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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淫辱MISS李和社工鄭姑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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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tc077 24-11-23 05:50:02 176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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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1-23 16:35 編輯

      天氣終於改變了。
  我特意找了這陰天來找MISS李,因為自從被步武強姦後,天色一直晴朗無雲。
  我覺得晴朗的天空以後都不會屬於我的,所以我找了這個陰天來找MISS李,我希望MISS李能帶我離開這個陰暗的人生,擺脫這可悲的生命。
  我在午飯後致電回校找MISS李。
  話筒中傳來MISS李的聲音,一聽到這道親切的聲音,想起自己這個星期的非人生活,我再也忍不住,不禁啜泣起來,不能自制。
  一直以來,MISS李都是關心學生的,即使我沒有說出名字,MISS李還是一下子認出我來。
  隔著電話面對著哭泣的我,MISS李亦無從安撫,只好約我下課後她家附近相見。
  我亦鼓起勇氣,決心待會面時向MISS李傾訴出這星期以來的屈辱。
  下午四時,我在MISS李樓下的便利店等候。
  在我彷徨失神之際,突然聽見MISS李淒然叫道:「珮珮!」
  當我肯定聲音的來源是MISS李,個多星期以來的辛酸全數發洩出來,我即時撲向MISS李身前,伏在MISS李懷裡號啕不停。
  在街上不便安撫我這個淚人兒,MISS李便把我帶返家中。
  安坐在MISS李舒適的沙發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什麼叫作安全感。
  喝過開水後,我便將這星期以來步武要脅紫君來設計強姦我、步武迫我倆三人充作他的玩物等情況一一告訴MISS李。
  正當MISS李提議前往警署報案,揭發步武的惡行時,我突然感到一陣目眩頭暈,依稀聽見MISS李房中有人步出的聲音,MISS李和那人似乎爭吵著什麼似的,但我一點兒也聽不到,很快,我便失去知覺了。
  我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至下體傳來一陣陣熟悉的痛楚,全身也像是綑紮得動彈不得似的,我才迷迷糊糊地轉醒過來。
  張目一看,我才發現自身全身衣服已被脫去,手腳全被屈曲成縛在一起,吊在天花吊燈下。
  全身也被一條繩索綑綁得如同粽子一般。
  而下體傳來那陣陣劇痛,實在熟悉得令我不敢回轉頭來,令我還以為是這個星期每晚出現的噩夢一樣,只是午夜夢迴的噩夢。
  但,當我轉頭看見在我身後抽插的人,就叫我知道噩夢原來真是揮之不去,那身後的人,正是我這個星期以來的噩夢泉源──步武。
  步武一邊發出「荷…荷…」如狼嚎的獸叫,一邊雙手捉著的身上繩索,不斷把我前後推動地抽插著。
  我回過頭來,看見MISS李昏迷在廳中,四肢被分縛於餐桌的四隻腳子上。
  這時,MISS李亦因為步武的獸嚎而悠悠轉醒。
  我看著MISS李望向我的眼神,像是震驚得不能接受,MISS李即時大聲向步武斥喝:「放了她,不要再折磨珮珮了!」
  怎料那個恬不知恥的步武,卻然淫笑著道:「放心,我現在便放了她。」
  然後俯身向前,雙手從後抓緊我被紮緊的雙乳。
  我的乳頭早被繩索紮得鼓漲欲裂,這時再加上步武雙手用力的緊握,從雙乳傳來的劇痛叫我快將支持不住。
  數十下抽插之後,步武大喝一聲,用力抓緊我的乳房把我拉近他的身前,我的乳房終於抵受不住滲出血來,而下陰的強烈疼痛,最終亦令珮珮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到我再次醒過來時,是步武用力扯掉我陰毛的劇痛弄醒的。
  我一張開眼,簡直不能相信眼前的景象。
  MISS李衣衫破碎地被步武縛在餐桌上,平放在我的下面。
  而步武則站在MISS李身前,一下一下地把那醜惡的陽具插進MISS李體內。
  我知道MISS李已像我一樣,遭遇到悲慘的命運,這個悲慘的命運,是我帶給MISS李的,這全是我的錯,我內疚地叫了一聲:「MISS李。」
  面對著我的叫喚,MISS李只是側過頭去,不和我的目光接觸。
  我知道MISS李是羞愧在我的面前被步武凌辱,我亦不忍心看著MISS李受苦,只好緩緩閉上雙眼。
  只是,可惡的步武就是要不斷羞辱我們,他把我上的繩子放長,讓我壓在MISS李的乳房上,又捉著我的腰部,等他在抽插MISS李時,推動我的乳房,來和MISS李雙乳摩擦。
  我極不喜歡自身的本能反應,明明是被步武淫辱著,但乳頭還是不由自主地挺硬通紅起來,而與MISS李的乳房廝磨著,亦令我有一絲另類感覺,那不可以說是快感,但,但又像是興奮一般。
  正當我在分辨著這種感覺時,步武突然問了MISS李一個問題:「MISS李,你想我在你體內射精,還是噴射在珮珮體內呀?」
  步武的問題還沒有進入我腦海中成為思想時,MISS李已急急地說:「射在珮珮體內!」
  這時我才能在腦海中重組他們兩人的話語意思。
  原來,原來我一直尊敬的MISS李,亦只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小人,並不是
什麼偉大的師表;以往她口中說著什麼「為學生設想」、「學生的成就便是老師最大的回報」等,全是騙人的謊話。
  到了危急存亡、利害關頭,只會仍是凡人一個,只會犧牲他人,保全自己,就像紫君出賣我一樣。
  在這一剎那我差點兒有完全原諒紫君的感覺,因為MISS李作為老師,以自身的行動教曉我人生最重要的一項生存之道,就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紫君出賣我,只是實踐這生存之道的具體表現,就如MISS李現在出賣我一樣。
  我很多謝MISS李,她令我明白到將來如何去生存,明白到我怎樣面對步武的凌辱,就是出賣他人,保護自己。
  我知道我未必可以就此擺脫步武的魔掌,但只要根據這原則,我知道從此我就可以免卻很多苦楚。
  即使現在步武的陰莖狂暴地插進我的體內,那粗大的龜頭正噴射出一股腥臭的精液在我的子宮深處。
  但這已無所謂,橫豎這樣的情況已在我身上發生過無數次,多這一次又有何關係?
