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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點多時,空蕩蕩的銀行只剩下采玲一個人,她真的有點後悔答應袁經理逗留到這麼夜。
銀行關門前,經理神神秘秘走到采玲的工作桌旁說:「阿玲,我而家返總行開會,7點多會回來,妳今晚留一留等我,有些重要事要同你講。」等采玲回個神來,袁經理已經出門去了。
如果在以前,采玲一定會拒絕,但當下金融海嘯,公司幾個月前才剛剛裁了第一批員工,一直有傳言,一定會有第二次裁員,銀行裡每個員工都人心惶惶,擔心自己榜上有名,現在和經理頂撞,絕對不是一個好時機。
放工後,采玲已經換回便服,她今天原本約好先生家銘一起晚餐,給他打打氣,故此由裡至外都特別用心打扮的,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五分袖襯衫,若隱若現地透出裡面蕾絲胸罩;襯衫最上端鈕釦刻意未扣,露出了性感又可愛的乳溝;下身配上蓬鬆的半身短裙,將自己的大腿顯得更修長。
采玲和家銘已結婚兩年,去年才剛剛買了一個單位自住,現在想起,真有些後悔當時的決定。家銘在大陸工作的工廠突然倒閉,老闆不知所終,幸好家銘及時收到消息,回香港得快,否則被工人或供應商發現扣押,真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了事。
好在前幾年經濟好時,家銘的收入及花紅都不錯,靠以前的積蓄和采玲的收入,生活還好應付,但一想到自己工作的不穩定,采玲不禁有些擔心。昨天家銘說要上深圳找老友探探消息,說好今晚回來,但哪知整個下午,采玲打他手提電話都轉去留言信箱,不知死去哪裡,現在袁經理又要這麼晚和自己約談,一切計劃都被打亂。
「叮噹!」采玲胡思亂想之際,門聲響起,從已上鎖的大門往外一看是袁經理,采玲趕緊走去開啟地鎖。大意的她,竟一時忘記掩住自己前面的春光,經理進門時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采玲胸前兩團白肉,但袁經理想現在還不能太過猖狂,趕緊轉移目光對她說:「妳鎖好門後入來我房。」
「知道!」采玲唯唯諾諾的應允。
采玲到這分行工作已經幾年,進出經理室不下百次,經理室門口在大堂的轉角,因角度關係,不能從大門直接望到經理室。室內佈置簡單,入門後第一眼,便見到左邊牆身上有一張高半身的大窗戶,經理可以從裡邊一覽大堂情況;窗戶下則安放了一張長沙發,對面當然少不了對應身份的辦公桌和大班椅;旁邊有一個大櫃,上面放置了一部閉路電視,只見螢光幕上分割幾個畫面,播放著銀行每一角落。
袁經理見采玲進來,示意她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采玲的旁邊,單刀直入地說:「阿玲,妳知不知妳在公司下次的裁員名單裡?」
采玲聞訊馬上面色一沈,現在的她最不想要就是聽到這種消息,大學畢業後自己便進這間銀行工作,由最初的見習生升到現在客戶主任,什麼說炒便炒?自己這幾年的時間豈不是白費?想到此,眼眶不禁泛紅問道:「為什麼是我?」
「妳也知道現在外面風頭火勢,立法局又要查什麼不良銷售,銀行又要減縮開支,我都好唔想,而家要我們在每間分行都找幾個人出來,等上面老闆們見股東和議員時有得交代。」袁經理好像很無奈地說。
采玲聽袁經理說後真的六神無主,如果被裁即等如連現在全家唯一收入都沒有,不用說供樓,生活都未必能挺得過,更莫說來年的生活……但等等,采玲心裡突然有一道閃光:為什麼要袁經理特別說給她聽?況且就算有了決定,不是到時先宣佈嗎?如果要裁她,也不可能在這樣的一個場合告訴她被解僱。
采玲看了看袁經理,不知是不是自己心理作用,袁經理看自己的眼神有些特別,而且好像一直盯著自己的胸部。憑藉女性的直覺,采玲隱隱約約明白當中含意,但現在有必要問過明白,於是采玲擡起頭問道,鼓起勇氣試探的問道:「你說分行要找幾個人出來,你……有了決定沒有?」
