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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圭子沒有遵守諾言,一郎沒有接到電話。
一郎打電話給圭子也不在家,在電話錄音留話,也沒有的到回話。
一郎感到不安,就去位於自由丘的公寓。
圭子的房間大門上鎖,她的人不在家。
向管理員查詢也不得要領。
一郎無技可施。
(是不是被她騙了?)
看起來,圭子這個女人好像是老油條,會不會利用江奈企圖做什麼壞事?
(難道說,江奈去找她這件事本身就是騙局。)
一郎想來想去都往壞處想。
(事情可能糟了……)
就站在203號室發呆時,對面房的主婦提著菜藍回來,一郎走過去問。
「你找飯岡小姐嗎?聽說是去旅行的。」
「那麼,要去多久呢?」
「不知道……」
公寓裡的人,往往連鄰居都不認識,聽她的囗吻根本不知道江奈來過這裡。
(一點辦法也沒有。)
江奈究竟去哪裡了呢……?
圭子可能知道江奈的下落,這點應該可以確定。以江奈做為交換條件要求和一郎交往。
假設江奈堅決不肯回到一郎的身邊呢?
圭子說服不成,只好避不見面。可是,主角的江奈究竟在哪裡呢?
(看這種樣子只有報警了。)
對一郎來說是最壞的情形。懷著沈重的心回家。
一個人生活實在無聊。自己做飯很麻煩,想去附近的餐廳時電話鈴響了。
一郎產生不祥的預感,戰戰競競的拿起電話。
聽到女人興奮的聲音。
「晚安,我是飯岡圭子。」
一郎開始興奮。
「對不起,這麼久沒和你連絡,因為江奈堅持要回鹿兒島。」
「妳在哪裡打電話?和江奈在一起嗎?」
「她現在去機場了。」
「妳為什麼不阻止她?」
「因為我也有急事,沒有辦法和她在一起。」
「她是坐幾點鐘的飛機?」
「大概是明天早晨九點鐘的班機。我不知道是哪一家航空公司,但九點鐘起飛的只有一班。」
「那麼,今晚江奈在哪裡?」
「她說要住在機場的旅館。」
「知道了,圭子,謝謝妳!」
「這是我盡最大的力量幫助你。」
「給我很大幫助,再見吧。」
一郎覺的在黑暗中發現一道光明,像探險家一樣的充滿興奮。
要立刻去機場的旅館,也顧不的吃晚飯了。急忙換衣服時門鈴響了。
(這個時間怎麼會有客人。)
一郎趕快去開門,來的人是西方。
「你怎麼啦?好像很緊張的樣子。打電話到公司找你,聽說你請假了。」
「因為我有急事。」
一郎覺得西方這時候出現很不方便,可是西方好像立刻猜到狀況。
「看你的樣子,好像知道太太在哪裡了?」
「不關你的事,失陪了。」
這個時候,如果又有西方介入,問題可能更複雜。
西方攔住一郎的去路。
「怎麼可以說和我無關?你還把她的信給我看,和我商量。現在為什麼要單獨行動?」
一郎忍不住嘆一口氣。
「你說出來聽一聽,是接到太太的連絡了嗎?」
「不,簡單的說,江奈是在機場的旅館,明天早晨坐飛機回鹿兒島!」
「她是堅持不肯回來了嗎?」
一郎把臉轉開,因為沒有辦法回答。
西方好像把一切情形都看穿,把手放在一郎的肩上說:「你去還不如我去,我能把事情圓滿解決。」
「我是江奈的丈夫,丈夫為什麼不能去接太太回來?」
「你真單純。你這麼去是解決問題的嗎?這件事還是交給我辦吧。」
「那麼我們二個人一起去。」
可是西方把一郎推回房裡說:「你在家裡等好消息吧,我一定會帶回好消息。」
一郎也在心裡想:(也許西方更適合扮演這個角色。)
「放心吧,我不會把事情弄糟的。」
西方匆匆忙忙的走了。
到達機場旅館的時間已經相當晚,可是搭乘明晨第一班機的旅客有很多在旅館大廳裡休息。
