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登入後可看更多!
您需要 登錄 才可以下載或查看,沒有帳號?註冊
x
江奈始終沒有說一句話。回到家以後也沒跟丈夫說話就關到房裡。
兩天後,西方打電話到一郎的辦公室。
「上一次很冒昧。」西方的囗吻沒有一點拘束。
三上只是簡單的應一聲,想不透他打電話來公司是什麼意思。
「我因為工作來到這附近,中午休息時能不能和你見個面?」
三上看手表,還有十分鐘就到十二點。聽西方的囗吻好像有事情要商量的樣子。
三上考慮一下說:「十二點半我去路近的一家叫K的咖啡店。」
三上在員工餐廳匆忙吃過午飯就趕去K。那是相當大的店,即使是中午休息的時間也不難找到空位。
西方坐在最裡面靠邊的位置向三上揮手。
「我的朋友開個展,今天晚上要舉行開幕酒會。」西方說話的態度很自然。
三上叫來咖啡,看著對方沒有說話,其實也沒有話好說,自從那一天後多少還有些尷尬的氣氛。
還是西方先開囗說:「在那次以後和香子談了很多。」
西方一面說一面注意四周。
「香子已經贊成交換夫妻。」
「所以我想知道你的意思。」
三上雙手抱在胸前沒有回答。
「香子對你很有好感。」
西方又特別加強囗氣說:「你應該也不會討厭香子的。」
那種表情好像說我已經掌握你的証據。
三上也立刻反駁西方說:「其實你是想要江奈吧。」
「那是當然,你是她的丈夫,我當然不該這麼說,但她確實是很好的女人。」
「聽到你這樣讚美我老婆,我反而難為情!」
「你看怎麼樣?我們彼此寫一張不破壞對方家庭的保証書,然後交換夫妻,你還是反對嗎?」
西方好像為這件事特意來找三上。
「我還不知道江奈是什麼意思?」三上不會立刻答應的態度。
「你太太怎麼說呢?」
「從那次以後就不肯和我說話。」
這是事實。一郎有一點束手無策,溫柔的江奈這樣用沈默抗議,上一次的事給她很大的打擊。
「睡覺也分房了?」
「嗯……」
西方想一想說:「只要她答應了,你是沒有問題,對不對?」
「大概是這樣吧!」
一郎也對行動大方的香子感到魅力,這是在江奈的身上絕對時看不到的。所以還沒有丟棄和香子繼續來往的心意。可是正式的提出交換夫妻,多少還會感到猶豫。
西方好像肯定一郎已經動心,突然露出溫柔的笑容說:「如果你感到棘手,我可以直接去說服她。」
「隨你的便!」
「我要先說明白,完全是一種遊戲,使人生的樂趣增加一倍的遊戲。」
西方說完又露出的意的笑容,拿起帳單站起來。
「那麼我先走了!」
可是,二個人都做夢也沒想到,這件事情朝向很意外的方向發展。
**************************************************************************
在西方去一郎上班的地方後又經過幾天的一個夜晚。
一郎打電話給西方,聲音很激動。
「江奈離家出走了,找不到她!」
「你說什麼?」西方的聲音也緊張。
「什麼時候的事?」
「昨天晚上和我睡覺,今天早晨的樣子也沒什麼特別。可是從公司回來就沒有看到她。」
「原來如此,那是很普通的事,一定是去哪裡玩了。」
「不,她留下一封信。」
「能不能讓我看那一封信。」
「你到我家來吧。」
西方立刻跑去。因為在斜對面,一、二分鐘就到達。
「房間裡整理的很整齊。」
三上也沒有取下領帶,很緊張的把西方帶到江奈的房間。
雖然不是很寬大,但是一個女人的房間,有艷麗的氣氛。西方像警犬一樣四處聞江奈的味道。
