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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17-12-21 03:49:37 2762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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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找到工作了嗎?」

  飯桌上母親一邊吃飯一邊漫不經心的問著我。

  「還沒,還在找著」

  我不敢直視母親的眼睛,低頭夾著菜。

  「妳爸說他這幾天托人給妳在城南的一個修車廠給妳找了份工,妳這周三有
空就去吧」

  我沒有回應,默默扒著碗裏的飯。

  「怎麼,還想著靠妳寫的那些東西來養活自己啊?」

  母親似乎按耐不住了,停下了筷子,皺著眉頭看著我,警察的職業病又犯了。
我很討厭她這樣和我說話,仿佛我是她審問的一個犯人一樣。

  「沒有,我衹是覺得修車廠的工作,好像不太適合我」

  我沒敢還嘴,因為我知道以母親的脾氣,講多錯多。

  啪!母親把手中的筷子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

  「不適合?那妳跟我說說哪個職業適合妳?讓妳去考公務員,妳說妳不想年
級輕輕就在辦公室裏混日子,讓妳跟妳舅去鋼材廠去做質檢,妳說妳受不了鋼鐵
廠裏的味道,現在讓妳去修車廠,妳又說不適合?是不是天天蹲在家裏寫妳那些
破文章最適合妳?」

  母親終于忍不住了,厲聲質問著我。

  我依然沒有回應,把碗放在桌子上,抿著嘴保持沉默。

  「我問妳話呢,別總是像個悶葫蘆一樣,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大學畢業也
有一年多了,天天在家裏這樣待著,每個月就靠那一千多塊錢的稿費過日子,窩
不窩囊啊。」

  母親繼續著她咄咄逼人的質問。

  面對母親的不斷的質問,我開始感到有些惱怒了,但還是竭力在忍耐。我重
新端起碗,開始吃飯。

  面對我的這種態度,母親更火大了,臉上已經開始露出怒容,纖細的眉毛皺
到了一起。蔚藍制服下的胸口開始不斷的起伏。

  我依舊低著頭吃著飯,一言不發。一時間,餐桌上的溫度降到了零點。

  終于我受不了,放下手中碗,轉身走向我的房間,反手把房間的門重重的關
上。

  昏暗的房間裏,衹有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亮著,我躺倒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心裏感到莫名的煩躁。母親總是希望我能夠從事一些技術相關的穩定一些的工作,
但是我卻一心想著寫作。雖然大學學的是機械專業,但我對其根本毫無興趣,學
業自然也是一塌糊塗,得以畢業實屬僥幸。

  我轉身看著床頭擺著的那張合照,那是我畢業時和父母的合照。雖然當時母
親已與父親離婚兩年有餘,但當時父母臉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離婚時的不合。

  想到我當初我想要做一個編輯時,母親的反對,父親的不屑,又想到我現在
的窘況。我越想越覺得疲倦,不知何時,沉沉睡去。

  我是被餓醒的,起來的時候母親在客廳看電視劇。我不敢跟她說話,怕她還
在氣頭上。我正猶豫著要不要找東西吃的時候。母親說話了。

  「微波爐裏有碗面,妳熱一下吃吧」

  我心裏感到一陣愧疚,沒有走向廚房,反倒是走到了客廳。母親穿著一身淺
藍色的睡衣趴在沙發上,遙控器放在地板上,看著電視。我坐到了母親身邊,不
知道該說什麼。母親抬起頭看了我一眼。

  「怎麼?不餓啊。」

  我撓撓頭,強笑著說:「媽,剛剛是我不對。」

  媽媽抿了抿嘴:「行了行了,少來了。從小到大哪次犯錯不是這樣說。再說
剛剛媽也有不對。別說了,先吃東西吧。」

  吃完面,我和母親坐在沙發上看著湖南臺的肥皂劇。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突然我發現母親一直在不斷的撓她的脖子後面,我有些奇怪。

  「媽,妳脖子咋了?」

  母親一邊撓著脖子一邊跟我說:「不知道咋了,今天下午回了一趟妳姥姥家,
幫她在菜園子裏摘了幾個黃瓜,回來就開始癢。」

  「是不是被什麼東西蟄了啊,我幫妳瞧瞧。」我湊過身去,看到母親的脖子
上有一條條那種細細的紅斑,一看就是被那種毒藤給蟄了。我仔細一看發現似乎
這個紅斑還不衹是脖子上有,而是一直從脖子上延伸到後背。

  我跟母親說:「妳這是不知道是被什麼毒藤刮到了,紅了一片,後背還有。」

  母親一邊繼續撓著一邊跟我說:「那妳幫我看看,都刮到哪了。」

  說著就把睡衣從下往上撩到肩胛骨,我看了看沒有發現母親的腰部有什麼紅
斑,反倒是發現母親的腰並不粗,而且母親的皮膚很白,衹是腰上有一小圈贅肉。
睡褲褲頭上露出一小截黑色的內褲。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到了大學時候的女友,雖然現在早就已經沒了聯係,
但是有時候晚上還是不免會想到和她溫存的那些時光,一想在發現,我也有兩年
多沒碰過女人了。一開始還靠手解決,後來寫稿子忙累了,都忘了這碼子事了。

  聞著母親身上的淡淡的體香,我不禁有些心猿意馬。心裏突然有了一個邪惡
的想法,我一邊看著母親後背的紅斑,一邊跟母親說:「媽,妳這樣撩衣服我看
不到妳脖子下面那塊,好像那也有紅斑。妳覺得那裏癢嗎?」

  母親一邊扭著脖子一邊跟我說:「是啊,後背那塊還挺癢癢的,妳又看不到,
那咋辦啊。」

  我早就猜到母親會這樣說,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說道:「媽,那妳看妳把睡
衣脫了行嗎?」母親扭過頭看了我一下,目光中有一絲猶豫,但是轉瞬即逝。坐
起身來,一邊解著胸前的睡衣扣子一邊嘟囔著:「早知道那有毒藤,我就穿件外
套再去了。」

  我坐在沙發的另一側,掏出手機假裝在看著,但其實一直在偷偷的看著母親。
母親的一顆一顆的解開扣子,我沿著母親的喉嚨往下看著,母親的皮膚很白,雖
然是在警隊工作,但做的是文職工作,大多數時候都是坐辦公室,早年間在警隊
養成的鍛煉的習慣,到現在也沒有放棄。所以母親的身材並沒有走形太多,鎖骨
都還很明顯。

  母親一顆一顆的解著扣子,我感覺到身體也越發燥熱。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在
使我躁動。就在母親即將解開胸口的扣子時,她似乎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突
然背過身去了。

  我本想一睹母親雙乳的風采,母親卻給我整了這麼一出。就在我感到失望的
時候,我突然看到了母親放在茶幾上的一個巴掌大的鏡子,那是母親平日裏畫眉
用的,這會兒不知道為什麼,剛剛好豎放在母親面對的另一個小沙發上。我假裝
不在意,轉了一個方向正對著鏡子。母親並沒有發現鏡子的事,扣子都已經快解
到肚臍了。鏡子裏映出了母親的軀體。

  母親盤腿坐著,扣子已經解到肚臍,肚子上有兩圈不厚的小肚腩,母親的內
衣驗證了我的猜想,是跟黑色內褲成套的黑色內衣,上面繡著一朵紅色的不知道
是牡丹還是玫瑰。母親的雙乳被緊緊的包裹在其中。我知道母親的身材很好,但
是當我真正看到的時候,還是不免感到有些呼吸急促。

  我記得我大學時的女友好像是C罩杯。雖然我看不到母親雙乳的全貌,但我
看到母親雙乳間那道深邃的溝壑,我覺得母親應該比我前女友要略大一些。我目
不轉睛的盯著鏡子裏母親的雙乳,雖然被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但仍然深深的吸引
著我。

  我之前也看過前女友在衹穿內衣的樣子,但跟看到母親這個樣子時,我卻感
到了前有未有的刺激感。或許是因為我壓抑了許久的性慾,或許是因為面前的這
個女人是我的親生母親。

  不知何時,我的陰莖早已勃起,頂著牛仔褲漲得隱隱作痛。不過還好穿的是
牛仔褲,我的窘態才沒有被母親發現。母親解完扣子脫掉睡衣時,不小心連著胸
罩的肩帶也一同扯了下來。

  包裹著乳房的胸罩突然歪了一下,居然露出了母親大半個奶子,我甚至看到
了母親的乳頭。母親的乳頭並不是我想象之中的黑色或者紫色,而是像枸杞一樣
的深紅色,乳暈也不大,僅有一顆硬幣大小。我還想多看幾眼母親胸部的美好春
光,母親卻迅速收拾好了衣服。

  僅穿著那件黑色內衣和睡褲趴在了沙發上。雖意猶未盡,也衹得作罷。我拿
過家裏的藥箱,找到那支復方酮康唑軟膏。

  我皮膚不好,南方又總是容易潮濕,一下雨我皮膚就容易長些亂七八糟的東
西。沒想到這回給母親派上了用場。但由于這幾天正是南風天,藥箱裏的棉花都
潮得不能用了。

  我衹好用手給母親上藥。但當我看清母親後背紅斑的情況時,又發現了一個
很尷尬的情況。有一道紅斑是直接從母親的右肩斷斷續續延伸到母親的左乳側乳。
我一邊用手給母親上著藥,一邊和母親聊著天:

  「媽,妳跟姥姥說說,讓她少去種點菜了,都一把年紀了還整天這樣起早貪
黑的,小心鬧出病來。」

  母親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說道:「我也說過了啊,但是妳姥姥那個倔驢脾氣,
哪能說得動她啊。妳有空多去看看她,幫她幹點活。」

  我嘆了口氣,繼續幫母親擦著藥,擦著擦著,突然看到了母親肚子上那一道
一道的條紋,我知道那是母親懷我時的妊娠紋。我從背後打量著母親,發現母親
臉上雖然並沒有什麼皺紋,身材也沒有太大走形,但是母親盤著的長發裏,也露
出了幾根銀絲,眼角也有了幾道魚尾紋。突然間,我感到了對母親深深的愧疚。
我向來都不喜歡把話藏著,特別是對家人。

