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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姚滴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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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Ba999 17-9-3 08:40:47 752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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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吳大郎和姚滴珠千恩萬愛的過了一夜。

  第二天起來,王婆、汪錫都來訴苦,說是為滴珠費了好多心機,也花了不少銀元,昨夜更是通宵未眠為他們守了一夜。

  由於滴珠表現出色,讓吳大郎享受到至高無上的樂趣,他已深深的迷戀著滴珠。

  當然他也感謝汪錫、王婆的撮合,所以也給了他們倆人不少的賞賜。

  自此之後吳大郎與姚滴珠快活住了下去。

  吳大郎是隔個把月才回家走走,又來到滴珠之處住宿。

     ※      ※      ※      ※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現在回來說說那潘家。

  自從那天早上起來,不見媳婦煮早飯,潘婆以為又是滴珠晚起,便走到房前厲聲叫她,聽不到回答,潘婆走入房中,把窗門推開了,朝床上一看,並不見滴珠蹤跡。

  潘婆不見滴珠便恨恨的罵道:「這個賊淫婦,跑到那兒去了?」

  潘婆出來跟潘公說了,潘公道:「又是她整古作怪,可能是回家去了。」

  於是潘公急忙走到渡口向人家打聽。

  有人對潘公道:「一大清早,有一婦人渡河去了,有的認得,說是潘家媳婦上筏去了。」潘公聽人如此一說,頓時大怒罵道:「這個小婊子,昨天說了她兩句,就跑回去告訴爹娘,這般心性潑辣,哼!就讓她在娘家住不去接她、睬她,到時候還不是乖乖回來?」

  潘公匆匆也跑回去,跟潘婆說了,倆人死要面子,不肯認輸,也就不去理睬滴珠之事。

  過了十來天,姚家記掛女兒,辦了幾個禮盒,做了些點心,差一男一婦到潘家來,向他們詢問滴珠的消息。

  潘公得知姚家來人,以為要來與他理論滴珠之事。

  他一到大廳,也不問青紅皂白,非常憤怒的說:「你們來做什麼?滴珠偷偷地跑回家去,我都沒有去跟你們理論,你們今天居然敢找到我頭上來。」

  那送禮的人,聽了潘公的話,吃了一驚道:「說哪兒的話?我家小姐自從嫁到你們家來,才兩個多月,我家又不曾來接她,為什麼自已回去?因為主人放心不下,才叫我們來探望,為什麼你們反而這樣說?」

  潘公聽了送禮的人如此一說,好像是他在說謊,於是他急忙解釋道:「前些日子,因為說了她兩句,她便使了性子,跑了回家去,有人曾在渡口見到她的蹤影,她不回娘家去,又能跑到哪裡去呢?」

  送禮的人因滴珠確實沒有回娘家,他便理直氣壯的說:「滴珠她實實在在沒有回娘家,請您不要錯認了。」

  潘公聽了更加暴躁的說:「嘿!嘿!我知道了,可能是滴珠回家去說了什麼壞話,你們家要悔婚,想把她再改嫁給別人,所以故意裝著不知道,才派你們來此問消息。」

  送禮的人聽了潘公如此胡說,覺得很奇怪的道:「人在你家不見了,反倒這樣說,這樣必定有蹊蹺!」

  潘公聽得「蹊蹺」兩字,以為是他在作怪,於是破口大罵:「哼!狗男女,我一定去官府告你們,看你們還敢不敢耍賴?」

  那對送禮的男女見苗頭不對,盒盤中的點心禮物也不拿出來,仍舊挑了回家去,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對主人稟告。

