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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美婦的肉體上盡情地發洩著獸慾,肉榴般的巨大龜頭,邪惡而野蠻的摩擦、刮動著她的肉壁,給昏迷的美婦帶來強烈快感,她已經不知享受了多少個高潮……
現在,我正用一隻手箍住跪趴在身下的美婦的纖腰,另一隻手用力的揉搓她那堅挺圓潤的乳球,快速的聳動著自己的腰。
粗大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間進進出出,帶出了大量的蜜汁,順著美婦的大腿滴下,沾濕了一大片床單。
美婦緊窄的蜜穴把我的肉棒夾的緊緊的,蜜穴裡的嫩肉也不斷的蠕動,將肉棒送到盡頭的子宮,任由邪惡的肉菇強力的壓迫子宮,宮頸就像一張不斷開合的小嘴,吸吮著男人的龜頭。
強烈而舒爽的快感使我不禁把力道加的更足,原本堅挺的乳房在我的手掌中幻化出各種形狀,強勁有力的腹肌更加猛烈的撞擊著雪白的殿部,把原本白嫩的屁股撞得一片通紅。
即使承受著男人強有力的肏幹,曾被整個艦隊部視為心中的女神的美豔婦人,雖然上了年紀,仍然像床前那張軍裝舊照裡一樣的冷豔動人。
在我大力的攻擊之下,從她口中僅僅溢出一絲似有若無的嬌吟,完全比不上肉棒在小穴中發出的「咕嘰,咕嘰」的摩擦聲,自然更不用說我的小腹撞擊屁股時發出「啪!~啪」的聲響。
然而已經高潮過幾次的美婦,在昏迷之中並無力阻擋我強有力的衝擊,我加快速度不過抽插了數十下,她的身體便開始微微顫慄起來,小嘴無意識地呻吟,屁股翹的更高,令我更加方便大力的進出她的蜜穴。
正當我再一次將肉棒深深送入她的蜜穴,龜頭用力的頂在花蕊中,美婦全身一僵,肌肉盡數繃緊,腔穴中一股熱流猛烈地沖刷著我的肉棒。
難以言表的快感使我精關一鬆,巨大的肉菇脹起帶著巨棒也猛然變粗,巨棒頂端的肉菇狂亂的脈動,大量濃濁的精液深深地射進了美婦的子宮裡……
滾燙的精液重重的打在子宮壁上,美婦的子宮一口氣灌滿了男人的黏稠體液。
我喘著粗氣,大汗淋漓地將剛射完精,仍然粗硬的肉棒抽出身下女人的體內。
她依然睡的很安詳,冷艷的臉蛋微微暈紅,唇瓣微開,睫毛顫動,淡淡挑染的髮絲歪斜的挂在她的臉蛋上。
我坐在床邊喘氣,欣賞著這個風韻猶存的熟女──秀文學姐的母親,劉佩盈。
是的,沒有考慮多久,我就付諸行動,迷姦了她。
秀文學姐被母親逼婚了。
為了不損失這麼一個好砲友,於是我配合她假裝成男朋友去見他母親。
初次見面就能讓我驚豔的女人不多,而且還是一個年近半百的女人,那天她穿著一身無袖的鐵灰色薄絲套裙,緊緊貼住飽滿的雙峰,勾出玲瓏的曲線,裸露出的圓潤鎖骨反射著誘人的肉光,透過衣服可以隱約看到裡面的胸罩,是黑色的。
絲織的超短裙,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但她穿著黑色的絲襪,佩著白色的高跟涼鞋,很新潮的款式,沒有鞋帶,但是後跟有一條帶子圈在腳踝上,性感異常。
不近的距離都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美人的性感丰姿讓我的心跳加速。
「淫蕩!」心底咒罵著,但目光卻不由在她身上停下。
秀文學姐的母親坐下後,她不經意地把右腿翹在了左腿上,裙擺便完全敞開了,富有曲線的美腿徹底暴露在我的目光下。
我目光再也捨不得離開……目視秀文學姐的母親和她有七八分相似,一樣的眼神很兇,尖尖的臉蛋,但都是美人,有著高挺的鼻樑和一頭美麗的栗色長波浪捲髮。
作為母親,劉佩盈也有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坐在椅子上顯得腿很秀美,大腿渾圓飽滿,絲裙的緊貼著身體,露出了大腿和翹臀誘人的曲線,腿上穿著黑色的絲襪,包裹在絲襪裡的纖細小腿勻稱結實,發出誘人的光澤,小巧的腳向上勾著,掛著一雙乳白色的高跟涼鞋,腳跟上沒有扣子,半邊懸掛在腳尖上,露出纖美誘人的腳踝曲線,鞋跟很高,大約有八公分,看上去性感無比……
