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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對,張老師,你這樣可要把我的皮都擼下來了,太幹了。
你把它弄濕了再擼啊!」
張曉明對給男人手淫並不在行,就連丈夫也沒給弄過,平時的性生活也很傳
統,一直是丈夫主動,如今要給一個丈夫以外男人用自己不熟悉的方法射精,確
實很難。
可是張曉明知道,今天如果不能滿足眼前男人的要求的話,自己是無論如何
也不可能離開這裏的,好在男人唯一的要求就是幫他射精。
當男人已經硬的幾乎連自己的手都握不滿的肉棍脫褲而出時,張曉明簡直驚
訝眼前這根與自己丈夫不能同日而語的猙獰肉棒那天是怎麼被整個插進自己的陰
道裏去的,那天被校長用後入式插入時自己除了比平時做時更脹痛外根本沒敢去
正眼去看一下毀壞自己貞潔的兇器,滿腔的悲哀與羞恥佔據著自己的意識,美麗
的肉體仿佛變成了一具任人擺弄的臭皮囊。
張曉明茫然地抬頭用無措地看著校長:「張老師,用嘴含一下吧!弄濕了再
擼,很快就會射的。」
這怎麼可以,雖然以前丈夫也含蓄地向自己要求過,每次都讓自己要丈夫尊
重自己為由給頂了回去,有一次小倆口還為這不高興了好幾天,可如今對著這個
老色鬼張曉明當然更不願意。
但面對著兩隻手臂已經擼地都發脹了,手中的肉棒也已通紅發紫熱得發燙,
可就是一點沒有要射的意思,張曉明真的快要絕望了。
也許這老色鬼是對的,男人都喜歡這樣作踐女人吧!張曉明此時只想快些完
事,現在唯一能找到的折中方法也許就是往肉棒上啐上點唾液作潤滑劑,而不必
用嘴去觸碰這讓人噁心的東西。
下午的上課鈴響過了已有一段時間,學生們也已有些騷動,吳欣更是隱隱覺
得媽媽可能有什麼不測,因為上課遲到這種事以前從沒有發生過,也不符合媽媽
平時端莊穩重的性格。
同樣有所感覺的是自己的同桌矮胖的余聶,只是他的感覺比起吳欣來顯然更
翔實清晰,下體還沒完全發育完的短肉棒已經都貼在了肥肥的肚子上,不得不用
手撥弄著褲襠,給那根不安分的東西騰出更多的空間。
“我媽媽怎麼還沒有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不會,也許張老師正在做大人的事吧!嘿嘿……”“呵呵,余聶你真逗,
媽媽是大人,當然是在做大人的事啦!」
“啊!來了,媽媽來了。」
教師裏原本的騷動霎時安靜下來,足見張曉明在學生中的威信和尊敬:「對
不起大家,今天我遲到了,因……因為一點……私事,好了,總之很對不起大家
了,現在開始上課。」
吳欣看到媽媽的到來滿心歡喜,原本隱隱地不安一掃而空,除了覺得媽媽從
外面進來時,臉色有點紅彤彤的,頭髮也有點亂還有點氣喘吁吁外,沒覺得還有
什麼不妥。
“媽媽一定是跑來的!」
吳欣看著有點氣喘吁吁地媽媽毫不懷疑地脫口而出。
可他卻不會知道自己的同桌的余聶的肉棒已經在向自己的媽媽高高地致敬了
。
因為余聶已在瘋狂地想像晚上通過偷裝在老爸辦公室裏的攝影機在電腦上仔
仔細細地欣賞眼前這位號稱全校最有味道也最嚴厲的班主任兼自己同桌老媽和自
己老爸的精彩演出呢。
當然現在余聶也不會放棄這麼好的近距離觀察張曉明的機會,因為他和吳欣
個子都不高,所以兩人坐在第一排,不過不是當中而是靠窗的第一排,從側面可
以很好地欣賞到張曉明凹凸有致的身材,就連其他同學看不到的渾圓的臀部、豐
腴的大腿還有那段裸露在裙下的雪白小腿都可一覽無餘。