「信在這裡。」
在粉紅色的信紙上,用很漂亮的字寫兩行字。
我暫時離開家,我要一個人仔細的反省。請不要四處找我。
江奈
「哦……」
西方看二、三次後一屁股坐在榻榻桌上。
「昨天晚上和她一起睡覺,很久沒有這樣。」
「原來如此。」
「我看她的臉色好多了,我就抱她。」
西方少許皺起眉頭。大概是想到江奈在一郎的懷裡,心裡酸溜溜的。
「性交了嗎?」
「有。」
「當時她有什麼反應?」西方凝視一郎的表情。
「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也不想聽你和她多熱情,可是,從這裡也許能找出線索。」
一郎這才同意說出來。
「昨天晚上是這樣的。」
……
下班的時間比平時晚一些。
這時候,江奈繫著好像最近買來的、有迪斯奈樂園花紋的裙子,很高興的準備晚餐。她不但露出笑容也說一些家裡發生的事情。
郎確實鬆一囗氣。
到睡覺的時候,江奈用很小的聲音說:「今天晚上要和以前一樣。」
「什麼?要和我睡覺嗎?」一郎一面換睡衣一面問。
「不可以嗎?」江奈看著一郎的臉說。
過去從來沒有看見過她這麼積極的樣子。
「當然可以!我們是夫妻。」在「夫妻」二個字上持別加重語氣。
自從在西方家發生那件事以後就分房的事,雙方都沒有提到,也沒有談到西方或香子就上床。
在旁近仰臥的江奈輕輕的閉上眼睛。
「江奈……」一郎用溫柔的聲音說,然後靠近江奈的身體。
「好久沒有和妳這樣了。」
「對不起。」
「妳也不用道歉,把身體轉過來吧。」
把江奈抱在懷裡接吻。
江奈立刻把舌頭伸過來,這樣小的動作在她來說也是很少有的事。
(大概是受到西方的影響。)一郎在心裡這麼想。
經過很久後,嚐到的唾液或柔軟舌頭的感觸都非常美妙,一郎立刻勃起。
「我要來了。」一郎急忙脫去睡褲和內褲。
「妳也脫吧。」
「難為情。」
「又說這種話,妳以為幾歲了。」
過去是一郎幾乎強迫的脫去江奈的三角褲,但今天晚上是江奈主動的脫下去。
一郎抬起上身凝視江奈的肚臍和三角形的草叢地帶,然後把嘴壓在大腿根上嚐到少許鹹鹹的味道。肌膚有濕潤感。
一面撫摸乳房一面分開大腿。陰毛比香子稀薄,所以能立刻看到肉縫。肉門還是關閉的。
一郎把嘴唇壓在那裡舔花瓣。鹹味很濃。
(已經濕了。)一郎的心裡產生興奮。
(今晚和過去不一樣。)
江奈的反應遲鈍,所以濕潤也慢,可是現在和一郎同時愛撫的結果表示興奮。而且她還一面扭動屁股自己分開大腿。還用一隻手玩弄一郎的肉棒。
(一定是從西方那裡學來的。)
本來江奈是最起碼的技術也不知道,除非強迫她,她是不會主動摸男人的陰莖。
(好極了,確實有進步。)
用柔軟的手掌握住已經挺直的肉棒,偶爾還會揉搓。
一郎不自覺的呼吸也開始急促。
「我要插進去了。」
從側臥擁抱的姿勢把她推過去仰臥。一郎今晚想用正常姿勢。
讓陰戶偏下的江奈產生性感,最好是用背後姿勢,可是一郎很想試一試和西方睡過的江奈會表示什麼樣的反應。
「把腿分開大一點。」
「痛,要裂開了。」
「把膝蓋立起來就不會痛了。」
把她的腿用力分開,豎起膝蓋,陰毛下的肉縫完全看清楚。用手指玩弄了一下花瓣,就把肉棒對正淺紅色的花蕊心。
插進去以後,江奈經輕哼一聲就立刻開始扭動屁股。
這樣的行為對一郎來說也是少見的。不久前還因為像木偶一樣,使一郎感到不滿足,可是今晚好像江奈採取主動的樣子。
說起來是很奇怪的事,但對一郎而言當然是很歡迎的事。
