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餐檯找到了紀文,可是這時我老公已經被兩位年輕的外籍女人纏住,一個解開上衣,放出一對奶兒讓他玩摸,另一個拉開了他的褲鏈,把我老公的肉棍兒放在嘴裡吮吸。我一時簡直不知如何是好。想離開那裡,自己又不懂得開車。我並不是妒嫉老公和別的女人鬼混,而是實在不習慣這樣的場合。」
珍珍說到這裡,發覺春華的肉棍兒又硬起來了。就坐到他懷裡,順便將他的肉棍兒納入自己的肉洞裡。妮妮笑道:「大姐現在這麼豪放,想不到那時也會怕羞哩﹗」
「我沒有你那麼大方嘛﹗第一次交換,就可以主動幫我老公脫光了衣服。」
「那有什麼不好呢﹖大姐你雖然舉止思文,心裡不也是很想讓男人弄嘛﹗」
珍珍微微一笑,說道:「話雖這樣說,可是我總是一回生,兩回熟。跟第一次做過愛的男人,我祇能被動地讓他玩。但是熟落了之後,我就不怕讓自己豪放起來了。所以那一次,我看見大家都在那裡開始做愛了,而我因為太怕羞,男仕們都不敢動我。我簡直羞得無地自容。後來,總算有一位英俊的外籍男子幫我打開了局面。他本來正和另一位男仕前後夾攻一位女士。看見我坐在台前發呆,就抽身過來和我傾談。他問我為什麼不出去玩,我告訴他是因為怕羞。他笑著說願意幫我寬衣解帶,我含羞地點了點頭。於是他把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讓我坐到他大腿上玩摸我的乳房。又拉著我的手兒去握住他那條粗硬的肉棒子。我被他逗得十分衝動。就在我最飢渴的時候,他把粗大的肉棍兒插入了我的陰道。」
珍珍望了春華一眼又說道:「他的陽具也像你這樣又粗又長,擠滿了我的肉洞。幸虧並不太堅硬,我還算容納得下。他一邊奸我,一邊不停地撫摸我的乳房。正當我陶醉在做愛的樂趣中,忽然覺得另外有人在摸我的臀部。緊接著,我感覺到有一條肉棍兒徐徐地插入我的臀眼裡。如果在平時,我一定慌忙逃避。但是那時我正在興奮的當兒,就毫不計較地讓兩條肉棍兒在我的肉體出出入入。她們好像有默契似的。有時輪流抽插,有時一起進退,逗得我肉洞裡淫液浪汁橫溢。最後,他們竟在同一時間在我肉體裡射入精液。那時,我的感官實在太刺激了。祇覺得他們的肉棍兒在我肉體裡一跳一跳的,灼熱的精液灌滿了我的陰道和肛門。」
這時,妮妮插嘴問我太太道:「二姐,你們玩三文治的時候,也是這樣嗎﹖」
我太太回答道:「差不多啦﹗所不同的是你老公先在我屁眼裡射精,然後大姐夫才在我的陰道噴出來。」
妮妮道:「春華就是不夠能耐,他弄我的時候也總是很快就射出來。」
珍珍笑道:「但是三妹夫回氣很快喲﹗昨天晚上,他接連弄了我三次,我的肉洞裡灌滿了他的精液。話說回來,那天晚上,我覺得那幾個外籍男仕也是回氣很快。她們剛在我肉體裡射過精,一會兒就又能硬起來玩別的女人了。那次舞會,又是男士的人數比女士較多,所以也好多個男人進入過我的身體。而且幾乎個個都在我肉體裡發洩過。我底下的兩個肉洞灌滿了他們的精液。一夜狂歡,使我興奮得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第二天,我累得不想下床。」