  姚媽聽了傷心的大罵,不由啼哭起來道:「這樣看來,我們的女兒可能被這兩個老混蛋逼死了!」

  姚公也怒氣衝衝,搥著桌子嚷道:「我們告到官府去,向潘家要人!」

  於是姚公便跟一個師爺商量告狀。

  潘公、潘婆那邊也死認定了是姚家窩藏了女兒,馬上派人去接了潘甲回家。

  兩家人都向官府告了狀。

  那休寧縣的李知縣,是個有名的糊塗大草包。

  他看了兩家的狀子,就把有關的人全部提到縣衙門來,開庭審問。

  李知縣首先把潘公上了夾棍,潘公急忙辯道:「大人,滴珠是過渡的,渡江有人看見她的,如果她是投河身死,一定會有屍首,可見是她家藏了人在耍賴。」

  李知縣一聽潘公的話,連連點頭說:「嗯!說得有理。姚滴珠已經十多天不見了,如果是死了,怎麼會不見她的屍首?看起來是藏著的可能性大。」

  於是李知縣就放了潘公,再把姚公夾了起來。

  姚公被來得痛苦的大叫道:「大人,冤枉啊!人在他家裡,嫁過去兩個多月了,從來沒有回娘家來,如果是當日走回家,這十來天之間,潘某為什麼不派人來問一聲,看一看滴珠的下落?人長天尺,天下難藏。小的即使是藏了女兒,以後即使改嫁別人,也肯定有人知道,這種事難道能瞞得左鄰右舍的嗎?請大人明察。」

  李知縣聽了姚公之言,想了一想道:「說的也有道理。怎麼藏得了?即使藏了,又有什麼用?看起來,一定是姚滴珠和別人有了私情,私奔了。」

  潘公聽了李知縣說滴珠是私奔,他急忙說:「大人!小的媳婦雖然是懶惰嬌癡,但是小的閨門嚴謹,我相信滴珠沒有什麼私情的。」

  李知縣聽了潘公這一番話,又想了一想說:「如果是這樣,也有可能是被人拐去,或者是躲在她親戚家。」

  說到這裡,李知縣突然一拍驚堂木,指著姚公大罵道:「不管怎麼樣,肯定是妳女兒不長進所引起的。況且她的蹤跡,你這個做爹的一定知道,這件事你難辭其疚,本官限即日交出人來!」

  姚公一聽之下急得直喊道:「大人啊!冤枉啊!」

  李知縣這個昏官,他已認定事實如此,說道:「嘿!嘿!我不管你,每五天昇堂一次,如果你交不出人,我就每次打你廿大板!」

  姚公不見女兒,心中已自苦楚,又經如此冤枉,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只好貼了個尋人啟事。許下賞金,到處搜求,並無消息。

  那個滴珠丈夫潘甲不見了妻子,一肚子火氣.以為是姚家人窩藏滴珠,每五天都來官衙鳴冤,李知縣照例昇堂,將姚公痛打廿大板。

  這件事轟動了整個休寧縣,縣城鄉里,無不傳為奇譚。

  姚公親戚之間,都為姚公抱不平。

  但是誰也拿不出辦法來,只好眼睜睜看著姚公,每五天就挨一頓大板,舊創未癒,新傷又來。

  可憐的姚公一個屁股,打得是皮開肉綻,鮮血淋淋,叫苦連天……

     ※      ※      ※      ※      ※

  話說姚公有個遠房親戚,叫做周小溪,偶然在浙江衢州做買賣,閒來時到花街柳巷尋歡作樂。

  只見一個妓女,站在門首獻笑,非常面熟,周少溪仔細一看,這個妓女長得跟姚滴珠一模一樣。

  周少溪心中想著:「家裡打了兩年無頭官司,她原來在這裡!」

  周少溪本來想上前去問個清楚,突然又想:「不行,不行,問她,她未必肯說出真情,萬一打草磁蛇,娼家行為難捉摸,如果連夜把她送走了,以後到那裡去尋找?不如通知她家裡!」