  何況,這一次之後,我相信這情況會很久也不會出現在我身上,因為我面前的MISS李,即將會是我的替代品。
  我感激地望了MISS李一眼,或許MISS李會以為我這一眼是責備她什麼,但沒有人知道這是感激的目光,我深深多謝MISS李。
  待得步武的精子盡數在我體內宣洩後,步武像是明白我內心的轉變,居然解開縛我身上的繩索,把我緩緩放下來。
  我即時不待步武的吩咐,主動走到步武跟前,用舌頭幫步武清理乾淨陽具前的穢物。
  步武也有點詫異我態度的轉變得如此巨大,追問我為什麼要這樣。
  我沒有說什麼,只答道:「『有事,弟子服其勞』,服事老師,本就是我們做學生的本份。」
  對於我的應對,步武感到十分有趣,但他也沒有深究。
  只任由我為其潔淨陽具。
  其實,為步武潔淨陽具這件醜惡工作,我是萬二分不願意做的。
  只是我知道若我稍稍為他服務,他便會對我略為「仁慈」,何況,我知道今天的主角只會是MISS李,我只不過是一個配角、不,我只應當擔任一個攝影的角色,我要把MISS李被凌辱的過程鉅細無遺的拍攝下來,讓步武好好要脅MISS李,這才是我逃出生天的好機會。
  對於我的表現,MISS李毫不理解,但因為出於悔疚,MISS李也不敢多看我一眼。
  仍是轉過頭在喘息。
  在我的一番努力下,步武的陽具不單已光潔如新,而且我特意不時用舌尖翻弄步武的包皮,刺激步武的龜頭,步武的陰莖,就由剛發洩時垂頭喪氣的模樣,慢慢地升回昂首向天的狀態。
  我知道步武已經慾火高漲,若不能及時「指導」,很可能會錯姦「良民」。
  所以我就向步武提議,玩玩一個新花樣:「步SIR,剛才你幫我綑紮在身上的繩結,可以教我嗎?」
  我一邊傷痛地撫摸著滿身的繩痕,一邊虛情假意地柔聲詢問步武。
  步武是女童軍導師,繩技的造詣極高,所以剛才他才可以以一條繩把我全身玲瓏浮凸地綑吊在天花燈上。
  步武雖不知我的意圖,但他也想看看我什麼葫蘆買什麼藥,也樂意教導我。
  而我若要學習,示範對像就只有閒在一旁的MISS李。
  MISS李一聽見我的提議,已知道自己將會成為犧牲品,即時回過頭來看著。
  我亦只是似笑非笑的回望她。
  步武看著我倆的反應,心中也有些會意,便拿起剛才在我身上解下的繩索,走近MISS李身旁。
MISS李看著我身上的繩痕,驚惶失措地央求步武:「步SIR,不要,不要。」
  但無論是步武還是我,也只是對MISS李的哀求無動於中。
  步武一邊向著我講解,一邊就在MISS李身上實習起來。
  「首先從背後將繩索繞向前,在乳房前打圈。若要美感,乳房這兩道圈必須用力緊紮,才能把乳頭擠迫出來,凸顯渾圓鼓漲的感覺……」
  聽著步武的說明,我一邊用力緊紮MISS李的乳頭。
  成年女性的乳房總是不一樣的。
  雖然MISS李的乳頭是屬於細緻纖巧形,但這種竹筍形的質感卻仍有一份與別不同的風味。
  而不知是剛才步武的拉撕或是什麼,MISS李的乳頭別具彈性,綑紮起來特別鼓漲。
  隨著我用力的拉緊,MISS李雙乳漸漸被拉得收縮鼓漲。
  而敏感的乳頭傳來的劇痛亦逐步加強。
  MISS李忍不住這份痛楚,哀求著看道:「珮珮,輕力點,輕力點。」
  我當然沒有理會MISS李的哀求,因為我知道只有殘虐MISS李,步武的獸性才會全數被激發發洩在MISS李身上,我才可以全身而退。
  所以我不但沒有減輕力度,反而大力向後拉扯,紮得MISS李雙乳紫紅一片,差點暴漲得濺出血來。
  完成胸前的工作,便到四肢的綑綁。
  由於MISS李的筋骨不及我柔軟,要她如我般拗成圓形是很困難的。
  步武費了不少力氣也沒法把MISS李四肢拗起綑綁。

  這時,我以女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議:「步SIR,不用把MISS李四肢拗後了。剛才我被你拗成圓形,雙腿緊貼,你反而不能深入我體內,減少了快感,不如將MISS李四肢分開,雙手分別綁在左右兩腿的足踝上,那麼,只要將她平放起來,雙手自然會把陰道掰開,當你抽插時一定會增加不少樂趣。」
  對於我這個女性角度的提議,步武認為極之合理,就讓我如提議般綑綁。
  當我分開MISS李雙腿分綁雙手時,我看見MISS李被強迫分開的陰道,雖有絲絲處女血花流出來,但那是純紅色的。
  我還記得當我第一次被步武破處時,隨著我的貞血流出來的,不單是這處子之血,還有步武那禽獸的腥臭濁白的精液。
  MISS李之所以能不沾上步武的惡臭,是因為出賣了我,讓步武的腥臭精液全數噴在我的體內。
  我不能忍受MISS李的幸運,我要MISS李和我一樣被步武蹂躝,我要MISS李變成我的替代品。
  看著我慢慢地把MISS李綑紮起來,看著我把MISS李神秘的洞穴分開,步武那早已高漲的慾念已漸漸不能控制。
  步武正想待我綑紮一完後便即時插入MISS李的陰道,但這時,我又以女性的身份向步武提議:「步SIR,就這樣在地上抽插是很困難的,你抱起MISS李往浴室吧。」
  步武聽了我的提議,抱起MISS李跟我走入浴室,我走入浴室內即時把浴缸放滿冷水。
  我叫步武先行坐下,然後再把MISS李放在浴缸內。
