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過盡,東方剛浮起魚肚白,婦人起床出房,就看見阿賓和嘉珮在客廳裡,開了電視看晨間新聞,阿賓翻出幾張一二天前的報紙讀著。
「早..」她試著打招呼。
阿賓對她點點頭,嘉珮則視若無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語的說。
廿幾分鐘後,她端出一小鍋熱騰騰的稀飯,幾樣罐頭菜,並且搶著幫阿賓和嘉珮取碗盛上,嘉珮不客氣的接過來,夾著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劍般的眼光瞄她,她低頭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養媳似的啜著。
用罷早餐,婦人又變成女傭,勤樸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廚房去清洗,真是無比的賢慧,當她洗好餐具再出來客廳時,阿賓和嘉珮卻都不見了,她站了一會兒,咦?真的不見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換了件連身洋裝,鬼鬼祟祟的先在門口探了探,確定沒看見她們倆,才匆匆的起身出門,疾疾往嘉珮家的園子跑去。
來到園子裡,她回頭四顧了一下,週圍寂寥無聲,她走向中間的農寮,「呀」的推開門閃步進去,隨即將門又「碰」的關上。
「妳怎麼這麼晚?」一個男人的聲音說。
整個農寮還算寬敞,一面短牆將裡頭半隔成兩廂,內房到處堆滿了工具雜物,十分的紊亂無序,外房靠門不遠處居然放了張看起來柔軟乾淨的舊床舖,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間,頂樑上還有一具電風扇在轉著。
說話的男人舒適地躺在床上,那模樣應該比婦人大不了幾歲,個子不高的中年漢子。
婦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過來舉腳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來,怒氣沖沖的說:「幹什麼?妳瘋了?」
「你只會在這裡納涼,」婦人說:「嘉珮那死丫頭回來了,你曉得嗎?」
男人嘻嘻的笑起來:「她回來了?怎麼著?忘不了我,回來再給我玩玩嗎?」
「你別死到臨頭都不知道,」婦人說:「她帶著一個男人回來的。」
「那又能怎樣?」男人不以為然的說。
婦人不敢把昨晚被阿賓肏過了的事說出來,只是囉囉嗦嗦要男人想想辦法,男人卻拉她一同倒在床上,兩手在她身軀亂摸,一面對當初強暴嘉珮的事情回味無窮,一面唆使婦人再將嘉珮拐來,讓他能多爽一爽。
正糾纏不清之間,農寮的門「呀」的又被打開了,兩人都嚇了一大跳,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嘉珮。她回手輕輕關上門,斜站在門邊,轉頭隨便的拋給男人一個媚眼,立刻風情萬種,讓男人意亂情迷。
