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顯然一生都沒有享受過這種服侍,當我吻到她的膝時,她已經像醉了似的,喉嚨
間發出著奇怪的聲音,兩隻手動來動去,不知道應該放在什麼地方好。
而當我吻到她的咀巴時,她就好像要把我的舌頭吞下肚似的。
她有著豊茂的森林,但我不需要在叢林中找尋那條水溪,她是乾淨的,顯現著誘人
的吸引力…
清清楚楚的,黑色的叢林,粉紅色的門戶,而那門是閉得緊緊的!
我貪婪地集中在這一點上,一點也不覺得難為情地,我的舌頭輕輕地舐著…
而她很快就升上了高峰,開始飲泣起來了。
跟著我用我那濕濡濡的咀巴吻著她的乳房,而我的活動就真正開始了
她雖然比薇薇年紀大,而體型也大,但是進行起來的時候即比薇薇要困難得多了。
她有時掙扎,狠狠地推我,使我花很多的時間方能到達盡頭。
她一直在飲泣著,流著淚…
我初初還以為她那是快樂的表現,但到後來,我才知道她是有著一半痛苦的感覺…
“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呢!”她幽幽地說。
“真的?”我慌張起來了,連忙托住她的腿:“妳痛嗎?”
她微微地閉著了眼睛:“現在沒什麼了。”
“但妳為什麼不早出聲呢?”我又焦急又悔恨地說:“看來,我把你弄傷了呢!”
我記得我曾一度作過忘形的衝刺,但她當時似乎是很歡迎的呢!
“現在不要緊了,其實我是個老處女呢!”她坐起來,倚在我的身邊。
“真的是第一次?”我莫名其妙地望著她。
她顯得很難為情的,因為在香港來說,以她一個年近三十五歲的女人,還能夠保持
在那薄簿的一層膜,太過不可思議了。
“我曾結過婚的。”她幽幽地說。
“結過婚的人還是老處女嗎﹖”我哈哈地笑著。
“真的,我是一個真正的處女來的呢!”
“那怎會呢?”我覺得她愈來愈不可思議了。
“我為什麼要騙你呢?”
她低下頭說:“我曾結過婚,但我的先生是個性衰弱的男人…”
“就算是老人也可以弄破你的呢!”
“他怎能像你這般威呢!那地方像棉花做似的,所以我一直都沒有完全破。”
“你怎會知道的?”
“是醫生檢查後告訴我的。”
“那妳早點出聲,我就不會讓妳那麼辛苦了。”
“我並不辛苦,你的花樣真多,是你的女朋友教你的嗎?”
“是的,不過我嫌她們教得我少,不然就可以拿出更多的東西來服侍你了!”
“你真有我的心!”她感動得流下淚來。
我捧住了她的臉,吻她的櫻唇,又吻她的全身…
她快活地顫抖著,彷彿認為我就像個沒玩沒了的。
“這樣你覺得舒服嗎?”我低聲問。
“這是我一生中超難忘的一天。”
我對自己感到滿意,其實甚麼女人都是我教的,但這則是沒人教我的,這完全是出
自我內心的感情…
“等會我還要妳好好享受一下。”我抓著她的手說,“你虛耗了那麼寶貴的青春,
我代表男人們向你作回一點的補償吧!”
“你還要來?”她甜甜地笑著。
“就當是我們男人向你賠罪吧!”我笑著說:“想不到我們男人中出了像你丈夫那
樣不爭氣,壞了我們的名聲呢!”
“你真偉大!”她撫摸著我的胸膛說:“我的身體本來就像一池死水,而你給它們
帶來了生命!”
“希望你以俺能經常保持著疏通吧!”
“我會的了。”她感動地說。
看她春上眉梢,我當然知道她是意猶未足的。
一個女人,白白浪費了青春,去陪一個不能人道的男人,而當她真真正正地嘗到了
人生時,她又怎會那麼容易夠呢!
我更知道祇要我肯花點心思,那這個女人就必對我死心塌地的了!
這次我是成功了,珍姐再不會前赴何家的牌局了,她現在已完全陶醉在我的柔情蜜
意之中。
珍姐店中的電話不停地響著,我知道是薇薇打來催她到何家赴賭約的,於是我把珍
姐緊緊地按著,不讓她起來去聽電話。
隔了一會,電話鈴聲終於靜止下來。
“你現在總可以放心了吧!”珍姐推開我,柔聲地問。
“是,我是放心了,賭局開不成,薇薇便沒有犯罪的機會。”
我為了她而去陪另外一個女人,看來宜在荒唐,但能夠因此而和珍姐上床,這又是
令我意想不到的。
珍姐雖然不算年輕,但無論樣貌身段都不比年青的女性差,我甚至迷上了她。
珍姐不像是那種在江湖打滾的壞女人,不明白她為什麼要幹這種老千把戲,我忍不
住對她問:“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
“因為…”珍姐突然臉色一沉:“因為我父親曾經給人騙過。”
“誰騙他﹖”
“是兩個老千,跟我父親有生怠上的來往。”
我一听,更對珍姐的過去很有興趣,於是趕緊追問下去:“情形是怎樣的﹖”
“當時我父親有點錢,可惜沒帶眼識人,在一次與他們玩牌時被他們串同出老千,
騙去所有的錢…”珍姐說到這處,情緒顯得有點激動。
“後來怎樣?”
