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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老婆小蕙一到家裡,就心急火燎地叫喚著我,我正在廚房裡悠然自得地准備好了豐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沒換,咯答咯答地邁著到了廚房,一張濃妝艷麗的臉紅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裡覺得好笑,小蕙從不曾這樣子的,就笑著對她說:「什麼事哪,是不是讓人非禮了。」
「老公,我跟你說個事。」她猶豫再三地說。
我撫弄著她的頭髮說:「好了,上飯桌再說,你快換了衣服吧。」
才把女兒逗上飯桌,小蕙也換上了輕薄的睡衣,看起來棒極了,白色的綢緞印上大紅的花朵,下身的褲子也省了,就這樣裸出一雙豐腴的大腿。她端著飯碗挑起碗裡面的米粒,眼光忽閃忽閃地有絲慌亂,這小美人有了心事。終於她還是先開了口,「老公,你記得李娜嗎。」
「怎不記得,不就是你們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嗎?好像當年我還追過她。」我說。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別耍貧,跟你說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裡的大官嗎,還沒退下來吧。」我輕描淡寫地問。
小蕙接過我的話說:「早就退了,退了以後又讓香港一家大公司請去幹了幾年,現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來好,謝天謝地咱國家少了一貪官污吏,該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他跟後妻唯一的女兒。」我搖晃著腦袋說,。
蕙笑著:「你倒蠻瞭解啊,看來那時真的別有用心。她媽剛逝世,就存一孤寡老頭。」
「他那麼有錢,孤寡了怕什麼,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說,「娶不上十八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願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說正經的,你怎就這口氣啊。」小蕙把手裡的碗重重地放下,眉頭一皺說,「李娜讓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幾天。」
「我是說辭了工作去。」小蕙有點緊張,一雙吊梢眼在我臉上滑碌滑碌地亂轉。
「開什麼玩笑。」我一聽差點跳起來。
小蕙急著對我說:「你別生氣,聽我說。」
我也把飯碗重重地一攤,揮擺著手搖晃腦袋粗聲地說:「不聽不聽。」
帶著女兒到了操場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時候,操場上沒往常那般地熱鬧,倒見著不少懷揣書本的學生。
跟女兒索然無味地轉了一大圈,遇見了系裡教體操的小任,遠遠的他就對我招著手,這小子又買新車了,一輛新款的豐田越野,女兒吵著嚷著一定要上去,小任扔給我車鑰匙也讓我過把癮。一坐上去,寬敞舒適的車廂感覺好極了,開動起來,那車勁道十足,躍躍欲試地恨不得就要馳騁起來,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剎那,再加一把勁,高潮就隨即洶湧而來。
「怎麼樣,你也快換一輛吧。」小任說得眉飛眼笑,帶著很炫耀的滋味。
我橫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麼矮小的一個子,偏就駕著這麼大一車,我不來好氣說:「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換。」
心情沮喪地回到家裡,小蕙正蜷在沙發上煲電話,說得興高采烈,把一雙鳳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細瞇著就剩一條縫隙了,顯出很妖嬈的媚勁。我不拿正眼看她,把女兒帶到了她房間,侍候著讓她睡覺。
