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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茫然,忽然與她掃視的目光不期而遇,我臉一熱,連忙垂首,心頭微微鹿撞,半晌無語……過了一會,我感覺靜得有異,一抬眼,又觸到那威儀的眼神,微微帶著些會心的笑意和難得一見的溫柔,似乎看穿了我內心深處的某些秘密,我又一次臉熱心跳……
散完步,主人牽著我回到主樓,這次她帶我到她二樓的臥室。臥室很寬敞,整個房間呈冷色調,以淡藍色為主,佈置得雅致而大氣,一面牆上還鑲嵌了鏡子,使得整個房間又顯得開闊了不少。不過跟樓下的大廳一樣,主人的臥室裡也有許多怪異的裝飾,功能暫時我還弄不明白。屋子中央有張雙人床,主人讓我跪在床邊,然後從壁櫃裡取出一瓶紅酒,一個高腳杯,倒了半杯紅酒坐到床沿啜飲起來。
她一邊喝著紅酒,一邊高深莫測地打量著我,我不由得緊張起來,不知道她又在盤算著什麼折磨我的辦法。「渴不渴?」她忽然問我。爬了那麼久,出了不少汗,我確實渴了,但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所以我回答得有些踟躇:「奴婢……
奴婢好象……「。」我看你是渴了,流了好多汗「。她打斷我的話,掏出手絹抹拭著我的頭頸,為我擦汗。我正在暗暗擔心她是不是又要灌我喝聖水,她卻拉著鏈子命令我站起來,然後坐到她膝蓋上。她一手攬著我,一手端著酒杯,命令我:」把嘴張開「,然後她喝了一大口酒,湊過來嘴對嘴地喂我喝酒。連著喂了好幾口酒,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心理的作用,我的臉一陣陣發起燒來,偷眼窺見對面牆上鏡中的我,已經是面泛桃花了……
此時,主人的舌頭探到我嘴裡裹著我的舌頭吮咂起來,我無力反抗,也不敢反抗,只覺得一陣陣天旋地轉:「天啊,我的初吻就這樣被一個女人奪走了!」心中掠過一陣悲哀,想起自己寒窗苦讀的日子,我專注于學業,畢業後又廢寢忘食地投身工作,為的就是出人頭地,過上優裕的生活,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為了這個目標付出了多少努力,又拒絕了多少男士的追求,到現在連戀愛都沒談過,更別提接吻,可是一念之差卻讓我把初吻獻給了這樣一個女人……我的眼中滲出了淚花……
此時,主人把我放倒在床上,起身擱下酒杯,又脫掉外衣,露出兩條雪白渾圓而健美有力的臂膀,然後爬到床上向我壓了過來。她的霸道讓我無力抗拒,她吮吻著我的唇舌,臉頰,耳垂,和脖頸,間或輕輕地啜咬著,手也緩緩撫過我的胸,腹,腰,臀,偶爾加大力度拍打和掐捏一下,在酥癢之中又恰倒好處地加上一點微微的痛……在她的愛撫之下,我很快就迷亂了,欲望的熱流在我身體中激蕩。
主人的手因勢利導地探入我兩腿之間輕輕揉動,而我也不知不覺地呻吟起來,下身開始汪洋肆虐……主人忽然把她那只沾滿我愛液的手舉到我的鼻子跟前,一臉壞笑地說:「看看你有多騷,喜歡我玩弄你,侮辱你對吧?」我羞紅著臉沒做聲。
主人輕咬著牙嗔罵道;「不老實!」,說著騎到我肚皮上,雙手開始使勁搓揉和拍打我的乳房和臉頰,並不時俯下身來用嘴吸吮和咬齧著,痛得我忍不住哭叫起來。
主人一邊虐我,一邊B問道;「告訴主人你是什麼,是不是騷貨賤貨?」我忙不迭地告饒:「奴婢是騷貨賤貨。」「想不想讓主人操你?」
