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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姑提起褲子係好,把內衣整理一下後,嫵媚地對虎松說:“俺回去了,有
兩包黃豆俺想賣了,妮得交學費。”
虎松使勁嘬了口煙說:“行,那啥,等俺騰下空來,到下河村磚廠結帳。溝
日的,還差俺千來塊錢呢。”
芳姑聽明白了虎松的意思,他現在手裡沒錢,等手頭有錢了,會給她幾個錢
的。她臉莫名紅了,悄聲說:“俺不是那意思,俺啥也不要,是心甘情願給你的。”
這句話讓虎松感覺很輕松,他怕被女人纏上,他想已自己的方式處理與女人
間的關係,而不是被女人逼迫做啥事。
芳姑走到村中時,鄰居家的小兒子福根迎面走來。福根今年22歲,剛結婚
三個月,老婆跟人跑了。倆人走近,芳姑笑眯眯問到:“根兒啊?干啥去?”
“姑,俺打著去鎮上買化肥,到小喜家借拖拉機。”
“是啊,太好了,你開拖拉機捎上俺吧,俺正打著賣兩袋黃豆,到鎮上賣能
多賣倆錢。”
“行,你等俺。”
芳顧到家後,趕緊把袋子從西屋拉出來,放到院裡。不大一會兒,一陣突突
聲在她家門口挺住。芳顧緊走兩步打開院門,誇贊福根說:“根兒干活就是麻利,
這麼快就來了。”
“哦,姑,黃豆在哪呢?”福根從拖拉機上跳下來。
“院裡呢。”芳姑說完,轉身進院。
福根把兩袋黃豆搬上車,然後對芳姑說:“姑,你坐車裡吧,擠擠能行。”
芳姑大聲答應,逗笑著福根說:“好,坐坐俺家大侄子開的車。”
其實這福根表面憨厚,品行卻不是很好,她那個跟人跑的媳婦,就是他從縣
上一舞廳認識的小姐。他很色,可以說見到有點姿色的女人就邁不開步。芳姑雖
然比他大好多,但在福根眼裡,芳姑是個絕對美人。有句話叫兔子不吃窩邊草,
但在福根開來,啥窩邊不窩邊的,他已經幾個月沒近女人了,所以想試探芳姑,
看有是否有機會嘗嘗老女人的味道。
拖拉機駕駛室很窄,芳姑坐在裡面,幾乎挨到福根。福根心裡盤算著怎麼和
芳姑拉呱,怎麼能上手她。於是,拖拉機開出村沒多遠,福根開始和芳姑套幾乎,
話裡帶有另類意思。
“姑,你看俺這車開得咋樣?夠穩當吧?”
“挺好的,你還真是把好手,坐你的車,放心。”
“真的?嘿嘿。姑真會誇人。”
福根邊開車,邊用眼睛余光掃芳姑。後來,他開始拿出壞招。對面來一輛大
貨車,福根錯車的時候,故意來個突然轉向,芳姑沒有坐穩,“唉呦”一聲後,
身體一下子歪倒在福根身上,手緊按在他大腿根上。芳姑的手背感覺碰了一下福
根那裡,臉騰得就紅了。坐直後,嘴裡罵到:“小王八羔子,剛還誇你開得穩,
咋鬧的?”說完,她不自覺地瞟了一眼福根下身。這一看不要緊,她臉更紅了。
原來,剛才被芳姑的手碰到,加上自己欲望強烈,福根下身有了動靜,已經
有些直立,從褲子外面已能明顯看出變化。
最近和虎松搞上後,芳姑的欲望很強,正變成一個“見男人走不動路的女人”。
一時間,她有些迷亂,往福根跟前又擠了擠,挑逗意味說到:“俺還沒有坐過拖
拉機呢,你給得給俺小心些,碰壞身子可了不得。聽到沒?”說完,她故意在福
根腿上輕輕捏了捏。
