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我的名字叫做雷查,今年二十二歲。就讀於芝加哥的一所私立大學,在學校的成績還算過得去。
父親是美國某大企業的董事長,因此我們的生活總是過的無憂無慮。
母親是中年時期最美麗的,可是在一次的意外中造成半身不遂,父親花了再多的錢也無法治好母親的病。
我和姐姐樂拉從小感情就很好,從沒有吵過架,可是最近他的丈夫在戰場上戰死了,她也因為傷心而悶悶不樂的,我看了也很難過,看她這個樣子我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父母看到樂拉這個樣子,也於心不忍,他們也跟我說:「只要能夠讓樂拉高興,那麼花再多的錢也不在乎。」
因為我跟她的感情很好,也不忍心看她如此繼續憂傷下去,所以只要有休假時我就會帶著他一起出去遊玩。
每次和她出去玩,都能使她快樂的回家,回家後他也會手舞足蹈的向父母訴說遊玩的經過。
媽媽見她高興了時,也笑的合不攏嘴。不過轉眼間,她又會哭喪了臉,唉聲嘆氣的皺著眉。有時費上一天工夫,只是換來她的片刻歡笑,這真使我沒辦法可想。
我也知道她是想念她的丈夫,可是,人死不能復生。
有時為了她。我會請很多的同學到我的家裡來玩,或是跳舞。可是不但不能使她快樂,相反的,等客人散去之後,她會在房裡大哭一埸,嚇得我再也不敢叫同學們來玩了。
我大學畢業了,陪了樂拉痛快的玩了個階段,不久我接到了入營令。
我要入營時,爹地媽媽倒沒有什麼,只是告訴我保重。而樂拉則哭得成了淚人兒,我知道,我走了之後,連能陪她找尋片刻歡樂的人也沒有。
分手時她擁抱我嚎啕大哭,我勸她多保重自己,如果太悶了可以跑到外面去玩玩散散心,她點點頭,我們分了手。
我們被派到法國去服役,先到了世界聞名的巴黎。
到巴黎後,我們有一星期的假期。大家都像瘋了似的狂歡取樂,只有我,因為掛念著樂拉,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狂歡。因為她太愛我了,我也非常愛她,我倆自小從沒有吵過架,爹地媽咪都說我和樂拉是世界上最乖的孩子。
自她的丈夫死了,她老是愁苦的那份樣兒,叫我怎麼不替她擔憂呢。
同班中和我最好的,要萛波瑞吉了。他見我悶悶不樂的,不肯出去玩,就問我是為了什麼。我告訴了他,他則說:「雷查,不是我說你,這是戰時呀!如果不尋點快樂,將來恐怕再也不會有機會快活了。」
我聽了他的話,覺得也很對。
第二天的夜晚,我們兩人就一起出去玩。到哪裡去呢?這倒成了問題。滿街都是美國的士兵,除了女人外,可以說,巴黎是美國人的巴黎了。
所有的娛樂場所,都被擠得滿滿的。叫囂的聲音叫人聽了心煩。真不知道應當到哪裡去才好。
街上又冷得很,幸虧我與波瑞吉每人都帶了瓶威士忌在懷中。本來我不是酒徒的,這時候也只有喝點酒來禦寒了。
我與波瑞吉無目的地走著,他以視途的老馬自居,我也只有跟了他走。
不知道到了什麼條街上,行人很少燈光暗淡,迎面來了兩個女郎,都用圍巾蒙了頭臉,只有兩隻閃閃發光的眼睛露在外面,手裡抱了東西。
波瑞吉伸出縮在翻了領子的頸子,輕狂的朝她們吹了聲口哨。
「哈囉!」其中的一個女郎用銀鉿般兒似的聲音向我們打招呼。
波瑞吉大喜若狂,走上去跟她們聊天說:「天氣好冷唷!小姐!妳們的家在哪裡?我們進去取個暖可好?」
「歡迎美國朋友到我們的家裡玩。」她又說。
波瑞吉聽了更是高興,就搶過她手裡的東西來,替她拿著,跟了她就走。
我說:「波瑞吉,這樣太冒昧了吧?」