婦人則是既尷尬又緊張,幸好她最擔心的阿賓並沒有和嘉珮一起出現,才略略鬆了一口氣。
「嗨,小寶貝,」男人說:「好久不見了,越來越漂亮了喔。」
「真的嗎?哪裡漂亮了?」嘉珮似笑非笑的答。
「身材更好了,體態更迷人了。」男人說。
嘉珮美妙的繞了個身說:「是嗎?」
嘉珮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無袖小背心和短熱褲,那男人看得口乾舌燥心跳如搗,他放掉婦人坐起來,婦人想攔住他,卻被他無情的推開。他走到嘉珮面前,輕薄的摸著她的臉說:「長大了,變騷了。」
「想不想我啊?」嘉珮瞇著眼笑。
婦人在一旁聽他們打情罵俏,心裡頭毛骨悚然,她覺得很不對勁,但又說不出口。男人倏忽地摟住嘉珮的腰,說:「想死了,來,讓我親親..」
「不要..」婦人跳起來扯著他的手,要阻止他。
「你幹什麼?」他怒罵的說。
「別碰她..」婦人哀求著。
「喂,」嘉珮說:「你這女人真討厭,我走算了..」
「不要,不要,」男人急了:「我轟她走。」
「唔,那也不必..」嘉珮說:「你把她綁起來不就得了,當初你不也是把我綁起來嗎?」
男人忍不住吞著豬哥涎,轉身擒住了婦人,婦人抵抗著,男人用力的將她壓回床上,農寮裡多的是備用材料,嘉珮從地上拾起兩條繩子,遞給男人,男人七手八腳的將婦人的雙手纏綁在床頭的鐵床柵上。婦人又驚又氣,大罵不已,那男人色慾薰心,將她勒繫得緊緊的,看她真的掙脫不了,才邪笑著轉過身,想來泡製嘉珮。
他剛剛回站起來,卻發現一個粗壯的年輕人高山一樣的堵在他面前,他還沒能弄清楚狀況,阿賓的右拳已經重重的擊中他柔軟的腹部,他痛得發不出聲音,眼睛大如銅鈴,阿賓毫不留情,左肘橫掃再回搥,狠狠撞上他的鼻樑,四人都聽到「啪」的鼻骨斷裂的輕響,男人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經過多久,他終於悠悠醒來,發現自己還在農寮裡,雙手雙腳都被反綁,嘴巴封著貼布,全身赤裸躺在地上,嘉珮席地坐在他旁邊,耳中傳來嚶嚶嚀嚀的呻吟聲,他抬頭一看,婦人雙手被綁吊在床柵上沒變,但那套洋裝卻被撕扯得破碎襤褸,阿賓躺在她後側,把她正面扳向床外,一條大腿彎擱到阿賓屁股後面,內褲還掛在膝蓋上,倆人不停的搖擺挺動,原來阿賓正從她後頭幹著她,她因而浪叫綿綿。
阿賓故意擺出這個姿勢,就是要讓男人看仔細婦人騷穴被肏弄著的樣子,男人妒忿訝異恐懼驚慌,八味雜陳。瞧著自己的女人被一根奇大的雞巴抽送得滿臉都是淫蕩的笑意,心裡頭酸澀無比,但是又有一種詭異的興奮快感,他聽著女人滿室要死要活地呼喚,高低迴盪,繞樑不已,他也不免衝動起來。
「好浪貨,舒不舒服啊?」阿賓邊抽邊問。
「舒服..很舒服..嗯..」她嗲著聲說。
「告訴你那男人,妳有多舒服。」阿賓說。
「哦..哦..」婦人有點為難。
「快啊,快說啊。」阿賓催她,同時幹得更重一點。
「啊..啊..我..我好舒服..舒服死了..我要被幹死了..啊..啊..我好爽啊..好爽啊..」
「和他做與和我做,哪個舒服?」阿賓問。