西方詢問櫃台的人,叫出三上江奈的房號並撥電話給她。
「她住在505號室。她接電話了。」
服務生把電話交給西方。
西方不讓江奈有說話的機會,一口氣說下去。
「我是西方。妳先生把一切的情形告訴我了,我現在到妳的房間去,妳不會鎖上房門不開吧?」
也沒有等江奈回答,西方掛斷電話就坐電梯上五樓。
可是505號房的門是鎖的。
「江奈,快開門,不然我就大聲叫了。妳不怕引起旅館的騷動嗎?」
沒有聽到房裡有回音,但不久聽到開鎖的聲音,房門輕輕打開。
「西方先生是一個人來的嗎?」
江奈站在門後,臉色好像有一點蒼白。
「我是一個人,妳放心吧。」
一個男人單獨來到女人的房間要求進去還要對方放心還是怪事,但目前這種狀況是顯的很自然。
江奈向後退一步讓西方進去。
西方迅速在房裡瞄一眼,是租普通的單人房。看到她的行李放在桌子上,就抓住江奈的手臂說:「妳不要回鹿兒島。如果不想見到先生,就暫時住到我那裡去。」
「我不是不想見到一郎,發覺我自己是個很壞的女人。」
「不要胡說了。因為妳太內向,所以把事情往壞處想。不要忘記,跟前就有需要妳的一個男人。」
「真的,我不是一個好女人。」
想推開西方的手時,反而被擁進男人的懷裡。
連躲避的時間也沒有,就被西方親吻。
江奈好像很痛苦的用手推,但抵不過西方的力量。
男人的舌頭伸入嘴裡,嘴唇被吸吮。甜美的麻痺感傳到下半身,覺得肌肉鬆弛好像無力站穩。
西方一面親吻一面把手伸入上衣裡撫摸乳房。
「不……不要……」
江奈扭動身體逃避,可是被推倒在床上仰臥,西方的身體壓上來用力揉搓乳房。
江奈不斷的扭動屁股,發現自己的下體逐漸開始濕潤,呼吸開始急促,身體也火熱起來。
「在工作室裡,我就發現妳有非常美妙的地方,可是只有一次,我還不能完全肯定,所以今天準備進行第二回合的証明。」
「饒了我吧,你壓在我身上很痛苦。」
「妳要老實一點,不然我就要用暴力!」
江奈突然張開眼睛,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露出驚慌中帶著期待的表情。
「你要強暴我嗎?」
「強姦不願意的女人,是有無比的快感。」
「那次在工作室裡,我有很強烈的性感,難道被強暴會感到很好嗎?」
「沒有錯,妳能了解這一點就已經完全是一個女人了。」
「那麼,你就強暴吧!」江奈說出令人難以相信的話。「只要不使我受傷就可以了。」
西方先是驚訝,然後露出得意的笑容。突然他用雙手抓住江奈的衣領,向左右拉開。
「啊……這是很貴的。」
對女人來說,撕破衣服比露出肌膚還要痛苦。很會應付女人的西方已經擊中江奈的弱點。
「少囉嗦!就因為穿這種東西才摸不到身體。我要把妳的裙子和三角褲全部都拉掉。」
西方說完就抓黑色的緊身裙。
「不行,這樣會弄縐了。」
「買新的就可以了吧!」
江奈在床上滾動。西方就好像處理活魚的廚師,巧妙的控制住她的弱點,拉出裙子的腰帶,就把江奈的手綁在背後。
「你要幹什麼?……不要把我弄痛!」
江奈的頭髮已經散亂,柳眉已經豎立。
「美女露出怨恨的表情據說是最美的,一點都沒有錯,我愈來愈迷上妳了。」
好像用腰帶還不可靠,又拿來睡衣的腰帶把雙手綁緊後讓江奈仰臥。
江奈心中出現了恐懼。
裙子被丟棄在地上,身上還穿著短襯裙和腳後的吊襪帶,還有褲襪把下半身保護的很緊。
「穿這種麻煩的東西,我要全部脫下來。」
江奈已經失去抵抗的能力,只有任由西方擺弄。
脫去吊褲帶和褲襪,但還有三角褲緊緊貼在身上。
聞到懷念的女人的體嗅。
(哦!買受不了,先幹一次後再慢慢享受吧!)
