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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朱進強見母親氣得進了屋,生怕她氣個好歹,沖弟弟喊了一句:「媽要是讓你氣個好歹出來,我饒不了你!」就進裡屋安慰母親去了。
朱進軍也想進去,朱玉秋在裡面喊:「你給我滾!我不要看到你!」讓大兒子把門關上。
朱進強對弟弟說:「你先到外面轉一轉,等媽氣消了再回來。」朱進軍擔心地說:「哥,你幫我好好跟媽說說,別讓她氣壞了身子。」說完,朱進軍恨恨地瞪了一眼站在那裡不知所措的劉玉暖,把門一摔,出了家門。去哪裡呢?朱進軍上了車,想了想,拿出手機,給建行的於處長打了個電話。
這於處長是朱玉秋手下的信貸處長。朱進軍在許保國的公司掛名當個副總,主要是為公司跑貸款,朱玉秋是個原則性很強的幹部,朱進軍不敢直接跟老媽要貸款,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這個於處長。
不一會兒,兩人就在北安有名的五星級凱悅酒店的大堂吧碰面了。大堂吧很大。他們找了僻靜角落坐下,要了咖啡,邊喝邊聊。
這於處長,四十出頭,一臉狡詐。他見朱進軍垂頭喪氣,就笑著說:「喲!
能讓我們朱公子犯愁的事,恐怕只有女人了,你說,我說的對不對?」朱進軍點點頭。於處長問:「什麼事,說來聽聽。」朱進軍道:「也沒什麼,都過去了。」於處長狡猾地笑道:「過去了?過去了你還發愁?騙誰哪你?好吧,不說就不說。小軍,我是過來人,你呀,再這樣下去,非作出禍來不可!」朱進軍哭喪著臉:「好!好!等我作出禍來了,第一個請你去看熱鬧,行了吧!」於處長微微一笑:「小軍,看在你媽是我老上級的份上,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這女人哪,就這麼回事。要我說,你呀,趕緊結婚,娶個聽話的,把家裡給你照顧好,然後你在外面,愛怎麼玩怎麼玩,她還不敢管你;要是外頭女人纏上你了,把老婆帶出去一亮,那些野娘們就得識趣兒。」朱進軍看著於處長:「於處,沒想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心裡對劉玉暖的事有了些主意。
於處長得意地微笑著說:「那是,你於哥也是過來人嘛。哎,咱們該說正事兒了。」於處說的正事,是最近,小軍通過他給許保國的公司要到了一大筆貸款。於處長怕出事,所以不吃回扣,但他也不想許保國白得這筆錢,就跟朱進軍商量,讓他從這筆貸款中先弄些出來,他們兩個用這筆錢炒股,等賺了錢,再把本金送回,神不知,鬼不覺。
朱進軍聽於處長說起這事,猶猶豫豫地看著他:「你說的這辦法,行嗎?」於處長道:「你看!我在銀行裡,什麼信息不知道?不行我還能拉你幹?」朱進軍想了想:「好,明天我就去公司劃帳。」於處高興了,一舉杯,以咖啡代酒:「來!喝了!合作愉快!」這一夜,朱進軍和於處在一家按摩院鬼混了一宿,第二天,他回到公司,背著許保國,命令財務部把款子劃到於處長指定的帳戶上。
中午,朱進軍回到家裡。朱玉秋沒有上班,仍在家睡著。
朱進軍忙給母親泡了杯熱茶,端進媽媽的臥室,關好門,討好地說:「媽,您不生氣了吧?」躺在床上的朱玉秋看著兒子,嘆了口氣,接過茶來,喝了一口,放在床頭櫃上。
朱進軍蹲在媽媽床邊,像只乖巧的小狗:「媽,您別生氣了,我都想好了,我做的事,我來負責。媽,你的頭髮都花白了,我二十多了,是成年人了,不能再讓你和我哥為我操心了。」朱玉秋看著兒子:「總算你還有點良心,知道心疼媽了。媽問你,你怎麼負責?說給媽聽聽。」朱進軍欲言又止,憋了半天:「媽,我想和劉姐結婚!」門外,劉玉暖躲在一邊偷聽,聽到這句,心砰砰跳了起來。
朱玉秋一聽,楞了,吃驚地瞪著兒子。