「你..啊..和你舒服..哦..當然是..和你最舒服..哦..哦..」婦人說。
「那妳以後還和他幹嗎?」阿賓又問。
「不..不了..不和他幹了..哦..哦..好哥哥..我要你..要你天天幹我..唔..唔..好舒服..哦..我..我快要..啊..快要丟了..啊..啊..哥哥啊..用力幹我..幹死我..好不好..好不好..?」
「那妳得問我的嘉珮。」阿賓說。
「嘉珮..乖嘉珮..好妹妹..讓他幹我好不好..?」婦人真得求起嘉珮。
「喂,」嘉珮轉頭問那男人:「你女人要我男朋友幹她,你怎麼說?」
他嘴巴貼著膠布,能怎麼說。
「哇!」嘉珮握住他的雞巴說:「你的女人被幹,你都能看得這麼硬啊?」
嘉珮輕捋著他的肉棍子,他雖然比不上阿賓,卻也面目猙獰,堅挺非常。他被嘉珮的小手套弄得正美,突然嘉珮臉色一變,化掌為刀,用力往下一砍,重擊在他的子孫囊上,他吐不出的聲音「唔..唔..」地在喉嚨中打滾,眼睛翻凸,天大的痛苦登時傳遍全身,四肢抽慉打著擺子,軟在地上無助的扭動。
嘉珮冷冷地看著他在悶嚎,「哼」了一聲,轉頭來看阿賓這邊,婦人已經手腳僵直,臉上笑得惑媚動人,唉聲越唱越高,大概是要高潮了。
「拔出來,阿賓。」嘉珮說。
「啊..啊..不..不要..」婦人驚慌的說。
阿賓不顧她的哀告,依照嘉珮的指示將雞巴拔掉,準備跨下床舖,婦人苦苦的懇求他多幹她幾下,阿賓棄之如蔽屣,兀自離開她爬起來。他站過嘉珮面前,和昨晚一樣,阿賓是戴著保險套的,嘉珮替他脫掉,蹲彎雙腿到他前面,溫馴的在他龜頭上吻來吻去。
婦人被綁在床上看向這邊,羨慕得不得了,仍然有一句沒一句的拜託阿賓再回來幹完她。
那男人嗚鳴已過,一抬眼就也看見嘉珮在吃著阿賓,才看明白原來阿賓是如此的驍勇粗長,不免自顧形慚,但是見到嘉珮專心舔舐他的樣子,痛楚才稍減,色心又漸生了。
嘉珮嘴巴吸吮著阿賓,嫵媚的秋波卻又向那男人拋來,故意作出春慾難耐的樣貌,那男人就是沉不住氣,眼中燃起熊熊的炙火,直鎖看著她。
嘉珮將兩膝張開,右手去解除著短褲的頭扣,然後將拉鍊緩緩扯下,讓那男人巴巴的望著那裡面的白色半透明內褲逐漸露出一小片出來,若隱若現,引人暇思。
男人的眼睛離開她那腿根不過三十公分,看得是紅絲絡絡,喉頭咕咕作響。
嘉珮跪下膝蓋,翹起小屁股,則又是另一番景象。她雙手提住褲頭,先往上拉,讓臀肉擠出短褲外頭,真會迷死那男人,然後又輕輕的向下剝,讓內褲包裹著的美麗彎弧順利的吋吋展延,直到整個臀部都圓滿呈現出來。她再蹲起靠近男人的那條腿,脫下短褲,把飽漲的肉包子給他一次瞧個夠,那內褲根本遮不住嘉珮的肥美,同時貼肉之後又簡直是纖毫畢露,男人腦中嗡嗡迴響,忘了身在何地,雞巴不自主的又伸直挺硬,一抖一抖的跳著。
阿賓站在一旁,看著他的醜態,冷不防的縮腿頓足,一腳又踹在他的要害上,他這次傷得更重,痛徹心肺,眼淚鼻屎流滿一臉,悲慘的哀慟哭泣。
阿賓和嘉珮殘酷地欣賞他的疼苦,臉如寒霜,沒有任何表情。
婦人躺在床的那一邊則是噤聲不敢言語,一下子整個農寮只剩下那男人不規則的噎咽聲。
