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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4-8-29 05:31 編輯
【鳳凰山野戰】
我記得他們第一次不在酒店做愛,是在趙四海的那架賓士車裡。那天晚上我做計程車跟蹤他們去了城北郊的鳳凰山。
山不高,是個鳥瞰整個城市夜景的好地方,也是大家公認的做愛勝地。
因為計程車不上山,我好不容易爬到山腰,在一顆路旁的大樹下發現了趙四海的車。
我小心翼翼的踱步到樹後,趁著不遠處的路燈,目睹了整個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面:
妻子方婷躺在放倒的靠背上,超短裙輕易卷在腰間,T─Bag就掛在其中一隻的小腿上,白色的細帶高跟鞋吧嗒吧嗒敲打著前面的擋風玻璃;上身赤裸 正被趙四海放肆的把玩著揉得變形的乳房,自己則把著趙四海的胳膊小聲地連連 呻吟。
那個趙四海則光著屁股,極度齷齪的壓在方婷身上瘋狂的抽插著,因為他還穿著襯衫,加上天黑,所以看不到那最關鍵的地方。
不過看不看都一樣,誰不知道現在我老婆嬌嫩的陰道裡塞著那混蛋碩大的陽具。
可能是在公共場合的緣故而緊張吧,「啊~~~」方婷被趙四海幹得忍不住叫了出來,馬上被趙四海用手捂住了嘴,更加大力快速的抽送,方婷叫不出來聲音,全身僵硬緊繃,腰部弓得很高,伴隨著趙四海最大幅度的衝刺,兩個人猛然間動作同時定格在了那裡──兩個人一起高潮了。
我趴在樹後邊,看著這一情景,想像著他襯衫下邊,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正肆無忌憚的沖向愛妻方婷的花心,我狠狠摳著樹皮,牙齒咬得「格格」作響,沉默不語。
「我說咱們出來做過癮吧,怎麼樣,美人,爽吧?」趙四海重重壓在方婷身上,緊緊摟住她問道,手還不時挑弄著方婷的乳頭,下邊乾脆就插在她的陰道裡沒拔出來。
「……」方婷沒說話,只是輕輕撫摸著趙四海的頭。
「哎,我這輩子算栽在你這了。」趙四海說完,便又貪婪的吻了下去,方婷也對肆意深入的舌頭毫不抗拒,主動送上自己幼嫩的玉舌與之絞纏,濕吻的口水聲連連。
晚上的山間很冷,他們沒有做第二次,整理了各自的衣服就驅車下山了。
我下山時,蜷縮著身子,瑟瑟發抖,不完全是天氣冷,而是自己的心已經跌到了冰點。
「你去哪了?剛才。」方婷剛洗完澡,走出洗手間看到剛剛進門的我。
我望著面前這個臉上還泛著紅暈的妻子,簡單道:「我,倒垃圾去了。」
【倉庫激情】
有一次,雖然不是事先約好,但他們竟然在我的公司,我的眼皮底下大膽做愛。
由於我的疏忽,把一份重要的會議文件忘在家裡,而且那天天還下著小雨,但還是讓妻子送了過來。
妻子提著雨傘,懷裡抱著文件,踉踉蹌蹌的進了我的辦公室,我看到眼前只穿一件還是淋濕了的花色的薄紗連衣裙的方婷,涼鞋裹著的小腳也濺到些泥點,心裡好不心疼。
趕快給她穿上我的一件外套,並沖了一杯熱咖啡給她暖暖身子。
她雙手捧著熱咖啡,漫步在辦公室裡,細心看著周遭的陳設,算是視察了愛人的工作,我那時覺得,妻子還是在乎我關心我的。
因為生產部還有會議要開,我送走了方婷。
開會前,當我站在視窗,望向公司大門口的時候,打算目送妻子,卻遲遲沒見到妻子的身影,那就是說她還在公司裡。
忽然,一層不祥的陰影,向窗外的烏雲一樣籠罩在我頭頂──趙四海!
正在我打算趕快找到妻子時,助理進門告訴我會議準備完畢可以開始了。
我陷入了兩難的境地,是去開部門會議,還是去找即將或者說已經落入趙四海魔掌的妻子。
最後,我,坐在了會議室的主持席上。望著面前幾名同事和手下的員工,手裡握著妻子剛剛送到的材料檔,自己卻像被抽空靈魂一樣,滿腦子都是方婷的身 影。
半晌,才艱難開口:「今天,我們這個會議……」
會議結束,我送走了大家,便瘋了一樣的奔向趙四海的總經理辦公室。
推門 進去,竟然沒人!