朱進軍振振有詞:「媽,你不是就盼著我早點結婚麼?我想過了,劉姐人漂亮,又聽話,我娶她,也不算虧,她嫁給我,那還不美死她了!我說什麼她就得聽什麼。我保證,她對您好,孝敬您。」朱玉秋氣得嘴唇直哆嗦:「你……你你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啊?」朱進軍沒想到媽是這種反應,他也楞了:「媽,我這不是為了負責嗎?我是為了您好,為了咱家好啊。」朱玉秋氣得說話都不利落了:「你……你你愛她嗎?」朱進軍想了想:「她挺吸引我的,至於這是不是愛,我不知道。」朱玉秋斬釘截鐵地說:「不行!你這個想法太荒唐了!我決不能讓一個保姆做我的兒媳婦!」朱進軍楞楞地看著母親。
朱玉秋苦口婆心地說:「小軍,你可真糊塗啊,她比你大那麼多,又生過孩子,你能喜歡她嗎?現在年輕漂亮的姑娘大把大把的,就咱家這條件,你什麼樣的找不著,非得娶個馬上人到中年的下崗女工?」朱進軍嘟囔著:「我就喜歡成熟的。」朱玉秋氣得臉色都變了:「不行,你要是娶咱家的保姆,人家該怎麼議論咱家?咱們家的臉都得讓你丟盡了。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決不同意!」朱進軍不屑地說:「媽,你要這麼說,那我問你,你愛我爸麼?他大你二十歲,又病病歪歪的,除了是個大官,還有哪點好?你看上他哪點?」朱玉秋氣得渾身發抖:「你!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爸?」朱進軍一看媽真生氣了,嚇得忙陪不是:「好好好,媽你別生氣,我說錯了還不行麼,我都聽你的還不行麼?不娶她了。」門外,劉玉暖聽得真真切切,眼淚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過了一會,門開了,朱進軍攙著朱玉秋走了出來,劉玉暖早躲到自己屋裡去了。
朱玉秋走進劉玉暖的小屋,坐在她的小床上,親切地說:「玉暖,來,咱們拉拉家常話。」劉玉暖坐在床邊,哀怨地看了她一眼,低下了頭。
朱玉秋悠悠說道:「玉暖,這一天,我思前想後的,覺得我們家對不起你,我看不如這麼著,我就認你做個乾女兒,你呢,往後就是小軍的姐姐了,往後你就和小軍大強他們一樣,都是我的孩子。」劉玉暖心如刀割,低聲說:「不,我不想做小軍的姐姐。」朱玉秋看著她,繼續說:「現在,有些女性不知道自強自立,想通過嫁男人走捷徑,我相信你不是這樣的女人。就這樣吧,現在這些活,你也不用做了,我想想辦法,給你找個單位,先上著班,然後想辦法把你丈夫和孩子都接來,你看這樣好嗎?」劉玉暖抬起頭時,已是滿眼淚水:「阿姨,那我以後就不能住在這裡了,是嗎?」朱玉秋笑道:「你這傻孩子,這是你的家,你什麼時候想回來住就回來住,想住多長時間就住多長時間嘛。」劉玉暖的心徹底涼了,突然,她抬起頭,硬硬地說:「好,我這就搬走,工作不用阿姨費心了,我自己找。」朱玉秋顯得很驚訝的樣子:「這怎麼行呢?走那麼急,總得先帶點錢吧,小軍,給你劉姐先拿個一萬塊錢來。」劉玉暖堅決地說:「不用,我有積蓄,阿姨,給你們添麻煩了。」半個小時後,朱玉秋母子站在陽台上,看著樓下,劉玉暖提著個小箱子,正匆匆往大院門口走去。
朱進軍轉過頭來,敬佩地看著母親:「媽,還是您厲害,輕輕鬆鬆,就把這事擺平了。」朱玉秋回過身,狠狠打了朱進軍一記耳光:「我為了你,威脅利誘,我什麼都做了!我求求你,以後,別再折騰你媽了行不行?」朱進軍捂著臉,楞楞地看著發怒的母親,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劉玉暖離開朱家,找到一家小旅館住下,這才開始考慮下一步怎麼辦。
現在,她開始有些後悔沒拿那筆錢。她在北安舉目無親,她的錢都寄回家去了,現在可怎麼辦呢?
