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 啪 啪,啪 啪 啪,淑君不緊不慢地抽打着鍾萍的嘴巴,越來力量越
大,直到鍾萍的臉左右擺動起來,淑君很有經驗,離開耳根和太陽穴,這是爲了
不傷害奴隸。随後節奏也逐漸加快,啪啪啪啪 鍾萍的臉紅熱起來。
"趴下,舔主人的腳趾。"鍾萍順從地張口吮吸着淑君的腳。
"當年誰會想到高貴的鍾萍會舔我的腳指頭。你真是個賤貨啊。。。。。。。
好了,下面該鞭打了。"
淑君麻利地将鍾萍捆在背後的手挂在一個上面垂下的鐵勾上,按動按鈕,鐵
勾緩緩上升,把鍾萍從跪姿拉直,并腳跟開始離地,直到腳尖剛剛挨地,鍾萍隻
有拼命繃緊腳尖以減輕吊繩加在手上的疼痛,最後,鍾萍就打着晃吃力的站在那
裏。
淑君K 起一條九尾鞭,開始用鞭子使鍾萍身體發抖,她準确地将皮鞭的力道
發揮得淋漓盡緻,照顧到了鍾萍身體的每個部位,陰戶和乳房當然是受照顧最多
的地方。鍾萍全身的重量集中在兩隻腳的腳尖上,被打得團團轉。
"你知道,在大學的時候多少男生對你是可望不可及啊,你是不是在心裏也
有做他們性奴的願望呢?"
鍾萍剛在思考淑君話語的意思,淑君接着說"今天就滿足你。"\
鍾萍被從吊繩上解下來,但捆手的繩子并沒有被松開,并把兩腳捆在一起。
淑君拉起鍾萍脖子上的狗鏈,鍾萍隻能象兔子一樣,雙腳跳着跟上。跳了很長的
路,鍾萍被重新捆好,這次捆綁得更加嚴格,将身體的所有部位全部固定在一個
木箱子裏,跪伏在裏面,隻有臀部和陰部的部分露出在箱子上面的開口處,箱子
被銅鎖鎖着。所以來人隻能見到并玩弄箱中女奴的性器,而不能知道玩的是誰。
漫長的等待,淑君陪着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地走了近來。"這就是我和你說的
性交奴隸。她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想尋刺激,所以你們職能有身體上的交流,不能
有語言的交流,也不要互相認識了。好吧。好好享受。"鍾萍覺得這個男人的聲
音很熟悉,想來想去,原來是他!自己大學時的同學王霸,是班上長得最醜陋的,
1米6的個頭,大龅牙,獐頭鼠目,還因爲偷拿女生的内褲被處分過,是公認的
人渣無賴。……我的身體要被這個人渣玩弄了。想着想着,鍾萍下身不禁又濕了,
自己難道真的這麽賤嗎?
"不會是一個醜老太婆吧?"王霸笑着問淑君。
"美得你都想不到。"鍾萍鎖在黑洞洞的箱子了聽淑君和王霸對答。
"啊?真的很淫賤啊,流了這麽多,看來是聽見我來了。"王霸說着挺槍刺
進鍾萍的身體,王霸的身體還真棒,鍾萍前後兩個洞被他各射了3次,玩了2個
多鍾頭,還意猶未盡,拿來一個橡膠棒往鍾萍的洞口戳來戳去。鍾萍被口塞堵滿
的嘴裏流淌着口水,下身被無賴漢恣意蹂躏,達到一次次高潮。
…… ……
半個月很快到了,在這期間裏,鍾萍的身體已經被極限開發,她被聚賢莊飯
店的廚師和服務員及孫老闆随意地使用。她的雙乳上嵌上兩個銀環,鼻子中間的
隔膜上也戴上一隻不鏽鋼環,脖子上的狗鏈被焊死,下身的兩片陰唇上并排洞穿
了4個不鏽鋼環。當然,這些都是經過她同意後才做的。
"明天你就要結束奴隸培訓了,你的表現很好。最後還有一點工作要完成,
就是在你的身體上要烙上你主人的代号,我們就是受你主人的委托把你調教成一
名合格的奴隸的。"用皮帶捆住身體抱住一根圓柱,一陣劇痛伴随着皮肉焦糊的
氣味,被用口球堵住嘴的鍾萍發出一聲悶哼,身體象彈簧一樣伸直然後癱軟。豐
滿的臀部上深深地烙刻上了一個字母 C。字烙得很伸,即使作手術除去也不可
能,隻能是終身的印記。
在出去的時候,鍾萍左右陰唇上的兩排鋼環被兩把小銀鎖相對鎖住,"見到
你的主人之前你将不能打開,這是爲了保持你的貞K ,你的身體已經不再屬于你
自己,所以你沒有使用性器的權利,當然着不妨礙你排洩,隻要保持好衛生就行
了。"淑君戀戀不舍地與鍾萍擁抱告别"在外面,我們還是好姐妹。","當然
是,主人。"鍾萍被鎖住的身體穿上了來時的衣服,重新恢複了雍容華貴的氣派。
她穿過飯店大堂的時候,裏面的男女服務員都職業化地鞠躬道别"歡迎下次
光臨",一點也看不出在幾天前他們還将這個高貴的女士象狗一樣淩辱虐待的經
曆。
走到外面,刺眼的陽光照得鍾萍睜不開眼。
忽然,一聲刹車的聲音在身旁響起,這不是我的車嗎?鍾萍正在疑惑,自己
的司機老陳跑下車,打開車門:"鍾總,請上車。"鍾萍很驚奇地看着老陳,他
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我來的時候誰也沒有告訴,是乘出租車來的啊?難道。。。?
