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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姨驚訝的看著我「妳真是小傻瓜!我還被妳搞的一頭霧水呢.!!既然是這樣
子, 妳就讓自己隨著感覺走,讓該發生的,順其自然的發生,這種事情..我無法
教妳該怎麼處理,因為,兩人交往到一個階段,.或一個程度,一般都會很
自然的〝躲不開〞那張床,因而讓彼此的感情進一步的在性愛裡,.得到允諾和
得到釋放,這是人類原始的一種慾望,所以.妳別害羞,只要是女人,都會經過
這個關口,差別在妳是要跟著感覺,還是要跟著理智,如此而已。」
我彷彿開了竅似的「那..如何在感性和理性之間取平衡點?」
欣姨低頭仔細的考慮了一下,拿起煙.點燃,貪婪的深吸一口..
「讓我想想,再回答妳,因為我自己常常理性高過感性,所以..我現在無法回答
妳這個問題,也許等妳自己找到答案,每個人對於愛情所抱持的觀念不一樣,
我只希望,妳在談感情的同時,別將現實與利益夾雜在其中,這樣一來感情就不
美了,一個人一輩子有多少時刻是沉醉在甜蜜的愛情裡?能夠擁有那一瞬間或一
剎那的心靈相通,足以安慰.,因為在現實的社會,有多少人,是真正追求愛情
而戀愛?」
我點點頭,很同意欣姨的說法
「嗯..我明白妳的意思,謝謝妳!我會記住,只是..雖然我不了解在兩情相悅的情
況下,該怎麼讓關係自然的走下去,不過..我會讓感覺帶領著我,去接受、去付
出。」
欣姨微笑,眼神流露出贊賞、欣慰、與母性的溫柔。
家明準時7:00就到達了,而我還在房間裡挑不出合適的衣服,急的像熱鍋上的
螞蟻,這時欣姨進房,看著滿床的衣服,仔細的挑了上衣和長褲.,催促我趕緊
穿上,別讓他等太久,我在慌亂中毫無考慮下匆匆的套上衣褲後,給欣姨一個飛
吻,就下樓與家明雙雙的離去。
晚餐的地點,在一家很古典很浪漫的墨西哥餐廳,我們在服務生的帶領下入座,
在點菜時,家明不放心的問:
「菜式妳都能懂..?」
我坦承的說:「菜名都懂,問題是味道如何..不得而知。」
他微笑「我幫妳點..如果妳不滿意,我們再交換著吃,好嗎?」
我欣慰的點點頭..「都好..你決定吧!我相信你很懂得這裡的特色。」
他招來服務生仔細的交代了一番,之後他眼神關切,溫和的看住我,我被他這一看,
慌張起來,差點打翻了桌面的花瓶。
「妳在緊張什麼?」
我不知道我有緊張,只是手腳不知道怎麼放比較恰當..
「沒啊,我那有緊張!」
他抓住我的手,安撫著..「昨晚..妳.. 怎麼回事呢?」
我抽回雙手,低頭不語..「妳..怎麼不說話?」
我..我該怎麼說?說自己吃醋,妒嫉嗎?.
「我..我..其實沒事..只是想喝酒..喝到醉..如此而已!」
這個話題,因為服務生端來的沙拉,而告一段落,整頓晚餐,我們都默默的吃著
除了他關心的問及味道之外,誰都沒再開口說話。
晚餐結束後,他提議到多瑙河邊走走,說是幫助消化,我沒意見,跟著他一路散
步到河邊,冬天的多瑙河,寒風刺骨,我冷的直打哆嗦.,鼻子凍的紅紅的..忍不
住直打噴嚏,他脫下圍巾,套住我的頸,一圈一圈的慢慢的圍住。
然後..他甘脆放膽的抱住我,讓我貼近他,感受他的體溫,我沒抗拒,任他環抱
我將頭往他衣領裡鑽,不料..他低下頭,在我額頭輕吻了一下。
我一抬頭接觸到他那灼熱的眼光,在我未反應過來時,四片嘴唇已經緊緊相貼.