被芳姑這一捏,福根欲火立即燃燒,他抓住芳姑的手說:“姑,俺知道,放
心吧。”可話說完,他卻沒有撒手芳姑。
芳姑心裡砰砰亂跳,沒有抽回手,任憑福根抓著自己。後來,福根拉著芳姑
的手慢慢移向他下身。芳姑意識到了什麼。不過,她知道這時候不能胡來。於是,
她甩了一下手,吐著香氣對福根說:“咱先上鎮辦事,回頭到俺家,俺請裡喝酒。”
說完,她有意無意又拍了拍福根大腿。她這一動作,掌握得恰到好處,手恰恰剛
剛觸到福根下身。她感覺到了福根那裡的硬度。
福根咽了口吐沫說:“好,姑真知道疼人。”說這話時,他一只手伸到芳姑
腰後,撫摸了幾下,然後又大膽地向上撫摸她後背,手抻了抻乳罩帶。他感覺到
了芳姑的光滑皮膚。
芳姑“咯咯”笑了笑,浪聲說到:“壞,別那樣,小心開車。”
月上樹梢時,虎送拿個本子和一截鉛筆頭,揣上抱煙,朝村委會農民學校走
去。今晚鎮農技站來人講課,教給大夥西紅柿冬季栽培技術,幾個大棚種植好手
都憋著勁來聽這堂課呢。本是夏季結果的蔬菜,如果能在冬天新鮮上市,那效益
不得打著滾往上翻啊。
早在年初,虎松參觀了鎮農業科技基地裡的兩棚西紅柿後,他就對這項技術
產生濃厚興趣,用他跟老婆打哈哈的話說:“俺想冬天種西紅柿,比想你做那事,
都多。”
去年底的時候,臨近春節前的一天,虎松在村委會和村長嘮閒嗑,當時村長
接到鎮農技站打來的電話,電話中說可以讓有興趣種植反季西紅柿的人,去參觀
一下。村長沒當回事,虎松一聽來精神了,跟村長說:“這事不孬,俺要去。”
村長撇撇嘴說:“啥?冬天能長出西紅柿,這不胡扯嗎?正好,你替俺去,俺可
不扯那犢子,沒啥正經的,都是胡勒勒。”
到了農技站大棚跟前,農技員說棚裡很熱,讓大夥把棉衣脫下來再進去。虎
松嚷嚷到:“能有多熱啊?別磨嘰了,趕緊讓咱看吧。”農技員笑笑,沒再多說。
令虎松沒想到,剛進大棚,撲面而來的熱氣讓他幾乎有點喘不過氣來,臉上
“唰”地汗滋滋。他嘴裡嘟囔到:“整的啥啊?這麼熱,比俺家都暖和。”
看著碧綠秧苗上的紅登登、鮮澄澄的西紅柿,虎松兩眼幾乎開花,他纏著技
術員問東問西,恨不得立即學會種植。其實,農技站這次讓農民實地參觀,目的
是讓農民開眼界和思路,所以技術員只是簡單講了講種植技術。而虎松知道這裡
肯定還有不少技術道道,所以在參觀完,大夥都走後,他跟著技術員走進辦公室,
磨著人家再給他講講。
技術員告訴他年後要挨村培訓,讓他別著急。可虎松是個急脾氣,一屁股歪
到椅子上說,你就得給俺再說說。旁邊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說:“大哥,你得等
俺們都摸清了,才能跟你講明啊。現在俺們也在做分析,再等等吧。”
虎松一看,這妮長得真不錯,細高挑,瓜子臉,單眼皮,穿個紅毛衣,兩個
大奶鼓鼓的,看上去很結實。她端來杯開水遞給虎送,微笑著說:“大哥,喝水。
這事不能太急,如果俺們沒實,咋咋呼呼給你們講了,可最後解不出果,賠了錢,
你們還不得把俺們吃了。”
虎松眨眨巴巴眼,愣愣神神說:“大妹子說得對,好,俺等你們。”說著,
他接過杯來,手碰到了那個女技術員細膩的小手。隨後,他樂呵呵說到:“大妹
