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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體滑下來,和她並排躺着。她把被子拉起來,將一部分搭在我身上。我們聊着天。她說:“我還不太會,很少這麼做。”我說,“沒事的。我已經很舒服了。”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層層拉開我緊束的內衣,接觸到我的身體。小手在我的全身撫摸着,腰-部,腹-部,胸-部,然後在我的乳-頭上撫-摩不停。我吻-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唇。這樣的感覺要舒服的多。我的右手又不自覺地下去了。撫摸過她全部的身體,然後去到到的隱秘花園,那裡已經是汪洋恣肆了。我嘴唇吻着她的耳朵,告訴她,“好多水。”然後舌頭抵進她的耳朵,輕輕的掃舐。她的身體反應更厲害了。宛如一條深水裡的魚,游來游去。 我的左手因為要用來穩定身體,不至於讓自己在窄窄的床上掉下來。所以感覺到不能充分施展。我讓她往裡睡。她側起身子,騰出了寬一點的位置給我。我用左手肘部支撐着身體,左手開始在她的胸-部游移。我的嘴唇舔着她的耳朵脖子,左手摸着她的乳-頭,右手輕輕撫摸她的私-部,最後輕輕落在*上,緩慢的揉動。很快的,她咬緊嘴唇,滿臉痛苦的正抓,一會兒,她的身體緊張的抖了抖。我知道她已經達到了一次。 高潮了就不能繼續刺激*了,否則會不舒服。她的私-部已經全部濕了,潤滑如油。很輕鬆的,我的手指就進去了,這是我第一次用手進入女人的體內。在探索的時候,我不僅想到要去探索我一直懵懂的g點。
內壁光滑而膨脹,很有彈性。我的手指在裡面旋轉着摸索。稍一用力,就已經見底了。感覺底部有個結,按了按,她說那是子宮口吧。應該不會舒服。幾次旋轉着尋覓,終於在一個地方摸到一塊與內壁相比較為粗糙的地方。不大,手指頭大小,有層次感,這個就是g點了吧。我用力按了按,手指在這個點上旋轉揉摸。她突然抬頭猛吸住我的嘴,我繼續按壓,她把舌頭伸進我的嘴裡猛烈的攪動,忽然啊的一聲全身就癱軟了。 我也有些累了,轉身趴在她的身上,看她沉浸在餘韻里慢慢恢復。這是我第一次躺在她的身上,軟綿綿的,隔着衣服我的下體抵住她的私處。我明知顧問地說,“高-潮了嗎。”“恩,3次。”她說。我很吃驚,我自己以為是2次。我說,“還要嗎。”她說,“怕你太累了。”我說,“我不啊。”低下頭去吻她的乳-頭,溫柔的吻吸。我的下體也用力的抵住她,並不斷的摩擦。她說,“你想射嗎”。我說,“不想,是讓你舒服。”我可不想就這樣射掉。摩擦了一陣,她又到了。兩個人,在冬天的列車上已經是渾身是汗了。 我起身去車頭的洗手間洗了洗,也擦了擦汗。發現鏡子里的我,雖然沒有達到高潮,但是白里滲紅。可是,我真的要和她做一次最徹底的接觸嗎。 我回到車廂里,她也起來了,摸索着鞋子,然後也去了洗手間。
車廂里其他的人都消停了,有的已經打起了呼嚕。乘務員的小乘務室里也是空的,應該去乘務車廂里休息去了吧。窗外是無邊無際的黑暗。我們都坐在下鋪,相摟着,臉挨在一起摩挲。彷彿兩個熱戀中的情侶。 她說,“餓了嗎。”我這才發現經過這一折騰,還真有些餓。便點了點頭。可是車上現在不可能有東西賣。她去行李架上拿下旅行包,搜出了一些餅乾,滷蛋,香腸還有花生米。更有意思的是,她的包里竟然還有好幾瓶小瓶的二鍋頭。我驚嘆不已,原來是帶給她爸爸的。我便舔着臉要了一瓶來喝。她偶爾也喝一口,但又受不了酒的辛辣,不住的呼氣和吸拉舌頭。香腸後來只剩下一根了,我讓給她吃。她剝了皮,咬了一口,然後把嘴送過來。我明白了,就把嘴湊過去,香腸從她的嘴裡傳到了我的嘴裡。我順勢狠狠地吻着她。 我發現,我們之間竟然變得特別的親密和親昵,只有真情侶之間才有的親密。我們並排坐着,身上搭着被子和外套。互相交換的吃着東西,喝着酒。這些感覺也許就是甜蜜吧。美人,美酒,良宵。