現在的我,心急如焚,小婷啊,你到底在哪裡啊?
我在公司裡到處走,其他辦公室,廁所,走廊拐角,員工休息室,還問了宿舍管理員,可就是不見他們兩個的身影。
在我站在大口大口喘著氣,快絕望的時候,我發現,不遠處,倉庫的門虛掩著。頓時好像找到答案一樣,輕身閃了進去。
我躡手躡腳得走在倉庫裡,倉庫裡一片肅靜,只能聽見頭上雨點啪嗒啪嗒打在鐵皮棚頂的聲音。
漸漸的,從倉庫最裡邊的角落裡傳開微弱卻十分熟悉的聲音──「嗯……啊……嗯……」那是我的妻子方婷!
我緩步走到距離他們只有一個紙箱羅成的牆面前,透過紙箱的縫隙,在我眼前,妻子蹬著她那雙白色的矮根涼鞋,米色的內褲掛在其中一隻腳踝上,全身竟一絲不掛的扶在牆壁上。
後邊緊緊頂著方婷陰部的那個男人就是趙四海,上身一幅正人君子西裝領帶的打扮,下邊已經全都脫下,盤到膝蓋處,雙手緊緊把著方婷的纖腰,臀部像高速馬達一樣,把活塞一般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插到方婷陰道的最深處,當兩人貼在一起的時候,活塞將兩人推開,即將分離,瞬即又被強有力的拉回到一起。
方婷被這猛烈的活塞運動幹的,身子隨著趙四海也一前一後的顫動,胸前的那兩團肉更是來回抖蕩,高昂著亂髮垂肩的頭,「啊~~~你……快點吧……一會……來人……就糟了!」說完又緊咬住自己嘴唇,生怕再發出什麼聲音。
「就是知道……隨時會……來人才過癮呢……你不是。也爽嗎?」
趙四海伏在方婷背上,手中把玩著剛才備受冷落的渾圓乳房,笑道:「下次來公司找你老公,可……別再讓我碰到。」
方婷被說的沉默了半天,緊鎖著眉頭,道:「還是……快點吧……我得……趕快走了!」
「遵命。老婆!」趙四海馬上直起身子,加快自己的活塞運動。
方婷被插的涼鞋在地上咯咯作響,自己則低著頭,秀髮散亂的垂下,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
我佇立在紙箱後邊,看著面前全身赤裸,不知是被剛才的雨水淋濕還是被幹得太興奮,周身濕漉漉的愛妻,啞口無言──什麼時候趙四海開始管方婷叫起「老婆」來了!
不遠處的鐵架上掛著妻子濕了的連衣裙,地上有隨意扔的雨傘還有胸罩,紙箱的一側是一對赤裸男女在瘋狂做愛,另一側則是女人的丈夫呆若木雞、束手無策。
倉庫外邊還在下著雨,我無力的蹲在地上,抬頭茫然的望著被幹到幾近高潮的妻子。
最終,趙四海「啊!」地悶吼一聲,雙腿繃直,頭上揚,腰部的肌肉一陣陣規律的顫動,陰囊緊緊貼在方婷的蜜穴洞口,為深入陰道深處的巨挺長槍源源不斷地提供著彈藥。
待趙四海拔出依然堅挺的肉棒的時候,方婷的肉縫處隱約流出些許精液,而此時的方婷已經被幹的幾乎透支,貼著牆壁,無力地癱倒坐在地上,說不出話只是眯著眼睛短促的呼吸。
趙四海提起褲子,把掛著的連衣裙扔給方婷,「不是要走嗎,趕緊吧!」
方婷虛弱的穿上,跟著撿起剛才掉到地上已經髒了的內褲。
「別穿了,都髒了,就這麼走吧!」趙四海搶過內褲,揣在自己兜裡,
「這個給我了,留作紀念!」跟著拉著方婷要走。
方婷撿起雨傘,露出一個淺淺的微笑:「就你討厭!」
馬上被趙四海猛地摟入懷裡,跟著兩人又是一番溪水潺潺的唇槍舌劍,最後才悄悄離開了。
倉庫外的雨停了,我一個人,靜靜的蹲在倉庫裡,呆呆得看著丟在地上妻子的胸罩和幾滴隱約的白色液跡,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
那天晚上,方婷發起了高燒。
一定是被趙四海幹的時候著了涼。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像個好丈夫一樣送上無微不至的照顧與關懷。
可是,我心中的傷痛又有誰可以平復呢?