鍾萍狐疑地上了車,坐在後面坐位上的時候,陰唇鎖碰在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老陳一語不發地開車,鍾萍在後面浮想聯翩,究竟誰是自己的主人呢?
"鍾總,您脖子上戴的是什麽啊?"老陳忽然打破沉默。
這時鍾萍才發覺,自己走神的時候衣領敞開處露出了焊在身體上的狗鏈。她
連忙掩蓋住,不想在屬下面前失态,但是也有點惱怒,司機怎麽能往女上司的胸
前看呢?她剛要開口訓斥老陳幾句,忽聽老陳冷冷地說:"你不應該坐在坐位上,
應該跪在那裏。"驚谔間,鍾萍看到了挂在老陳手指上的兩把亮閃閃的銀鑰匙,
她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臀部的奴隸烙印 C,老陳?!!!
“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你,我有個網名叫馬竿。”
一切都明白了,自己是被老陳一步步誘導成爲一名女奴的。
"是,主人。"鍾萍馴順地跪在後面的地闆上。
汽車疾馳而去,穿過田野和鬧市,但是誰也不會想到,這輛豪華的汽車的女
主人,正作爲一個女奴跪在裏面。
路上的時光使鍾萍尴尬而又期待,想到将被一個多年服侍自己的下屬作爲奴
隸,她又轉爲幾分興奮。跪在車裏随着行車的颠簸,鍾萍的膝蓋有時被咯得生疼,
但是在培訓奴隸世界裏的耐力訓練使她完全能夠堅持,這在以前是不能想像的磨
難。
路上,鍾萍遵守奴隸的規則保持着沉默。老陳從反光鏡裏看着自己的戰利品
——一個在一個月以前還是自己高高在上的老闆而且比自己年輕15歲的高貴女人,
如今已經乖乖地跪伏在那裏了,自己幻想過多少次但根本不敢相信能實現的現實
使老陳得意、滔滔不絕:“我早就盼望有一天能把你這高傲的女人弄到手,所以
注意觀察你,我早看出你有做女奴的潛意識,現在終于讓我如願以償了…………
我一會兒要檢查一下你在裏面培訓的效果。”說完後,老陳把車子緩緩停在一個
村莊的小路旁,在工具箱裏找出兩條粗麻繩,把鍾萍雙臂雙手結結實實地捆在身
後,又用另一條繩子套在鍾萍腰上,穿過大腿内側使勁勒住作成了一件丁字褲,
并把膝蓋牢牢捆在一起,又挑了一個口銜給鍾萍戴上。不由分說把捆做一團的鍾
萍拖下車,扔在路上。“我在前面一公裏的地方等你,你要在天黑前趕上我,否
則你就要這副打扮自己回家了。”老陳說完驅車揚塵而去。
鍾萍跪了兩個小時的膝蓋十分麻木,被扔在地上身體蠕動了半天才變成跪姿,
然後撅着屁股用頭頂地費力地站了起來,兩個膝蓋部位被捆在一起,使她走起來
搖搖晃晃、步履維艱,走着走着高跟鞋都掉了,她索性赤足走了起來。不遠的地
方有兩個暮歸的村婦看到了鍾萍,她們和詫異地指指點點咬耳朵,臉上顯現出驚
奇和戲谑的表情,這一切都使鍾萍羞臊萬分,但同時又有别樣的興奮。又走了一
段路,出現了幾個10來歲的孩子,他們看到了路上的這個“女瘋子”,立刻有了
好玩的遊戲,他們分别折了一根樹枝,在鍾萍身後抽打,一邊在後面緊跟着笑嚷
一邊抽打,鍾萍嘴被封手被捆完全無法反抗,扭動的身子也走不快,隻能承受着
孩童的欺侮。這時,來了一個50歲左右的漢子,對孩子們喊到:“都回家去,你
們這幫搗蛋孩子,别再欺負傻子了!”