列車滾滾轟鳴着向前。如果這夜不會亮,如果這車不會停,如果這路沒有止境。該多好。酒喝完了,我們又去洗漱一番。這間隙里,列車上的燈熄了,是該睡覺的時候了。經過別人床鋪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下,發現黑得什麼也看不見了。 蘭在黑夜裡脫了衣服,鑽進了被子。我也脫了,偎依着她。跟她說,“和你一起睡吧。”她向里讓了讓,我也鑽了進去。她身子向里側着,我順勢摟着她,手沒有停,上上下下的游移。最後慢慢脫下她的褲子。還沒有脫到qigai(靠,這兩字竟然打不出來)處,她拉緊了不讓我繼續。這樣也好,我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來,黑暗裡摸索着湊上去。她的腿無法張開,所以根本找不到地方。我對她說,“幫幫我。” 她伸出手來,牽引着我,終於對接成功了。可是根本進不去,也很容易掉出來。沒辦法,我又去脫她的褲子。內褲和內衣一起,脫去了一條腿。這樣就容易的多了。我正要挺身而進。她側過身來,對我說,“你不怕我懷-孕嗎。”是啊,我一下子泄氣了。她可是沒有生過孩子的人啊。萬一懷上了,可就麻煩了。我說,“我不射在裡面。”她說,“那也有可能懷上啊。”那怎麼辦,我有點氣急敗壞了。她笑了,說,“沒用的傢伙。啥也不懂。明天吃事後避孕藥吧。”我傻笑了兩聲,就開始埋頭苦幹了。
側身從後面進去,感覺很緊,而且進入不深。我不斷地聳動,她也極力配合,有時力氣很大的往後抵我。還拚命對我說不要停。好舒服好舒服,她不停的囁嚅。這樣的確很舒服,但是很顯然,讓我高-潮好象不可能。我拉過她來,翻身趴了上去。這樣的進入,讓我們都長長的啊了一聲。這個傳教士的姿勢,多麼的老土,又多麼的實用啊。插入的很深,濕潤的私處包裹着,每次抽動象是滑過長長的刺激的隧道,引來下體一陣陣的快感。她也每次都用力的往上挺,迎合著我。我的手撫摸着她的乳-房,她的嘴,她吻着我的手,最後輕緩的吞進我的一根手指,口水濕潤了,然後慢慢由上到下的吸吮。哦。好溫暖的感覺。那個夜晚。在列車上。我們做一陣愛,然後又怕人發覺的分開鋪位來睡。過了一會,兩個人又粘在了一起。直到天色微明的時候,才疲憊地休息。我怕睡過了頭,讓她睡,等到她醒來,已經快要到省城了。
出來火車站,我們找了個葯點,買了毓婷,用隨身帶的礦泉水喝了下去,我的一顆始終懸着的心才落了地。要暫時分手了,我問她,“總共有多少次高-潮。”她說,“13次。”又說,“可能好久沒做的原因,很容易就達到了。”以前我不相信一個人會來那麼多次,而且不相信來了那麼多次還會記得住。沒想到,這一切都是真的。女人,無所不能。 要回家了。我們約好一起回培訓班的時間,就依依告別了。 再回到培訓班,大家好象久別重逢的老朋友,熱情的不得了。也可能感覺到相見時難別亦難吧,彼此之間都會毫無顧忌的開一些玩笑。我把第一天碰到的幾個女同學都幾乎擁抱了一遍。他們也幾乎都會問起蘭來了沒有。我只回答,不知道。我沒有和她聯繫過。
快要返校的時候,我打過蘭的電話,沒有人接。後來她回了信息,說是不和我同路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也不方便問原因。鬱鬱寡歡的一個人獨自返校了。開學兩天以後,她才回來。上課的時候,我寫了紙條問她怎麼啦。她回答,“我有了。”我當時一下子竟然有點懵了。看她的表情一本正經,好象不是說笑話。 晚上打電話約她出來,兩人又在寒冷的街頭漫步。我問,“真的懷上了嗎。”她反問我,“要是真的懷上了,你說該怎麼辦。”我語塞。這個問題不好回答,雖說當然是打掉,可是這樣的話比冬夜更讓人寒冷。“就知道你是個沒膽的男人,怕負責任。”她假裝生氣。“如果懷上了,那就嫁給我吧。”我也假裝很男人的說。“得了吧,那我們兩個人以後還有臉面見人嗎。”她說。