因為這樣,所以他們才聽見門外傳來唏唆的腳步和人語聲,好像有好幾個人正躡手躡腳的往農寮接近中,阿賓傾耳聽了一會兒,和嘉珮交換了一個眼色,他們很快穿上衣服。那婦人擔憂的扭晃著,阿賓見她不老實,撕來一片貼布,照著她的嘴也將她封起來,婦人閃躲不掉,只能睜大了桃花眼,無助地任人擺佈。
阿賓把婦人丟置在床上,嘉珮把男人的衣物踢到床下,阿賓抬拉起那男人,向雜物亂置的內間拖去,嘉珮跟著進來,剛剛躲好,農寮的房門慢慢的被推開,她們趕緊蹲下身來利用雜物掩護著,從交錯的空隙間向門那邊看去。
那扇板門終於被完全打開了,門口站著三個縮頭縮腦的男孩子,帶頭的正是小龍。原來小龍和他弟弟,還有他的堂哥,昨天下午見到嘉珮之後,三人就一直竊竊私議,談論的都是嘉珮引人瑕想的姣好面容,與玲瓏身材,還有就是她帶回來一個男朋友,是不是和男朋友已經幹過那檔子事。青春期的小鬼懵懵懂懂,對男女之間一知半解,卻又興味盎然,小龍因為帶著他們去尋墳,因此成為消息權威,他繪聲繪影形容她們的行進間的親蜜,根據他有學問的分析,嘉珮和他男朋友必當如此如此,這般這般,三人同時發揮想像力,心猿意馬,魂不守舍。
今天早上,小龍在路上遠遠地看見嘉珮和阿賓牽著手往園子去,就趕忙去找來另外倆人,告訴他們這個訊息,堂兄弟們討論了半天,最後決定到園子裡去窺伺,搞不好能看見一些精彩的場面,於是三人相偕,前顧後瞻,小心的偷摸上來,結果園子當中安靜無聲,他們就向農寮靠推近,猜測嘉珮和男朋友一定躲在裡面。
當他們來到農寮門外時,阿賓和嘉珮已經提高了警覺,三人只聽到裡面有很低很低的模糊聲音,也沒深思,當真是初生之犢,小龍便忐忑地去推那門板,意外的是門竟然沒扣上,一推便裂出一條縫來,他硬著頭皮將門繼續推開,裡邊並沒有動靜。他們本來以為說農寮裡空無一人,可是卻又清晰聽到了剛才在門外的那種聲音,轉頭一看,三人差點沒叫出聲來,原來他們看見一個豐滿的女人被綁在床上,衣服被撕得七零八落,露出肥肥的乳房和光禿禿的私處,嘴巴貼了一張膠布,正急急的喘息著。
他們萬萬料不到進了裡面來遇到的是這樣的事情,不免都愣在那裡。幾分鐘之後,還是小龍最大膽,他一步步地踱過床邊,兩兄弟則跟在他背後,他們走到婦人面前,發現她被綁得紮實,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小龍想了又想,猶豫之後還是伸出右手,雖然心虛但卻貪戀地摸到女人的乳房上。
小龍的弟弟和堂哥都留意著他的動作,見他觸著了女人的乳房,五指亂摸,好像並沒有什麼危險,就也都一同伸出右手,分別按在女人柔軟的肉體上。女人起先還有所顧慮的設法閃躲,眼珠滴溜溜的打轉,後來乳頭在三人的玩弄下硬硬地站立起來,小龍他們更又專挑那尖端去捏,她快樂地半閉起眼睛,乾脆什麼都不管了。
小龍三人因為右手摸過了沒有任何不妥,左手就跟著也摸來,六隻年輕的手掌剛好照顧到她胸脯的每一吋肌膚,給她從沒有過的滿意。又是小龍領先群雄,他空出一手往婦人的私處挪去,他的倆個兄弟發現他另闢戰場,爭先恐後的尾隨而至,把婦人原本就潮濕的肉縫挖掘得泉水潺潺。
「真的會流水欸。」小龍的弟弟確定了傳說中對女人的敘述。
堂哥也附和著,只有小龍默不吭聲,他和他的兄弟這樣把人家玩弄了半天,當然都已經認出床上半裸的女人是誰,他留心觀察女人的反應,見她杏眼含春,不似有生氣的地方,反正一不做二不休,他果決的脫去褲子,打算好好闖一番事業。