「奴婢想讓主人操。」「再說一遍!你是什麼?」「奴婢是……騷貨……賤貨。」。「說大聲點!」「奴婢是騷貨,賤貨。」「有進步嘛,終於認清自己是個騷貨了。」主人笑眯眯地拍拍我的臉蛋,B視著我的眼睛又問:「想讓主人操嗎?」我流著淚低聲說:「奴婢想……想讓主人……操,嗚~.」「不行,說得一點都不誠懇,明明是個騷貨還要裝淑女。」主人揮手給了我一記耳光,又用力在我乳頭捏了一把,疼得我一哆嗦。
「要發自內心地,誠懇地說。」主人拉長聲音,帶著嘲弄的語氣,臉上依然笑眯眯地,但笑容中透著興奮和冷酷:「再回答一遍,想不想讓主人操?」「奴婢想讓主人操。」「不行,不誠懇!」我臉上又重重挨了主人一記耳光:「騷貨就應該有個騷貨的樣子,發騷還要人教嗎?」「奴婢……奴婢好想……好想……求……求主人操我」,我聲音打著顫,巨大的羞辱感讓我幾乎透不過氣來,自尊經過主人的連番折辱已經瀕臨崩潰了。
「這才是你的心裡話嘛」,主人笑著重重地吻了我幾口,然後分開我的雙腿,一手拇指輕按我的小櫻桃,一手的中指緩緩進入。但她的中指並未前進多遠,就猛然一滯,臉上露出詫異而驚喜的表情:「你還是處女?」聽她這樣問,我既羞恥又委屈,眼淚忍不住又下來了……
主人掏出紙巾默默地為我擦拭眼淚,又把我摟在懷裡溫柔地親吻撫摸,好半天,她捧起我的臉蛋愛憐地說:「小傻瓜,哭有什麼用?你落到我手裡既是上天的安排也是你咎由自取,你命中註定是我的小母狗啊!」說著又是一陣激吻……
主人擁吻著我,等我情緒平復下來,她的中指才輕柔而堅定地進入我的蜜蕊,緩緩旋轉著,勾動著,探索著,拇指肥厚而略帶粗糙的指腹則按揉著我敏感的果實。
她呼出的氣息也變得有些粗促,帶著濃濃的體味和馨香,噴在我的頸頰間,熱熱的,癢癢的,讓我迷亂……她的中指終於觸到我蜜蕊中那個最敏銳的部位,輕輕一揉就令我全身一陣緊繃和輕顫。
她微微一笑,毫不猶豫地加快了手指的動作頻率。在她一陣緊似一陣的抽送下,我喘息,呻吟,夾雜著抽泣。
我的肉體在歡欣,可我的理智告訴我我在受辱,我為我因受辱而產生的歡欣自責,羞愧,無奈。我在心裡哭喊著:「天啊,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就在這天堂與地獄共存的煎熬中,我迎來了高潮,在主人一陣近乎粗野的抽送和齧吻下,我的身體劇烈抽搐著,愛液噴薄而出,就在那一刻,我如釋重負,同時感到內心深處的某個閥門似乎已經悄悄打開……
高潮後,主人摟著我略做撫慰,又讓我換了個姿勢繼續玩弄。這回是我匍匐跪著,而主人則坐在我身畔,一手從我的前方探到兩腿之間揉弄我的外陰,一手的中指從後面插入我的YD做抽送,這個姿勢又讓我倍感屈辱,覺得自己真的成了砧板上的肉一樣任主人隨意擺弄。
可是說來也怪,劇烈的羞憤感似乎也刺激了我的身體,不一會我就有了高潮來臨的徵兆,全身一陣陣緊縮,伴隨著隱隱的尿意,臀部也不由自主地隨著主人手指的抽送輕輕擺動迎合起來。
我呻吟,帶著長長的哭腔,既興奮又羞恥,既歡愉又悲哀,作為一個在傳統家庭長大又受過良好教育的我來說,即使在最可怕的噩夢裡也沒夢到過有朝一日會象今天這樣被一個同性,一個女人如此肆無忌憚地侮辱和玩弄,精神上的強烈衝擊幾乎讓我頭腦一片空白。
我哭喊著迎來了又一個高潮,液體淋在主人的手掌和床單上……
主人拿來紙巾為我擦拭,一邊擦,一邊把紙巾湊到我眼前,嘖嘖歎息著挖苦道:「看看你,被主人稍微玩玩就洪水氾濫,發情的母狗都沒你這麼騷!要不,我打個電話叫公司裡的人來看看:你這個平日裡裝矜持,裝清純的假淑女現在是副什麼德性?」
「不不……不要」,我嚇壞了,這個大權在握的瘋狂女人好象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以後還敢不敢再裝?」她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把頭抬起來與她對視,我稍一猶豫臉上就挨了一記耳光:「說啊,?」
