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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的夏夜闷热如蒸笼,陈恒窝在狭小的出租屋里,空调嗡嗡作响,却吹不出多少凉意。他五十岁了,头发稀疏,脸上刻满疲惫的皱纹。二十多年前,从一所普通大学毕业后,他就扎根在一家小软件公司,日复一日敲代码、修bug。生活像一锅温吞水,不烫不凉,却能慢慢煮熟一个人的野心。
老婆几年前背叛了他,跟个年轻同事跑了。离婚时,他表面平静,心里却恨得牙痒。陈恒使了些手段——匿名举报、假借朋友之手,让她卷入一场电信诈骗。结果,她被骗子拐到缅北,成了那里的“货物”。从那时起,她每天打来电话,哭着求他汇钱赎人。“恒哥,我错了,救救我吧,他们打我,逼我……”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夹杂着背景里的惨叫。陈恒每次都嗯嗯啊啊,答应着:“好,我明天就打钱。”可他从未打过一分。听着她遭受的折磨,他心里竟有种报复的快感。
女儿跟着他生活,但陈恒早知道她不是亲生的。那是老婆偷情的产物。可她长得水灵,十八岁了,身段窈窕,皮肤白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陈恒的心思渐渐扭曲。每天晚上,他会在她的牛奶里下药——从网上买的安眠药,让她睡得死沉。然后,他会溜进她房间,享受她年轻的肉体。她从来没醒过,他也小心翼翼,开着床头的小摄像头录像,以防万一。那些视频藏在云盘里,设置了定时,如果他没中断,就会自动上传到网上。
今晚又是一个普通的夜晚。女儿喝了牛奶,早早睡下。陈恒推开房门,灯光昏黄,她躺在床上,薄被滑落,露出曲线玲珑的身躯。他咽了口唾沫,爬上床,压在她身上,动作越来越急促。汗水滴落,他喘息着抽插,沉浸在禁忌的快感中。突然,她眼睛睁开,迷糊中转为惊恐。“爸……你干什……”她尖叫着推他,手掌用力一顶。
陈恒猝不及防,后脑重重磕在床边的茶几上。剧痛如电击,他眼前一黑,世界旋转。摄像头还在闪烁,录下这一切。他想爬起,却四肢无力,意识模糊中,只剩复仇的快感。视频会发出去,她不会再有人要了。
痛楚如潮水退去,陈恒猛地睁眼。眼前不是出租屋的灯,而是刺眼的阳光。头疼欲裂,他想揉揉太阳穴,却发现手臂短小无力,像个孩子的手。四周是泥土路,野草丛生,远处有马车辘辘声。他试着坐起,身上穿的竟是破烂的麻布衣裳,脚上光着,沾满尘土。“这是……梦?”他喃喃自语,声音稚嫩得吓人,像个五岁小孩。
记忆涌来,他记得那一下磕碰,记得女儿的尖叫。可现在,他躺在路边,身体小了,世界变了。远处,一队人马缓缓行来。为首的是辆马车,帘子掀开,露出一张妇人的脸。她二十五岁上下,肤色白皙,身材丰满,胸脯高耸,腰肢却不失柔韧。旁边的马匹上,几个汉子骑着,腰间佩刀,看似镖师。马车里还有个五岁男孩,圆脸大眼,好奇地探头。
妇人瞥见路边的陈恒,眉头微皱。“停车。”她声音清脆,带着一丝威严。马车停下,她下车,步履稳健,走到陈恒跟前。丰满的身躯在阳光下曲线毕露,裙摆随风轻摆。她蹲下身,仔细打量他:“孩子,你怎么一个人躺在这里?爹娘呢?”
陈恒愣住,这妇人好看极了,脸蛋俏丽,眼睛明亮。他本能地想回应,却不知从何说起。头还疼着,他揉揉眼睛:“我……我不知道。头疼。”声音仍是稚嫩,他心里一惊,但没多想,只觉一切如梦。
妇人叹了口气,伸手摸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温暖柔软,指尖掠过他的脸颊,陈恒心跳加速,脑海中不由浮现她丰满的身姿。“没发烧。看起来是饿坏了。”她转头对旁边的汉子道:“老郑,给这孩子些吃的。”
一个镖师模样的人翻身下马,从包裹里取出干饼和水囊,递过来。妇人接过,掰了块饼喂到陈恒嘴边:“吃吧,别怕。”陈恒饿了,张嘴咬下,饼子干硬,却嚼得津津有味。妇人见他吃相可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温柔。“慢点吃,别噎着。”
马车里的男孩探头:“娘,这小乞丐是谁?脏兮兮的。”妇人瞪他一眼:“平儿,别胡说。”男孩撅嘴,不再言语。
陈恒吃了几口,力气恢复些许。他抬头看妇人,近距离下,她胸前鼓胀,领口微开,隐约可见雪白的肌肤。他赶紧移开目光,心里暗想:“这梦真奇怪,怎么这么真实。”妇人见他眼神闪烁,笑了笑,没在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怎么流落在此?”