  由於MISS李雙腿被分開,不能直坐在浴缸中,便只有分別擱在浴缸兩側,而步武坐在MISS李身下,昂首向天的陰莖正對準MISS李的陰道,MISS李一坐下,剛好套在步武的陰莖上,自行滑了下去。
  步武即時開始對MISS李的第二輪姦污。
  而我當然並不閒著,我取過廳內的攝錄機,將MISS李那痛楚羞愧的表情,傳神地捕捉了下來。
  我知道冷水的刺激會令女性的陰壁收縮,這是我洗澡時發現的。
  陰壁的收縮將會增加步武的快感,但冷水的刺激亦會麻木步武龜頭的反應,延長了步武的姦淫時期,無論是增加步武的獸性還是拖延了時間,這對我也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所以我才提議步武在浴缸中姦淫MISS李。
  水中的浮力大大減輕了MISS李的體重。
  之前步武也曾抱著我姦污,但耗力不少;現在看著步武只需輕輕托起MISS李,然後再讓她自行滑下套著陰莖,步武明顯輕鬆不少。
  我還留意到或許是因為水壓的關係,步武每次把陰莖從MISS李體內拔出,似乎也遇了不少阻力,應該是水力擠壓著MISS李兩邊陰壁,吸啜著步武陰莖,才會出現這現象。
  而從步武滿足的表情,我知道步武極為享受這吸啜的快感,我知道步武這晚一定不會再虐打我。
  隨著步武不斷的抽插,MISS李只有不停地喊痛,無奈四肢被綁,困身浴缸,MISS李連想轉身也不能,遑論脫身抗拒。
  MISS李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別過臉去,躲開攝錄機把她的醜態拍攝下來。
  不能拍攝MISS李的表情,我唯有把攝錄機的鏡頭向下移,大特寫拍攝步武陰莖在MISS李陰道內進出的情況。
  看著那醜惡的陰莖在那滿布陰毛的陰唇中抽插,我又發現了一個奇特現象,就是我看到MISS李的陰毛像是有吸入陰道內的趨勢。
  陰毛附著陰阜,當然不會被吸入陰道內。
     但陰毛真的全數向著陰道口吸去,這表示有大量缸水向這方向流入,形成水流,吸啜陰毛。
  而我的推想亦得到證實,因為我看見MISS李的腹部漸漸鼓漲起來。
  我恍然大悟,這是因為步武的抽插就像水泵一樣,一下一下的把缸水抽入MISS李體內,才令MISS李的水漲腹高。
  而這時步武亦留意到MISS李腹部變化,興趣的向我道:「看,我多麼厲害,只須一天便弄大MISS李的肚子了。」
  對於步武的嘲笑MISS李早已無力反抗,腹部的鼓漲加重了腰部的酸痛,MISS李要用雙手扶著浴缸邊才可稍微減輕痛楚。
  而過千下的抽插後,步武的氣息漸漸變得濃濁,推拉MISS李的動作亦漸次加速,被步武姦污過無數次的我當然知道這是步武即將射精的表現。
  這時,我心底內即時泛起了一個念頭:「射入去、射入去。」
  MISS李本來還在勉力扶著缸邊,突然驚愕地轉頭望向我。
  我才知道剛才的念頭,不單在我心中泛現,我還不知覺地叫了出口。
  步武淫笑地向著MISS李道:「剛才我聽了你的話,今次,應該聽聽珮珮的了。」
  MISS李緊張不停搖頭,無助地向步武哀求:「不要,步SIR,不要,珮珮,幫我勸勸步SIR,不要射在我體內。」
  看著MISS李的哀求,我心中突然昇起一陣殘忍的快意,若是剛才的叫喊是無意識的,這時,我便是惡意的慫恿,我大聲地喊著:「射入去,射入MISS李的子宮去!」
  隨著我的吶喊,步武亦像聽了鼓角進軍的士兵,動作變得更快更大力,在一下大動作之後,全身寂然不動,只是挺腰把陰莖深深插入MISS李體內,我知道步武已向著MISS李的陰道發炮了。
  我看不到步武的陰莖如何在MISS李體內射精,但憑著無數次體內射精的感覺,我知道步武那腥臭的精液,會在那張口噬人般的龜頭前端直噴出來,那黏黏貼貼的濁臭,會經過花芯,直奔子宮,在子宮中開枝散葉。
  相對於滿足的步武,MISS李這時只是失神地軟攤在浴缸中,雙目無神,垂頭喪氣,極度絕望的任由步武在她體內噴精。
  這時,在MISS李的陰道口,亦可看到一陣一陣子宮容納不了的精液,溢出了陰道,在浴缸中飄浮。
  有的附在MISS李的陰毛叢中,有的在水中隨意浮沈,有的隨著水流沖去…
  拍完了整個步武第二輪姦污MISS李的過程,我看看掛鐘,已到了晚飯的時間。
  步武很滿意我今天的表現未經留難就准許我穿衣回家。
  臨離去前,我提醒步武MISS李是獨居的,步武今夜即使通宵留宿亦沒有問題。
  而且MISS李的雙人床又軟又大,一定可以有個愉快的晚上。
  步武輕輕撫摸我的頭髮,表示嘉許,又再轉身步向浴室。
我臨出門口之際,又聽到浴室中傳來MISS李悲哭的哀號。
  我真想留下來看看步武接下來怎樣淫辱MISS李,但我知道只要我提議,步武會毫不猶疑把姦污MISS李的錄影帶播給我看,所以我亦沒有留戀的穿衣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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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4-11-23 05:51:36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4-11-23 05:5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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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強姦了MISS李後,在步武腦海中,自然浮現了下一個獵物目標,亦是學校輔導工作的另一重要成員──社工鄭姑娘。