“媽的,腿好白啊!真想捧在手裏咬一口,咦……那是什麼?」
在張曉明白花花的小腿內側隱約有一根細細的已結痂乾裂的白印,從裙子的
深處一直延伸進青黑色的短絲襪裏,如果不是仔細看根本不會有人去注意。
可是對一個尚在發育時期的男孩來說這個發現就如是一個超級春彈,立刻就
變得狂躁起來,不能自已了,霎那間就有把張曉明推到在講臺上插入的衝動,而
肉棒裏的炮彈也已經在褲襠裏發射了,弄得余聶像尿了褲子一般狼狽不堪。
吳欣被余聶的氣喘聲吸引,扭頭就看到正張著嘴喘粗氣的余聶,腦袋上青筋
暴漲,雙眼血絲,嘴唇發幹,一隻手還死死地捏著褲襠,樣子恐怖又滑稽。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哦,我……我覺得有點……有點氣悶。」
“要緊嗎?要不要跟我媽媽說一下?」
“不……不用了,現在好多了,對了,今天你放學後還和你媽媽一起回家嗎
?」
“不,今天我和姐姐先回去,媽媽說上次測驗的卷子還沒好,今天要批完。
」
“哦!是這樣啊!」
“你真好點了嗎?怎麼怪怪地。」
“嘿嘿……我很好,很好。」
吳欣看著這個今天古怪的同桌,搖了搖頭,又專心致志上課了,只是他不知
道余聶此時滿腦子想地就是怎樣把自己的肉棒像他老爸一樣插進被自己視為女神
般的媽媽生養自己的子宮裏。
黃昏的校園就像是另一個世界,安靜而神秘,全然沒有白天的嘈雜和窒息,
在夕陽的照射下真如文藝筆下的象牙塔般知性聖潔。
張曉明一個人獨自呆呆地坐在辦公室裏面對著一堆待批的試卷陷入迷茫地沉
思中,毫無一點要批卷的意思。
窗外的餘輝斜斜地灑在這位氣質端莊的女教師的身上,泛起一層金黃色的光
暈,如果在這世上真有惡魔的話,大概也會對她退避三舍吧!雖然這世上不一定
有惡魔,但張曉明此時此地一定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比惡魔更邪惡的人,就在這
個在外人眼裏應該充滿陽光、歡樂、正義、知識與愛的神聖之地,就在今天的中
午校長的那個讓自己一想起來就會顫慄噁心的辦公室裏,自己用所有能夠用上的
尊嚴和堅持,才換來了不被再次姦污的命運。
可是這樣自己就真的貞潔了嗎?真的就算對得起自己的丈夫和兒女還有這個
家了嗎?這個問題張曉明在內心深處拷問了自己無數遍,那個精力足得讓自己吃
驚的老色鬼在短短地一個多小時裏把他的精液灌滿了自己身上除了小穴外的所有
孔洞,尤其是那個自己做夢都沒有想到過的腔道也被肉棒貫穿,而這居然都是在
為保衛自己那早已遠去貞潔的理由下被自己軟弱地默認了。
其間的難言、痛楚、羞恥還有鮮血,竟如新婚之夜般為這個可以做自己長輩
的猥瑣的假道學而滴落。
“張老師!」
從門口傳來一聲顯然已經開始發育變聲的呼喊,在空蕩蕩的的回廊裏回蕩不
息,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詭異。
張曉明不覺驀然一驚,一聲輕呼,端如坐臥蓮花的仙子跌落紅塵,哀怨欲滴
的妙目向房門掃去,一個矮冬瓜身材的男生一溜煙地從門外閃進屋來。
“是余聶啊,有事嗎?怎麼還不回家呢?」
即使心中對余聶的父親充滿厭惡,但對自己的學生仍舊保持著師道的尊嚴與
平易,說完又低頭批起手頭上的卷子來,絲毫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學生已經悄悄地
別住了鎖閂。
進來的余聶沒有再說一句話,也沒有回答自己的提問,這讓張曉明覺得很奇
怪,不覺又抬起頭想看個究竟。
