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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的夏天好似一個故作嬌態的風騷少婦﹐你左一次右一次地﹑非常真誠邀請她﹐而她則乘機拿腔作調﹑搔首弄姿﹐久久不肯露出她那迷人的芳容﹐等得我望眼欲穿﹑心急火燎。最后﹐在一片可無奈何的嘆息聲中﹐夏天少婦終于在半推半就之中姍姍遲來。
今年﹐這位讓我翹首企盼了整整一個寒冬的夏天少婦變得更會捉弄人﹐搞得我是哭笑不得﹐她先是像往常一樣成天到晚地虎著陰冷的玉臉﹑迷縫著令人永遠也琢磨不透的秀目﹑撅著使人魂不守舍的朱唇呼哧呼哧地吹著讓我毛骨聳然的冷風﹐同時﹐她還情迷意蕩地尖聲呻吟著﹐那無法形容的怪聲浪氣簡直比女人叫床聲還要淫糜﹑還要放肆﹑還要張狂。
唉﹐真是世風日下啊﹗連歲歲交錯更疊的自然現象也不可避免地被人類那聲色犬馬般的生活所污染從而走向墜落﹐正是老人們所說的那樣﹕沒有了正形。
真的﹐老天爺真的沒有了正形﹐大家睜開眼睛好好地看看吧﹐這叫什么鬼天氣啊﹐嗯﹗要刮風你就好好地刮唄﹐可是刮著刮著就下了道﹐沒有了正形﹐那剌骨割面的狂風歇斯底里地吼叫著無情地拍打著可憐的玻璃窗﹐把我一次又一次從美夢中驚醒﹐可是眼開眼睛一看﹐漫漫長夜卻沒有散盡的勢頭﹐隔著厚重的窗□依然看到不一絲光亮﹐唉﹐離天亮還早呢﹐那就接著睡吧﹐繼續作夢吧﹗
當我再一次被狂風驚醒時﹐發覺窗外還是一片可怕的昏暗﹐嗯﹐天怎么還沒亮﹖我覺得情況不大對頭﹐我爬起身來茫然地拉開窗□一看﹐哇﹗我的天爺爺﹐地奶奶﹐這是怎么啦﹖世界末日了﹖只見陰沈沈的天空映現出一片令人絕望的土黃色﹐一股股嗆人的流沙漫天漂舞然后又飛蝗般地沖擊著路旁的行人。這叫什么天啊﹐真是沒正形啊﹗
狂風不知疲倦地刮啊﹑吼啊﹐刮得到處是一片死亡般的乾枯﹑沉寂和昏黃﹐眼瞅著播種在即可是老天爺卻不肯降下一滴雨水﹐農時不可誤﹐可憐的農民們押寶般地將嬌嫩的種子撒進乾澀得能冒出火星來的土壤里﹐然后﹐狂風依然沒有消退的跡像﹐為了不讓狂風刮盡附土使種子裸露出來﹐農民們只好采取最原始的﹑最無奈的辦法﹐全家老小齊上陣用腳板踩踏壟溝﹐當地俗稱踩格子。唉﹐這個世道啊﹐人不走正道﹐老天也沒正形。
當農民們辛辛苦苦地用一雙雙腳板剛剛將土壤踩實保住了種子﹐老天爺這才慢條斯理地撒起尿來。嗨﹐撒尿你就好好地撒唄﹐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也許是老天爺啤酒喝得太多﹐這尿啊﹐不撒則已﹐一撒起來便「嘩啦嘩啦」沒完沒了﹐雨水雖然不是很大﹐卻時斷時續地下了半個多月﹐真是人沒正事﹐天也沒正形。清晨醒來﹐屋外依然稀稀拉拉地滴落著涼冰冰的雨水。他媽的﹐老天爺大概患了前列腺炎吧﹗
眼瞅著夏天就要到了﹐屈指算算﹐這一晃啊﹐半年的光景又糊里糊涂地蹉跎掉了﹐望著陰沈沈的天空﹐心情煩亂到了極點的我猛然間起了奶奶。哦﹐大半年沒有看到奶奶了﹐好想她老人家啊﹐不知她現在身體怎么樣﹖生活得是否如意﹖有沒有什么不測的疾病﹖一想到這些﹐我立刻萌生了旅行的念頭﹐對﹐旅行去﹐去故鄉旅行去﹐看奶奶去﹗