過一會,小蕙趿著拖鞋跟著來到女兒的睡房,她用手扶著我的肩膀,一邊乳房就壓著我的半個身體。「建斌,是這樣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幫助他整理文章,並跟他一起生活照顧,老人又很健康,能走會吃的。」小蕙委婉緩慢地說著。
「讓他跟李娜一起過不就得了。」我沒好氣地說。
小蕙頓了頓:「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護,都讓老頭赴走了。放著偌大的一別墅,我又是他的乾女兒。」
「說什麼,你還有乾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麼時候小蕙成了他乾女兒了。
小蕙繼續說:「那時也是說著玩的,沒那麼當真。」隨著她又加重了語氣:「告訴你建斌,這可是好些人夢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絕了,後面就有好多人像熟了的豆莢,辟辟啪啪地蹦出來。」
見我沒有回應,小蕙整個身子都壓到我的後背上,只覺得肩背著兩團溫香軟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邊說:「李娜說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滿意,將來他的遺產就讓我全部繼承。現在一到省城,那別墅的產權就可易手。老公,聽好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別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窩嗎?我於心不忍,不能熟視無睹。」
她從背後推了我一把:「那麼老了,恐怕想動都動不了,你怕什麼呢。」一看,女兒已睡著了,我示意她小聲點,兩人就回到了臥室。
小蕙把燈光調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語地說:「反正我在賓館也呆得膩了,每月那麼點工資。還不知老頭願不願意,現在咱這還是一廂情願的。」見著我連同底褲一齊脫了上床,她就來勁了,雙腿屈起團做一堆,笑得天花亂墜一般:「別凶神惡煞一樣。」
小蕙讓我跟她並排躺著,她仰臥著盤過大腿交繞在我肚皮上,我側著身體摟過她,讓她手握著雞巴戳進她的小穴裡。昏黃暗淡的燈光下,她的臉看起來比平時更加生動嬌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啟舌尖欲露,筆直小巧的鼻樑皺著紋,緊瞇著的雙眼。她風情萬種地等待著插入,肥白的屁股聳了一聳,就把我的雞巴盡根吞沒了進去,胸腔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來。
我的雞巴浸泡著她小穴裡溫濕的淫液,一下就暴長挺脹了起來,她的陰道裡如同嬰孩吮乳般一陣陣吸納,沉靜地待在那裡也覺得渾身酥麻。這時的她睜開了眼睛,伸長著舌尖在我的臉上舔吸著,一陣溫情掠過我的心裡,我緊摟著她的脖頸,也把嘴唇湊在她的香腮上。
「來來,說說這麼些天裡,又有誰騷擾了你。」我悄聲地問。
她就把臉埋進我的胸裡,嬌嬌地笑:「哪有啊,你當你老婆什麼,成天有人不騷擾。」隨即又顫聲地繼續說:「有的,就在昨天我上電梯的時候,跟著一男的。」她已經說得不那麼連貫了,同時,屁股拚命地扭動起來,我適時地將雞巴縱送了幾個,撐得她的層戀疊嶂的花瓣飽滿鼓隆了起來。
她斷斷續續地說:「電梯就我們倆,他老是對著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胸前睇視,我背過他,對著電梯珵亮的牆壁撩撥頭髮,我舉著手臂,卻讓衣領敞得更開,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來,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無法自持了,整個身子展動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著她的屁股來回縱送,一說到這種事小蕙就蕩情動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們卻喜歡這樣瞎聊著,既能助長氣氛又能撩撥情慾,有時甚至涉及到了某個具體的人。
