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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嚶嚀著左右搖擺、前迎後挺起來,速度也逐漸加快,到最後她她整個身體趴得筆直、與她撐在玻璃窗上的雙臂成為水平狀,而她的腦袋深垂,嘴裏發出一連串痛快的呻吟,而我緊緊控製著她激烈扭動的腰肢,死命抵住她淫蕩而不斷求歡的臀部,哦──真爽!多麼美妙的浪屄、我可以感覺到她膨脹的陰蒂,瘋狂追尋著我僵硬的龜頭,而每一次的接觸都讓我們產生快樂的顫抖!
然後,裴莉隨著大量湧出的淫水,大喊道:「喔、噢!我……快要……來了!」
她雙腿發軟、跪倒在地板上,我握住滑出來的雞巴,再接再勵插了進去,而這回裴莉被我當成了母狗,她用狗趴式承接著我強力的抽肏,她亢奮的呻吟慢慢變成了悶聲的哀哦,原來,我整個人覆蓋在她身上壓著,雙手摟抱著她的豪乳搓揉,而我不斷衝刺的屁股,將她逼的連臉蛋都擠歪在玻璃窗上,她毫無空隙可以閃避,只好讓我繼續的猛烈衝擊,我舔著她的後頸部說:「喜歡我這種幹法嗎?寶貝。」
她努力地想轉過頭來,但卻只能斜瞥著我說:「噢、你好狠啊!喔、阿風,你好強、好狠唷!」
我得意的告訴她:「這才叫狠吶!」說著,我一手緊抓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頭發,用力地往後猛扯,她的半邊臉全貼在玻璃上,無論她如何掙紮,已被我衝肏到連肩膀都擠靠在窗戶上,她的身體根本沒轉寰的餘地!
只聽她濃濁的呼吸伴著失魂落魄的哀啼,隨即,她的下巴愈抬愈高、雙手胡亂的摸索、拉扯起來,她好像已被我肏昏了頭,整個人似乎想要攀住落地窗的模樣;我知道這種姿勢讓她難過極了、但是,卻也使她的浪穴爽透了!「好吧!」我告訴她:「裴莉,讓我教妳怎麼做蕩婦!」
我更加賣力地去刺戮她的陰蒂,我的頂肏速度越來越快,而她的淫水越流越多,裴莉停止了呻吟,她嗚咽著低嚎道:「啊!噢!肏死我了!阿風……你是不是要肏破我的子宮呀!噢─喔─啊!」
忽然,燈亮了!我停了下來,沒錯!電力供應恢複了,我看著趴跪在我眼下的裴莉,她豐腴而曼妙的肉體上汗水涔涔,而她蹙眉閉眼地喘息著,似乎尚未發覺燈光又已大熾,當我鬆開扯住她頭發的左手、一面輕拍著她的腦勺說:「電來了!裴莉。」
她這才像剛回過神來似的,微睜著眼簾瞥著我漫應道:「嗯……哦……我是不是……昏過去了?」
這時,我才發現她左邊的嘴角上,懸掛著一長串溢流而出的口涎,她臉旁的玻璃也沾滿了濕粘而紊亂的唾液,連地毯都被滴濕了!
我想,剛才她真的被我肏得樂昏了頭!而且,我已經可以肯定,裴莉雖然夠浪,但她還從沒遇過像我這種尺寸的大家夥!
我退出了沾滿著她的淫水,卻依然還硬梆梆的雞巴說:「這樣妳就樂歪了!?裴莉,我可還沒開始大肏特肏呢!」
她剛被我釋放的身體半倚著落地窗,不過,她悽迷的眼神霎時變得明亮而水汪汪的──她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直盯盯地望著我昂首傲立、堅硬怒舉的彎曲大雞巴!
我看著她癡戀而貪婪的表情,我知道,我的大香蕉讓她開了眼界!而且,她一定還想要的更多!不過,嘿、嘿……漫長的遊戲才剛啟幕而已。
我快速地走回單人沙發上落坐,她才想起身,但我嚴厲的命令她:「不準站起來!裴莉,像剛才那樣趴著、爬過來!跪著爬過來我這邊。」她只停頓了下身子,但啥也沒說便四肢著地,像條乖順的母狗般一步步朝我爬行過來!