夜深了,妮妮安排自己的老公和珍珍睡,我太太陪紀文,她自己和我睡。我抱著她進入睡房之後,先在浴室來一次鴛鴦戲水,然後一起上床。妮妮仍然沒有倦意,她又一次把我的肉棍兒含入她的小嘴裡。
我的陽具被她一吮一吸,就在她嘴裡膨漲發硬了。她抬起頭來,對我嬌媚一笑。我知道她又想玩了,便趴到她身上。妮妮分開兩條雪白的嫩腿,手兒輕輕捏著我那條粗硬的肉棍兒,把龜頭對準她那個濕潤的小桃源。
我望著我和她交合的地方,慢慢地把肉棍兒擠進去。祇見妮妮光滑的小陰唇向兩邊隆起,緊緊地夾住我的龜頭。
我把肉棍兒由淺入深,整條塞進她陰道裡,又讓龜頭抵在她子宮頸研磨了一會兒,才慢慢向外抽。這時我見到妮妮陰道裡的嫩肉也被我的肉棍兒帶著翻出來。我繼續把粗硬的大陽具在她肉體裡深入淺出,一直把妮妮奸得渾身抖顫,淫液浪汁橫溢,才把龜頭深深地插到她陰道的底部噴出了漿液。
妮妮打了一個寒噤,肉緊地把我摟住。直到我射精完了,還不肯放開。她不許我把肉棍兒從她肉體裡拔出,於是,我們側身摟抱著,讓我的陽具留在她肉洞裡相擁而眠。
第二天,我睡到日上三竿才醒來。我的陽具竟仍然插在妮妮的肉體裡,並已經粗硬起來。我蠕動腰部,把肉棍兒往妮妮的陰道裡挺了挺。妮妮也醒來了。她掙開睡眼,親熱地吻了我一下,就翻到我上面,主動地用她的肉洞套弄著我的陽具。倆人玩得正歡,我太太和其它人一起進來了。珍珍對她老公說道:「紀文,你過去請三妹吃「三文治」吧﹗」
紀文立即加入我和妮妮,他把肉棍兒插入妮妮的臀眼時,我插在她陰道裡的陽具立即感覺到隔鄰肉洞裡紀文粗硬的大陽具在慢慢推進。
春華左攬右抱我我太太和珍珍,站在一邊觀賞他太太讓我和紀文上下夾功。他雙手撫摸著我太太和珍珍每人的一座乳房,她們的手兒也在玩他的雀鳥。
玩了一會兒,我和紀文調換了位置,當妮妮的陰道套上紀文的陽具後,我就把肉棍兒塞進她的臀眼。懷裡珍珍又叫我們站起來玩。我和紀文向拉風箱一樣,輪流在妮妮的肉體裡一進一出。為了應昨晚珍珍所講述的故事,我和紀文在快要射精的時候,就採取共同進退。最後,還差不多在同一時間在妮妮下體的兩個洞眼裡射精。
完事後,我太太打趣地說道:「三妹,你三文治也吃了,連牛奶都喝了,我們還沒吃早餐哩﹗」
妮妮有氣無力地說道:「春華,你快去招呼客人吧﹗」
我笑道:「已經快中午了,不如到樓下的酒樓吃飯吧﹗我還沒有替大姐和大姐夫洗塵接風哩﹗」
珍珍笑道:「昨天晚上,你已經替我衝過涼。二妹也幫紀文沖洗過,還有什麼塵可洗呢﹖」
大家都笑了起來,於是,各人回房去穿衣服。我和妮妮也一起到浴室沖洗,我和她浸在在浴缸裡,把手指頭伸入她的臀眼和陰道裡,笑著問道:「剛才那樣玩是不是很刺激呢﹖」
妮妮嬌媚的笑道:「當然啦﹗大家一起玩,總是比較熱鬧嘛﹗」
眾人穿好了衣服,便一起到樓下的酒樓去吃飯。我因為有些事要辦,就在飯後告辭了。妮妮不但不放我太太跟我一起走,而且要我辦完事之後,快點回到她家裡。
珍珍笑道:「三妹,你對他那麼著緊,小心你老公吃醋喲﹗」
「我老公跟你們什麼都玩了,我都不吃醋,他還敢吃我的醋嗎﹖」妮妮小聲地回應了她大姐。我匆匆告辭了眾人,離開了酒樓。
晚上七點多鐘,我又到了妮妮家。心想我太太這時一定又和他們玩得興致勃勃。可是,當我進門時,發現屋裡的人全部都衣冠楚楚地坐在沙發上。我奇怪地問道:「怎麼你們不玩了呢﹖」
妮妮笑道:「我們正在等你來,一起到一個神秘的地方玩呀﹗」