「不敢了!」我流露出乞憐的神情……「那麼你是什麼?」她毫不心軟地繼續B問……「拍」,又一記耳光:「快回答!」
「奴婢是騷貨!」我羞不可仰。「你不但騷,而且賤呀!」主人一邊咬牙輕笑,一邊使勁掐揉著我的乳房。她俯壓過來,和我面頰相貼,美麗而嚴厲的眼睛審視著我,肌膚散發出淡淡的幽香,直沖我的鼻端。看著我忍辱含羞的窘態,她莞爾一笑,用手輕輕捏住我的下頜命令道:「張嘴。」我猶豫著剛把嘴張開,主人就「呸」地把一口唾液重重吐到我嘴裡,然後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之間輕撫著我
光溜溜的私處笑駡道:「真賤!主人的口水味道怎麼樣啊?喜歡吃嗎?」「奴婢……奴婢……「別裝哦,我知道象你這樣的騷母狗最喜歡吃主人的唾液和聖水了,想吃就明說,不許裝,否則要受罰哦。」
在她的威B下,我不得不違心地討好她:「奴婢想吃……」。「想吃什麼?」主人把頭一歪,明知故問。「想吃……想吃您的口水……」「是嗎?」主人故作驚異地拉長了語氣:「看來你果然是只喜歡吃主人口水的騷母狗呀!我可沒有B你,這是你自己坦白的哦!」主人說著得意地一笑。
面對這樣一個蠻不講理兼冷酷無情的女主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順從是我唯一的選擇,就這樣,我象一個洋娃娃一樣被她摟在懷中肆意虐玩,並不時被B著品嘗和吞咽她的唾液。
我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羞辱中煎熬,可令我困惑和惶恐的是,我的心頭卻泛起一縷縷異樣的快感,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隱秘衝動,令我眩暈,也令我興奮莫名。我不停地責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喜歡她這樣折磨我嗎?難道我真有那麼下賤?」……
時光在難以言說的感受中流逝,不知不覺中,主人已經把頭埋到了我的兩腿之間,開始啜吸和舔抵我那塊最柔弱的地方,酥癢難當的感覺一步一步把我推上快樂的顛峰。
就在我逐漸陷入迷亂狀態而情難自已的時候,主人卻適時地抽身坐起,把衣褲一件件褪去,露出豐腴而健美的身軀,又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把盒子裡的東西取出,不緊不慢地穿戴好。躺在床上的我定下神來仔細一打量,那是一條皮短褲,只是在前端靠近下腹部的地方固定著一根黑色的橡膠棒棒。
我的心不由猛然抽緊了,因為我已經知道接下來主人打算做些什麼。此時的主人也端詳著我恐懼的表情,微微一笑,伸手輕輕撥動著胯下那根嚇人的橡膠棒,慢慢向我靠過來。
她坐到我身邊,表情充滿了主宰者的從容自信,而我的身體則因為害怕而微微顫抖著。她輕撫著我的臉,柔聲對我說:「別害怕,我只想玩弄你,不想傷害你,從見到你的第一天起我就已經認定你是我的奴隸,你只要乖乖聽話就沒事。
她扶著我坐起來,讓我面對牆上的鏡子跪好,這樣從鏡子裡我就可以親眼目睹她對我的佔有和蹂躪。她從背後抱住我,和我做舌吻,雙手也在我的乳房和下體之間來回逡巡,細細把玩,一直讓我慢慢恢復到前面迷亂而濕熱的狀態,她才用那個要命的橡膠棒猛然刺入……
那感覺好脹好痛,帶著驚心動魄的力量洞穿我,主宰我,將柔弱無助的我一步步推向野性的峰穀。
我瞥見鏡子裡的我,那位年輕的,平日裡白皙俏麗,矜持冷傲,意氣風發的都市女白領,如今卻烏髮散亂,眼神迷離,雙腿分開跪在床沿,胸前飽滿的果實隨著抽送的節律如白色的波浪般晃動,臀部低賤地高高翹起並和主人的腿腹輕輕擠壓撞擊著,發出淫靡不堪的聲音,愛液也不時順著股間和小腹滴到床單上,濕了一大塊,令我無地自容。