頓時天旋地轉,我閉著眼感覺來自他的熱情,他吻的很用心,很激動,舌尖直往
我內心去探索。
我本能的回應著,並且讓他肆無忌憚將手在我臀部揉搓,他不由自主將下體頂向
我.,並且推著我的臀部去摩擦,我感到體內有股異常的慾望在竄動,而將他抱
的更緊,同時忍不住輕嘆、喘息、他輕輕的在我耳邊問:
「跟我回家…?」
我推開他..「會不會太快了..我們才…」
他再度吻住我,不讓我說話,一直到我完全癱軟在他懷裡..
「我已經等妳大半年了,還算快嗎?我幫妳臨時惡補,實在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了
我總不能每次都藉故公事,跑去看妳..幸好!妳和欣姨都不反對,我心裡才踏實
點..因為,我不確定..妳對我印象怎麼樣,一直到妳昨夜的醉話,我才知道,原來..
妳心裡是喜歡我的..。
我納悶的回憶著,自己到底說過什麼醉話…?我問他:
「我說了什麼?喝醉了說的話..算數嗎?」
他摟緊我,得意的說:
「妳沒說什麼,回房後,妳拼命趕我.,還叫我去找客廳裡的淑女聊天,而且..
妳的口氣酸溜溜的,我才知道..原來..妳是在吃醋!我當時..好高興,因為我證實
了..妳是在乎我的。」
我實在想不起這一段,除非是酒後的喃喃自語.,不過..無心的醉話,卻消除了我
與他之間的屏障,也卸下了我們彼此的武裝,那麼!昨夜..醉的是有些道理囉。
抵達家明的公寓後,我因為知道大約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心跳的比太空梭還快,
誰知道,家明並沒有猴急的帶我進房,一到家後,他就往廚房鑽,說是要煮咖啡,
暖和一下,當他端出兩杯熱騰騰的咖啡時,我正在客廳沙發上看著電視播放的影
集。
他在我身旁坐下來,摟著我.一起欣賞新年期間一連串的精彩節目,在觀賞的同
時,他還關心的問:
「都聽得懂嗎?不懂要問喔,看電視學習語言最快了。」
我靠緊他..「嗯..雖然..不是全部理解,有些文法和過去式的變化很難,但是一個
句子的單字,有一兩個字不懂的情況下,猜也猜中了。」
他贊歎的說:
.「不過妳喔!真的學的很快,!我當初來的時候,起碼也半年後才有能力去參加
檢定考試,你竟然四個多月就拿到入學資格了。」
我頑皮的,奉承的說:
「是啊!都拜你所教,所以你功不可沒!老師大人。」
就在這時候,他扳過我的臉,很正經的注視著我,我被他看的臉紅心跳的,他將
臉湊近我,吻了下去,我很自然的將手環繞在他頸後,接受他今天的第三次之吻。
他將我壓倒在沙發上,熱情的狂烈的吻著,手也慢慢的剝開我上衣的紐扣,當我
上半身赤裸裸的呈現在他面前時,他的嘴忍不住的往雙乳吻去,他含著乳頭,舌
尖輕輕的舔,我全身顫抖著,禁不住這樣子的挑逗,我呻吟著,輕嘆著,呼吸也
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
他伸手解開我褲子的拉鍊,然後直接穿過內褲往我的陰部摸索,我本能的退縮,
恐懼著,可是又希望他別停,因為一種完全沒有體驗過的興奮和蠢蠢欲動的慾
火,一直朝著我侵蝕。
我陶醉在他手的愛撫下,下體更是從未有的饑荒之感,他不停的撥弄著陰核,同
時吸吮我雙乳,我抵擋不住他這樣子上下的挑逗,下體已經氾濫成災,他突然停
下來,抱起我往房間走。
當我被他平擺在床上時,他也急速的剝去身上的衣褲,他赤裸裸的爬上床,爬上
我的身體,用膝蓋推開我的雙腿,將男根往前一頂,我下體一陣撕裂的痛楚,並
且疼的我呼叫了出來,他驚慌的迅速坐起,一臉憐惜的問:
「妳..是第一次?」
我含羞的點頭,同時流下淚水,因為實在是痛啊!他驚訝之餘再問:
「妳真的願意嗎?妳真的要給我嗎?」
我再度點頭,他伸出手,將我的雙腿扳的更開,扶起他的男根小心翼翼的,在陰
道口慢慢的滑動,
.「第一次,一定會痛的,如果真痛的讓妳受不了,我們就停下來..好嗎?」
我看著他鼓勵的眼神,令他安慰的再試著往裡滑入,而我忍住痛楚,配合的抓緊
他的雙臂,咬緊牙、閉起眼、感到他的男根正衝破我的肌肉,他慢慢的一點一點
的往前頂,一直到男根全部淹沒在陰道裡,他才活動了起來。
我睜開濕潤的雙眼,看到他已經輕鬆的呼出一口氣,同時吻住我,讓下體慢速度
的搖擺著,一開始的痛楚因為他的〝活動〞而減輕了許多,又因他的手一直揉搓
著我的乳房,讓我混合了痛與興奮的感覺。
此刻,他突然的加快了速度,並且撐起雙手,用力的往前頂撞,我忍不住叫了起
來,自己真的搞不清楚是痛的成份多過快感,還是反之,只見他努力的興奮的表
情,不斷的加速,我終於體驗到了做愛的歡愉,並且非常確定興奮的快感已經蓋
過痛楚。
我不斷的呻吟,喘著,並且主動的將腿勾住他的腰際,讓他能深入的抽插,一陣
陣激盪不停的傳至全身,而陰道裡有一種從未有的滿足和爽快,我簡直已經飄蕩
在雲中的感覺,那麼的不真實,這種歡愉那麼的令我瘋狂,我羞澀的看著他,他
給了我一個肯定和鼓舞的傻笑,同時有點野蠻的衝刺,在片刻後,他忽然停下來,
拉出男根,將精液噴灑在我腹部,胸部間,然後喘噓噓的趴下,緊緊的擁住我,
低聲的說:
「妳是女人了,妳是我的..我要妳永遠是我的!」
夜漸漸深了,我在初嚐禁果的緊張與興奮下,竟不知覺的熟睡了,直到他打電話
給欣姨,聲音從客廳傳入房間,我才醒過來。
我起身準備進浴室清洗,雙腳一著地,下體又是一陣痛,我忍著痛,慢慢的走入
浴室沖洗,陰道裡,流出了血絲,我知道那是由女孩變成女人的處女膜,是每個
女人必經的過程,內心一陣暖流穿越,因為剛才的情景又一一映入腦海,洗畢,
我穿上家明的浴袍,走回房間,見他正換下沾上血漬的床單,我幫忙著換上乾淨
的床單後,他說:
「今晚就住這兒吧,我已經打過電話給欣姨了。」
我微笑點點頭..「她..怎麼說?」
他有點尷尬的聳肩.「她說,要注意安全。」
我臉發燙著,心臟又莫名其妙的加快了速度的跳動著..
「我們..剛剛..應該..不會我就懷孕了吧?」
他抱住我一臉的歡笑..「不會..不會..別耽心!我不會讓小孩就這樣子跟著我們。」
我身上浴袍忽然一鬆,被他扯拉開來,他情不自禁的再度吻住我,雙手放肆的游
走在我的全身,我一軟,整個人被他壓倒在床上,他退去睡褲,順勢拉起我的手
去摸他那隔著內褲直挺的男根,我嚇一跳..膽怯的縮回手,他主動的將內褲退下,
再次拉我的手去套弄,這次..我膽子大了些,握住男根,開始上下的套弄著,同
時覺得這麼粗,又那長的肉棒,就是讓我瘋狂,讓我飄飄欲醉的那根?
我想親吻它,我想嚐一嚐它的味道,我起身將浴袍脫去,並且脫下他的內衣,
主動的低頭,張開嘴含住了正在蠢蠢欲動的男根,完全沒有人指導和教授的情況
下,我不知道該怎麼讓他感到舒服。
所以我揣摩吃冰棒的方式,吸、吮、舔,我握著它用舌頭抵住龜頭,舔著,再含
住,用嘴用力的吸,如此一上一下的來回不停的吸,他的手早就不安份的捏著我
雙乳,和陰道。
.我邊吸邊喘氣,甚至因他的挑逗,而讓我更賣力的吃著肉做的冰棒,馬眼上冒
出透明的液體,我不解的將動作停止下來,看向他,只見他冒著汗,興奮的推倒
我,整個人就壓了上來,他讓男根在我腹部磨擦..