令張曉明吃驚的是這個小胖子竟然已在不知不覺間赫然站在了自己的桌前,
矮墩的背影恰好遮住了窗外日落前的餘輝。
張曉明只覺得眼前霎那陰暗了許多,陰影裏的余聶五官已經模糊了,只有青
白色的眼白和牙齒泛著令人陰森的白光,繞得張曉明竟然也不覺倒吸了一口冷氣
。
“余……余聶,你有事嗎?」
張曉明話語間流入出心靈深處的恐懼,因為她真的非常害怕,害怕余聶又來
替他父親來通知她去“討論工作」。
“張老師!我有事要找你啊!」
“是你自己的事嗎?」
“是吧!」
直到此時,張曉明才把提到嗓子眼的心放下,略微挪動了一下剛才僵硬的坐
姿,換了舒服的姿勢。
“說吧,找老師有什麼事。」
“張老師,你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了!」
“你……你說什麼?」
“我、是、在、說、張、老、師、是、不、是、要、做、我、的、媽、媽、
了!」
余聶這次一字一頓地又重複了一遍。
“你……你在……說什麼啊……”張曉明的腦海裏馬上就聯想到了一件最讓
自己害怕的事情,頓覺天旋地轉,但仍抱著最後一絲的希望兀自否認,希望只是
眼前這個男孩的誤會。
“老師今天中午你是不是去和我老爸做愛?」
余聶的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下一下撞擊著張曉明的心臟,讓張曉明處在隨
時都可能崩潰的邊緣,雖然對今天中午發生的事余聶也一無所知,但余聶還是想
試一下,顯然這早熟的小子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因為他知道只有用最近的事
實才最有震撼力也能最快地讓當事人就範,雖然自己有張曉明和老爸的照片,但
不到最後余聶並不想動用,畢竟這樣會把老爸也扯上就太冒險了。
“余聶,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我可是你班主任。」
“張老師,請你告訴我和我老爸做過愛的班主任,應該是我媽媽還是班主任
呢?」
余聶步步緊逼,知道不能讓對方有任何思考地機會,張曉明眼看自己無法用
自己的身份去震懾住自己的學生,最後王牌的實效讓張曉明這個知性的女性喪失
了最起碼的邏輯,竟然不斥問眼前的余聶是如何地“道聼塗説”反而想用解釋來
為自己辯解,希望自己的學生能夠理解自己,並為自己嚴守這個秘密。
畢竟,對一個有家庭有丈夫有兒女的良家婦女知識女性來說,還有什麼比這
些更重要的呢!但事實證明這無疑是自投羅網,不打自招了。
可是現在在張曉明的腦海裏只有一個念頭在支撐著她,那就是“不能讓別人
知道,尤其不能讓自己的家人知道。」
“余聶,我……我今天中午沒和校長做……做那個事。」
張曉明不知道該如何向眼前這個和自己兒子一般大的男孩開口解釋這種事,
只是竭力地否認男孩剛才認定的事。
張曉明的種種反應自然逃不過余聶的那雙綠豆般的小肉眼,原本也沒有底的
心裏一下子就順暢起來,淫竅大開,知道自己已經掌握了主動,眼前的這個曾經
讓自己頗為忌憚的漂亮班主任自己同桌的老媽現在已經可說是自己的獵物了,而
且還是一隻待宰的獵物,在臨死前戲耍自己的獵物,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已操
勝券的獵手們都最感興趣的娛樂活動吧。
“那個事是什麼,老師?」
“就是……就……是做夫妻的事!我沒和校長做,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
