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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來,孫寡婦也克制不住了,遂縱動屁股,順看李槐的力道,急吞疾吐,依依呀呀地浪叫道﹕「大肉棍撞到我的子宮口啦,親老公,爽死我啦﹗」
李槐聽聞她震撼、誘惑的叫床聲,視覺、聽覺、觸覺三個器官大受刺激,亢奮到無以復加。突然,感到自己的陰莖突被孫寡婦的陰道嫩肉急劇鉗夾、碾磨,一陣陣強烈的快感迅速襲上心頭,直沖腦際,遂盡其餘勇,一招潘龍翻江,突然將孫寡婦掀下,自己隨即攬著孫寡婦的肉體打滾,轉而壓住她,如餓虎撲羊地狂抽猛插,口中叫道﹕「幹死你,插破你的騷肉洞﹗」
孫寡婦被李槐一輪怒濤拍岸般的強攻,興奮得連聲浪叫道﹕「哎哎喲﹗親老公,你想幹死我呀﹗忍住呀﹗再大力抽我幾下,我就快升天啦﹗」
正在這緊要關頭,忽閒房外一聲雞啼,接著又是一陣「汪汪汪」的犬吠,嚇得李槐不禁把所有的動作都停止下來,失聲驚叫道﹕「可不見鬼,丑時都未到,怎地有雞啼﹗而狗又吠得厲害,莫非發生哈事啦﹗」
無端端一陣雞鳴犬吠,使得孫寡婦由本來飄飄然然在雲天傲游的景界,突然從萬丈高空急跌落地面,不由恨得咬牙切齒道﹕「死丫頭,小妖精﹗老娘正在興頭上,就快丟了,沒來由卻被你破了好事,老李,親老公,你不必理她,繼續抽插,讓咱們一齊升天吧﹗」
李槐這時已被嚇得冷汗夾背,硬脹得發顫的陽具活像被利器刺破了的皮球,迅速萎縮下來。但泄出的生命之源,卻緩緩地流經輸精管,慢慢由龜嘴泌出。刹時間,軟軟的陽物便滑出孫寡婦的陰戶,任憑孫寡婦的巧手如何抽插搓捏,再也起不了頭,於是祗好苦笑道﹕「孫大嫂,不行了,你瞧,我已經出了,現在還流著呢﹗改天有機會我們再玩個痛快,祗是怕你女兒又從中作梗。」
孫寡婦扶著他軟得像害了病的小鳥般的陽具,從褥下抽出一塊碎布,在依然下滴的龜嘴上揩了揩,長長歎了口氣幽幽道:「唉,要不是這狗入的浪蹄子作怪,咱們兩人今晚一定會更盡興而散的。我孫寡婦很久沒有遇見這麼粗壯又這麼韌性的寶貝呢﹗老李,你還勁得很呀﹗」
她邊說邊把李槐摟得緊緊的,又深深吻了他一口,續說道﹕「老李,現在還不要忙著走,等一下雞不啼狗不叫,就是那死丫頭回房去了,那時我再送你出門去。」
李槐驚魂稍定,見孫寡婦一身細皮白肉,奶奶肥,屁股圓,倒也萬分捨不得,雙手不住在她的兩片屁股上撫摸揉捏,愛憐地說道﹕「孫大嫂,你真是難得一遇的浪貨,模樣俏、身段嬌還不算稀罕,最難得是你下麵那肉洞兒可真奇怪,怎麼一陣子松垮垮的,一陣又緊得比黃花閨女還要狹迫。尤其你浪的時候,那周圍嫩肉還會咬人呢﹗又啜又吸的,就像小娃兒含住母親乳頭吃奶那樣,叫人爽得魂魄都散了。」
孫寡婦聞言,洋洋自得地嘻嘻笑道﹕「老李,不瞞你說,我那穴兒可是下過一段很長的時間苦練出來的,不但要在八、九歲以下開始練習,而且還要有先天的資質哩﹗」
李槐是個沒多大知識的粗人,孫寡婦這一席話聽得他一頭霧水,似明非明、瞪大雙眼望著孫寡婦的下陰問道﹕「那肉洞兒天生就是給男人插的洞洞,還練習甚麼呢﹖不就是個個女人都一樣,分別祗是陰毛疏密而已,論甚麼資質﹖又不是臉蛋兒,可以比較哪個美哪個醜﹖」
孫寡婦乾脆掉轉頭仰臥床上,雙腿屈曲分張,讓陰戶展現在李槐眼前,然後指指自己的下陰微笑道﹕「你看過你故世老婆的浪穴嗎﹖相信一定看過啦,不過粗略看也祗能分辨哪個孔兒大,哪個孔兒小,哪個孔兒生上點,哪個孔兒生下點。這些當然和行房時男人過不過癮有關,但最重要的還是孔兒裡面的嫩肉哩﹗老李,你試試把兩支手指插進去摸一摸、掏一掏,便會知道個大概的。」
李槐果真探過頭來,見孫寡婦的陰戶雖然已用碎布抹過,但仍隱約有自己的精液混和看她的淫水緩緩流出。未把手指插進去之前,先把手弓開她的陰唇細細凝視,心中暗道﹕「好個孫寡婦,都三四十歲人了,肌膚臉容還可以說是保養得很好,但奇怪的是連陰道嫩肉還是那麼鮮豔豐潤,可真出奇」於是依言並起兩支手指插進孔裡裡摸摸掏掏,嘩,又厚又綿又層層疊疊生得好多皺紋。