他的兄弟也都恍然大悟,跟著慌忙地各自解開褲帶,小龍爬上床舖,捷足先登,他將婦人的雙腿架開,挺根硬梆梆的雞巴在陰阜上楞頭楞腦的亂撞一氣。婦人的田地就這麼大,還白淨淨的沒有遮蔽,再沒去路也很容易被開發出來,果然小龍不久就找到正確的途徑,一不小心已經陷入了一顆龜頭。
對小龍而言,這是他第一次將生殖器插入異性體內,那絕妙的感覺和自慰相比,真不可同日而語,太舒服太痛快了,他狠狠地再向前一送,「滋」聲響起,不費半分力氣,就完全插到盡頭,抵在婦人的花心上。
對婦人來說,小龍雖然沒有阿賓那樣過人的尺寸,卻富含著年輕的熱情,從他那火燙堅硬的陽具源源地傳送到她身上。阿賓和嘉珮一直在作弄她,小龍三人的確也不懷好意,但肯定是真心的想幹她,她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被狠肏一頓,她挺起肥臀,和小龍緊湊的迎合在一起。
小龍發現婦人對他的入侵是歡迎的,心中的大石頭遂放下了一大半,他俯臥到婦人身上,軟綿綿彈得十分過癮,婦人自動將腳抬高,勾上他的大腿,小龍不必人教,馬上知道一抽一送的幹將起來,証明了生物是有本能的。
婦人既然已經被小龍佔領了,他的兩個兄弟也不閒著,一個爬上床那邊,一個留在床緣,在婦人身上忙碌的摸著,小龍並不吝嗇,他下身插動不停,略微撐起手臂,讓他的兄弟也能揉到婦人蓮花般的雙乳,婦人快活得不得了,兩眼半吊,蛾眉忽鎖忽展,只可惜嘴巴被貼封住,唯有「嗯..嗯..」地用哼聲向三個男孩表達歡愉的感受。
小龍在婦人的身體裡面進進出出,雞巴被她吸夾得越粗越大,脹挺無比,婦人浪水四溢,漫得倆人交腿處是水汪汪污濁混沌,抽送間「嘰咂嘰咂」地響,小龍聽得更是賁奮,屁股高高抬起深深肏下,每一插都直闖到婦人的花心兒上。
「唔..唔..」婦人滿足的喘起來。
小龍實在很想聽聽女人叫床到底是個什麼樣子,他舉手摳起貼布的邊角,輕輕一提就把貼布撕掉了,他弟弟和堂哥都很緊張,怕婦人會大聲呼救起來,但是婦人張開小嘴,卻只是「唉呦..唉呦..」高低不定地呻吟著,也斷續「哦..哦..」的對他們表達鼓勵。
三個男孩子都聽得異常衝動,小龍埋頭苦幹,恨不得要把雞巴插斷算了。
「啊..啊..小龍啊..好小龍..幹死阿嬸了..啊..啊..阿嬸愛你..阿嬸疼死你了..啊..啊..阿嬸好舒服啊..哦..哦..你幹阿嬸..舒不舒服啊..嗯..嗯..」
「哦..,好爽啊。」小龍說。
「真的嗎..」婦人瞇起眼睛:「喜歡..阿嬸嗎..?」
小龍用力幹了兩下說:「喜歡。」
「唉..對..好舒服..哦..」婦人又問:「小虎呢..?阿昌呢..?你們喜不喜歡..啊..啊..喜不喜歡阿嬸啊..哦..哦..」
「喜歡,喜歡!」倆人爭著說。
「我們三人,」小龍屁股搖得很吃力:「常常去偷看阿嬸洗澡..」
「啊..啊..好深..好棒..啊..」婦人叫起來:「原..原來是你們..哦..哦..我還..還以為是你爸爸..哦..哦..」
「爸爸也有。」小虎招供說。