在玩弄女人的肉體前,他的肉棒已經快要爆炸。
看來這個很瘦的身體,脫光衣服會發現意外的豐滿!從胸部到屁股的曲線有適當的脂肪但無贅肉,在彈性的肌肉和發出光澤的皮膚,性感的恨不的咬一囗。
(這樣好的女人,為什麼不擅長性交?)
西方覺得難以相信。
根據一郎的說法,江奈的性器是『偏下』,所以用正常姿勢沒辦法插入,所以女人的肉體無法完全燃燒。
他在有如失去羽毛的小鳥般倒在江奈身上撫摸,然後用手拉三角褲的褲腰。
「啊……不要看……」江奈本能的夾緊雙腿。
淡淡的陰毛形成的三角地帶,好像很柔軟好吃的樣子。因為陰毛不多,立刻能看到肉縫。
插入手後確定位置,把軟綿綿的陰唇分開時摸到裡面濕潤的嫩肉。
(不錯,確實有一點偏下方。)
這一類型的女人要用背後姿勢或抬高屁股,不然就無法深深的插入。
西方把三角褲拉下來,淫花發出玫瑰色的光澤,肉門是少許分開。反正雙手已經捆綁,西方可以任意擺弄。
用力分開雙腿。
「痛啊,我的腿要裂開了。」
「不要太誇大。哦!紅的很可愛。」
秘部肌膚被拉向左右,陰唇分開,把裡面的情形完全暴露出來。在肉縫的頂端看到鮮紅色的陰核。
西方將頭湊上去,首先用舌頭玩弄。陰核開始顫抖,立刻變硬。
「啊……唔……」
「有性感嗎?在這裡弄會舒服嗎?」
舌尖和嘴唇,加上手指一起玩弄陰核。
「呵……饒了我吧……不能呼吸了。」
西方能感覺出她的內大腿開始出汗,同時肉縫裡也溢出蜜汁。
「妳有意思了,繼續來吧。」
江奈不斷的發出淫亂的哼聲。這是從她平時的外表絕對看不出來的!
西方接著伸出舌尖舔肉縫的內側,最後在舌尖上用力插入官能的洞穴裡。那裡已經變成沼池。
(她不是不擅長性交,而且還是非常好色的女人。)
江奈的肉體使的西方完全興奮。
把江奈的雙腿像嬰兒換尿片一樣高高學起,然後夾在腋下,她的屁股離開床舖。從這個角度的話,就是對『偏下』的女人也能完全插入。
「我要開始了。」
西方在肚子上用力,用肉棒從斜上方向下插進去。西方凝視著自己的巨大肉棒頂開嫩肉進入裡面的情形。龜頭進去以後很順利就能插入。
「唔……唔……」
江奈挺起下顎,像重病人似的發出哼聲。
「好嗎?舒服嗎?」
暫時停止插入的行為,西方看著江奈的表情說。
「唔……」
江奈發出沒有意義的聲音。
西方突然拔出插進去的東西。
「不要!不要拔出去……」
江奈扭動身體訴說。因為手是捆綁的,所以只能扭動身體。這樣的痛苦使她更急躁,全身已經汗濕。
「不能拔出來嗎?」
「不,快插進來。」
「插進去會舒服嗎?」
江奈點頭。
(原來她已經有性感了。)
總之,江奈是不知道如何表示自己的快感,又加上非常怕羞,結果造成和她性交感到沒有滋味。
對這種女人就應該用粗暴的手段狠狠的進行。
西方已經掌握能使江奈高興的方法,心裡也非常得意。於是也不管對方有什麼感覺,開始猛烈插入。
江奈又開始發出哼聲。
當插入到根部時,西方嘆一口氣說:「全部都進去了。」
江奈還在默默的扭動屁股。不過雙腿被夾在男人的腋下,屁股離開床鋪,在這樣的狀態下只有扭動肚子和屁股。
繼續用力插入,西方感覺出龜頭碰到子宮。
「哦!」
江奈大喊一聲,而整個身體跟著跳動。
西方繼續向裡衝。
她露出強烈的反應。
「難過……難過……」
「哪裡難過?」