我一件一件地穿著衣服﹐而屋外的雨水則與我比賽般分秒必爭地狂泄起來﹐哼﹐老天爺﹐你是故意難為我啊﹗你是故意阻攔我啊﹗不讓我快點看到我那年邁的老奶奶﹐可是﹐我今天偏不聽邪﹐雨水再大我也要旅行。
當我走出樓門時﹐無所不能的老天爺突然變起了魔朮﹐原來「嘩啦嘩啦」的雨水眨眼功夫變成了沙糖般的雪花﹐我迎著凜冽的寒風﹐頂著撲面的雪花﹐孤單單地佇立在馬路上等候著計程車的到來。
「好大的雪啊﹗」
我終于等來一輛計程車﹐我剛剛鑽進車里﹐司機一面擦試著風檔上的霧氣﹐一面對我說道﹕「大哥﹐這都什么時候了﹐咋還下雪呢﹗」
「是啊﹐人沒正事﹐天沒正形﹗」
雪花越飄越大﹐越飄越稠密﹐一團團棉絮般的雪花閃爍著晶瑩美麗的光澤揚揚洒洒地飛落在剛剛吐出綠牙的楊樹枝上﹐形成一排排令人眼花繚亂﹑心曠神怡的白色樹掛。雪團繼續漫天飛舞著﹐像個佻皮的孩童似的撲向計程車的前風擋﹐司機無奈按動了雨刷器﹐但是由于雪團過于稠密碩大﹐雨刷運動起來極其吃力﹐
發出「吱吱吱」的嘆息聲。
「豁豁﹐」我一面吸著煙一面自言自語道﹕「好姣@□□□歡□煲裁幌鹿□餉創□難□□□竅衷塚□鄢蜃啪鴕□較奶□耍□炊□縷鵒松偌□拇笱□﹗□
「是啊﹐」司機深有感觸地接著道﹕「大哥﹐還有六天就到五﹒一節了﹐可 是卻下了這么大的雪﹐這叫什么鬼天氣啊﹗」
當司機將我送到火車站時﹐我踏著厚厚的積雪舉目極望﹐哇﹗整個城市早已披上一件厚厚實實的雪白外套。
人沒正事﹐天沒正形﹐火車運行時間也沒個准點﹐運行時刻表今個改﹑明個改﹐后個改﹐永遠不停地改來改去﹐使你永遠也搞不清楚准確的運行時間表。這
不﹐當我頂風冒雪﹑匆匆忙忙地趕到火車站﹐當我排到售票口遞過錢去買票時﹐
售票員小姐把我遞過去的鈔票往外一丟﹐然后冷冷地說道﹕那趟火車早就開走了﹗」
「啊﹐不對啊﹐我記得應該還有一個半小時才發車呢﹗」
「改點了﹐提前發車了﹗」
「什么時候改的點啊﹖」
「前天﹗」
哼﹐我這個人想做什么事必須得做﹐今天老子就是想旅行﹐沒有趕上那趟車就改坐其他列車﹐只要主方向是奶奶家就行﹐于是﹐我還是買了火車票。
我坐了一段火車﹐然后再改乘汽車﹐然后再打計程車﹐如此這般地折騰了一
溜十三招﹐當我風塵撲撲地趕到奶奶家時﹐已經是傍晚時分。我興奮異常地坐在奶奶家熱滾滾的火炕上﹐一面「咕嘟咕嘟」地灌著啤酒﹐一面與奶奶暢所欲言地談東論西﹑說寒道暖。數瓶啤下肚之后﹐我把空酒瓶子往炕邊一丟﹐腦袋一歪﹐「咕咚」一聲便去了另外一個世界。
一覺醒來﹐天已大亮了﹐我胡亂穿上衣服匆匆溜向衛生間﹐當經過廚房餐廳
時﹐我感覺到從里面飄逸出嗆人的煙霧﹐同時傳來「嘰嘰喳喳」的低語聲﹐我循
聲望去﹐哇﹗并不寬敞的餐廳里或站或坐地聚滿了人﹐人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餐桌
中央﹐只見一個叼著煙卷的乾瘦男子十分昉蝫P□味牡娜朔址□牌絲伺啤?