我恍然大悟,於是跟隨著大家,分別乘兩部私家車,向石澳馳去。不到一個鐘的時間,已經到達目的地,那是一座位於小山崗的西班牙式的建築物。
我們進入之後,發現裡面不僅有花園,有噴水池,室內也十分豪華和寬敞。除了二樓有一間豪華的主人房之外,還有十幾間明窗淨幾的客房。原來這兒是紀文的外籍朋友在香港的度假別墅。
別墅的主人叫做李察,大約四五十歲左右,身材魁梧而強健。他太太蘭絲卻祇有二三十歲,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少婦。
李察招呼我們吃了一頓豐盛的晚餐,同台用餐的還有三位一二十歲的妙齡少女。她們都是李察的近身女侍。
其中一個有是賓妹,一個是泰妹。還有一個是黑妹。她們個個長得青春美麗,嬌俏甜美。
吃完之後,三位女侍收拾了餐檯。客廳的燈光被調校得暗淡而柔和,隨著醉人的音樂聲響起,三位女侍徐徐地起舞。她們慢慢地把身上的衣物脫去,直至一絲不掛地顯露她們優美的身段和迷人的肉體。
李察先生和紀文談了一會兒。然後紀文就對大家說道:「李察先生想和我們玩夫婦交換,而且剛才一起吃飯的三位女侍也可以陪大家一起玩,但是他希望我們三位先滿足他太太。你們認為怎樣呢﹖」
我和春華都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沒有意見。另一邊,珍珍也幀求過妮妮和我太太的意見,問她們是否願意試一試李察先生的洋肉棍兒。我太太沒有作聲,妮妮笑道:「大姐,你是不是已經嘗試過了﹖是什麼樣的滋味呢﹖」
珍珍說道:「當然已經試過啦﹗至於什麼滋味,你自己和他試試就知道嘛﹗」
於是,我太太她們三姐妹走到對面李察先生所走的沙發那邊。而他太太蘭絲也笑吟吟地向我們走過來。她大大方方地坐進紀文的懷裡,看來他和她本來就已經很相熟了。
紀文迅速地把她的上衣敞開來,讓我們每人玩摸她的一個雪白細嫩的大乳房。蘭絲是一位純種的白人少婦,皮膚滑膩可愛。
紀文繼續把她的腰帶解開,蘭絲並沒有穿內褲,她肉體上最神秘的地方立即暴露無餘。祇見小腹下有一撮金黃色的恥毛。一對修長的粉腿雪白細嫩。紀文把手伸到她的陰戶挖弄著,引得她的嬌軀不停地扭動。蘭絲的肉洞被挖出許多淫水,濕透了紀文的手。她站立起來,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脫去。我和紀文及春華也同時脫得精赤溜光。蘭絲跪在紀文跟前,把他粗硬的大陽具吃進嘴裡吮吸。
紀文把她扶起來,但是她接著又把春華和我的陽具也銜入嘴裡吮吸一番。就在蘭絲把我的龜頭含入她小嘴裡的同時,紀文卻繞到她後面,一下子把粗硬的大陽具挺入她濕滑的陰道裡。蘭絲的肉體被侵入後,就酥軟了。但是我們並不因此而饒了她。我那粗硬的大陽具仍然塞滿了她的嘴巴。紀文和春華就輪流把肉棍兒插入她的陰道裡頻頻抽送。
我望望坐在對面的李察,不知在什麼時候已經脫得赤條條的了。他把一絲不掛的珍珍摟在懷中摸乳房挖毛洞。一會兒,珍珍從他的懷裡滑下來,跪在他雙腿之間,用嘴巴銜著尚未勃起的陽具吞吞吐吐著。我太太和妮妮也赤身裸體地依傍在李察的左右。李察則用他的雙手撫摸著我太太豐滿的乳房和妮妮光潔無毛的私處。
