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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爺看到藝雅之後態度出人意料的發生了180度的大轉變,他捏起藝雅
的下巴,再一次確定了是林藝雅之後便笑嘻嘻的調笑道:「我說林老師您這幾天
怎麼沒去上課呢,原來是在我這裡呀。」
藝雅滿眼淚水的看著面前的少爺,一邊抽泣著,一邊回想起了有關這位少爺
的一些資訊。
藝雅只記得他是自己的一名學生,不過叫什麼藝雅已經忘記了,只記得他習
慣讓別人稱呼自己為呆爺,而呆爺在班上也是屬於那種坐在後排不停老師講課的
學生,只是藝雅從來沒有想到,呆爺居然還有這樣一層身份。
穿著校服的少年瞇著眼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下跪在自己面前的老師,咋舌道:
「嘖嘖嘖,真是沒想到哈,外表那麼高冷的女老師,居然還會是夜總會的小姐,
嘖嘖嘖!」
「呆,呆爺……你叫,你叫人家做什麼,人家,人家都願意……」藝雅一邊
抽泣,一邊面對自己的學生,淚流滿面。
「嘿,呆爺,還行啊,沒記住我的大名倒是記住了我的外號。」呆爺嘴角掀
起了一個弧度,調侃道,接著揮手遣散了剛剛進入房內,想要把藝雅拉出去槍斃
的保鏢。
「嘖,呐,林老師呐,你知道麼?我早就想摸摸你的那奶子,插插你那騷逼
了。」
呆爺一邊捏著藝雅的下巴,一邊將手伸進了藝雅的乳罩裡,輕輕撫摸著藝雅
那碩大的乳房。
而得知自己暫時沒有生命危險的藝雅也漸漸停止了抽泣,盡心盡力的服侍著
自己的新主人。
「主,主人~」藝雅在呆爺的撫摸下已經是春心蕩漾,臉上的淚痕也漸漸被
桃紅取代!
「嘿,上道挺快的嘛~嘖嘖,沒想到平時人摸狗樣的老師也有今天這般地步,
嘖嘖嘖。」
呆爺順勢坐在了床上,分開了他的雙腿,而藝雅也乖乖的爬了過去,用玉手
隔著他的校服褲子輕輕拿捏著他下面的肉棒,直到它變大,變粗,接著藝雅便伸
出舌頭,隔著褲子慢慢舔舐著呆爺的肉棒。
呆爺撫摸著藝雅的秀髮,心滿意足的享受著藝雅的服務,而當藝雅緩緩脫下
他的褲子,將他的整根肉棒都吞進嘴巴裡時他便渾身一震,接著舒服的吐出一口
氣,漸漸地開始按住藝雅的頭部胯也開始抖動!
肉棒在藝雅的嘴巴裡不停的進出,藝雅也費力的保持著呼吸的同時努力的吸
著他的大肉棒,舌頭靈巧的舔弄著呆爺的馬眼,直到那馬眼噴吐出粘稠的精液,
灌滿了藝雅的嘴巴。
呆爺滿意的將自己的肉棒抽離了藝雅的嘴巴,又抖了抖,將殘餘的精液甩在
藝雅的臉上後才欣賞起藝雅喝精液時的樣子。
藝雅微皺著眉頭,將嘴巴裡腥臭的精液慢慢嚥下了肚,隨後乖巧的張開了嘴
巴,好讓呆爺檢查。
而呆爺也開始了另一輪的進犯,在將藝雅的內褲撕碎後,便惡狠狠的捅了進
去,開始瘋狂的抽插,另一隻手也開始死命的揉捏著藝雅的乳房,將藝雅在床上
操的直不起腰來……
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知了停止了吵鬧,樹葉也由翠綠變成了幹黃,
紛紛飄落在了地上。
藝雅也已經失蹤了好幾個月,校方也從一開始不懈努力的尋找漸漸地也變得
不了了之了,在給藝雅的家屬塞了三百多萬後,事情也就漸漸地平息了下來。
而女教師林藝雅,卻在呆爺的調教下,變得越來越淫蕩與放浪。
此時的藝雅正身著她那蕾絲連衣裙與肉絲和黑色的高跟鞋,脖子上戴著一副
項圈,而項圈的另一端正由面前不遠躺在沙發上的呆爺拽著。
藝雅面帶微笑,平靜的對面前的幾位少年講著功課,這幾位少年正是呆爺的
兄弟。
這幾個月來也沒少和呆爺一起玩弄藝雅,而那頻率已經使得藝雅原本還算緊
實的陰道變得有些松垮了,不過藝雅的乳房倒是又大了一罩杯,同時也打了無數
次的胎。
而再過幾天,就是學校的期中考試了,呆爺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向他那老爸
申請了一間房子作為幾個人的教室讓藝雅來帶領他們複習。
而這幾個人倒也有模有樣的聽講臺上藝雅的講課,不過聽沒聽進去,那就只