嘿嘿﹐我這個人啊﹐正經事找不到我﹐一見到吃喝嫖賭之事﹐我全愛好﹐我
立即改變了方向﹐根本顧不得洗臉刷牙﹐鬼使神差般地一頭撞進正在狂賭著的餐
廳里﹐我悄悄地湊到桌旁﹐聚精會神地注視著賭徒們手中的撲克牌。
「哥﹗」參賭的堂弟發現了我﹕「啥時來的﹖」
「昨天晚上。怎么﹐你們一直在玩嗎﹖」我問道。
「嗯﹐整整玩了一宿﹗」
「叫牌﹐叫牌……」乾瘦男人發完牌﹐立刻催促著正與我寒喧的堂弟﹕「威 子﹐快﹐快叫牌﹗」
「貳拾﹗」
「跟啦﹐貳拾﹗」
五個參賭的人每人手中都有三張牌﹐但令我費解的是﹐誰也不准翻看自己的
牌﹐全部扣在桌面上﹐然后便輪番下賭注﹐餐桌中央很快便堆滿了花花綠綠的鈔票﹐豁好剌激啊﹗
依然沒有人伸手翻看自己的撲克牌﹐賭徒們繼續不顧一切地往桌子中央拋擲
著鈔票﹐然后互相之間狡詰地對視著﹐在較量鈔票的同時又在進行著心理戰朮。終于﹐有一個賭徒按捺不住﹐他伸出手來偷偷地掃視一眼自己的撲克牌。
「怎么樣﹐小漢子﹐還行嗎﹖還敢不敢去啊﹖」發牌的乾瘦男人一臉不屑地沖著第一個看底牌的小漢子譏諷道。
「去﹐」小漢子感覺到自己的牌有贏的希望﹐于是抓起鈔票便拋到了桌子中央﹐沒有看牌的人拋捌拾圓﹐而中途看牌的小漢子如果還想跟牌﹐必須投出高于不看底者一倍的賭注﹐也就是壹佰陸拾圓﹐小漢子咬了咬﹕「我跟啦﹗」
餐桌中央的鈔票越聚越多﹑越堆越高﹐賭徒們的眼睛也就越瞪越紅﹑越瞪越亮。唉﹐謝天謝地﹐開牌的時刻終于到來了﹐五個賭徒各自握著手中的三張撲克牌橫眉豎目地相互比試著。最后﹐我的堂弟非常意外地成為不可一世的獲勝者。
「哈哈哈﹗」堂弟伸出兩手貪婪地抓起餐桌中央的鈔票歡天喜地的數點著﹑整理著﹕「哈哈哈﹐我又贏了。今天這是怎么了﹖我一連贏了三把大牌﹗」
「你嗎﹗」旁邊的乾瘦男人沒好氣地挖苦他道﹕「你嗎﹐小杏仁〔幸人〕一個……」
「他也太興啦﹗」望著自己的鈔票溜進了堂弟的口袋﹐小漢子垂頭喪氣地嘀咕道﹕「真他媽的興﹐威子﹐是不是得性〔興〕病了﹖」
「兄弟﹐」我頓時賭興大發﹐一邊伸手准備掏錢﹐一邊問堂弟﹕「來﹐算我一個﹐怎么玩﹐告訴告訴我﹗」
「哥﹗」堂弟立刻表示堅決反對﹕「哥﹐你可不能玩﹗」
「我玩一會﹗」
「不行﹗」
說話間﹐堂弟已經站起身來﹕「你們先玩著﹐我哥大老遠的來了﹐早晨還沒吃飯﹐我得請我哥吃點飯去。哥﹗」堂弟把臉轉向我﹕「哥﹐你想吃什么﹖」
「哎﹐嘿嘿﹐」其他的賭徒不滿地嚷嚷起來﹕「這個小子啊﹐太不講究了﹐贏了錢就想溜哇﹗」
「……」
對于眾賭徒的吵嚷之聲﹐堂弟根本不予理睬﹐他頭也不回地拽著我胳膊信步走出餐廳﹕「哥﹐你可不能跟他們玩﹐你大老遠跑來的﹐一年到頭也不玩一次﹐萬一掉進去那可怎么辦啊﹖讓奶奶知道了不得罵死我啊﹗走﹐咱們吃飯去﹗」
「我剛剛起床﹐還不餓呢﹗」我依依不舍地望著餐廳以及餐桌上再次聚集起來的成堆的大鈔票。
「不餓﹐那咱們先不吃﹐先找個地方玩玩去﹗」
「兄弟﹐玩什么啊﹖我現在就想玩撲克﹗」