近距離的觀察劉佩盈,卻在劉佩盈身上找不到一點歲月的痕跡,披肩的柔滑長髮,艷麗的小臉,苗條豐滿的身材,周身散發著迷人的成熟女性魅力,最吸引我的還是劉佩盈裙下的那兩條長腿。
從絲襪透出的膚色光澤,可以明顯看出劉佩盈的美腿肌膚白膩光潔,圓潤修長,膝下兩條小腿,圓潤筆直,纖細的腳腕下,一雙小巧的美腳蹬著乳白色的高跟涼鞋,八公分高的細跟撐得小腳踮高,顯得兩條小腿更加誘人。
最讓人驚豔的是劉佩盈身上那種高傲冷豔的成熟女人氣質,看得我心裡發癢。
第一次見面是不太愉快的,這是因為秀文學姐直接劈頭就說要和我結婚。
劉佩盈斜著眼看我,一開口就說,不要以為娶了秀文就能少奮鬥多少年。
也許秀文學姐是認真的,但我可沒這樣想過,只是少了這樣好的砲友覺得可惜而已。
那天的飯局不歡而散了。
晚上和秀文學姐幹完後,她抱著我不肯分開,眼睛定定地看著我許久,只問了我一句,我怎麼想。
我了解,這是最後通牒了。
「妳呢?妳是真的願意嗎?」
秀文學姐點頭。
「那就結吧。」
後來我才知道秀文學姐的身分──和某部電影一樣,俗稱「將軍的女兒」,她父親就是總部的張將軍,一直以來,他都在背後罩著秀文學姐。
張將軍是很有希望當上下一任司令的人選之一,但這並不代表他的家庭和樂,父母都是軍人,聚少離多,父親外遇,父母離婚,母親獨自養大女兒,很典型的軍人夫妻,當然是不幸福的那種典型。
爲了一償心願,或是報複她輕視我的舉動,我已經不記得了。
從見面開始,我對「劉阿姨」敬重有加,她是那麼的高傲冷豔,如同秀文學姐一般。
我知道女人都喜歡鞋子,我後來特地買了一雙黑色的水鑽高跟魚口繫踝鞋送她,但只被她冷冷地說一句:這種鞋子只有妓女才穿。
我沒有回嘴,只是心裡想著她之前穿的也和這差不多……
高傲冷豔的劉阿姨在我努力開始想跟她打好關係時,她忽然告訴我:她幫秀文學姐安排了相親,讓我以後別來了,她不想女兒嫁給軍人,只要分開感情自然就會淡了。
我雖然沒有反駁,心裡卻想,我和學姊可是有非常「深入」的交往過的。
劉阿姨要學姐毅然抛下了相「愛」多年的我,跟一個弱不經風的花美男交往。
我有多麼不爽,多麼憤怒?
早知劉阿姨一臉嚴肅卻如此處事兒戲,我就不客氣了。
本來不被待見的我只能一邊心裡咒罵著她,一邊把秀文學姐當成她猛幹,把精液射在學姊的身上。
「但是,現在呢?我可以任意的幹妳這老騷貨呀!」我冷冷笑著,雖然劉佩盈早已被我用乙醚迷暈,聽不到我對她的冷嘲熱諷。
我擼著粗大的肉棒,它對著暴露出白膩乳房、裙子被撩到腰、毫不抵抗的張開雙腿、安穩躺在床上的劉佩盈嬌軀漸漸又起了反應。
「操!」我罵了一聲,挺硬的肉棒抵著劉佩盈剛被我內射過的私處,又插了進去。
我一邊握著她的乳房,撫摸起來,將另一邊發硬的暗紅色乳頭吸入口中,一邊擁住她臀下雪白的嫩肉,在上面慢慢地揉捏著。
巨大的肉棒在美婦的三角地帶進出著,穿過濃密的陰毛,在滑嫩而敏感的陰唇上來回地摩擦。
從她的蜜穴裡湧出了大量蜜汁,浸濕了兩人烏黑茂密的陰毛,同時也沾滿了我的肉棒,使得肉棒看起來閃閃發亮,黝黑發亮得像是一根鐵棒。
我放開她的乳房,再次吻上她的櫻唇,這次我主動地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貪婪地吸吮著美婦口中香甜的津液。
同時雙手抱著她豐滿的大腿,將肉棒對著肉穴深處,用力向内猛撞,次次都是整根插入,龜頭直頂宮頸。
再次感受到她的陰道內那些嫩肉對肉棒的擠壓和按摩,我開始由慢而快,由淺而深地抽送。
緩抽急插,將她弄得兩眼迷濛、嬌喘咻咻,浪極蕩極地到達了高潮。
我真是沒想到今年都快五十歲的女人蜜穴還是很緊,軟乎乎的,而且高潮之後彷彿更有靈性,蜜穴裡的嫩肉緊緊地裹住肉棒,我來回抽動了一下才能繼續把肉棒連根插入。