他則說:「你真是傻瓜,巴黎就是這個樣兒。」並示意我去接另一位女郎的東西。
他既是識途的老馬,我只有聽他的。接過另一女郎的東西,替她拿著,跟在後面走,好在沒有多遠就到了。
出來應門的是一個中年婦人,她們叫她媽咪,並且將我倆替她們拿的東西,交給她們的媽咪說:「好不容易才買到了這點東西!」就領我們上樓去。
我們四人到了樓上,壁爐裡升著熊熊的燃火,這屋裡暖和極了。
我和波瑞吉放下了翻起的領子,她們則解去圍巾。
乖乖,好漂亮的妞兒都是二十出頭,三十不到的年齡,姿態頗為纖柔嬝娜,臉蛋兒雖不是太美的,卻頗有趣,二人的秋波都而股子妖冶感。
我越看越愛。當她倆脫掉外面的大衣時,顯出了她們高聳而小巧玲瓏的雙峰來立刻我的血液奔騰了,喉嚨裡也覺得乾燥起來。
波瑞吉比我沉著得多了,他說:「我倆真是榮幸,遇見了兩位世界上最美的小姐。」
「太客氣了,我們沒有東西招待兩位,請原諒。我們連最普通的咖啡,都是我們費了很大的勁,才弄了點來,戰時的生活,太艱苦了。」她說著嘆了口氣。
「妳們家好像沒有男人嘛。」我終於開了口。
「是的!我們家的男人,有的死了,有的打仗未回。」年輕的一個說。
「兩位小姐的芳名,我們還沒請教呢。」波瑞吉說。
「我是露西亞,她是我的妹妹梅保。」露西亞說。
「我叫波瑞吉,他叫雷查。」波瑞吉說。
我們說著話時,咖啡煮好了,露西亞倒了杯給波瑞吉;梅保倒了一杯給我,隨後她們各自一杯在手。
坐在我們的身旁,依偎著我倆,情話綿綿的談起來。
她的頭埋在我的胸前,碰著了我懷裡的酒瓶,梅保問我:「這是什麼?硬蹦蹦的。」
我從懷裡取出來交給她,她見了大喜道:「噢!威士忌!我們家已經很久沒有了。」
「可惜喝開了,不成敬意,否則就送給妳吧。」我說。
「那沒有關係,這樣就很好。」梅保滿意的說著。就叫了她的媽咪來,將酒交給了她。大喜若狂,馬上喝了兩口,連說好酒。波瑞吉也將他的酒交給她,她更高興了。
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到我房裡去吧?」說完牽著我的手就走。
露亞見我和她的妹妹走了,她也牽了波瑞吉走。
梅保和我到她的房裡,我實在把持不住了,就擁了她接了個甜吻。隨後我們到了她的床上,我擁倒了她,使她仰面朝上躺著。我又伏在她的身上,唇兒壓在她的紅唇上,她的唇發燙了。
我手按在她的陰部,她掙扎了下,不過那是要她的陰部更挨近我的手些。當她掙扎停了,我手摸進了她的裙子,開始肉的撫弄起來。
手在她的小腹上摸了一陣,又摸她的陰部,她已經潤而濕了。我按了按她的陰核,那兩片陰唇已經一翕一翕的了。
她突然對我說:「我們脫了衣服上床來吧,愛人!」
我倆脫光了衣服上床,我已經顧不得欣賞她的肉體了,我分開了她的大腿,握住我的傢伙,對準了她的肉洞,一滑就進去了。
「嗯……」她呻吟了一聲。
這門太容易進了。我開始起勁的活動起來,抽到頭,送到底,沒有幾分鐘,她喘的氣急起來。嘴裡也哼叫起來:「噢……達令……我好美唷……」
她嘴裡叫著,一邊用陰戶的壁肉,用力的夾住我的傢伙不放。
我完了,我的頭腦一陣「嗡」的一聲,射出了精液。
她顫抖了一陣,一口咬在我的肩頭上,咬得我痛極了,直咬得我打了一個寒顫。她鬆了口,喃喃的說:「沒有用的美國人……」
我覺得受了很大的侮辱,就又試著活動起來。沒有過多久,我的傢伙硬了起來,又開始用勁的插起來。沒有幾下,她又氣喘得急起來。眼睛若開若閉,嘴裡又開始哼叫:
「噢……我的孩子……我的姘頭……你是我的上帝……我是你的玩物……是你的奴婢……我的愛……噢……達令……」