  鄭姑娘是近兩年才來的駐校社工,自從政府推行一校一社工後,鄭姑娘便來了育強中學任職。
  雖然人人稱她為鄭姑娘,其實,她才來時,只是剛剛在社工系畢業的大學生,現在還只是二十三、四歲。
  鄭姑娘年輕隨和,和譪可親,最重要的是她樣子漂亮,一頭短短的秀髮,配襯著細緻精巧的五官,雖是架著眼鏡,但反而增加她的嬌俏,加上青春活潑,遠看還以為她是中六、七的學生,所以她來校之後,同學都喜歡與她親近。
  學生輔導問題亦大為減輕,極受校長重視。
  從大學開始,鄭姑娘便已和一位青梅竹馬,就讀醫學院的小學同學阿一墮入愛河。
  兩人本為鄰舍,從小認識,小學時便已孖公仔般不離不棄。
  男方是醫學世家,從祖父開始,已是香港有名的大國手。
  到了阿一這一代,更是一代三傑,大哥以三十之齡便榮膺傑出青年獎,是一家私家醫院腦科部首席醫生,掌管整個部門事務。
  二姊去年剛於全美首位哈佛大學醫學院以一級榮譽博士生畢業,暫留在院校深造研究,待完成一個突破性的醫學計劃後才回港工作。
  正由於阿一系出名門,所以家族作風都較保守,最初鄭姑娘也擔心不知阿一的家人會否接受她,但或許是從小學時已相識,阿一的家人一直也不太介意二人的交往,不但阿一的父母極喜愛鄭姑娘的隨和可親,阿一的姊姊更是把鄭姑娘當作閨中密友,不時邀約鄭姑娘來家中同床共睡,夜話談心。
  或許是與整家人過於熟落,反而令二人雖熱戀而不亂,始終恪守禮義,沒有越軌行徑,最多也只是親吻牽手,只是二人已一早決定,當兩人一起踏入社會工作後,便會共築愛巢,完成自小以來的心願。
  由於醫學院課程的修讀年期較其他學系較長,所以鄭姑娘踏入社會工作兩年後,阿一今年才畢業。
  而阿一的刻苦發奮,亦沒有辜負鄭姑娘的期望,以一級榮譽畢業,並早已獲得政府大醫院聘用。
  由於大學的畢業試較一般學校早,阿一與鄭姑娘就決定一待個多月後的畢業試完結後,就在復活節假時共諧連理。
  距離婚期還有個多月,小妮子自不然手忙腳亂,籌辦婚禮事宜。
  而女孩子總是愛漂亮的,人們常說當女孩子穿上婚紗時就是最漂亮的時刻,所以鄭姑娘連日來忙於往各婚紗店找尋心儀的婚紗,有時甚至會租借一些回校,在自己的輔導室內穿著替換,與其他老師一起在校園拍照留念。
  這天,鄭姑娘又興致勃勃帶了一件新租回來的窄身低胸露背婚紗回來試穿。
  由於這件婚紗過於性感,鄭姑娘也無意在校園穿著拍照,只是帶回來,約了幾名老師,打算放學後在輔導室試穿,讓老師給些意見,是否在婚禮晚宴中穿著。
  那料在放學後卻來了一名中三女生綽琪,因為最近父親失業,以致家庭經濟陷於困境,可能完成這幾個月中三課程後,便無力再升學就讀,一時感到彷徨迷惘,便向鄭姑娘求助。
  綽琪與鄭姑娘剛傾談了一會,便不能自已,嚎啕大哭了起來。
  弄得鄭姑娘用盡辦法,不斷安慰,才令她平伏起來,看到綽琪這樣的模樣,鄭姑娘心知暫時也不能有任何實質的幫助,只好約她和家長過兩天一起上來,再將她們轉介往社會福利組的同事跟進,幫她們領取綜援,暫延燃眉之急。
  待得綽琪離開後,鄭姑娘才發覺已是五時多,校內大部分師生早已離去,而輔導室門前也貼著一張紙條,是那些約好的老師留下,告訴鄭姑娘待第二天才再試看婚紗。
  沒奈何之下,鄭姑娘只得收拾物件,準備離開。
  「咯…咯…」
  一陣敲門聲後,門後轉出一張詫異的臉容,輕聲說:「鄭姑娘,不是要試看婚紗嗎?」
  鄭姑娘定過神來,原來是MISS李,也是鄭姑娘相約的眾多老師之一。
  鄭姑娘猜不到因為自己的約定,MISS李居然一直留在教員室中等候,一時歉疚起來,不好意思的道:「MISS李,你一直也在等我嗎?對不起,剛才綽琪有點問題,弄到現在才行,其他老師不是早走了嗎?你還在這裡?」
  MISS李道:「剛巧也有學生來請教,我還以為她們全在這裡看穿婚紗的模樣呢?原來……」
  言辭之間,似乎抱有極大失望之情。
  鄭姑娘看到MISS李的失望,有點不忍,便道:「既然婚紗已帶回來,MISS李,你待一會,我趕快換過婚紗,你再給我意見吧!」
  MISS李臉上即時換過喜悅神情,愉快地道:「鄭姑娘你先行換吧,我去通知校工,不用等待關門,我們自行離去。」
  鄭姑娘應了聲:「好吧!」
  便關上了門,拿出婚紗來替換。
  然而,鄭姑娘並不知曉,在她背後書櫃頂上,正有一部數碼攝錄機,正在緩緩開動,把她替換衣服的情況,钜細無遺地記錄下來…
  由於那件婚紗是低胸露背的款式,故此不能穿著胸罩試穿,必須除掉胸罩。
  鄭姑娘脫下上身衣服後,站在書櫃的玻璃門前,透過若隱若現的反映,看著倒影中那少女的身段,不禁也有少許感到自豪。
  說到底一個二十多歲的少女身段,始終是女性身軀發育得最美麗完美的時刻。
  堅挺的胸脯,纖細的腰肢,就如希臘大師的藝術雕像一樣,令人愛不釋手,我見猶憐。