【零距離姦情】
與他們在公共場合公然做愛相比,最為讓我刻骨銘心的還是公司同事婚禮當天的那個夜晚。
同事鄭曉峰和她妻子林姍姍婚禮當天,我和方婷應邀到賀,趙四海老婆早回澳洲了所以就一個人出席。
我和鄭曉峰關係不錯,以前是老鄉,我升職之前和他經常出去喝酒,為了老婆的煩心事他也經常陪我,聽我吐苦水。
他老婆人不錯,也漂亮,兩人也算是青梅竹馬,大學時候就認識,現在有情人終成眷屬,真是羨煞旁人。
這讓我不由想起我和方婷結婚時候的山盟海誓,如今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頭。
所以算是為新郎慶祝,或者說我是借酒消愁也可以,那天我和曉峰喝的都很高興,應該說有點過;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婚禮現場的,等我有點意識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輛轎車的後座上,前排副駕駛坐著我妻子方婷,再看看司機──趙四海。
他正一邊開車,一邊右手在方婷的大腿上下流的摸梭。
方婷則極力想把趙四海的手拿開,自己默不作聲。
那天真的喝得太多了,也可能是因為心情的關係,醉得更厲害。躺在後座上的我,看著前邊發生的一切,身體卻好像不是自己的,綿綿的,癱作一團。
漸漸的,意識再次陷入模糊。
待我再次睜開雙眼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家裡臥室的床上。
外衣被脫去,襯衫領口大開,身上蓋著件薄毯。
想到這些應該是妻子為酒醉的丈夫所做的時候,忽然一絲涼意閃過眼前:方婷現在在哪裡?!
我輕輕翻身下床,扶著牆走到臥室門口,隱約聽到門外有動靜。
我小心翼翼把門打開一道縫,望出去,霎時間酒意盡散:
廳裡邊燈開著,地上到處是散放的衣物,褲子,內衣,一旁還躺著一隻剛才妻子參加婚禮時穿的細帶黑色高跟鞋;再看沙發上,一對赤裸裸的男女正在肆無忌憚的做愛。
趙四海光著身子坐在沙發上,分開雙腿,方婷也一絲不掛的坐在趙四海的身上,低著頭不作聲,但還可以聽到短促的呼吸聲,雙手圍繞他的脖子,把他的臉緊緊貼在自己胸前,腰部一前一後快速的移動著。
趙四海也緊緊捏著方婷的豐滿的臀部上的肉,自己膝蓋一上一下抖動,同時還口水連連的舔著方婷的乳頭。
在兩人的合作下,一根碩大的陰莖正閃著塗滿蜜液的淫光,正噗哧噗哧的進出在妻子下邊嬌嫩無比的小穴裡。
「快點吧……我怕……一會……他醒了……」方婷摟著趙四海,喃喃道。
「我也想啊!老婆……不過今天……可能喝了……酒的緣故,就是……不 射啊!」趙四海狠狠捏著方婷屁股,苦笑道。
方婷瞄了一下臥室的方向,沒發現我,跟著閉起眼睛,使勁並更加快速擺動腰部,讓那根不屬於丈夫的肉棒在自己窄窄的陰道裡盡情攪動:「這樣呢?」
趙四海被搞得皺起眉頭,看來是來了反映。忽然身子一停:「親愛的,想不想玩點更刺激的?」
說完沒等方婷反映,一把連人一起從沙發站了起來,朝臥室走來。
方婷明白了趙四海的用意,瘋了一樣得掙脫:「不行!……不行……真的不行!!」
使勁捶打在趙四海胸前,「快……放我下來!!」
可是方婷越是掙扎,下邊那挺長槍插的越深越狠,這正中了那混蛋的下懷。
我看他們快進來了,慌忙的快速回到床上,躺好,蓋上毯子,閉起眼睛,裝睡。
