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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車停在馬當路的路邊,把車窗搖下來,在里面聽著收音機並抽著煙。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到了一絲寒意,畢竟,3月的天氣晚上還是比較冷的。我看了看時間,已經9點半了,R的電話還沒有來。于是,只能再打一個給她。
“結束了沒?”電話接通后,我問道。
“噢,還沒結束,不過應該快了。”R回答道。
于是,我只能再次挂斷了電話。我想,我不會再打給她了,就等她打給我,看她吃飯能吃到幾點。
大家知道,如果是請客戶吃飯,一般會定在晚上6點半左右,就算客人晚到,那七點鍾也應該開始了。一頓飯,兩個小時,到9點鍾就差不多了,到9點半的話,基本上要講的話都講完了,也應該結束了。而且R開車,她不喝酒,她說國她老板也不喝酒的,所以9點半無論如何飯局都應該是快結束的時候了。
就這樣,一直等到10點一刻的樣子,我發動車子,我要走了,看來R今天不知道要玩什麽花樣了。
我把車一直開回了西郊,停在離家不遠的一條小路上。
我想,如果R來電話,我就告訴她我等不及已經走了,畢竟明天還要上班的。
沒想到的是,我一直在車里等到11點半,都沒有接到R的電話。
媽的,玩老子!我心頭的怒火“騰”地一下就起來了。
我打電話給R,R沒接,再打,又沒接。
難道和老板上床了?這個騷女人!我很憤憤地想著。
我再打一個,如果再不接,我就回去了,永遠都不想再見到她了。
這個電話撥出去后,鈴響了很長時間,就在要斷的時候,R接了電話。
在R接電話的一刹那,我聽到了電話那頭非常嘈雜的聲音,
我搶先開了腔:“你怎麽回事?吃飯吃到11點半還沒結束嗎?”
R顯然是沒有聽清楚我的話,但她從我斷斷續續的聲音中猜到了我的意思。
“吃完飯,老板請他的朋友一起去喝一杯,就在新天地的最大的酒吧,訂了一個大包房,在喝酒呢!”R好象說起來還有點炫耀的意思。
媽的,老子開董事會時,把新錦江的旋轉餐廳都全部包了下來呢!你他媽的包一個酒吧的包房有什麽了不起啊!看來R的總公司也不怎麽有錢嘛!最多算是一個劣質外資公司。
“你不是開車嗎?怎麽喝酒啊?你不是說你今天不喝酒嗎?”我有點惱火地問道。
因爲在我看來,女人要是一旦喝了酒又不知道節制的話,是很容易被弄上床的,特別是R這種未婚急吼吼的老女人。我就算是絕對不會和R結婚的,但對于R和別的男人上床我也是無法接受的。
“他們一定要我喝,我只喝了幾杯紅酒。”R說。
什麽?媽的還喝了“幾杯”“紅酒”?還是一幫老外在一起喝的!我非常惱火。
我沖R吼道:“你他媽的也不看看現在幾點鍾了,我等你等到現在!”
“你沒打電話給我,我還以爲你回去了呢!”R在狡辯。
“剛才我打你電話你爲什麽不接?”我很憤怒。
“里面太吵,我沒聽見。”R說道。
好啊!媽的這個婊子不知道和哪個老外聊得起勁,連我的電話都聽不到。胡說!她知道我要打電話給她,還會不注意電話嗎?怎麽會聽不到?手機有來電是會亮啊,怎麽會看不到?分明是狡辯!