  原來衢州和徽州雖然是不同省份,卻是聯在一起的。

  周少溪沒有幾天便趕到姚家,一五一十地報告給姚公知道了。

  姚公聽了周少溪一席話,搖頭嘆氣著說:「不用說了,滴珠肯定是遇到壞人,被賣入妓院,流落到衢州去了。」

  於是姚公急忙叫大兒子姚乙,帶了幾百兩銀子,準備到衢州去替滴珠贖身。

  周少溪又提醒姚公說:「如果妓院沒有良心,不肯贖身呢?」

  於是姚公又去了休寧縣府稟告緣由,花了些銀子,取得一張「海捕文書」,交給姚乙,如果跟妓院談不攏,就可以到當地官府控告。

  姚公又叫周少溪陪伴姚乙,兩人又趕回衢州來。

  倆人到了衢州,姚乙找了個客棧住下,放下行李,同少溪便帶著他到這家妓院來。

  果然,那名女子就站在門外。她的身材窈窕、勻稱。她上身穿一件潔白的緊身斜扣綢衫,細腰身,圍下擺,是一條紅色百摺長綢裙。

  她那粉嫩、白裡透紅的鵝蛋臉上,細眉、大眼,微呈弧形纖細的鼻樑,看著真是秀色可餐。

  固然,她看來有些輕盈、纖弱,然而她那發育得很好的隆起胸脯和曲線優美端正的身材,使人聯想到那亭亭玉立盛開的幽蘭。

  她美得不像是個妓女,好一株別有風韻的蘭花。

  姚乙一看見果然是妹妹,連連呼叫她的小名。

  那個女子只是微微笑著,卻不答應。

  姚乙對周少溪說:「果然是我妹妹,只是連連叫她,都不回答,又好似不認得我。難道她在這裡快活了,連胞兄都不認了?」

  周少溪時常尋花問柳,比較老練,他對姚乙解釋道:「你不曉得,凡是妓院老鴇龜公,都是很狠毒的。你妹妹既然是來歷不明的、妓院必定緊防洩漏,訓戒在先,所以她怕人知道,不敢當面認賬。」

  姚乙全無經驗,向問周少溪請教道:「現在怎麼才能和她私下見面,當面談個清楚呢?」

  周少溪見姚乙如此呆癡,便笑著對姚乙說:「這有何難?你假裝要去嫖她的樣子,擺了一桌酒,將銀兩送去,外加轎子一頂,招她到客棧來看個仔細。如果是你妹妹,兩人偷偷相認,想法贖身,假如不是妳的妹妹,你就將她嫖了。」

  姚乙聽了周小溪的話.猛點頭道:「嗯!有理!有理!」

  周小溪在衢州久做客人,門路比較熟。便去找了個小伙計來,拿了銀子去妓院,沒多久,一頂轎子抬到客棧。

  周小溪見轎子來到客棧,他便想到:「人家是兄妹相認。我在這裡不方便,還是出去外面,讓他們兄妹相認。」

  於是周少溪找了個藉口,走了出去。

  姚乙也以為他的妹妹,為了方便起見,也不留周少溪。

  此時只見轎裡依依婷婷,走出一個女子來。

  姚乙向前看看,分明是他妹妹。

  那個女子卻笑容可掬,佯佯地道了個萬福,姚乙只好請她坐下,不敢就認。

  姚乙對那女子問道:「小姐尊姓大名,何方人氏?」

  那女子毫不隱瞞的答道:「小女子姓鄭、小名月娥,是本地人氏。」

  姚乙看她說出話來一口衢州腔音,聲音也不似滴珠,不由得有些懷疑了。

  那鄒月娥就問著姚乙道:「客官從那裡來著?」

  姚乙地據實的答道:「在下是徽州府休寧縣蓀田鄉姚乙,父某人、母某人……」

  姚乙他回答好像人家在查他戶口,三代籍貫都說了出來,以為如果真是妹妹,必定會相認。

  但那鄭月娥見他說話囉嗦,笑了笑道:「我又沒有盤問客官出身。」

  姚乙被鄭月娥笑得滿面通紅,知道此女子並不是他妹妹了。

  這時擺上酒來,三杯兩盞,兩個對喝著。

  鄭月娥看見姚乙一會兒看著她的相貌,一會兒又在自言自語,心中便不由得產生疑惑。鄭月娥好奇的問著姚乙道:

  「客官,小女子從來沒有跟你相會,只是前日在門前看見客官走來走去,見了我指手點腳的,我背地裡同姐妹暗笑。今日承寵召來此,又見你屢屢相覷,卻像有些猶豫不決的事,是什麼原因呢?」

  姚乙言語支吾,不說明白,鄭月娥是個久慣接客,十分乖巧的人,見此光景,曉得有些尷尬,更加盤問。

  姚乙被逼問得沒有辦法道:「說來話長,到床上咱們再說吧!」

  於是倆人就上了床,姚乙輕輕地把手放在她的肩上,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

  姚乙溫柔地把她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了,最後把她僅剩的大紅肚兜也褪了下來。

  姚乙仔細的觀賞她的嬌軀,她的身體顯得很鮮嫩,雙峰怒聳,峰頂是淡淡的粉紅。下面是微微隆起的方寸地帶,細長的,烏黑的、濃密的芳草覆蓋著。

  姚乙他的手輕輕地移到她的峰頂上,在他的接觸之下,那粉紅的峰頂立刻就硬挺起來了。

  鄭月娥的手也伸了過來,放在姚乙的背上,輕輕地移動著。

  姚乙此時把他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了。

  他的手則在鄭月娥的身上每一寸肌膚熱烈的撫摸著。

  鄭月娥被他摸得嬌軀微微的顫抖著,她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而且她的雙腿也慢慢地張開了一點……

  鄭月娥她被摸得忍不住低聲呻吟道:

  「哦……對……就這樣……嗯……哼………摸我……摸我久一點……嗯……嗯……我……喜歡這樣……喔……喔……」

  姚乙被她熱情感染得忍不住地去輕輕的吻她的嘴唇,鄭月娥也順勢的把她兩手扣住姚乙的頸子。

  他們的嘴唇吻住了,由輕吻到重重的吻著,倆人的舌尖互相纏著,這樣熱情的吻了好一陣才分開來。

  鄭月娥她把臉側開來,讓他去吻她的耳朵。

  這時鄭月娥也把扣住姚乙的頸子的手,拿開了一隻,去撫摸起姚乙的陰莖,她輕輕地套弄著大肉棍,不時用纖細柔嫩的手指,去捏摸姚乙的大龜頭。

  原來已經堅挺的陰莖,此時再被鄭月娥她那經驗豐富的玉手玩弄,更是怒髮衝冠,全根充滿著血液,顯得更加巨大無比,不停的抖動著。

  姚乙他的呼吸開始濁重了……

  鄭月娥也已經春潮泛濫,她的手開始恨慢地把姚乙的大肉棍,引導到她那一個誘惑男人神秘的地方……

  那是那麼熱和那麼濕的花徑……

  此刻的鄭月娥,她完全不像個嬌揉做作的妓女,反而倒像個熱戀中的少女……

  姚乙的陰莖,已朝向那個又熱又潮濕的嫩穴挺進……

  當姚乙的陰莖到達了嫩穴的盡頭時,鄭月娥已被刺激得快接近了高峰……

  姚乙他一陣猛烈有力的衝刺……

  只聽鄭月娥低聲呻吟著:「嗯……嗯……好……好美……哎……哎……人家……忍不住了……嗯……哼……人家……快……快……丟了……哎……喲……嗯……呀……丟了……丟了……喔……喔……丟死人了……嗯……哼……」

