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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26歲,村裡人都叫她芳姑。芳姑19歲嫁進婆家,23歲守寡,有一個
6歲的女兒,正上學前班。
這天早晨,孩子開學第一天,芳姑早早喊女兒起床。她穿著寬松的睡衣,揉
著一雙惺忪的眼睛,兩腿耷拉到地上,蔥白的腳趾尖勾索著拖鞋。睡衣裡兩個豐
挺的一陣顫動後,她穿鞋站起身來。
她來到外屋,從冰箱裡拿出一塊蛋糕和一小瓶牛奶放到桌上。之後,她趿拉
著拖鞋又返回裡屋坐到床上,對女兒說:“妮兒,趕緊去洗臉,早點在外屋桌上
呢,吃完再走。”
“娘,知道了。娘,你還得給俺5塊錢,俺晌午放學後要去買個鉛筆盒。”
“你這倒黴妮,可會花錢了,還沒正式上學呢,已經換倆鉛筆盒了。這次再
弄壞,別說俺不給你錢了。”說著,芳姑又伸腰拿過床頭櫃上的錢包,給女兒拿
錢。
大約半小時後,女兒進裡屋來拿書包去。聽到院門吱扭一聲想後,芳姑知道
是女兒出去了,她“支稜”坐起身,很快脫掉睡衣,把奶白色乳罩摘下放到枕邊,
又把水紅色內褲脫掉。之後,她重新穿上睡衣,整理一下床單後仰臉躺在床上。
她的手在自己豐滿的胸脯上摸了幾下,隨後嘴裡罵到:“死人,這都多晌了,
還不來。”說完,她側身屈膝,雙腿緊夾,眼睛微閉,手慢慢解開睡衣上的那幾
顆紐扣……
芳姑的一只手緊抱在自己胸上,耳朵聽著屋外院門的動靜,如夜間尋鼠的貓,
異常靈敏。
有響動了,雖然聲響很輕微,但她還是聽到了一扇木門被推開的聲音。芳姑
感覺自己的心砰砰急速跳動起來,臉在點點變熱,那只手更緊地壓迫在肥碩的胸
上。
她聽到進屋的腳步聲,很快,一股刺鼻的煙味,夾雜剛出被窩的男性味道,
一起飄過來,襲向她。
她生氣,這個臭男人,好幾天不來看自己,哪怕是過來待幾分鐘,讓她屋裡
有點男人氣息,讓她感覺一下男人眼神也好啊!於是她故意緊閉雙眼,身子一動
不動,可心跳卻越來越重,欲望更是在她年輕的身體內慢慢膨脹。
男人走到了她床前,一只大手撫摸到芳姑豐腴的臀,用力抓撓了幾下。芳姑
還是沒有動。男人不在意芳姑的木然,手順著芳姑圓潤的臀蠕動到她前面。隨後,
他俯下身,臉貼在她肩上,另一只手順勢撂開芳姑的睡衣,拿開她緊抱胸脯的胳
膊,取而代之,他開始交替摩挲起她那兩個敏感地方。
隨著男人有點鹵莽而又力道十足的揉磨,芳姑感覺一股股強烈的電流持續不
斷地由頭頂直沖腳底,舒暢的沖擊波似乎充盈進體內每個細胞,很快又聚集在她
身體某個地方,並在這裡震蕩。陣陣震蕩,讓芳姑喉嚨發緊,神經緊張,頭有些
迷亂,於是身子不受控製地蜷縮得更厲害,兩腿也夾得更緊,似乎要把腿間男人
的那只手嵌進自己體內。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重,芳姑也一樣。芳姑感覺到臉上有濕漉漉的柔軟的東西,
她立即警醒,低沉而又嚴厲地呵斥到:“俺跟你說過的,俺脖子以下隨你咋弄。”