我抽送得越急,梅保的反應也越劇烈。突然她用兩手捧住我的屁股拼命的往下壓,一方向惡形怪狀的,上下扭動她的穴,來迎合著我的抽送。情緒的熱烈,我從來也沒有意想到過。
一下一下,我繼續抽送,她的浪蕩與快感,越是狂野起來。抱住我熱熱的親嘴,把舌尖塞到我的嘴裡來。
她把屁股抬得更高,好讓我的傢伙塞得更著實一些,最後她更抽泣著。突然像得了歇斮底里病似的猛烈的喘著氣,眼淚像泉水一般湧了出來。
她硬用兩條手臂拿住了我,叫將起來:「噢!噢!你這個偉大的冤家,誰相信這件事可以有這樣偉大趣味,我從來也沒有嚐到過的美唷,你怎麼可以插那樣長久啊!啊!我愛你呀!你這個冤家!噢……噢……噢……」
我又洩了一次精液在她的穴裡,她也流了一陣熱燙的精液,她用兩腿夾緊了我的屁股,不讓我拔出來。
我伏在她的身上面,她將一隻尖長而又小巧的乳頭塞進了我的口中,來叫我吮,我倆又沉浸在樂的浴裡。
當我再開始抽送起來的時候,她說:「我愛!我到上面來玩可好?」
我實在太累了,就說:「好極了!那妳就快點來吧!」
我摟緊了她,她也抱緊了我,我倆朝床裡一滾。她就到了上面,而我反成了在底下。她坐了起來,兩隻尖而長的乳直衝著我跳躍,我就兩手握住了她的兩隻乳,又用手指撚弄她的乳頭。
她一面吃吃的笑著,上下浪動。她每坐下去,一定要把屁股坐下碾一碾,同時嘴裡還要「嗯哼」一聲。有時她抬得太高了,我的傢伙脫落了出來,她就如失去了寶貝似的,捧住了再塞進去。
「我的動作是不是太惡形了點?你們美國女人是不是也這個樣子呢?」她問我。
我說:「我們美國女人更下作,妳就浪夠吧,越浪得利害,我越是高興。」
她聽了我的話,動得更利害了,一直套到她沒有力時才不套了,可是她變成旋轉了。她的毛和我的纏在一起,擠得「咕吱、咕吱」直響。
後來她快感的頂峰來了,便伏在我的身上不動,把奶頭塞進我的嘴裡去,屁股一陣劇烈的擺動,她顫抖的洩完,才脫力似的伏在我的身上不動,可是穴裡卻收縮起來。
我覺得快活極了,隔了一下,我說:「我還可以來,妳能嗎?」
「就是死了我也要陪你玩到底。」她說。
「我們側著睡吧!」我說:「妳把上面的腿往上舉著,讓我用傢伙輕輕的磨擦妳的陰核磨一回,然後我把傢伙塞到妳的穴裡一插,直塞到盡根,讓我倆的毛碰在一起。」我們就這樣的玩起來。
我磨著她的陰核時,磨得她直「哼哼」,我插進去的時侯她又變成「噢噢」了。後來她把穴對緊了我的傢伙狠命的扭了擺,擺了扭。
我到了樂極的時侯,她也開始拼命對著我的動作的節奏叫起來:「噢!噢!噢!樂死我了……謝謝你,噢……噢……噢……」
我一洩如注,她抱了我狂吻:「達令……你真行,你真會幹……我願意死在你懷裡。」
她說著又哭泣起來,這是她得到滿足的表示。我不再是無用的美國人。
我們就這樣摟著坐到天亮,這是我出生以來,第一次得到的快樂。
早上八點鐘的時候,波瑞吉在房外敲門,才把我們兩人同時吵醒了。
穿了衣服出來,見波瑞吉和露西亞依偎著喝咖啡。
波瑞吉見了我說:「好嗎?雷查!」
「妙極了!」我說。
「該回去了。」波瑞吉說:「再不回去,那討厭的軍曹,可要找我們的麻煩了。」
我急忙洗了個臉,漱了口,喝了杯咖啡,預備回去。我問波瑞吉是不是要給她們錢?他說:「不要了,我們送點她們需要的東西給她們吧。」
當我們兩人要走時,露西亞和梅保送我們到門口都依依不捨,波瑞吉對她們說:「晚上!我們請兩位小姐看電影吧!同時我們喝掉了妳們好不容易才買的咖啡,晚上我們來賠償妳,再見吧,我的愛人。」
我也對梅保說:「再見,甜心!」
她們同時說:「再見,達令!」