  「媽,我覺得我真是對不起妳。」

  母親瞟了我一眼,半開玩笑的說道:「怎麼,良心發現了,知道妳媽不容易
了?」

  但我沒有以玩笑回應母親,很嚴肅的說道:「不是,我衹是覺得妳和老爸這
一年多一直在給我找工作,我卻總是推脫。每天寫著那些不知道有沒有人看的稿
子。剛剛給妳上藥,發現妳都有幾根白頭了,我心裏不是個滋味。」

  母親也沒有再開玩笑,轉過頭看著我說:「兒子,媽知道妳心疼媽,媽也知
道妳不喜歡那些工作,心裏有個文學夢。但是兒呀,有夢想是好事,但夢想也不
能當飯吃啊。不是媽說妳,妳每個月那一點點稿費,連我們母子倆的伙食費都不
夠啊。」

  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實話,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母親接著說道:「妳要是真心疼媽,就聽媽一次,汽修廠那個工作挺好的,
妳大學又是學機械的,去試一試好嗎?真要是受不了,我們再商量。」

  母親都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我哪還忍心再推辭。唯有一口答應。

  我和母親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很快母親後背被的紅斑都已經上了藥,衹剩
下母親左乳那一小片紅斑。我猶豫著要不要擦,就試探著問了一句:「媽,藥快
上完了,就還剩一小塊地方。妳自己擦吧」

  母親有些疑惑:「擦就擦完啊,拖拖拉拉的待會兒妳媽就感冒了。」

  我撓撓頭:「媽,還剩一小塊在妳左邊胸部,我不好擦啊。」

  母親有些不耐煩了:「行了行了,別拖拖拉拉的了,妳的胸妳小時候沒碰過
啊。」

  說罷就背過手開始解內衣的背扣,解罷把內衣放在一邊,在沙發上。我原以
為母親會自己動手,沒想到是這樣的意外驚喜。看著母親趴在沙發上,母親柔軟
白皙的皮膚,使得整個後背顯得一塊柔滑圓潤的白玉。

  成熟女人的背跟那些年輕女人的背各有不同,我還記得那時候前女友剛洗完
澡也喜歡趴在床上玩手機。她的腰身纖細,肌膚緊致,摸起來扎實。成熟女人的
後背雖然腰身不在纖細,但多了幾分豐腴,皮膚比不上少女的緊實,但勝在柔軟。

  我把藥膏塗在三根手指上,開始繼續塗藥。我把手指輕輕的放在母親的左乳
上按壓著,母親的乳房柔軟得像一個注了水的氣球。我先是用手指在乳根附近的
紅斑處塗抹著,乳房柔軟得觸感和母親身上的香味是我越來越感到呼吸急促。

  漸漸的,我開始將三根手指全都貼到了母親的乳房左側,觀察著母親的反應。
母親仍舊趴在沙發上,盤著的頭發不知何時已經散開,遮住了母親的臉龐。我不
知道母親是默許了我的行為,還是羞于啟齒。但母親的沉默,使得我想要索求更
多。我開始把五根手指都按在了母親的左乳上,輕輕揉捏著。

  我能感受到母親的乳頭不時擦過我的掌心,慾望在我心中越來越高漲。我終
于按耐不住,把整個手掌都完全覆蓋到了母親的乳房上。或許由于趴著的緣故,
母親的乳房顯得異常的大。將我整個手掌塞得滿滿當當,我甚至能感覺到母親乳
暈上起伏不平的顆粒。雖然我很想肆意的揉捏,但我不敢。

  手掌裏傳來的溫度和觸感讓我感到興奮,就像一個口渴了很久的人找到了一
顆肥美多汁的桃子。我很想仔細觀摩,卻不敢低頭太下。母親的整衹乳房已經被
我握在手中。

  我知道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分鐘,正常來說上個藥早就該結束了。但我卻仍
舊貪婪的享受著手掌裏這份溫暖。而我的胯下,早已漲得發疼,仿佛就要破褲而
出。

  我年少時,也曾不止一次將母親當做幻想的對象。但也僅僅是幻想,畢竟母
親是一名女警,早年間母親的脾氣可比現在暴躁多了,小時候我沒少挨母親的打,
而且當時和父親也還沒有離婚。

  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大學後和女友的性體驗,我對母親早已沒了想法。然
而現在眼前的景象,卻猛然的將我泯滅了多年的幻想,全部激活。

  就在我還沉浸在這禁忌的快感中的時候,茶幾上卻傳來一陣急促嗡鳴聲。我
也如同觸電般,迅速將手從母親的身上抽出。我腦子裏急速運轉著,想著要是母
親罵我,我該如何解釋。然而,好一會兒後母親才慢慢吞吞的穿上內衣,起身拿
過桌上的手機。這時我才反應過來,原來母親剛剛睡著了……

  母親一邊接著電話,一邊穿著衣服。這通電話似乎沒有很快結束的意思,電
話那頭傳來的是一個陌生的男聲,母親也由剛剛的睡眼惺忪,變得滿臉嚴肅。電
話掛斷後,母親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略帶無奈的說道:「妳爸又出事了。」

  父親又出事了?我已經大致已經猜到了是什麼事。

  「又被抓了?這次又是在哪裏?」父親早年間從事建材生意,積累下了一些
財富,但後來誤交損友沾上賭博,短短幾年,幾乎將家裏的積蓄全部輸光。這也
是當初母親和父親離婚的原因之一。不過這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母親對父
親,幾乎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感情了。

  仔細一想,自從他們離婚後,我選擇了母親一起生活,父親沒有改過的意思,
反而變本加厲。常常流連于市內的地下賭場,麻將室之類的地方。常在河邊走,
哪有不濕鞋。父親進局子的次數也有好幾次了,而母親又是在警隊上班,所以幾
乎每次都是我和母親去保他出來。

  母親對此深痛惡絕,一方面是對于父親不思悔改,變本加厲的失望,另一方
面母親也曾對我說過,母親之所以做了這麼多年的辦公室副主任,仍然沒有得以
升職,很大一部分原因即是父親的不斷「進宮」。

  我沒再說什麼,拿上車鑰匙就和母親一起下了樓。我家距離母親上班的派出
所並不算遠,十多分鐘後,我們就已經到達了派出所內的停車場。就在我準備下
車的時候,母親突然正色說道:「待會兒上去見到妳爸,還是和之前一樣,妳送
他回去,別的事我來處理,但妳記得跟妳爸,說清楚,這是我劉慧最後一次幫他」
擦屁股「了,沒有下次了。」

  我撇了撇嘴:「媽,妳少來了,妳哪次不是這樣說,哪次還不是都來了。」
母親的臉色變得更為嚴肅了,語氣平淡的說道:「這次不是開玩笑了,剛剛我們
局長給我打電話,說警隊裏有人舉報妳媽,說的就是妳爸著檔子事。」

  我沒有預料到事態已經如此嚴重,難怪母親一路上一直沒跟我說話,我還以
為是之前我偷摸母親的事情暴露了,一路上我也不敢作聲。我問母親:「那現在
局裏是什麼打算?」母親一邊從兜裏掏出發箍扎頭發,一邊跟回答道:「妳媽現
在有兩個月的假期了,開心嗎?」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衹得尷尬的笑了笑。

  在行政樓二樓的一個小房間裏,我看到了父親,因為母親的關係,所以父親
沒有被關起來。坐在木沙發上,左手被拷在沙發的扶手上。整個人攤在沙發上,
像一灘爛泥。屋子裏的那個警察我認識,看到我來了,捂著鼻子走過來跟我說:
「小嘉啊,妳趕緊把妳爸帶走吧,這味兒真是太大了。」

  我連聲致歉,讓他解開手銬,就扶著父親上了車。父親這次又是沒少喝,身
上的味道熏得我直想吐。我把父親弄到後座上,給母親打了個電話,母親說還有
一點事沒弄完,讓我先回去。

  我本想送父親回他的住處,但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死活找到不父親的鑰匙。
無奈之下,衹能把父親帶回了我和母親的住處,雖然我知道母親一定會很不高興,
但是沒辦法,父親都醉成這樣了,我也不可能讓他自己一個人住賓館。雖然有些
不情願,但我還是抬著父親回到了家裏。

  我知道母親肯定不願讓眼前這個醉鬼睡她的床,所以我把父親抬到了我的床
上,替他擦了擦臉。不過好在父親的酒品還行,不像有的人喝醉了會發酒瘋。父
親身上濃重的酒味,彌漫了整個房間。萬般無奈,另拿一床被褥,把門關上,準
備今晚睡客廳沙發。

  這時門開了,母親回來了。看到我抱著被褥放在沙發上,有些疑惑的問我:
「妳在幹什麼?」我還沒來得及回答,房間裏就傳來一陣鼾聲。母親瞬間變臉:
「妳把那個醉鬼帶回家了?他沒有住的地方嗎?妳帶他回來幹什麼?」

  我無奈解釋到:「媽,我也不想帶他回來啊,但是他鑰匙也不懂扔哪了,又
醉成這種樣子,我難道讓他一個人住酒店嗎?」母親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妳
知道帶他回家,那時候我們母子倆替他還賭債,租房子住沒錢交租,差點被人家
趕出來的時候,他有來接過我們?」

  母親今天剛因為父親的事被停職,心情非常糟糕,這會兒又想到以前的舊事,
變得更為惱火。我連忙安撫母親:「媽,媽,妳先別生氣,明天一早我就讓他走
好吧,我也不想見他。」母親的臉色稍微有所緩和,但還是沒有說話,進了房間。

  我關掉客廳的燈,躺在沙發上玩著手機。現在已經是夏末秋初,盡管我把窗
戶都關了,但是還是覺得有點冷。我不由得把被子裹得更緊了一些。這時我聽到
母親房間的門開了,母親站在門口對我說道:「鄭嘉,妳也別在客廳睡了,進了
跟媽一塊睡,待會兒感冒了還麻煩。」我有些意外,滿口答應。收拾了一會兒就
進了母親的房間……

  我睡在母親身邊,床上還有母親的體溫和味道。仔細一想,我也有十幾年沒
有跟母親一起睡過了。我聞著母親的體香,不禁想起今天替母親上藥時的經歷。
我不由得把身子挪得離母親更近些,整個身子貼在母親的背上,一衹手環抱著母
親的腰。

  這可以說是我的一種本能反應,因為我從小就習慣這麼從背後環抱著母親。
對我的這個行為,母親突然笑了一聲:「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跟媽媽一塊睡覺,
還這麼抱著,跟妳小時候一模一樣。」