  甚至連鄭姑娘自己亦禁不住衝動,不自覺地用雙手撫摸著胸前嫩滑的肌膚。
  想到自身這柔滑的軀體,再過一個月後就會完全奉獻給自己深愛的人,又不禁升起一絲絲的甜意。
  當鄭姑娘剛好穿著上那件露背婚紗時,正在低頭整理婚紗胸前的乳罩時,一陣轉動門柄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鄭姑娘以為是MISS李回來,便背向著門道:「MISS李,麻煩幫我把背後的拉鍊扣上。」
  腳步聲漸漸移近身後,似乎顯得較為沈重,但鄭姑娘仍不為意,只感到背後有一雙手幫自己緩緩拉上拉鍊,由於是露背低胸的款式,為免拉鍊滑落,在拉鍊的盡頭尚有一個扣子作保險,當那雙手正在扣上扣子時,鄭姑娘已發覺那雙手似乎比較大,皮膚亦較為粗糙,正想轉過身來查看,便感到那雙手已撫摸在自己背後的肩膊上,同時,亦有一道男聲從身後傳來:「這婚紗真好看!」
  鄭姑娘霍然心驚,即時回轉過來,只見步武正站在自己身前,臉上露出似正非正,似邪非邪的笑容,鄭姑娘一時猜不透步武的用意,只是防衛式的道:「步sir,找我有事嗎?MISS李剛出了去,很快便會回來和我有點事要商量,恐怕我現在沒空,不如你明天再找我吧!」
  步武半步也沒有移動,只是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鄭姑娘露出的半裸酥胸,雙手微微震動,不斷地張開握緊,像是用力地握著了一個皮球。
  鄭姑娘看到步武神情有異,下意識地取了件外套罩在身上,並加重語氣道:「步武老師,我在等待MISS李,麻煩你明天再找我吧!」
  看不到鄭姑娘的酥胸,步武不禁一個失神,隨口答道:「MISS李不會這麼早回來,我叫她幫忙拿點東西。」
  鄭姑娘詑異地問:「拿甚麼?」
  步武沒有答鄭姑娘,逕自走往書櫃前,伸手取下櫃頂的攝錄機,拿起來對著鄭姑娘拍攝,並道:「看過你換這麼多款的婚紗,還是這款最誘人。」
  一看到步武取下攝錄機,鄭姑娘感到莫名的震驚,攝錄機放在櫃頂,剛才自己換衫時的情況,自我撫摸的神態豈不是被步武一一錄下來?
  而且從步武的話中,這樣的行為還不是第一次呢?
  鄭姑娘即時怒叱步武:「你幹甚麼?」
  就在這時,輔導室的門再次推開,MISS李終於回來了。
  鄭姑娘即時叫道:「MISS李,剛才步武……」
  鄭姑娘沒有說下去,因為她發現MISS李手上正拿著一個攝錄機的腳架,正把步武遞來的攝錄機安裝上去。
  這時,步武續道:「還害羞甚麼?從你第一次在校內換婚紗拍照開始,每次你更換衣服的情況也拍了下來,我早已在家中看過無數遍。有次還令我忍不住,一邊看著你更衣,一邊在MISS李體內射精,不信的你便問問MISS李吧!
鄭姑娘震驚地看著MISS李,MISS李滿臉慚愧,不敢望向鄭姑娘,只是低著頭弄著那部攝錄機。
  弄了一大通後,才細聲地向步武報告:「已預備好了。」
  步武道:「好,好好幫我拍下來。」
MISS李其實也不想助紂為虐,幫助步武姦淫淩辱。
  只是自從珮珮前來找她那天被步武強姦後開始,一個星期以來,MISS李的噩夢沒完沒了。
  以往步武姦淫其他女生,因為她們年紀尚少,不可能太晚歸家,步武對她們的施暴,只限於放學後那一兩小時,或於假日時才可一嚐獸慾。
  但獨身的MISS李卻令步武毫無顧慮,步武索性搬入MISS李家中,夜夜狂歡,晚晚姦淫,盡情發洩。
  每天放學後,步武都以錄影帶要脅,勒令MISS李必須回家等候,然後一先一後回到MISS李家中「開戰」。
  出於對珮珮的內疚及害怕錄影帶的張揚,MISS李整個星期都屈辱在步武的淩辱之中。
  一個星期的淩辱,令MISS李明白什麼叫做性奴和性玩物。
  步武每天一回到MISS李家中,就是按開裝設在家中各處的攝錄機,然後取出之前為其他女學生購買的各種校服,命令MISS李換上,並要擺出各種淫褻的姿勢,讓步武一邊鑑賞,一邊拍照留念。
  就是沒有校服,由於MISS李較為成熟,家中有各式莊重套裝,步武也不時轉換口味,要求MISS李扮演淫賤OL、放蕩住家婦。
  當然,步武最喜歡的,還是MISS李做回自己,穿上平日上課的服裝,讓他享受狩獵老師的樂趣。
  往往一晚之中,步武連開數發,要求MISS李不停更換服裝,讓步武撕裂扯碎,在破碎的制服中無恥地姦淫著,瘋狂地抽插著,不斷地射著精,流著淫水,滿足步武變態的慾望。
  第一次當便壺時MISS李還不知曉,睡眼迷糊的還以為步武性慾又起,又再要發洩需求,只得本能地張開雙腿讓步武抽插。
  怎料步武插入體內的陽具,雖同樣粗漲,但卻較以往柔軟渾厚,而且陽具插入後,並無什麼抽插動作,只是一插到底,步武便任由陽具留在陰道的深處。
  迷朦中感到步武的陽具一陣漲大,龜頭前端射出一道液體噴向自己體內,並不如以往般澎湃噴射,但卻較為大量綿長。
  MISS李詫異步武這次為什麼可以如此迅速射精,因為平時步武的姦插,少則數十分鐘,多則一小時以上,從沒有這樣一插即噴的,雖不知原因,心中卻暗暗慶幸這次終可以免除皮肉之苦了。
  一分多鐘後,才見步武打了一個冷戰,就此拔出陽具,並順勢把陽具往MISS李身上抹去。
  這時MISS李嗅到一股濃厚羶臭的阿摩尼亞味道,才知道步武居然在自己體內便溺。
