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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會,2周。
唐烈在宴會上與人合作,出國去開會,需要兩周的時間才能回來。任雪兒是
做唐烈的貼身助理的,既然頂頭上司都不在了,她自然是放假的。
只是這突然多出來的兩個星期的假期要怎麼度過呢?唐烈也不在身邊……停!
她到底是怎麼了?任雪兒突然發現,現在的自己不但不像以前一樣不再抗拒唐烈,
反而……反而有的時候還會想起他的觸摸……哦,天啊!任雪兒捂住小臉,莫非,
莫非她的心已經……不,不行,唐烈現在只是貪戀她的身體,有一天他終究會厭
煩的,無論如何,都不能將心遺失。她已經是唐烈手裡的玩具了,再也不能把心
丟失。
為了不再讓自己胡思亂想,任雪兒隔天就去了一家書店應徵。
這家書店是她大學同學吳均開的。大學時期,吳均就是圖書館的學生負責人,
他愛看書,更愛收集書,沒想到大學畢業之後,他真的開了一家屬於自己的書店。
這天,任雪兒來帶吳均的書店,只是告訴吳均想在這裡幫忙,不知道能不能
行,沒想到吳均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任雪兒萬般感激,堅持不要他發工資,就當是義務幫忙老同學的。
吳均也不拖拉再三,呵呵一笑便答應了。
任雪兒主要是負責一些整理貨架上的書,把他們放回原來的位置,有的時候
在款台負責收銀,很簡單的工作,但是對於任雪兒來說就好像是一份新鮮的工作,
不但得心應手,而其已經漸漸喜歡上了。
來書店的人大多都是喜歡看書並且有一定的文化修養的人,任雪兒天生一副
甜美的長相,更是討人喜歡,很多人看見她都是微微一笑,像是相識的朋友一般。
幾天下來,任雪兒對書店的這份工作滿意極了。
「雪兒,幫我把這本《藝術設計》放在藝術區的貨架上。」新書一到,吳均
就忙著整理。他拿出一本書,讓任雪兒放過去。
這會書店的人不多,任雪兒過去幫忙,接手過去。
她輕車熟路地把吳均要求的書放到適當的位置,吳均一看,笑道:「沒想到
你對這書店熟悉的如此快,比我們店裡的工讀生要強多了。」
「哪裡,我只是喜歡而已。」被吳均這麼一誇,任雪兒反倒不知如何是好了。
有些臉紅的低著頭。
吳均呵呵一笑:「要不是你只是打發時間,我還真想聘用你呢。」任雪兒淡
笑不語。
這時,門鈴響了,任雪兒下意識的說:「歡迎光臨!」怎料,笑容在轉身就
僵在了唇邊。
唐烈陰寒著臉,西裝整齊,卻看上去很疲憊,然而嚴重正在燃燒的濃濃火焰
卻說明瞭他現在正在生氣而其是非常生氣。
任雪兒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如此生氣,但是卻不由地向後退了一步。
唐烈見她害怕的往後退,心情更是跌倒最低谷。
原本說的兩周的會議在他緊趕慢趕下終於提前到只用了一周的時間,心中迫
不及待的想趕回來看他的小女人。
他想念她的柔軟想念她的溫度,想念她身上乾淨清香的味道。想著想著便迫
不及待地趕上最早的一班飛機。
一下飛機他就打電話到住處,沒想到,管家竟然告訴他這個讓他朝思暮想的
女人竟然沒在家好好等著,跑出去打工?!
他一個轉腳,命令司機火速到達她所謂的打工的地方,沒想到,剛一下車就
看到她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
瞬間怒火便不澆自起,看到她因為怕他而倒退更是火上澆油!