馬上,門開了。我眯著眼睛,妻子方婷正騎坐在趙四海那根肉棒上,雙腿分得很開,自己抱著趙四海脖子,狠勁搖著頭。
趙四海則美人坐懷,手托著方婷屁股,膝蓋時彎時直,身體上下運動,使得方婷整個人木偶一般,陰道聽話的接納著由於自己體重而插入的巨大陰莖。
我眯著眼睛,視野模糊,但耳邊卻清晰的聽到,兩人下體交合時發出的「啪啪」聲。方婷一手摟著趙四海脖子,一手狠勁的咬住自己手指,是怕自己受不了叫出聲來。
我一動不動躺在他們面前,眼睜睜的看著那根肉棒毫不留情的一次又一次出入妻子的蜜穴,自己感覺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剛覺得有些口幹就不自覺咳嗽了一聲。
「咳!」
頓時嚇得兩人做鳥獸狀來到門口要走。
真的想不出我睜開眼睛,和赤裸的他們六目相對的場景。
於是下意識的,我翻了下身,背向他們,弄了弄被子,繼續裝睡。
「我真的不行了,真的,我……」
方婷微弱的聲音說道:「快出去吧!」
「沒事,看,他還睡呢!」趙四海低聲道:「快來,美人,剛才把我嚇得,馬上就射了,來來來,咱們繼續,馬上就出了!」
說完不由分說把方婷拉回來,扶在床上。
我彷彿聽到趙四海的肉棒茲流插入妻子陰道的聲音。跟著漸漸感到床開始微顫,應該是方婷扶在床上被幹的太狠了。
此時耳邊傳來實實在在男女交合時下體發出的啪啪聲,好像還能感覺到妻子呼吸出來的陣陣馨香氣息。
隨著聲音的越發加快,我知道,那個男的快射了。
果然,妻子身子猛地向前一傾,秀髮幾乎碰到我的臉,我清晰聽到方婷那顫抖的呼吸聲,孱弱而短促。
就在丈夫跟前,妻子的子宮被另一個男人灌入了注注白花花的精液。我依稀聞到了那令人作嘔的精液腥臊味,心跳在那一刻彷彿停止了。
……
趙四海走後,方婷好好洗了個澡。
深夜,她輕解羅衫,睡在我肩膀旁,輕撫摸我的胸膛,好一陣後,漸漸的,睡去了。
我這時慢慢睜開眼睛,發現,妻子臉龐那一撇乾涸的淚痕,頓時感慨萬千。
*** *** *** ***
就這樣,在我無奈的縱容下,方婷跟趙四海偷情算到現在也有半年多了。
從最開始的矛盾不安到現在的順其自然,無論是我還是妻子都經歷了很大轉變。
家還是那個家,夫妻還是那對夫妻,生活還是那段生活。
我依舊在公司拼命工作,回家繼續和方婷幸福的二人世界,週末出去和老婆逛街吃飯;唯一不同的是中間多了個趙四海,他一個電話,方婷大部分都會赴約,當然,晚上給她肩膀靠著睡覺的人還是她丈夫。
一直以為我們的日子就會這樣過下去,妻子一邊享受家庭的幸福,一邊享受性愛的激情。
可是,一個人的出現徹底打破了這一切看似平和的外表,而且使得事情的發展遠遠超出我的想像之外……
【真相大白】
東方夜總會,我們市裡最大的一家俱樂部,裡邊富麗堂皇,其實應該叫冠冕堂皇。
誰都知道這裡是幹什麼的,但礙於其和局裡高官的關係,公安局拿它沒辦法。
每天晚上裡邊都人氣爆棚,門前想找一個停車位都難。
大老闆人稱李先生,反正很有來頭
我也只是耳聞,因為裡邊花費很是奢侈,而今天終於有機會進到裡面來感受一番了。
下午公司來了幾個重要客戶,趙四海點名我和鄭曉峰去陪,還偷偷告訴我們他們喜歡玩點貓膩,所以乾脆把一條龍的地點都給了我,告知陪到早上也要務必把單拿下。
我們車子還在路上,那幾個客戶突然提出想去東方,我們想反正也是公家拿錢,況且這幾個人又那麼重要,乾脆叫了司機,轉道直奔東方夜總會。