  一陣莫名的悲哀深深在內心升起,MISS李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會淪為人肉便壺,真是如妓女也不如。
  妓女雖說是人盡可夫,但還只限於姦媾射精,而自己,卻只是街邊骯髒的公廁,任人射尿噴精。
  那夜,MISS李整夜也不能再入睡,只是在浴室中流著眼淚,拿著花灑不斷沖洗自己的陰道,用力把水噴入自己的陰道,努力地把那恥辱洗去;然而,一天之後,恥辱又再次重臨MISS李身上。
  以前舒適的家,這個星期以來,就如煉獄般令她感到卻步。
  每日回到家中,就是被步武強暴式的姦汙。
  由黃昏一直姦到午夜,直至更深人靜,步武疲不能戰時,才得片刻安寧。
  第二天一早又要回校工作,全沒時間收拾家居。
  下課回來,昨天的精液陰津還沒有清理,新的穢物又再添上。
  以往芬芳的少女閨房,現在只是瀰漫著濃厚的腥臭氣味。
  直至前兩天,MISS李的轉機出現了。
  經過一個星期多,每天數次,甚至十數次的姦淫,步武對MISS李亦漸漸有點厭倦。
  步武知道鄭姑娘即將結婚,不時在社工室內試穿婚紗,早已偷偷安裝了攝錄機,拍下鄭姑娘更換衣服的情形。
  步武知道MISS李與鄭姑娘友情尚好,就在昨天要MISS李「觀音坐蓮」時,按開錄影帶,播出鄭姑娘換婚紗的情況。
  MISS李最初看見步武開動錄影機,以為步武又要播放前幾天姦汙自己的片段,這是步武變態的習慣。
  步武一向就喜歡一邊姦淫,一邊看回昔日姦淫時的片段,說這是二重強姦,不但是在肉體上強姦著MISS李,還在視覺上、精神上向MISS李施暴。
  步武還會一邊看著錄影帶,一邊指出以往姦汙時的缺失,不時要求MISS李把腰再挺上些、雙腿分開些…就如上著一個技術改良班。
  這次,MISS李又以為步武對她又有那些特別要求。
  但想不到,電視機影像上,播放出的,是另一張清麗活潑的臉孔,看清楚些,原來是鄭姑娘更換婚紗的情況。
  這時,步武就向MISS李提出一個魔鬼的交易:「MISS李,這個星期的生活怎樣?我知道你與鄭姑娘的交情不錯,你看,鄭姑娘脫掉上衣了。MISS李,不知你肯不肯幫我一個忙?」
  步武邊說還邊把MISS李拋得更高,讓她「坐」得更深。
  步武雖沒說明幫什麼忙,但MISS李已知是要她合謀姦汙鄭姑娘。
  MISS李即時道:「禽獸,你不要妄想,啊(步武的衝擊令MISS李不自覺地叫了出來),我不會替你為非作歹的。」
  步武雙手抓緊MISS李雙乳,用盡全力握下去,握得雙乳暴漲,扭曲變形。
  步武說:「不幫忙也不要緊,沒有新的對象,便唯有晚晚回來找你吧!」
  說吧更用力把雙乳向兩旁橫扯,並用指甲夾著那細小的乳蒂。
  「胸」前的痛楚令MISS李差點暈倒,MISS李知道,若步武真的沒有新的對象,自己這個性玩具的生涯只會每天不斷地重覆著。
  一時間自私的魔鬼打敗了MISS李的良知,MISS李忍著痛楚說:「呀…我幫你也可以,但我要取回所有影帶,並及要你以後不要騷擾我。」
  步武沒有理會MISS李的要求,只是冷冷的道:「你根本沒有討價還價的能力!」
  說罷,步武用力拋起MISS李,讓整根陽具拔離MISS李體內,當MISS李再次坐下,步武卻把陽具插往MISS李下體另一個洞穴。
  雖然步武已不是第一次姦插MISS李的屁穴,但沒有經過滋潤的屁穴始終不能輕易闖入。
  步武的強行插入,只會帶來MISS李撕心裂肺般劇痛。
  尻穴的痛楚令MISS李生不如死,MISS李明白步武絕不會應允她什麼,就是答應了,以步武這樣的禽獸,還是會隨時反口的。
  MISS李知道今生今世也不能逃出步武的魔掌,只是亦深知步武貪新厭舊的性格,就如姦上自己後,步武已沒有餘暇再侵犯珮珮,若多鄭姑娘成為他的性奴,步武侵犯自己的時間便會少了。
  經過一輪天人交戰後,MISS李終於道:「我應承你,快點拔出來,快點……」
  奸計的得逞令步武愉快地笑著,看著熒幕中鄭姑娘剛剛脫衣服,只穿著內衣褲的誘人身段,步武再也忍不住興奮,把陽具拔出,大力地插入MISS李的陰道內,把那一股濃密的精液再次射向MISS李子宮的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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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樓主| ptc077 發表於 24-11-23 05:54:59 | 顯示全部樓層
ptc077 24-11-23 05:54:59
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11-23 16:47 編輯

鄭姑娘知道自己已被MISS李出賣,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奪路而逃。
  即時當機立斷,向著門口衝過去。
  可是,穿著婚紗的她,始終不能逃脫厄運。
  當鄭姑娘走到臨近門口時,步武不慌不忙,待鄭姑娘剛剛衝過他身邊,才伸腳逕往鄭姑娘婚紗的裙邊踏去。
