、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告白,沙貴是沒辦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話聲稍停,溼潤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去見那個人….去見阿守,把事情解決,然後再告訴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脅迫或影響,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訴沙貴…..那樣,沙貴才會相信。」
「沙貴…..」正樹愛憐地撫過沙貴的長髮,「我知道了。那麼,我去見阿守,解決全部的事。」
「你會平安回來吧?」
正樹只是無言地向沙貴露出微笑,然後轉身向門囗走去。
「等一下!」沙貴突然叫住正樹,「哥…..等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這是最後…..」正樹一轉過身,看見沙貴正以顫抖著的手解開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貴一次…..」
「沙貴…..」正樹以眼神問她『真的可以嗎?』,沙貴毅然點點頭。
「不管怎樣過份,都沒關係。沙貴會隨哥喜歡…..」沙貴說著,自動躺到床上。雖然她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臉,但高峻的乳峰卻由敞開的衣領間露出,「那時在游泳池畔所說的事,是真的。沙貴常常一邊想著哥,一邊在這張床上,做那種事…..」沙貴遮覆著臉,繼續一臉難為情地表白著:「沙貴總是心想著有一天哥會在晚上來沙貴的房間,像剛才那樣,對沙貴說『我愛妳』…..然後,沙貴和哥就…..」
一瞬間,正樹胸中的血液整個沸騰起來了。
「沙貴!」他跳上床,移開沙貴用以覆面的手。沙貴緊閉著的眼睫毛,還有微張的唇,都在微微地發抖。正樹在沙貴的額頭,眼臉和臉頰上,點點落下他的吻。
「哥…..」
正樹繼續著,他在沙貴溫軟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溫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輕輕地分開。
「嗯…..」
正樹以舌頭推開牙齒,纏繞上沙貴有些遲疑的香舌,使沙貴不禁發出嗯嗯的鼻音。正樹更加深吻,時問長得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正樹的腦中漸漸開始麻痺,手自然地伸向沙貴的胸部。
「啊…..」沙貴震動了一下,但馬上又乖巧地讓正樹撫摸自己的乳房。雖然這不是正樹第一次愛撫,正樹卻緊張地手直顫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並用指頭逗弄中央的乳頭。沙貴似乎是敏感體質,乳頭立刻就堅硬了。
「啊…..不要…..」
正樹以指尖轉動乳頭。他一面雙手一起動作,一面將嘴唇移近乳頭,將硬挺的粉紅色乳頭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貴嬌喘著,輕輕地磨擦正樹的身體,向他撒嬌。她的呼吸變快後,正樹發現手中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擺,連身體也愈來愈熱。正樹的手往下移動,滑過腹部,在白色的內褲上觸摸後,沙貴呻吟出聲,全身頓時失去力氣。
「可以嗎?」
「嗯…..」
正樹將手伸入內褲,那裡早已柔軟溼濡,正等待著正樹的撫觸。正樹以手指在肉縫上劃了幾圈後,沙貴就頂起腰,彷彿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正樹的手指,也在同時碰觸上溼滑的黏膜。
「沙貴…..」和自己做,竟能夠帶給沙貴這麼大的快感。
正樹抬頭一看,沙貴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那是將身心都交給正樹,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樹的愛撫上的表情。正樹看著,忍不住一口氣將沙貴的內褲褪至膝蓋下,身體緩緩地通過左右腳踝。最後,只有睡衣還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貴的乳房和私處都盡收正樹眼底。他分開膝蓋,只見那裡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著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貴?」
「討厭…..」沙貴倏地臉紅,但是,被正樹說中難為情的話的瞬間,穴內又滲出了蜜汁。
「沙貴,妳真可愛。」正樹像要安撫害羞的沙貴似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貼上肉洞。這次他由肉縫慢慢朝裡頭侵入,進入沙貴溫暖的內部。
「唔…..」沙貴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吸進正樹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經可以進去了。
正樹的男根,從剛才就想要沙貴想得不得了。沙貴並末被綁起,也沒使用電動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沒有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現在正灼熱著正樹的胸口。
「哥…..我愛你…..」沙貴低聲說道。她自己豎起膝蓋,將雙腳左右分開。於其中顫動的肉洞十分可愛,裡面還不斷地湧出蜜汁,使沙貴屁股下方的床單形成了圓形的水漬,緩緩地向外擴散。
「像尿尿一樣。」