真的。」
“夫妻的事是什麼事啊!老師?我不明白。」
“就是……就是男女之……愛。」
“老師真的沒和我爸爸做男女之愛嗎?」
“真的,今天沒有!余聶你一定要相信老師啊!」
張曉明從小家教很嚴,不擅長說謊,所以自然而然地強調“今天”而回避了
其他,即使這樣也讓她面紅耳赤,不敢正視余聶。
“那為什麼今天我會看到老師會和我老爸不穿衣服抱在一起呢?老師!這不
是男女之愛嗎?也就是做愛吧!張老師你不要再騙我了,我都懂。」
這當然是余聶在胡謅,只是憑著上次看到的來誆騙自己的班主任,可在張曉
明聽來已經是雙眼發黑,羞得恨不得鑽到地縫裏去才好。
可如何對自己的學生解釋自己今天沒被姦污,子宮裏沒有再被灌進骯髒的精
液呢?此時的滿腹委屈的張曉明只能用喃喃自語、粉頸輕搖、任有兩行清淚滴落
。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憑著自己的經驗胖小子余聶當然知道
對方的信心已經被自己打爆了,該是收網的時候了。
“老師不要哭,我不會讓別人知道這事的。」
說著湊上前去,用肥手去擦張曉明臉頰上的淚水,看到平日裏矜持的班主任
毫無反應,余聶就更大膽了,兩隻豬手撫摸地範圍也更大了,從臉頰慢慢地延伸
到張曉明的粉頸兩側。
突然,張曉明抬起原本低垂的雙眸,像抓到最後的救命稻草般看著眼前這個
原本自己並不喜歡地學生道:「你真的不會讓別人知道嗎?」
“當然了,老師!」
余聶已從桌旁轉到了張曉明的身前,長長的倒影已經完全籠罩了張曉明褪去
矜持後軟弱的身軀。
“余聶,老師謝謝你了。」
“張老師!你真漂亮啊!」
余聶的手此時居然放肆地探入了自己班主任敞開的衣領裏,這個舉動讓原本
還滿懷感激的張曉明簡直不敢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這一幕,一個和自己兒子一
般的孩子竟然會有猥褻一個可以做他媽媽的班主任的想法。
“你在幹什麼,余聶!」
張曉明甩開余聶還想繼續深入地肥爪站了起來,由於情急,竟然把自己坐的
椅子也翻倒在地。
余聶翻了翻那對綠豆肉眼,看著站在眼前比自己還高出半個頭的班主任,已
經全然沒有往昔的忌憚了,瞄著張曉明衣領敞開,從中隱約都能看出青青血管的
肌膚,陰陽怪氣地說:「張老師!你不是說要謝謝我嗎?可你除了身子還有什麼
我沒有的呢?張老師,你可想好了,不然到了明天學校裏都會知道你在勾引我老
爸。
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們學校最清高最正經的張老師會主動去勾引
我老爸,哈哈,不知道別人會怎麼說你呢?真是個假正經原來這麼賤這麼騷?哈
哈……”“你……你胡說。
我沒有……”“是嗎?沒有為什麼要和我老爸做愛,難道你老公不行了嗎?
哈哈……”“余聶,我不准你侮辱我丈夫,是校長我的。」
“那你快去告我老爸吧?我倒很想知道,張老師你自己脫了褲子撅著大大的
屁股親手掰開你的騷屄求我老爸肏,這也叫,哈哈……”“你……你……”張曉
明此時的感覺猶如剛出虎穴又入狼窩。
殘陽依然勝血,只是在天邊已烏雲漫捲,長風逼人了。
窗外的枝椏在風中搖曳,劈劈啪啪地拍打著窗戶,在一間明淨亮幾堆滿學生
作業和試卷的教師辦公室裏,一個14、5歲的矮胖男孩正摟抱著一位衣著樸素
的少婦,少婦背對著窗戶,使人無法一睹其芳容,但妖嬈豐滿的背影仍舊散發著
風姿卓絕的風采。