  「嘶」的一聲,鄭姑娘不單被這突如其來的阻礙弄得俯衝向前,失卻平衡;那件簇新的婚紗,也從下擺直往腰畔撕出一道裂縫,把內裡那薄如蟬翼的襪褲顯露出來。
  步武趁著鄭姑娘失卻平衡,順勢用力把鄭姑娘按在門邊的茶几上,一隻手就忍不住從婚紗的裂縫內直往上抓,隔著那薄薄的襪褲,撫摸著內裡那滑如油脂的大腿肌膚。
  鄭姑娘被步武按得整個身子壓向茶几,動彈不得,步武更著意按壓著背後那露出的肌膚,剛剛把鄭姑娘那渾圓的雙乳直往茶几面上壓下去,壓得鄭姑娘差點透不過氣來。
  若是透過茶几的玻璃看上去,可以看到鄭姑娘隔著婚紗那鼓起的雙峰,正被迫得向兩邊展開脹大,把那露出的半圓形乳峰迫得差一點跳了出來。
  但鄭姑娘已無暇理會這一點,面對著步武肆無忌旦地在自己大腿肆虐,只仍是極力轉過頭去,苦苦哀求步武:「不要……步sir,放過我吧!」
  鄭姑娘貼著茶几的掙紮,令到原本已露出大半的雙峰更被一下子掙了出來。
  步武看到那圓漲如鼓的雙乳,即時放過隔著襪褲的大腿,把鄭姑娘反過身來,雙手就往那雙乳抓去,並說:「你想解放吧,我幫你解放出來。」
  掙出的雙乳尚有少許被婚紗的乳托罩著,令到雙乳被迫得更為鼓漲。
  步武雙手抓往那雙乳去,更覺渾圓有勁。
  那兩顆微紅的乳蒂,代表著純情貞潔,稍一暴露在空氣裡,已漸漸堅硬起來。
  步武伸出食指往那突出的乳蒂上按去,一按之下,那如士多啤厘的尖端更為挺硬,雖稍一凹下,瞬間又頑抗地反彈回來,逗得步武大感樂趣。
  步武不停地用手指分別往那兩顆士多啤厘按下,按下了一顆,又彈出一顆,又按又彈,又彈又按,到了後來,步武時或用手指彈打著,時或用力捏揉著,總之,就把鄭姑娘的雙乳當作「打田鼠」遊戲般玩弄著。
  從敏感的乳尖傳來的陣陣痛楚,令鄭姑娘不停地向著步武求饒哀號:「步sir,不要再彈下去,不要了……」
  然而,步武卻一直不理,直至雙乳被彈得通紅,並有少許變形後,步武才感到樂趣稍為減退,而下胯的感覺亦漸漸按捺不住,步武便要脫下褲子,讓那昂藏八吋的長矛顯露鋒芒。
  鄭姑娘一聽見步武脫褲的聲音,明白步武的淩辱將要開始,知道這是最後保存貞操的機會,不知那裡來的力量,一下子挺腰叉手,趁著步武褲子剛退到小腿時,站立不穩;,居然把步武推跌在地上。
  鄭姑娘一鼓作氣,正想奪門而出,就連MISS李亦希望她能逃出生天,悄悄地讓開封在房門的去路。
  怎料此時,一陣悠揚響亮的結婚進行曲響起,是鄭姑娘的手提電話響起來。
  鄭姑娘一聽這首音樂,整個人如遭雷殛。
  因為這首結婚進行曲是鄭姑娘為未婚夫特意選擇的,只有她的未婚夫來電才會播出這首音樂。
  這首音樂令鄭姑娘醒覺剛才自己遭步武淩辱的場面已被攝錄機拍攝下來,若在法庭內宣揚出來,即使未婚夫深愛自己亦不理會,但,他的守舊父親,甚至他們整個醫學家族,亦不會接納這個奇恥大辱,自己這一段美好的婚姻,就會被宣布死刑。
  步武看著鄭姑娘就快衝出門口之際,正擔心自己的罪行終被揭露之際,卻見鄭姑娘突然呆立當場,知道那道電話必定很重要,逕自走往取出鄭姑娘的手提來看,看到來電顯示著:「阿一」,
步武即時大樂,明白鄭姑娘心中所想,一面拿著電話走去鄭姑娘,一面說:「鄭姑娘,你的未婚夫致電給你,你想不接聽?還是由我向他問候,和他說說你現在的情況?」
  鄭姑娘霍然一震,即時從轉身搶過步武手中的電話。
  然而,這時音樂聲卻終止了,對方掛了線。
  步武走近鄭姑娘說:「還有個多月便結婚了,你想,若被阿一知道你這刻遭遇,他會怎麼做呢?當作沒事那樣,仍然和你共諧連理?還是會宣佈退婚?男人都是要面子的,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妻子遭人淩辱,就算他和你結了婚,心中的刺永遠也是拔不掉的。」
  步武每說一句話,鄭姑娘的心坎就像被鐘錘敲打了一下,每一下都直入心窩,打得她心神全碎,不支地坐倒在地上。
  這時,電話鈴聲再次響起,鄭姑娘又再像被電殛一樣,甚至全身抖顫起來。
  步武拉起了鄭姑娘,對她說:「只要你聽從我的吩咐,你未婚夫絕對不會知悉今天的事,你看,MISS李不是也沒事嗎?」
  鄭姑娘失神地看著MISS李,MISS李羞慚得低下了頭,不敢接觸鄭姑娘的目光。
  步武續說:「聽電話吧,向他撒遍謊,只要撒一次謊,一切也沒有改變的。」
  邊說,邊把鄭姑娘平放在書桌邊,並掀起婚紗的下擺,用力撕開鄭姑娘的襪褲內衣,揭開一個女性最神聖的一面。
  這時,鄭姑娘終於按開了電話,對面傳來阿一親切的聲音:「心怡,剛才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不接聽電話?」
  鄭姑娘正想回答之際,突然感到腰肢一緊,下體傳來一陣刺熱劇痛,原來,步武已緊抱鄭姑娘的腰肢,用力把那八吋多長的醜惡長矛向著鄭姑娘的陰道刺去。
  未經前戲的陰壁夾貼得異常緊密,但天賦異稟的步武就是喜歡向那難度挑戰,如開山劈石般一下一下挺腰前插,硬生生地把鄭姑娘那處女聖潔地逐寸逐寸地開闢玷污。
  經滋潤的陰道被強行闖入的劇痛並不是一般女性所能忍受的,然而,肉體的痛楚尚且比不上心靈上的創傷。
  下體的痛楚告訴鄭姑娘自己已不再是純潔的少女,少女的貞操即將正式地向她告別。
  看著步武滿臉猥瑣的嘴臉,鄭姑娘難過得想即時死去。