我到現在仍然不知道R那天爲什麽不接電話,也不知道那天她到底在酒吧的包房里干了什麽。說實話,我也不想知道,我想如果我知道的話,說不定就會更傷心了,所以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他媽的太過份了!”我罵了一句就把電話挂了。不一會兒,我手機又響了,我一看,是R打過來的。
“你還有什麽話要講?我等你等到現在!你他媽的卻在陪其他男人喝酒?”我說完這句就又把電話挂了。
R又打了過來,我直接把手機按掉了,然后關機了。
本來就是想和R玩玩的,沒想到被她玩了。
我再也不想看見R了。
這件事后,R整整給我打了一個星期的電話,我都沒有接。
后來R通過她的一個女朋友來勸我,而且是不停地勸我,我想想R也還可以交往交往,畢竟R已經33歲了,在床上還是比較有經驗滴,感覺還是不錯的。于是我才又和R來往了。
這個星期二,R知道我還有點不高興,所以對吃飯也就不再敢提什麽要求了。
在想到哪里吃飯時,她說:“你上次不是說朱家角的農家菜很好吃嗎,我們去那里吧。”
下班時間,到市區找飯店吃飯,真的還不如去朱家角吃飯,走高速公路還是很快的,而且往市外走,路上也空。
我們去的這家漁莊,其實並不在鎮上的美食街上,而是位于新區的一條小河邊上。由于河鮮東西新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
我們兩個人點了一盤炒螺絲,一個雞毛菜,一條清蒸野生桂魚,3兩野生河蝦,一只1斤左右的野生甲魚和3瓶啤酒。
吃飯過程略去不表。
兩個人吃飯是很快的,8點鍾不到就吃好了。一來是因爲人少,二來是因爲其實我對R當初的那種好奇心已經不複存在了,已經占有過N多次了,新鮮感基本沒有了,所以話也不多了。吃完了飯,R提出來要到周圍去兜兜風。
于是我們開車去兜風了。現在想起來,其實是R計劃好的,她就是要通過野外車震來提高我的新鮮感和對她的興趣。
“今天是開不了房了,這麽晚了,回市里開好房就要退房了。”兜了很長時間后,R說。
“是啊,那我們今天就不要開房了。”我說到。
“想不想試試在車里做的感覺?”R在挑逗我。
“好啊!”我幾乎想都沒有想就同意了。反正才四月份,沒有蚊子,天麽也已經不怎麽太冷了。
在我車里做愛,是非常危險的事情,因爲我車的車內燈是自動開的,只要門開了,燈就開了,而且無法手動關閉,除非關門。但是即便是關了門,關燈也有大約15秒左右的延時。
所以要在我車里做,那就要保證周圍沒有一個人,否則很容易被行人發現。還好郊區的馬路上人比較少。
我們選擇了新區的一條馬路,這條馬路上有一個港灣式停車帶,是將來給公交車靠站停車用的,不過現在還沒有公交車到這里,這里是新在建的別墅區,估計還沒有交房。我也不敢把車停到太過于隱蔽的地方,一來怕碰到強人,二來公安對郊區非常隱蔽的地方是最不放心的,經常光顧照顧。所以只好選擇在一條有路燈的馬路上。
我把車停好,讓R到后座,把右后門打開,我站在右后門外。
我不願意在密封的車里做,那樣子水蒸汽會把所有的車窗都布滿,結果就是里面的人完全看不見外面的情況。把自己置于不能了解外界情況的境地,我是不願意的。
現在我站在車外,很清楚地能看到路上的所有情況,包括雙向來車和非機動車道上的騎自行車的人。同志們,注意啊,我的車里面的頂燈是亮著的。
我把R的褲子全部都脫了,扔到了副駕駛的座位上,把她的兩條腿來出車門,她人躺倒在后座上,然后讓她的右腿踢住右后門的門邊,左腳抵在右邊兩扇車門的中拄上,這樣,她的肉洞就對著我的小腹位置完全打開了。R人不高,1。56M,所以可以擺出這個姿勢,人長得太高的MM,由于腿長,可能就不能用這個姿勢了。
我看了R的肉洞一眼,心中不禁感歎:騷女人就是騷女人。剛擺好樣子,就已經濕了,從洞中流出的白水已經挂在洞邊了。估計這和在野外的那一份刺激有關,平時在賓館R並不是這樣的,總要用很多前奏才能潤滑。
而我不會這麽快就硬啊,于是只能把自己的褲子脫到膝蓋的位置,用DD輕輕地磨她的妹妹。
隨著R的輕聲呻吟,DD也越漲越大。于是,提槍入洞,慢進緩出,充分感覺著R的肉軟腔柔。
10分鍾左右,靠我們停車的這邊,在非機動車道上遠遠地出現了兩個黑影。
我停止了抽動,仔細觀看。
“親老公,你怎麽不動了拉?”R著急了。
“休息休息。”我沒有告訴R有人騎車過來了。我想看看清楚再說,要躲著,15秒鍾就可以了。
隨著兩個黑影越來越近,終于在距離我們100米處,我看清楚了。
那是兩個穿工廠制服的女工,騎著自行車過來了。
一定是上中班的女工下班了,回家路過這里的,我當時是這樣猜測的。
于是,一個更爲刺激的念頭湧現了上來,反正R又不是我老婆,讓她們看我插她,不但無妨,還能給我更大的刺激和快感。
我自然不能把有人來了這事告訴R,否則就玩不成拉!