  我把下巴壓在母親的肩膀上,悶聲說道:「怎麼不能和媽一塊睡啊,在媽面
前,我永遠是個孩子。」母親轉過身把我的頭擁在懷裏,摸著我的頭發說道:
「不知不覺,這麼多年過去了,咱倆有十幾年沒一塊睡過了吧」

  我想了想:「十歲那年開始算,有十三年了吧。」母親嘆了口氣:「現在想
想妳十歲那幾年,那會兒過得是真的苦。」我知道母親的意思,十歲那年父親的
生意垮了,債臺高築。當時母親還沒有到警局工作,還是個家庭主婦。

  對于生意垮了的消息,父親一直沒跟母親提過,直到母親發現賬戶裏的錢流
動得越來越頻繁,才發現事情不對。而那時父親不辭而別,人間蒸發。沒幾天,
債主上門,除去一點基礎的生活費,母親存折裏的錢幾乎都用來還債了,但還是
欠下了好幾萬。

  後來更糟糕的事情發生了,父親借的高利貸找上門來了。那幾天每天都有人
來找父親,從一開始的敲門,到後來的砸門,最後潑紅油堵鎖眼。

  我也沒有再去上學,而是和母親一塊躲到了姥姥家裏。父親欠下的高利貸利
滾利足足有差不多三十萬,為了還債母親不得不把我們原來的房子賣了,還讓姥
姥和外婆掏了不少錢,才最後還清父親欠下的債務,而父親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過。也從那時候開始,母親恨透了父親。

  後來還是托了在警局做辦公室主任的三叔找的關係,母親才得以在警局工作,
好在母親為人處世都很周到,工作也完成得很好,所以局裏也沒人說她閑話。

  父親再次出現時,已經是那件事過後一年多,而出現的原因並不是關心我們
母子情況,而是向母親借錢。

  當時我在房間裏寫著作業,父親和母親在客廳談話,雖然隔著門,但我還是
清清楚楚的聽到了母親說出那句話時候的斬釘截鐵:「鄭誌國,妳要在問我要錢
可以,這三萬塊錢我可以給妳,不用妳還,但是妳給老娘聽清楚了,先把這個離
婚協議書簽了,然後我馬上賺錢給妳,嘉嘉以後跟我,妳不要再來找我們!妳不
配做他的父親!」

  我沒聽到父親當時說了什麼,或許他什麼都沒有說。我衹聽到客廳裏一下變
得很安靜,傳來一陣筆尖劃過桌面的聲音,隨後就是一聲沉悶的關門聲。從那以
後,我再也沒有父親的消息。

  直到這兩年,市裏掃黃打非越來越頻繁,隨之而來的就是父親在各種娛樂場
所被抓,賭博,嫖娼……母親一次又一次的靠關係把他弄出來,現在終于局裏那
些別有用心的人看不慣了,在背後舉報了母親。想到這,我不禁抬起頭問母親:
「媽,妳以後還會不會幫爸了?」

  母親思索了一下說道:「以前一直幫他,一是因為畢竟他是妳爸爸,我不想
讓別人說妳的爸爸整天進局子,二是妳外公臨走前交代過我,希望我能夠多照顧
下妳爸,妳外公也知道妳爸好玩,遲早玩出事來。但是現在,妳媽我都被停職了,
要不是妳三叔的面子,妳媽這會兒早被開了。」

  我把母親抱得更緊些,把頭伏在母親胸前,悄聲說道:「媽,這幾年妳真是
辛苦了。」母親笑了笑,親了一下我的額頭,對于母親的這個吻,我並不意外,
在我小的時候母親就經常這樣吻我的額頭。

  然而,現在的我已經是一個成年人,母親的這個吻,不由得是我剛剛平復下
去的胡思亂想又再次波動起來。沒有一點點防備,我抬起頭吻在了母親的唇上,
然後迅速的用舔了舔母親的嘴唇,母親還沒反應過來,我就已經背過身去。

  母親伸過手掐了一下我腰間的軟肉,笑罵到:「作死啊妳,多個大個人了,
還吃妳媽的口水,吃我豆腐啊。」我再次轉身,抱住母親笑著說:「又不是沒吃
過,小時候妳不是一口一口的喂我吃飯,飯太熱了就含一含再塞我嘴裏。」

  母親又掐了我一下,接著說道:「那能一樣嗎?妳那時候才多大啊?小時候
要吃奶,現在還要吃奶?」我一頭扎進母親的懷裏,故意壓著嗓子模仿小孩子的
聲音說:「媽媽,我想吃奶奶。」

  我作勢要吃母親的奶,母親故作嫌棄的一手把我頭推開。一時間母子倆都笑
出了聲,一番嬉笑怒罵之後。我和母親都有些疲倦了,我裹了裹被子,準備睡覺。

  母親摸了摸我的頭,以一種不容商量的語氣告訴我:「明天要做兩件事,一
明天一早就把那個人送走,我不想再看到他;二明天跟我去汽修廠。」

  我雖然心裏仍有些抗拒那份工作,但母親這樣的語氣,我也不敢拒絕。夜色
已深,母子二人也已漸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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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7-12-21 03:51:05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7-12-21 03:51:05
(中)
第二天一早,母親被放了長假還沒醒,我聽到客廳傳來一陣飲水機的響聲,我知道是父親醒了。

    我來到客廳,父親在沙發上坐著,一隻手在揉著自己的額頭一邊喝著熱水。

    我坐到父親身邊,父親放下手中的杯子,環顧著客廳跟我說道:“唉,這酒喝多就頭疼的老毛病就是煩人,好久都沒有到你們這邊來了。”

    他說話還帶著很重的酒氣,我有些受不了。

    從電視機下麵的櫃子裡找出毛巾和牙刷,跟父親說到:“你先洗漱一下,待會兒我們下樓吃早餐。”

    父親有些疑惑:“不等你媽了?”

    我抿抿嘴答到:“你覺得她想見你嗎?”

    父親沒有再說話,跟我一同洗漱後就下了樓,來到樓下的一家麵館,點了兩份牛肉麵。

    我和父親坐在麵館裡,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後還是父親先開了口:“汽修廠那個事,阿慧她跟你說了嗎?”

    我答到:“媽跟我說了,今天十點多就過去。”

    父親點了點頭:“那就好,那個汽修廠的老闆是我以前的戰友,你在他那好好幹,他不會虧待你的。你們母子倆現在過得還好吧。”

    我歎了一口氣答到:“都很好,沒什麼問題,如果你能少進幾次局子,少麻煩我媽幾次就更好了。”

    聽到我這句話,父親想說些什麼,但又把話咽下去了,點了點頭。我不想讓他難堪,只好轉移話題,問他最近的在幹些什麼,有一句沒一句的跟父親閒聊著。

    吃完早餐後,父親讓我送送他,我也不好推辭。這會兒還是七點多,街上的行人還不算多。

    我和父親一路慢慢地走著,父親在跟我聊了幾句他的近況之後,突然話鋒一轉跟我說到:“我過幾天就要走了。”

    “去哪裡?”我問父親,父親答到:“去一趟東北,跟我一個朋友去那邊做生意。”

    我又問到:“要去多久?”

    父親挑了挑眉毛答到:“不知道,可能半年吧。反正你和你媽也不想見到我,我在宜城這邊也沒有什麼搞頭,不如出去做做事。”

    我沒有反駁父親只是淡淡的說到:“那你自己多保重。”

    父親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我說:“嘉嘉,這些年是爸爸對不起你們母子,是爸爸不好,我也沒指望你們能原諒我,你還能這樣跟我說話,我就很知足了。”

    對於父親的這番話,我並沒有感到任何的情緒波,也沒有回應他,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父親取出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對我說:“爸沒什麼給你,這卡裡還有一些錢,你拿去花吧。”

    我把卡塞回了他的錢包裡,然後對父親說到:“鄭志國,有些東西不是錢能夠彌補的,叫你一聲爸,是我對你最後的尊重,但我們的關係也就到這裡了。你要是真是為我著想,那就照顧好你自己,沒什麼事就不要再來打擾我們了。”

    我說完這番話,就轉身離開了。

    我不是一個心狠的人,我不想看到父親流淚的樣子。我不想再恨他,也不會原諒他。我只希望,他不要再來打擾我。

    回到家裡,母親已經起了,穿著一件白色的襯衫和卡其色長褲,在廚房吃著早餐。

    不出我所料,母親見到我回來第一句話就是:“你送他走了?”

    我點頭答到:“走了,今早七點多跟他吃完早餐,我送他上車的,而且他可能會有好一段時間不在宜城了。說是跟朋友去東北做生意了。”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母親並沒有展現出一絲驚訝,而是淡淡的說到:“他早就想走了,那會兒我們要離婚,雖然簽了協議書,但考慮到你爺爺那時候又有冠心病,不想刺激他,所以也沒真正辦手續,直到你爺爺走了,我們才辦的手續,那會兒他就說他不想在宜城待著了,想出去外面做生意。”

    我歎了口氣,跟母親說:“其實,爸也挺可憐的,現在爺爺奶奶都不在了……”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母親打斷了:“打住打住,他可憐?他現在這種樣子還不是他自找的?他跑路那會兒是誰照顧你爺爺奶奶?還不是我們母子倆?他連他爸媽都不要了。他活該現在這樣。”

    我深知這個話題不能再繼續,連忙跟母親說:“好了好了,媽,這些都過去了,咱不提了,大清早的生氣也不好。你先吃著,我去收拾東西,待會兒就去汽修廠那邊報到了。”

    母親有些奇怪:“收拾什麼東西?你不回來住了?”