男人躲開了,他明白芳姑的臉是禁區,她從讓他親,她說男人的嘴都臭,她
需要男人,但不需要男人的臭嘴。這一個月的接觸,男人知道這是芳姑個性之處,
不過,男人沒有計較,更沒有強來,而是一躬身子,頭扎在她白皙柔軟的胸上,
開始在芳姑那兩個花生仁大小的敏感點上,輪流吸吮和調弄。
芳姑感覺自己要崩潰了,她抱緊男人,手幾乎剜進他結實後背裡,同時嬌喘
連連地說:“死人,你想摺磨死俺啊?俺要,快給俺……”
男人感覺到了芳姑灼熱的、不時抖動幾下的身體,他知道已經是時候了。於
是他快速扯掉自己身上衣服,一雙大手近於粗暴地攥住她的豐臀……
男人剛有用力,芳姑即吟聲不斷。男人喜歡這時聽到女人的聲音,他覺得自
己是一名戰場上勇士,有一種更為迫切而勇猛的征服感。
男人感覺到了滑潤和緊縮,那是一種能鑽進他骨子裡的粘稠的滑潤和淋漓包
裹的緊縮。
他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挺下來,他不想停止,他希望那沖破身體的激蕩電
流最晚到來。
芳姑覺得自己如站立在茂密的枝頭,腳下搖擺,伸手能夠到天。她眩暈,似
被白白的雲彩托在空中,飄蕩於浩瀚藍天裡。是的,就是這樣,她覺得到處一片
白,白茫茫的視野,白茫茫的神志,白茫茫的靈魂。
她渴望這種白,從丈夫死去後,她就幻想這樣的白,也在等待這種白。那天
當在大棚裡朝此刻身上的男人脫去她身上僅有的三兩件薄衣時,她就知道,饑渴
等待幾年的白,終於又將籠罩在她身上,鑽進她體內。
男人感覺到體下女人突然大叫了一聲,隨之她一陣急速顫栗,同時無語地兩
手死死摟緊他,兩腿緊緊夾住他。他感覺她那裡更滑潤和粘稠了。他是個很懂性
的男人,也體諒女人,於是沒有再動,而是讓女人靜靜享受發子體內的脈動舒暢。
此刻,他清楚,下一個沖擊波,該輪到他了。
果然,幾分鐘後,芳姑汗粼粼嬌喘地說:“死人,好了,過去了,你再來!
你咋這能呢?”
於是男人重新振作精神,像個勇士拿起武器,發起最後一輪沖擊。這一次,
他是為自己沖鋒。
十幾分鐘後,在芳姑比上一次更加狂猛的喊叫聲中,在女人的軀體緊張夾裹
中,男人把自己徹底“放棄”,同時,他發出幾聲低悶的哼聲。隨後兩人如剛出
浴般,都閉著眼躺在床上,大口喘氣,一言不發。
男人的呼吸平穩了,女人的胸脯也不鼓脹了。暴風雨後的平靜,熱浪翻滾後
的安詳。
芳姑翻身從床頭櫃抽屜裡拿出煙和打火機,抽出一只香煙,遞進男人嘴裡,
“啪”地一聲打著打火機,幫男人點上。男人嘬了口煙後,把煙從唇上取下來,
看了看,立即一臉驚訝地問:“你咋有這高級煙?”
“還是不為你,俺最膩味煙味了,可你完事總喜歡抽,俺好像也喜歡你在俺
床上抽煙,俺就為你買了。是昨兒晌午買的。”此刻女人趴到男人胸上,一只嫩
白小手扶弄著男人的細小乳頭。她喜歡這樣摸男人。
“別弄,癢,難受。”男人扒拉開女人的手。
男人很快抽完煙。他一翻身,壓在芳姑身上。芳姑欣喜,以為男人又要來。
可是男人卻拿過煙盒,看了看,發現裡面煙少了好幾只,不像剛開包的,於是問
到:“咋?你給過旁人這煙?”