子,趕明俺種成了,請你去俺家吃飯。”“好啊,俺一定去。”女技術員爽口說
到。他倆都沒想到,後來,虎送種成了冬季西紅柿,而女技術員也真被他請到了
家裡,也就在那晚,虎松和她搞帶了一起。
再說虎松聽完課出來,在村委會門口看見個人影正朝院裡張望,虎松一看,
是孟喜家的。他立即來了興緻,緊走幾步到她跟前,悄聲說到:“俺從西頭過去,
你別跟著俺。”
孟喜家的對偷男人很機靈,她一聽幾明白了,馬上轉身朝另一個方向快步走
開。
虎松邊低頭趕路,邊不時朝周圍瞄,看是否有人注意自己。當他確定旁人都
向自己家走去,沒有注意他時,他立即加快了腳步,趕往村後磚窯。
他比孟喜家走得快,當他到窯洞口時,孟喜家的還沒來。他快速走進窯內,
在窯口處等她。
孟喜家一溜小跑,呼哧呼哧喘著大氣鑽進窯內。虎送一把抱住她,嘴上說
“想死俺了。”手就朝她胸上摸去。他動作有點粗野,尤其是手使勁攥孟喜家的
兩個大奶。
孟喜家哼了一聲說:“啥啊,這樣不行,瞧你急的。”說完,她掙脫開虎松,
打開手電筒,借著微弱手電光,朝窯內慢慢走。
虎松上來,他一手又摟住她肩,幾乎把人整個裹進自己懷裡。隨之他一手探
進女人的衣服裡,手從乳罩下伸進去,摸到她的一個乳房。他捻捏著她乳頭,在
女人扭扭捏捏逐漸增大的哼唧聲中,兩人朝窯深處走去。
虎松心急,性大,他一點都不老實,把手從女人的胸脯移到她下身,從內褲
一側伸進手去,碰到了女人那茂密的“森林”。他喜歡這種被微扎的感覺。停留
一會後,他繼續下移,摸到女人下身,隨後一根手指伸進女人裡面。孟喜家的感
覺有點不舒服,假裝生氣地說:“你咋整的,別那樣,難受。”虎松嘿嘿笑著說
:“都濕了。”
看得出來,孟喜家的對這裡很熟悉,她徑直把虎松引到破窯深處一拐角處。
這當中,虎松兩手一直沒閒著,上下齊摸,孟喜家的嬌喘連連。
這拐角地方有一領不知道誰家扔到的破炕席。到這兒後,孟喜家的像發情的
母狗一樣速度很快立即撲通一聲把蹲坐在上面,虎送揉搓她乳房的手沒來得及抽
出,只聽嘶啦一聲,孟喜家的上衣被拽破。
虎松罵她:“騷娘們,咋地這猛。”
孟喜家的沒說話,歪身躺在虎松身上,緊緊摟住他,她感覺到自己大腿外側
被一個硬硬的東西使勁頂住了,一時間,她欲情蕩漾,隨口浪聲說到:“俺不是
想要你嘛。”說完,她欠了欠身子,躲開那硬物,然後又一手攥住它。
她用力很大,又是隔著褲頭,虎松感到很疼,於是又罵到:“你這娘們,輕
點,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似的。”
“好肉肉,別怪俺,誰讓你這恁大呢?”孟喜家的說完,開始解虎松褲頭。
虎松沒有組織,隨她摺騰。不過,他也沒閒著,此刻,他已經把孟喜家的襯
衣和內衣撂起來,手開始在兩個小山包上輪流運動著。
孟喜家的胸很圓,尤其是兩個紅點,此時很硬,摸在手裡很誘惑,虎松喜歡
這感覺,於是,手不自然地加重了些力道。
孟喜家的哪禁過這樣搓弄,她男人一般很少摸她,他啥時想要了,趴到她身
上,在她還根本沒啥動靜時,已經要上她了。而她在三賴家,每次都怕有人創進,
所以倆人也是急急慌慌的。所以,現在孟喜家的被虎松這樣捻弄,舒服地有些受