其實這只是小蕙心間最為隱秘的慾望,作為一個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本能,我只是審時度勢推波助瀾地讓她發洩出來而以。
她的雙手緊攢著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湊起來迎接我的衝撞,小穴讓我暴脹的雞巴捎帶出的淫液涓涓湧出,在我們兩個的毛髮大腿隙四處滲流。
「幸虧電梯又上來了人,不然的話,我敢保他準會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眼光噴出火來了的,好怕人的。」她說得聲情並茂讓人有身臨其境的感覺,我也一刻也沒耽誤,將雞巴盡情盡致揮送縱橫,她突然就四腳朝天手足並舞,口裡呻哦不迭:「我來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覺著她的陰道上一頓抽搐,就把雞巴緊抵著她的最裡面,她雙手推掇著我的前胸,而且還搖晃了幾下:「不要射,不要,讓我喘口氣再來。」
我又躺到了她身邊的另一側,搬過她的另一條大腿,這回雞巴也不用她的牽引,很容易地讓她吞納了進去,我把兩根手指掰開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濕潤的肉瓣頂端摸索,很快就讓我觸著那浮現出來的肉蒂,她渾身一陣顫抖。
「你那吳總呢,最近怎樣。」我繼續調弄著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說:「還不是那樣子,總是毛手毛腳地揩油,早上就讓他揣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彎腰揀起來,還用勁地拍打著屁股,拍得讓人生疼。說他最喜歡我的屁股。」這一點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見過的女人中最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裡,她跳倫巴時扭腰送胯的動作一直是男生們津津樂道的話題,恐怕也謀殺了不少男生自瀆的精子。
她平淡恬靜的臉又綻放出了光彩,眉眼間也舒展開來,我知道她靜極思動欲火重燃了,也就挺著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暢快地吭哼起來,竟嫌不夠滋味,掙開我的摟抱自顧騰翻起身,抬高個屁股朝我趴著身子。
我心領神會地從她背後挺著碩大的雞巴,搖晃著像醉酒和尚的頭顱,對著她已是淫液橫溢的小穴擠迫,一聳屁股整根雞巴就盡致進入。
我雙手摟抱她的柔軟的纖腰,雙腿半跪半屈弓躬著身體努力地抽送,一陣陣猛烈的撞擊,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響聲聲入耳,一下就讓她魂飛魄散意亂心迷,小穴裡的淫液越來越稠,越來越黏滯,龜頭進出的速度也就越來越緩慢,捎帶而出的淫液奶白濁濃。
眼瞧著她的兩片肉瓣豐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讓雞巴攪得時閉時啟,我也把持不住就一傾如注,她驚呼著整個身子就要軟癱下去,讓我雙手撈著,一根雞巴在她小穴裡好像暴長了許多,龜頭陣陣跳躍精液汪汪傾注。
兩具赤裸的胴體喘著粗氣大汗淋漓並躺在床上,她動了動身體,用一隻腿壓在我的腹部上,湊起嘴唇。我左手攪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後捏住她的乳房,那麼樣擴張著大腿,小穴剛才的那些精液就滲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單上。