而尊貴的女主人則輕鬆自如地駕馭著我,玩弄著我。主人的披肩長髮亦隨著身體抽送的律動而拂動,她兩手扶住我的腰,偶爾舉手輕掠髮際,目光與我在鏡中交會,便怡然而冷傲地一笑,表情絲毫沒有憐憫或者歉疚,仿佛我天經地義就應當是她的玩物一般……
主人熟練而自信地掌控著我的身體,疼痛只是最初的風暴,風暴過後是苦中泛甜的海潮,溫熱地裹脅著我,吞噬著我……漸漸地,我被海潮托舉著浮出水面,開始消融,蒸發。我已經聽到自己的嘶喘和鼻息,離那個臨界點很近了——突然間,主人停了下來,一手伸到下面,指尖抵住我的核慢慢按壓揉弄著,一手繞到我胸前把玩著乳房,而粗大的棒棒則抽離了我的身體……那一瞬間,我的失望和空虛達到極點,我聽到自己發出急切而沉重的歎息,那腔調連我都難以置信。主人把嘴湊到我耳邊,用她那低沉而富於磁性的女中音輕聲說:「很難受吧?」
「恩~ 」我聲音打著顫。「求我啊,求主人接著操你,只要你帶著虔誠的心懇求主人,臣服于主人,主人便能賜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是主人最騷最賤的母狗,好好表現哦。」我的身體饑渴難耐,我的頭腦一片空白,主人的手指依然在撥弄和挑逗著我,我已經暫時忘卻了廉恥,只想著儘快解脫和滿足:「奴婢……啊……啊……奴婢懇求……懇求主人,行行好……發發慈悲,狠狠地……狠狠地幹奴婢……幹奴婢這條騷母狗吧……嗚……」看到我發春的騷樣,主人也滿意地低笑起來,揪著我的頭髮強迫我抬頭看著鏡子,湊到我耳邊低語道:「好好欣賞下你自己的淫賤模樣,騷貨!」然後才分開我的雙腿又一次兇狠地進入……伴隨著屈辱,無奈,還有難以名狀的快感,我又一次攀上了顛峰,我無法左右自己,我失掉了廉恥,我已經被主人牢牢地掌控並成為她的玩具……
好象有段短暫的空白,又象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等我恢復意識時我已經被主人擁吻在懷裡,下體也被主人清理乾淨,隱隱還記得主人把那抹鮮紅的血跡拿給我看,作為我被她征服和佔有的見證。激情過後,主人變得溫柔多了,並給予我後續的愛撫,就象一個征服者給予被征服者的赦免和恩賜。此時的我則感覺非常複雜:委屈,悲哀,而那種隱秘的,不可名狀的快感也再次浮現,難道這就是奴性喚醒的標誌嗎?主人用手指撫著我的鼻尖說:「小母狗,你把你的第一次給了我,我也會善始善終,好好調教你,讓你成為合格的奴隸。主人可不是白叫的,以後的日子還長,你可要好好聽話哦!」
一天的時間就這樣不知不覺地過去了。晚餐之後,主人和傭人們在大廳裡閒聊,吩咐我給大家端茶倒水,之後又讓我跪在大廳正中央,而她們則散坐在周圍,悠然自得地議論著我,交流著調教我的構想和方案。那個年紀最小的傭人小王笑嘻嘻地問主人:「小姐,你新收的這條母狗資質如何呀?」主人微微一笑,慵懶地說:「它呀,主人不調教就故意犯賤,天生的騷母狗。」「咯咯……看得出來。」
女人們一起嬉笑起來。小王臉上掛著促狹的笑意,眨著眼睛繼續說:「它不是母狗嗎?我怎麼從來沒聽它吠過呀?名不副實嘛。」「也是啊,」主人會意而狡黠地一笑,沖我招招手說:「母狗,過來!」我不情願地慢慢爬過去,屁股上早挨了主人一巴掌:「這麼慢吞吞地,欠調教!來,坐到我腿上來!」我不敢怠慢,連忙遵照主人的吩咐坐到她腿上與她面對面。「賤母狗,吠兩聲給大家聽聽!」
主人似笑非笑,目光中透著嚴厲,令我腿發軟。我看了主人的神情就知道她這個決定絕不容違逆,可讓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學狗叫,那是從小到大都未有過的奇恥大辱,只要我這樣做了,那就意味著我徹底放棄了「做人」,成為一隻真正的人形母狗。我猶豫著,囁嚅著,臉漲得象要裂開一般,怎麼也叫不出口。