不了。
於是,她哼哼唧唧說:“唉呦……俺娘啊,俺的肉肉……”
在她還要發出浪聲時,虎松的大嘴已經堵上她那火熱顫抖的唇,兩人盡情接
吻纏綿起來。
此刻,孟喜家的感覺身上火熱,經虎松這樣調弄,她渴望的心情越來越強烈,
她渴望自己被進入,被征服……她身體幾乎不能動彈了,在手使勁攥住虎松下身,
哼唧說到:“肉肉,俺要,你給俺……”說完,她開始匆忙解虎松褲頭。
虎松不管她,他把女人抱在懷裡,邊揉搓她胸部,邊往她下面掏去。
很快,女人幾乎哆嗦著把虎送的褲子脫掉,然後她仰臉躺下,又使勁拉虎送,
示意他上來。
今天,虎送和女人已經摺騰三回了,他幾乎沒有力氣再‘挖坑“,於是虎松
沒有上她,而是粗暴地一下子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胯上。
孟喜家的立刻明白了,她有點笨拙地扭扭身子,坐到虎松雙腿上,然後又抬
起點身體,手拿虎松那個地方,對準自己,輕輕送了進去。
孟喜家的開始搖擺、運動,她只感覺一陣陣難言的快感從下往上直沖腦頂,
她想抓住這快感,可是,她根本無法控製自己,體內那股強烈的電流脈沖驅使著
她更用力、幅度更大的搖動身子。
而虎送似乎對女人的強烈激情毫不在意,他注意力在女人緊貼他小腹上的那
一從黝黑茂密,他喜歡女人這樣的黝黑,因為他老婆沒有。所以,他的手使勁拽
住她那裡,似乎要把她的黝黑一根根拔起。
女人感覺到了疼,於是欲聲說到:“別動俺,疼呢!”說完,她稍微一傾身,
把自己一個奶頭塞進虎松嘴裡。
女人已經動作不短時間了,虎松感覺坐在地上硬棒棒的,很難受,已經探到
了女人秘密,同時自己也確實很疲乏,似乎沒有很大興緻,所以想快點結束。於
是,他雙手使勁攥住孟喜家那兩瓣圓潤的臀部,同時配合孟喜家的扭動,自己也
用力動作起來。
只幾個來回,孟喜家的就支持不住了,她雖然壓低聲音,但也是音調越來越
高,後來,在她一句“娘啊……”的喊叫聲中,她的體內電流脈沖猛烈撞擊,似
出閘的洪水,勢不可擋。女人感覺到了來自身體內部那久違的舒暢。
虎松沒有發洩自己,他感覺到女人的熱度後,使勁抱住她,沒有再觸摸她。
他知道,此刻不能亂動女人,得讓她那種勁頭過去,讓她好好享受爽到極點的舒
暢。
幾分鐘後,女人動了下身子,從虎松身上翻下來,嘴上說到:“娘啊,剛才
難受死俺了,你咋那麼有勁呢?”
虎松明白,女人說的是反話,她說的“難受死了”,其實,是舒服死了,因
為他老婆也常常這樣說。
虎松等自己身體慢慢還原後,站起來,提上褲頭,然後朝孟喜家的說:“俺
先走了,回晚了,俺屋裡的又得審俺。”
孟喜家的也趕緊起來,很快穿好衣服。她拽著虎松問:“啥時你還找俺?”
“什麼啥時?這陣子沒空,俺得收拾大棚,年底那茬收成可不能荒了。”虎
松說到。“對了,你現在是俺的女人,要是讓俺知道你還去找三賴,看俺不整治
死你。”
“不了,俺不去了。俺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比俺家那口子厲害,俺願意跟你。”
說完,孟喜家的挎住虎松胳膊,然後抬臉幽幽有問到:“啥時你還找俺啊?”