「討厭!哥哥笨蛋!」沙貴輕搥正樹的臂膀,兩人就像普通的情侶般地在床上嬉鬧。一會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正樹的需要,沙貴自己含住了正樹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滿了陽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動。貼心的舌頭,仔細地舔弄正樹敏感的部位。
「嗯…..」強烈的快感,讓正樹不禁呻吟出聲。沙貴聽見後,以高興的眼神,看著正樹。
『哥,這樣有感覺嗎?沙貴做的,舒服嗎?』閃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訴說著。
任沙貴做下去的話,恐怕會持續到射精吧!正樹抬起沙貴的下顎,讓她仰躺。
「要進去了。」
「進來…..」
正樹的男根略為向沙貴體內埋進。可以和最心愛的沙貴合而為一,正樹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動。
「唔…..哥,哥…..啊啊…..」沙貴的體內仍然狹窄。或許是因為不舒服,沙貴不斷喘著氣,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離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結合後,沙貴的表情和聲音卻都變得嬌甜。正樹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動嗎?」
「嗯…..啊啊…..」沙貴以手掩口,壓住自己的聲音。
「怎麼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但是…..爸媽都在下面…..」
「啊!對了!」正樹根本完全忘了,「怎麼辦?這樣很辛苦吧?」
「不,這樣沒關係。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貴邊搖著頭,手緊緊揪著床單,拼命地壓抑呻吟聲。但是,縮緊住正樹男根的那裡,卻似乎變得愈來愈舒服。正樹看著忍住聲音的沙貴,又覺得好像在做變態的事一樣,愈來愈興奮。
只因為對方是沙貴,就能這麼亢奮嗎?是啊…..性愛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貴…..我…..」
沙貴感覺到正樹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對他點點頭,「快…..哥…..讓我洩…..」
「沙貴…..」正樹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貴也忍耐不住,不斷地呻吟出聲。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貴的內部火熱地收縮。從大腿開始,全身都像被浪濤拍擊般地顫抖,口中也喘息不斷。
受到沙貴達到高潮的刺激,正樹也洩了。在比內部更裡面的內部,深達子宮前端的地方,正樹送入大量的精液。
*** *** *** *** *** ***
「哥,沙貴會等你回來。」沙貴朝著正樹的背影,不停地呼喚道:「我會等你,所以,絕對要回來!」
無法做出『一定回來』的約定,正樹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從來沒這麼安靜過,夜空中也沒有月亮。雖然離秋天的到來還很久,不見人影的醫院卻寒冷徹骨。
正樹把手扶上門把,發現正如阿守所說,門並末上鎖。正樹慢慢地穿過走廊,朝診療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診療室的門縫中卻透洩出燈光。正樹正想開門時…..
「峰山…..正樹?」黑暗中,不知什麼人呼喚正樹。正樹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妳是…」
「不記得我嗎?我是這裡的護士都築菜摘。」
正樹緩了口氣。他當然記得,她就是在這裡的診療台上,和阿守的母親做同性戀行為的那位吧。這點正樹當然沒說出口,只答了聲『是』。
「來這裡…..」菜摘把正樹帶到辦公室,就是那天正樹偷窺草摘和靜子進行同性戀行為的場所。布簾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親靜子吧!裡頭磯哩咕嚕地,好像在小聲地講話。
「那個…..」正樹不懂菜摘把自己帶來這裡的意圖。
「我…..過了今天晚上,就要辭職了。」忽然,菜摘開始悄聲說道:「我…..以前的愛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沒辦法再愛別人。只能變成別人的道具…..」
突然聽到她的境遇,正樹一時也不如該怎麼回答。
「後來,和靜子醫生發生了關係…..我本來以為同樣是女人,只是單純的享樂而已,而且醫生也並不愛我,可是我…..不如何時,已真心地愛上了醫生…..」菜摘輕輕地碰觸布簾,續道:「所以,我決定離開醫院。因為我不想受傷得更深……」
「菜摘…..」
「正樹,她…..靜子醫生是很可憐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諒她,也請你千萬要諒解她。拜託…..」
「喂…..」正樹看到她離去時,臉上還流著淚水。但正樹不瞭解菜摘想說什麼,為什麼她要把正樹叫到這裡來呢?而且,為什麼非要正樹『諒解』靜子不可呢?
「正樹太慢了。」突然,診療室中傳來阿守不耐煩的聲音。正樹覺得就這樣出現的話未免太奇怪了,所以決定暫時不出聲。
「阿守,真的到此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樹說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別像媽媽一樣對我嘮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