看到孩子們轟然散去,這個漢子關切地走到鍾萍的面前,打量着眼前的這個
女瘋子,摸了摸捆在她身上的繩索“捆得真緊啊,比我平時捆豬還緊,誰這麽狠
呀?”暮色加重了,鄉間的路上已經沒有行人,漢子忽然邪念頓起,他一把推倒
捆做一團的女人,跨了上去“今天真該我享福啊,玩了這個傻子,誰也不會知道。
長得還滿不錯的,哎?身子軟軟的還真嫩。”他在這個一語不發毫不反抗的肉體
上縱情享受了三遍,抛下地上的鍾萍消失在茫茫夜色裏。鍾萍在身體被侵入的時
候根本不想反抗,她順從地把自己交給了一個渾身汗水滿嘴煙臭味的農夫,鍾萍
的思維慢慢的轉動着,我已經變成了任人淩虐的畜生了,我還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嗎?永遠不可能了,我的身心已經完全是奴隸了。
步履蹒跚地走着,忽然前面車的大燈雪亮地照過來,鍾萍的意識已接近空白,
她隻記得一隻大手柃起她身上的綁繩,把她象肉塊一樣丢在車廂裏。又是一陣漫
長的颠簸,終于停了下來,這時候已經将近午夜了,透過車窗,鍾萍看到了久違
的家,自己坐落在市郊的獨院别墅。脖子上的狗鏈被牽動,被粗暴地拽下車——
與老陳以往殷勤地打開車門恍如隔世。“趴下,賤狗!”一聲斷喝使鍾萍激靈了
一下,本能地跪伏在地,老陳拉着鏈子的一端,一步一步地把自己的女主人象狗
一樣地牽進家門。
在自己的家裏該怎麽自處?鍾萍有點不知所措,茫然地跪在客廳的地闆上。
“脫光衣服,我還從來沒有看過母狗的裸體呢!要一絲不挂!”老陳冷冷的
話裏竟也透露着興奮的語調。
衣服被剝得一幹二淨,身體暴露無遺。鍾萍白皙的身體使老陳驚歎不止。
老陳将一架攝影機擺好位置,對着鍾萍直挺挺跪着的身體。鍾萍對着鏡頭開
始宣讀《奴隸契約》
“我,鍾萍,今年30歲。職業:艾丁國際電子集團總裁。今天鄭重宣布,我
自願将自己的身體和心靈無條件地叫給主人陳發富。我今後唯主人之命是從,在
主人面前以非人類物種的姿态出現,我将以取悅主人爲生命目标。不得違反主人
何時何地對我肉體的要求。特此聲明。”讀着的時候,鍾萍的下體泛濫成災。
“母狗,主人也不想毀壞你的事業。從今以後,你在公司還是我的上司,回
到家你是我的性奴。今後在家裏,你不得穿衣服,而且每天你回到家以後第一件
事就是,把鐵鏈用小鎖連在你狗鏈的環上,挂在牆上的鐵環上,背對着門跪下來,
雙手自己反铐,嘴裏叼着皮鞭。哪天忘記了,要被吊得雙腳離地勁抽50鞭。”
老陳徹底的調教,猛抽耳光、吊打、身體洞穴的幾度沖刺穿插,使老陳沉醉
地享受了昔日女主人的香豔肉體。老陳在鍾萍不在的這段時間裏,利用地下室改
建了一個牢房,他在玩過鍾萍後經常把她雙手捆在背後,把她的鼻環挂在上面垂
下的鐵鏈上,向上拉動直到鍾萍的腳高高擡起,然後固定上就出去了,鍾萍根本
得不到他何時回來的信息,隻能無助和絕望地堅持,等到老陳回來的時候鍾萍每
次都是大汗淋漓。平時則把鍾萍捆住手腳放在地闆上做自己的腳墊,他看電視或
打電話的時候就把腳踩在女奴的身上,并不時地享受着女奴的香舌吮吸。
就這樣,女上司和下屬之間維持着這種逆反的關系,雙方都因此得到了極大
的快感。
老陳和公司的幾個同事經常光顧一家地下色情酒吧,一次他在酒後吹噓自己
對女人的魅力使她們甘心對自己百依百順,老闆娘笑他吹牛,而且幾個同事也在
一旁起哄。老陳發狠地說你們等着看吧。
又一個聚會在小酒吧,老陳卻姗姗來遲。在他的身後多了一個身材略顯嬌小