「手痛,請解開吧。」
「要等到弄完一次才可以。」
「啊……要來啦……來啦……」
插進去、退出來,又插進去後扭動。
突然感覺到江奈的肉洞裡開始縮緊。
(哦!縮緊了……)
西方在肉洞裡活動的肉棒被夾緊後不能自由活動了。
(沒有想到江奈的性器會有這樣的反應。)
被夾緊絕不是壞事。
(啊!……夾的真緊。)
西方瞪大眼睛咬緊牙齒的停止抽插,把腋下的雙腿丟在床下。
江奈的下半身恢復自由,就主動扭動屁股,開始玩弄插在肉洞裡的東西。
「哦,好極了,妳這樣弄產生麻痺感。」
「我也好,快插吧。」
「我就是想插,被夾緊了沒有辦法動。」
「那是自然夾緊的,啊……太好了……」
西方就保持這樣的姿勢慢慢旋轉。因為在夾緊的情形下旋轉,所以摩擦到肉洞裡的每一個部位。
江奈開始哭泣。一下把雙腿分開一下又抬起屁股,流著眼淚喘息,最後張開嘴冒出有泡沫的唾液。
西方也明確的感受到高潮開始接近。
(不!我決不能輸給她!)
本來的目的是讓江奈感到歡喜,這樣一來主配角顛倒了。
咬緊嘴唇扭動下腹部,更向深處插入時,因為夾緊的壓力,使西方立刻就達到高潮。
「不行了,我要射……」
西方發出很短的哼聲就開始射精。
「啊……好極了……江奈……我射了……」
不久後……
西方全身無力的壓在江奈的身上,但呼吸還是很急促。
江奈因為雙手被綁,所以上半身是側過去,形成奇妙扭曲的姿勢,但是雙褪還勾在男人的大腿上,手指像僵硬一樣的彎曲。呼吸慢慢的平靜下來。
西方懶洋洋的抬起身體。
「江奈,妳真了不起,妳是有非常厲害的技巧。」西方說出真心話。
聽香子說,江奈對性交是很淡薄,會讓人覺得她是一個木偶。可是西方的攻勢好像把她從冬眠中的性感喚醒。
「手痛,麻痺了……」江奈閉著眼睛用很小的聲音說。
「好吧,馬上替妳解開。」
西方決定解放江奈。然後斷定江奈能這樣熱情反應,可能是被綁起來形成被虐待的關係。
「妳先生沒有這樣對妳粗暴嗎?」西方問。
江奈又恢復非常怕羞的女人,把手蓋在臉上說:「什麼也不會做。」
「當然,妳也不會採取主動吧?」
「我是聽說過把女人綁起來的事,但我以為那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事。」
「可是捆綁的結果,妳有了非常美妙的反應。」
「什麼樣反應呢?」江奈露出癡呆的表情。
「妳的肉洞突然把我的東西夾緊了,妳自已不知道嗎?」西方一面說一面輕輕拍江奈的下腹部。
「發生什麼事情,我一點都不清楚……」
把臉靠在床單上,江奈的臉紅到耳根。
(真是可愛的女人,而且有非常美妙的性技。)
習慣玩女人的西方,完全用嶄新的眼光看江奈。
如果是香子只會哇哇大叫一點意思也沒有。真想把香子送給三上,然後把江奈搶過來。
結婚是不可能的,只要交換夫妻就行了。但江奈就是反對這件事才離家出走。
西方趕來機場的旅館真正的目的是要江奈答應交換夫妻。
可是從她的反應判斷,要讓她答應不是那麼簡單。如果弄不好,很可能帶著行李飛去鹿兒島了。
(不要慌,應該慢慢的來。)
西方放鬆心情。
「妳疲倦了吧?還是睡一下吧!」身體離開江奈這樣溫柔的說時。
江奈搖搖頭說:「我囗渴想喝水。」
從床頭櫃的水壺倒一杯水給她,然後問:「有很充足的時間,到地下室的酒吧喝一點酒好不好?」