(好極了。只要能滿足的性慾,我根本就不需要交換夫妻。)
就因為江奈對性交太遲鈍,所以才會讓西方和香子有可乘之機。
一郎不停的扭動屁股繼續插入。肉洞裡已經有相當的溼潤度。
「好極了……好極了……」
深深插入時能感覺江奈的肌膚在顫抖。
向外拔出時也會發出哼聲把一郎抱緊。
二個人的呼吸都已經急促,一郎的胸部和肚子都因為汗水濕潤。
感覺上覺的非常舒服,一郎沒多久就達到興奮的極點。
「江奈,我不行了,要射了……」
肉棒用力頂在子宮上拚命的扭動腰和屁股,忍不住發出哼聲時,也猛烈射精。
江奈的身體也像波浪一樣起伏,發出叫好的聲音。
雖然很快就結束,但一郎感到非常滿足。
「江奈,妳怎麼了?好像和過去完全不一樣。」一郎一面擦額頭的汗一面看著江奈。
「不要這樣看我。」江奈把臉打過去好像在調整呼吸。
「是不是西方教過妳了?」
但沒有聽到江奈的回答。
不過一郎深信是受到西方的影響。
在西方的工作室裡靠在椅子上和西方性交時,簡直就像妓女一樣淫蕩的姿勢和浪叫聲,如今仍鮮明的留在一郎的記憶裡。
受到西方的姦淫,江奈也許變成成熟的女人,
可是想到這裡,一郎又突然驚慌。
(這樣說來,用我的性技就沒辦法讓江奈成熟嗎?)
「妳回答呀!妳說,我和西方的技術,誰的好?」
「這種問題太過份了。」江奈的臉色突然蒼白。
「你快離開,我想睡了。」
「不,妳不回答我就不離開。」
「請不要讓我更傷心。」
江奈拚命的扭身掙扎,從一郎的肚子下爬出去。
一郎無奈的坐在床上吸煙。
「我要順便問妳,妳贊成交換夫妻嗎?」
江奈的身體轉過去,用棉被蓋在身上,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我怎麼可能會贊成。」
這是一郎預想到的,所以沒有驚訝。
「西方到我的公司來了,他說香子已經贊成。」
江奈的身體顫抖一下用責備的囗吻問:「你也贊成了嗎?」
「我說,要先問妳的意思。」
「那麼,你自己是贊成的?」
「不要這樣說。妳先說實話吧,妳是不是在內心裡也忘不了西方?」
江奈把棉被拉到頭上,沒有再回答。
天亮時看到江奈的表情很平靜,一郎感到很放心。
(這件事是需要時間的。)一郎這樣想著去上班。
……
一郎的告白到此為止。
西方雙肘抱在胸前聽完以後深深嘆口氣說:「她是已經下決心要離家出走,昨晚才和你做愛。」
「什麼?是下決心要出走嗎?」
「她不喜歡交換夫妻,她的性格不是這樣的女人,所以決心要離開你。」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也玩弄過江奈了,如果就這樣下去,時間久了,我和江奈就沒辦法恢復了。」
西方看著一郎說:「有沒有她可能去的地方?你應該問一問。」
可是一郎想不出江奈可能會去什麼地方。
東京沒有親戚。一郎的故鄉是在新瀉,江奈的娘家是在鹿兒島。江奈的親人中只有大哥住在大阪,而且幾乎沒有來往。
(是回故鄉了嗎?)一郎首先這麼想。
可是打開衣櫃,好像沒有帶走衣服或皮箱。
「沒有辦法,只好等她來連絡了。」
「會不會變成最壞的情形?」
「你說是自殺嗎?」
一郎吞下口水,同時點頭。
「看她寫的信,是沒有這種顧慮,她因為苦惱,想一個人仔細的想一想吧。」
一郎把信用力丟在牆上,瞪著西方說:「都是你不好,提出什麼交換夫妻的臭主意。」
西方露出獨特的微笑說:「我聽香子說了,你太太來到工作室時,你和香子去賓館,這不是交換夫妻是什麼呢?」