的身影無聲無息地跟着。那個身影頭部戴一個連體的帽子把臉罩住大半,隻露出
鼻子,上面穿着一個明晃晃的鼻環蕩來蕩去,一副深色眼鏡把眼睛遮蓋住,身上
裹着一件大大的風衣,走路有些搖晃象是生病。老陳來的時候給鍾萍戴了一副墨
鏡使她的視線在這種環境裏很模糊。老陳誰也不理,背着手徑自朝演歌台走去,
服務生注意到老陳背着的手裏拉着一條細細的鐵鏈。
後面跟着老陳的人踏上演歌台,老陳一把将她身上的風衣扯掉。頓時裏面的
人們全部驚的目瞪口呆。
來的人頭部雖然被罩着,但是從旁邊瀉出的秀發可以知道是名女子。她的身
體變得一絲不挂,脖子上面戴着一個焊死的項圈,雙手被皮帶嚴厲地捆在背後,
膝蓋處被皮帶束縛着,兩腳也被一尺長的鐐铐鎖着,人們這時才明白爲什麽剛才
她走起來踉踉跄跄。她的胸部吸引了衆多的目光,兩隻乳頭上穿着兩個鋼環,下
身被并排的鋼環和小鎖封閉着。老陳用一個細鏈連上女體上的乳環,用小拇指牽
着她在大廳裏展覽。女人的乳頭被抻得老長,亦步亦趨地緊跟着老陳轉來轉去。
老闆娘的眼睛也直了,她看着眼前這個被精心處置過的女體,臀部的兩半用油墨
各寫着一個大字:左邊是母,右邊是狗。坐在人群裏的總裁秘書茹燕是第一次被
同事硬拉來“見識見識”,她被驚的嘴都合不上,女體被拉扯到自己的面前後,
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觸摸女體私處的鎖環,心裏生出一絲異樣的感覺,茹燕輕聲地
問老陳:“她是自願的嗎?”“當然了。”看到白天在自己面前必恭必敬的女秘
書象對待一件物品一樣地評論自己,鍾萍淫賤的感覺一下子湧了上來,當然她身
體的這種反應瞞不過老陳的眼睛,他對女秘書說:“你可以鞭打她,她很喜歡。”
他說完轉頭問鍾萍“是不是,母狗?”
鍾萍急急地點點頭,她被屁股朝天捆在一隻架子上,身上的鋼環都被固定鎖
住,使她移動都很困難。啪!屁股上傳來的火辣感覺使她感覺到自己秘書的力量。
當茹燕發洩完興奮地回到坐位上的時候,一個平時和他要好的男同事在她耳
邊輕輕地說:“我也想象她一樣對待你。”茹燕的臉紅了,但她沒有生氣,隻是
嘟囔了一句:“不會很疼吧?”
明亮的太陽又升了起來,鍾萍又坐在自己寬大的辦公室裏,幹練地處理着公
司的業務。
女秘書茹燕端着一杯咖啡走到埋頭工作的總裁鍾萍,忽然一不小心咖啡灑在
鍾萍的衣袖上,“對不起、對不起,鍾總”茹燕忙不叠地道歉,一邊拉起鍾萍的
手腕幫她擦拭污漬,鍾萍腕部的印痕被茹燕收入眼中:“鍾總,您的手怎麽了?
受傷了嗎?”茹燕關切地問自己的上司。“沒關系。”鍾萍想收回自己的手,但
是用力過猛,一下子跌坐在老闆椅上,臀部的疼痛使她哎呦一聲彈了起來。
茹燕忽然面情神秘地笑了:“果然證實了我的猜測,你就是昨天酒吧裏的母
狗!你雖然蒙着臉,但是怎麽能瞞得了跟了你3 年的我,你耳朵後面的那顆紅痣
出賣了你,我昨天就認出了你,但是我還不敢相信,我們高貴的鍾總怎麽變成了
司機老陳的性奴?”鍾萍還在辯解:“你搞錯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但是
口氣已經不再嚴厲。
“你如果繼續否認,能掀起你的衣服讓我看看你被鞭打過的屁股嗎?如果還
不行,我就到公司同事那裏說明情況,讓他們辯理。”茹燕說完轉身就走。
“等一下……”鍾萍遲疑地攔阻着茹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