江奈因為在工作室裡喝過加安眠藥的酒,所以沒有答應。
西方苦笑一聲說:「不要怕,我不會再惡作劇的。」
「那樣的話,我想吃飯。自從來到旅館,我什麼也沒有吃。」
「好吧。」
開始穿衣服。
就像一對情侶一樣坐電梯下樓。
酒吧是在地下一樓,但餐廳是在旅館大廳左手邊。
叫來葡萄酒和半熟的牛排乾杯。
「要為什麼乾杯呢??」西方舉起酒杯露出笑容。
江奈也跟苦笑,那種溫雅的態度無法讓人連想剛才會有那種瘋狂的浪相。好像他們二個人配合的天衣無縫。
西方立刻說:「為交換夫妻乾杯。」
江奈閉一下眼睛,然後和西方碰杯。從此就不太說話只顧吃牛排。
西方找到適當的機會說:「我和妳先生談過,我們這樣認識也是一種緣份,在不破壞彼此家庭的條件下妳覺得如何呢?」
江奈用平靜的表情回答:「我是他的妻子,但也不討厭你,這件事能不能讓我仔
細考慮?」
「好吧!可是當前的問題,妳能放棄回故鄉的念頭嗎?」
江奈很肯定的點頭。
西方鬆一口氣。
(總算達到一個目的。)
就在這時候,在餐廳門口出現穿黃色套裝的嬌小女性,向西方這邊凝視,然後就走過來。
西方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江奈輕輕『哦』一聲,放下刀叉。
「圭子……」
穿黃色套裝的女人原來是飯岡圭子。圭子先用銳利的眼光看一眼江奈,然後對西方寒喧說:「我是江奈的朋友飯岡圭子。」
西方已經從一郎的嘴裡概要的聽過圭子的事,指著旁近的椅子說:「我是西方,請坐下來吧。」
江奈的臉色有一點蒼向,西方在心裡想:(一定有什麼問題了……)
「妳也太過份了,說什麼不願意交換夫妻,結果在這種地方和對方男人快樂的享受,我簡直像個小丑了。」
「怎麼可以說快樂的享受?是西方先生突然來找我的。」
「哦!要和突然來訪的男人,擁抱在床上發出淫聲浪語嗎?」圭子不管四周有人就這樣大聲說下去。
「喂,妳應該考慮一下場所,就是朋友也有該說或不該說的話。」
「我要失陪了。」
江奈把餐巾放在盤子上站起來向電梯跑過去。
西方露出忿怒的眼光,瞪著圭子說:「妳來這裡究竟想做什麼?我是來說服江奈的。」西方用必要時把她轟出旅館的態度說。
「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是說服,也是我把這裡告訴三上先生的,所以我有說服江奈的權利。」
「在房外偷聽別人的私事,這種人還有什麼權利?」剛才圭子揭穿他們的內幕,是在房門外偷聽才能說出來的。
可是圭子也不服的反駁說:「可是,三上先生和你的太太幽會了。」
西方忍耐著給她耳光的心情說:「妳到這裡來,不要在大家面前胡說八道。」
西方抓住圭子手臂拖出旅館外面,就向停車場走去。
「上我的車,有話在車裡說。」
讓圭子坐在助手席上立刻開車。
「我和江奈在一起,妳不高興嗎?」
「不是的,我不高興的是三上先生和你太太幽會。」
「為什麼?我們夫妻是默認這件事的。」
西方不了解圭子的意思,但又立刻想到。
「原來如此,妳和三上發生關係了。」
在一郎的告白中就出現過圭子的名字,好像知道不少圭子的私事,這是表示三上和圭子已經有了進一步的關係。
「妳是嫉妒三上和香子幽會?」