『大魚上釣!』袁經理心裡樂到極點,現在一點也心急不得,否則大魚脫釣逃去就捉不回了。
袁經理從容地從沙發站起來,走向大班椅坐下,望著采玲說:「其實個個都是好同事,但上面壓下來,妳知我有我的難處,上面叫我交個名上去,但真是唔想,唉!真是煩!」突然話題一轉:「妳記唔記得之前的Diana?她好像要申請破產,層樓公司要收回。」
Diana是采玲的前輩,不過已四十多歲,由櫃位員一直進修,離職時和采玲同樣是客戶主任,采玲入行後受到她不少照顧。幾年前Diana和先生離婚,好像有一個讀小學的兒子要養。
她和采玲一樣用銀行員工低息貸款買樓,原本靠自己的收入基本沒有問題,但可惜Diana是第一批被裁員工,低息貸款當然沒有了。之前聽同事說,公司好像迫補回樓按差額,但料不到這麼快就要走到破產這條路,采玲想到公司的無情,真有點心寒。
這時從袁經理從旁邊的大櫃中取出一瓶威士忌和兩個酒杯,采玲認出這是一個大客送給袁經理的高級貨,袁經理珍而重之收藏起來,每次要是做上大生意,才會取出來慶祝。
袁經理繼續說:「都係曾特首說得好:親疏有別,如果大家是自己人就方便了,無理由唔幫自己人。阿玲,其實妳都做了這麼久,論資格、論學歷,都應該夠時間升客戶經理了,不過現在……有個人睇住就唔同!唉,不過可惜呀!要係出面從頭來過,唉!真是可惜!」袁經理一邊搖頭,一邊把酒倒入兩個杯子中,采玲坐在沙發上也聞到威士忌傳來的陣陣香味。
(中)
袁經理見采玲面色陰沈不定,知道自己剛才的說話已動搖了她,現在是關鍵時刻,絕不能功虧一簣,突然轉過話題說:「今日我收到人事部的電話,話妳今期個樓宇供款好似仲未入數,問我妳是否有問題?我話今日好忙,無時間答佢,諗住明天先覆!人事部都傻的,妳哪裡會有問題,最多轉錯數吧了。不過,話說回來,人心隔肚皮,如果不是自己人真是好難講。」說完將一杯酒推向給采玲。
采玲知道自己已被迫入死角,樓宇供款的錢是給家銘用來週轉,原定明天就可補回,但現在人事部竟然先打電話來,即是懷疑她的信用有問題,除非袁經理肯幫助圓謊,否則一切都完了,她這一刻完全明白袁經理卑劣的意思。
現在的她當然可以一走了之,痛罵袁經理的無恥,但這樣等如放棄一切,想到現實中的生活,采玲就沒有了這個勇氣。她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辦公桌旁取了其中一杯酒,一飲而盡說:「袁經理可唔可以幫幫我……」
袁經理滿意地笑了一笑,站了起來,把采玲迫向桌邊,一口吻在她的唇上,一邊雙手則放肆地在她的身軀上上下遊走。采玲呆了一下,下意識地把頭別了開去,袁經理也不勉強,順勢在脖子、耳朵上胡亂的又吻又舔,右手乘混亂中解開采玲襯衫前面幾顆鈕扣,再順勢伸掌一撈,實實在在的抓著了左邊乳房,食指和無名指更深入到胸罩裡面,夾住那尖尖凸凸的乳頭,不停地搖著。
采玲哪裡防到袁經理竟有這一招,她的全身自小就很敏感,一被觸碰就全身都使不上力,還常常被家銘取笑不中用,這時卻被袁經理誤打誤撞尋到自己的弱點,真不知如何是好。
采玲的生理反應哪裡逃得過袁經理的眼底,見她突然渾身軟綿綿,兩指間的蓓蕾變得硬挺,知道手段用對了,立時加強火力進攻,右手在兩邊乳房上又揉又搓,左手將她其餘的鈕扣完全解開,見時機成熟,雙手解下了胸罩的背鉤,一對雪白結實美乳便跳了出來。
采玲對袁經理的舉動嚇了一跳,叫了一聲:「嗯……不要……」本能地用雙手掩胸,但卻中了袁經理的聲東擊西之計,雙手往她腰間一摸,半身裙扣解開,袁經理用力地一抽,連內褲一併兒都扒下,采玲怕衣服弄破,只好任他脫丟,袁經理順手拋到椅上。
這時采玲全身赤條條的站在袁經理眼前,消極地一手掩著胸部,另一手往下捂住自己的私處,但這些都無阻袁經理對采玲身材的欣賞。
烏黑黑的長髮,配上精緻的五官,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在胸前高挺的雙峰抖動著,誘人非常,應該有34C吧;纖細的腰身,加上結實的臀部和修長的雙腿,最重要的是那兩腿間神秘的三角草原,袁經理雖仍未探訪,也想像得出其中美妙風光。一想到此,忍不住伸手入褲中,把早已硬得發痛的雞巴揉搓了一下。
