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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溫柔之高中性事
初中以后,我考取了一所市重點中學。令我遺憾的是,竟然沒有一個初中的
同學和我是同一班,這讓我在班上著實沈默了幾個月。但隨著大家接觸的加深,
也慢慢開始了我高中的性事。
一天,我正在教室偷看金庸先生的小說,一個哥們手里拿了一張報紙沖到我
身邊,說:「看不出你小子還發表了文章。」
我一聽,搶過來一看,果真是自己發表在《語文報》上的一篇小小說。當天
我在省級報刊發表了文章的事情立刻傳遍了整個校園。晚上我去食堂的吃飯的時
候,都聽見身后的同學對我議論紛紛,因爲雖然我校是一所市重點中學,但畢竟
在省級刊物上發表文章還是少之又少。
也是因爲我的這篇文章,開始了我高中的性事。
我們學校有一個校園的廣播站,里面有兩個播音員,長得還真好。一個叫胡
媚,身材高挑,臉蛋清秀,乳房也是很大;一個叫趙文,個子1。57米左右,
臉圓圓的,乳房不大,但很挺,屁股就翹翹的。因爲我們都是學校文學社團的骨
干,聽了幾回課就很熟了。以后有事沒事就她們叫我去廣播室坐坐。
有一天,我去廣播室,敲了一下門,就看見胡媚從門縫里伸出一個腦袋,叫
我等等。
大約又過了兩分鍾,門開了,胡媚笑嬉嘻地說:「今天怎麼過來了?」
我沒做聲,看著她,還真是誘人犯罪啊。穿著一條白色的短褲,上身套了一
件T恤,顯得很是性感。
她看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臉刷地紅了:「沒看過啊?」
我嘿嘿地干笑道:「沒看過。」接著我問:「趙文呢?」
「哦,她去打羽毛球了。怎麼,沒看到她就這樣想啊?」
我看著她道:「你不要瞎說啊,特意來看你啊。」
然后房間里面靜的很,她坐在床上,白色的腳一晃一晃的。我的眼睛四處無
目的的轉悠,忽然就不動了。我看見了她們懸掛在門后面的內衣內褲,好象有小
碎花的,也有條紋的。
我的心跳就加快了,小弟弟也開始不安分了。胡媚覺察到了我的視線,臉更
加紅了,一手擰在我的耳朵上,輕輕地罵:「小色鬼。」
我回轉目光,盯著她:「你再罵我一下,我就對你不客氣。」
胡媚立起身說:「我就罵,你怎樣啊?」
那一剎那,只覺得熱血上湧,我一把拿過她的手,使勁一拖,胡媚就坐在我
的腿上。
她吃驚地望著我:「你干嗎?」
我說:「親你!」
就把自己的嘴壓了上去,她掙了幾下就不動了,任我親。
我開始只是模仿電影里面在嘴巴上親了幾下,親著親著就碰到了她的牙齒,
她的嘴微微一張,我的舌頭就進去了。當時那個爽啊,真是別提了,小弟弟在褲
子里面硬的要命,我和胡媚的唾液不停地交融,她的呼吸也慢慢粗重起來。
我的手開始不停地在她背上撫摩,摸著就慢慢地探到了她的乳房。
胡媚一驚,又不動了,只是嘴里開始無意識地「嗯嗯」出聲。
我一把撂起了她的T恤,就看見了她那滾圓的乳房,乳房很大,乳頭卻尖尖
的,我無師自通地一口親了上去。親完一個又一個,舌頭在兩個乳房上面不停地
旋轉,不一會兒,胡媚就受不了,使勁地把我壓上她的胸脯。把我壓得不停地喘
氣。
我一只手開始去摸胡媚的下面,只感覺隔著褲子都是熱熱地。我把她的褲子
解開,手就摸了上去,觸幕的是看到一條小花紋內褲,我手一伸,就去解。
胡媚使勁按住,我一把壓住她的手,手就按進去了。胡媚突然又不動了,乖
乖地讓我摸。
我只感到里面滑濕濕的,當時我不知道女人動情的時候都會這樣,還傻傻地
問:「你撒尿了啊?」
胡媚氣死了,狠狠地擰我:「都是你這個小壞蛋!」
我的手就在里面不停地攪動,胡媚也在我身上亂摸,但我不敢伸進去,我那
時關于性的知識真是少的要命,生怕她懷孕。胡媚把我的褲子也解開,就把我的
小弟弟拿出來,使勁地揉擦。
就這樣,我們兩個人互相搞著對方的生殖器,好象要比賽一樣,都是越來越
用力,越來越激昂。正在我們都熱情似火的時候,廣播室的門被打開了,趙文一
手拿著羽毛球拍,一手拿著鑰匙,呆呆地望著我們。
我不知道那時怎麼啦,一把把趙文拖了進來,把門使勁地帶上。
趙文望著:「你們,你們怎麼這樣啊?」
我不做聲,看著胡媚,胡媚對我做了一下眼色。我不知道是明白她的意思,
還是不明白,反正我就把趙文抱了起來,壓倒在床上。
趙文拼命地反抗,胡媚也幫我壓住了趙文的手,我把趙文的上衣推上去,看
到了白色的乳罩,跟著又把乳罩推了上去,一口就含住了趙文的乳頭。
趙文又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閉上眼睛讓我親,趙文剛剛打完球回來,身
上汗濕濕的,我也不管不顧,只想著親她的乳房。胡媚在旁邊,用力地把趙文的
褲子脫了下去,一低頭就去親趙文的大腿。趙文吃了一驚,全身一顫,臉蛋使勁
地往我懷里拱。
我的嘴一邊親趙文的乳房,手卻伸向了胡媚的下面。胡媚的眼睛水汪汪地看
著我,淫淫的一笑,又接著去親趙文。
那天下午,我們就這樣整整搞了兩個多鍾頭,直到晚上吃飯,學校要開廣播
了,我們才分開。
分開后,趙文臉紅紅的看著我,忽然沖了上來,擰住我耳朵,輕輕地罵道:
「死流氓!」
此后一直到高中畢業,我和她們兩個就進行著這樣的遊戲。我也一直沒有真
刀真槍地和她們做愛,一是因爲當時我性愛知識缺乏,一是因爲我還想著自己和
她們的前途。
后來我升上大學后,她們卻沒考上。一直到我到南方的深圳打工后我都一直
沒有見過她們。有次回老家,聽朋友說,她們都嫁人了,不知怎麼的,我的眼淚
當時就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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