男孩雖然面對著窗戶,但整張臉都幾乎貼在那少婦的胸前,如果有路過的人
,無疑會把他們視為一對向母親正撒嬌的母子,並為這個有位漂亮母親的男孩而
嫉妒他。
可是,世間的事有時真的絕不能看外表,更不能憑想像的推理,往往絕不可
能的事實就是被無知的用所謂的想像所打扮,由此骯髒的就變成了聖潔,齷齪的
變成了高尚,淫穢的變成了高雅,人們都成了君子可欺以其方裏的那個君子,去
為虛幻的聖潔、高尚、高雅而喝彩,也許這才是現實的悲哀,才是惡魔們的藏身
之地。
在已漸顯陰暗的辦公室裏所展現的一幕就絕非像窗外看到的那麼溫馨了,因
為你會容易的發現那男孩的雙手此時絕對放在他那個年齡絕對不應該放著的地方
。
男孩的右手已從少婦的襯衣下擺伸入,左手在少婦的身後不斷地撩著裙子,
少婦豐腴白膩的大腿和裏面樸素內褲若隱若現。
“夠了,余聶!」
張曉明撥打著試圖伸進自己裙內和已經在自己胸罩上揉捏自己乳房的鹹爪,
奮力地推開了自己的學生。
正兀自興奮地余聶沒料到原以為已經就範的張曉明會突然發難,竟被推出數
步遠方才站定,緋紅的肥腦門上滲出熱騰騰的汗氣,張著乾裂的嘴巴還不時地咽
著口水。
“怎麼了,張老師,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你要反悔嗎?」
張曉明雙手緊緊地往下拉著花格襯衣的下擺,手心裏已滿是汗液,一對白兔
似的乳房在緊繃的襯衣裏輪廓愈加分明。
“余聶!老師已……已經讓你抱過了,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以後老師一
定會對你好的。」
“張老師,你會怎麼個對我好法啊!是不是像對我老爸那樣好呢?嘿嘿……
”“余聶你還小,我是你老師,還是你同學吳欣的媽媽,你不能那樣對老師,老
師是有丈夫的,不會對你爸爸好的,是你爸爸欺負了老師,余聶你一定要相信,
以後我會像對吳欣一樣對你好,好嗎?余聶!」
張曉明還天真地以為眼前的這個男孩只是一個從小喪母又正處於青春期騷動
地學生,只要自己曉之以理並動之以其從小就缺失的母愛便能讓他浪子回頭、懸
崖勒馬,更何況自己的兒子還是他的同桌,便更希望能喚起他與自己兒子的同學
之誼,但張曉明錯就錯在看錯了眼前這個自己的學生在他那個假道學的老爸薰陶
下早已蛻變為一個比他老爸更卑鄙、更齷齪、更自私也更變態的魔鬼,只是這個
無比骯髒的靈魂隱藏在一個如此不起眼、不受人關注的外表矮胖神情木訥的男孩
身上。
如果她知道她的前任剛剛喪夫寡居的高老師為什麼會棄下才出生不久的孩子
去追隨亡夫的真相,相信就不會在那樣的天真,如今在校園裏傳為美談讓多少男
老師羡慕甚至讓張曉明也唏噓不已的高老師,又有誰知道這如傳說般淒美殉情故
事的背後飽藏了多少無法對外人訴說的屈辱,當然也就更不會有人知道所有的這
些都是有自己眼前這個自己從沒給過多少關注的男孩造成的。
然而更錯的是張曉明還對這個小惡魔提到了自己的兒子,她不知道她的這個
致命的錯誤會讓余聶原本已不可抑制地獸血更加沸騰,因為光是讓他想到吳欣就
會讓他充滿一種不可多得的成就感和罪惡感。
“老師,你真的會對我像吳欣一樣好嗎?」
“會的,老師一定會的!」
“張老師,我想……我想……”余聶態度的突然轉變讓張曉明似乎看到了一
線生機,看著余聶地扭捏迫切地想知道他想要什麼,也許現在的張曉明只要不碰
觸她那已經佈滿裂縫、傷痕的貞潔防線,她似乎什麼都願意去交換了。
如果失去貞潔是悲哀,難道為貞潔失去尊嚴就是慶倖嗎?也許當時這是一道
沒有答案的謎題,但事後一定會有客觀的解答,只是此時此地張曉明已身在此山