「嘖嘖,看看這條賤母狗,還以為自己多高貴呢。」主人斜睨著我,嘲弄著對傭人們說。
傭人們也嘻嘻哈哈地附和道:「哈哈,母狗還學人扮高貴喲!」「它就是欠調教,小姐你可不能寵壞了它。」。「張姐,你去把雪燕牽來跟它的同類打個招呼!」
主人吩咐道。不一會,張姐就從屋外牽來一條體形碩大的雪白藏獒。「過來雪燕!」主人沖白藏獒招招手,那藏獒走到主人面前,嗚嗚低吠著搖尾巴,看得出對主人非常忠順。「來,跟你的姐妹打個招呼吧賤母狗。」主人按著我的頭轉向藏獒命令道:「吠兩聲,叫聲雪燕姐姐。」張姐也在一旁提醒:「它是主人的忠狗,你是主人的賤狗,你比它還賤,快給你的雪燕姐打聲招呼!」「咯咯……」
這話又引來一陣嬉笑。「快吠啊!」張姐催促道,藏獒似乎也看出了我地位的卑賤,沖著我「嗷嗷」地嚎叫起來。「再不打招呼,當心它撲上來咬你哦!」張姐威脅道。「快吠啊!吠過就沒事了!」周圍的女傭也紛紛催促。「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你以後作母狗的日子還長著呢!」主人撫著我的背柔聲勸慰:「來吧,跟你的姐妹打招呼」,主人牽著我頸上的鏈鎖,按著我趴到雪獒面前。我絕望了,看來這一步非邁不可:「汪汪……」我輕聲地學著狗叫,眼睛看著地面,羞得不敢抬頭。「乖!」
主人拍了拍我的背鼓勵著:「不錯,有進步!」「汪汪……」「叫大聲點!抬起頭來看著它!」「汪汪……」「再叫大聲點!」「汪汪……」「不行!拿腔捏調的,哪象條母狗啊?」傭人們遞給主人一條皮鞭,主人一邊調教我學犬吠,一邊用鞭子抽打我。就這樣,我和那條藏獒相對著吠叫,而周圍的女傭們則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邊笑邊交頭接耳地議論我:
「果然是母狗本色呀!」「天生的母狗!」「不對,是天生的賤母狗!」「哈哈哈……」「你們看,它還臉紅害羞呢。」「明明是條母狗還學人害羞。我敢打賭,它下面肯定濕了!」「是嗎?摸摸看!」一隻手從後面伸入我兩腿之間摩挲一會又縮了回去,只聽見小王的聲音說:「果然不出我所料,它下麵都濕了也!」
「是嗎?看看……哈哈,它真的流了好多水,果然夠騷夠賤!」這時我才發現,極度的羞辱和緊張令自己的身體有了莫名其妙的異樣反應,居然有了興奮喚起的感覺,天啊,難道我骨子裡真有那麼淫賤嗎?這個發現令我的自尊心再度受到沉重的打擊……
主人也笑眯眯地把手伸到我的那裡揉動起來,邊揉邊說:「看來它還真是需要這樣的鼓勵,來,繼續吠啊。」
於是,主人一邊調教我的下體,一邊訓練我學狗叫,我的意識隨著主人手指的揉動又一次變得模糊起來。極度的刺激令我慢慢忘掉了自尊,忘掉了羞恥,迎合著主人的調教,吠聲也越來越自然,越來越象一條真正的母狗,我,真的成了一條人形犬……
犬吠調教結束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然而我這一天的苦難還未結束,最後一關灌腸等著我。