小旅館的老闆看出點情況,見這個女人頗有姿色,就和劉玉暖聊了起來。
經過他的一番勸誘,劉玉暖狠了狠了心,來到帝豪夜總會做了陪伴婦。
夜總會的女經理見劉玉暖長得不錯,知道是棵搖錢樹,於是,先借了她一些錢,幫她買了些性感衣服,重新收拾了一番。劉玉暖本來就長得好看,這麼一收拾,就更性感了。
她開始坐台,後來,見接客來錢快,也就開始賣淫了。
一次,劉玉暖接待了一位客人。這位客人是許保國公司的財務總監。劉玉暖到公司給朱進軍送過雞湯,他認識她。蹂躪完劉玉暖後,總監就和劉玉暖聊了起來,連她東北老家的情況也問了一遍。
第二天上班,財務總監把劉玉暖的情況和許總說了。許保國一聽是建行行長家的事,極感興趣,詳細瞭解了一遍。
這位許保國,今年四十八歲,中等身材,精明強幹。說起來,他和朱家也有點關係。他原是前市委書記邵立武的司機,後來辭職下海,依靠政府方面他人頭熟,慢慢把自己的公司做大了。現在,他的鴻圖公司是市政建設方面的大公司。
他在北安鬧市區酷似香港中銀大廈的三尖八刃的飛鷹大廈買斷了四層樓,虎視全市。
許保國心里根本看不起朱進軍這樣的公子哥,養著他,就是為了讓他去跑貸款。
許保國當然知道朱玉秋的底,他也到那個東北小城支過邊,對那裡很熟。他一聽劉玉暖的情況,心裡一動,哎呀,這怎麼這麼像朱玉秋留在東北的女兒呢?
朱玉秋根本不知道朱進軍為許保國跑貸款的事,最近正在查許保國的公司。
許保國立即派專人赴東北,找到劉玉暖的家,把一切情況摸了個水落石出。
原來,劉玉暖真的是朱玉秋的二女兒。當年朱玉秋離開那個小城,把二女兒也留在了那裡,她再沒回去。對被送出去的大女兒,她找了很久,沒找到。至於二女兒,她不想再跟那個令她窒息的家發生任何關係,也就沒再去聯繫。
劉玉暖長大後,她的父親和爺爺奶奶相繼去世,出身工人的她,和廠裡的一個青工結了婚,還生了個孩子。廠子效益不好,她和丈夫雙雙下崗,為了生存,不得已,她才來到北安打工,掙錢養活丈夫和孩子。
許保國掌握了這些情況,暗想,我幫著朱玉秋找到了她的女兒,這下可算幫了她大忙了,以後貸款,她也不會卡得那麼嚴了。再說,你女兒在夜總會賣淫,這個把柄攥在我手裡,哼哼,看你以後還敢跟我堅持原則!
他立即找到劉玉暖,說明了情況,幫她搬到育新社區的豪華公寓裡居住,當然,夜總會是不用再去了。
許保國立即給朱玉秋打電話,朱玉秋的口氣很冷淡:「老許,你們公司的事還沒查完,你打電話也是沒用的。」許保國呵呵笑道:「大姐,我打電話可不是說貸款的事。大姐,恭喜你呀!