「烈……你,怎麼回來了?」任雪兒儘量無視他嚴重的怒氣,仍是有些心慌
地問。
唐烈高大挺拔的身影有些僵硬,抿緊了嘴巴不說話。
任雪兒有些尷尬地站著,不敢上前也不敢後退。因為剛才她明顯看到在她後
退的時候唐烈眼中有種想殺人的衝動。
一邊的吳均不明所以,更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來幹什麼的,但是很明顯,這個
高達魁梧的男人和任雪兒是認識的。應該是朋友吧,吳均心想。
於是,吳均上前想唐烈打起招呼:「你好,我是吳均!」原本是想緩解氣氛
的對話,遇見唐烈掃來的足以冰凍任何生物的目光,吳均尷尬的笑笑,收回了自
己晾在半空的手。
「烈……」任雪兒輕呼。唐烈平常雖然對陌生人也是愛理不理的,但是在禮
數方面從來不會失常。「這位是我大學的同學,我只是在這邊幫忙……啊!」不
等任雪兒把話說完,唐烈就一把抱起她大步像門外走去。
法拉利跑車在不太擁擠的道路上一路狂飆,唐烈陰冷的側臉讓任雪兒一句也
不敢說,她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唐烈,心裡別提有多害怕了。
雖說現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車輛不是很多,但是書店的位置差不多是在
市區裡面的,所以即便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來往的車輛也不少,唐烈一路狂飆,
坐在副駕駛的任雪兒被迎面而來又轉瞬即過的危險嚇得渾身發抖,臉色發白。
但是心裡又不知道唐烈是因為什麼而生氣,也不敢輕易說話或者發出聲音惹
他討厭,就這樣死死地咬著嘴唇,纖瘦的蔥指牢牢地抓著車門。
唐烈不時瞄到一旁嚇得微微發抖面色灰白的任雪兒,低咒一聲,「該死!」
隨即慢慢減緩車速,讓法拉利正常行駛,慢慢地開往回去的路。
回到住處,唐烈二話不說拉著任雪兒大步向前走,任雪兒只是跟隨他的腳步
就已經很吃力,手還被他牢牢牽住,只能被動走在他身後。好不容易左絆右絆的
來到臥室,還來不及反應就被狠狠摔在柔軟的大床上。
「啊……」任雪兒發出輕呼。好不容易撐起身體,看向唐烈,「烈,你怎麼
了……」唐烈煩躁地扯著領帶,視線如同獵豹一般死死盯住任雪兒,就好像要把
她撕扯入腹,加上連夜趕飛機,精神十分疲憊,此刻眼中滿布紅血絲,樣子看上
去要多嚇人有多嚇人。
「烈……」任雪兒下意識地抓緊衣衫,往後退。
結果動作才剛發出,就聽見男人如雷般的怒吼,「你再敢往後退試試看!」
唐烈大步流星地走到任雪兒面前,雙手撐在她身邊,把任雪兒鎖在自己胸前,雙
眼瞪著她,「該死的!我只不過出去開會,你就敢給我勾引男人!」任雪兒似乎
還沒從他的怒氣中反應過來,愣愣地說,「我……我沒有勾引男人……」可她說
的那樣輕浮,像是毫不在意一般,頓時唐烈的怒火直沖而上!
如果她肯好好的對他承認錯誤,如果她對他好聲請求,他就原諒她,但是!
唐烈怒氣橫生,狂妄地俯下身子狠狠地蹂躪著任雪兒甜美的雙唇!
「烈……!」任雪兒有些驚慌了,平常的烈雖然要的很激烈,但是從來不會
是帶著怒氣而來的。
任雪兒在唐烈身下掙扎,但是身體上的差距使她的掙扎根本耗不起作用。唐
烈不斷的蹂躪著她的甜美,雙手也仿佛帶著怒火一般,撕扯著她的上衣,啪地一
聲,胸前的前扣式內衣被唐烈一手扯開!
「烈……不要這樣子」任雪兒著急的抗拒著唐烈,但是她現在的抗拒只是引
來了唐烈更加惱怒的情緒。
唐烈眼眸一沉,「怎麼?現在就開始厭煩我的觸摸了?那男人看起來弱不禁
風的,沒想到短短的這幾天就讓你忘記我的懷抱,急著掙脫我的束縛,想奔向他?
我告訴你,只要你還是我的,你就別想!」
唐烈氣紅了雙眼,哪裡還知道什麼憐香惜玉,大手不停地在任雪兒身上游走,
所到之處全是夾雜著憤怒的火焰,不像平常的愛撫,這簡直就是地獄一般!
任雪兒只覺得渾身上下都是疼痛的,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唐烈。她不斷
掙扎不斷抗拒,可是那強壯的身軀仿佛不為所動,依然我行我素。
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唐烈突然停下了動作,一手掰開任雪兒穿著短
裙的雙腿,一手急速釋放自己的碩大,二話不說,一個挺身,完全進入了任雪兒
乾涸的花莖!
「啊……!疼……烈,好疼」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使得本來就緊窄的花莖
在一瞬間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以往唐烈要的雖然又多又激烈,但是從來不曾讓
她這樣痛苦過。
唐烈口口聲聲的指責,更是沒有一點道理。明明是為了不想在他不在的期間
想起他獨自心痛,所以才找了一份能打發時間的工作來做,而吳均明明就有妻子
孩子,一家人生活的好好的,可是他卻什麼都不聽,一下子就判定了她的罪。仿
佛她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那她的心呢?她遺失在他身上的心呢?