在回去的路上,波瑞吉埋怨的說:「雷查!我又要說你了,你是初出茅蘆的小伙子,太不懂事了,怎麼好給她們錢呢?」
我問:「為什麼不給她們錢呢?」
「這你就是外行了,要知道她們並不是亂七八糟的女人呀,她們的丈夫可能死了,也可能打仗沒回來。你不看,這樣大的巴黎,找不到一個像你我這樣年齡的人嗎?她們需要的是男人的安慰與生活必需品,懂嗎?」
我明白了,我聯想到姐姐樂拉,難怪她一天到晚愁眉苦臉的呢?戰爭不但苦了男人,連女人也帶苦了。
回到住處,迎面就碰到高大的軍曹,我們給他起了個綽號——駱鴕。
駱駝見了我和波瑞吉說:「孩子們呀!要早點回來,這是初次,再這樣可就要受罰了。」
我們朝他敬了個禮,說了聲:「是的!」就回到自己的寢室。
進了門蒙頭就睡,中飯也沒起來吃。
直到下午四點時,波瑞吉才把我叫起來說:「雷查!我們可以去了,快去吃點東西吧。」
我們到了士兵俱樂部去吃了點東西,買了五磅咖啡、兩瓶白蘭地,另外買了些香腸罐頭等,每人抱了一大包出來。
露西亞家出來應門的還是她們的媽媽。
見我倆每人抱了那麼多的東西來,她大喜若狂的不知道要接著我,或是波瑞吉。她用法語朝樓上叫,露西亞、梅保就站在樓梯口上說:「上來!達令……」
我和波瑞吉上了樓,放下東西。
她倆見了這些東西,就擁了我倆狂吻不休的說:「真是好人兒,我們太需要這些東西了,你們倆真是雪中送炭,我們想盡辦法還買不到一點點呢。」
「我們是朋友了,我隨時可以來。」我說。
梅保聽了,給了我個深長的熱吻:「你真是個可人兒。」
她們打開包來,看了喜得合不攏嘴。可是我們來說呢,只是花了很少的錢。
她們的媽咪上樓來見了,拿拿這樣,摸摸那樣,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真想不到花了很少的錢,竟換來了這樣大的歡心,波瑞吉的識途老馬言之不虛了。
「我們打算請兩位小姐去看電影,以後再去跳舞。」波瑞吉道:「並且是現在。」
梅保、露西亞都沒有反對,我們就從她們的家裡出來。先到餐館去吃飯,為了看電影的時間還早,又逛了會兒街。進入電影院後,梅保依在我的懷裡,我一隻手擁著了她,另一隻手伸入她的裙底,撫摸著她的陰戶。她依得我更緊了,我開始揉她的陰核時,她顫抖著,發出極輕微的「哼」聲。到後來,整個的人倒在我的懷裡來。
「回去吧。」梅保附在我的耳上說。我朝波瑞吉和露西亞一看,他們倆也是挨得緊緊的,我說:「甜心,是不是也叫他們回去?」
梅保說:「不要了,他們去玩他們的吧!」
我擁了她走出電影院,叫了部街車,沒有五分鐘就回到了她們的家。
上了樓,直接到了她的房裡,梅保擁抱住我說:「達令……我已經爛熟了,最好你的傢伙立刻插進我的穴裡去,我才能浸在酣暢的浴裡,才能上天堂去。我已經準備好了,快抱我上床去吧!你是寶劍,我是劍鞘,我要你的寶劍直刺到我的花心裡……」
她說的聲音婉轉得像黃鶯兒,她的粉臉上映著紅霞,她的秋波冶蕩,使人見了憐感萬分。
我說:「梅保,別說了,快脫衣服吧。」
我倆開始脫衣服,她又說了:「達令!我的小冤家,你哪裡學來的這幹人本領?我像要有千言萬語的讚美,不知道從哪裡說起。」
我倆都脫得赤條精光,我抱住了她,肉挨肉抱得緊緊的。我說:「妳有什麼話,我們就邊玩邊說吧!」
我抱著她上了床,兩人摟得緊緊的,四條腿扭在一起。
「我有新的花樣玩,你要不要?」梅保說。
我聽說有新花樣玩,就和她親了個長吻。她又說:「在看電影的時候,我是多麼渴望的叫你玩,你摸我的時侯,我覺得我的穴花兒,不自主的張開了,心裡難受得發癢發燙,我真想立刻脫掉我的褲子,讓你把你的傢伙插進去,痛快的叫你插個半死。可是我沒有這個膽量,你不知道,那刻兒我好難熬啊。」