中。
“張老師,我想看看你的腳,行嗎?」
“你說什麼?」
“我想看看張老師的腳,因為我沒媽媽了,上次老師不是說母親節回家可以
給媽媽洗洗腳表示感恩嗎?可我沒媽媽了,老師你能幫我完成這個心願嗎?」
狡猾的余聶當然知道欲擒故縱的妙處,更知道怎麼利用自己年齡的優勢,對
這些成熟的良家婦女同情與母性往往是她們共通的弱點。
余聶的要求讓張曉明很為難,倒不是不捨得給自己的學生看一下自己的美足
,畢竟余聶把自己比作媽媽,這讓張曉明安心不少,為難的只是不知道該怎麼給
他看,因為張曉明並不想赤腳站在地板上,對有潔癖的她來說實在是無法做到,
一時又想不出其他的法子,竟然一時呆立在當地不知所措。
“張老師,你坐在桌子上吧,這樣就不會把腳弄髒了。」
余聶在一旁殷勤地建議著,張曉明也覺著這不失為個好辦法,便理了理桌上
的試卷坐了上去,然後用兩隻腳後跟輕輕地撥下皮鞋的後幫,隨著兩聲輕響,兩
只皮鞋便完全脫離了張曉明的纖纖玉足落在了地板上。
張曉明裹著黑色細絲尼龍短襪的雙足已經毫無遮攔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黑
襪裏透著雪白肉色的雙足彼此相疊放在一起,如羞似掩,精緻的足尖自然地垂向
地面,宛如翩翩芭蕾舞者。
也許是期待的太久,也許是超出自己的想像,總之余聶覺得自己身上每一根
汗毛都滿足地樹了起來,當然更不用說在褲襠裏的那根正在發育的小肉棒了。
“張老師,你的腳好漂亮,我好妒忌吳欣啊!」
“為什麼?」
“因為吳欣能天天幫你洗腳啊。」
“吳欣他只給我洗過一次啊。」
“張老師,我要是吳欣我一定會天天給你洗腳的,張老師洗腳是不是要這樣
把襪子脫下來啊?」
余聶根本不容張曉明回答便開始去剝張曉明秀足上的絲襪,絲襪如腸衣般慢
慢被褪下,充滿骨感的腳踝,圓潤柔軟的後跟,雪白細嫩的腳背,弧度柔和可愛
的足弓,最後便是那最令人銷魂癡迷始終藏於深閨羞示人的纖纖玉趾,但見腳趾
嫩如茭白滑如玉,拇趾形似銀匙四趾宛若如意,緊緊秘密,整整齊齊,肉色的趾
甲更是閃爍著誘人光彩,在餘輝下班主任張曉明那雙曾經在余聶看來可望不可即
的美腳現在正一一地呈現在余聶的眼前,纖毫立現,手感火燙,似乎還有細細的
汗珠滲出,在自己手中仿佛升騰起若隱的熱氣,如夢如幻,余聶都不禁看呆了。
被自己的學生捧著自己的赤足讓張曉明渾身不自在,就連自己的丈夫都沒有
這麼近地欣賞過自己的腳。
張曉明本能地想抽回自己的腳,但已是不可能了。
余聶接下來的舉動著實讓張曉明大吃一驚,即使張曉明也對自己的腳非常自
信也不會想到會被一個異性捧在手裏放在嘴裏又啃又舔,更何況這個異性還是自
己都可以做他媽媽的學生。
“不要這樣,余聶,快停下來,很髒的,快點……停下……”張曉明開始掙
紮,但卻無法和小男人的欲望相抗衡,但即使在吃驚之餘和霎那爆發地羞恥感中
仍然夾雜著那麼一絲連自己都難以察覺到的快感和新奇的興奮。
而余聶可不會去理會這些,如今佔據他所有感官的只是口中淡淡鹹澀的味道
和超滑的口感,鼻中散發混合著皮革味道的微微汗酸氣味,眼中潔白無瑕又瘦而
無骨的視覺衝擊,手中滑膩溫軟而稍帶濕潤的手感享受。
時間仿佛凝固又仿佛當事的雙方達成了無言的契約,雖然還是很感羞恥,但
張曉明已不再掙扎開始接受男孩對她的特別服務,腳上不時能感受到男孩口鼻中
不斷呼出地滾燙的熱氣以及男孩柔軟靈巧的舌頭在自己的趾縫足尖上地遊動。
窗外已然烏雲遮蔽了天邊最後的一絲餘輝,昏暗的天際不時有閃電劃過,就