    我一邊收拾東西一邊答到:“當然了,那個汽修廠在城南郊區那塊,我們家這開車過去不堵都要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再說了我也不可能每天開車去上班啊,油錢不是錢啊。”

    母親顯得有些猶豫:“那,那媽開車去接你也行啊。有家不回多奇怪啊。”

    我笑著說:“行了,媽,我也不是小孩子,接來接去的哪還像個樣子。”

    母親見我如此堅持,也沒有在說什麼。

    等我收拾好東西,卻發現母親拿著車鑰匙站在門口。我有些無奈的看著母親說:“媽,我自己去就行了,你好不容易放個假就在家裡休閒吧”

    沒想到母親卻很強勢的說:“少廢話,你媽要去看看那的環境,你只管上車就好了。”

    沒辦法,我只好拿著行李跟母親上了車。我有個小毛病,就是坐車會困,再加上今天又起的比較早,所以我上車之後坐在副駕駛上,沒跟母親聊幾句就睡著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覺好像車停了好久了,我以為到了,結果一看才發現是堵車了,我和母親被堵在高架橋上。

    母親把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百無聊賴的玩著手機。我本想跟母親聊會兒天,卻無意中瞄到母親的胸前有一顆紐扣,不知道是被安全帶刮到還是別的原因,沒有扣上。

    這就使得我能夠直接從側面偷瞄到母親的胸部,今天母親換了一件粉紅色的內衣,我發現母親好像很喜歡那種帶刺繡的內衣,這次的粉色內衣上繡的是一隻蝴蝶。

    內衣緊緊的包裹著母親的乳房,再加上母親胸前的安全帶束縛,使得母親的乳房顯得飽滿而緊實。我腦海裡不禁又浮現了,昨晚偷摸母親乳房時手中的觸感,使得我的胯下一陣躁動,好在今天穿的是一條工裝褲,勃起沒那麼明顯。

    而就在這時,停滯的車流終於開始動了,母親也放下手機開始專心開車。我也不好再繼續偷瞄母親,也沒了睡意,開始跟母親聊天。好在下了高架橋後,就沒有再遇到堵車,很快我就和母親到了汽修廠。

    這個汽修廠其實是一個很大的倉庫改建的,倉庫的大鐵門上掛著一個已經有些褪色的牌子,上面寫著“高男汽修”,這個高男就是父親的戰友,全名叫陸高男。我和母親下了車,我給周高男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就看到他了。

    陸高男真是名不符其實,我身高一米六八,穿鞋一米七左右,而母親淨身高一米七,今天穿的又是一雙底子比較厚的布鞋,已經有一米七二左右,然而向我們走來的這個男人,卻是個可能剛剛一米六的胖子,地中海髮型,小眼睛,臉上堆著笑。

    但似乎很熱情,走過來就跟我握了個手,然後笑著說到:“你就是鄭嘉吧,我們這邊剛好缺一個維修顧問,你過來這邊剛剛好,以後有什麼事就跟陸叔叔說,好好幹。”

    我也沖他笑了一下,然後回了幾句客套話。周高男跟我客套幾句之後,就轉向母親。

    讓我感到意外的是,陸高男似乎和母親很熟悉,張口就對母親說到:“小慧,好幾年不見了,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漂亮,一點都沒老了啊。”

    母親也笑著答到:“哪有哪有,都四十一了,變成大媽咯。倒是老陸你變成大老闆了。”

    陸高男哈哈一笑,領著我和母親去辦理相關的手續,一路上母親和陸高男聊得很是開心,雖然大都是聊一些陳年往事,但每當我看到陸高男沖著母親笑的時候,我就覺得很反感,因為我能感覺得到他的笑容並不只是舊友相見,還有一些別的意思在裡面。

    幫我辦理手續的是一個女人,三十來歲,跟母親差不多高,但是比母親略胖一些,紮著一頭黑色的短髮,戴著一副銀絲眼鏡,鵝蛋臉,穿著一身職業制服,這個廠裡就三個辦公室,陸高男一個,她一個,還有一個是好像是空著的。

    陸高男給我們介紹了這個女人:“這位元是我們這個廠的服務經理,楊婕,小嘉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問她,我平時不到這邊來,這邊就是她說了算。”

    楊婕一邊沖我笑一邊伸出手說:“陸總開玩笑了,什麼經理不經理的,我只是一個打工的,以後叫我楊姐就可以了。”

    我跟她握了握手,然後也笑著說到:“楊姐好,我叫鄭嘉,以後請多多關照。”

    楊婕拍了拍我的肩膀,笑著說:“不用那麼緊張的,以後好好工作就行。這位是?”

    母親還沒來得及說話,陸高男就先開口了:“這位是我的老朋友了也是鄭嘉的媽媽,劉慧。”

    母親也跟楊姐握了握手,然後說到:“這個臭小子大學學的機械,但沒什麼工作經驗,以後還請你多多指教。該打打,該罵罵。”

    楊婕笑著答到:“劉姐說笑了,大學生聰明,教一下就會了,不用擔心。”

    大家聊了幾句之後,手續就辦完了,陸高男接了一個電話就先行離開,楊婕把員工宿舍的鑰匙給我之後,也要進車間去忙一些別的事,我們母子倆就開車前往宿舍。

    員工宿舍樓離廠房並不算遠,只是一棟四層的小樓。我住在302,一廳一臥一衛,有點小,但就宿舍來說,這個條件算是很好了-宿舍應該已經空了一段時間了,灰塵比較多。母親從車上拿來之前準備好的拖把抹布,母子倆就開始打掃衛生。

    母親擦窗子,我拿著拖把拖地板。母親似乎有點不是很情願,一邊擦著窗子一邊跟我說:“你看這個宿舍又小,又背光,還沒有廚房,嘉嘉,不如回家住吧。”

    聽到母親的話,我感到有些無奈,沒好氣的答到:“媽,來都來了,手續也辦完了……”

    我話還沒說完,母親就說:“好了好了,媽不說了,你想自己住就自己住吧,只要不像你小時候,半夜來敲我的門,哭哭啼啼的說不敢一個人睡就行。”

    母親又拿我小時候不敢一個人睡的事情尋開心。我一下沒想到母親會拿著個尋開心,只能哭笑不得的說:“媽,兒子的醜事你要說一輩子嗎?”

    母親笑著說:“是啊,媽就是要說一輩子,以後你娶媳婦了就跟你媳婦說,有孩子了,我就跟你孩子說。”然後開始哈哈大笑。

    我跟母親一邊聊天,一邊打掃衛生。很快就把屋子打掃乾淨了,然後開始從車上把東西搬到屋子裡。

    一番忙活之後,我跟母親都已經是滿頭大汗。

    母親叫我把車上的飲料拿來,母子倆坐在課堂的沙發上休息聊天,聊這邊環境和以後的想法。我突然想到了陸高男,就問母親:“媽,我今天看那個陸高男跟你挺熟啊,你跟他之前認識嗎?”

    母親一邊看著手機一邊答到:“當然認識啊,他跟你爸是戰友,我跟你爸認識那會兒就認識了,只是後來我跟你爸來了宜城,就基本沒聯繫了。媽年輕那會兒,他還追求過我呢。”

    聽到這我就明白之前為什麼,之前感覺陸高男的笑不對了。

    母親看到我不說話了,有些奇怪的問我:“怎麼?你討厭他?”

    我本想直接告訴母親我的想法,但是又覺得有些不合適,只好改口說:“沒有,只是覺得他看起來有些猥瑣。”

    母親笑著說:“他看起來就那樣,以前年輕也不正經,不過現在看起來好多了。”

    我還想跟母親再聊一會兒,誰知道母親的手機響了,說是局裡有事,母親就開車回家了。

    母親離開後,我一個人在宿舍裡整理著我的東西,這時我聽到有人敲門。我本以為是母親拉下什麼東西了,結果開門一看沒想到是楊姐。

    她好像剛剛下班,手裡提著一個紙袋。

    “這是廠裡的統一的制服,今天我走得太忙忘記交代你去拿了。”

    楊姐把手中的紙袋遞給我,我接過紙袋想邀她到屋裡坐坐,但是又想到屋裡還有不少東西沒整理,連水都沒有,只好說:“麻煩楊姐了,辛苦你跑一趟了,我這屋子裡還沒收拾好,亂七八糟的,也不好讓請你進去坐坐,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楊姐笑著說:“不要緊的,我正好也住這棟樓,我住對門。”

    我沒想到會這麼巧,笑著答到:“沒想到這麼巧,以後有什麼事也不用打電話了。”

    “啊對,我手機號碼還沒給你,我把號碼給你,以後方便聯繫。”我跟楊姐交換了手機號碼,楊姐就進屋去了。

    汽修廠的工作並沒有我想像中的繁重,我本以為要用到已經棄置很久的大學專業知識,後來才發現我的那些知識根本不夠,好在我的這個維修顧問的主要工作,是向客戶解釋維修費用和維修方案,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套方案,只是在客戶多的時候比較忙,不過適應了一個多月也習慣了。閑的時候,也就是在維修車間裡和其他幾個技術員閒聊扯淡。這幫子技術員裡有個叫老六的,三十來歲,但是由於又黑又矮,看起來比真實年齡要老得多。這個老六是個老油條,人不壞,但是喜歡偷懶,好嚼舌根,廠長裡的八卦事情沒少說,好在技術還行,才不被開除。

    這天的客人很少,我跟老六在前臺閒聊。這時前門開來一輛卡宴,楊姐和一個穿西裝的中年男人從車上下來,進了辦公室。老六用手肘撞了撞我,給我打了個眼色:“這個小婊子,這次不知道又釣到誰了”

    我扭頭看著老六:“老六,你怎麼這麼說人家楊經理?”

    老六反倒是一臉奇怪的表情對我說:“你不知道?這個女人是陸高男的三兒,騷貨一個,不知道靠賣屄拉了多少單子了。”

    我對楊姐還是頗有好感的,聽到老六這麼說我有點過意不去說:“老六啊,雖然楊經理經常說你,但你也不能這麼說人家啊。要是讓她聽到了,你可沒什麼好果子吃。”

    老六見我不信,呵呵一笑說到:“怎麼?不信?你自己去廠裡問問其他人,楊婕那點破事,誰不知道啊。她不賣?計程車公司那個單子怎麼來的?市里那個福生車行的單子怎麼來的?人家放著市里這麼多比咱們好的汽修廠不選,偏偏選咱們?”