圭子還是不說話。
「因此,妳來干涉我和江奈在一起。那您是找錯人了,江奈已經被我說服百分之八十。江奈已經離開妳那裡了。」
汽車向首都高速橫羽線行駛,到和平島後回到一般道路,又經過郊外的住宅區到達大森海岸的新生地。因為夜已深,沿新生地排列的黑色倉庫區,看不到車也看不到人影。
「要去哪裡?」圭子看著四周問。
西方默默的操縱方向盤。
經過倉庫區,就到了有碼頭的崖壁。從車窗吹進有潮氣的風。看到對岸的東京仍充滿燈光,可是這一邊是一片黑暗。
西方停下汽車。
「聽說妳還是單身。」突然這樣對圭子說。
「三上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圭子沒有回答。
「如果妳想和三上來往,最好還是聽我的話。」
「你這是恐嚇我嗎?」
「因為妳好像也不是一隻普通的老鼠。」
圭子突然想推開車門逃走。
西方立刻抓住圭子的手。
「圭子,到後座上去。」雖然壓低聲音,但有不容她拒絕的威力。
圭子轉過頭來看一下,突然變老實的點頭。
「妳想逃走是不可能的,汽車比妳快多了。」
圭子轉到後座上,西方也打開相反的門和圭子並排坐在後座。當然車燈早已經關閉。
西方是判斷必需要讓圭子閉上嘴,不然今後和江奈的事就很難進行了。竟然能找來旅館大鬧,圭子多少有一點歇斯底里的傾向。
在海風中受到玩弄,可以說是一場很愉快的夢。圭子很緊張的等待男人如何採取行動。
西方把圭子摟在懷裡。圭子剛想說話,可是西方的嘴壓在她的嘴上,說話變成哼聲。
舌頭慢慢被吸過去,從衣服上撫摸乳房時,圭子的身體突然變軟弱無力。西方的技術遠超過三上,舌頭像小動物一樣的在圭子的嘴裡活躍。撫摸乳房的手更有力。
三角褲裡開始濕潤。
「妳脫內衣。」
西方一面說一面拉開褲子的前面,在夜色中看到褐色的肉棒指著天空顫抖。把圭子的手拉過來撫摸那個東西。
圭子的呼吸立刻失去正常的節奏。
「我也聽三上說妳是離過婚的女人。過分的忍耐,對美容有不良影響。」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啊……」
裙子突然被撩起,漂亮的雙腿完全暴露出來。
「我來給妳脫吧。」
「不要……不要在車裡……」
「在旅館就願意了嗎?那種地方太俗氣了。在汽車裡還不錯。妳要抬起屁股,不然很難脫下來。」
「啊……饒了我吧!」
「不要囉嗦,看吧,有尿味的三角褲已經脫下來了。」西方的動作相當熟練,像魔術師一樣的從圭子身上脫下三角褲。
「現在要做什麼呢……?」在男人的懷裡,圭子的聲音已經濕潤,好像已經承認這個事實。
「先要用手摸。」
「不要,這樣的說法真難聽。」
「妳乖乖的不要動。」
意外的大腿很豐滿,可是雙腿夾緊,不能摸到女人的秘處。在夾緊的雙腿根下有一片已經潮濕的黑毛。體質很像香子,陰毛很茂密。
(這個女人一定是好色的。)
據說毛質硬的女人都有很強烈的性慾。
撫摸下腹部,然後手指插入大腿之間。
「不要!啊,摸到了。」
「我這樣做就是要摸的。不要說些廢話,把腿分開一點怎麼樣?妳早晚都要分開的。」
「我怕羞。」
「又不會有人看。快點,有人來了。」
最後一句是假的,但非常有效。