  但她還是堅持忍著,因為她還要撒一個謊言。
  鄭姑娘咬緊牙筋,忍受著步武一下一下的衝擊。
  盡量把語音放得輕柔,向著電話道:「沒甚麼,剛剛…有個學生需要輔導……呀……,不方便…接聽電話吧了。」
  (步武一邊淫笑著,一邊緊握鄭姑娘的腰肢,努力地把陽具闖入鄭姑娘的處女腹地。)
  聽著鄭姑娘斷斷續續的話語,阿一緊張地問道:「心怡,沒甚麼事吧?你不舒服嗎?」
  (經過一段段的闖關後,步武的陽具已接近處女膜的跟前,敲響著一個處女的大門。)
  對於阿一的關心,鄭姑娘心痛得不懂得回應,剛好抬頭望向步武。
  (這時,步武的開闢陰道之旅,亦到了旅程的終站,那醜惡的陽具剛好停在那薄薄的處女膜前。)
  鄭姑娘亦感受陰道中的處女膜被那醜惡的傢夥黏貼著。
  鄭姑娘知道這是最後的希望,即使這個希望實現的機會只是零,但仍然用哀求的眼神,望向步武,希望步武在這最後的時刻,能夠回心轉意,放她一條生路。
  同時,為免阿一的擔憂,鄭姑娘又只得一面向著電話道:「沒…沒什麼事,只是有點…」
  鄭姑娘一面說著,一面著步武。
  (步武用唇語細聲道著:「和你的處女膜說再見吧!」一說完,步武便用力挺腰插入,把那輕薄如絲的處女膜一衝而破。)
  鄭姑娘絕望了,明白到自己再也不是冰清玉潔的少女,苦守了多年的處女貞操,想不到卻在被強暴的情況下失去。
  其實早在讀書時,有幾回阿一也意亂情迷的對鄭姑娘毛手毛腳,甚至想先試雲雨。
  但保守的鄭姑娘始終認為兩人的交合,應該在正式成為夫婦之後才可是名正言順的進行,故每到最後關頭,鄭姑娘總是緊守堅拒,道絕阿一的要求。
  本來以為還有個多月便可把自己寶貴的貞操交給丈夫,那料到卻在時被步武奪去。
  鄭姑娘即時絕望得呆了起來,淚水不自覺地從眼眶中流出來。
  只是鄭姑娘還是強撐下去繼續說:「疲倦…休息一會…應沒事了。」
  (步武乘著破處的勢道,挺盡腰肢,將八吋多的陽具整根狠狠插入鄭姑娘那無盡的子宮內,一衝無涯,直抵花心。)
  鄭姑娘一直強忍著痛楚苦苦支撐著,不哼出一聲。
  (步武沒理鄭姑娘的處境,在戳破鄭姑娘的處女膜後,只是瘋狂地抽插著,甚至一邊抽插,一邊發出「荷…荷…」的獸嚎,來發洩那種獸慾的滿足感。)
  阿一聽見鄭姑娘呆了良久沒出聲,不禁緊張地追問:「不如晚上我來找你,看看你吧?」
  (為了讓陽具更加深入,步武用力拉近鄭姑娘到書桌邊,大力地插下去。)
  鄭姑娘一聽阿一的話,即時回過神來,連忙地說:「不用……不用,晚上還有些個案要…跟進,弄好後我想早點休息,明天才找你吧。」
  (步武抬起鄭姑娘雙腿,放在肩膊上,索性環抱著鄭姑娘雙腿,伸手握著鄭姑娘的豪乳,同時間抽插抓捏,盡情地發洩著獸慾。)
  阿一聽罷鄭姑娘的解釋,心中亦釋然,但想著今天不能相見,一時情動,央著鄭姑娘道:「好吧。心怡,明天等你電話。但,我要一個『GOODBYE KISS』。」
  (當著鄭姑娘與男友談電話時淩辱她,步武感覺就如當著她男女面前強姦她一樣興奮,加上替鄭姑娘首度開封,處女的陰壁異常狹窄緊密地包裹著突出的龜頭,與陰壁間的摩擦產生一浪一浪的興奮衝擊著龜頭。縱使步武以往身經百戰,長久姦淫,怎知仍有守不住陽關的感覺。)
  鄭姑娘不斷忍受著胸前下體的痛楚,盡量平靜地道:「不要這樣…,明天見面才再談。」
  (步武雙手越握越緊,鄭姑娘整個乳房也被握得走樣變形,十個瘀黑指印深深留在雪白的肌膚上。隨著雙手的力度不斷加大,步武亦越衝越快,八吋多長的陽具一下一下,「拔滋…拔滋…」地,打著拍子的往鄭姑娘的陰道打下樁柱般,抽插得越深越大力。)
  阿一仍不肯罷休,央求著道:「給我吧,若不是晚上我會不能入睡。」
  (不斷的快速摩擦令步武的龜頭起了異常反應,陽具已漸漸作出不規則的跳動,龜眼微微張開,蓄勢已久的槍炮等待著發射的一刻。)
  鄭姑娘爭不過阿一,只得對著電話說:「GOODBYE。(啜)」
然後便合上電話。
  (步武終於守不住陽關,濃稠的精液像水砲一樣噴射而出,大力地撞向鄭姑娘的花心,直射入子宮深處。精液沿著陰莖行走,經過龜頭射出的遍體快感,令步武滿足得大聲長嚎起來,如月夜豺狼向天嚎叫般,發出獸性滿足的聲音。滿溢的精液不能被狹小的陰道全數包容,沿著陽具與陰唇間的空隙倒流出來,混和著處女的鮮血,匯聚成一股淺粉紅色的血流,流瀉在潔白的婚紗上,染出一朵朵泛紅的桃花。)
  剛發洩的步武如死魚般臥在鄭姑娘的胸脯休息,看著婚紗上那泛紅的桃花,知道自己又奪去了一個純真少女的貞操,一絲快感由心裡升起,雙手仍沒閒著的玩弄著鄭姑娘雙乳。
  感受著步武熱熾的精液射入自己的子宮深處,鄭姑娘有一種女性的覺悟,就像知道那腥醜的東西已和自己卵子結合,一個邪惡的生命已在自己的體內播下種子。
  鄭姑娘有一種墮入深淵的感覺。
  合上電話後,鄭姑娘再也忍不住,終於放聲大哭起來。
  然而,鄭姑娘不知道,當著電話的淩辱,只是今次淫辱的開端;真正的姦淫,是在鄭姑娘掛上電話之後。
  而之後的場面,就只有一分一秒,刻劃在MISS李手中的攝錄機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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