「不行﹐絕對不行﹗」堂弟堅定地說道﹕「哥﹐你今天玩什么都行﹐就是不能玩撲克牌。哥﹐如果你實在悶得慌﹐我給你找個丫頭玩玩﹐怎么樣﹖」
「不﹐不。」
「哥﹐我買單﹐我請你﹗」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怕花錢﹐我是怕染上病﹗」
「嗨﹐哥﹐怕染上病咱們就不直接干﹗」
「不直接干﹐那怎么泄貨啊﹖」
「哥﹐非得直接干才能泄貨嗎﹖想泄貨的話﹐那辦法有很多啊﹗」
「有什么辦法啊﹐也就是推油打手槍唄﹗我早打夠了﹐那些個小姐把我的雞巴搓得都痛……」
「哦﹐」堂弟弟點頭稱是﹕「是啊﹐哥﹐現在推油那玩意早就過時了。哥﹐走﹐跟我走﹐兄弟給你找個非常好玩的地方﹐保你不直接干還能很爽地泄貨。」
「什么地方啊﹖」
「口交館﹗」
說完﹐堂弟沖我詭秘地一笑﹐然后雙手插進褲兜里﹐嘴里哼哼嘰嘰地唱著跑調的流行歌曲﹐搖頭晃腦地溜進一條小巷子里。我默默地尾隨在他身后在幽靜的小巷里轉過來拐過去﹐最后﹐堂弟在一家牆高院深的大宅前停住了腳步﹐他輕輕地叩響了厚重的鐵皮大門。
「誰啊﹖」
「我﹐威子。快開門﹗」
「哎喲﹐威子來了﹐快進來﹗」
一個身材矮胖的中年男子「嘩啦」一聲拉開了院門﹐他嘴里一面嚼著什么食
物﹐一面滿臉堆笑地拽住堂弟的手臂﹕「啊﹐貴客臨門啊﹐快請進﹐快請進﹗」
堂弟大搖大擺地走進院子﹐我們一行三人徑直走進了裝飾奢華的屋子里﹐胖男人偷偷地掃視我一番﹐然后問堂弟道﹕「威子﹐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人一定是你的哥哥吧﹖」
「對啊﹐他是我大哥﹐年年都要來咱們這几趟看看老奶奶﹗」
「哦﹐」胖男人沖我伸出肥厚的﹑掛滿油漬的大手﹕「你好﹐朋友﹗」
「你好﹐朋友﹗」
「威子﹐」胖男人再次沖堂弟說道﹕「還沒吃早飯吧﹖來﹐咱們仨喝點﹗」
「不﹐」堂弟搖搖頭﹕「還不餓呢﹗胖子﹐我哥閑著沒事﹐悶得慌﹐想到你這來找找樂子。怎么樣﹐有好貨嗎﹖」
「嘿嘿﹐」胖子心領神會﹕「威子﹐你今天算是來著啦﹐昨天剛來了一位既年輕又漂亮的小姐﹐哦﹐她不僅人長得漂亮﹐活更好﹐保你滿意﹗」
「是嗎﹖」堂弟頑皮地說道﹕「她有啥新鮮玩意啊﹐讓我見識見識吧﹗」
「二麗子﹗」胖子重新坐回到小餐桌旁﹐扯著嗓子沖里間屋喊叫起來﹕「二麗子﹐快過來﹗」
「哎﹐李哥﹐什么事啊﹖」一位體態輕盈﹑身材高挑的女人應聲而出﹐一臉微笑地款款走到胖子的餐桌旁。胖子微醉的﹑汪著油脂的肥臉上顯現出一絲下流的淫笑﹐他拽住女子的小手說道﹕「二麗子﹐來生意了﹗」
「哦﹐」被喚作二麗子的少婦滿帶羞澀地望望我和堂弟﹐胖子津津有味地咽下一口剌鼻的白酒﹐然后將身旁的二麗子推向我﹕「去﹐好好地伺候伺候這位大
哥﹗」
「大哥﹗」二麗子十分嫵媚地拉住我的手﹐一股沁人心脾的香脂味從她那曲
線分明﹑高低起伏的身段上不可遏制地飄逸出來﹐我貪婪地作起了深呼吸﹐大口