  由於姚乙事前充份的撫摸玩弄,再以猛烈的抽插,鄭月娥很快便被姚乙攻佔了到達高峰。

  鄭月娥的劇烈反應,真是超乎姚乙所料。

  她做起愛來,並不像個妓女,倒像是個寡婦。

  她就像要把姚乙整個人都要吞了下去……

  然後她從一個高峰滑落下去,就暫時靜了下來,不過她仍然是緊抱著姚乙,不肯讓他離開她的嬌軀。

  於是,姚乙像個瘋狂的騎士,在鄭月娥的身上馳騁起來了……

  姚乙和鄭月娥雲情雨急,顛狂了一陣。

  事畢之後,鄭月娥又把前話提起,追問姚乙。

  倆人經過了一番肉體關係,已縮短了距離。

  姚乙只好把事情的真相告訴了她,只因妹妹如此如此,這般這般……

  「……因為見妳長得和滴珠很像,所以假意請妳來客棧,想認個明白,那裡知道妳並不是我妹妹。」

  鄭月娥聽完姚乙的話,便問姚乙道:「我和滴珠真的長得很像嗎?」

  姚乙老老實實的分析給鄭月娥道:「妳的舉止外表一點也不差,就是神色裡也沒有些微兩樣處,除非是至親骨肉,終日在面前的用意體察,才看得出來。其實也可以算是十分像的了,若非是聲音各別,連我方才也要認錯起來了。」

  這時鄭月娥突然摟著姚乙道:「既然是外人分辨不出來。那我就做你的妹妹吧!」

  姚乙笑著說:「妳又在開玩笑了,尋我開心。」

  「嗯!不是開玩笑,我是認真跟你商量。」

  鄭月娥一臉嚴肅的表情說:「你家不見了妹妹,如此打官司,你爹每五天就要吃一頓板子,這痛苦一定要等找到滴珠才能了結,但是滴珠現在不知所蹤,可能一輩子都找不回來,你爹再挨打下去,遲早會被打死。如果我來冒充滴珠,就可以去救了你爹。」

  鄭月娥這一番話,說得姚乙連連點頭。

  鄭月娥此時才將她的遭遇對姚乙說:

  「我本來也是好人家的女兒,嫁給姜秀才為妾,可是大娘不容,後來連姜秀才也貪利忘義,竟將我賣到鄭媽媽的妓院來,那龜公、老鴇,不管好歹,動不動就用刑拷打,我被他們折磨得好慘,正要想辦法脫身,你如今認定我是你妹妹,我認定你是我哥哥,兩口同聲,當官去告,一定勝訴。一來,我可以跳出火坑。又可以報仇,二來,到了你家,當了你妹妹,官司也了結,你爸爸不必再受皮肉之苦,豈不是一舉三得,萬全之計嗎?」

  姚乙想了一想道:「是倒是,只是聲音不大相同,而且到了我家,認作妹妹,親戚朋友一定個個來訪,妳卻一個都不認得……」

  鄭月娥聽了姚乙的話,笑道:

  「人只怕相貌不像,那個聲音隨他改變,如何做得準?你妹失散兩年,假如真的在衢州,未必就沒有我這樣的鄉音。親戚朋友,你可以教我認識的。況且這件事真的搞起來,又要打官司,我跟你相處的時間還長著呢!鄉音也可以向你學習,你家中的事務掌故,每日教我熟悉,有什麼困田難呢?」

  姚乙仔細考慮月娥的話,覺得很有道理,目前最要緊還是先救爹爹一條老命,於是他一咬牙,一拍大腿道:

  「我隨身帶著海捕文書,到官府一告,不難打贏此場官司,只是要妳一口堅決認到底,不能搖動的。」

  鄭月娥意志堅決的說:「我也是為了自己要脫離火坑,才抓住這個機會,怎麼會動搖呢?只有一件事,你那妹夫是個怎樣的人?」

  姚乙答道:「我妹夫潘甲是個商人,少年老實,妳跟了他也好。」

  鄭月娥對姚乙道:「不管怎麼樣,總比當妓女好,況且一夫一妻,不像從前做人妾侍。於是姚乙又和鄭月娥兩人對著油燈發了一個誓道:「兩個同心做此事,各不相負,如有違背者,神明誅之。」