劉佩盈秀眉微微鄒起「恩……」渾身顫抖。
我一邊插抽,一邊把旁邊的兩隻黑色高跟涼鞋給劉佩盈穿上,大力舔弄吸吮著露出的腳背。
左腳翹起擱在我的肩頭,右腿在胸前蜷曲著,真絲短裙卷在腰間,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在胸前顫動著。
隨著我肉棒向外抽出,暗紅的陰唇都向外翻起,粗大的肉棒在劉佩盈的蜜穴抽送,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睡夢中的劉佩盈渾身輕輕顫抖,輕聲地呻吟著。
「唔……」
大艦入小港,粗大的龜頭扭轉研磨著肉唇,慢慢插入深處直至根部,整個過程既緩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蜜穴撐得滿滿的,柔嫩有彈性的緊緻肉壁把肉棒的每一點刮了個遍,肉壁大力蠕動,層層疊疊包上來裹在大肉棒上,爽的我一陣激靈。
劉佩盈嬌豔豐韻的俏臉被我大口大口狂吻亂啃著,我下身健碩的臀肌像打樁一樣一下一下向下頂撞,在白嫩的豐滿美臀上撞出一陣陣誘人的臀浪。
拔出來時那慢慢的速度讓肉壁輕輕刷過肉棒的每個點上上,小刷子一樣奇癢難忍,恨不得讓我狠狠使勁把劉佩盈的蜜穴操爛了才能止癢。
硬碩的圓鈍肉龜撞擊肉穴深處的子宮口,帶來的強烈快感的同時,也讓昏迷中的美婦感受到最深處被撐開到極限的異樣痛楚,這種疼痛,配合強烈的舒爽,給美婦帶來了更多的快感,她雖然雙眼緊閉,但是眉間扭曲,鼻子不停地喘息,嘴裡也不斷無意識的發出誘人的呻吟。
美婦人丟了一次又一次,兩條黑絲美腿被我抗在有力的肩膀上幹到一次又一次絕頂高潮,有時候還連在一起,這個高潮剛過去又迎來下一個高潮,最誇張的時候是在我一陣急促高速大力聳弄下五分鐘內來來了三次,洩得欲仙欲死死去活來,蜜液噴了我一腿。
我一邊狂插,一邊拉扯她的乳頭,並且搓揉她的胸部,享受那先被人搶先嘗過了的肉體,事實上,繼秀文學姐的父親之後,還有人佔有過她的身體。
劉佩盈後來和一個小白臉狂戀,他只是想拿她的錢,騙玩了感情了就甩,傷心欲絕的劉佩盈自此不相信男人。
現在我體會到了,劉佩盈的小穴又緊又熱,即使被我迷暈毫無知覺,身體的自然反應還是說不了謊,我一邊狂幹一邊偷笑她的男人,沒想到我可以幹一位將軍夫人。
隨著我激烈的抽送,我的腰越來越酸,同時又酸又酥的快感又再度襲來,我哆嗦幾下,這次我抽出了肉棒,跨到她身上,對著她酣睡微紅的俏臉擼動肉棒,但是從我龜頭尖端射出的,只有少量的幾滴精液而已,幾滴稀薄的精液滴在她的鼻尖上,下流的滑下來。
這沒辦法,我迷暈她的這兩小時之間,已經射精了四次,她的裙子和絲襪是我另外替她穿上去的,她早在我第二次肏她的時候,就被我剝光,但我覺得穿著衣服更能顯出她正在被人強暴的這個事實,讓我更加的興奮,而她及肩的長髮也被我玩過各式各樣的花樣,很讓我興奮!
白色的泡沫順著她白嫩的大腿一道道流下來,黑油油的陰毛被澆得緊緊黏在結實的腹肌上。
我戀戀不捨的從美婦人的蜜穴內拔出肉棒,喘著休息。
第四次射精的我,腰腿酸軟,索性就軟在床上,趴在劉佩盈昏迷的身軀上喘息。
我暫時沒有性慾了,但我心中依然鬱悶,我還是不爽!我用舌頭粗魯的將她柔軟的唇瓣剝開,鑽入她口腔中吸吮她的香舌。
就這樣了嗎?我甯可犯罪也要的報複就這樣簡單的結束了?
我憤怒的咬著牙。
突然,這安靜的房間傳來手機的鈴聲,我又驚又駭,隨即會意:是劉佩盈的手機。
我關掉她的手機。
她醒來一定會起疑的,但我早就想好一個辦法,我認識一個混夜店的朋友,他又賤又禽獸,我看他不爽很久了,他絕對適合蹂躪劉佩盈這個老騷貨,當我的替罪羔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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