大口地吞咽著奇妙不已的女兒香。周身散發著青春氣息的二麗子早已發覺我在嗅聞她的身味﹐她那划著濃妝的瓜子臉上立刻泛起了淡淡的紅暈。
「走吧﹐大哥﹗」二麗子低下頭去避開我火辣辣的目光﹐說﹕「大哥﹐進屋吧﹗」
我跟在二麗子的身后溜進走廊對面的一間小屋子里﹐二麗子非常自然地脫掉暗紅色的風衣﹐小心奕奕地掛在衣架上﹐我坐在床鋪邊一臉淫笑地問二麗子道﹕
「小姐﹐你是當地人嗎﹖」
「不﹐大哥﹐做我們這種生意的人﹐哪有在當地干的啊﹖我家是梅河口的﹐我昨天才來﹗」
「哦﹐」我一把拉住二麗子的手臂道﹕「嘿嘿﹐真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啊﹗小 姐﹐我也是昨天晚上才來的﹗」
「是嗎﹖大哥﹐看來咱們倆真是挺有緣的啊﹗」說完﹐二麗子開始解我的衣
扣﹕「大哥﹐脫了吧﹐既然如此有緣﹐我一定好好給你按按﹗」
我很快便被二麗子剝個精光﹐只穿著一條三角內褲直挺挺地仰躺在床鋪上﹐二麗子搬過一把木椅子坐在我的頭置前開始按摩我的頭部﹐她那兩只白細的玉手輕輕地揉搓著﹐我那熱滾滾的面頰頓時感受到一種美妙的柔軟﹐我無比幸福地閉上了眼睛﹐盡情享受著女人細手的撫摸。
二麗子非常老練地揉摸著我的臉頰﹐時而還將纖細的手指尖探進我的耳朵里挑逗般地摳挖著﹐一種無法言表的快感使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二麗子的玉手摸遍了我的臉部﹐突然一路向下在我的胸膊上按揉起來﹐哇﹐好爽啊﹗尤
其令我興奮的是﹐每當她的玉手觸碰到我的那兩個小乳頭時﹐便產生一種令人賞心悅目的酥麻感﹐于是﹐我那若隱若現地包裹在三角內褲里的小弟弟便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當二麗子揉搓我的胸部時﹐她那一對軟綿綿的乳房輕柔地按壓著我的腦袋﹐我乘機張開嘴巴隔著薄薄的襯衣毫不客氣地啃咬起來﹐二麗子見狀﹐立刻撩起衣服﹐又將淡粉色的乳罩向上卷起﹐哈哈哈﹗一對圓渾的大乳房無遮無掩地呈現在我的眼前﹐我伸出手來一把抓住極其誘人的大乳房﹐饒有興致地把玩起來。
二麗子的乳房又圓又滑﹐兩粒乳頭卻小得可憐﹐比黃豆大不了多少﹐她一定
還沒有生育過﹐或者生過了孩子也沒有哺乳過孩子﹐否則﹐她的乳頭不會如此之小。我張開嘴巴用舌尖輕輕地舔咬著如豆的乳頭﹐二麗子立刻溫柔地呻吟起來﹕「哦哦大哥﹐輕點……好痒啊﹗」
我一面吮吸著二麗子迷人的乳頭﹐一面將另一只手探進她的褲子里﹐我解開
她的褲帶﹐豁好白﹑好細﹑好滑的大屁股啊﹗我粗壯的大手在二麗子雪白的大屁股上肆意地抓摸一番﹐然后又順著兩條緊閉著的大腿溜進她的陰部﹐我立刻感到一股熱乎乎的潮濕﹐我觸摸到了一片細柔的性毛。
正待我想繼續深入時﹐二麗子頑皮地扭動著腰身躲避著我的摳摸﹕「大哥﹐別﹐別這樣﹐別這樣﹗」