小蕙就是這樣,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團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體,手裡的一個動作一個手勢,都特別令人快慰,彷彿整個身心包括靈魂都進入她的身體。靜寂了好一會,小蕙總是要等身子裡爽快的餘韻平息了之後,才會睜開眼睛。
我起身到衛生間沖了個澡,一會她也跟著過來,我們兩個就在蓮蓬底下你爭我奪地嬉鬧著,蒙頭蓋臉直衝而下的涼絲絲的水流打在我們的身上,見她讓冷水一頓激射,皮膚上膩滑嫩白沾著水珠,臉上卻紅暈未褪嫵媚無比,兩瓣嘴唇微啟香舌欲吐,看著我心中不禁一蕩,就將嘴唇壓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塊兩根舌頭交相纏繞。
好一會,她才長歎了一口氣,仰著臉對我說:「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知有了情慾怎辦。」
「你真的決定要去。」我問。
「是的,建斌,這是一個機會,值得一博的。」她一臉肅然地說。
小蕙走前的那兩天,她忙碌著默默安頓著一切,我心裡正憋著一股惡氣,冷眼漠然地注視著她,直到見她如同赴湯蹈火慷慨激昂一樣上了長途汽車,我心裡的惡氣也沒消停。
她倒是時常有電話回家,李娜的父親李仲楷很快就對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他們已辭掉了好幾個人,小蕙說得繪聲繪色,聽出能夠得到那老頭的認同她很高興。而且在那裡她通過李娜已經聯繫了好些多年沒曾聯繫的同學,她們時常歡聚在一塊,一點也不覺得寂寞,已經有些樂不思蜀了。
有一點直至現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學時我在跟她還沒有正式交往時候就已跟李娜戀愛了。
李娜也讀籃球專業,她的球技正像她的為人一樣盛氣凌人飛揚跋扈,儘管時有同隊的女生不服氣地底下誹議著,說她是老爸在幫她打球。那時她老爸李仲楷已是省裡的大官,經常見諸於報紙和在電視上露臉。但不得不承認在她身上有令人無可比擬的霸氣,這在球場上是很重要的,那種自信也是與生俱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鍛煉出來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氣,她總趾高氣揚目不斜視地從我們面前經過,像一隻優雅的鶴發現爬到眼前的癩蛤蟆,脖子繃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說她眼大無神目光呆滯,也有人說她鼻樑太過筆直,嘴巴有些寬敞,不是旺夫育兒的賢淑相。有的說別看她的胸脯高聳著,其實裡面戴的是港產的帶海綿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他們對她嗤之以鼻橫豎挑眼的,但聽著卻有點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總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裡受攻擊最多的一個。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終的時候,她一個人從食堂出來回宿舍,在那條山坡上讓我們前面的師哥師姐踩出來的近道上我們碰上了,她的頭髮瀰漫出一陣好聞的氣味,她剛洗過頭,只隨意地穿著襯衫短裙。經過時我們相互點頭微笑,沒走幾步,我回過頭剛好她也轉過身來,她大聲地對我說:「你為什麼不敢約我。」那時她的紅潤美麗的臉上充滿了挑釁的表情。
我受寵若驚地走近了她:「好啊,現在我正式約你,過一會兒我在校門口等你。」她歪著頭笑,就邁開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睜睜地愣著,瞪著她把屁股擺得氣象萬千,柔軟飄逸的裙子裡面彷彿臧著有一萬篇文章。