我睇著她垂懸而輕蕩著的那對大波、還有那雙光滑、優美的修長玉腿,喔、多麼美麗的肉體、多麼漂亮的姿色!但她臉上那種甘於受辱的淫笑,雖然帶著少許羞怯的表情,不過,我猜此刻的她連靈魂都肯出賣了!這放蕩的美女、這大膽的淫婦,我可得好好的享受一番!她已爬到我張開的雙腿之間,我指了指我僵硬的雞巴說:「想吃吧!?婊子,要不要我喂妳吃精子!?」
她仰視著我輕喟道:「哦……哥、我想吃你的大……雞巴,求求你……給我!」
我告訴她:「先從我的大腿開始舔。」
裴莉立刻埋首在我的胯間,她一面舔遍我的大腿內側、一面用她的雙手愛撫著我的身軀,尤其是我的胸部及乳頭,真是舒服透了!我興奮地愛撫著她的臻首,接著她開始把玩著我的雞巴,她雙手合握住、時而輕撫、時而套弄,把我手淫的異常舒服,然後,她用她的雙手和口、舌、唇、齒,還有雙峰和奶頭,給了我一次前所未有的空前享受,她不忘隨時讚美、崇拜著我的雞巴,每當我痛快地發出呻吟時,她總會停下來仰望我說:「哥,還要不要繼續?」
我凝視著她豔麗絕倫的臉龐,看著她含住或吸吮、舔舐我雞巴時的淫猥表情,噢!這超級美女、這個我夢寐以求的一流尤物、這個比我高大許多的高貴少婦,現在已是任我予取予求的性玩具了!
當裴莉第二次舔遍我的陰囊時,我問她:「妳常常這樣幫男人口交吧!?要不然妳的技術不會這麼棒!裴莉,妳總共吃過多少個男人的www.lalulalu.com了?」
她看著我說:「喔,阿風,我從沒這麼全心全意的服侍過別的男人,只有你!哥,我從未碰過像你這樣神勇的男人、你到底要多久才會射呀?」
我站起來轉過身說:「先幫我舔舔屁股再說!」
裴莉乖巧地扶著我的腰肢,細心而熱情的舔遍了我瘦俏的屁股,當我張開雙腿、扶住椅背時,她馬上善解人意的吻噬我的肛門、然後,她靈活的舌頭不斷吮舐、呧刺著我的屁眼!我回頭看著她熟練的動作,老天!我敢打賭,裴莉一定舔過不少男人的肛門!
她發現我在看她時,反而更賣力的呧刺起來,媽的!她竟然用舌尖在肏我!而且,她成功地肏入了大約一公分多的深度!我爽得屁股亂搖的叫道:「噢!裴莉,妳太棒了!」
她呧著我肛門,發出模糊不清的口音說:「唔……哥,只要你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幫你做!」
我讓她又呧刺了片刻之後,再也忍不住地轉身過來,一把將她撲倒在地,我命令她:「張開大腿!婊子,我要狠狠地肏死妳!」
她輕呼著說:「哦,別這麼急!哥,這次我們上床去、你愛怎麼玩我都可以!喔……哥呀!人家願意當你的性奴隸!」
在床上的第一回熱戰中,我發覺裴莉是個非常性饑渴的曠女,經過我一再的追問,她才說出原因──原來偉益只有一根不到四吋半長、比大拇指略粗了點的小雞巴而已,而且,他永遠無法維持五分鍾以上,甚至經常在一、二分鍾內便棄甲卸兵,根本是個不中用的東西。
我調侃著裴莉說:「那妳幹嘛還嫁給她?妳想哈死自己啊?」
她嗔道:「我以為口交可以彌補一切,誰知道……他總是一射完便睡得像個死人!」
我頂住她問:「那麼,到目前為止,我表現的如何?」
她纏抱著我嚶嚀道:「哦,阿風,你是我碰到過最大、最棒、最強悍的男人、你一次怎麼能幹這麼久啊!?喔、你真的好厲害唷!」
我告訴她:「我要肏妳肏到天亮!裴莉,我會讓妳樂不思蜀的!」
她淫媚地輕呼道:「呃、來吧!哥,隨你玩個夠!我已是你的了!」
我吻著她問:「真的嗎!?寶貝,什麼都會聽我的囉?」
她諂媚地說:「是的!哥哥,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喔,哥哥,我什麼都願意為你做!」
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不過,我心底還計劃著要讓她的尊嚴,更徹底地在我的淫虐下瓦解;所以我只是叮囑她道:「別忘記妳剛才說過的話。」
我前後已換了六種姿勢,肏得裴莉大呼過癮,而她也用各種方式騎在我的硬上,企圖得到高潮,但我卻控製著遊戲,絕不讓同一種玩法超過五分鍾;在這段時間裏,裴莉已供述了她的一部份性史──像是她十八歲時,被她的專校教官騙去體育館開苞、在和偉益結婚之前,已和十二個男人上過床等等,而她含過其中一半男人的、至於肛門則只被其中三個搞過,最精彩的是她的後庭是被一個老外開封的!
那是個五十多歲的荷蘭機長,他在飛機上的廁所裏,成了第一個闖入她後門的幸運兒!我問她:「開洋葷的滋味如何?」
她低笑道:「嗯,前幾次比較刺激,但是……老外也沒你的這麼粗長,而且,他們每次都不是很硬……也很快就射了。」
我問她:「不爽妳還肯讓洋鬼子玩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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