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平時與客戶談判習慣,沒幾秒的思考下我也回道:『可以啊!但是要抵一個月
房租!』
『狗屎!我去COW BOY叫個鴨也不用這麼貴?』丁娜回道。『來啦!讓
我舒服一次,我煮BULALO給你吃!』
丁娜欺身上前一手抓住我老二,嘴唇硬是湊上前強吻。她身上的背心與短褲馬
上就淋濕,小小的胸膛磨蹭著我的身體。被她套弄得陰莖不一會就勃起,在熱水的
澆淋下,丁娜蹲下身幫我BLOW JOB。
淫慾又被丁娜所勾起,也沒時間擦乾身體上床作戰,直接在浴室裡一把扯下她
短褲與內褲,扶正陰莖就往她身體塞。身材乾瘦的她高度還算可以與我配合,沒有
前戲就這樣粗魯的塞入她那愛液橫流的陰道裡進出。
與丁娜就在浴室裡直接作戰起來,從浴缸中做到馬桶上。跨坐在我身上的丁娜
脫去黏在身上的濕背心,拉起我粗糙的雙手去撫弄她小巧的胸部乳房。丁娜的肌肉
相當健美,跳舞或許有相當大的關係。
她的套弄速度相當快速,恥阜在昨夜太過渡撞擊,在丁娜上下套弄磨蹭中有點
痛感,過渡使用的陰莖反而並沒不適感,在丁娜的陰道中享受那被包覆美妙。做愛
會像是吸毒後有點迷幻,丁娜嘴裡唸著我聽不懂的土語?
『AH!I COME IN!』丁娜在急速的扭動翹臀後,大叫一聲軟趴在我
上身。急促的喘息,下半身還眷戀的緩緩扭動。
陰莖殺氣騰騰的沒在滿是愛液陰道裡頭,丁娜扭動著翹臀讓龜頭去摩擦自己體
內的G點。像是搔癢一般,每一次正確的搔到癢處,都會讓她一聲嬌吟、一聲喘息
。這種方式只會令男人僵持住,過於麻痺的龜頭沒有極度摩擦根本無法讓精液宣洩
。
射精的慾望,讓我挺動臀部去頂、去刺,搭配上丁娜的扭動。讓龜頭恢復摩擦
的刺激,緩速的頂刺漸漸加快速度。丁娜的腳弓成馬步狀迎接我的衝擊,高潮的激
情讓她肌肉僵硬配合著我的節奏剎時混亂。
每一次的脫勾都讓龜頭失去依靠,但也增加了龜頭處的摩擦係數。微弱的電流
訊號準備驅動那精液的釋放開關,萬馬千軍蓄勢待發,只等待丁娜子宮頸張開來迎
接。時間搭配的相當完美,又一度高潮的她再次的癱軟同時,精液源源的射入她體
內。
陰莖每一次的抖動,牽引著丁娜的嬌軀不住的顫抖。眷戀不捨的丁娜緊緊的抱
住我,想要抱住這一刻不讓我起身,一直到萎軟的陰莖滑出她體外,她還不捨去撫
摸它、含舔那滿是愛液與精液的陰莖,試圖讓它恢復雄風。
☆☆☆☆☆☆☆☆☆☆☆☆☆☆☆☆☆☆☆☆☆☆☆☆☆☆☆☆☆☆☆☆☆☆☆☆
住進這裡之後是遇過幾回丁娜在BANJO的房裡發出淫聲浪語,但是這一對
不像是戀人的情勢,BANJO是曾經告訴我,只要我有需求可以找丁娜發洩,一
直以來我都認為是BANJO在跟我開玩笑。
跟丁娜發生過關係後,以我的生長背景與教育,當然是很不可思議。這裡的女
人對性開放到如此程度?母系社會這一名詞,以往只有在地理課本裡有讀到,在被
丁娜強行上了之後,才能夠體會到這裡女性掌權的強勢。
男人在這裡只能算是路邊的野狗,在聞到母狗發春期所散發的賀爾蒙吸引,圍
繞在周圍搖尾乞求青睞,幸運的則可以當入幕之賓,讓精蟲進入對方體內,讓後代
基因繼續發揚光大。
有一當然會有二,尤其當頭一回就讓丁娜享受到這麼大的快感。此種糜爛的關
係在習慣之後,丁娜在BANJO那搾乾後,下身滴著精液赤身裸體要來跟我索討
,已經不是啥令人訝異的畫面。
無償又免費的性愛,對於我們這種領死薪水的男人,可是天外飛來的禮物。那
個男人會去拒絕此等美事?除非那傢夥是同性戀GUY。
美國算是對同性戀認同的地區之一,沒有一個地方像這裡對同性戀採以接納的