是啊。我們兩個人的家庭,拆散了,然後組合在一起,會讓別人說什麼呢。歡娛是快樂的可是總有這樣一些煩人的事情等着你去收拾。 走在無人的風裡,我拉她的手,她甩開,我再拉,她又甩開。我雙手環抱住她,看她在我的懷裡掙扎,去吻她,她頭不停的擺動,最後還是被我吻住。她突然發瘋了似的,反過來吻我,兩手把我摟得緊緊的。用力的,深深的,吻我的嘴唇,我的眼睛,我的脖子。然後趴在我的懷裡,小聲的抽泣。 我只好輕拍她的背,小聲問她怎麼了。安慰她不要緊的,什麼事都可以解決。最後,她說,“我只是懷疑懷上了。現在還不知道。要再等一個星期才知道。”我緊緊地抱着她,是我粗心,讓她擔驚受怕。“真的懷上了,陪我去做人流好嗎。”她仰起頭來問。我堅定地點了點頭。蘭問,“你有沒有想過我。”我說有啊,幾乎天天想。她也笑着說,“我也是。和老公做愛的時候也想起了你。”過了一會,她問,“我不知道是不是喜歡上你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沒有做愛的時候,談這樣的話題,是不是太過沉重了。我們都只想在這個俗世尋得一些歡娛,我們的心靈卻要經受折磨。你只是想和我做-愛,是嗎。“蘭問。”不是的,我也喜歡你。“我有點吞吞吐吐。”傻瓜,別害怕。“她笑,”我就是怕愛上了你,所以回來的時候沒有和你同路。也是捨不得老公,我很愛他。“到了宿舍門前,為了讓別人看見,我們分手,打算一前一後的進去。她對我說,”一個人可以同時愛兩個人嗎。“我沉默。她又說,”不過我知道,我不應該愛上你。“說完就轉身走了。
提心弔膽地過了一周,周末的早晨,我還在床上睡懶覺的時候,蘭打電話來,語氣十分急促,聲音壓的很低,”真的有了。“我一下子從床上跳起來,同室的哥們還在打呼嚕,我隨便洗漱了,出來去找她,她也剛好出了門,幸好大家都在睡覺,沒有碰上什麼人。兩人在冬天的清晨,急匆匆的趕到醫院去。北方的冬天冷,要等到9點多醫院的婦產科才有人上班。我們在街邊的小攤上買了兩個煎餅果子吃。一邊吃着,一邊焦急地等待。看着嘴裡呼出長長的冷氣,感覺我們象是一對患難與共的夫妻。醫院沒有什麼人,她有些害怕,護士讓她進去的時候,我吻了吻她,感覺她的身體有點顫抖。在門外等待,心情也十分複雜。過了好半天,才看見她步履蹣跚的出來。我去扶她,問她,”疼嗎。“她說,”打了麻醉,可能過一會兒才會很疼。“
宿舍是不能回去的了。人流就象坐月子一樣,不能做劇烈運動,不能碰冷水,可是這兩天該怎麼過呢。我們坐在醫院的長椅上小聲地商量。剛好是周末,最後決定還是讓她向老沈請假,就說有親戚來天津了,要陪着逛兩天,晚上也不回去住了。(我們晚上不回去住,要請假的。特別是女生。)聽着電話里老沈答應了,我我們都相視一笑。但是我的心又抽搐了一下,感覺有些心酸。去醫院附近的賓館開了間房,扶着她進去,躺在床上。這時候麻藥已經過了,她疼的滿頭是汗。我握着她的手,輕輕地撫摸着她。
按我們老家的風俗,坐月子要吃雞。我去賓館的餐飲部,和裡面的說要訂一分坐月子吃的雞。正巧碰到一個大嫂,說,你去買原料來,我們幫你加工吧,只收加工費。我高興的跑回來和蘭說了,並告訴她我要去市場買雞和生薑,還有黃酒,這些我老婆生孩子的時候,也都是我去買的。蘭說,”還好你比較懂,我什麼也不知道的。“我告訴她,好好睡一覺,不要起來。就出門了。 回來的時候順便買了一碗豬肝湯麵和一個電飯煲。開了門進房間,蘭還沒有睡醒。我坐在她身邊,看着她慘白的臉,真的覺得後悔和內疚。是我害了她,她可是還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啊。俯身去吻她的臉,突然她緊緊抱住了我,再看她,眼睛已經睜開了,眼裡都是淚水。 ”xxx,我愛你。“她說。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