你的二女兒,找到了!」他在電話裡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朱玉秋當時就坐不住了。許保國開車接了她,一起來到育新社區。
當朱玉秋看到劉玉暖的時候,不由驚呆了:「這,這不可能!」劉玉暖看著朱玉秋,百感交集。許保國在旁道:「大姐,這還有什麼可懷疑的?戶籍民警那兒的證明都開來了。」劉玉暖忍不住哭了出來:「媽!你好狠心啊,把我一扔幾十年啊!」朱玉秋的眼睛也濕潤了,她抱住了劉玉暖:「孩子,不哭,不哭,媽對不起你,走,咱不住這了,咱回家去。」她謝過許保國,帶著二女兒回了家。
當晚朱進軍回到家裡,朱玉秋向他說明了一切。朱進軍半天沒回過神來。
劉玉暖找到了親媽和弟弟,當然很高興,興沖沖地做了飯,朱玉秋打電話叫回了朱進強,全家高高興興地吃了頓團圓飯。
朱進軍受到的震動最大。劉玉暖又回來了,比以前更性感了。但她已成了他的姐姐,他不能再有想法了。但看著劉玉暖脫下未洗扔在枕邊的肉色褲襪,朱進軍心裡一邊罵著自己是畜生,一邊仍是按捺不住去聞那肉色褲襪發黑的襪尖。性感的劉玉暖的醉人蓮香使得朱進軍的獸性一天比一天熾烈。
劉玉暖,身高1米66,桃形臉,膚色白皙,很有姿色,三十幾歲,正是盛年,熟透了的婦人。朱進軍做夢都夢見玩弄她。
終於,朱進軍再也按捺不住了,再憋下去,他要瘋了。反正都是個瘋,就瘋狂地玩一回吧。朱進軍做好了一切準備。
一天下午,家裡只有姐弟倆。
劉玉暖看見朱進軍望著她的眼神,總覺得有點不大自然。
朱進軍道:「姐,你在育新社區還有些行李沒拿來,那房子是我們公司的,咱老佔著也不好,最好給人退了。我下午沒事,咱一塊去把行李拿回來吧。」劉玉暖正覺得兩人呆在屋裡尷尬,忙說:「好好,這就去吧。」朱進軍開著車,帶著劉玉暖來到育新社區。
上了電梯,來到三十四層。
劉玉暖打開房門,姐弟倆進了屋。朱進軍仔細地把防盜門和裡門都鎖好,還扣上了鏈子。
屋子很大,有好幾間。他們進到了劉玉暖的臥室,一股女人臥室的溫馨氣息撲面而來。朱進軍一眼看見枕邊堆著兩付劉玉暖穿過的肉色褲襪,他興奮得老二有些發硬。
朱進軍拿起一付肉色褲襪,毫無顧忌地使勁嗅那發黑的襪尖。使勁把劉玉暖襪尖醉人的異香吸進大腦。
劉玉暖吃驚地看著他:「小軍……你……」吸了劉玉暖蓮香的朱進軍如同吸毒者吸了毒,精神百倍,兩眼閃著淫光說:「姐!姐!我想你呀!想死我了!姐!」說著他跪在劉玉暖的腳下,抱住了她的腿。
時值深秋,劉玉暖穿著套裝短裙肉色褲襪小皮靴,分外性感。朱進軍抱著姐姐的絲襪美腿,情不自禁地親吻起來:「姐,想死我了,你這次回來,你穿過的絲襪,我偷著聞了多少回啊!」劉玉暖大驚失色,使勁用手推他:「小軍,別這樣,我現在可是你姐呀!」小軍淫笑著:「對,正因為你是我姐,所以玩起來更刺激!姐,我跟你說,現在在日本,亂倫可時髦啦,在咱國家也有,哪天我拿盤碟給你看看!」劉玉暖忍無可忍,打了朱進軍一記耳光。
朱進軍頓時面目猙獰:「好!敢打我?你不仁,就別怪我無義了!今天,非把你玩殘了不可!」說著,他站了起來,把姐姐按在床上。