  倆人說著說著,又覺得心癢癢,摟摟抱抱、親親熱熱、挨挨擦擦,又弄了一回。

  天亮,姚乙爬起來,先把月娥送回妓院去,然後自己頭也不梳就去找周少溪,連他也隱瞞了,對他說:「果然是我妹妹,現在怎麼辦?」

  周少溪胸有成竹的道:「這妓院的人最狠毒。替她贖身,必定不肯,我們家鄉徽州人在這樣的也有十來個,待我去糾合他們,做張狀書,到太守處呈遞,人眾則公,況且你有本縣海捕滴珠文書可驗,官司立刻打勝了!」

  於是周小溪就糾合著一伙徽州人,同姚乙到太守衙門,把冤情訴說了一遍。

  姚乙又將休寧縣海捕文書當堂呈驗。

  衢州太守卻是個正直清明的好官,他立刻簽了牌,派捕快將鄭家妓院的龜公、老鴇都拘過來。

  鄭月娥也帶到公堂來,一個認哥哥,一個認妹妹。

  那些徽州人除了周少溪外,也有兩、三個認得滴珠,看了月娥,都齊聲說道:「就是她!」

  太守生平最恨妓院逼良為娼,聽了眾人證供,心中大怒道:「掌嘴!」

  當下把龜公、老鴇打得哭爹叫娘。

  太守這才追問老鴇他是在那裡拐騙良家婦女的。

  老鴇不敢隱瞞,便叩頭招供道:「是姜秀才家的妾侍,他自己要出賣的,小的八十兩銀子買來的,不是用拐騙的。」

  於是太守又派人去傳姜秀才,姜秀才情悄知理虧,躲了起來,不敢見官。

  太守於是判姚乙出銀子四十兩,還給老鴇作為身價,領了「妹妹」回去。

  那老鴇買良為娼,也判了三年充軍的罪名。

  姜秀才把自己的妾侍賣給娼館,也犯了罪,被革去了秀才的功名。

  於是鄭月娥的仇果然都報了。

  姚乙把鄭月娥領回客棧,等待衙門簽發文件,銀子交康給主,以及辦完一切零星瑣事。這段時間他落得與月娥同眠同起,見人說是兄妹,背地裡自做夫妻。

  倆人枕邊絮絮叨叨,姚乙把家中事情,家鄉口音都向月娥教得差不多了。

  幾天之後,文書下來,二人一起上路。

     ※      ※      ※      ※      ※

  不一日,將近蓀田鄉,有人見他兄妹一路來了,拍手道:「好了,好了,這場官司有結局了。」

  有的人先到姚家報信,姚公姚媽都出來迎接。

  那月娥做出個認得模樣,大大方方走進家門來,呼爹喚娘,這是姚乙教熟月娥的,況且做慣了娼妓,機巧靈變,似模似樣。

  姚公見到女兒,不由悲從心生,傷心哭道:「我的女兒啊!妳那裡去了,這兩年,妳累得我好苦喔!」

  鄭月娥也假作哽便咽痛苦,免不了要說:「爹、娘這段時間平安嗎?」

  姚公見她說出話來,便道:「妳去了兩年,聲音都變了。」

  姚媽伸手過來,牽了月娥的手,摸了摸道:「養得一手好長的指甲了,去的時候沒有的。」

  大家哭了一會,只有姚乙與月娥心裡明白。

  姚公是這兩年的官司累怕了他,聽說女兒來了,心中放下一個大負擔,那裡還會去仔細分辨?