主人叫張姐先牽著我去洗乾淨。張姐把我牽到浴室裡,讓我分開雙腿趴在地下,又打來一盆溫水放在我的兩腿之間,用海綿蘸著溫水打濕我的下體,然後擦上香皂,輕輕搓揉捏弄起來。我不知道灌腸是怎麼回事,只是聽名字感覺很可怕,便忍不向張姐探詢:「張主,奴婢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灌腸……灌腸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俯身注視著我的眼睛說:「灌腸呢,就是用針筒把甘油或者水之類的液體從你的肛門注射到你肚子裡去,如果主人想折磨你,還可能在液體裡面加上醋或者辣椒水之類的刺激性物質,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一聽,嚇得忍不住又想哭,而張姐看著我恐懼之極的樣子,不但毫無憐憫之色,反而臉上又浮現出她慣有的淩虐快意。她的中指也塗滿香皂插入我的GM做抽送。經過一段酸漲的時間後,抽送的頻率逐漸加快,慢慢地失去滯礙。
大約幫我揉弄了十來分鐘,張姐又換了盆乾淨的溫水給我清洗,她抬高我的臀,海綿蘸著溫水從後面擠下來,而她的另一隻手則先翻開我前面的花蕊捏弄清洗了一番,之後又為我洗淨後面。清洗花蕊的時候,溫水從高處滴下,滴在花芯上又熱又癢,只弄幾下,我就覺得飄飄然了。灌腸的前戲做到差不多,張姐才牽著我來到大廳。
女傭們臉上都掛著興奮的神色,似乎盼著這施虐的大戲早些上演。大廳的正中央擺著一個盆子,一瓶甘油,一個粗如兒臂的針筒,針筒前端則是一截橡膠管。看到那個可怕的針筒,我的臉一下子失去了血色,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真的好怕!
張姐把我牽到盆子面前對主人說:「小姐,已經清洗乾淨,可以給它灌腸了。」
「好,辛苦你了張姐」,主人款款踱到我身邊,用腳踢了踢我的兩隻腳踝內側,又挑了挑我的臀部,命令我把腿再張開些,把臀部抬高些,然後把盆子塞到我的身後。
忽然她又象想起了什麼似的,吩咐身邊的傭人說:「去拿面鏡子放到它面前,讓它呆會好好欣賞下自己的賤樣。」「是,小姐!」一個女傭快步離去,不一會就拿了一面半米見方的鏡子進來,放到我前面離我一米遠的地方,從鏡子裡我可以很清晰地看到自己的窘態:臉色蒼白,既害羞又害怕,一副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
可我周圍的人卻一個個都笑嘻嘻地打量著我,那目光就象貓戲老鼠一般。主人開始蹲下來打開瓶子用針筒汲甘油,只聽見嗤嗤的聲音,我的心也隨著這聲音一陣陣地縮緊。主人的目光偶爾與我在鏡中相遇,冷酷中隱隱帶著興奮的快意,讓我心頭發冷。
終於,滿滿一針筒甘油準備就緒,主人把橡膠管套到針筒上,一手持著針筒,一手引著橡膠管向我的GM探進來。橡膠管的頭部是個圓球,蘸著甘油很容易進進入了我的腹腔。之後,一股涼意在我的肚子裡蕩漾開來,甘油開始一點點注入我的身體。雖然張姐給我做過前戲,但我還是非常緊張,因此打進小半筒甘油後針筒的阻力就越來越大,陣陣腹漲和便意和著難熬的羞辱襲來,我嗚咽著,顫慄著,身體禁不住有些痙攣,淚水模糊了雙眼,臉色也由蒼白漲成通紅。
主人見我撐不住,於是暫時停手讓我緩口氣,同時對小王說:「小王,你也來給母狗助助興」「是!小姐!」小王喜不自禁地回答,她走到我側面蹲下來,捋了捋袖子,同時向鏡子裡的我看了一眼,我看到這個膚色白淨的小眼睛女孩臉上寫滿躍躍欲試的神情,接著,她就毫不猶豫地把手伸到我的胸口和花蕊撫弄起來……
手淫和性愛撫逐漸讓我的身體放鬆,但唯其如此,我對身體的自製力也越來越弱,便意越來越濃……
主人打完一筒甘油之後還不滿足,又汲了一筒注入我的體內,這才把橡膠管抽離我的身體。嚴厲的調教還要繼續,主人命令我圍著屋子爬兩圈,同時還規定,如果不能在2分鐘之內爬完一圈就得重新爬,並且身體裡的甘油也不允許洩露半滴,否則也要重來。
我不得不遵照主人的命令圍著屋子爬圈,強烈的便意讓我每爬一步都象翻江倒海般難受,我「嗚嗚」地呻吟著,啜泣著,而周圍的女人們卻看得嘻嘻哈哈,興高采烈,還不時嘲弄我:「你們看,它爽得直哼哼,真夠騷的。」「它在本色表演呢,咯咯……」終於爬完了兩圈,主人把我牽到盥洗室裡讓我排泄乾淨,洗過後又連續灌了兩次,直到排出的甘油完全變得清澈為止。