越想越委屈,再加上身體上的疼痛,任雪兒傷心的哭起來。
強烈的緊實的感覺頓時就讓唐烈清醒了過來,等他意識倒自己在做什麼的時
候,就看到躺在身下嬌小的雪兒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還有慘白的臉上流下的
淚水。
這淚水,頓時讓他有種想痛扁自己的衝動!
該死,他到底做了什麼!居然在傷害她?!
唐烈不敢相信自己的理智為什麼一看到這個女人和別的男人親親我我的時候
就全盤崩塌了?
他趕回來不就是為了和這個小女人溫存嗎?他努力把所有的工作都提前完成
不就是想提前回來看到她嗎?而現在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他到底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做了什麼?
心愛?!
唐烈渾身一震。有點不可思議地看著身下的女人。慢慢地,好像是想到了什
麼天大的好事一般,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起來。
是呢,她應該就是自己要找的那樣的女子,很溫順,附和他,依賴他,乖巧
柔順。
還有她身上總是有一種甜甜的叫人舍不開的味道,每當親吻的時候這樣的味
道就能刺激他的神經。以前不以為有什麼特別,自從有一次在和別的女人親吻的
時候,那女人身上濃重的香水味讓他反胃,他厭惡地推開女人,好幾秒鐘,他都
反應不過來以前來者不拒的自己怎麼會抗拒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但是當天晚上,接觸到雪兒甜甜的嘴唇的時候,全身的欲望就再也忍不住了。
當天晚上就把雪兒狠狠地愛了個徹底。
現在想來,這就是所謂的愛吧。
只要是抱著心愛的女人,再多的女人都不想在擁有。
有了這樣的認知,唐烈漸漸的微笑起來。可是當他看到在自己身下深深吸氣
想要緩解疼痛的雪兒的時候,眉頭又深深的鎖起來。
「雪兒……」唐烈低聲輕喚,「該死,都是我不好,弄疼了你。」向來不曾
對誰道歉的唐烈,一下子不知道該如何安慰被自己弄傷的雪兒,只是安靜的落下
輕柔的吻。在臉上,眼瞼上,嘴巴,然後是鎖骨,一直下沿。
雪兒緩緩睜開眼睛,看見唐烈的眼神中戾氣以消,又聽見他輕柔的安慰,感
受倒他落下的細細輕吻,心中一下子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難受的發噎。
「烈……我,沒有……」任雪兒抽噎著,「你走了……我不知道怎麼生活
……嗚嗚嗚,我老是想起你……去打工,不想你,可是你誤會我……嗚嗚嗚……
疼!」斷斷續續的,任雪兒也不知道自己要說什麼,很多話都湧到嘴邊,全部迫
不及待的要告訴唐烈,沒有順序沒有前後。
任雪兒只是哭泣著,抽噎著。
但是唐烈卻聽的很明白,很清楚,這個小女在在他不在的期間瘋狂的想念他,
不知道如何生活才想去書店幫忙。
結果卻被突然回來的他誤會了。
原來這個小女人竟然是如此愛戀著他呢!