看似無意的巧遇倒讓我們心底裡彼此的好感呈現了出來,儘管她離開時沒有點頭也沒有應許,我洋洋得意於自己精心策劃這次偶遇,要知道,在這條綠蔭遮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領著她鑽進了公園的樹林裡,從她走出校門的那剎間,她精心刻意的打扮就讓我激動不已,粉妝玉琢的臉跟平時判若兩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校門口穿梭不絕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顧了一下,反而顯得更神氣更趾高氣揚。那是一個剛剛開放了的時期,傳統的穿著打扮正受到衝擊,膽大的企圖嚇死膽小的。
樹林裡永遠是黑黝黝的,上不見天下不見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點光線。那月光一無遮攔地直瀉在她身上時,我注意到她的皮膚在月光下泛出雪白的光澤,就像又薄又脆的蠟紙。
她拉著我的手,她的小手熱乎乎的,並且潮濕。質地精良,時髦開放的服裝不是裹住她的肉體,而是使她的肉體更加散發出光彩、美艷和那使人昏迷的誘惑力。
她還是感覺到了我那種目光,有點惶惑,有點驚喜,更多的則是猶如芒刺在背的不適應。我才攬著她的腰,她就勢翻轉過來,偎進了我的懷裡,我覺得她一個身子抖得厲害,就騰出一隻手,摸著她的臉,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著我張開嘴唇讓我吻,但是她的牙齒一直護住舌頭,我試探了半天,她的舌頭就是沒迎接進來,不過她的眼還一直愣愣地睜著。
像她這麼一個外表看似潑辣的女孩,竟連吐出舌頭迎接男人親吻都不敢,這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壯志。我們倆的雙腿碰在一起,雙方都呼吸急促,彷彿體力不支似的,她光滑豐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顯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著她連衣裙背後那排紐扣時,她也許感到害羞或受到了驚嚇,我脫下她無袖的裙子上的肩帶解脫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齊腰以上整個胸脯都赤露出來,這時她不敢正視我的目光,然而由於她袒開酥胸,露出豐滿的乳房,她好像再也不能在這片原始的粗曠的美麗的黑暗面前壓抑自己,也許是這孤寂淒涼之感覺使她揭下了拘謹的面紗。
最後當我費盡手段將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時,我看到了她那美妙無可挑剔的玲瓏自然的曲線,我輕輕地吻著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樂,溫柔地激起她的情欲,然後再將舌尖縮回去。我從她的腋下抬起她的雙臂,她按照我的要求,雙臂摟住我的脖子後,我又吻了她,這次我的舌頭伸到她雙唇中間,她才吐過了舌尖讓我吮吸進了口裡,接著就更加甜美地吮吸起來。
她雙手平靜地摟住我的脖子,回了我一個長長的吻,我們雙膝靠攏,緊緊地擁抱在一起,本能地尋求圓滿的結合,我們的呼吸更加急促。
我驚詫地發現自己由於興奮而陶醉了的雞巴膨脹著頂在她的小腹,在雞巴的頂撞中她竟沒有縮回去身子,仍緊摟著我的身體,腹部緊貼地展動著,她滿臉紅暈纏繞,皮膚被我粗糙的鬍子扎得發紅,瞳孔也放大了許多,雙唇分開期待著,而且喘著粗氣說:「建斌撫摸我吧,請你撫摸我的全身,趁我還沒改變主意。」
那露出淺藍色靜脈的雪白乳房,對她纖細的身體而言並不顯得誇張,而對於我的手卻不大相同了,我用手掌托住了她一隻乳房,低下頭,她少女般肉體的溫馨令我陶醉。
她使我感到驚詫,她放在我臉旁的雙手把我的嘴送到一隻乳房上,然後她的頭後垂著,我的雙頰微微偏斜,把她的乳頭吮得尖硬了起來。我輪流吮著她的雙乳,彷彿不能斷定哪個更豐滿,她深深地歎了口氣,踮起了腳尖好讓我的嘴唇更容易吮到。
「噢。」她那茫然的微笑天真可愛,她羞怯地把手指伸到我的頭髮,然後更大膽把我的臉拉向自己,把她的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她的嘴香甜灼熱。