“是,昨天有人來了,抽了兩只。”芳姑囫圇回答著,同時手緊緊抓住男人
下面。她還想再來,這個男人上她家一次不容易,而且還讓她這麼舒心,所以她
胃口很大。
“是哪個來了?”男人立即警覺起來。
“問啥啊?沒正事,村上來收水費,去年的水費俺沒叫,他們來催俺。”芳
姑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男人沒有阻止芳姑扶弄自己。不過,他想弄清楚誰來芳姑家,於是繼續問到
:“到底是誰?告訴俺?不會是三賴吧?他可是個流氓。”
三賴是村裡的二流子,一向好吃懶做。他還有個很糟人恨的鬧病,專愛占大
姑娘小媳婦的便宜。他常給村裡出難題,先後幾任支書和村長拿他都沒辦法。後
來,現任村長李大全使出一高招,把二流子招進村後勤組,讓他負責村治保,每
月給三頭二百。村裡出現比較難處理的事,像收電費水費的、計劃生育蹲坑盯哪
家小媳婦等等,村長就會派二流子去。
聽到男人的追問,芳姑的臉通紅,她猶豫了一下後低聲說到:“他來沒做啥,
就是收水費,俺沒給他。”
“他真對你沒做啥?俺不信。告訴俺,到底他咋沒咋著你?”男人急了,攥
緊芳姑的圓潤胳膊,瞪著眼睛問到。
看到男人這麼在意自己,芳姑如吃了蜜一樣,心裡很甜,可是,想到昨天三
賴那樣對她,她又感覺渾身不自在起來。後來,她諾諾地說:“他對俺……就對
俺…。”
於是,芳姑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把三賴昨天在她家做的事,哭著向身邊這個
男人,說了出來。
女人說到:“昨兒晚上俺剛吃過飯,三賴來了,找俺要水費。俺不想給他。
他威脅俺說不給錢他就不走。俺求他幾句,還拿煙給他抽。可他心好壞,就是不
走。後來俺急了,跟他說,俺要睡覺了,轟他趕緊走。”
“在俺往外推他時,他要親俺,俺不讓,後來俺和他抓撓起來,他把俺的衣
服撕扯了。”說到這兒,芳姑朝窗下椅子上瞄了一眼。
男人順著芳姑目光,看到椅子上那只紅色乳罩。他和芳姑說過,他喜歡女人
帶紅乳罩。今天來,他還奇怪芳姑為啥沒帶呢?男人很快裸身下床到椅子跟前,
拿起那只紅色乳罩,一看帶子斷了。於是厲聲問芳姑:“這是咋回事?你還說沒
干啥?騙俺,是嗎?”
芳姑趕緊跪起來,往床上拽男人,抹了把淚說:“那啥,他就是撕扯俺時弄
斷的。那個混蛋,想占俺便宜。”
男人被芳姑使勁拽到床上,手裡還拎著乳罩,他忿忿地說:“等俺回頭收拾
他。”
“你做啥啊?你去找他,咱倆的事就露了,羞死人了,可不行!”芳姑在哀
求男人。
“前晌那狗操的把俺堆在牆根的檁條弄散了,不知道收拾就跑了,俺就拿這
事揍他一頓。”男人又開始抽煙。同時手在芳姑又在變硬的乳頭上輕輕捻動著。
芳姑沒在說話,她同樣手在男人下身起勁忙活,她的欲望越來越強。有這個
男人護著自己,她很得意;而把自己給這男人,她更是心甘情願。
男人完全進入狀態了,不過,他喘著粗氣說:“早上剛跟老婆完事,就到你
這兒了,俺真沒勁了,你自己上來。”
芳姑明白,男人說的“你自己來”,是讓她到上面,而這種姿勢也是芳姑最
喜歡的,因為她可以自如控製力道和角度,因此能讓自己更舒服,更過癮。
芳姑坐在男人襠處挺直了身子,兩個肥碩的大奶不斷抖動,後來男人使勁抓
住它們。芳姑感覺到了舒暢,她囈語著男人使勁抓弄她的奶。芳姑在一陣瘋狂的
搖蕩中,瀉了身,疲憊而滿足地趴在男人身上。
大約十幾分鐘後,男人把芳姑從身上放到床上,之後,穿上衣服要走。芳姑
閉著眼問:“你啥時過來?”