「好了,雪兒,不哭了……乖,都是我不好。」安慰似的吻再次輕輕落下,
大手伸到兩人交合的地方輕輕的撫弄,減輕雪兒的痛苦。
「啊……烈……」原本因為疼痛而壓抑的欲望,被這般溫柔的對待之後,全
數襲來。弄的雪兒無力招架。
「烈,我們起來說話,不要這樣子……」這樣根本什麼都說不清楚。
「不放。」他仗著身體的優勢,輕易就把她制伏在身下,嘴角輕輕揚起微笑。
「啊?」似乎沒聽懂他說什麼,迷醉在他不經意的微笑間。「烈,你真的誤
會我了,吳均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們……嗚」他將她的小臉扳正,俯首吻住那對
嬌美紅唇。親吻中帶著霸道的佔有。
「不管你們是什麼關係,我不喜歡從這張甜美的小嘴中聽見別的男人的名字。」
「雪兒,你是我的,誰也別想從我手中搶走你。」薄唇吐出堅定的話語,他不斷
品嘗著她的甜美。
大手不安分地撩高了她的裙擺,愛撫凝脂般的肌膚,又緩緩探進她的腿間,
隔著底褲逗弄她最敏感的地方花蕾。
「嗯……唔……」任雪兒眉心輕蹙,全身仿佛遭電流沖刷,她難以克制地發
出呻吟,感覺到男性的火源還在體內,這樣的愛撫無疑更是增加的情欲。
唐烈恣意在她柔嫩的肌膚印下無數個吻,湊近她發紅的耳根低聲地說:「雪
兒,你的掙扎、你的反抗,都會讓我更加興奮,更加想把你剝個精光,再把你整
個吞進肚子裡……你這是在邀請我嗎?」任雪兒無力地想搖頭,小手無力地推著
他的肩膀。
「沒有!你……你起來……嗚嗚……你好可惡……只會欺負我」「我就是不
准任何你和任何男人親密。」他低吼,輕而易舉地扯掉她還套在大腿根部的小褲。
「不——」任雪兒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
「雪兒。」他低呼她的名字,粗糙的打手直接覆住那朵女性嬌花,在她的嬌
柔中尋覓敏感的花核。
「啊!」任雪兒渾身顫抖,在唐烈的挑逗下弓起嬌軀。
「雪兒……我要你,你的身體也在邀請我,就算我可惡的在欺負你,你還是
離不開我。」他驕傲而自信的臉龐噙著惑人的笑。
「唔……」可憐的任雪兒已說不出話來,她被男人壓制住,不僅僅身軀失去
自由,連心也早在許久之前就給了他,又如何能掙脫他的掌控?他的手不斷地折
磨她,在她的私密處勾引出濃郁的幽香,漸漸滋潤了花心。原本的疼痛早以化成
強烈的情欲,逐漸侵蝕著任雪兒的神智。
「烈……」她輕輕喚著他的名字,意識一點一滴被摧毀。
他短暫地起身,將衣褲全部脫下,精壯俊美的身軀再次覆上她柔嫩的身軀,
邪惡的十指迅捷地剝落她身上的早已被他扯破的衣物,兩人赤裸相對。
他抬起她細緻的下巴,舌頭霸氣地探入她嘴裡,攪弄著粉嫩的丁香與柔滑的
口腔,要她完全承受來自他的佔有。
他要她感受他,他要她只能感覺到他。
任雪兒嗚咽著,被動地與他糾纏,讓他的氣息佔領她的呼吸,任由他為所欲
為。
「除了我以外,誰也別想得到你。」唐烈堅定地宣佈,大手握住她一邊雪嫩
美乳,略帶懲罰地一掐。
「啊啊……」任雪兒皺起眉心喘息。不料,唐烈低吼一聲俊臉俯了下來,含
住她誘人的乳尖。
「烈……哼嗯……」她的胸口仿佛要爆炸一般,難以呼吸。他的唇舌挑逗的
讓任雪兒瘋狂,她的身體不斷地顫抖,腿間的蜜液更是抑止不住,一波又一波,
濕潤了她也濕潤了他。
「想要了嗎,雪兒?」男性沙啞地問,故意讓昂揚又巨大的男性小幅度地擺
動,惹來她抽泣的低呼。
「唔……嗯哼……」她咬著唇,皺著小臉,委屈地滲出淚光,用目光偷偷地
指責他的殘忍。
「雪兒,只要你說,我就給你。」語氣中帶著命令的口吻。
「嗚嗚嗚……」任雪兒哭了出來,受不了他的折磨。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總要這麼玩弄她他才開心,她的心已經遺失了,要不回
來了,但是她不想在他的心目中,她只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明知道他的挑
逗對她而言是那樣的不可抗拒,而他卻一遍一遍地逗弄她,讓她哭著求饒。
明明就是他的錯,明明就是他在誤解,為什麼還要這樣欺負她?