我急於知道她情不自禁時是什麼樣的,把手從她的裙擺下面伸了進去,沿著滑膩的大腿直達頂端,我的食指已探進了她的蕾絲花邊,接觸著她肥膩厚實的花瓣。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雙肩開始輕輕顫抖,當她那緊貼著我的整個身子的肉體顫動起來時,我縮退回去,她那雙水汪汪的眼睛熱切地盼望我的雙眼。
我把她放回到草地上,我的手指笨拙地打開她裙子下擺上的拉鏈,她雙臂隨意放在頭上方,緊閉雙眼雙唇張開,期待著,他終於把裙子脫落了,露出她那雙套在白色長襪子裡面修長健美的大腿,在白色透明的內褲上面,雙腿在長著一片誘人的濃毛的地方併攏了,這些卷毛的顏色,比她柔軟的腋毛更深些。
我迅速地脫了衣服,跪在她身上,似乎有點擔心不能圓滿完成我們倆都極度渴望的動作,我生來就身強力壯,以至於那些見識了的女人們一見我的雞巴就怕得把大腿收攏緊夾,至少開始時,都會覺得飽脹感到不舒服,其實,根本就沒有這必要。
我們的結合極其自然,當我手扶著粗碩的雞巴擠壓到她的大腿中間時,她努力地擴張著而且高高地舉起。她的小穴濕濕的讓我輕易地挑插進去,就在我用勁一擼時,她有過一陣激烈的顫動,緊咬著牙齒雙眉緊湊到了一起,我的雞巴再也不敢推動,就那樣僵持著待到她緩過了一口氣,
我撫摸她柔軟順從的肉體,她的手撫摸著我的後頸、肩膀和脊背,然後又遲疑地滑去,摸著我長滿濃毛的大腿,接著,一股熱辣辣、強烈的、更加原始的沖動出現了,我憑男人的直覺,感到她要奉獻出她的一切,她能夠完全地,毫無保留地接納我,這是她的也是女人的本能決定的。
當她雙手緊緊摟住我身體時,我再也控制不了做愛的節奏了,這時,她語無倫次說著什麼,當我在她身上滿足自己的意願,也是她的意願時,是那樣癡迷,我們一次又一次達到了高潮。
(二)
終於挨到了暑假,本來有個單位早就說好了幫忙訓練球隊,這是一個絕好的撈外快的機會,我放棄了,也得罪了好些朋友。
帶著女兒就往省城,長途汽車站上,我們父女剛下車,就見一輛藍白相間的警車氣宇囂張不可一世地直接進入了車站裡,小蕙從車窗裡掙出半個身子興高彩烈地朝我們揮舞著手臂。李娜把車停在我們跟前,她現在已是海關裡的一處長,一身烏黑的制服顯得英姿颯颯,看上去身子胖了,豐腴許多,這也讓她的胸脯高聳了許多。
小蕙抱起女兒把她扔到了前排座位,然後拉起我就鑽進了車廂,還沒等李娜將車子發動,她就猛撲到了我懷中,一條光溜溜的手臂勾著我脖頸緊緊地箍著,湊過了嘴唇就是一頓狂吻。她壓附過來的身體把我擠迫得快要仰躺下去,而且跨過一條大腿盤繞上去,根本無暇前面的李娜和女兒,倒是女兒很識趣地扮起鬼臉朝我們嘿嘿地樂。
車子在市區邊緣的一處依山傍水風景美麗的住宅區停下,那是一幢三層的充滿歐陸風情的別墅,李娜領著我和女兒先見過了她的父親李仲楷。
別墅裡的豪華富麗超呼我想像,老頭身高體胖,粗壯的脖子陷在兩肩中間,上面佈滿了許多細皺紋。一雙眼睛隱藏在灰白的、下垂的眉毛底下,像兩柄斧頭一樣怒沖沖翹著那兩道眉毛,顯出了老頭半生的威嚴。在這樣的老頭面前,我不禁收斂起了一臉的玩世不恭,低聲下氣地問好。
晚飯的餐桌擺放到了小樓前的花園上,在收掇餐具時,李娜悄聲地對我說:「看出我爸對你可沒有好感。」
「那又怎樣,本來我就不想來。」我犯起倔來可是那種放著河水不洗船的角色。
這時候我見她的眼裡掠過一絲哀求的神色:「你啊,怎麼總是這樣子。」
大家都喝了一點酒,女兒很識趣,早已爺爺前爺爺後地喊得熱呼,老頭對女兒顯出特別的關愛,他不僅親自為她剝去蝦殼,而且還放到醬油中沾過送進她的嘴裡,那時候他的一雙大眼睛很溫和,露出已經開始緩和下來的嘲諷神情,這使我對他也生了許多好感。
女兒草草地吃完了飯,她是讓別墅裡波光灩瀲的池水吸引著,說是游泳池,在我眼裡確切地說是加大了的浴池更合適,但對小孩女人卻是足夠的。小蕙就帶著女兒上樓換泳衣,留下我跟李娜父女閒聊,月光白晃晃的,十分眩目怡人。
這些年李娜和丈夫仕途坦蕩扶遙直上,唯一讓他們牽掛的就是父親年老孤家寡人,現在有人照顧而且是最要好的朋友,這使她很是欣慰,而且小蕙頗得老頭歡心,這段日子裡老頭臉上笑容也多了些,心情也怡和了很多。李娜含意深遠地對我道了謝。
為討老頭歡心,我也跟李仲楷聊了一些字畫古玩,金石書法,雖說對這方面我不在行,但我誠惶誠恐虛心請教的態度也讓他覺得孺子可教,也就倚老賣老滔滔不絕說得熱鬧,眼裡多了一些溫馨,閃爍著智慧和洞察他人的光芒。
遠端的池裡小蕙跟女兒互相掬著水嬉鬧正歡,老頭大膽地打量她,只穿著一件泳裝,上身只不過是條窄窄的花手帕,下邊是兩片相連的布片,給人以豐富的聯想,老頭目不轉睛地觀賞她屁股那迷人的曲線。眼光的急切毫不掩飾讓李娜也覺得臉紅起來,她把臉別了過去,我以喝多了頭有點暈做托辭,就先行上樓。