作為例行的每天三次的鞭笞,主人在上床前又不輕不重地抽了我一頓皮鞭,雖然我的身體沒受傷,但心理和自尊還是再次遭到打擊……
夜裡主人摟著我睡,我的雙手被皮手銬銬在一起,腳也被皮銬銬在床頭的立柱上,即使在睡夢中也被她牢牢地控制著,不得自由。即使如此,我依舊睡得很熟,因為這一天對我來說實在是太漫長,太痛苦,也太疲倦了。
但早晨終歸要來臨,主人從睡夢中喚醒我,新一天的調教又開始了。主人把我從床上拖起來之後先把我抱坐到大腿上,讓我「吠」了幾聲給她道早安,然後不由分說把我按在她的膝蓋上打了一頓屁股,接下來又牽我爬到院子裡遛彎。早餐過後,主人去公司上班,把我交給女傭們管教。
這些女傭們都有很強的虐待欲,主人走後她們就想出各種招數折磨我,包括給我當眾把尿,B我當眾自慰等稀奇古怪的玩法,她們中的任何一個人都可以肆意玩弄我,淩辱我,因為我是這個園子裡最低賤的人,我真的嘗到了暗無天日的滋味……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過去,主人的工作和應酬很繁忙,有時甚至深夜才歸,但只要她在家,就會把精力集中在對我的調教上。
主人不在的時候,莊園的事情主要靠張姐主持,我的調教也由她來安排。這個中年女人嚴厲而不失分寸,對我的調教既能做到一絲不苟又能做到適可而止,還能及時制止其他女傭對我的過度傷害。
久而久之,我對她產生了一種奇特的依賴感和信任感,有時甚至可以和她聊上幾句。
有天夜裡,主人回得很晚,喝得醉醺醺的,我和張姐費了好大勁才伺候她睡下。主人摟著我不停地說夢話,哭泣,嘴裡喊著「蓉蓉」的女孩名字。我沒想到一向高貴威嚴的主人也會有溫情脆弱的一面,不由動了好奇心。
第二天,在張姐調教我的間歇,我問她:「張主,您能告訴我’ 蓉蓉’ 是主人什麼人嗎?」
張姐一愣,隨即沉吟起來,正當我忐忑不安,擔心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她歎了口氣對我說:「蓉蓉是小姐以前的愛人,也是小姐的初戀,小姐曾經很愛她……她們是大學同學,小姐那時還沒發家,也沒什麼錢,大學畢業後她們曾經一起在這個城市打拼,生活很艱難,她們之間的戀情也被人非議。那個叫蓉蓉的女孩終於忍受不了粗茶淡飯和蜚短流長,也抵抗不了金錢的誘惑,跟一個高幹子弟結了婚。
小姐傷心欲絕,曾經想過要自殺。不過她終究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女人,感情上的挫折反而激發了小姐的鬥志和潛力,此後她的事業蒸蒸日上,生意越做越大。
小姐始終想著要把蓉蓉從那個男人身邊奪回來,也是冤家路窄,她跟他居然成了生意場上的競爭對手。他們之間明爭暗鬥,而蓉蓉這個趨炎附勢的女人居然幫著她的男人一起對付小姐,利用她和小姐的特殊關係從小姐這裡套取了很多商業機密,有好幾次都差點把小姐B上絕路。好在小姐吉人天象又聰明過人,不但化解了這對狗男女的陰謀,而且還掌握了他們的經濟犯罪證據。
小姐念著過去的情分想讓蓉蓉回到身邊,可這個賤女人居然跟她男人一起畏罪自殺了,小姐的心裡打上了一個死結!」張姐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接著說:「這種愛慕虛榮,無情無義的女人到死都執迷不悟,根本不值得小姐對她們好。她們水性楊花,朝三暮四,統統都是賤貨,只配當玩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