過了一會兒,李察的陽具慢慢在珍珍的小嘴裡膨漲發大。珍珍的嘴巴終於容納不下而把粗硬的大陽具吐出來。祇見那龜頭宛若小孩子的拳頭一般。珍珍用舌頭舔著那條足足八九寸長,一兩寸粗的大肉棍。我太太和妮妮也湊過去,用她們的唇舌去舔吮。
李察的雙手不停地在我太太她們三姐妹的肉體上游移,時而摸捏她們的乳房,時而挖進她們的肉洞,攪得三個淫娃春心蕩漾。珍珍帶頭騎到他身體上,以「坐馬吞棍」的花式,把那條粗大的肉棍整條吞入她的陰道裡,接著,我太太和妮妮也右樣學樣。
我太太要做的時候,看見我正注視著,就顯得有些猶豫。但是妮妮在旁邊竭力催促,終於也含羞地騎上去。
珍珍把李察的龜頭在我太太的陰道口揉了揉,逼開了陰唇,慢慢地塞進去。我太太緩緩坐下去,李察那條粗大的肉棒子便整條地進入她的肉體了。
我見到這麼粗大的陽具塞入我太太的陰道裡,心裡湧起一陣莫明的興奮,竟忍不住就在蘭絲小嘴裡突突地射精了。蘭絲把我射進去地精液全部吞下去,然後繼續舔吮我的龜頭。我的陽具不但沒有軟小下來,而且再度發硬了。
紀文知道我已經在蘭絲的嘴巴裡發洩一次,便叫我躺下來,又吩咐蘭絲騎在我上面,把陰道套上我的肉棍兒。又叫春華把粗硬的大陽具塞進蘭絲的小嘴裡讓她吮吸。而他自己就把肉棍兒塞進她的臀眼抽送。
這時,我插在蘭絲陰道裡的肉棍兒雖然沒有動,卻感覺到紀文的陽具有節奏地進進出出。一會兒,春華在蘭絲的嘴裡射精了,差不多在同一時間裡,紀文的插在蘭絲肛門裡的陽具也一跳一跳地往裡面灌注精液。
紀文的陽具射精之後,便慢慢軟小了。但是蘭絲的陰道仍然有節奏地收縮和放鬆,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吮吸著我的龜頭。紀文和春華先後把陽具退出蘭絲的肉體。
我坐直身體,仍然讓粗硬的大陽具留在蘭絲的肉洞裡,而把她捧到沙發上。架起雙腿,一掄子狂抽猛插。直把她玩得「依依哦哦」叫個不停。因為還要應付連場的肉戰,我並沒有把精液射入她的陰道裡。
當我從蘭絲的肉體裡拔出來時,她已經如癡如醉了。蘭絲軟軟地攤在沙發上,我們也平靜地坐下來,欣賞對面沙發上李察先生的表現。他雖然比我們的年紀大,但是在做愛方面卻非常勇猛。這時他仍輾轉於我太太和三妹妮妮赤裸的肉體上。珍珍軟綿綿依在一邊,濃密的陰毛沾滿半透明的漿液。看來李剛才已經在她陰道裡噴出一次了。
妮妮和我太太粉腿高抬,輪流任李察的肉棍兒在她們的陰道裡進進出出。我太太偶然睜開眼睛,見到我正在注視著她,便臉紅耳赤地把李察緊緊摟住不放。
李察興奮地在她肉洞狂抽猛插一陣。終於暫停了抽送,屁股一懾一懾的,看樣子是在我太太的肉洞裡發洩了。果然,當他離開我太太的肉體時,鮮紅的陰道口溢出白花花的漿液。
李察並沒有停止下來,他繼續把目標轉移到妮妮身上。妮妮嬌小的身型和李察魁梧的體魄構成了明鮮的對比。他站立著,把她的嬌軀抱在腰間。她雪白的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兩條嫩腿被他的身體分開。陰道裡充實著他那條粗大的肉棍。
他把她的肉體上下拋動著,在她們轉來轉去的時候,偶然地從妮妮兩瓣嫩白的粉臀之間,見到李察那條粗大的陽具把她的光滑的陰唇擠得鼓起來。
過了一會兒,李察又在妮妮的肉體裡射精了,當他把她的肉體放下來的時候,祇見一股半透明的精液從妮妮那個光潔無毛的肉洞口湧了出來,順著股溝往下淌。