態度。同性戀者可以隨自己喜愛的裝扮自己,工作場合不會有雇主歧視或排斥這一
類人士,雖然羅馬的天主教廷不認同,但是這裡的信眾與傳教士可不鳥遠在天邊的
教廷。
丁娜對於我還算不錯,居然會介紹那些來這裡練舞的妞們與我同宿,只是她交
代我記得要付費。幾次之後在與陪宿的妞兒聊天,原來是她們急需要錢,在上班的
夜總會競爭者眾,點檯的客人又不一定會出場交易,我這個懶人在丁娜的媒介下,
理所當然就成為她們的提款機。
炫耀是男人沒辦法改變的死性,上過太多的女人之後,帶這些女人出去炫耀,
變成是我在客戶與台商朋友們的每週五定期聚會,必做的行為。丁娜是職業三七仔
,而我則是業餘三七仔,媒介在週五夜找不到女人做愛的會眾另一個選擇。
本業業務並沒有增加多少,一來是國際貿易狀況的大變革,一窩瘋的中國大陸
熱,連帶的讓中國大陸周邊國家也牽連。二來當地政府的腐敗昏暈,外商撤資的數
量比投資的還多。當業餘三七仔抽頭的錢,全給了丁娜,這種錢說真格的放不進自
己口袋,當地人則視為理所當然的收入。
丁娜的朋友知道我這裡有一群定期嫖妓的人士,競相的帶來給我面試推銷。丁
娜這種當地人對於層層剝削行為視為理所當然,從我這裡推銷出去的她也都大言不
慚參與分配盈餘,不服者爾後列入拒絕往來之列。
到這裡不滿一年,我們這個協會裡頭的會眾幾乎忘記我的本業,只知道找不到
女人找到我這裡就對了。會眾裡有幾位從事國際人力仲介服務的,偶而會帶客戶參
與我們的定期聚會。
也從這裡認識幾位台灣業者,其中有兩位經常對我大吐苦水,說這裡的女人服
務態度不佳,沒有泰國女人那般溫柔。他們不知道泰國女人要的是客人身上的銀子
,這裡的女人只要她們看對眼,還會付錢要你上她們。
這兩位在我介紹過女人給他們用過後,每回一抵達機場,頭一件事就是電話向
我報到,要我幫他們安排晚上的節目。對於這些假借到這裡面試勞工入台為藉口,
實是到這裡荒唐淫蕩。
當地的業者對於他們此種需索,為了生意訂單也只能夠付錢了事,我則樂得幫
丁娜多增加收入,免得她一缺錢就是向我借。住進這裡丁娜與BANJO三、兩百
的也不知道向我借了多少?這也是我住這裡的惡夢之一。
『喂!JASON!你在哪裡?』手機沒有顯示來電號碼,但是一接通後那充滿想
要洩慾感覺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一位台灣業者阿得。
『還在公司啦!還有一些文件還沒處理完!』我回道。
『卡緊啦!我們要去海邊吃海鮮!』阿得催促的音調說,『你順便把女人車來
!』
『我先叫經紀人帶過去,晚餐我可能不去參加了!』我道。
『幹!你沒來就不好玩了!』阿得急聞,『卡緊處理!不然明天再作也可以
!』
恁娘勒!你們打砲要緊,老子我的事就不是事?沖沖掛掉電話,在通訊錄裡尋
找丁娜的電話號碼。
『HOLLO!ON THE WAY NA!』BANJO回應丁娜的電話
,『VERY TRAFFIC!』
BANJO電話裡報說他們目前的方位位置,距離那家海邊餐廳不遠。反正阿
得見過好幾次BANJO,就由他們先去吃飯,我還是繼續將客戶的企畫案搞定再
說。時間在認真工作時,過得相當快。
『先生!你要什麼時候離開?』守衛進來問我。
『再十分鐘吧!』我回道,順勢看一下腕中手錶,已經十點多。
收拾已經製妥的文件夾,丟到我的助理小姐的桌上,明天她就會將文件送去客
戶那,請對人可以分攤許多工作,請錯人只會將工作搞砸。前一個開除的助理,就
是如此,笨到買咖啡粉會給你買咖啡樹回來的人。