    我不知道老六說的是真是假,只能答到:“打住打住,咱兩都是打工的,他們的事,咱們管不著也不想管。”

    老六沖我猥瑣的笑了笑說到:“是是是,咱管不著,我看你和她聯繫得可不少,小心別著了她的道,上了她的床。”

    我笑著錘了老六的胳膊一拳,笑駡了幾句。

    由於工作上的事,我跟楊姐聯繫得的確比較頻繁,但也僅限於工作。但讓我沒想到的是,老六的這句玩笑話,卻在日後不久成了真。

    我搬過廠裡的這些天裡,母親隔三差五的會來看我,給我帶些她做的飯菜水果之類的。雖然她總是說:“反正這段時間也不用去上班,閑著無聊過來看看你,怕你給人家添麻煩。”

    但是我知道母親還是很愛我。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母親和楊姐聊到了一起。

    有一天傍晚,母親又來看我,我當時還在處理一些別的事情,沒有下班,就讓母親在宿舍樓下等我。

    結果我回到宿舍的時候,卻發現母親不在樓下,給她打了個電話,誰知她從對門的楊姐家裡出來了。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看起來好像很熟絡。後來我問起母親才知道,原來母親有一次也是過來看我,但我跟今天一樣在忙別的,沒有下班。

    剛好她的手機也沒電了,不能打電話給我。然後她就在樓下等我,碰到下班的楊姐,楊姐見她一個人就邀她到楊姐家去坐坐。結果兩個人聊著聊著就成了朋友。

    這兩天我我輪休,在廠子裡也沒事。我仔細想想也很久沒有回家住了,於是就動身回家。回到家裡,還沒開門我就聽到家裡傳了一陣非常古典的音樂。

    我心想母親什麼時候換口味了,以前都聽聽費玉清,齊秦這種流行音樂,這會兒怎麼開始聽點這種這麼古典的音樂了。

    我悄悄地打開門,音樂聲還算大聲,是從客廳傳來,我突發奇想想嚇母親一下,躡手躡腳的換鞋走向客廳。客廳的電視裡,幾個穿著運動內衣的女人,在隨著音樂的節奏,不斷地緩緩做著各種各樣的動作。而母親也在跟著電視機裡的女人,做著相同的動作。

    母親的身材在四十歲的女人裡,可以說是真的很好了。身體修長,皮膚白皙,雖然母親在警局的工作多是文職工作,但警隊的日常訓練她也經常參加。所以母親的大腿顯得比較結實,但是好在母親的小腿很纖細,所以腿型並不顯得特別粗壯。但是由於經常需要久坐和年齡的原因,臀部就顯得比較平軟,不過母親畢竟也過了四十歲了。

    母親還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母親的平衡能力很差。以前局裡到了年末都會有個晚會,是局裡的職工自己組織表演的,當時母親參加了一個舞蹈節目,但是沒幾天我就看到母親不去彩排了,那時我還奇怪母親怎麼不去了,後來聽到局子裡另一個阿姨拿這個事情調侃母親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是母親的平衡能力不好,做動作總不到位,最後自己都看不下去了才不去的。不過現在看來,母親的平衡能力是真的不怎麼樣,母親雖然模仿著電視機裡的動作,但模仿的非常不到位,動作非常的僵硬。我想悄悄地從背後摸過去,把母親嚇一跳。

    然而,我還沒走幾步,就聽到母親頭也不回的說:“喲,你還知道回家啊,我還以為,你只把你媽當成一個送飯的老婆子。”

    我見計畫A失敗,馬上轉用計畫B,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這哪能啊,哪有孩子不想娘的,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再說了,哪有這麼漂亮的老婆子啊。”

    母親回頭沖我笑了笑:“行了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媽有幾個動作總是做不好,你過來幫幫我。”

    我這才發現,原來母親在跟著電視裡女人練瑜伽。母親上半身穿著一件白色的運動內衣,但下半身穿的卻是我火箭隊球褲。

    我一邊走過去一邊問母親:“媽,你買了個運動內衣,怎麼不連褲子一起買啊?”

    母親瞟了我一眼說:“買了,但是媽覺得那個短褲太緊,不怎麼透氣。”

    我看著母親的鎖骨下方,被白色運動內衣包裹著的乳房顯得高挺而飽滿,褲腿裡露出兩隻大白腿,鼻子裡嗅到母親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

    母親指著電視裡那個金雞獨立一樣的動作對我說:“這個動作是要一隻腿支撐,然後另一隻腿跟身體一起水準,雙手合十指向前方,但是媽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撐著撐著就往前倒,你過來扶著我一下。”

    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扶哪裡。我問母親:“我怎麼扶啊?扶哪裡?”-母親指著自己的肚子和大腿說:“待會兒,媽擺好姿勢,你一隻手放在媽的肚子上,一隻手放在媽的大腿上就行。”說罷母親就開始擺姿勢了,母親剛剛擺好姿勢,不一會兒就開始晃動了。

    我連忙把手放在母親的肚子和大腿上。母親的肚子有一小圈贅肉,摸起來很舒服,大腿很光滑,而且很結實。果不其然,母親又開始傾斜了,我見勢不妙,把手掌貼的更緊了些。母親總算穩住了,開始做下一個動作。母親開始把上半身往下傾斜,水準的那只腿開始往上翹。母親這一翹,著實把我刺激得不行。

    母親的球褲開始往大腿根滑,球褲本來就大,母親穿著還空了很大的空隙。

    我看著球褲滑到大腿根,這時母親白花花的大腿的這樣暴露在我面前。讓我更為意外的是,可能是母親沒有想到我今天會回來。母親的球褲裡,並沒有穿內褲。

    飽滿鼓脹的陰阜上,是一層有些淩亂的黑色陰毛,有的人身體的別的很白,但是是在大腿部或多或少會有些黑,但是母親不同,母親的整個陰部除了那層黑色的陰毛,都是一樣的白皙。

    母親繼續抬著腿,母親的大陰唇就這樣大喇喇的暴露在我面前。已經不再是少女的粉紅,也不是令人作嘔的黑色,而是誘人的酒紅色,我記得好像母親的乳頭也是類似的顏色,不知道這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母親還在做著動作,而我卻在不經意間裡母親越來越近,我半蹲著扶著母親,胸口幾乎貼著母親的盆骨。

    球褲裡的風景讓我看的口乾舌燥,這是我二十年來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到母親的陰部。

    母親開始出汗了,纖細的脖子上有一層細細的水珠。我放在母親肚子上的手也能感覺得一絲潤滑。母親身上的香味更是讓我感到癡迷。我的陰莖漲得生疼,這次不同於之前,我今天穿的是運動褲。襠部悄悄支起了一個小帳篷。但還好我是單膝著地的半蹲著,所以母親應該看不到我的醜態。

    我還沒來得及再仔細看看球褲內的春光,母親就已經開始做下一個動作了。

    但是猝不及防,母親突然整個人翻仰過來,重重的壓倒在我身上。母親雖然不胖,但是這一百多斤突然壓過來,還是一下子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好在有瑜伽墊,並無大礙。

    母親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臉慌張的看著我:“嘉嘉,沒事吧?媽壓疼你了吧。”

    我看到母親這幅神情,突然覺得母親有些可愛。因為平常母親幾乎很少會有這樣的表情。於是我裝出一副很痛的樣子,故意不說話。

    母親見狀更加慌張了,連忙問我:“怎麼了,嘉嘉,你說話啊,別嚇唬媽啊。”

    我見好就收,就沖著母親露出了笑容。

    母親發現我在戲弄她了,沒好氣的用力扭了扭我的耳朵。

    我吃痛連忙喊道:“媽,疼疼疼,輕點輕點,錯了錯了。”

    母親這才停手。

    我這才發現,我跟母親這個姿勢非常不合適。母親只穿著一件運動內衣,一條球褲跨坐在我身上。而我的陰莖這時仍然沒有放鬆的趨勢,直挺挺的頂著母親的屁股。我的運動褲本來就不厚,雖然隔著一條薄薄的球褲,但我還是能清楚的感覺到母親屁股的鬆軟。

    母親似乎也發現這個姿勢有些不妥了,嘟囔了幾句就急忙從我身上起來。雖然我跟母親都沒有說什麼,但我能感覺得到,我和母親之間有些東西,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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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7-12-21 03:52:46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7-12-21 03:52:46
(下)a我跟母親從地上爬起來之後,母親就進房間換衣服了。

    把運動內衣換成了一件白色的t恤,但褲子還是我那條球褲,但褲子的上透出兩道印子,我知道母親把內褲穿上了。

    剛才的事,使得我和母親之間有些尷尬。

    我能感覺得到的,母親應該也感覺到了。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種尷尬的氣氛。

    還好母親先開了口,母親一邊紮著頭髮一邊問我:今晚想吃什麼,媽給你做,整天吃食堂不好受吧。

    我想了想說到:弄個糖醋排骨,再弄幾個獅子頭,炒點牛肉也行。

    母親白了我一眼的說道:你怎麼不讓你媽給你弄一桌滿漢全席啊?我把兩隻手搭母親的肩膀上,笑嘻嘻的說:就算是滿漢全席,也比不上老媽做的菜好吃。

    母親扭過頭故作厭惡的對我說:行了行了,別油嘴滑舌的了,還想滿漢全席,你真拿自己當皇帝了?我故作嚴肅的說:我要是皇上,那媽你就是皇后。

    母親眉頭一皺:你剛剛說什麼?我笑著說:不是不是,是皇太后,是我說錯了。

    母親把手伸到我的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又占你媽的便宜,我看你是皮癢了。

    我連忙說:好了好了,媽,我錯了,咱們趕緊去買菜吧。

    母親見我認慫了,也沒再繼續。

    拿好東西,母子倆就下樓了。

    菜市場離家裡不遠,我跟母親就沒有開車。

    這會兒已經是十點多鐘了,市場上的人已經不算多了。

    母親說要買條鯉魚,我跟母親來到一家魚檔前。

    老闆是個光頭肥佬,穿著一條皮圍裙站在魚池邊上。

    母親俯下身子,看著池子裡的魚說:老闆,你這鯉魚怎麼賣啊。

    老闆一邊抽著煙,一邊跟母親說:13塊一斤,今天剛剛從魚塘裡運過來的,新鮮的很咧。

    我很少出來買菜,基本跟母親一塊兒,都是母親來挑選。

    母親在挑著池子裡的魚,但我卻發現魚檔老闆的眼睛一直盯著母親在看。

    我低頭一看,才發現原因。

    母親剛剛換的是一件寬領的t恤外面套著一件牛仔襯衫,母親這會兒俯著身挑著魚,領口大開,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由於地心引力顯得更加高聳。