我們的臥室就在第三層,以前是李娜他們夫妻的睡房,讓我興奮的是房間裡的浴室有一個雙人的大浴池,我興致盎然地放了滿滿的一池溫水,一頭紮了進去舒服地泡浸著。
不知過了多久,小蕙脫去衣服步入浴室,她輕輕地舀水,潑灑在身上,然後進入浴池中,一旁的我讓出一個位置,留待她的到來。小蕙一隻腳跨過浴池,若不用腳尖抓住浴池兩側,便會快速滑落,因此她張開腳,池中的我仰頭笑著看著她,她的小穴整個暴露出來,而且又是那樣張開著大腿,把兩瓣肉片都捎帶張開了,裡面桃白的花蕊沾著奶白的液漬。
我掙起了身體,把嘴唇狠狠在壓到了厚實的肉瓣上,在那裡吮吸舔舐,在碰到她的那肉瓣時小蕙就由胸腔深處裡發出長歎的呻吟聲。接著就雙眼迷濛渾身無力般地用雙手支撐到了牆壁上,她以沙啞的聲音叫喚著,我的一根舌尖靈巧如蛇四處攪動,並用力地抱緊她的纖腰。
當小蕙的身體浸入熱水中時,我突然反轉過身子,她就歡愉地叫喊著,並且撈起水裡的浴巾趕忙遮住身體。我笑意盎然地注視著她的身體,並溫柔地輕吻她的額頭,這時小蕙已是全身如同虛脫,喪失了所有力氣,慢慢地,我抱住了她,拿掉她身上的浴巾,小蕙想閃避但讓我壓住了她,從她的小腹處往上撫摸她的胸脯。
這時我充滿著柔情緩緩地揉搓她的乳房,並不停歇地親吻她,她的身體好像水母般地發軟,在溫吞吞的水裡任由漂浮,接著,我抱起她的身體,執拗反覆地撫摸著,而另一隻手則游移到了她的下半身,一瞬間,小蕙的身體顫動一下,閉上眼睛任由我的擺弄。這時,我好像聽到了房間裡有些輕微的響動,我掙起身欲出了浴池,小蕙拉緊著朝我示意地搖晃著腦袋。
我在兩人身上塗抹著浴波,並讓滿是泡沫的身體緊貼在一起,終於,小蕙扭動著她的身軀,忍不住呻吟起來,於是,我不顧一切將她的身體壓在池壁上,一根碩大暴脹了的雞巴從她的屁股後面直捅進去。一個身子趴著的小蕙似乎無法幫忙,屁股高蹺篩擺著好找到確切的位置,經過三兩次的試驗後,我似乎失去了耐心,將小蕙攔腰一抱,到了浴室外的地毯上。
我們的身上都染滿浴波,身體有部份經過磨擦泛起泡沫,小蕙躺在地毯上急切地張開雙腿,我屈膝跪在她的面前,身子向她一伏,她手扶著暴脹的雞巴到了她的肉瓣上,我一下沉腰就盡根而沒,隨著就是氣喘吁吁的抽送,這時,我發現窗外好像有人影在晃動,心頭不禁一冽,動作也隨著停頓了下來。
壓在我身下面的小蕙努力搖曳起我的手臂,嘴裡心急火燎地叫嚷著,我這才回過神,抱起她肥白的屁股接著再兇猛地擊落,相隔多日讓我心中壓抑著的熱情此時轉化為力量,小蕙也心暢神往地享受這激越的起伏,雞巴在她的小穴裡左衝右突恣意衝撞。
朝著陽台的那一大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映出了李仲楷朦朧的身影,這老家伙,你不是想看嗎,那就讓你見識真正的男人吧,我不禁豪情大展氣焰囂張,把雞巴揮舞得如龍騰飛上天循地,擊落到小蕙豐腴肉膩的小穴中啪啪有聲。
按著以往我們做愛的常規,正如我計算的那樣,小蕙逐漸興奮,繼而忘乎所以,而我的雞巴卻運用自如地操縱著,讓她發出的反應十分激烈。
當我洩出精,雞巴抽離了她的身體時,她仍舊依偎在我胸前,一張俏臉紅紅的像發燒的嬰兒,面頰和嘴唇是通紅的,臉上流滿了細小的汗珠,她微微睜開的眼睛閃爍著光澤,但她的目光並不集中,小嘴兒急促地喘息著,滿是汗水的胸脯在激烈而歡快地起伏,最後,她閉上眼睛,表情幸福安逸地入閉上眼睛,她正陶醉在快感的餘韻當中,處於最滿足狀態。
每天早晨李仲楷都喜歡空著肚子喝他家鄉的工夫茶,以前對那濃郁的帶著苦澀的液體我總是難以入口,我很難理解他卻如此地充滿深情津津有味,甚至不惜花費很多時間完成那些繁瑣的程序。我剛從樓上下來,他就招手讓我陪他喝茶,茶几上放著小蕙準備好了的點心,糕點精緻色樣不少,老頭對食物的要求近於苟刻。
我硬著頭皮陪著他一小杯一小杯地慢呷,他就對我說:「下午得空收拾一下二樓的小房間,讓可兒獨睡。」
我點了點頭,他卻衝著我眨著狡猾的眼睛說:「你跟李娜是同學,那時她怎就沒嫁給你啊。」
我唯有苦笑地回答他:「是我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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