劉玉暖拚命掙扎,連連叫道:「小軍,你別衝動,快放了姐!」朱進軍根本不聽。他不顧一切,扒得劉玉暖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貼身的肉色褲襪。劉玉暖三角褲裡穿的是無襠褲襪。朱進軍淫笑著:「好啊,姐,別跟我裝了,你也是個淫婦,要不,你為啥穿這麼性感的褲襪?知道你兄弟喜歡褲襪,想勾引我是不是?」劉玉暖拚命搖頭:「不……不是……快放開我……」朱進軍打開隨身帶的小皮箱,取出繩子,學著日本色情電影裡的樣子,把姐姐綁了個結實:「嘿嘿,早準備好了,今天,弟弟要好好玩玩姐姐!」劉玉暖真的感到恐懼了,她被朱進軍玩過,當然知道這傢伙的瘋狂。她鼓足勇氣喊道:「小軍,把姐放開!你就不怕我去告訴媽?」朱進軍一聽,不由打了個寒戰,但是眼前姐姐的雪白肉體使他瘋狂,壓住了對嚴厲母親的恐懼:「你不要動搖軍心!媽的!不許說話!」他拿起原來劉玉暖脫在床邊的褲襪,塞入姐姐嘴裡。劉玉暖只能嗚嗚叫著,但說不出話來了。
劉玉暖被弟弟掀翻在床上,朱進軍抬起姐姐一條美腿,捉了那隻襪蓮,那可是這些天他朝思暮想的寶物啊!他使勁聞著。劉玉暖的襪蓮被小皮靴焐得蓮香馥郁,被她弟弟吸入大腦,令他湧起陣陣獸慾的衝動。
「好香啊!」朱進軍痴痴迷迷地說道。
劉玉暖嗚嗚叫著,但無濟於事。
朱進軍使勁地捏姐姐的性感襪蓮,親吻她嬌小的腳後跟。
朱進軍接著開始舔姐姐的襪蓮,把姐姐兩隻襪蓮都舔遍了,姐姐的絲襪都被他的口水浸濕了。劉玉暖癢得流出了淫水。
朱進軍嗅蓮玩蓮,足足玩了半個小時,雞巴挺起老高,他才戀戀不捨地停了手。
三十幾歲的劉玉暖是個身材很好的女人,大乳細腰,肥臀美腿白腳。她的大奶頭大如葡萄。朱進軍一頭紮入她懷裡,貪婪地啃她的大奶頭,劉玉暖癢得不停地叫喚。朱進軍突然死死咬住她的大奶頭,劉玉暖又疼得慘叫起來。
憋了多日的慾火,使得朱進軍格外瘋狂。
他從皮箱裡取出從日本帶回來的小型變壓器,又取出兩隻粗大的銅夾,然後上了床。劉玉暖驚恐地看著他。
朱進軍把兩隻銅夾夾在姐姐的大奶頭上。銅夾的導線連在變壓器上。朱進軍慢慢轉動變壓器的旋鈕,電壓漸漸增大。
劉玉暖發出淒厲的慘叫,她的表情痛苦極了。奶頭子是女人的命根子,哪裡經得住如此摧殘?劉玉暖慘叫著,忍不住尿都流出來了。
朱進軍忙把電壓歸零,然後鑽到姐姐胯下,貪婪地喝著姐姐仍在不斷流出的尿,然後把姐姐的尿眼舔得乾乾淨淨。
然後,他扒開姐姐的陰唇,細細舔著姐姐的屄眼,舔食著姐姐的淫水。劉玉暖的淫水很多,不停地往外流淌。朱進軍一邊舔,一邊罵:「騷貨,還跟我裝正經!淫水他媽的這麼多!」朱進軍的雞巴硬得厲害,他蹲到姐姐臉蛋旁邊,手持長雞巴,在姐姐好看的臉上敲打著,劉玉暖無法躲避,只好忍受著。朱進軍把大龜頭頂在姐姐嘴上,在姐姐豐滿的嘴唇上磨擦著。
朱進軍實在憋不住了,他一鬆勁,大股精液就噴射而出,射在劉玉暖臉上,嘴上。對姐姐的侮辱使得朱進軍感到痛快極了,他粗聲吼叫著,精液源源不斷地射出,直到他感覺到整個身體都射空了為止。
朱進軍還想蹂躪姐姐,但他的雞巴一時硬不起來。於是,他又從皮箱裡拿出根電棍。
這種電棍是多用途的,有多個檔位,既可以像電警棍那樣,又可以用作電動按摩棍。
朱進軍迫使姐姐撅著肥白屁股跪趴在床上,然後從後面將電棍狠命捅入姐姐的屄眼。同時,他把電壓開到最大。劉玉暖穿的是無襠褲襪,這時還穿著,褲襪的空襠處是她長滿陰毛的屄眼,她撅著屁股,電棍插在她屄眼裡。
頓時,劉玉暖發出母豬般的嚎叫!