說著,她敝開了她那柔軟的大腿,不一刻兒的時間,我挺硬的肉棒,就刺進了她著花心裡了。
她「嗯」的一聲哼叫,我就慢慢的抽出來,又慢慢的插進去,她的赤裸的身體挨得我更緊了。
我猛的頂了她一下,她「啊」的一聲叫起來;我又抽出來時,她說:「當你的肉棒兒抽出來的時候,我的心像跟了出來似的,當你再插進來的時侯,我的穴心盡量的張開來,恨不得將你整個的冤家都塞了進去。」
說著,就用火熱的嘴唇,而甜蜜的熱吻著我。
我一言不發,只是繼續幹著我的玩意兒,不時抽出來,用龜頭磨擦著她的肉粒,又慢慢的直幹到她的花心裡去。兩隻手不停的撚弄她那兩粒柔軟、而又堅硬的乳頭。
她卻不停的說話,只有我猛頂她時,她才打斷了說話,發著「嗯嗯」的呻吟聲,她又說:「我們法國女人最喜歡插穴了,尤其是我,我說出來可好?」她說著,吃吃發笑。
「妳要說什麼呢?」我問。
「我要高聲說。」她說。
我一面抽送著,一面對她說:「妳盡說無妨!」
突然她大叫了起來:「我……樂死了!我……是個淫婆娘!最喜歡挨插的淫婆娘……」
我只是用勁的抽到她的穴口,再用足了力插進去。
一會兒她又放低了聲音說:「我想換點新鮮花樣玩,能使你更加有趣,更加快樂,我來試試看,你的精是我的心肝,是我的生命,我不要你在我的穴眼裡,我要你洩在我的口裡,我要把你的精吞進肚去。」
她說著,果然抽脫了出來,爬起身子,把我的陽具捧著,含到她的嘴裡,用嘴唇吮了又吸,吸了又吮。直到我全身打了幾個寒顫,肉棒兒在她的口裡進進出出,精液「卜卜」的洩進了她的口裡。
她含滿了一嘴,咕嘟一聲吞了下去。
「你看我是多麼愛你,達令……」她說,說著她又貪婪的回到了老樣子。
我隨她的便,既然回到了老樣子,我又把我的東西塞進她的穴裡,狠狠的用力幹刲盡根。連她那兩片豐肥的外陰唇,也被我頂得凹了進去。
很快的她就又衝出了一陣淫水,使我的抽送發著「吱咕!吱咕!」的響聲。
她又開始喘氣,吞口水。我繼續不斷的墾荒似的墾著她的肉田,在送到盡根時,我覺得她的子宮在起顫抖。
她又開始哭泣起來,「哼」聲越來越響。
「噢……噯唷……啊……我的冤家……我快活死了,我上天……堂了……情郎……姘頭……幹死人的漢子唷……你插死我了……噢噢……」
突然她像中了槍彈的白兔子,全身顫抖著,最後癱瘓著不動了。
於是我的傢伙插在她的穴裡,停止了抽送,用口吮她左邊的乳,用手指撚弄著她右邊的乳,她緊緊的抱住我睡了。
「醜陋的美國人唷……你把我折騰死了……噯唷……幹死我了……噯唷……我上了天堂了……」
隔房的露西亞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她的浪叫聲將我從夢中驚醒了。
梅保仍抱著我緊緊的,我插在她穴裡的傢伙,也仍然結實的在裡面,沒有移動出來分毫。就又開始抽出來,慢慢的幹進去。
「哼!」梅保被我插醒了。
隔房露西亞喊叫仍不絕於耳,梅保大聲對她說:「露西亞!妳要死了?妳這淫婆娘。」用法語說。
「梅保!妳不知唷,這美國人用舌頭舔我,舔得美死了……嗯唷……我忍不住呀……曖唷……」
她們兩人說的雖然都是法語,只有波瑞吉聽不懂。我在學校中時是學過法文的,我假裝聽不懂,一下一下狠幹著梅保。
露西亞又問梅保說:「梅保!妳那邊的美國人怎樣?沒聽到你們有聲音嗎?是怎麼了?」
「啊!這美國人一直沒停過,插得我快活死了。」梅保答。
我聽了梅保的回答,覺得很滿意。