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此時的藝雅已經變得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了,連續幾個月的操弄以及調教使得
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而無數打胎的經歷已經使得她的精神始終處於崩潰的邊緣。
現在只要是看到男人的大肉棒便會條件反射一般的握住,含住,再塞進自己
的陰道裡,而呆爺他們也早已對這種狀態的藝雅失去了興趣,不過今天,藝雅將
會用自己的身體為他們的期中考試助助興。
藝雅努力的搜尋著自己腦海裡那些語文知識點,努力的為台下昏昏欲睡的學
生講解著《赤壁賦》,努力的貢獻著自己最後的一點價值。
「好啦好啦,林老師。」呆爺終於忍不住的拉了把手中的鐵鍊,藝雅聞言乖
乖的合上了書本,跪在了地上。
「過來過來。」呆爺又拽了拽手中的鐵鍊,把藝雅拉了過來,而其他的幾名
男生也終於抖擻起來了精神。
藝雅跪在呆爺的面前,仰頭微笑的看著呆爺,而呆爺他們則無所謂的解開了
自己的褲子,露出了自己身下的肉棒。
藝雅也如同往常一樣,用手揉捏眾人的大肉棒,用嘴巴親吻,用乳房按摩,
而當藝雅再一次被插在了大肉棒上時她又開始了動人,又或許是她最後一次的呻
吟。
呆爺他們不斷的操弄著藝雅的屁眼,陰道,乳房與嘴巴,而等到將要射精時
卻抽了出來,讓藝雅打著手槍,一股腦全部射進了一旁的玻璃杯中。
十六七歲的少年精力十分的旺盛,一共不到十個人卻裝滿了半杯粘稠的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在杯子裡緩緩地流動。
「來,林騷逼!幹了這杯酒,祝我們其中考個好成績!」呆爺拿起了那半杯
精液,藝雅麻木的接過玻璃杯,嫵媚的看著眾人!
「哇嗚~少爺們都好厲害喔~人家居然能得到這麼多的精液賞賜,是奴家的
榮幸呢~」
藝雅隨後便將玻璃杯放在了自己的嘴邊,緩緩地傾倒,粘稠的精液慢慢流進
了藝雅的嘴巴裡,藝雅的舌頭嘗到了精液的腥臭!
很快,精液便灌滿了藝雅的嘴巴,藝雅一邊用手接住溢出來的精液,一邊將
自己嘴巴裡的精液緩緩地嚥下了肚,精液順著藝雅的食道,逐漸的進入了藝雅的
胃裡,使得藝雅甚至多了一些飽腹感。
「哦哦!」呆爺和他的朋友們看到這一幕之後便開始鼓掌起哄。
「好酒量!」
呆爺調笑道:「少爺,說笑了~」
依舊癱軟在地上的藝雅努力擠出了一絲微笑。
「好啦,兄弟們!這時候也不早了,大家也都餓了吧?」
呆爺沒有再理會藝雅,反而轉過身去對他身後的兄弟說道:「大家也都好久
沒吃好東西了,今天就讓大家吃頓好的,為我們期中考試助助興,好不好?」
「好好好!」呆爺的兄弟們也都光著身子開始瞎起哄。
呆爺滿意的拍了拍手,隨著掌聲的停止,一溜身著廚師服的大漢就走了進來,
同時還帶著各式各樣的炊具。
這就是呆爺的禦用廚師團隊,被他們宰殺,烹調的女孩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了,
而他們也都是呆爺身邊的親信,否則,也不會叫他們來烹調女孩的。
藝雅無聲的抽泣著看著眼前進來的廚師們,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命運了,而她
這幾個月也見到了所謂被呆爺放掉一條生路的女孩——
都被去除掉了四肢,蒙上了雙眼,乳房裝上搾乳機鎖在狹窄的籠子裡沒日沒
夜的提供著奶水——
呆爺的早餐奶和他養的狗狗喝的奶。
相比較這個結局,藝雅還是選擇了死去,作為一道美味死去呆爺抓住了藝雅
的頭髮,將她拽到了鐵盆前,狠狠得揪住她的頭髮,迫使藝雅露出她那結白的脖
頸,藝雅抽泣著,全身一顫一顫的,滿臉淚水,卻又已經認命的閉上了自己的眼
睛,等待那冰涼的刀鋒劃破自己的喉嚨。
「攝影機準備好了嗎?!」呆爺亢奮的吼道。
「好了!」眾人應聲道。
「照相的準備好了嗎!」
「一切就緒!」
「預備!」呆爺將刀鋒緊緊地貼在了藝雅雪白的脖子上,鋒利的刀鋒與皮膚
的貼合處不斷的滲出血珠,藝雅緊緊地咬住了嘴唇!
「開始!喔!!」呆爺用力一劃,刀刃切開了藝雅的脖子,割斷了藝雅的氣
管,藝雅努力的掙紮卻被呆爺死命的按在身下,血液噴進了面前的盆子裡!
而呆爺絲毫沒有罷手的意思,依舊死命拽住藝雅的頭髮,又是一刀從側面捅
進了藝雅的脖子!