「妳..妳怎麼..停下了?我剛剛..差點..忍不住了。」
他推開我的雙腿..「不是第一次了,所以妳盡量放輕鬆,我要進去了..痛要說喔!」
我抓緊他的臂,準備他再次進入,他頂起男根,輕輕的往前滑,還是有些許的疼
痛,我咬緊牙,配合的抬高臀部,他再往前用力一頂,進去了!
進入後,他快速的、激烈的抽插著,我開始感到興奮,忍不住的呻吟,他喘噓噓
問:
.「還痛嗎?」
我嬌憨的看他,用力搖頭,他奸笑了一下,抬起我的雙腿,架在肩上,往裡一頂
「啊~~~!」.
太舒服了,好深的頂撞,他見我如此興奮,便加快了速度,一下一下用力的衝刺
我實在舒服的接近歇斯底里的狀況,一直吟叫著他的名字,只聽見他「嗯..嗯..」
的應著。
陰道突然一陣收縮,我感到有股熱潮要噴灑出,緊張的喊:
「不行…..啊~ ~ ~ !我……要…尿尿了!」
他抓住我搖晃的腿,表情興奮的說:
「妳要高潮了,別怕….放鬆,釋放出來!」
他話還來不及說完,陰道裡已經冒出一股熱騰騰的液汁,而他卻沒有因我的高潮
而停下,反而更野蠻的抽插,大約幾十下後,他扳開架在肩上的腿,要我翻過身
趴跪著,我順從他的指導,正納悶著他想幹什麼?沒想到他就猴急的將男根,從
背後插入了,我驚慌中,感到從正面插入,不同的快感,而失控的呼叫出,他扶
著我的腰,狠狠的頂撞,快速的衝刺,甚至還聽見他從鼻咽發出的聲音,就在他
努力的抽插大約五分鐘左右,我聽見他
.「喔~ ~ 喔~ ~」
他趕緊拉出男根,讓精液噴灑在我背部,男根貼著臀和腰際間,不停的跳動,
我癱軟的趴下,.喘噓噓的,他也跟著趴在我身後,摟著我,我們都因連續兩次
的做愛而感到疲倦,所以在擦拭過後,我撒嬌的躲在他懷裡,靠在寬厚的胸膛,
讓他擁著我相繼入夢。
(第四章)
跟家明有了肌膚之親後,在新年期間的假期裡,我們常常躲在他家裡,哪兒也不
去,整天就像新婚夫婦般的,一起燒飯、一起打掃、一起洗澡、甚至情不自禁的
一直做愛。
也讓我深刻的體驗到性愛的歡愉與激情,我常常取笑他,到底饑渴了多久?
為什麼每次與我的身體一接觸,他就會衝動的想要?他會裝出一本正經的說:
「什麼饑渴!我是決不會饑不擇食,更不會濫竽充數,妳不給,我只好吃自助餐
囉。」
我納悶的請教..「自助餐?什麼意思?」
他就色瞇瞇的說:
「我自己解決生理的須要啊!因為我是正常的男人,一定須要適度解脫,如果不
自己解決,難道讓精蟲累積氾濫,而影響腦力?那樣,我怎麼工作?我們男人常
常會因下半部空虛,而直接影響到上半部的運作。」
我驚訝的聽完這一席話後,感受到男人跟女人之間是那麼的不同啊。
很快的新年假期就在我們甜甜蜜蜜之中,過去了,而我也因此開始投入了課業,
而家明,不知道是否因為與我交往的關係,在工作上,竟然有驚人的成績與表現,
欣姨說:
「愛情的力量,真的那麼偉大喔?我也找個人談談戀愛才行!」
我經常被欣姨弄得很尷尬,她還會隨口加句:
「你們預支蜜月!將來結婚了,蜜月旅行還算蜜月?」
我很認真的思考過這個問題,.結論是,只要是跟著家明..我想,我永遠不會感到
膩,也永遠不會對性愛產生厭倦,因為家明讓我那麼的沉淪在激情的性愛裡,
每當想起與他纏綿的鏡頭,都會不由自主的心跳加速,或是目中無人的傻笑,
我認為..我有點不正常,因為,除了上課和睡眠時間之外,我竟然無時無刻的掛
念著他,我經常發呆,甚至視而不見、聽而不聞、食而不知其味,再這樣下去
我耽心我的課業會瀕臨危機。
三月中旬,家明接獲了台灣的通知,他父親因嚴重感冒住院,而引起併發症,
原因尚在追查中,但是生命危在旦夕,所以要他返台一趟,當他告訴我時,我無
法控制的淚流滿面..