正想進一步行動時,采玲放在桌上的手機「嘟嘟」的響了起來,袁經理一手拿起,只見來電顯示出現「老公」兩字,袁經理把手機遞過去給采玲說:「妳老公找妳。」采玲正想取過手機,袁經理卻突然把手縮回,並開啟手機上的擴音器說:「喂?」
「請問采玲在嗎?」家銘熟悉的聲音在電話中傳來。
「她剛剛走了。你是她先生?」袁經理一邊望著身無寸縷的采玲,一邊說。
「是啊!你是……袁經理,我在銀行門口,想接她放工,她什麼走了?」家銘抱怨的說,但想起袁經理還在線,連忙道:「對不起!打擾了。」
「哦……你在門口?你等等我,我開門給你,你欏返個電話俾阿玲,沒有了電話很不方便。」袁經理假情假意的說。
「那麼真的要多謝你。」家銘答道。
采玲聽到後真的嚇得面如死灰,她不知道袁經理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腦中只有一個想念頭,趕快穿回衣服離去。但袁經理卻一把將采玲抱起,把她拋在沙發上,另一邊將桌上的酒具用文件夾擋著,把放著采玲衣服的椅子轉好。
見疊在最上層的內褲,他順手拿起,轉身對著采玲揚了揚手中內褲說:「乖乖,妳躺在這裡別動,我現在去見妳的寶貝先生,妳也不想我將它交給妳老公,破壞了夫妻感情就不好啊!」說完後輕佻地將內褲嗅了一下,隨手放進西褲袋,再拿起手提電話,便去給家銘開門。
無助的采玲這時只能躺在沙發上,手指頭也不敢動一下,她不敢想像出面到底發生什麼事。在胡思亂想之際,大堂兩個男人的聲音傳了入經理室中。
「晚安!袁經理,這麼夜還不收工?」家銘的客氣的問道。
「是呀!沒有辦法,剛剛接了個大Project,今晚要辛苦些,點都要砌掂佢。」袁經理望了望自己經理室一眼,心想:『今晚當然要砌她。』但口中卻說:「其實這個Project,阿玲都出了不少力,沒有她真是不成事呀!以後可能要叫阿玲加多些班,你做先生要體諒太太呀!」
「不要這樣說,阿玲向來都讚袁經理好能幹,她能幫上手就好!」家銘想怎樣都應該拍拍袁經理馬屁,哪裡想到自己最愛的妻子,正全身赤裸躺在一窗之隔的經理室中!家銘見采玲不在也不想久留,便對袁經理說:「阿玲的電話……」
「對不起,你看我真的做到糊塗了。」說完袁經理便把采玲的電話交還給家銘,並送他出門口,家銘心想:『袁經理真有禮貌,采玲跟著他真不錯。』
(下)
袁經理鎖好門後,確定家銘離去,便回到經理室中,只見采玲已坐了起來,哭著瞼對袁經理說:「求求你,好心放我走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袁經理看了看她,坐到她的一旁,聲音毫無感情地說:「你同人講,有誰會信妳?明明是妳勾引我,我由頭到尾都無迫妳,是我軟弱,被妳誘惑到。妳竟然夠膽到先生就在隔壁,而自己全裸躺在人家沙發上等人操,真是淫蕩得到家,我真是對不起妳老公呀!」袁經理停了一停,再道:「唉!其實我這人並不貪得無厭,只要……」說完輕佻地挺了挺下身,望著采玲。
采玲知道今晚不滿足袁經理的慾火,他是不會善休的,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解開袁經理的褲子拉鍊,掏出雞巴拿在手上,一上一下的套動著,希望袁經理盡快發洩過後就會放過自己。
袁經理當然知道采玲的心思,哪會這麼容易讓她得逞,自後橫腰把她抱著,兩掌各握一個乳房,一手一粒乳頭,又磨又揉著;嘴巴在她耳背上、粉頸間親了又親,那該死的渾身酸軟感覺又再侵襲采玲全身。
袁經理右手順著采玲的腰間、小腹,穿越那一片烏黑的草原,想要滑進陰戶裡面,采玲不知哪裡來了最後一絲理智,緊夾著雙腿說:「不……不要……」袁經理當然不會理會,突然在采玲耳窩中吹了一口氣,再在耳垂用舌尖輕掃,一陣陣痲痺感傳偏全身,「啊……」采玲張著嘴巴,重重的呼著氣,袁經理右手再往前一扣,整個陰戶便在掌握之中。
袁經理手指在那裂縫中來回地撫動,感覺到濕潤不斷增加,於是中指慢慢滑進陰戶裡面,一節、兩節……如演魔法般,整隻中指隱沒在陰戶中。袁經理熟練地用手指在裡邊摳動,采玲整個人浪得發抖,但硬是不肯叫出聲,雙手緊緊地抓住袁經理的右手,不知是想拔他出來,還是想把他再往內送。