她和我側臥著身子幹,總覺得有力沒處使,何況我已經睡了一覺,精神恢復了梅保既然說快活,我應當叫她更快活,就曲起了她上面的腿來,我坐在她下面伸直的右腿上,玩起了左抽花來。
我狠命的抽,用勁的插。
梅保叫了,她對露西亞說:「噯唷……露西亞!這美國人換了花樣了,他騎在我一條腿側著幹,幹得穴裡火辣的,癢得難受……噢!噢!美死了……我也要大聲叫了,你可不能笑我……露西亞……知道嗎?……美國人唷……插死我了!……我好美……」梅保像瘋了似的叫起來。
梅保不停的叫著,終於她又洩了一次精。
而我呢?則越戰越勇,她巳經癱瘓了,無力的躺著。
我將她側著的身子放平了,仰面朝上躺著,彎起她的腿來,意從正面攻擊。可是我失敗了,她無力的舉起雙腿,我只有將她的腿抬在我的肩上,兩手抓住她兩隻尖長的乳房,蹲在床上幹。
她已無力喊叫,隔房的露西亞也停止了呼叫。
我用足了力往梅保穴裡頂著,進去的時候,連她的人陰唇上的兩片嫩肉都頂得凹了進去。猛的抽出時又帶的突了出來,穴裡被我帶出來的淫水,又濃又多。而她像隻待宰的羔羊一樣,任我擺佈。
我痛快的幹了很久,她又叫了:「噯唷……雷查,我美死了……真的美死了……我真的到了天堂……飄呀飄的,什麼都不知道了,噢……啊……我又要來了……噢……」
果然她的裡面一陣收縮,湧出了一股滾燙的漿來,湧得我舒服死了。
可是我的兩條腿也蹲得酸了,我又將她的身子倒側,曲起了她的右腿,坐在她的左腿上,玩起右插花來。又將她玩醒過來,幹插至她又再洩了,才將她變成俯臥,臉朝下,我的傢伙仍牢牢的插在她裡面。
我伏在她的背上休息,聳動的這份感覺,我覺得美極了。尤其梅保那小巧而圓突的屁股,頂在我的小腹下,真有說不出的舒暢。只要我輕微的聳動一下,梅保的鼻子裡就像牛一樣的往外冒出股子大氣來,喉中發著不能自主的發出短促的「嗯」。
這時候,我有空閒講話了,就大聲問隔房的波瑞吉:「波瑞吉,你在幹什麼呀?」我問。
「我已經將她幹暈過去了。」波瑞吉自豪的說。
「你呢?雷查!」他又問我。
「彼此!彼此!」我說。
波瑞吉聽了,哈哈大笑說:「好騷浪的法國婆娘唷!我們來幹她們的屁眼可好?」
這倒是新奇的玩意兒,我在學校中雖然聽說過,可是從來沒有實行過,就問波瑞吉說:「好呀!可是怎麼幹法呢?」
「她們有凡士林嗎?」波瑞吉問。
我見梳粧台上有,就回說:「有的!」
「將凡士林擦在她的屁眼上就行了。」波瑞吉說。
我照波瑞吉的話做了,果然很順利的,我的傢伙插進了梅保的屁眼裡。
她「哼」了一聲,抬起頭來說:「你這醜陋的美國人,怎麼幹起我的屁眼來了!」
她說著要掙扎起來,我兩手抓緊了她的兩隻手,用力按住了她,使她不能再掙扎,底下用力的抽,用力的進。
她漸漸的不再掙扎,也不再叫罵了。
我更用力的進出,抽出插進的兩、三百下,她開始叫了,用法語叫道:「噢……賽佛……賽佛……噢……」
她的屁眼挾緊了我的傢伙,一收一放的好不快活。
我大聲的叫波瑞吉:「波瑞吉,我好痛快呀!你出的好花樣!」
「我也是的,美極了,真是別有風味。」他說。
我們誰也不再說話,等梅保的屁眼不收縮時,我又開始抽與插,直插到我洩了一次精以後,我停下來,俯在她的背上休息,傢伙仍被她緊緊的挾在屁眼中,一挾一放的。不一會工夫,又被她挾硬了,我又開始抽插。
梅保說:「雷查!我的愛人……你要把我幹壞了,雖然我是快活的,可是我不能再幹了,快停吧……愛人……」
我說:「不行呀,梅保……我還沒有洩呢!」
「我的大腸要被你幹翻了,快停止,我們來玩個新花樣吧,屁眼雖然痛快,可是我吃不消了。」梅保說。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