李察留我們在他家裡過夜,他把近身的女侍分配給我們三個男人陪寢。並聲明我們之間也可以交換來玩。他自己就帶著蘭絲和我們的太太到他的房間去休息。
我跟著賓妹進入其中一個客房,她叫著文迪,大約十七八歲左右。進房後,她首先熱情地幫我沖了一個涼。
在浴室裡,她也脫得一絲不掛。她的身材高高瘦瘦的,但是酥胸上卻掛著兩個木瓜似的乳房。她替我擦洗身體,我卻一味顧著玩摸她那一對細嫩的奶兒。
上床後,她立即替我做人體按摩。除了用手和腳,她還用乳房來按摩我的全身。後來,她把我的陽具含入小嘴裡又吮又吸,搞得我軟小的陽具又挺直起來。然後她主動地騎到我身上,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大陽具。
文迪雖然已經不是處女,但她的陰道非常緊窄。快要射精的時候,她又用小嘴吮我的龜頭,結果,我在她的口腔裡射精之後,便摟住她疲倦地睡著了。
睡夢中,我覺得有張嘴巴把我的陽具又舔又吮的。我認定是文迪。也舒舒服服地攤開雙腿讓她玩。那張嘴不但把我的陽具橫吹直吮,而且用尖尖舌頭去舔我的屁眼。我覺得格外刺激好玩。
我伸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捏,覺得又圓又彈手的,和剛才所摸捏過文迪的乳房時地感覺不同。睜開眼睛一看,原來文迪已經不在了。埋頭在我股間的竟是泰妹阿荔。她見我醒了,就抬起頭來嬌媚一笑。然後繼續用舌頭鑽我的屁眼。她這一行動逗得我陰莖充血,龜頭紅漲。
我摸向她的陰戶,把手指插進她的肉洞裡,覺得雖然潮濕卻不至於淫液浪汁橫溢。就問道:「剛才的男人有沒有在你這裡射精呢﹖」
阿荔笑道:「剛才那位先生在我的屁眼裡射精,不過我已經沖洗過了。我的肉體上有三個肉洞可以讓你玩,你打算在那一個洞眼射精呢﹖」
我笑道:「你另外兩個洞眼我都想插進去試試,不過我想你一定希望我在你的陰道裡射精吧﹗因為你們女人的陰道畢竟是正常用來供男人發洩的呀﹗」
阿荔喜悅地笑道:「你真好呀﹗我現在就讓你鑽屁眼吧﹗」
阿荔說完,就伏在床上,昂起屁股,讓我的陽具鑽入她的屁眼。玩了一會兒,我把她的肉體翻轉過來,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到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時候,我又醒了。我想再玩阿荔。她向我笑道:「我全身都讓你玩過了,不如去換黑妹美寶來讓你玩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笑道:「也好﹗」
阿荔去了一會兒,黑妹美寶果然飄然而至了。她是一個十七八歲的非州姑娘。有一副結實的身材,一對乳房又圓又大。她的膚色黑乎乎的,但是十分細膩。一條條短短的頭髮捲成了一個個的細圈。一口潔白整齊的牙齒。嘴唇略厚了一點,微微向上翹起。模樣兒倒長得十分俊俏。
她並不理會我的陽具剛才曾經插入其它女人的肉體裡,首先就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嘴裡,作為見面禮。我伸手去撫摸她的乳房,覺得滑美細膩,柔軟而富有彈性。本來兩粒小小的奶頭,隨著我手指一摸捏,就迅速膨漲和發硬了。