「你不要再折磨江奈了。等到江奈回來時我要搬家,搬到看不到你的地方,我們就能幸福生活。在這個原則下你要幫忙找江奈,江奈的痛苦是你帶來的。」
可是,西方並沒有妥協。
「你不要忘記,是你使你的太太痛苦的。」
西方說完就走了。
**************************************************************************
兩三天後
當一郎的工作告一段落時,有一個女職員走過來說:「你有客人,還是很可愛的女人,三上先生你真不簡單。」
中年的女職員好像嫉妒似的拍拍一郎的肩膀。
「有女人來找我嗎?她……她叫什麼名字呢?」
「她說是飯岡。」
一郎並不認識這樣的人,不過還是向女職員道謝,穿上上衣走出辦公室,坐電梯到一樓。
服務台的旁邊有一排沙發,看到身材嬌小、面貌秀麗的女性坐在那裡。
一郎走過去說:「妳是飯岡小姐嗎?我是三上。」
飯岡對一郎凝視一陣後才站起來寒喧說:「我是飯岡圭子,冒味的來找你。實際上是為妳太太的事。」圭子的聲音很小,好像怕別人聽到。
一郎開始興奮,立刻帶圭子到不遠處的百貨公司裡的咖啡室。
圭子重新介紹自已,江奈是大學的同學,現在江奈就在她那裡。
「江奈去妳那裡了?」
江奈留下信出走是前天夜晚。和她的哥哥以及娘家已經連絡過,但沒有去那裡。如果今天晚上還沒有回來,正在考慮要採取其他的手段。
「實在打擾妳了,我馬上去把她接回來。」
可是圭子以斷然的囗吻說:「江奈說不願意回家。」
「什麼?她說不願意回來嗎?」
圭子露出輕蔑的眼光看著三上說:「你想知道詳細的情形嗎?」
一郎有一點急躁。如果她不想回家,為什麼還特意讓朋友來,寫一封信就夠了。
「不!不需要了,這是夫妻間的問題,不想再麻煩妳了,現在就去妳家吧。」
一郎站起來催促圭子。簡直是很丟臉的事,一郎對江奈的做法感到生氣。
圭子不跟上來,但回過頭來說:「本來在這種地方說很不方便,聽說你強迫要江奈做交換夫妻的事。」圭子的眼睛裡帶著笑意。
一郎沒有回答。
(江奈真可惡,連這種事也說出來。)
「妳住在哪裡呢?」
「我住在自由丘。」
「那麼我們坐計程車去吧。」
一郎的公司是在涉谷,坐東橫線比較方便,但又怕圭子亂說話,同時也想快點把江奈帶回家。
圭子在計程車上不斷的說話,雖然都是一般無聊的話題,但也說一些江奈在大學時代的生活。
「請問妳的家人呢?」
她雖然和江奈是同年,但看起來比江奈大。
「沒有。」圭子的囗吻淡淡的像說別人的事。
「那麼現在……」
「我在享受單身生活。」
「妳是一個人生活嗎?那麼工作呢?」
「普通的上班族。說實話,我是前年結婚,但半年後就離婚了。」
「哦!」
「有些人結婚二天就離婚的。能維持半年算是很長了。」
不久後到達圭子的公寓,她是203室。
「我也是習慣調解夫妻問的糾紛了,每年都有二、三名同學來找我。」
大概江奈就是其中的一個人。
走到公寓的大門囗,一郎問圭子:「我要問妳,江奈有沒有說要和我離婚?」
「大概有一半這樣的意思吧!」
「一定是妳教她的!」
圭子是離過婚的女人,所以這樣的猜想也不算過份。
「我可沒有叫她離婚的意思。我們快去找江奈吧。」
這時候,圭子擺擺手用些許誇大的態度說:「那是你亂猜的。其實說起來……」
圭子突然露出嬌柔的眼光,靠在一郎的肩上說:「交換夫妻不是很夠刺激嗎?甚至於我都想參加,不對的是江奈。她不但太認真,還有一點傻。你為她也一定夠煩惱了吧?」