“這兩天不行,大棚裡正較勁,技術員說要注意溫度,俺得盯著點。那啥,
明天晌午吧,俺媳婦去鎮上買東西,那時你來俺大棚。記住,眼活著點,看俺媳
婦走了你再去。”男人站在床邊,看著芳姑的黝黑下身,急急說到。他喜歡看芳
姑那裡,因為他只見過兩個女人的嬸子,一個是他媳婦,一個就是芳姑。而他媳
婦的下身沒有任何“修飾”,她是人們常說的“白虎”。
男人來到三賴家。三賴欺負了芳姑,這口氣不出,他心裡窩得慌。
三賴家的門虛掩著,他一推,門開了。男人邊喊“三賴”邊朝屋門走去。走
到門口,只聽三賴喊:“你等等,俺來了。”聽聲音,三賴好像很慌亂。男人沒
有理會,徑直推開屋門。
他剛進屋,就看見一個裸露的女人,後輩白得刺眼,快速閃進西屋。男人心
裡罵到:“狗操的三賴,準是又把誰家女人占了。”
三賴出來,他沒等男人發話,自己趕緊遞上話:“松哥,你來了,來坐,我
正說晌午去找你呢,咱哥倆得喝一杯啊。我請客。”說話間,他走到男人跟前,
點頭哈腰地遞煙。
男人接過煙,冷冷地看著三賴說:“咋,知道錯了,怕挨揍,是吧?好,算
你小子會做事,等一下你去找俺,在俺棚裡喝。”說完,男人扭頭走出三賴家。
不過,出了三賴家,男人沒有走遠拐進旁的胡同,看著三賴家門口。不大一
會兒,一個女人從三賴家出來。男人一看,是村後孟喜的老婆。這女人在村裡是
頭號俊媳婦,臉和臉,身段是身段的,哪個男人見了她都心動。
這個女人朝男人這邊走來,在她經過胡同時,男人一把拽她進到胡同裡。孟
喜老婆剛要喊叫,一看是他,立馬像撒了氣的皮球,害怕地問:“你要干啥?”
“干啥?你家男人在外邊給你賺錢,你在家還弄這個,你還想活嗎?”男人
盯著她問道。
“我愛咋就咋,你管不著。”孟喜家的不示弱,嘴硬說到。
“咋?我管不找?好啊,趕哪天和孟喜喝酒,俺讓他休了你。”
孟喜家的一聽這個,心裡立即慌了,她口氣軟了下來,幾乎哀求地說:“你
說咋辦吧?”
“咋辦?你知道的。”說著,男人使勁盯了盯她鼓囔囔的胸脯,同時手摟住
她腰。
“咋辦俺聽你的。你要是心疼俺,俺立即跟死三賴斷。”說完,女人仰臉挺
胸朝男人身上貼過去。
男人說:“好,今兒晚飯後,俺在村後破窯裡等你。”說完,男人手伸進女
人衣服裡,在裡面抓弄起來。女人大紅臉忍著,不過,男人的這動作讓她心裡立
即產生異樣感覺,有點麻酥酥的,她盼望著晚上快點來臨。
這個男人叫高虎松,30來歲,長的五大三粗,夏天穿得少時,他身上的肌
肉條條塊塊,煞是扎眼,惹得村裡不少女人都很眼饞。
他是村裡種大棚的好手,這幾年靠種大棚和二道販子蔬菜,他發了點小財,
在村裡也是個中等偏上的富裕戶了。
當天晌午,三賴拎了瓶酒,拿著包花生米,晃晃悠悠朝虎松大棚走去。三賴
早上說了要請虎松,不敢糊弄他,酒和花生米都是從村頭的光棍大蛤蟆那兒連哄
帶吼賒來的,他已經在大蛤蟆小點賒帳四百多了。不夠,大蛤蟆惹不起他,不敢
不賒給他。
路過支書家時,三賴探頭探腦進去,見支書的婆姨剛炒出菜放到了院中小飯
桌上,三賴二說不話,自己進屋拿個飯盒,把那菜倒進飯盒一多半。
支書婆姨邊喊“死三賴,干啥啊?”,邊從灶間跑出來,可是已經晚了,三
賴嘻嘻哈哈應承著一溜小跑出了院子。三賴前兩年和支書媳婦有一腿,雖說這個
女人已經四十多歲,但身子還是比較招人,三賴腦子裡閃現出了她左乳下那個小
棗大小的黑痣,他曾經無數次親她那裡,當時惹得她咯咯直笑。“看哪天俺再整
你一回!”三賴心想。
虎松和三賴在大棚裡的小屋喝酒時,他媳婦小敏在棚裡忙活著。虎松酒喝得
很快,同時也一直催促三賴快喝。因為他心裡有事,惦記著一會和芳姑鬼混。
虎松覺得在大捧裡做那事很刺激,那次在他不停央求下,媳婦小敏答應了他。
就在他和三賴喝酒的小屋裡,他媳婦雙手扶牆背朝他,露出白白的大屁股,虎松
雙手摸著媳婦的大奶,從後面進入了媳婦。他感覺媳婦那裡很緊,讓他很過癮。
……
說完,他加快了速度,力氣也越來越大,芳姑實在受不了了,在男人一陣猛
似一陣的撞擊中,她大聲呻吟了幾下,隨後感覺體內一股暖流噴湧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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