她就是笨,就是呆子,那麼多男人,為什麼偏要愛他。
越想越覺得委屈,她竟然傷心地哭了起來,憋紅的臉蛋沾著淚水,惹得唐烈
心裡又一陣煩悶。原本是想逗逗她讓她忽視剛才的疼痛,沒想到又把她惹哭了。
扳正她的臉,深邃劃過一絲懊惱,沉聲低喝:「別哭了。」任雪兒停不下來,
還是哭,大顆大顆的淚珠擠出眼眶。
突然,唐烈俯下身軀,牢牢封住她的香唇,再一次深刻地吻住她,也堵住她
的啜泣嗚咽。
接著,他沉下腰臀,灼熱的男性悍然充滿她,佔領了她的身體。慢慢地律動
起來。
「唔——」她不由得睜開眼眸,突如其來的充實讓她渾身戰慄,全身仿佛要
融化一般。
強忍了這麼久的欲望一旦動起來,連唐烈自己都難以控制。他壓住底下美麗
的嬌軀,挺進抽撤、一下下地鑿弄,讓那嬌嫩花穴不斷吞吐著他的巨大,他要奪
取全部的她。
「感受到了嗎?雪兒……我的雪兒……還有哪個男人能帶給你這樣的快樂?」
他侵犯著她的動作充滿力量,肌膚的熱汗不斷地滴落在她細白卻紅潤的嫩膚上。
他的氣息就這樣強悍的包圍著她,讓她忘掉委屈和矜持,吻腫的小嘴逸出尖
叫,修長的雙腿夾緊他,像是在乞求他更多的給予。
「夾緊我,用力夾緊,雪兒,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唐烈吻著她,
堅硬的胸膛擠向她綿柔的嫩乳,他收緊臂膀擁住她,灼熱的力量更是深深鑿進她
柔軟的腿間。
「嗯啊——」不禁拱向他的任雪兒,早已不知道被這樣高潮一般的情欲侵佔
了多久,只能緊緊地挽住他的頸項,尋求支撐。
她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只有這個男人能夠給予她如此刻骨銘心的體驗。她
知道所有的男人都不能給她他所能給於的,她今生今世都無法擺脫這樣的束縛,
而她卻不敢承認自己真的愛上這樣的束縛。
「烈……烈……」她驚呼著,身與心都交到他手裡。
「我在這裡,雪兒……」他再次親吻那甜美的唇,腰臀賣力地運動,撞擊她
柔軟的同時也擊潰了她所有的理智。
「啊啊啊……」受不了更多的歡愉,任雪兒慌亂地搖著頭。高漲的情欲就要
淹沒她了。她像溺水的人一般,死死地抱住唐烈強壯的身軀。
「我們一起去天堂吧!」他火力全開,更狂野地佔有她。
「啊……」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力量也越來越重,到了最後,她只能跟隨著
他的節奏搖擺著身軀,不斷的流淚,因為這樣的興奮著,這樣地被佔有著。在她
失控的尖叫中,他瘋狂又粗野地撕吞了她。
「雪兒,說你要我,說你離不開我,說你今生只能和我在一起。」被撞擊地
不知所措的雪兒,啜泣地重複著他的話:「我要你……啊,我裡不還你,我,我
……啊,只能和你在一起……」
「雪兒,告訴我,我是誰?」他還在不斷的加速前進,雪兒被這樣的力道撞
擊的搖頭晃腦,雙手不知道該抓住什麼,只是在身邊不停地擺動。
「烈……你是烈。」她醉眼迷蒙,小嘴裡吐出他的名字。
唐烈長臂一伸,將她牢牢抱在胸前,托著她的臀部,用力想自己壓去!
「啊——!」
「唔——!」
兩人同時發出呻吟,這樣的姿勢讓他們更加緊密。
雪兒感覺倒那根炙熱的男性簡直就像是在自己的子宮一般,那樣的深入那樣
的灼熱。而現在,只要是輕微的一個動作,都能讓她爆發!
唐烈咬牙忍著自己的欲望,他要帶給她最完美的高潮。
啞聲詢問,「雪兒,我要你永遠是我的,永遠屬於我。」仿佛一張巨大的情
網,而唐烈正是撒網的那個人。
雪兒不住地顫抖,唐烈說什麼她都是啜泣著答應。
「雪兒,嫁給我!」
猛然,任雪兒醉眼朦朧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只能愣愣
地忘記了哭泣,傻傻地看著他,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我就是要你,而你也離不開我,我們彼此需要,所以我要你
嫁給我。」唐烈勾起壞壞的笑容。
「可是,可是……你,我……」任雪兒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不敢相信,尤其是現在這樣的狀態,她無法相信。
看出了她的猶豫,唐烈毫無前兆地激烈擺動健美的臀部,狠狠撞擊著雪兒。
「啊——!」毫無防備的雪兒無辜地搖擺著。
「說!說你要嫁給我!」唐烈霸道地逼問。
「不是……,恩,不是這樣的……我們……啊,我們不能在……啊,在這個
時候……」後面的話她完全不能說了,因為唐烈不斷的撞擊,變換了姿勢,她門
戶大開的在他身下,唐烈把巨大的分身緩緩抽搐又狠狠撞入!