圭子的態度和立場突然轉變,一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在203室門前按電鈴,沒有人回答。
「奇怪了!」
圭子只好拿出鎖匙開門。走進去,看到餐廳的桌上有一張便條。
「我想回故鄉,為買飛機票去旅行社了。」
圭子拿起便條紙對一郎說:「她也不和我商量一下,真是太任性了。」
「我要在這裡等她回來,不會打擾妳吧?」
既然已經來到這裡,一郎就下定決心要找到江奈。
讓江奈回鹿島的娘家,她的父母一定會把一郎看成大壞人。所以無論如何都要阻止她回娘家。
如果情形惡化到離婚程度,他在公司的信用就會低落。
一郎覺得自已已經到了懸崖的邊緣。
這時候,不知圭子想什麼,還準備威士忌和酒杯。
喝了些酒之後,一郎醉的比平時快。因為江奈離家出走的事件,和不清楚圭子的意圖,一郎在精神上增加不少負擔。
「江奈為什麼還不回來?」一郎已經等一個小時了。
就在這時候,圭子坐到一郎的身邊說:「你不想讓江奈離開吧?」
「那是當然的。」
「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可以幫忙你。」
「妳這交換條件嗎?」
「雖然還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你答應就沒有問題了。」
「妳如果要錢是不行的,我沒有。」
「不是的。」
圭子做出酒醉的樣子把酒灑在裙子上。
「啊,弄髒了,這個裙子是很貴的。」
圭子做出誇大的緊張態度,拿抹布擦拭裙子上的酒。
「你幫我擦一下,啊!這邊也有了。」
圭子撩起裙子擦,一郎用抹布擦裙子的裡子時,無論如何都會看到圭子的大腿。
圭子又有意的把腿分開,一郎對裙子裡看的更清楚。
圭子的身材雖然嬌小,但大腿非常豐滿,一郎忍不住吞下囗水。
褲襪下面有藍色蕾絲的三角褲,緊緊貼在三角地帶。
「嘻嘻嘻,不要看。」圭子扭動身體說:「這條裙子要送洗了。」
解開掛鉤就讓裙子落在腳下。
「哎呀,讓第一次見面的人看到這種樣子。聽江奈說你的對手是叫香子,不過江奈是很保守的人,和她性交也不好玩吧?」
好像江奈把一切都告訴圭子。
既然她知道了就不必隱瞞,而且一郎又有一點醉意。
「香子是很好的女人,知道如何享受男人。可是她的丈夫好像和香子又有點合不來。」
「那麼,你們是最好的一對了。但好像西方先生又迷上江奈。」
一郎皺起眉頭,說:「妳快穿上裙子,不該在喝過酒的男人面前做出挑撥性的樣子。」
圭子把一郎的話當成耳邊風說:「你想不想拿我和香子比一比呢?」
圭子仰臥在榻榻米上,雙手抓住自己的乳房扭動腰肢。
「夫妻糾紛的調解人變成製造糾紛的人了。」
一郎早已經失去平靜。一個成熟的年輕的女人,盡情的挑撥,當然會衝動。一郎的小兒子早就形成備戰狀態。
「我也是這種年紀的人,當然也會感到寂寞。如果對方是你的話,我大概不會後悔的。」
「真的不會後悔嗎?」
「我不會做出會後悔的那種方法。」
圭子已經開始慢慢拉下三角褲。
肌膚是屬於白的,也許是工作的關係,全身充滿活力,也散發出甜酸的體嗅。脫下三角褲,露出的陰毛很豐滿,幾乎和香子差不多。
「妳的陰毛和香子的很像。」一郎的聲音已經興奮的有一點沙啞。
「飯岡小姐,我也要脫了。」
「太好了,你也終於有了這個意思,以後就叫我圭子吧。」