「哦..哦..好小龍..好弟弟..快..快..再快一點..阿嬸要飛上天了..啊..啊..美死阿嬸了..對..對..用力幹我..啊..小穴要小龍幹..啊..好深哪..小龍好棒啊..阿嬸愛死小龍..啊..阿嬸是你的..你的女人了..多幹我..啊..啊..」
小龍初經人事,哪裡經得起她這樣淫蕩的哄騙,忍不住因為她而瘋癲,沒命的狂抽狂送。
「哦..天哪..天哪..小龍..你真好..嬸嬸要..要..要完蛋了..我..我..要丟了..啊..啊..丟了丟了..丟死人了..啊..啊..全完了..啊..啊..好小龍啊..」
她終於把所有的慾望都全部傾瀉開來,白虎穴兒收縮,浪水亂噴,把個小龍也引得一發不可收拾,腰桿酸過,馬眼一鬆,陽精跟著「卜卜」地隨著雞巴的跳動,大股大股的射入婦人子宮深處。
「哦..哦..」小龍仰著臉呼喊著:「好爽啊..」
他等精液全部都洩完了,才向後坐倒在床上,堂哥阿昌馬上擠到他原來的位置上,準備取代他,小龍往旁邊挪了挪,阿昌倉促的對正雞巴,沒命的往裡面一插,婦人就又立刻嬌滴滴的淫言浪語起來。
可是阿昌雖然年齡最大,體格最好,卻是隻銀樣蠟槍頭,幹不過三十下,悶哼一聲,就亂射一通,繳了械了。
「啊呀,」婦人不滿的說:「阿昌,你這沒用的東西。」
阿昌又羞又怒,只得先退下來,小虎再補位上去,學著兩個哥哥把雞巴向穴口一塞,婦人不禁通體舒暢,連最癢的地方都被插爽了,原來小虎人小傢伙大,當下全根盡沒在騷穴裡,怪不得她會樂成這個勁兒。
「唉呀..親親小虎..美死我了..沒想到你..哦..這麼長..這麼大..啊..爽死我了..爽死我..啊..啊..小虎啊..對..對..用力..用力..」
阿昌在旁邊看堂弟肏著婦人,不甘心入寶山而空回,雞巴重新蠢動起來,他忿忿地跨上婦人的胸脖子上,將雞巴對著她,婦人見到雞巴又恢復活力了,諂媚地張嘴將龜頭吸進嘴裡,晃起頭前後舔個不停。
阿賓和嘉珮在內房看著三個小鬼和婦人的活春宮,對婦人的淫蕩真是張口結舌,佩服至極。
那男人的痛苦也逐漸退了,瞧見婦人在外房的表演,交媾的對象居然是一群乳臭未乾的隔壁男孩子,心火焚焚,憤怒中夾雜著無法排解的興悸。忽然間,他發現嘉珮的手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摸索,而且沿著屁股溝前進,他暗暗叫苦,但是嘉珮實在摸得舒服,她撫過他的卵袋,再往前,抓到他充血已久的肉根子,確認了一下,又往回摸住他的卵袋,不斷的輕撫著。
外頭婦人正被小虎逼上緊要關口,阿昌的雞巴也不停的在她嘴裡深入淺出,她完全被幹翻了,一身浪肉觫觫然快樂的發抖。
結果阿昌還是先不行了,他仰頭發出激昂的狼呺,不顧一切的將龜頭堵進婦人喉嚨深處,所幸婦人見過世面經歷過風浪,沒把他那不大不小的肉棍子看在眼裡,隨著他就射精了,畢竟他年輕氣盛,雖然不濟事,但是陽精既多又濃,激烈的沖噴在婦人的咽管,她沒有辦法,只能一口接一口的吞下肚去。
正當阿昌的唏叫尚未停歇,小虎馬上跟著急急地低吼起來,屁股擠搖得像唧筒一樣,把個騷婦人肏到苦苦討饒,好容易阿昌的雞巴軟軟的變小下來,婦人才有機會高吭歡叫,卻也聲嘶力竭,婉轉可憐。