我摸摸她的恥部,發現她的陰毛也是捲曲的。又把手指探入她的陰道裡,原來裡面也是十分濕潤了。美寶的厚嘴唇吮在我龜頭上,舒服的刺激使得我飄飄欲仙。偶然地用舌頭攪卷,更加使我渾身一陣酥麻。
美寶把我的龜頭吮了一會兒,便讓我的陽具進入她的陰道裡。一切由她做主動,我就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她肉洞裡的腔肉刷掃和研磨龜頭所引起的快感。
過了一會兒,美寶又把我的陽具銜入她嘴裡。最後,還讓我的肉棍兒插入她的臀縫裡。一直搞到東方的曙光透進窗簾,我才在她的屁眼裡射精了。
美寶慇勤地替我做事後的清潔,我卻在她熟練的按摩技巧施務中不知不覺地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美寶也已經不在我身邊。我披上衣服,走出房間,走廊上兩旁其它的三個房間之中有兩個沒有關上房門。我走近門口一看,祇見紀文和春華分別在那兩個房間裡赤條條地裸睡得很香。看來他們昨晚也像我一樣,在三個俏女傭的肉體搞得精疲力盡。沿著走廊走到中間的主人房的門口,白色的房門虛掩著。於是我輕輕地推開房門。祇見裡面的床足足有兩張普通床那麼大。我太太和她的兩個姐妹以及李察先生赤身裸體地睡在一起。
李察的頭枕在珍珍的大腿上,妮妮和我太太每人枕著李察先生的一條大腿。我太太兩腿分開著,小陰唇微微張開,粉紅色的肉洞裡還飽含著半透明的漿液。那情形和我平時和她玩過之後翌日起身時所見到的一樣。妮妮的粉腿閉合著,光潔無毛的陰部白裡泛紅,高高的隆起著,微紅色的肉縫裡夾著白色的精液。顯然她們昨夜臨睡覺之前又進行過劇烈的肉戰。
我悄悄地走出來,剛才關閉著的另一個房間也打開了房門了。原來李察太太也起身了,不過還沒有穿上衣服。她彷彿一尊白玉雕像似的坐在床上,向我微笑地招手。我走進去向她道了一聲「早安﹗」
蘭絲拉著我的手撫到她長著金色陰毛的陰戶上笑道:「昨晚你們三位先生雖然玩得我好舒服,可是並沒有給我這裡滋潤喲﹗」
我笑道:「是呀﹗真不好意思,不如我們現在再來一次吧﹗」
蘭絲滿臉笑容地點了點頭,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來。我把她白嫩的肉體抱了起來,放到床上,躺在她身旁。雙手捉住她一對羊脂白玉般的乳房,輕輕地捏弄著。蘭絲也輕舒玉手,把我的陽具握在手心把玩。隨著她纖纖玉指的撫弄,我的陽具漸漸在她掌中膨漲發大。
蘭絲抬起頭來,用一種渴望的眼神望著我。我翻身壓在她上面,她也把我那條粗硬的大陽具牽到濕潤的肉洞口。我把臀部沉下,「漬」的一聲粗硬的肉棍兒立即填塞了她滋潤的洞穴。
蘭絲的高潮來得很快,她如癡如醉地呻叫著,那叫聲鼓舞著我更落力地把肉棍兒在她肉體ㄧ意椿搗。時而塞入她狹窄的臀眼,時而回到濕潤的陰道。不知什麼時候,我覺得身邊有人在觀看。
我抬起頭來一望,原來眾人都起身了,大家一起圍在床前觀看我在奸蘭絲。
這時我已經興奮到極點,粗硬的大陽具在蘭絲的肉體裡狂抽猛插幾下,便把精液灌入她的陰道裡。當我把肉棍兒從她的洞眼拔出來的時候,我見到她兩片殷紅的陰唇裡,飽含著我佈施的漿液。