突然采玲整個人劇烈地顫抖著,袁經理知道她高潮來了,便慢慢停下來,用手指感受著陰戶的抽搐。
袁經理當然知道打鐵趁熱,輕輕的把采玲平躺在沙發上,兩三下便將自己身上衣服脫得渾身光溜溜,轉身正想提槍上馬時,卻見采玲雙手掩面抽泣起來。袁經理心裡罵個不停,但現在如箭在弦,什麼都不能壞了興頭,當下放低聲線,溫柔地問道:「我的寶貝,妳哭什麼呀?」
「你地男人只是識說謊,寶貝寶貝,你整晚只會欺負人家,幾時當過人家寶貝?」采玲恨恨地說。
袁經理不愧是老江湖,聽到采玲的語氣有些鬆動,連忙道:「傻妹,我這個人最守諾言,今晚的事傳了出去對大家都不好。總之妳肯乖乖的跟著我,我一定有妳好處。不要再哭啦!」說完幫采玲抹去眼淚,乘機去吻她,更不客氣地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裡,采玲猶豫了一下,半推半就和他對吻著。
袁經理這時更是得意,抓住采玲的雙腳,半蹲身子,右手握住雞巴往陰戶口磨來磨去,龜頭感到之前的分泌還在,於是往前用力一送,「滋」聲響起,整根雞巴深挺入采玲最裡處,彼此的性器緊緊相扣。
不知是不是本能反應,采玲小嘴兒合不上來,忍不住吐出一口長氣。她從沙發上仰頭,半瞇著眼睛看著現在那個頭髮稀少、肥肥胖胖的還挺著一個啤酒肚、現在卻連成一體的男人,她在讀中學時已偷嚐禁果,和家銘結婚前也曾結交過幾個男朋友,但和一個年紀可以大到做自己父親的人做愛,這還是第一次。
只見袁經理抱起采玲的臀部,有節奏地在陰道裡抽送,可能是年齡和體力關係,袁經理不像自己以前的男朋友般挺著雞巴就亂插,但技巧方面卻優勝很多,每一下深入都好像觸到自己的癢處。
一波一波的快感侵襲著采玲全身,分泌自然地又充足起來,袁經理的肉棒被她的浪水黏得閃閃發亮。采玲嘴裡發出沒有意義的囈語,雙腿在男人的腰上上一勾,不自覺地晃著屁股跟隨他的節奏動起來。
袁經理知道采玲嚐到甜頭,手指撚在她的陰蒂上溫柔地撫弄,「我幹得妳舒不舒服?」袁經理問。
「……」這麼羞人的問題,叫采玲哪肯回答。
「舒不舒服?」袁經理見采玲不肯回答,兇悍地插了幾下,抽插間的濺水聲在兩人私密處中響起。
「舒……舒服……」采玲快樂得已顧不得面子了。
「舒服便大聲叫出來,我聽不到!」袁經理無恥地說。
不錯,銀行外面人來人往,有誰會想到在裡面,平日大家正襟危坐、嚴肅辦公,但現在卻有兩個人赤條條地做愛。一想到此對比,采玲整個人便更加興奮,她需要在這淫亂的氛圍中發洩。於是采玲響應袁經理的呼籲,放膽地高呼起來:「哦……哦……舒服……啊……啊……再來……」清脆的嬌叫聲在銀行裡迴盪,哪裡管得自己的浪聲是否會傳出去外面。
袁經理見她開始浪起來,更是下下用力,屁股快速地擺動,采玲被插得失魂落魄、淫水四濺,浪聲越叫越高,小穴一下一下地收縮顫抖。袁經理知道她要到了,也不再有什麼顧忌,放鬆心情深抽長送起來。
突然龜頭傳來一陣酸麻,雞巴脹大、龜頭變硬,叫道:「我要……射……」采玲突然一驚,想把他推開:「不要……射……在裡面……」袁經理這時哪會管她,反而更死命地狂抽猛插。
「啊……」袁經理終於忍受不住,爆發了出來,采玲感到一股股熱燙的精液全射入自己的蜜穴中,她閉著眼睛深喘著氣,四肢緊緊地扣著袁經理享受著這一刻。過了一會,手腳無力的她,懶洋洋地放鬆四肢。
高潮過後的女人最美,袁經理忍不住低頭想親吻她,采玲卻主動迎了上去,兩人吻得不亦樂乎。袁經理向她千保證萬保證他一定會信守承諾,采玲才滿意地拾起衣服,各自走進洗手間清潔。采玲出來時,見被自己弄得一塌糊塗的沙發,不禁為自己剛剛的浪態面紅耳熱,趕緊幫忙清理收拾。
晚上9時多,兩個銀行職員加完班鎖門離去,一個途人看到時想:『現在要保住工作真不容易,必須做到這麼夜才收工。』突然想到明天公司叫所有人一定要返公司,是否如傳言般明天要發大信封?搖了搖頭,多想無益,想到在家的親人,還是加快腳步融入人潮當中,趕快歸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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