    全然沒有注意到魚檔老闆猥瑣的視線。

    我當然不能任由這個死肥佬占母親的便宜,立馬站到母親前面,擋住魚檔老闆的視線。

    母親看到我行為,有些不解:你幹嘛站過來啊,都擋住我了。

    我沒有解釋,只是拉起母親,然後對母親說:這魚不好,咱們換一家買。

    母親糊塗了:哪不好了?挺好的啊我不耐煩地說:不好就是不好,別家也有賣。

    母親看我有些不悅,也沒說什麼就走了。

    誰料我們母子剛轉身,就聽到魚檔老闆的聲音:美女不選了,這魚挺好的啊,別走啊,再看看啊。

    聽到這句話,我就忍不住了。

    之前還不想跟這個死肥佬計較,他這句話雖然母親聽不出來,但我知道他的弦外之音。

    我扭過頭沖著那個魚檔老闆說: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剛才在幹什麼,你再他媽多說一句,老子打瞎你的眼。

    死肥佬明顯知道我在說什麼,不敢再說話。

    我無意跟他再糾纏,轉身離開。

    母親這會兒更是一頭霧水了,我拉著母親去繼續買菜。

    母親問我:你剛才幹嘛罵那個賣魚佬啊?我沒正面回答母親,只是說:他犯賤,你別管了。

    母親有些不悅了,一邊走著一邊對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你給我說清楚,不要說話沒頭沒尾的。

    我不想讓母親生氣,只好告訴母親剛才的實情。

    母親聽了之後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一樣生氣,反倒是半開玩笑的對我說:那個賣魚佬偷窺了你媽幾眼,你就要打他?要是他摸了你媽,你豈不是要殺了他?我對母親的這番話感到很是惱怒:媽,他這擺明瞭是占你便宜啊,還招呼你回去,這我忍不了。

    母親見我一臉嚴肅的樣子,笑得更開心了:好了好了,媽不逗你了,媽知道你擔心媽,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

    下次再有這種事,你直接告訴媽,媽是員警,自有辦法對付那些老色鬼,像你剛才那樣罵他,他要是個慫包還好,要是個癩子,非要跟你鬧,你一點好處都占不到,懂了嗎?-雖然我知道母親說的是對的,我剛才的行為確實有點太衝動了,但我還是嘴硬:反正別占你便宜就不行,我受不了。

    母親臉色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別人占媽便宜就不行,你占媽的便宜就可以?我一時語塞,強辯到:這不一樣,我是你兒子,又不是別人。

    母親見我已經被說得氣急敗壞了,不禁笑得更是開心,母親常常喜歡這樣逗我,當我被逗得無可奈何的時候,母親的目的就達到了,這讓我感覺母親有時候像個小女孩。

    不過經過母親的這一通調戲,我也不再生氣了。

    買完東西回到家裡,我和母親在廚房料理著剛買的食材,我幫母親處理完鯉魚和別的食材之後,母親就讓我出去了。

    我在客廳裡百無聊賴的一邊看著電視,一邊玩手機。

    玩著玩著我突然收到了楊姐發來的一條微信:小嘉,今天下午你有空嗎?我想著這兩天輪休,反正也沒事,就回復到:有啊,什麼事啊?不一會兒楊姐就回復我了:你知道城西那個東風路小學嗎?我弟弟在那念書,本來說,今天下午我接他去玩的,但是我今天下午有個應酬,估計是沒空陪他了,你看你能不能代我去接一下他?我沒多想,就答應了下來。

    楊姐的工作比起我來,可以說是忙的多了。

    又要管汽修廠裡的事情,又要聯繫那種零件供應商,有時候還要去各種應酬。

    于公於私,我幫她這個小忙,也是情理之中的。

    母親做好飯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我跟母親兩個人一邊吃著飯一邊聊著天。

    我突然想起今天母親練瑜伽的事情,就張口問母親:媽,最近怎麼突然想起練瑜伽了?母親一邊挑著魚肉裡的魚刺,一邊跟我說:也沒什麼,就是在家閑的無聊。

    剛好昨天出門碰到你李阿姨,跟她扯了幾句,她說她最近在練瑜伽,說什麼能瘦腿瘦腰的,效果挺好的。

    我想著反正在家裡也沒事,就問她弄了幾個視頻回來試一試。

    聽到母親這麼一說,我忍不住笑出聲來。

    母親見我突然發笑,便問我:你笑什麼啊?媽練瑜伽有這麼好笑嗎?我止住笑跟母親解釋到:媽,不是你練瑜伽好笑。

    是李阿姨說她練瑜伽,我就覺得想笑。

    你看咱今早做那些動作,就李阿姨那個噸位,她一隻腳能不能把自己撐起來,我覺得夠嗆。

    李阿姨是母親的一個同事,人很好,就是太胖了。

    母親聽了我的解釋,邊笑邊跟我說:行了,你也別笑話你李阿姨了,人家雖然胖是胖了點,但人心腸挺好的。

    我咽下嘴裡的飯,對母親說到:媽,其實我覺得你身材挺好的了,真的。

    沒必要去練瑜伽。

    是嗎?但媽覺得媽的屁股越來越肥了,去年買的那條牛仔褲,今年都快穿不上了。

    母親顯得有些煩惱。

    我不假思索的解釋到:媽,不是你的問題,是牛仔褲縮水了,再說了,你又不是什麼十七八的小姑娘了,屁股大顯得更有風韻一點。

    接著我就感到頭頂一疼,母親狠狠地賞了我一個爆粟。

    臭小子又拿你媽開玩笑,看我不敲碎你的腦袋。

    母親故作兇狠的說。

    我見勢不妙,立馬認慫:好了好了,媽。

    我不說屁股了,咱先吃飯。

    我好不容易回家一趟,總不能飯沒吃幾口,頭就先腫了吧母親眉頭一皺:那平時就多回家吃飯,省得老娘隔三差五給你送飯吃。

    我嬉皮笑臉的對母親說到:我知道,媽最心疼我了。

    母親白了我一眼:知道就多回家看看媽,別整的媽像個孤寡老人一樣。

    我故作嚴肅的母親說到:要不,媽搬過去跟我一塊住?母親一臉嫌棄的答到:算了,我可不想去住你的狗窩。

    再說了,母子倆睡一個房,你也不怕人笑話?我小聲嘟喃到:又不是沒睡過。

    母親眉頭一皺:你說什麼?我不敢回應,嘻嘻一笑繼續吃飯。

    睡完午覺起來已經是三點多了,母親不在家,桌上留了個小紙條,又是去找李阿姨了,讓我晚飯自己解決。

    我把自己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打算去接楊姐的弟弟。

    東風路離我們家還是挺遠的,母親又把車開走了。

    我看時間還來得及,就沒打車,坐了公交。

    我到了東風路小學門口,很多家長也在門口等孩子。

    沒一會兒,就有孩子們舉著班牌排著隊出來了。

    我看到了三年級三班的隊伍,就走過去問到:哪位小朋友是楊力啊?我是鄭嘉叔叔,你姐姐楊婕讓我來接你。

    接著一個身材消瘦的小男孩,拿著一本漫畫書,就從隊伍裡出來了。

    楊姐明顯事先通知了弟弟我回來接他,所以他沒有多問就跟著我走了。

    我其實並不擅長跟小孩子相處,不知道該跟小孩子說些什麼。

    我帶著楊力在路口打了一輛出租,楊力是個很安靜的孩子,不吵不鬧,一直在看他的漫畫書,只不過他看起來有些悶悶不樂。

    我不喜歡這種太沉悶的氣氛,就張口問他:小力,你一直都住學校嗎?楊力沒有抬頭看我,小聲的說到:沒有,上學期才開始住校的。

    我問他:怎麼不回家住呢?你家離學校也不算遠吧。

    楊力依舊看著他的漫畫書:家裡沒人。

    我有些奇怪:除了你姐姐家裡,沒別的長輩了嗎?楊力答到:有,奶奶。

    但是奶奶去年病了,一直住在醫院。

    我沒想到會是這種情況:那你肚子餓嗎?不如跟叔叔去吃飯吧?不然你一個人,回去也沒人給你做飯。

    楊力連忙說到:不用了,鄭叔叔,我不餓的。

    然而剛剛說完,我就聽到,從他的肚子裡傳來幾聲咕咕聲。

    我笑著說:還說不餓?別跟叔叔客氣了,叔叔帶你去吃飯。

    楊力沒有說話,默默地點了點頭。

    我讓司機把我們送到了萬達廣場,我帶著楊力來到了我經常去一家餐廳,這家餐廳的牛肉咖喱飯和炸雞排都很不錯。

    在等待上菜的過程中,我跟他又聊了幾句,他明顯沒有之前那麼拘謹了。

    他告訴,自從他奶奶住院之後,他就住校了,本以為奶奶的病好了,他就可以回家住了。

    但是沒想到,他奶奶一住院一直從去年住到現在。

    我問他:那你姐姐沒空照顧你嗎?提到楊姐,楊力的表情顯得有些難過:姐姐太辛苦了,又要供我讀書,又要給奶奶治病,奶奶住院,每個月都要花很多錢。

    我有些奇怪:那你爸爸媽媽呢?他們沒錢嗎?楊力低著頭,低聲答到:媽媽跑了,爸爸前兩年,在工地出事,也不在了。

    楊力的話讓我感到非常意外,我完全沒有想到楊姐的家裡會是這麼一個狀況。

    一時間我不知道該跟楊力說些什麼,只好輕輕的摸了摸他的頭-吃完飯後,天已經快黑了,我正準備跟楊力到路口去打車,這時我們剛好路過一家書店,我突然想起來楊力喜歡看漫畫,我就拉著她進書店給他買了幾本他喜歡的漫畫書。

    楊力是個苦命的孩子,雖然我很想為他做點什麼,然而我能力有限,也只能為他做這麼多了。

    送完楊力回家,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我正準備回家,手機卻突然響了。

    我一看是母親的電話,但我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卻是李阿姨的聲音:喂?嘉嘉啊?你現在在哪呢?今天下午局裡一個阿姨生日,我們姐妹幾個在麗晶這邊吃飯,你媽喝多了,開不了車了,你過來接她回去吧。

    我一聽到母親喝醉,就覺得頭大。

    母親什麼都好,就是酒量可以說是非常差,啤酒喝幾杯就不行了。

    而且酒品不好,一喝醉酒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喜歡說胡話,但好在母親喝醉之後,很快就累了,不會撒潑。