「早去早回..我等你,別太傷心..也許你父親會恢復過來的。」
他也紅著眼..「但願如此,妳千萬保重,我處理事畢,一定盡快回來。」
匆促的決定,匆忙的趕往機場,依依不捨的擁抱再擁抱,我含著淚,目送他..直
到身影完全消失,我才黯然的離去。
家明一抵達台灣後,打電話告訴我,事情很嚴重,也許要多待幾星期,因為如果
他父親因此病逝,他必須處理喪禮,我沉默..我不知該怎麼回答,在他一再的安
慰之下,我放寬心,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事實,並且也試著安撫他感傷的情緒與
思念之情,當我們都依依不捨的掛線後,我會躲在房間裡,盡情的發洩情緒,或
哭泣,.每當我跟家明通過電話之後,欣姨總會想盡辦法讓我轉移注意力,或是
設法逗我開心。
我跟家明除了通電話之外,也用網路連繫,我們只要一有空,就會給對方寫信
傾訴相思之苦,在家明回台後的第二個星期,他來信上提到,希望我轉告欣姨,
他正在處理父親的喪事,同時跟院方有官司要打。
我已有心理準備他父親隨時會離世,問題是,怎麼又冒出打官司的事件?那麼,
他短期內是無法回來囉?難過之餘我將消息轉達給欣姨,她嘆口氣.搖搖頭..
「事務所少了他,我忙不過來,現在沒辦法..只好再聘請一位會計師,不然等他
回來,帳務已堆積如山了。」
我無話可說,因為事發太突然,我和欣姨根本無法得知家明正確的歸期,就這樣
日子在忙碌,思念中,藉由通訊,悄然的流逝,家明已經離開整整二個月了,在
初分開之時,每天的信件不斷,兩人都藉由的網路方便,一天之中寫下幾封不捨
的感觸,直到現在,有時候兩三天後才收到他的信,信上經常是要我體諒他,打
官司打的焦頭爛額,還有他母親,因為父親突然離世,而承受不住打擊,須要他
的照顧和安撫,我能怎麼說?
我不能每封信都告訴他,盡快回來!我有多想念,有多無奈,唉!!很無可奈何
的告訴他,以母親為重,別太擔心我,我的功課忙碌著呢,不然又如何?
我漸漸的收拾起離別後帶來的沮喪,把心思轉移到課業上,也只有如此,我才不
至於,因太思念家明而無法振作,欣姨自從家明返台後,確實忙得不可開交,連
最基本的晚餐,她都沒辦法回家吃,家裡空蕩蕩的,令人由衷的感到孤獨、寂寞。
忍不住打電話到辦公室去找欣姨,響了半天沒人接,我再試著打手機,也是沒人
接聽,心想,也許她已經在途中了,正在開車,所以無法接聽。
此時,家裡的電話響起來,在這樣安靜的氣氛裡,電話鈴聲宛若音樂,特別的悅
耳!我馬上接起..「hello,方公館」
「您好!這裡是市立醫院,是否有位方佳欣女士住在這兒?」
「是的,她住這裡」
「請問方女士是否有親人在旁,麻煩請他們接聽.」
我想了一下..「發生什麼事?她沒有親人在這裡,我是她姪女。」
對方沉默了一下.「請妳馬上到醫院來,方女士車禍,有幾項手術須要家屬簽名。」
真是晴天霹靂!又是車禍!我邊哭泣邊趕往醫院,到達後,醫護人員帶我辦理了
手續,簽字,我來不及見欣姨一面,她就已經被推往開刀房了。
我找到急診室的醫生,詢問到底是什麼狀況,醫生說,欣姨送到醫院時,滿頭滿
臉的血,身上多處骨折,初步估計內臟有出血的現象,我來不及反應,只覺得腦
部轟隆轟隆的響不停,我想起家明,此時此刻他在就好了,我不會那麼無助,那
麼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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