“我父親一時看不開,竟然跳樓自殺…”
說到這,珍姐的眼裡有股憤怒之火在燃燒著。
“我很想找他們報仇,於是我千方百計找人教我賭術,結果我認識了擅於玩魔術紙
牌的李祥,也就是我的丈夫,他教了我魔術紙牌。”
“那妳的仇報了沒有?”
“沒有。”珍姐搖搖頭,恨恨地說:“等我想找他們時,他們已不知去向了。”
“那妳就轉向別人報復?”
“是的,人騙我,我騙人,每次當我騙到人錢的時候,我就會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明白了,珍姐絕對不是因為錢而去出千騙人,她完全是基於一種報復心理。
“那麼妳嫁給妳的丈夫,也是為了一心想學千術報仇?”我再祥細追問。
“是。”她幽幽地點了比頭,“我好不容易才從那他那兒學到摩術紙牌。”
“你明知他性無能,也甘願和他結婚?”我驚異地問。
“祇要能報到仇,那有什麼關係呢﹖”
听了珍姐的過去,我忍不住對她寄予無限的同情。
“珍姐,我們算朋友嗎?”
“那當然。”
“那我就以朋友的資格,勸妳修心養性,立即結束了這種傷害自己精神與肉體的勾
當吧!”
“那…”她猶豫著。
“難道做一個正正經經的女人不好麼?”
“但是,你也清楚知道的,季祥死了後,我實在是太寂寞了,沒有真正的性愛,生
活又沒有寄託,我恐怕改變不來的。”
“妳可以找一個知心的男友來陪伴你的,妳還那麼美麗!”
“真的?”她緊捉住我的手說:“你肯嗎?你能留在我身邊,直到我找到了對象,
那時你才放棄我,好不好?”
“為了妳能重新做人,我祇好應承你了。”我答應她說。
“你真好!”她瘋狂地吻在了我“我的小弟弟比我更好!”我對她說。
她笑著把手伸過來,抓著了我的小弟弟,而“他”就如同閃電般地翹了起來。
“你真強壯!”
她主動地握著我的巨炮把玩著,感覺著我那急激的脈搏在她的掌心膨脹、起伏…她
的內心升起著熊熊的慾火,她的眼睛合上了又張開來,眼內永汪汪的,好不誘人。
很快,她的手中濕濡濡了。
她瘋狂地渴望我能夠再次填補她的真空地帶,終於她得償所願了。
當我的身體轉了向,她早就預料到即將有什麼事情發生,忙把一雙粉腿分了開來,
構成了一個歡迎的儀式在我身下,我那烏油油的巨炮盡情也展露著,黑白分明地採取著
將要進攻的姿勢…
而她桃源一線,此時已吐出了熱情的火焰,紅艷艷的好不動人。
從我的喉嚨深處,此時迸出了野狼般貪婪的聲普,我以泰山壓頂的氣勢壓了下去…
“噢…啊…”她亦不期然地發出聲響。
她的一雙柔爪,在我的背部又捏又搓的,直把我逗得如熱火朝天,我那健壯如牛的
身體劇烈起伏著,由淺入深,由深而貼,由貼而動…動不夠味,我再抱起她的小蠻腰,
狂野地揮舞著。
在她一陴比一陣急激的簸動之中,我忽進忽退的,時輕時重的探索著、衝擊著。
肉與肉的磨擦,弄得雙方顫聲大作,我們都得到了性慾的滿足。
風兩中的噴潑,令她得到滋潤,她更緊緊地摟住了我。
隔天,我在九龍塘一問別墅內等薇薇,我那可愛的情人。
珍姐好,薇薇更好,我當然希望兩者兼得。
薇薇打扮得很漂亮,穿了條短裙子,還架了副太陽眼鏡,看來就像是女明星似的,
沒半點兒女傭的模樣,
祇可惜她學歷不高,不然我一定替她作港姐的提名人。
“那天珍姐沒有來,是你把她留者吧!”我笑著點了點頭。
“我就知你又用那一套了,你和珍姐幹過了嗎﹖”她來到時,還沒坐下就對我問。
“幹過了又怎怎樣?”
“你這個人用情不專!”薇薇的口吻帶點責備,但並沒有不悅,我總算放下心來。
“我會好好補償妳的,妳今晚就不要回去了。”我擁著她,在她耳邊柔聲說。
“你準沒有好事情做的。”她甜笑著,在我的小弟弟上捏了一下。
我知道她的需要,乘機推她躺到床上,按住了她的手,伸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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