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胡靜也並沒有享受多久,陸正光便又換了一個肉洞,隨即,便響起了唐菲菲的浪叫。
「啊……啊……是屁眼……啊……好爽……好舒服……嗯……啊……啊……爸爸……好爸爸……肏我……肏菲菲的屁眼……啊……」
「啊……嗯……啊……啊……爸……你……你又肏人家的……屁眼……嗯……啊……爸……你……討厭啦……靜兒的屁眼……要被你的大雞巴……肏爛了……厄……啊……啊……」
「唔……嗯……好爸爸……你終於……肯肏靜兒的……騷屄了……啊……嗯……啊……啊……好爸爸……快一點……深一點……啊……去了……去了……啊……啊……」
「不……不行……菲菲也要……菲菲也……啊……爸……你……討厭……偷襲人家……啊……啊……好爽……啊……菲菲的騷屄……被爸爸的雞巴……肏的好爽……啊……菲菲要死了……菲菲要被……爸爸的大雞巴……肏死了……啊……」
隨意的換著肉洞插,輪番的享受著四個不同的肉洞帶來快感,這是何等的享受。
胡靜和唐菲菲輪流浪叫著,彷佛妓女間淫蕩的比賽,一邊被肏或者等著被肏,一邊叫喊出淫蕩的浪叫,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淫蕩。在一次次短暫卻有激烈的抽插中,她們迎來了一次次激烈的高潮。她們肆意的流著淫水,卻將陸正光的精液鎖在肉洞的最深處。
黎明時分,因為尿噴而尿噴而興奮的昏睡的孟倩,被這淫蕩的浪叫吵醒,加入到這場淫靡的大戰中,承接著陸正光的抽插以及那讓她嘴饞的精液。兩個女人的浪叫變成了三個女人的浪叫,一根雞巴,遭到三個女人的爭搶。
臨近中午,陸正光滿足的帶著胡靜和唐菲菲離開了,只留下已經無力的孟倩和沉睡了整整一個晚上加一個早上,猶然不知新妻被一個遭老頭肆意淫玩的新郎。孟倩睡著了,帶著滿足的微笑和身上斑斑的精塊睡著了。她依舊穿著那件破損的婚紗,乳房和整個下半身依舊暴露在外,蜜穴和屁眼全都紅腫不堪,即便現在已經沒有雞巴,也任然無法閉合,而且,還往外流著濃白的精液。
兩個小時後,新郎醒了,看著這大戰後的痕跡,他完全搞不清狀態,很是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厲害了。沒多久,孟倩也醒了,聰明的她,將這混亂的戰場強扣在新郎的頭上,身上這性感的婚紗,也變成了新郎的傑作,她甚至埋怨起新郎說,說他太野蠻,不知道憐香惜玉,玩了她蜜穴還不滿足,還強插她的小屁眼。
可憐的新郎,被扣上一大堆罪名後,連忙討好的發誓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他根本不知道,他的洞房花燭夜,只是躺在地板上乖乖的睡覺,而他新妻的洞房花燭夜,則是躺在新床上,被那個前來參加他的婚禮的,新娘口中的乾爹任意的淫玩。他更想不到,他美麗的新妻,會淫蕩的哀求那個糟老頭肏她,哀求那個糟老頭將精液射進她體內,甚至淫蕩的爬到別的女人身上,將那個糟老頭射在她們身上的精液捲入口中細細品味一番後吞入肚中。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那個美麗善良的老婆,會有那麼淫蕩下賤的一面,而且對像還是一個快要入土的老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