終於知道什麼叫酒池肉林。跟門外高雅的門面形成鮮明對比,這裡都是些紅男綠女,舞池裡燈光閃爍,隱約看到一群衣衫不整,滿頭大汗的男男女女在瘋了一樣的跳舞;旁邊喝得醉醺醺的男生,邊和身邊的美女耳語,邊把手伸進女的短裙裡,甚至有些乾脆就靠在走廊的角落四下無人一般狂吻。
我和曉峰看到這些都相視而笑。
最後我們包了個包廂,幾個色胚客戶已經躍躍欲試了,曉峰出去叫老鴇。
不叫「老鴇」叫什麼,還是「領班」文明一些。
不一會,幾個婀娜多姿的美女走進來,一個個坐在我們身邊,幾個客戶也不客氣,左擁右抱起來。
門口,曉峰跟著領班也笑呵呵的走了進來,「先生們!我的姑娘還不錯吧,跟你們說,我們這……」
領班話才剛說出半句,頓時表情僵硬定在那裡,她看到一個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我剛把啤酒滿上,抬頭看到進門的兩個人。
霎時間,脖子一涼,渾身打個冷顫,面色煞白的張大嘴,不可置信的望著那個意料之外的熟悉面孔。
包廂內,那個領班和我兩個人四目相對。
瞬即她匆忙奪門而去,我也趕忙跟了出去。
領班頭也不回出了夜總會側門,不知她是有意無意,是個死胡同。我佇立在門口,眉頭緊鎖:「躲什麼啊?嫂子。」
「算了,小張,跟你直說了吧,我不是趙四海的老婆……」
領班回過頭來, 歎了口氣,冷冷的說道:「真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其實我叫吳豔。」
我霎時間搞不清楚這發生的一切,在門口踱了幾步,沒說出話來。
「其實趙四海在澳洲的老婆,幾年前就帶著孩子跟鬼佬跑了,他們倆早離婚了,只是沒跟公司的人說而已。」吳豔點上一顆煙,
「他是看上你老婆了。所以才找我來演場戲,那一切都是他安排的,為的就是和你老婆上床。」跟著她又嘬了一口,
「他是我們這老主顧了,我和他的關係就不用多說了吧,我就是幫個忙 而已。」
我無力的靠在門邊,茫然的搖著頭,不敢相信剛才的那些文字。
「就是可憐你愛人嘍,還被蒙在鼓裡」吳豔笑了笑,
「趙四海可是好久沒來找我了,對了,其實他和你老婆那之後一直有來往,你知道嗎?」
我呆呆的望著吳豔。
吳豔走過來,按著我的肩膀,「傻小子,你被趙四海耍了!」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趙四海的陰謀!
聽了這句話,我猛地推開吳豔,抓狂般跌跌撞撞逃出了東方夜總會。
我要崩潰了。
……
夜晚的霓虹燈照亮了整個步行街,但我卻無暇顧及,瘋了一樣的穿梭在人流中,我恨不得馬上回到家,我,需要一個答案。
想得到一個什麼答案,我也不知道。
只是腦子裡一片狼藉,混亂不堪,不停的閃過回憶裡那不堪的一個個場景。
公司元旦晚會上趙四海第一次見到我的妻子方婷……
我和方婷在家因為孩子的問題而吵架……
第一次交換伴侶四個人站在電梯裡尷尬得說不出一句話……
在我面前方婷第一次被別的男人幹到高潮……
我和吳豔第二次在1209瘋狂的做愛……
自己躲在儲物室聽著妻子一晚的縱情呻吟……
妻子背著我的第一次偷情……
鳳凰山的夜晚……
細雨下的公司倉庫裡……
甚至就在我面前做愛……
最後腦子裡就剩下趙四海陰笑著摟著軟弱無力的方婷,陰莖瘋狂的在妻子下體抽插的畫面。
我被這些畫面逼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不知不覺,回到了家。
樓下停著趙四海的賓士車──那個混蛋!
我為他賣命,他卻連這時間都不放過!