記得自己也曾試過用手指拖過玉山他娘的陰戶,哪裡有那麼厚嫩的陰肌。正在詫異讚歎間,驟然感到那四周嫩肉突然地收緊,吸住自己的手指,而且一夾一夾的,整個陰道似在翻騰,連陰唇也像兩扇門般合攏起來。再看真點,她的肛門也在蠕動呢﹗孫寡婦一邊運勁驅動陰肌,一邊傲然含笑道﹕「怎麼樣﹖夠不夠勁﹖」
李槐笑道﹕「難怪,難怪﹗」
孫寡婦眉眼含春地問道﹕「難怪什麼﹖你吞吞吐吐的,有話直說無妨,我不會生氣的。」
李槐索性用力把插在她陰道中的手指迅密地抽插起來,一本正經地答道﹕「那我就直話直話啦﹗你知外面的人都眾口交加說道是專吸男人精血的狐狸精﹗看,連我的手指都給你吸啜得很受力,何況是男人的陽具,你這樣吸啜,比用口吮還要厲害很多,鐵打的棒棒都夾扁啦﹗」
孫寡婦放鬆了陰肌,也收斂起笑容道﹕「那根本是外面的愚民不識寶,正所謂少所見,多所怪,見駱駝,謂馬腫背。其實,這叫陰柔功,許多古代醫生專家還專門論述的哩﹗還有,你發覺我的陰道壁多皺紋、又厚又綿吧,那就是古人經過長時間研究,而在他們所寫的房中秘術中所提及的「名器」,一百個女人中根本找不出一個來﹗」李槐聽得甚感興趣、因為這些知識全是他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於是又好奇地問道﹕「那陰柔功和名器又有甚麼效用,怎這麼稀罕神秘的。」
孫寡婦又驅動陰肌夾了夾幾下,笑道﹕「這就要你自己回答了,剛才你那東西插進我孔兒中,是不是很舒服,很酥爽,很過癮其實,那個男人下喜歡女人的孔兒又狹窄又緊縮呢﹖事到如今,我也不須瞞你。我的媽媽是妓女出身,當年後生時還是出名紅牌阿姑呢﹗從八歲起,我就在母親的督導下坐罐運氣煉習,使陰肌蠕動的能力增強,這就叫陰柔功。至於所謂的「名器」,就是陰道天生狹窄、厚肉、多皺紋。名器再配合「陰柔功,男人那東西一插進去就會欲仙欲死,樂不可支。」
李槐聽得雙眼睜得如龍眼般大,看看孫寡婦那依然保留著幾分嬌豔的紅顏,又看看她展露的陰戶,手指又在孔裡掏了幾把,胯間陽物又不期然硬了起來,紅著臉說道﹕「孫大嫂,一你說得那麼繪聲繪色繪聲,我的肉棒棒又翹了,很想再捅進那「名器」裡面消消火呢﹗」孫寡婦嘻嘻笑著,漚了他那裡一眼,又側耳傾聽外面的功靜,悄聲道﹕「小妖精還在庭院裡作怪,一時出不了門,要幹就快點,小心別弄出聲。
我用陰柔功夾你,包保不消數分鐘,你就會一泄如注﹗」正所謂「色膽包天」,李槐這時也顧不得孫寡婦的女兒會再玩出甚麼花樣,就拔出手指,挺著那條如一柱擎天的陽具仰臥床上,手拉孫寡婦爬到他身上。
孫寡婦媚笑說道﹕「嘻嘻,你真是老糊塗,剛才我是怕你欲火攻心,沒插三兩下就出了、所以才同你玩「觀音坐蓮」這種花式,目的無非是減少你的衝動拖長行房時問,但歸根結底,女人始終還是天生要給男人壓的,壓得越實越舒服。現在時問不多,你可以姿意狂抽猛插,我再夾你幾夾、好快你就會爽到打震射精了。」李槐點頭傻笑,雙眼噴出賈軒濧即刻撲到孫寡婦身上,把陽具對準穴心,屁股一挫就直插到底。
孫寡婦也一改起初輕挑慢撚的玩法,四肢分別盤住李槐的腰隙和屁股,活像一條大蛇糾纏著李槐李槐的屁股。李槐如怒濤起伏,呀呀連聲地狂抽猛插﹗孫寡婦則篩動玉臀驅便陰肌夾逼啜吸侵入穴心的硬挺陽具。李槐的五官因極度興奮而扭曲,眼中噴出欲焰,雙手捧住孫寡婦的圓臀又托又揉﹗兩人雖儘量不發出聲響,但從牙縫鼻孔迸出的呻吟聲還是夠震撼的。
由於志在一泄為快,所以這埋身肉搏既激烈又急驟,充滿了爆炸性﹗果然不消片刻就雨收雲散,李槐的肉棒棒在孫寡婦體內一陣劇震,射出陽精。他長噓一口氣,像過足大煙癮似的,渾身癱軟地趴伏在孫寡婦的肚皮上。
孫寡婦雖然尚未抵達高潮,但李槐剛才那一輪實牙實齒、拳拳到肉的強攻,也令她非常受用。她滿意地撫摸李槐的脊椎,柔聲道﹕「你雖年近五十,還是勁頭十足哩﹗好了,起身讓我幫你清潔清潔,然後穿衣服準備回去吧﹗」李槐終於像竊賊一樣偷偷摸出孫寡婦的家,雖然十分眾張和狼狽,但十多年來第一次如此酣暢淋涪地發洩,所以心情遺是很舒暢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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