將藝雅的脖子捅了對穿後再使勁向前一推,鋒利的刀刃切開了藝雅脖子上的
肌腱,徹底割斷了藝雅脖子上的動脈與氣管,血流噴出的速度瞬間大了好幾倍!
藝雅眼睛睜得大大的,想說話,卻又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劇痛衝擊而
來,她感受到自己的生命正在迅速的流失,而她最後的意識,便停留在了那呆爺
將她的頭擰下來的那一幕……
此時的呆爺正抓住藝雅的頭髮,將藝雅還在滴血的頭顱舉得高高的,絲毫不
在意落在自己身上的鮮血。
「好啦!肉已經宰殺完畢啦!接下來就是我們的廚師展現廚藝的時候啦!」
呆爺將藝雅的頭扔到了一邊,廚師們依言脫去了藝雅身上的衣物,只留下那
肉色的絲襪,接著便將藝雅倒吊起來,開膛,肢解,處理下水,如同對付豬肉一
般。
「好啦,我今天請大家吃麻辣女教師這道菜,怎麼樣呀?」
呆爺從藝雅被宰殺的地方笑嘻嘻的走了回來,把滿是鮮血的衣服扔到了一邊,
同時又一邊欣賞著大廚們處理藝雅的屍體,一邊與他的兄弟們調侃道。
「其實就是吃個麻辣火鍋啦。」
而等到熱氣騰騰的火鍋被幾名大漢抬到呆爺面前時,距離藝雅被宰殺完畢已
經過去了三個小時了。
此時端上來的鍋內只有藝雅那雪白的軀體,從胸口被打開至小腹,裡面翻滾
著麻辣火鍋的湯底,而藝雅的屁眼與陰道口已經被腸線細細的封了起來,保證湯
底沒有絲毫的洩露。
而藝雅兩個引以為傲的大奶子也被割了下來,做成了乳房切片,放在一旁的
盤子裡,盤子裡流淌著藝雅的奶水,散發著濃郁的乳香,等待著呆爺們隨吃隨涮。
藝雅的肝,心以及腸子與腎臟等下水也被廚師精心的清洗乾淨,切片,盛放
在了一旁的盤子裡。
不過藝雅的玉手與玉足則被廚師清蒸,端上了桌子,供大家取食,藝雅的肩
膀也被廚師塗滿了調料,製成了香噴噴的烤香肩。
藝雅的玉臂與小腿則被刮乾淨了肉,同樣承在盤子之中,供呆爺取食。
不過,吃麻辣火鍋,怎麼又能少了腦花呢?
呆爺突然閃現出了這個想法,不過這很容易解決,呆爺隨手撿起來了藝雅的
頭顱,用一個小鐵錘敲開了藝雅的天靈蓋,將藝雅雪白的大腦取了出來,如果此
時的藝雅還是活著的話,想必會痛不欲生吧。
至於藝雅那肉還算的上是比較多的雪白大腿則被廚師醃制了起來,準備製成
「女教師牌」火腿——這也是呆爺為它起的名字。
此時眾人們已經對藝雅的身體動起了筷子,藝雅被切成片的子宮在藝雅的身
體裡被涮熟,蘸上調料,送進了別人的嘴巴裡。
而藝雅還佔有乳汁的乳房切片同樣也是,帶著麻辣,乳香,少女體香以及極
高溫度的乳房切片與子宮切片讓人胃口大開的同時又大汗淋淋。
「為了期中考試,乾杯!」呆爺一隻手拿著烤香肩,另一隻手又舉起來了那
杯剛剛鮮搾的女孩乳汁,嘴裡還嚼著藝雅的涮腸。
「好!」眾人一邊咀嚼著藝雅鮮嫩的肉體,一邊含糊不清的應道。
「來來來,多吃點腦花,林老師的腦花這可是。」呆爺一邊慫恿著他旁邊的
兄弟,嘴裡還一邊嚼著藝雅的陰道。
眾人的狂歡從下午一直持續到了深夜一點多鐘,可憐的藝雅被吃的只剩下滿
地的白骨以及還算完好的頭顱。
……
「現在為您現場報導,本台最新受到消息,今日上午七時許,本市由幸福路
至南京路的高架橋下發現一枚不明身份的女性頭顱。
以及數根人體白骨,女性頭顱有嚴重外傷,且其內部腦組織不翼而飛,據知
情人士透露,該名女性極有可能為我市某所高中前幾個月失蹤教師林某某……」
此時的呆爺正翹著二郎腿,剔著牙躺在他那碩大的床上看著當地電視臺播出
的新聞。
「少爺,這樣會不會……有些不妥……」在一旁的老先生弱弱的問道。
「怕啥,李叔,我只是單純的看我們學校的校長不爽罷了,你趕明從我的賬
下轉些錢給劉市長和金局長,讓他把這事往我們校長還有那教導主任那裡扯!
就說些他們看那騷婊子起了色心,然後又綁架操夠了又殺人之類的理由,我
倒是要看看那些自認為為人師表的傻逼有什麼反應。」
「哎……」李叔歎了口氣,默默地退出了呆爺的房間。
「少爺真是越來越能做了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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