    我打車到麗晶酒店,來到母親她們所做的包廂。

    開門一看,全是母親的姐妹團。

    母親坐在包廂裡的一個小沙發上,身上披著她的外套,閉著眼睛,面色潮紅,嘴裡不知道在嘟囔著些什麼。

    李阿姨看到我進來了,邊笑邊對我說:嘉嘉,你媽剛剛喝了幾杯又開始說胡話了,趁著這會兒她睡著了,你趕緊帶她回去吧。

    我沖李阿姨點點頭,然後對其他幾個阿姨說:各位阿姨不好意思,我媽又喝多了,我先帶她回去了。

    我本想把母親的手搭在肩上,扶著母親下樓的。

    但發現母親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只好把母親背在背上。

    母親的雙乳緊緊的貼在我的背上,雖然隔著一層內衣和一件薄薄的襯衫,但仍然豐滿的讓我難以忍受。

    我背著母親進了電梯,按下負一層的按鈕。

    電梯不一會兒就到了一樓,但是母親卻醒了。

    我知道母親一醒,麻煩就來了。

    我剛剛把母親抱進車裡,母親突然抓住我的衣領,猛地搖晃著我,大聲的呵斥著:你……你是誰?幹嘛抱我上車。

    我把母親的雙手從我身上拉開,然後告訴她:媽,媽,是我。

    我是你兒子,你喝多了,現在我們上車回家。

    母親看了看我,然後突然用力把我抱到懷裡:啊,是嘉嘉啊,怎麼……怎麼你一下子就這麼大個了。

    喝醉了的人,力氣總是莫名其妙的大。

    我一下子被母親抱得死死地,差點沒直接摔進後座裡。

    來,嘉嘉,讓媽媽抱抱你。

    母親把我摟得更緊了,我一下子幾乎被摟得喘不過氣了。

    我一邊對母親說著:抱夠了,媽,抱夠了。

    一邊從母親的懷裡掙脫出來,但母親還是不肯鬆手。

    我跟母親糾纏了一會兒,母親又累了,我才得以掙脫出來。

    這時我才發現,母親襯衫的扣子,在跟我糾纏的過程中,已經快脫到肚臍眼了。

    天藍色內衣包裹著的雙乳,隨著母親的呼吸而聳動,母親雪白的肌膚,在車裡昏黃的燈光下,顯得溫暖而誘人。

    眼前的情景,讓我感到口乾舌燥。

    母親縮著腿,平躺在後座上。

    我環顧著四周,偌大的地下停車場裡,沒有別人。

    進入後座,關上車門。

    母親的這裡比亞迪f6已經有兩三年了,這種車型的後座空間本來就算不上大。

    母親又是躺著,我只能把母親的腳,放在我的大腿上,我跪在後座椅上。

    輕聲呼喚著母親,但發現母親並沒有回應。

    腦子裡全是當時偷摸母親時,手掌傳來的觸感。

    一股前所未有的衝動,使我喪失了理智。

    我一邊輕聲呼喚著母親,一邊慢慢地把手放到母親的乳房上。

    我不敢脫掉母親的胸罩,只好把手伸進了母親的胸罩裡。

    柔軟的乳肉立即填滿了我的整個手掌,母親的乳頭就像一顆軟糖,在我手心揉動。

    母親輕輕的扭動著她的身體,我的呼吸開始變得越來越急促。

    我的陰莖硬得想一根烙鐵,隔著運動褲,我開始下意識的在母親腿上磨蹭。

    我忍不住把母親的胸罩下拉,母親兩隻圓潤飽滿的乳房就赤裸裸的展現在我面前,在胸罩的支撐下,顯得更為堅挺飽滿,就像兩個注滿了水的白氣球。

    我低下頭,輕輕的銜住棗紅色的乳頭,開始吮吸,母親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呻吟。

    使得我更為興奮,母親身上散發的香味是我陶醉。

    我不停的親吻著母親的鎖骨,雙手揉捏著母親的雙乳。

    母親扭動著身子,我的陰莖硬得生疼。

    我一把把我的運動褲連著內褲一塊脫下,我的陰莖堅挺著,就像一座蓄勢待發的炮塔,龜頭微微的抖動著,好像在發出進攻的信號。

    我迅速的脫下母親的休閒褲,母親穿著一條配套的天藍色內褲,我隔著內褲輕柔這母親的陰戶。

    不一會,我開始看到天藍色的內褲上,有了一小圈淡淡的水漬。

    我把龜頭貼近,隔著內褲開始磨蹭著母親的陰戶。

    禁忌的快感使得我大腦充血,我感覺到我的心跳已至極限。

    就在我再也按耐不住,要撥開那層布插入時。

    母親卻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然後一膝蓋把我頂開,扶著座椅開始嘔吐。

    我一下失去了平衡,向後摔去頭重重的撞在了換擋器上,一股暖流順著我的眉角留下,我伸手一摸,滿手的鮮紅。

    眉頭傳來的疼痛,使我變得清醒。

    我看著眼前衣衫淩亂的母親,還有我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陰莖。

    突然一股強烈的罪惡感,讓我感到窒息。

    我在幹什麼,我居然想要性侵我的親生母親。

    從小到大,這個女人為我付出了這麼多,我居然想要趁著她喝醉了強行侵犯她。

    我用紙巾草草的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和地上的嘔吐物,然後開始替母親穿上褲子,扣好襯衫,然後把母親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從始至終,我都沒敢直視母親的臉,儘管母親在嘔吐過後,早已再次睡著。

    回家的路上,車窗半開著,秋夜的風已經頗有涼意。

    但我並沒有關上車窗,任由涼風吹拂著我的臉龐。

    涼風平復了我的心,我的呼吸變得平穩,思維也回歸理智。

    但那股罪惡感,仍然縈繞在我心頭,就像一個陰魂不散的幽魂。

    回到家裡,我把母親抱到她的床上,在她床頭放了一杯熱水,簡單的替她處理了一下衣服上沾上的嘔吐物,然後蓋上被子,關上房門。

    我本想睡覺,卻發現頭上的傷口的血又開始流了,之前撒的雲南白藥似乎不能把血完全止住。

    我看沒辦法了,只好又出門前往醫院,好在社區附近那家醫院並不遠。

    醫生給縫了幾針,我怕母親發現,所以故意讓醫生把紗布弄得小一些,這樣我的劉海才能勉強擋住傷口。

    處理完傷口,我回到家中已是十一點多,我洗了個澡就上床睡了。

    然而那一夜,我睡得並不安寧,腦海裡總是不禁浮現,母親半裸的身軀,我急促的呼吸,母親的若有若無的呻吟。

    迷迷糊糊之中,我又回到了剛剛車上的場景,母親半裸的躺著,我像一頭野獸一樣,猛地扯下母親的內衣,抓住母親的雙乳一頓吮吸,母親扭動著身軀,發出沉悶的呻吟,我雙手扶住母親的臉頰,狠狠的親了上去,我伸出舌頭到母親的嘴裡,尋找著母親的香舌。

    母親本來有些抗拒,但還是慢慢地伸出了舌頭,兩隻舌頭在母親的口腔裡攪動著,我一邊品嘗著母親的津液,一邊用手脫下母親內褲。

    然後用手撫摸著母親胯間的那道峽谷,我輕柔著母親的陰唇,漸漸地我感覺得指尖變得越來越濕潤,我低下頭,用手握住自己的陰莖,在母親的陰道口磨蹭著,然後一把插入了母親身體裡……可是我並未感到溫暖濕潤,反倒感覺到褲襠一陣潮濕。

    我睜開眼一看,我一個人躺在床上,哪有什麼母親,我伸手摸了摸我的下體。

    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我夢遺了。

    第二天七點多,天還濛濛亮我就已經悄悄起床了,為了不讓母親發現我昨晚夢遺的事情,我換了一條內褲,然後那條內褲洗了。

    順便煮了一鍋小米粥,煎了幾個雞蛋。

    一頓忙活之後,已經是八點多了,我正吃著早餐,母親就從房間裡出來了。

    讓我感到尷尬的是,母親不知何時換上了她的睡衣,而且很明顯母親並沒有穿內衣,隔著薄薄的睡衣,我能清晰的看出母親雙乳的輪廓,甚至能看到凸起的那兩點。

    我又想起了昨晚的那件事,我刻意低下頭不看母親。

    母親走到飲水機前,二話不說就接了一大杯涼水要喝,我急忙告訴母親:別喝涼的,這有熱的。

    然後就把保溫壺裡的熱水到了一杯給母親,我怕燙著母親,所以摻了一些涼水。

    母親接過杯子,一口氣把杯裡的水都喝光了。

    然後,趴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對我說:嘉嘉,咱們那個解酒藥還有嗎?媽的頭有點痛,你給我弄兩片來。

    我答到:媽,解酒藥是喝酒之前吃的,你這會兒吃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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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17-12-21 03:53:02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17-12-21 03:53:02
但是媽現在頭疼的難受啊母親一邊揉著頭一邊答到。

    我讓母親等一等,然後給她弄了一杯蜂蜜水,一條熱毛巾。

    母親喝了幾口蜂蜜水,又躺下了,我把熱毛巾敷在母親的額頭上。

    母親舒了一口氣,看起來似乎舒服了不少。

    以後不能喝就別喝了,你看弄成這樣好受嗎?我在母親的房間裡一邊收拾著母親的衣服,一邊跟母親說。

    母親慢悠悠的答到:媽這不是昨天跟你那幾個阿姨玩得太高興了,就多喝了幾杯。

    我把衣服放到衣物籃裡,然後答到:媽你少來了,多喝了幾杯?我昨天過去,扶你都不起來,還是背你下的樓。

    以後不准再這麼喝了啊。

    母親呵呵的笑了:知道了,知道了,小時候媽教訓你,現在輪到你教訓媽了。

    -我正要把衣物籃裡的衣服放到洗衣機裡,母親卻突然叫住了我:嘉嘉,媽的內衣褲還沒洗呢,你一塊幫媽洗了吧。

    我沒有說話,走回母親房間,一把抓起母親的內衣褲,然後走回衛生間。

    母親躺在沙發上,我在衛生間裡,手上拿著母親昨天剛換下的內衣褲,母親那條天藍色的內褲現在就在我手裡,我不禁又想起了昨晚帶母親上車時的情形,這條內褲上的那一小塊水漬,是否表明母親當時也有了感覺?我不敢再想,也不能再想。