朱進軍使勁把電棍往劉玉暖屄裡捅,捅到她嬌嫩的子宮口上,疼得她死去活來,痛不欲生。劉玉暖的嘴被她的絲襪堵住,她說不出話,只能不顧一切地嘶叫著。
朱進軍把電棍手柄上的檔位換到電動按摩棒一檔,頓時電壓降低,電棒慢慢地在劉玉暖屄眼裡轉動著。
劉玉暖的屄眼不疼了,卻被弄得很癢,她停止了嚎叫,卻癢得忍不住呻吟起來。淚花掛在她好看的臉上。
朱進軍的雞巴又漸漸硬了起來:「姐,你可真是個好東西啊!」他在姐姐肥白柔軟的屁股上狠狠咬了一口姐姐的白肉,劉玉暖疼得發出一聲尖叫。
朱進軍低下頭,貪饞地舔著姐姐穿著絲襪的白嫩腳心和她小巧的腳後跟。劉玉暖屄也癢腳也癢,淫水流得都快流乾了,她癢得受不了,卻又無法掙扎,忍不住低聲哭叫著。
再度品嚐姐姐的襪蓮,朱進軍獸性大發,他直起身,將電棍又換了檔位,加大了電壓,這時的電棍,就如電警棍一樣威力強大。朱進軍再度將電棍往姐姐撅起的屁股的屄眼裡狠捅!
劉玉暖頓時慘叫不絕。她的淫水已經流乾了,這時,從她的屄眼裡流出了她的陰血。看見女人的陰血,朱進軍格外刺激,拚命將電棍往姐姐屄眼深處裡頂!
劉玉暖的陰血越流越多,她被弟弟捅得子宮大出血!
她再也支持不住了,身子癱了下去,趴在床上。
朱進軍見把姐姐捅趴下了,更加興奮,使勁把電棍往裡捅著,電壓也加到最大!
劉玉暖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已經是沒有聲音了。
朱進軍這才從姐姐屄裡拔出電棍。
他分開姐姐的腿,舔著姐姐的屄眼,喝姐姐的陰血。
姐姐的陰血他喝飽了,更加獸性大發。
朱進軍趴在姐姐後背上,把雞巴插入了姐姐的屁眼。他的雞巴硬梆梆地,姐姐溫暖的屁眼夾得他雞巴好舒服。喝了姐姐的陰血,朱進軍的雞巴熾熱滾燙,火熱得要爆炸!沒多久,他就憋不住了,將大股的精液射入了姐姐的屁眼裡。
朱進軍大口喘息著,感到痛快極了。
喘息已定,他這才注意到,姐姐被他玩得子宮大出血,趴在床上一動不動。
他把手伸到姐姐鼻下,姐姐已經沒有呼吸了。
「被我玩死了?」這個可怕的念頭一出來,嚇得朱進軍打了個冷戰,淫念全無。他頓時亂了方寸,匆匆收拾好自己的那套工具,逃離了姐姐的房子。
這套房子是許保國公司的,裡面都裝了攝像頭。朱進軍所做的一切,都被錄了下來。
當夜,許保國派人將劉玉暖送到一個婦科醫生那裡,救了她一命。
第二天上午,許保國坐到了朱玉秋的辦公桌前:「大姐,我要貸一個億!」朱玉秋冷笑道:「你的口氣太大了!幫我找回女兒,我感謝你,但這和貸款是兩碼事!」許保國把一個手提攝像機放到辦公桌上:「大姐,這機器是我給你的禮物,小玩藝兒,但是,裡面的畫面,你得用錢買!」說完,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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