在此時,余聶毫無徵兆地站了起來,肉嘟嘟的肥手上依然緊緊捧著張曉明沾滿他
唾液的濕漉漉的美腳,這個突如其來的舉動令張曉明猝不及防,原本還端坐在桌
上的身子頓時失去了重心向後仰去。
余聶趁勢往後一拉,把張曉明的臀部拉離了桌面,自己則趁機讓自己滾圓的
身子巧妙地嵌進了張曉明的雙腿間。
當張曉明好不容易用肘部支撐起上半身時,才發現自己的素裙因為重力的作
用幾乎都滑落到了腹部,兩條渾圓肉感的大腿已然被余聶扛在了自己的肩上,裙
子裏乳白老式的平角內褲也已經露出了大半。
“你要幹什麼?」
張曉明驚恐地抬頭質問,就在此時一道閃電劃過長空,把已經十分昏暗的辦
公室照如白晝,閃電中的余聶如魔似魅,令張曉明不寒而慄,那邪惡、欲望、凶
狠的眼光仿佛剛從十八層地獄逃出的魔王。
在張曉明感到害怕的時候,余聶可不會閑著,魔爪探入張曉明的臀下很順利
地就把內褲剝離了它原本應該悉心呵護的地方。
一陣涼風習習才讓張曉明意識到原來自己的下身已一絲不掛,自己的內褲此
時竟然掛在了自己光溜溜的腳踝上,搖搖欲墜宛如戰敗一方掛出的白旗。
“余聶,你快放老師下來,你要是再不停下,那就是犯罪,你會後悔的,快
……”“張老師,謝謝你的提醒,我不會後悔的,嘿嘿,張老師,這是不是就是
吳欣出生的地方嗎?好美哦!哈哈……哈哈……”“啊……你不要看……不要…
…”一個在被學生剝落內褲的班主任的警告是如此的無力,換來的只是自己學生
下流的羞辱,如今的張曉明只能絕望地擺動赤裸的臀部,試圖擺脫余聶火辣辣的
視奸,只是她沒料到這在余聶的眼裏簡直就像是誘惑的邀請。
余聶這麼近距離的面對自己班主任的陰戶,近的甚至都能感到一天下來成熟
女性陰戶裏那特有的氣味混合著尿酸的味道撲面而來,余聶情不自禁地便把自己
的嘴拱了上去,用舌頭熟練地在張曉明的肉縫裏搜索著那個令男人銷魂的所在,
余聶對女人的陰戶並不陌生,甚至可以說是個行家裏手了,雖然這和他的年齡與
身份不符,但卻是千真萬確的事實,畢竟他最得意的記錄是曾經一天五次把自己
還沒發育完全的小肉棍送進了自己前任班主任高老師成熟的陰道裏。
“媽的,真是美啊!這騷屄都可以做我媽了,還他媽的像個原裝貨,媽的,
肉包上就一條縫,其他什麼都看不見呢!這屄可比那個姓高的娘們漂亮多了。」
“不要……不要碰那裏,那裏很髒啊……不要啊……余聶放過老師吧!」
可憐的張曉明雙腿被余聶牢牢地夾在肩頭,雙腿與身體的角度顯然已經超過
了九十度,此時張曉明在余聶面前早已沒有了師道的尊嚴和矜持,就像一個普通
的良家婦人般苦苦哀求著侵犯自己的男人能夠可憐自己。
“啊……”隨著張曉明一聲如泣似訴地呻吟聲,生理上強烈的反應終於攻破
了張曉明的心理防線,也正是隨著這聲呻吟余聶敏銳地感到一股鹹鹹的液體從肉
縫中那個銷魂的肉洞中滲出,讓余聶滿口都是鹹腥味道。
“是時候了,該肏了!」
余聶一邊喃喃道,一邊一手解著褲子,隨著褲落棍出,一副連陰毛都沒怎麼
長的光禿禿的卵蛋露了出來。
如果說余聶的肉棍有什麼特點,那大概就是粗了,也正因為這樣他的肉棒看
上去也就顯得更短了。
余聶這時已經把張曉明的兩條大腿夾在了腋下,正踮著腳用自己短粗的肉棒
向張曉明已經濕潤的肉縫湊去,幾乎寸毛不長的男根與覆蓋黑色森林的成熟女陰
形成了鮮明地對比,也讓這場即將開始的交媾充滿著一股邪惡而又悲哀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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