說真的,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裡出了錯。緊緊抱着蘭的時候,有那麼一剎那,我也竟然為自己象一個負責任的男人而感動驕傲,可是很快就覺得有些迷惘。懷裡抱着的別人家的女人,她真的愛上我了怎麼辦。我扶她起來,把面重新用電飯煲熱了,拿給她吃。雞湯沒有那麼快送過來,吃完了又讓她繼續睡。她說,”我睡不着啊。你陪我說說話吧。“我說好啊,就上了床,睡在她的身邊。 她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臉。”你這樣的男人,會讓女人迷失的。“她說。我說,”對不起,我不該去引誘你。“她笑了,”是我自己想放縱一次。“我們都不去談雙方的家庭,也不想談未來。在這樣的白天,在溫暖的室內,那麼近的靠在一起。我們又控制不住了,我去親她,她也回吻我。我把手伸進被子,探進內衣里,撫摸她的乳-房,她說,”這樣好舒服。也沒那麼疼了。“我說,”我來吸一吸她吧。“她說,”不要,等會把我的慾望勾起來了,就麻煩了。“又說,”醫生交代了,15天不能同房。“我呵呵地傻笑。
就這樣我們迷迷糊糊地睡着,後來是被敲門聲吵醒的。我去開了門,雞湯送來了。我趕緊讓蘭起來喝。把雞腿撕下來給她吃。剛開始她還有滋有味的吃,很快就膩了。說讓我吃,我說,這雞湯雞肉全是給你的,我一點也不會吃。這兩天把這些吃完,補一補。
晚上我回去宿舍,第二天又過來,她的身體還是不太舒服。我說,你要不和老沈再請一天假,就說星期一晚上再回去。她想一想,也就照辦了。
星期一是個大雪天。中午我過來,看她已經起了床,還在衛生間里洗漱。我說,”你不能碰冷水啊。“她說,”躺在床上3天快發霉了。我剛才洗了個熱水澡。沒關係的。我沒碰冷水。“也許是熱水的原因,她的臉上有了些紅暈,臉色好看很多了。”沒事了,我可以回去了,“她說,”可能真的是雞湯補身體。“我告訴她,”你還是等到晚上再回去吧。現在外面好大雪。“
因為身體好轉了,心情也好了很多。我們並排躺在床上,就有些放肆了。
一番激烈的互吻之後,我掀起她的內衣,去吸她的乳-房。她的雙手不斷揉搓我的頭髮,身體不斷的扭動。嘴裡發出短促的啊啊聲。我慢慢往下,親她的小腹,肚臍,一邊褪去她的褲子和內衣。她伸手來阻止,我已經順勢而下了,潔白光滑的大腿,烏黑髮亮的毛髮,甚是惹人喜歡。我的嘴唇慢慢從大腿往下親,到小腿,到腳趾,又回來到大腿跟,嘴唇輕輕拂過中間地帶,轉而到了另一條腿。她已經有些失控了,閉着眼睛,身體不時的抖動一下。
我用雙手拖起她的臀部。先是在兩邊的屁股上輕咬,又在會陰部用舌尖輕輕的舔舐,她的下體扭動的更厲害了。神秘之處也慢慢張開,花心濕潤而泛出光澤,我的嘴覆蓋了上去。她在幾近暈旋中低喊了一聲,”不要,臟。“可是身體並沒有排斥我,而是雙腿大力的夾緊我。我的嘴含着兩邊的唇,舌頭輕頂進去,她的臀部抬了起來,不斷地頂上來。我的舌頭時而進去,時而掃過她的外面,看她快要來的時候,我含住她的全部,上唇抵住*,舌頭在陰道里不斷的撩動。她大叫一聲,身體挺直,感覺私處里不斷的抽搐。一會兒平靜了下來。我也累了,躺在她身邊,她微笑的看着我。我問,”恨我嗎。“她說,”不,謝謝你。“我笑了,”謝我什麼。“她說,”讓我嘗到了偷情的滋味。“ 她的手伸進我的衣服,撫摸我的胸-部,然後解開我的褲鏈,用手套弄着我。”要我幫你嗎。“她說。”不要了,你身體不能太累。“我說。”你在上面來啊。笨蛋。“她說。 我也已經挺拔多時了。便脫去褲子,騎跨在她的胸部位置,不敢壓着她,手撐扶在床上。她含着我,邊用兩手一上一下的擠弄。太刺激了,很快我就射在她的嘴裡。射完了,她還是含着,過了很久,才放我出來。 我們收拾乾淨了,我笑她,”技術進步了啊,是不是老公教的。“她說,”自學成材啊。“”夠聰明的啊。“”那是。“我們又取笑地摟在一起。”怎麼會懷上呢,不是吃了葯嗎。“我問。她半天沒有回答我。”是不是老公讓你懷上的。“”不要談這個問題好嗎。“她有些支支吾吾。我說,”我覺得很內疚啊。“過了好半天,她才幽幽地嘆了口氣。”我是個壞女人。我說出來,怕你嫌棄我。“我說,”你說吧。不管怎樣,我都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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