完全不給她喘息的機會,就這樣一遍一遍地侵犯著她。
「說,說你要嫁給我!」唐烈控制的很好,他讓雪兒在高潮的邊緣徘徊,不
給她喘息的機會但是也不讓她輕易高潮。
他有把握雪兒也是愛他的,所以他要逼她嫁給他。
「嗚嗚嗚……烈,烈……我好愛你……」再也承受不了更多的歡愛,任雪兒
說出了心底的話,即便是這樣會傷痕累累,她也在所不惜了。
「那就嫁給我,讓我愛你。」無限溫柔的口吻。
「嗚嗚嗚,嫁給……你,我嫁給你……」任雪兒最終還是在他的強勢下答應
了。
像是得了頭彩一般,唐烈大笑起來,抱起雪兒,落下親吻「雪兒,我的雪兒,
你是我的,永遠是的我了!」說完,像只出閘的猛虎,火力全開,毫不留情地衝
撞著身下嬌媚的人兒。
「雪兒,我要帶你上天堂!」在最後的衝刺下,唐烈興奮帶著雪兒沖向絢麗
的高潮,在她體內灑下灼熱而濃烈的種子……幽幽轉醒,雪兒發現自己被唐烈緊
緊抱在身前,而唐烈正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你……」雪兒想要移動身體,才發現他的壯碩依然還埋在她的柔軟中。
「如果你還想再來一次,我是不介意哦!」唐烈壞壞地笑起來。
感受到他的分身又在漸漸壯碩,任雪兒嚇得不敢再動一下。
「烈,我們要起來說話,這樣不行的……」雪兒低著頭,不敢看他。
「為什麼不能這樣說話?」唐烈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我們……」
「你是我的妻子,還要這麼害羞嗎?」
「不!我不是你的妻子!」任雪兒慌張起來。
那時的情況她是被逼無奈的,雖然這是她一直渴望的,但是……但是……唐
烈皺了眉頭,他不喜歡她的拒絕。
「你就是!忘記了你在我身下是如何嬌喘的,如何求我要你的,如何讓我用
力的嗎?」「不要,你不要說了——」雪兒捂住耳朵不想聽。
「我就要說,你已經答應了,就是我的妻子。我要你永遠和我在一起。」唐
烈霸道地撐開她的手。
「你……你跟本不愛我,為什麼要讓我成為你的妻子?」雪兒想埋著臉偷偷
哭泣,可他不許,硬是要她看著他,一怒之下,「你會遇見你愛的人,會和她結
婚,我們只是一時的迷亂,你不能因為一時的感情用事而娶我,這樣對你我都不
公平。況且,你不愛我,而我卻……」猛然,意識到自己在說什麼的雪兒,住了
口。
「你怎麼?」
唐烈玩味地看著雪兒。
「我……我……」雪兒被堵的說不出話來。
「你愛我。」唐烈毫不客氣地下定論。
「啊?」
「你愛我。」再次肯定。
「我,我才沒有……」心虛起來。
「你愛我,我知道。你一直愛著我。」唐烈就是想逗弄她,看她著急的樣子,
但是現在似乎這個小女人是認准了他不愛她,只是想玩弄她才和她結婚的。
這個女人!真不知道腦袋都在想什麼?
「你……你不能這樣下結論。」
「為什麼不能?你就是愛我的。」他一口咬定她是愛他的。
「你!」雪兒被氣到了,跟他將不明白,「是!我是愛你,但是你要找的結
婚的人不是我,你要找的是你喜歡的,能為你生兒育女的女人,而不是我……」
話雖然是這樣說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想起來有另外的一個女人為他生兒育女,
在他霸道卻關愛的眼神中生活,讓她突然濕了眼眶。
「你就是那個可以為我生兒育女的女人。」
唐烈語破天驚。眼睛直直看著她。
「你愛我,我知道。我要你在我身邊,我喜歡你身上的味道,喜歡你的存在,
喜歡你在我身下被我佔有時的樣子,喜歡你在高潮的時候叫我的名字。這樣的話,
為什麼我們不能結婚?」「……」突然被這樣告知,任雪兒愣愣地看著唐烈,仿
佛不認識一般。
「可是,我沒有你的孩子……」想不到別的藉口,她呆呆地回答。
「這還不簡單?」唐烈壞壞的笑容再次浮現。腰部一動,說,「我們現在就
開始製造機會!」說完,就在一片呻吟聲中,聽見男人說,「你是我的,一輩子
都是。」而女人,嬌喘著,「是,我一輩子都是你的。」這次,聲音中沒有遲疑。
含著滿滿的幸福。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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