那兩個女工的年紀應該在20上下,正從我身后經過。
從她們的角度,可以看到這麽一副畫面:偶的背對著她們兩,上衣撩起,褲子脫到膝蓋,還有兩條光溜溜的女人的腿成V字型地在我身前,並從我的肩膀出延伸出來,一看就知道我們在干什麽了。
由于是下班回家的路上,所以她們並不趕時間,所以騎行的速度也很慢,而我車里的燈是開著的,這樣她們在經過我們時是很容易就能看見R躺在后座上的樣子的。
而R是躺著的,正沈浸在下身快感的陣陣激蕩中,眼睛閉著,喘著粗氣,一口一個“老公,老公”地叫著。
我在她們兩能夠看清楚我們的距離時,加大了抽插的力度,R的叫聲也隨之更響了。
本來這兩個女工還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這樣一來,就引起了她們兩的高度注意,四只眼睛齊刷刷地朝我們這個方向望過來。
我很清楚地看見了她們兩個的臉上迅速泛起了紅暈,然后不好意思地對視了一下,快騎離開了。
如果不是今天,她們可能一生都不會看見兩個人在她們面前這麽近的距離交合,而且是故意發出更大的響聲來給她們看。這種場面,對于兩個鄉下姑娘來講,無論如何都是非常震撼的。
而我,也覺得更加的刺激。
遠處,又有幾輛自行車行近,后面還有幾輛。這證明我原先的估計是非常正確的,這條路正是女工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
于是,故技重演了N次。最后在無比滴興奮中交了貨。在這種極度刺激的情況下,時間是不會持續得和開房一樣長的,所以前后也不過就20來分鍾時間。
“有人來了。”我推了R一把,然后進了車,R還以爲真的是有人來了,她哪里知道,活春宮早已讓不少于50個年輕MM給看過了。
同志們,想想看,鄉下工廠打工妹回家路上,撞見市區高級主管被人插得亂叫,那是怎樣的一種感覺啊!
這種形式的車震,我們總共大概玩過10多次,有時在朱家角,有時在太太樂廠區附近,因爲這些地方,都有下中班的女工會經過。
下次和大家分享跟R去她朋友家做客、參加朋友婚禮、以及她去泰國過潑水節、在她家樓下野戰等精彩故事。
由于前幾天工作比較忙,生意有了點起色,總算有了可以安全度過金融危機期的可能。所以我跟大家承諾過要寫的故事,今天總算能夠繼續寫上幾筆。
總是有朋友問我這30萬的事情,其實我說的是一年內花的,並不是一天!怎麽都不仔細看我前面的幾篇文章呢?關于這30萬,我在這里也做一個交代,省得不少朋友都很懷疑。
其實,30萬中的13萬,是我買了一輛二手車連牌照送給了R;4萬給R買了一個CHANEL的經典的包包;5萬和她一起去泰國過潑水節;3萬是給她買車險以及在買車險前她開車撞壞別人的車我陪的錢;2萬讓她去香港玩;一年內零零散散的開房、過各種節日買的各種禮物等等費用差不多有個3、5萬的。
一年30萬除了車和車禍賠款外,平時花費14萬,平均每個月1萬多,每天就是4000塊,消費麽我也占一半,就算成本每天2000塊。桑拿一個鍾市場價600,每天也要3個種才能夠本,诶,廉頗老矣!現在想來,怎麽算怎麽都是我吃虧!但當時並沒考慮那麽多,更沒有用成本費用分析法來計算。
這次寫的是夜里在R的樓下小區停車場的故事。
這天吃完晚餐前,由于天在下雨,所以就決定吃好就回家。沒想到飯吃完了,雨也停了。
R說讓我開車送她回去,但時間太早,就把車停在他們小區里,在車上聊會兒天。
「我的這個包包好看伐?」R指了指她拿著的一個紅色手包。
「恩,不錯,CHANEL的嘛,什麽時候買的?」我答道。
「就是上個禮拜你給我4萬塊錢,我就去買好了呀。」R很輕描淡寫地說。
「啊?動作這麽快!」我說了一句。
「是啊,這個可是新款的,紅色的皮,金色的鏈子,我還是預先在專賣店預定才買到的呢。」R說。
我心里想,上次R問我拿錢的時候說,她們的工資都是新加坡老板直接打給她們的,上個月由于新加坡發生了一點問題,款沒有打過來,她說沒錢了問我拿,我才給她的。沒想到原來她是早有預謀的。算了,想想也就是幾萬塊而已。
不過R這個女人確實很奇怪,有錢也不買房子,甯願和哥哥、嫂子還有爸爸媽媽住在一起,還跟自己的嫂子關系非常僵。照理說,她應該盡快找個地方住出去才對。R有錢麽應該先解決房子,但她就是喜歡買名牌,買了一大堆名牌的「垃圾」服裝,放在家里,還說能增值。可笑,07年買衣服時候是新款,花的是新款價格的錢,不穿,到了08年拿出來,就是去年的舊款,只值老款的價了,R的腦子不知道是怎麽算這筆帳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始終是對的。
R有個女朋友叫麗麗,也是一樣的女人,不過身材比R豐滿的多了。麗麗也是這副德行,住的房子是租的,結婚卻想去香港迪斯尼夢幻婚禮。
麗麗也是個打扮的高貴時髦的女人,其實才23歲,她原來找了個台灣老頭,結果被老頭玩完后甩了,現在找了一個家里在廣東做小生意的男生,也23歲,騙人家買車,買鑽戒,卻不買房。
我問過她爲什麽不買房,她回答說:房子到離婚的時候拿不到,但車和鑽戒卻是她的。
雷人啊!都要嫁給人家了,卻算計得這麽清楚。
我也不想在包的問題上多糾纏,于是又問到:「哦,問你一個問題,若你覺得不方便可以不回答的。」
「好啊,什麽問題?」R笑笑說。
我停了一停,緩緩地說:「在和我睡之前,還有沒有人能讓你這樣舒服?」
「哈,我33歲啦,要說之前沒有舒服過,我豈不是太無能了?」R斜了我一眼。
她接著告訴我,她性生活經過基本如下:
大學的時候,認識一個男人,當然不是同學,發生了第一次,不過這個男人好象是大學周邊的小混混或者是小流氓之類的,
說到這個「流氓男」時她的語氣巴不得他快點死掉。
記得她的原話是這樣的:不知道他是不是現在還活著!