車裡隨時準備一包衣物,有時候去鄉下洽公遇到要過夜時可以更換。這個阿得
每回來都多訂一間房給我,理所當然的我也不介意的免費進來住這五星級飯店幾天
。掐指一算,他們應該跑去續攤喝酒去,BANJO帶去的是阿得固定的砲友。
前幾回介紹這妞給他時,這妞依照我的意思不收阿得的錢,讓這砲王阿得是感
激我感激的痛哭流涕。他來這個國家不下百趟,頭一回有這裡的番女居然不跟他收
錢?為了感念這妞,阿得要我告訴她,他要包下這妞當二房。
男人說真格的賤的夠澈底,我只要略施小計就讓自己以為是魅力十足,以為這
個妞愛上他?阿得是英文分開會念字母,合在一起就不認識的人。不過最賤的還是
當翻譯的本人我,會去搞這種飛機讓他搭。
在飯店裡我電話到櫃臺要求客房服務,點了一客牛肋來啃,反正這飯店的錢是
當地業者在支付,我也樂得來享受一番。點完餐,浴缸的水也差不多滿,好好的享
受一下五星級的飯店泡沫浴。
獨自一人穿著浴袍坐在陽台邊看夜景邊吃侍者服務的大餐,是人間一大享受。
夠賤的我連小費都是用簽在帳單裡,唯一只差再一瓶紅酒更美好,為了不想讓當地
業者再破費,我只點一瓶啤酒配這牛肋大餐。
『幹!你起來啦!』阿得把我從鵝絨大床挖起,『緊啦!緊幫我再叫一個啦!
』
『安怎哪?』我柔柔惺忪的眼睛回道。
『我那個查某那個來啦!我叫她回家去了!』阿得說,『卡緊在幫我叫一個來
啦!老二硬梆梆睡不著啦!』
『你客戶呢?』我拿起床頭矮櫃上的手錶與手機,看了一下時間,邊問他說。
『你不會聽聲音呦!在隔壁幹得唉唉叫!』阿得說。
『恁娘勒!也不早一點叫我,現在三點半要我到哪找雞給你吃?』我看看手錶
上的時間後說。
『我娘在台灣啦!』阿得說,『要不是你沒來吃飯,就不會拖到現在!』
『那仲介的翻譯人員呢?』我說,『你不會在剛才那酒店帶一個啊?』
『幹伊娘勒!說到那翻譯就氣,以後單不下給他們了!』阿得說,『那翻譯中
途不知道溜到哪去,連酒店的帳單是我刷卡付的!』
我只好撥打丁娜的電話找BANJO,但是這傢夥可能一拿到阿得的小費又跑
去找朋友喝酒,電話都沒人接。打到丁娜房間裡的電話,也是一樣沒人接?最後只
好撥找一位酒店經理的電話。
小姐領完錢全跑光了,我只好拜託他去附近餐廳找看看,是否有他們店裡小姐
在哪吃宵夜?是否有人要賺阿得銀子?等了十分鐘終於那位經理回話,說他找到兩
位有意願的妞。
『兩個?』我對阿得說。
『總來!我一次幹兩個!』急色鬼般的阿得已經飢不擇食,也顧不得小姐姿色
到底如何?有洞就好!
那位經理帶兩位小姐抵達飯店時,已經四點多。
『ㄟ!你先幫我給經理小費,我這裡沒披索了!』阿得丟下一句話,拉著兩位
小姐從我跟他通連的甬道回去他房間。
我幫他支付給那帶小姐來的酒店經理小費,送走來客之後,準備爬回那鵝絨大
床繼續安睡。這個賤人阿得的功夫也了得,從他房裡傳來嘻笑淫叫聲,對於這種浪
聲淫語免疫的我,還是暈沈沈要進入夢鄉。
『啊∼∼!』一聲殺豬般的叫聲,令我直覺的驚跳起床往阿得房傭。
『啥歹志?』我看著床上兩個妞躺在床上,掩口笑著手比浴室方向。
『啥歹志?』我探頭到浴室再問一次。
只見阿得拿著蓮蓬頭直往自己老二處灑水,浴室地板上倒著兩瓶空瓶。
『很痛啦!』阿得唉叫道。
『安怎啦?』我一頭霧水的問道,以為他老二辦事過於激烈折斷在疼!
『沒啦!是我的菲蘇德美用完了,想說李斯德齡也有殺菌的功效,就用漱口水
來消毒,沒想到那麼涼?涼到會痛!』阿得說。
聽完他說的原因之後,我真被他這天才給打敗,笑到睡意全消!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