  何況鄭月娥與姚滴珠人又長得一模一樣,分毫不差。

  至於她的來蹤去跡,姚公又曉得是在妓院贖回來的,不好意思詢問。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帶了「妹妹」到縣衙裡來見官。

  知縣升堂。眾人把以上的事說了一遍。

  草包知縣被這件官司纏了兩年,巴不得趕快結案,便問「滴珠」道:「滴珠!是哪一個拐妳去的?」

  假滴珠對知縣道:「是一個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說將我逼賈給衢州姜秀才家,姜秀才又轉賣給妓院,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縣曉得事在衢州,隔著難以追究,只好完了這邊案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於是便發出簽子,傳喚潘甲和父母來領。

  那潘公、潘婆見了假滴珠道:「好媳婦呀!一去就是兩年啊!」

  潘甲見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慚愧!總算有相認的日子!」

  於是各自認明了,領了回去。

  眾人出了衙門,兩親家,兩親媽各自請罪,認個倒楣,都以為這件事完了。

     ※      ※      ※      ※      ※

  潘甲把「妻子」領回家中,設宴壓驚,然後,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間。

  此時只見鄭月娥呆呆坐在床邊。

  她不是怕行房,身為妓女,她對性愛之事,已經是熟門熟絡了。

  鄭月娥只是擔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床第交歡是最容易表現一個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個很放蕩的女人?還是個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為哥哥,當然不知道妹妹性方面之事,對於這一切只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邊,輕輕撫著她的頸背,然後手指又伸過去撫摸她的耳朵後面。鄭月娥全身蠕動起來,雖然她的頭仍沒有抬起來,但這種觸碰,是會給她帶來一陣奇妙的感覺。

  男女之間觸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觸碰得越輕,就越是敏感……

  油燈熄減了,他要摸索著才能找到她的嘴唇。他們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緊吸著,吻得「吱、吱、」響著……

  鄭月娥的兩臂也像蛇一般,緊緊地纏著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頭吸進了他的口腔,為她的舌頭進行按摩,緊跟著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他的掌心祇是在她的尖峰上輕輕擦過而已,她就有了一陣強烈的顫抖。

  此時鄭月娥整個人軟在那裡,喉嚨間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

  潘甲再輕碰了兩次,然後手就降了下去,作較緊密的接觸……

  同時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來,與她的嘴唇接觸著……

  潘甲他不停地撫摸著她的乳峰,不斷地吮吸著她的嘴唇……

  她的身體漸漸又由軟而硬了,就好像一條蛇似的,非常有勁地扭動著……

  終於,他的嘴唇移開了,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我還是替妳脫下來吧!舒服一點。」

  鄭月娥沒有搖頭,亦沒有點頭,因為她不知道滴珠在這種時候會怎麼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讚成不讚成,就坐起來,為她脫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發覺她的陰戶已是飽滿而又豐盛的,而且已經充份潤濕。

  而這一次赤裸裸的接觸,使她更瘋狂了。

  月娥的喉嚨更不停地吐出「嗯」、「嗯」、「哼」、「哼」、像是抗議,又像是歡迎的呻吟。

  直至他最後把手收回,而用另外一種更直接的動作時。

  她的呻吟是絕對表示歡迎了。

  「啊……」一聲嬌呼,大龜頭滑了進去,鄭月娥嬌小的陰戶,緊緊的咬住了龜頭。

  「哼……好……好美……哦……好漲啊………」

  大龜頭插進去了,潘甲這才緩緩的向裡挺進,龜頭已頂到花心,頂到了那突突直跳的花心。

  她舒服得直打顫,兩條玉臂緊抱著潘甲。

  他再耐心的慢慢向外提,月娥整個人全身都酸麻了。

  潘甲抑制衝動的慾火,耐心的輕抽慢送,每次都讓龜頭吻到花心。

  使她的神經和肉體都被碰得顫動一下,又是美,又是酸麻。

  他連續抽動了十餘次,她已失去女人所應該有的矜持。

  月娥已不能自主的開始呻吟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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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zbzbz 發表於 17-9-3 08:42:25 來自手機 | 顯示全部樓層
bzbzbz 17-9-3 08:4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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