床上的三人都因為肉身的享受在吶喊著,嘉珮的手仍舊不經心地把玩男人的陰囊,他明知等會要糟,雞巴卻實在受不了那挖心刻肝的刺激,硬得又漲又痛,就在這糜亂的時刻,婦人突然從低吟而高呼起來。
「哦..好小虎..快..快..幹死嬸嬸..好小虎..大雞巴親小虎..啊..啊..幹嬸嬸..幹得嬸嬸..啊..要丟了..啊噢..噢..死了..爽死了..啊..啊..小虎啊..嬸嬸愛死你了啊..幹死人的雞巴啊..唔..唔..」
她無恥的浪叫開來,那男人恨得牙癢癢的,卻同時也慾念暴漲,無處宣洩。嘉珮不早不晚,就當他雞巴粗長熱燙之際,殘忍的收掌一捏,男人恐怖的瞠紅擠凸了眼球,世界末日提早來臨,他覺得陰囊定然是被捏抓破碎,說不定已經漿血橫流,遍地模糊了。
他痛苦的輾轉忿哼,但是婦人和男孩正好都在高潮對叫著,一點都聽不見他軟弱的喘息,他的神經被繃扯到崩潰的邊緣,腦海轟轟作響,視線逐漸黯黑,最後白眼一翻,暈死過去了。
嘉珮報足了仇,她猜想,這男人終其一生,無論面對著多美麗動人的女性,恐怕都不敢再勃起了吧!趁著外房床上的女人在高呼忙著洩身,男孩則互相爭執要搶先接替,她和阿賓悄悄推開了內間角落的小窗,相攜爬出農寮外。
關上窗板,倆人和農寮裡的淫亂世界已然隔絕,豔麗的太陽掛在頭頂上,嘉珮沉默了一會兒,拉著阿賓再次來到父親墳前,傻傻的看著那隆起的黃土,喃喃不曉得說了些什麼,然後她才挽著阿賓,往家裡走回去。
回到家中,她和阿賓開始收拾行李,阿賓撥了個電話給昨天那野雞車司機,約他在小叉路口接送他們。倆人都整理妥當,嘉珮站到神桌靈位前,說:「阿爸,我們走吧!」
她虔敬的將父親的靈位捧下,放進一只小提袋中,阿賓摟著她的肩,提起大包包,一同出門向昨日來時路返行離去。
走過小龍家時,小龍的母親獨自在門口土埕上曝晒著葉菜,並沒有見到那三個男孩,恐怕還和那婦人幹得難捨難分。
「阿珮,」清水嬸問:「妳要走了?」
「嗯,清水嬸,我問妳一件事好嗎?」嘉珮說。
「什麼事。」
「我聽說的,」清水嬸說:「他好幾天不肯吃喝,然後就過去了。」
嘉珮聽了之後沒有說什麼,她點頭跟清水嬸道別,轉身上路。來到小叉路口,野雞車守約的等在那裡,他們坐進去,車輛開動,蹦跳在石子路上,嘉珮不斷小聲的招呼父親要跟隨她來。下山要比上山快多了,一個鐘頭之後,他們就回到了火車站。
颱風所帶來的西南氣流開始在產生作用,天氣變得有點灰暗,湊巧一班往台北的列車正在進站,阿賓付過野雞車資,趕忙拉著嘉珮闖過月台,衝上了火車。他讓嘉珮先找到座位坐下,他去尋列車長補票,補完票回來,車窗外已經一痕一痕牽著雨絲。
阿賓坐下來,和嘉珮兩掌交握,回想昨天來程時,無論如何,他們怎麼也料不到會是這樣的結局,嘉珮將頭靠在他懷裡,閉起了雙眼。
「妳還會再回家來嗎?」阿賓問。
嘉珮張開大眼睛看著她。兩天裡,她一直是那麼堅毅冷靜,沒表示過一絲一毫的悲痛,這時眼中卻孕滿了盈盈的淚水。
「什麼是家?」她問。
阿賓無法回答。
遙遠的天際響起了一聲悶雷,大雨隨即嘩啦嘩啦的打下來,嘉珮的淚水,也化成了顆顆晶瑩的珍珠,滾過她嫣紅面頰,滴落在衣襟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