二麗子從我的頭置前移動到我的腰部﹐她提了提被我扒下來的褲子﹐然后坐到我的身旁﹐她輕輕地褪下我的三角褲﹐一把抓住我那早已昂首挺立的小弟弟。我的手繼續不甘心地抓摸著二麗子的白屁股﹐二麗子不再躲避我﹐任由我的手指
在她那濕淋淋的陰道里進進出出。
她那兩只嫩白的細手在我那濃毛簇擁的陰部上不停地游移著﹑抓摸著﹐細細
的指尖無比撩人地刮撓著我的陰毛﹐同時﹐她的另一只手滑向我的陰囊下﹐在我的肛門口處輕柔地觸碰著。
我愈加興奮起來﹐硬梆梆的小弟弟在二麗子的手中可笑地搖頭晃腦起來﹐我正欲抓過二麗子把迫不及待的小弟弟插進她的陰道里時﹐突然﹐二麗子俯下身來一口含住我那灼熱得欲冒火星的小弟弟﹗
我抬起頭來美滋滋地望著給我口交的二麗子﹐只見二麗子秀目微閉﹐抹滿口紅的小嘴深深地含住我的小弟弟﹐濕乎乎的舌尖快速地吸吮著﹑纏裹著﹐哇﹗一股令人興奮不已的滑潤感﹑溫暖感﹑酥脹感頓時洶涌而來﹐我因興奮樂得咧開了嘴巴﹐享受著空前快感的小弟弟在二麗子的口腔里盡情抽插起來。
二麗子粉口微開﹐非常順從地迎接著我的插捅﹐每當我的小弟弟扎進她的口腔里時﹐她便用滑膩的舌尖輕輕地舔吸著我的龜頭。
「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咕嘰……」我的小弟弟在二麗子的口腔里繼續插捅著﹐二麗子握住小弟弟的根部﹐盡量減少撞擊的強度。
我拽過二麗子的白屁股﹕「小姐﹐來﹐讓我插進去吧﹗」
「不﹐不……」正賣力地給我口交的二麗子頓時像個波浪鼓似地搖起了腦袋瓜﹕「不﹐不﹐大哥﹐我不做這個﹐我們這里的小姐只負責給客人口交﹐不發生那種關系﹗」
「嗨﹐小姐﹐讓我插一插吧﹐我加錢﹗」
「不﹐不﹐大哥﹐我不是嫌錢少﹐我真的不做這個。我﹐我……」
我不由分說地扒下二麗子的褲子﹐二麗子無奈地嘟噥道﹕「大哥﹐你太過份了﹐我是從來不讓客人扒褲子亂摸的﹐我只管給客人口交﹐射了精就算完活﹗」
「小姐﹐如果你真的不讓我插﹐那我看看還不行嗎﹖」
我呼呼地喘著粗氣生硬地扒開二麗子粉白的大腿﹐二麗子秀眉微皺﹕「唉﹐大哥﹐真拿你沒辦法﹐要看你就看吧﹐可不要亂摳啊﹐人家還沒結婚呢﹗真的﹐大哥﹐求求你啦﹐可千萬別往里面摳哇﹗」
哼﹐他媽的﹐什么還沒結婚﹐既然當了婊子就別他媽的立什么牌坊啦﹗我將赤裸著下身的二麗子拽上床鋪﹐二麗子俯在我的身上繼續給我口交﹐而那白森森的大屁股則高懸在我的面頰上。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抬起頭來將鼻尖湊到二麗子的陰部﹐細細地嗅聞起來﹕嗯﹐滾熱之中流溢著一股淡淡的腥騷﹐這是年青﹑健康女人才具有的氣味。我輕輕地撥開那片閃爍著晶瑩光澤的陰毛﹐瞪著色眼一眨不眨地欣賞著二麗子那嬌艷的陰道。
趁她不覺﹐我并攏起兩根手指悄悄地捅扎進去﹐二麗子立刻扭擺起大屁股﹕「大哥﹐別﹐別﹐別往里面插啊﹗哦……好痛啊﹗」