我怒火中燒。
我輕輕開門進屋,燈都關著,只有臥室開著燈,我順著燈光強壓著心中的怒火,趴在門縫上。
方婷和趙四海光著身子躺在一起,渾身都是汗,方婷頭髮凌亂面色殷紅,趙四海摟著方婷,陰莖上還閃著淫光。他們剛剛做完。
「你什麼時候走啊?」方婷無力的問道。
趙四海撥弄著方婷依舊通紅的肉頭,笑道:「那幾個客戶我清楚,不玩到天亮拿不到單的……」
說著,頭湊到方婷胸前,開始舔吸那顆被涅的硬硬的乳頭,「天一亮我就走。」
方婷被舔得緊閉雙眼,摟著趙四海的頭。
而趙四海的那根傢伙又有反映了,很快充血暴著青筋,漲得老高挺在那裡。
「來,坐上來……」趙四海指著自己肉棒說道。
方婷苦笑:「這麼快又來啊……」
說著自己還是主動騎上來;低頭,用手扶住趙四海一跳一跳通紅的肉棒,對準自己的肉縫,慢慢坐了下去。
在我的眼前,那根碩大的肉棒就這樣一點一點沒入妻子的體內。
坐定後,方婷便開始主動擺動自己的纖纖腰肢,讓肉棒在身體裡肆意攪動,戳到陰道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很快又有愛液流出順著肉棒流到趙四海的陰囊上。
而趙四海則雙手放在頭後邊當枕頭,一幅輕鬆的表情欣賞著騎在身上,被自己從人妻調教成淫婦的女人。
「啊~~嗯~~啊~~~~」方婷揉著自己的乳房,不停縱情的呻吟著,想必她早已習慣盡情釋放自己的激情。
此時站在門外的我竟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快感油然而生,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嗎?
屋裡妻子叫得越淫蕩,我的下邊越有反映。
目不轉睛的看著被幹的盡情擺動身子的妻子,我竟瘋狂的掏出自己早已勃起的陰莖,開始套弄起來。
我真的是瘋了!
臥室裡方婷實在累了,躺在趙四海旁邊,「不行了,還是……你來吧。」
「瞧好吧,老婆!」說罷翻身重重壓在方婷身上,把住肉棒抵在泛著愛液的蜜穴洞口,
「叫我!」方婷有些不耐煩,「別鬧了,快進來吧……」
「叫我,不叫我不進!」趙四海保持著姿勢,一動不動。
方婷擺動著下體,用自己熱乎乎的陰部摩擦趙四海的肉棒,看還是不行,笑道:「討厭!」
跟著親了一下趙四海,「我的好~老~公~~~」
「乖!!」趙四海得意地答道。瞬即腰部下壓,將肉棒徑直插入方婷那迫不及待的神秘花園,插得方婷不禁「啊」了出來,自己用雙腿緊緊扣住趙四海的屁股,任由他的肉棒遊走在自己嬌嫩的陰道裡。
趙四海喜上眉梢,狠狠地吻著方婷的小嘴,舌頭肆意的在妻子嘴裡攪動,口水嘖嘖;方婷則閉著眼睛,摟著趙四海的頭,盡情享受這肉體愉悅帶給自己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
我站在門外,套弄自己肉棒的速度也越發加快,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最後閉起眼睛,任由那陰囊拍打在妻子蜜穴洞口的啪啪聲和妻子縱情至極的連連呻吟聲縈繞在我耳旁;不自覺心跳加速,一股不可抑制的快感頂住下腹,注注滾燙精液噴薄而出,濺射到臥室的門上。
臥室裡邊的那兩個人依舊打得火熱,如膠似漆。
我漸漸恢復了平靜,提上褲子。
後退幾步,坐在一片漆黑的客廳裡。點上一顆菸,半晌沉默不語,只是視野變得模糊,我捂住自己的嘴,緊閉雙眼,嚎啕大哭起來。
「使勁……深點……再深點……」臥室裡傳來妻子方婷急促的聲音。她快到高潮了。
愣了好一會神,我站起來,徑直走到廚房,拾起那把曾經切破手指的菜刀,面如死灰。
待我回到臥室門口,趙四海加快了抽插頻率,恨不得次次頂到方婷陰道最深處,而方婷也緊緊夾著趙四海,摟著他大聲叫嚷著。
忽然,趙四海猛地低吼一聲,腰部有規律的陣陣顫動,陰囊緊緊貼在蜜穴口一顫一顫,滾燙的精液就這樣毫不設防源源不斷的灌入妻子方婷的子宮。
我閉起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握緊手中的刀。
推門,走了進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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