工作之后,認識了父親同事的兒子,不過她看不起「兒子男」,沒有發生任何關系,現在人家都已經結婚生子了,還在本市撥特滿酒店碰到過一次。
可笑的是,R的父親的同事,是一個老頭子,居然也看上她,時不時的以借書還書之名去她家看她,有時她不在,那老頭居然還等她,后來被R的父親曉得了,氣得拿掃帚打他,結果兩個老頭連朋友都沒得做。
從這件是看來,R確實是一個很騷很要搭的女人,連老頭子都不放過。一般來講,父親的朋友,R只要規規矩矩的,長輩和小輩的,人家老頭也不會往那里想,就是看上去R就是一個有縫的蛋,那就難怪人家老蒼蠅往上盯了。(現在想想,偶當時也是被R這樣搭上的,當然偶不是老頭子)
后來R還認識了一個外國人,可能是一個公司的,馬來西亞的人,直接在R的辦公室就做了。
由于不是同一人種,「馬來男」的家夥太大,把R的逼里做出血來了。R害怕了,由于尺寸太不相配,所以就不敢再和「馬來男」接觸了。當然,我想可能原因不可能是這麽簡單的。
在我之前有一個,搞建築工程的民營企業老板,不過是個怕老婆的貨色,開寶馬7系。有一次和很多朋友去周莊,R坐他的車,結果原本開車橫沖直撞之徒居然把車開得穩穩的,結果愛搭的R自然就上了他的床。
不過由于老婆看的緊,「7系男」只能叫司機經常給R送錢,
凡是R看中的東西,他就叫她買,還說「買啊,買啊,不買阿無軟(注:[ 阿無軟] 是方言,意思是很差勁很傻的人)」,于是R和她的女朋友們也經常用這句話來互相調凱。
由于R逼著那個「7系男」離婚並和她結婚,結果私情敗露,「7系男」的老婆派私人偵探天天跟著R,把R搞得精神恍惚,無力糾纏,最后還暈過去住了一個月的醫院,R出于害怕就只好放手。當然R是這樣跟我講的,我還是不太信,估計「7系男」和我一樣,把她玩厭了想個法子甩掉而已。
講到這里,大家知道RA確實喜歡在除了賓館以外的地方做了吧,在辦公室,在車里,在野外,呵呵。所以第一次車震就是R主動提出來的,我也應她的要求在她辦公室里做過幾次。
還有一件氣人的事情需要交代一下。在我生日的那天,約了R和她的幾個死黨朋友去錢櫃K歌。可能是R和馬克講的吧,因爲他們每天都要通幾個電話。所以這個男人也在我訂的房間的同層開了另一個房間,當然我當時是不知道的。
我們唱著唱著,R在她女朋友去洗手間的時候說也要去一下洗手間。我訂的大房間里面就有洗手間,但被她女朋友占用了,所以R就去外面的公用洗手間。
當時我並不覺得奇怪,直到過了半個小時R還沒有回來。而我也已經被她的女朋友們灌酒灌得有些微微上頭,于是我也走出去了,一來是出來透透氣,二來去廁所找找R。
錢櫃規定每個房間的們和窗都是透明的,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楚的看見里面的人,不過玻璃面積有點小,不存心看是不容易看到的。
我先去洗手間小了個便,然后在女廁所外面叫了幾聲R的名字,包括中文名字和英文名字,當然是沒有人回答的。
我想打電話給R,問她在哪里,卻發現手機在房間里沒有帶出來,于是只能悻悻地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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