我對二麗子的喊叫根本不予理睬﹐兩根粗硬的手指「哧溜」一聲滑進了她的陰道里﹐我狠狠地捅插著﹑摳挖著﹐指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觸碰到她的子宮口﹐
我掏出手指在鼻孔下聞了聞﹐嗯﹐好味道。
「哦哦哦……」二麗子不再喊叫﹐而是不停地呻吟著﹐她方才在我肛門口附近頻繁抓撓著的手指突然「噗哧」一聲捅進我的屁眼里﹐纖細的指尖隔著腸衣撞擊著我的陰囊﹕「大哥﹐你不聽話﹐你使勁摳我﹐哼﹐你摳我﹐我也摳你﹐大哥﹐我不客氣了﹗」
「嘿嘿﹐」我微微一笑﹕「小姐﹐別客氣﹐摳吧﹐這回咱倆算是扯平了﹗」
二麗子一面摳挖著我的屁眼﹐一面加快了口交的力度﹐我感覺到她是想盡快結束戰斗﹐我也彷炰飽撰狨W馗□有綴蕕乜僂謐潘□囊醯饋□
「哇」在二麗子舌尖疾速的舔吮之下﹐在二麗子手指不停的摳挖之下﹐在二麗子肥碩的陰道剌激之下﹐我終于不能自已﹐我的身體劇烈地抖動起來﹐隨著一聲尖厲的吼叫﹐一股股白乎乎的﹑黏稠稠的精液從被二麗子吸吮得放射著紅光的龜頭口處狂泄而出﹐「哧哧哧」地射進二麗子的口腔里。
「哦」二麗子痛苦地閉上眼睛﹐用手捂住濺滿精液的嘴巴﹐她緩緩地抬起頭來將嘴巴移到床鋪邊劇烈地乾咳著﹐傾吐著口腔里的精液﹕「唉﹐好多啊﹐大哥﹗」
「嘿嘿﹐小姐﹐我已經半個多月沒有辦那事了﹗」
「我說的嘛﹗」二麗子找出一塊手紙反覆地擦拭依然殘精直流的嘴巴﹕「大哥﹐爽嗎﹖」
「嗯﹐」我點點頭﹐不無遺憾地嘀咕道﹕「小姐﹐爽倒是挺爽的﹐唯一的遺憾就是沒插著你的這個﹗」我用手指了指二麗子的私處。
二麗子一邊向上提著褲子﹐一邊和顏悅色地沖我笑道﹕「大哥﹐不行﹐絕對不行﹐我不干這個﹐我只給客人口交﹗」
「唉﹐」我搖了搖頭﹕「沒插著﹐真遺憾﹗」
「大哥﹐」二麗子開始幫我穿衣服﹕「大哥﹐別不知足啦﹐今天我對你已經夠意思了﹐我身上這點玩意都讓你看到啦﹐你還不滿足哇﹗」
「小姐﹐」我頑皮地沖二麗子說道﹕「小姐﹐我對你也夠意思啊﹐還從來沒有人捅過我的屁眼呢﹗今天我是第一次讓別人給捅了屁眼﹗」
「誰讓你盡捅別人啦﹐也該讓別人捅捅你啦﹗」
「嘿嘿嘿……」
「嘻嘻嘻……」
……
「啊﹐」見我與二麗子手拉著手談笑風生地走出屋來﹐胖子樂合合地迎候上來﹐他嘴里噴著嗆人的酒氣﹕「怎么樣﹐哥們﹐爽了吧﹖」
我走到餐桌旁﹐發現在堂弟的身旁左右或站或坐著四﹑五個妙齡女子﹐一個個紛紛用異樣的目光注視著我﹐不用問﹐她們一定都是給客人口交的小姐。
「哥﹐」堂弟站起身來﹕「玩好了﹖咱們走吧﹗」
「別﹐」胖子熱情地拽住堂弟的手臂﹕「威子﹐別急著走啊﹗來﹐來﹐陪我喝點﹗」
在胖子真誠的挽留之下﹐我和堂弟盛情難卻﹐只好乖乖地坐到餐桌旁與胖子以及五﹑六個小姐同進早餐﹐彼此間你來我往地推杯換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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