圭子在急促的呼吸中分開雙腿。她是自己拉起裙子,有白色的襯裙圍繞在雪白的身上。
西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玩弄圭子的花瓣。
揉搓、攪動、挖弄時,圭子的表惰完全改變。一隻手繞到男人的後背上,乳房開始搖動。
「啊……身體好熱……我的身體沒有辦法停止了。」
圭子的肉洞裡已經開始溢出蜜汁,屁股開始起伏,汽車隨著搖擺。
「騎到我的腿上來,背對著我。」
「能做到那樣嗎?」
「妳不要管,快騎上來,我會給妳幫忙。」
西方的屁股向前移動,採取挺起下腹部的姿勢,肉棒猛然挺立。
「用屁股溝對正我的東西。」
「啊……太粗了,這樣大的東西能進去嗎?會玩壞的。」
「和三上的東西比起來誰的大?」
「我不知道……啊……屁股碰到很大的東西了。」
「把腿分開,像騎馬一樣的騎過來,把後背靠在我的身上。」
西方從圭子的背後抱緊揉搓乳房。
「啊……啊……」
圭子不斷的發出哼聲,也不停的扭動屁股。不久後很順利的進入,圭子發出很大的哼聲。
和女人面對面的騎馬姿勢比較,背後姿勢更順利的原因要看肉洞的角度。
插入的剎那,圭子發出來的感嘆聲,會使人覺得不是她的聲音,很像狗的吠聲,也使人連想到二隻貓在吵架時的叫聲。
「把屁股放下來。」
西方把額頭頂在圭子的後背上提出要求。圭子的屁股向下落在男人的大腿上,屁股和男人的下腹部緊貼在一起。
西方也掌握適當的時機向上挺。
「哇!」
圭子的上半身向後猛仰,左右分開的雙腿也伸直,她的上半身把西方的上半身壓迫在靠背上。
「來了!好棒!插入了!真厲害!!」
圭子說著不連貫的話,拚命的搖動著身體,半身也隨著搖擺,手剎車都要失去作用。
「不要這樣亂動,汽車會掉進海裡。」
這句話也並不是恐嚇,過去曾有把汽車停在海近的崖壁,裡面的年輕男女性交動作太激烈,使手剎車失效掉進海裡淹死的例子。
「可是,因為……你……啊……你從下面……從下面……太厲害了……太性感了……」圭子的聲音和動作讓人覺的很誇大。
「我快要死了……怎麼辦?我要洩了……」
「我,要殺了妳!我要給妳這樣弄。」西方從下向上揉搓。
挺直的肉棒從下面碰到肉洞裡的每一個部位。
「唔……啊……唔……啊……」
圭子的哼聲不久後變成哭聲。
已經年紀不小的女人騎在男人的腿上,不顧一切的哭泣,西方覺的太過份。
「妳安靜一點好不好?也許這樣的的刺激太強烈,妳先離開一下,我們要休息一會。」
西方這樣推女人的身體時,圭子抱緊西方的腿。
「不要!不要拋棄我……你動吧!太好了……你動吧!太好……」
西方幾乎要笑出來。
(這個女人有一點阿達吧。)
西方停止活動以後,圭子還在瘋狂的哭泣,汗珠從脖子上流下來。
「我知道了,現在我會慢慢的動,妳要安靜的做深呼吸。」
西方在圭子的背後輕輕撫摸,一面用溫柔的口吻說,圭子才恢復平靜。
「用這種方式會把汽車弄壞。妳先離開,改成面對面吧。」
圭子好像失魂落魄的發呆。西方打她的屁股時,這才抬起屁股,讓插在裡面的肉棒露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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