三位俏女傭已經準備好了豐富的午餐。大家略為沖洗一下,也沒有再穿上衣服。把赤身裸體坐在餐桌前吃東西。三位女侍也一絲不掛地在一邊侍候。賓妹文迪慇勤對我餵吃的東西,我的雙手卻在她的酥胸上忙碌不停。
下午我們告辭了李察夫婦,回到妮妮家裡。大家閒聊的時候,珍珍問妮妮道:「你們頭一次承受外國人的大陽具,有什麼感想呢﹖」
我太太說道:「是比較漲悶一點,不過很充實。」
妮妮道:「我可就覺得太長了,他整條插進去的時候,撞得我的子宮好像被推到好裡面去了,好在那東西並不太堅硬,否則恐怕要被弄傷了。還是二姐夫的最好,他不僅大小適中,而且夠硬朗,他奸我的時候,我真個如癡如醉了」
「你老公都不錯呀﹗」珍珍插嘴說道:「春華那尊連環炮,我想一定打得你們不敢說不夠皮吧﹗」
「是呀﹗三妹夫真有油水,可以在我們的肉體裡射完一次又一次。不過我最欣賞大姐夫的調情手法。我未曾給他插進去,就全身都已經已經被他摸軟了呀﹗」我太太道。
紀文說道:「芳芳,你過獎了﹗說來真是太慚愧了,我的東西既沒有你老公那麼有型,又比不上三妹夫那樣精力充沛,當然要加一點兒手藝兒嘛﹗」
妮妮也笑道:「是呀﹗大姐夫也摸得我骨頭都酥了,如果能把他的手藝能教一點給我老公,我就受益不淺了﹗」
我太太摟著妮妮笑道:「三妹你太貪心啦﹗我和你老公做的時候,就已被他奸得上氣不接下氣的,你還嫌不夠嗎﹖」
「不是嫌不夠,而是被男人撫摸,有另外一種滋味嘛﹗」妮妮說著就把手伸到我太太的陰部去挖她。我太太連忙把她推開,說道:「死妮子,學壞了﹗」
珍珍笑道:「在正常人的眼光中,我們三姐妹還有那一個不懷呢﹖兩位妹夫,你們認為我們三姐妹,那一個最壞呢﹖」
我笑道:「有什麼最壞好說呢﹖我同自己的太太就玩得多了,所以和大姐及三妹玩起來就特別新鮮和刺激,我最欣賞大姐溫柔和善解人意的風情。三妹雖然刁蠻一點兒,但是她擁有一具我最喜歡的光潔無毛,白饅頭似的陰戶呀﹗」
春華對我笑道:「妮妮本來就嬌生慣養,我平時又樣樣讓她,所以把她給寵壞了,如果得罪了,還望你們多多包含。你說得不錯,大姐實在順得人意,可是二姐讓我們玩的時候那種嬌羞的風情也非常惹人喜愛呀﹗」
紀文接著說道:「對呀﹗對極了﹗我在外國,所遇上的對手,通常都是比較大方甚至主動的。珍珍和我初結婚的時候也是羞羞答答的,可是現在已經是怡笑大方了。這次初會芳芳,又領略到了中國傳統女姓的滋味,好像又回到了新婚燕爾的蜜月運程。而和妮妮相處的時候,更像和小孩子玩遊戲。其微妙的地方在於她既富有童真,又可以讓我們侵入她的肉體淫樂,簡直是再好不過的感受啦﹗」
珍珍輕輕打了他一下,說道:「好玩你就玩她們多一點吧﹗我們明天就要搭飛機回去了,你可就沒有機會再和我兩個妹妹親熱﹗」
我說道:「不如今晚讓我太太以及妮妮陪紀文睡覺,而我和春華陪珍珍吧﹗」
吃過晚飯,三對夫婦在客廳裡相聚一堂,看了一會兒紀文從美國帶過來的成人激光影碟。大家相繼脫得精赤溜光。
珍珍坐在我和春華中間,手握兩根肉棒子,說道:「兩位妹夫,我猜你們你們在跟我妹妹結婚之前,一定有到外面的色情場所玩過,趁現在還未開始玩,講一些出來讓我聽,也好讓大家助一助興吧﹗」
我太太也插嘴說道:「對啦﹗以前我就不想過問你這些,現在你可應該坦白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