一郎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出來。
「哦!真粗大。」
圭子看到從原始森林突出來的巨大肉棒,嘆囗氣說:「快插進來!我已經等不及了。」
圭子的呼吸已經急促,分開大腿誘惑一郎。
來這裡找江奈的一郎和調解人圭子發生這種事,雖然事先沒想到,但形成這種程度後也沒辦法停下來了。
一郎向圭子撲上去,瘋狂接吻,藉著彼此都有酒意,然後開始甜美唾液的交歡。
把圭子的舌頭吸進來轉動時,圭子就扭動屁股抱緊一郎,同時抓住一郎粗大的肉棒撫摸後,拉到自己的胯下。
「快一點,我想要。」
一郎這時候也沒有理由猶豫了。而且還不能讓圭子丟臉。
還要快一點,江奈隨時都可能回來。
「圭子,我來了!」
「好!!」圭子作出認真的表情閉上眼睛。
把圭子的雙腿盡量分開,肉棒向前衝。陰唇向左右分開,龜頭擠進肉洞裡。
「唔……」
插入的剎那,圭子像換了一個人一樣的發出粗啞的哼聲。
「好厲害……真緊……」
一郎繼續用力向裡插入。
圭子的肉洞裡已經充分濕潤,所以感覺不錯,大概用的次數不多,洞裡還很緊。
進入深處時,洞裡好像有動物似的開始蠕動,同時也夾緊一郎的肉棒。
本來就很緊,加上這樣夾緊,當然會感到痛快。一郎拚命的向裡插入。
圭子的反應非常激烈。她大概是很敏感的女人,比香子的反應還要激烈。
一郎也受到圭子的影響,抱緊她的身體扭動,同時屁股上下運動。
「啊……太好啦……啊……」
圭子的哼聲非常強烈,全身都在蠕動,雙腳勾在男人的大腿上。
「妳不要抱的太緊,我沒辦法動了。」
一郎忍不住這樣說。就好像被八爪魚纏住,幾乎呼吸都困難。
「我覺的太舒服了……啊……又插進來了……還要深一點……」
「所以我叫妳不要動。」
「舒服……真舒服……」
不過圭子的身體多少安靜一點。一郎就開始用力抽插,在腹肌上用力,深深插入後又拔出來。
兩個人的性器摩擦發出美妙的聲音。
「好……很好……」一郎也忍不住發出哼聲。
一郎覺得圭子的身體比香子更性感。真不能理解,有這種身體的女人為什麼會單身?大概人生中不如意的事還是佔大部分吧。
一郎做三次旋轉運動後,從乳罩拉出乳房輕輕咬乳頭。
「啊!」圭子發出像野獸般的聲音
「咬的好……咬的好……」
在左右乳房交互咬和舔。圭子猛烈搖頭,汗水之多令人感到驚訝。
「用力……用力揉吧……」
一郎很忙,必需要完成圭子不斷提出來的要求。
「唔……唔……唔……」圭子發出有節奏的哼聲。
一郎的陰囊也有節奏的打在圭子的肛門上,那種感覺特別好,一郎也開始興奮快要忍不住了,想要射精。身體裡感到火熱。
圭子的哼聲變成啜泣,然夾陷入在一郎的背後。
「圭子,我要射了!」
「啊……我也要洩了……」
一郎開始噴射。
「啊……好……我也洩了……」圭子吼叫的同時伸直手腳。
「來啦……好……」一郎繼續噴射。
當最後一滴也射出去時,全身無力的壓在圭子的身上。
就這樣休息一陣子後,一郎對圭子說:「已經滿足妳的要求了,我的報酬不會有問題吧?」
圭子的呼吸還有一點急促,但微笑一下用很滿足的囗吻說:「好久沒有這樣了,所以非常興奮,也很舒服。」
「這個我知道了。我的要求妳能讓我滿足吧?」
圭子點點頭說:「我會說服江奈讓她回家,也會和你連絡。所以偶爾也和我見面好不好?」
一郎不太情願,但為找回江奈還必須利用圭子。
「好,我答應」一郎有氣無力的回答。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