虎松沒有搭理孟喜家的,只顧低頭匆匆朝自家走去。
村裡那幾條橫豎不直七扭八拐的土路,除了村中心的一條有燈光外,其余的
路都黑黢黢的,偶爾有不知誰家的狗幽靈般竄出,然後快速消失在黑暗中。
快到了家,虎松看到一縷光線從自家院落射出。現在已經很晚了,老婆早該
上床睡覺了,顯然,這燈光是一向節儉的老婆為他留的。一時間,虎松感覺心裡
暖洋洋的。
他老婆的習慣是睡覺必須枕他胳膊,而虎松也願意老婆那姿勢纏自己,因為
他可以隨意摸老婆的奶子。虎松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發自心底的溫馨感,那純
粹是一種性發洩,原始欲望。他知道,自己骨子裡最得意的,還是自己的老婆。
老婆能干,也心疼他,更順從他,因為這些,虎松在和別的女人苟且時,心裡還
總是有內疚。
回到家,他洗漱後裸身躺下,一只手平伸過去。他老婆囈語著“都多晚了,
你才回。”說完,枕上虎松胳膊,身子緊貼住虎松,又沉沉睡去。虎松習慣性地
摸到妻子那不怎麼豐滿的乳房上,他沒敢摸乳頭,只輕把乳房攥在手心裡,他怕
把妻子的興頭勾起。今天和包括妻子在內的三個女人做那事,他感覺身子似乎要
被抽干,已沒有力氣在摺騰了。
清晨時,幾聲雞鳴個狗叫把虎松吵醒,他側身看看老婆,剛要開口喊她起來
做飯,他老婆睜開眼。她沒有說話,而是使勁往他身上靠,同時一只手在他下身
忙活著。
一夜休整,虎松身體恢復了。他摟住老婆細膩的腰身,同時岔開腿,把老婆
的兩腿夾在自己腿當中。他老婆躬了躬身子,以便騰出點空隙撫摩虎松那裡,同
時有點撒嬌地說:“窪在奶奶屋裡呢,我要來身子了,昨晚就很想。”說完,她
有點害羞地把臉貼在丈夫胸口上。
虎松明白,老婆來身子前,做那事的欲望通常很強烈,不過,他白天得到棚
裡施肥,間苗,想保留點精力,於是說到:“晌午棚裡事多,你快點。”他老婆
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於是她手撫摩丈夫下身的頻率加快,力道加重,不大一會
兒,感覺丈夫有和反應,很快直挺挺了。她翻身趴到丈夫身上,微抬起上身,腰
扭了兩下後,很快感覺自己被填充得滿滿的,隨後,她有點迫不及待地扭動起來。
虎松感覺自己被緊緊包裹,他攥住老婆豐滿的臀部,隨著她的節奏,使勁用
力,他想讓老婆趕緊高潮,而他自己不打算放出。在這點上,他很佩服自己,與
女人行事,他能自如控製自己的身體。不大一會兒,虎松感覺老婆要到頂了,於
是加緊了一摟一送,幾下之後,她老婆興奮地大叫起來,隨後她大口喘息著摟緊
丈夫,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一會兒之後,虎松老婆的興奮勁頭過去了,她臉很紅,看看了虎松依舊直立
的那裡,嘴一抿,笑了笑,沒說話,隨即下床洗身子。
虎松歪坐在床頭抽煙。沒過多久,他老婆進來穿衣服,虎松又看到了她的光
禿禿下身,與此同時腦子裡出現芳姑那黑黢黢、亮晶晶的神秘之處。“娘的,她
的咋那黑呢?今兒活多,明兒再找她。”虎松心想。
再說孟係家的,昨晚和虎松整了事後,幾乎一夜沒睡。虎松那裡很大,很挺,
給了她那麼充實有力的感受。一想起虎松,她就有一種說不出感覺,渾身不自在。
她渴望著虎松再次要自己,進入自己。
天剛矇矇亮,孟喜家的就起床了,她心情焦急,想去找虎松。在屋裡和院裡
轉了幾圈後,她有了主意。於是,她拿了個小笸籮,打算以要點辣椒的名義去虎
松家。
剛到虎松家門口,她看到虎松的老婆正往外推車,於是她笑呵呵迎上去:
“大妹子,你家有辣椒嗎?俺嘴饞了,想吃炸辣椒。”
“二嬸啊,有,在南屋呢。你自己去拿,俺得趕緊上棚了。”隨後,她朝屋
裡喊道:“他爹,你幫二嬸拿些辣椒。”說完,她又轉身對孟喜家的說:“俺先
走了。”孟喜家嘴上說“你慢點”,心裡卻巴不得她快些走。她看到虎松的老婆
走遠,孟喜家的沒有去南屋,而是徑直朝虎松家正房走去。她心情很急,匆匆推
開屋門。虎松正打算出來,他差點被門撞上。
虎松隨口罵到:“干啥那麼急?尋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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