    我直接的把手中的內衣褲放到洗衣機裡,然後蓋上洗衣機蓋。

    我來到客廳,準備招呼母親去洗漱,然後吃早餐。

    然而母親卻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問到:嘉嘉,你的眉毛那裡怎麼了?我本以為劉海遮住母親應該看不出來,但沒想到母親一眼就看穿了。

    我假裝沒事的答到:沒啊,沒怎麼啊。

    母親沒好氣的說到:還說沒什麼?紗布都露出來了,以為頭髮長點我就看不到?垃圾桶裡還有這麼多帶血的紙巾。

    我見沒辦法狡辯了,只好說是我自己撞的。

    母親讓我坐到沙發上,讓我低下頭來,然後湊過身來掀起我的劉海,看到了我頭上的傷口。

    都縫針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母親的口氣開始變得嚴肅起來了,然而我這時卻全然沒有關心母親在說什麼。

    母親的這個姿勢,使得本來就寬鬆的睡衣領口,完全大開在我眼前。

    母親果然沒有穿內衣,兩個白花花的乳房在我眼前,隨著母親的動作而抖動,棗紅色的乳頭若隱若現。

    我怕自己再起邪念,不敢再看,把頭扭過一邊。

    母親見我沒有說話,繼續問我:說話啊,媽問你話呢。

    我隨口答到:都說了沒事了,我那天在廠子裡不小心撞到的。

    我不想再讓母親繼續追問,就起身回房了。

    我在房間裡換了一身衣服,準備要回汽修廠了。

    原本我是沒打算這麼快就回汽修廠的,但是我發現我已經不能再跟母親這樣單獨相處下去了。

    我收拾好東西,從房間裡出來。

    母親看到我穿戴整齊,很是奇怪:怎麼?你要出去?我若無其事的對母親說:我要回廠子裡了,廠子裡有事。

    母親見我行色匆匆的樣子,便沒有多問,我出了社區就匆匆坐上了前往汽修廠的公交。

    在公車上,我一直在回想著關於母親的事情,自從那天晚上在麗晶的地下停車場對母親做出那件事之後,我已經很難以一個平常的心疼去看母親了,我承認我的確是有戀母情節,但是那天晚上發生的事,讓我感到我已經有些失控了,我害怕再發生類似的事情,所以決定提前回廠裡。

    剛剛回到汽修廠,就又看到那輛路虎,楊姐步履匆匆的從辦公室出來,急急忙忙的上了車。

    我還沒見過楊姐這幅火急火燎的樣子,一肚子的疑惑。

    這時老六又不知道從哪裡竄出來了,在我耳邊悄聲說道:你看又是上回那個男的,他倆肯定有鬼。

    我剛剛從家裡出來,本來心情就有點煩躁。

    就沒好氣的回到:行了,人家去哪管我們什麼事。

    你少說兩句吧。

    老六看我有些生氣,努了努嘴就溜到一邊,沒再說話。

    我還沒來得及再說話,就聽到從背後傳來了陸高男的聲音:小嘉,別閒聊了,趕緊到諮詢室去,今天保險公司的人來了,你趕緊過去。

    我急忙趕到諮詢室,開始跟保險公司的人洽談。

    其實我最不喜歡的客戶就是保險公司,雖然他們每次都是簽長期合作合同,但是要求非常多,而且不像散客可以推薦維修方案,他們一般都有自己的維修要求,非常麻煩。

    送走保險公司的人,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汽修廠在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麼客人了。

    一般陸高男來廠裡也是一兩個小時就走了,但這個時候我卻意外的發現,陸高男從他的那間辦公室出來了。

    陸高男看到我很熱情的跟我到了招呼,我隨口問到:高男叔,還沒走啊?陸高男皺了皺眉頭:哎呀,這幾天零件供應那邊出了問題,楊婕剛剛去跟他們談了,這幾天她都不在。

    所以我只好過來了。

    難怪楊姐今天一早就出去了,這會兒都還沒回來。

    接下來的幾天,廠裡的工作都很忙。

    這天我剛剛下班回到宿舍沒多久,我的手機就響了,我點亮螢幕一看,發現是個沒有見過的號碼。

    我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稚嫩的童聲:鄭嘉哥哥,我是楊力,今天我到醫院看奶奶,但不知道為什麼,沒過多久奶奶就沒反應了,現在奶奶在手術室,我給姐姐打了電話,但是姐姐的手機關機了,現在醫院要交錢,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我連忙告訴他:小力,你別慌,你先跟醫生說讓他等一等,我這就過去。

    我急急忙忙下了樓,但是廠區本來就是在市郊,所以打車花費了我很多時間,當我到達醫院時,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我在手術室門口找到了楊力,他一個人呆呆的在手術室門口的座椅上呆坐著。

    他一看到我,就向我撲了過來抱著我的腰,一邊哭著一邊對我說:鄭嘉哥,奶奶她在裡面很久了,她不會有事吧,姐姐又不接我電話,我好怕啊。

    我輕輕的拍著他的背:別怕別怕,你奶奶她會沒事的,你姐姐她出差了,可能手機沒電了。

    她很快就會過來的。

    在我的安撫下,楊力很快停止了哭泣,我讓他在這裡坐著,我去收銀處付了手術相關的費用。

    順道到醫院食堂給楊力買了一份盒飯。

    楊力坐在候診室裡吃著盒飯,我坐在他身邊,看著他無助樣子,我看到了我的影子。

    父親跑路的那兩年,母親剛剛到警局工作,經常上夜班,沒時間給我做飯,所以我經常回到家裡,發現桌上只有一份涼了的盒飯。

    但我還有姥姥家可以去,而這孩子除了楊姐和他奶奶,就沒有別的依靠了。

    楊力奶奶從手術室裡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以後了,楊力不知道什麼時候靠著椅子睡著了。

    我連忙走上前,詢問醫生楊力奶奶的情況:醫生,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醫生脫下口罩,神情嚴峻的看著我:老人家現在是穩定了,但是她的這個腦血管阻礙的問題是越來越嚴重了。

    我也不敢說還有多久,只能說你們家屬要做好心理準備。

    說完醫生就離開了,我看著熟睡中的楊力,不由得感到一陣心酸。

    小小年紀,卻要承受親人離世之痛。

    我輕輕叫醒楊力,本想送他回家,他卻執意要留在病房陪他奶奶。

    病房裡陪床的床很小,只能容下一人。

    我讓楊力在床上睡,我一個人坐在病房門口。

    我看看了手機,已經是將近午夜了,這會兒肯定已經是沒有車回汽修廠了,市郊那邊,計程車白天都不怎麼願意去,更何況是現在。

    我也不想回家,便一個人坐在病房門等著天亮。

    我戴上耳機,聽著歌靠在病房外的座椅上,閉上眼睛,不知何時悄悄睡著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推我。

    我睜開眼一開,楊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我面前-我摘下耳機,還沒來得及說話,楊姐就先開了口:我奶奶的情況怎麼樣了?我揉了揉眼睛:小力還在裡面,這不方便說,我們到樓下說。

    到了樓下,我看了看手機,現在是淩晨五點多,醫院裡的人還很少。

    醫生說奶奶的情況現在是暫時穩定了,但是她的病情不容樂觀,讓做好心理準備。

    我看楊姐說,楊姐沒有說話,金絲眼鏡後疲憊的雙眼露出一股哀傷,低著頭沉默不語。

    片刻之後,楊姐開了口:我知道了,人老了都會有這麼一天的,我只是沒想到,奶奶這麼快就要走了。

    我看著面前的這個女人,想到她所承擔的一切,心中的酸楚更為濃重。

    我剛要開口安慰楊姐,楊姐卻接著說到:小嘉,昨晚多虧了你,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沖著楊姐微笑了一下:沒關係的楊姐,其實你才是真的辛苦,楊力都跟我說了,真正不容易的人是你。

    楊姐笑了笑:那個臭小子又瞎說了,沒他說的那麼誇張,我奶奶一把年紀了,小力又才讀小學,我不工作,哪來的錢啊。

    我看著楊姐強顏歡笑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楊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從包裡掏出一瓶水遞給我:喝口水吧,你看你說話的聲音都變了。

    我沒有接過那瓶水,反倒是抓住了楊傑的手:楊姐,以後有什麼事,你儘管跟我說,只要你開口,我肯定會幫你。

    楊姐笑了笑,眼神裡透出一絲稍縱即逝的苦澀:你跟你媽媽一樣,都是很好的人。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

    楊姐看著我解釋到:小力的戶口還在老家,在這邊上學很麻煩,還是你媽幫忙解決這個事情的。

    母親沒跟我說過這回事:楊姐你也沒少幫我,剛來廠裡那幾天,我的報表經常出錯,要不是楊姐你手把手的教我,我現在早被辭退了。

    楊姐笑了笑:那些東西,剛來不懂很正常,你現在也是做得挺好的嘛,行了,我看你也一晚上沒休息好,要不今天放你一天假,你回家休息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不想見到母親,就推脫到:不用了,我先回廠裡吧。

    楊姐見我不回家,似乎察覺出了點什麼:怎麼?跟你媽吵架了?我辯解到:不是的,這會兒回去,我也睡不著,不如回廠裡把上周的報表做了,要是真的累,就回宿舍休息下。

    楊姐也沒再堅持:那行,那你先回去吧,我去看看小力還有奶奶。

    我回到廠裡的時候,剛剛早上八點多。

    今天下著小雨,我原以為我並沒有多困,誰知道剛剛到諮詢室坐下沒多久,就開始打瞌睡了。

    我掙扎了幾分鐘,最後還是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然而就在我睡得模模糊糊的時候,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我睜開眼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站在諮詢室的門口,我定睛一看原來就是那個路虎男。

    路虎男沖我笑了笑:小夥子,怎麼這麼困啊?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啊,請問您有什麼什麼事嗎?路虎男扭頭看了看楊姐的辦公室,然後給我遞了一張名片:我是聯豐汽配廠的,你們楊經理今天不在嗎?我接過名片一看上面寫著:聯豐汽配廠總經理:任雄。

    我一邊招呼任雄坐下,一邊對他解釋到:楊經理今天還沒來廠裡,要不您先坐一會兒?我給她打個電話?任雄沖我擺了擺手: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等她回來你替我交代她,今晚的那個聚會讓她務必準時到。

    說罷便轉身離開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腦海裡突然響起了老六的那句話:他們倆肯定有鬼。

    但我轉念一想,就算任雄真的跟楊姐有什麼關係,我又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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