“我叫陈恒。”他答道,声音小了些。妇人点头:“陈恒,好名字。家里人呢?可有亲戚?”陈恒摇头:“记不清了。只记得头疼,然后就躺这儿了。”他没说谎,穿越的事他还没想通,只觉一切混乱。
妇人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尘土,对镖师道:“带上他。我们从洛阳赶回福州,总不能见死不救。”镖师们互看一眼,没反对。其中一个抱起陈恒,放进马车里。妇人上车,坐到男孩旁,陈恒被安排在角落。马车启动,辘辘前行。
马车里摇晃,陈恒靠着车壁,偷偷打量妇人。她身材丰满,坐姿端庄,偶尔转头看他,眼睛里满是怜惜。男孩好奇地戳戳他:“你几岁?会武功吗?”陈恒摇头:“五岁吧,不会。”林平之骄傲的哼了一声:“我可是练过剑的。我爹教的。你要是惹我,打得你满地找牙。”妇人轻斥:“平儿,别欺负人。”陈恒怎会被他吓住?只觉得这平儿好玩。
夜幕降临,他们在一处客栈歇脚。陈恒被安置在妇人的房间旁的小床上。他洗了澡,换上干净衣裳,皮肤白皙,长相又甚是好看。显得极为可爱。那妇人进来,端着碗热粥:“喝吧,暖暖身子。”她坐在床边,喂他喝粥。勺子递来时,她弯腰,胸前丰盈几乎触到他的脸。陈恒脸红,心跳如鼓,赶紧低头喝粥。
陈恒喝完,妇人擦擦他的嘴道:“睡吧,明早继续赶路。”她起身要走,陈恒忽然拉住她的袖子嫩声道:“谢谢你。”陈恒知道总是知道怎么讨人欢心。妇人转头,笑了笑:“傻孩子,不用谢。”她的笑容温暖,陈恒心想,这妇人真好看,像个熟透的桃子。
第二天清晨,陈恒醒来,头疼减轻了许多。他揉揉眼睛,走出房门,发现那妇人已收拾好行礼,正指挥镖师们继续上路。她见他醒了,笑着招手道:“陈恒,来吃早饭。”陈恒走过去,妇人递给他一个馒头,坐在他对面,表情柔和问:“昨晚睡得可好?”
“好。”陈恒点头,看着她丰满的身材,脑海中不由浮现些杂念。
妇人眼睛里闪过一丝怜悯。摸摸他的头笑道:“你愿不愿意跟我回家?那里有吃的,有住的,你这么小,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她没多说其它,只是看着陈恒,等待答复。陈恒心里一喜,他正头疼今后如何是好,点点头道:“我愿意。”妇人笑了笑:“那就好。快吃吧,吃完上车。”陈恒感激的点了点头,吃了馒头,乖乖上了车。
马车继续前行,陈恒坐在里面,靠着车壁。妇人偶尔与他说话,问些琐事,陈恒答得含糊,却让她更觉更可怜。平儿在一旁玩闹,不时瞥他一眼。陈恒望着窗外,渐渐适应这“梦”一般的世界,心里隐隐不安,却又说不清为什么。
他们路过一片林子时,马车忽然停下。外面传来镖师的喊声:“夫人,前头有棵倒树挡路!”妇人掀帘子看去,眉头微皱:“老郑,去移开。”陈恒探头,只见路中央横着一棵大树,几个汉子下马去抬。忽然,林中窜出几道黑影,手持钢刀,刀光闪闪。
“有劫道的!”镖师们拔刀迎敌。妇人脸色一沉,拉住两个孩子:“别动,坐下。”陈恒心跳加速,这不是梦!他紧张的看向外面。外面打斗声起,妇人拿起车厢内的大刀,护在两个孩子身前。
几个劫匪冲来,一个狞笑着扑向马车,掀开帘子见到王夫人,眼前不由一亮,淫笑道:“小娘子,下来陪大爷乐乐!”妇人冷哼一声,刀光一闪,那人惨叫倒地。她的动作利落,丰满的身材丝毫不影响敏捷。那么重的大刀在她手中竟然如同玩物。陈恒看得呆了,心想:“她。。她会武功?”
妇人下车,接连砍翻数名劫匪,其余劫匪见势不妙,逃散了。妇人擦了擦刀,将其收起,转头拍拍平儿的的肩温声道:“没事了。”她又看了看陈恒道:“吓坏了吧?”陈恒点点头,却觉这世界越来越奇怪。林平之兴奋地叫:“娘好厉害!”妇人笑了笑,众人稍微休整,便继续上路了。
就这样,他们向着福州而去,陈恒渐渐融入这奇异的旅程,心里却藏着无数疑问
马车辚辚,尘土飞扬,一行人终于在夕阳西下时,抵达了福州城外的那座宏伟宅第。陈恒从车窗探头,只见大门上匾额金光闪闪,四个大字“福威镖局”映入眼帘。他心头一震,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些什么。福威镖局?那不是……不对,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像极了那本小说里的设定。他揉揉眼睛,暗想:“难不成我真穿越了?不是梦?”但他很快摇头,觉得自己想多了,只是个巧合罢了。
妇人掀开帘子,笑着对他说:“到了,这就是我们家。”她跳下马车,动作轻盈,身材丰满却不失矫健。几个镖师牵马卸货,平儿早蹦蹦跳跳地跑进大门,喊道:“爹,我们回来了!从洛阳带了好多东西!”
大门内,一个中年男子大步迎出。他三十五岁上下,须发整齐,眼神锐利,腰间佩着一柄长剑,走起路来稳如泰山,正是林震南。妇人上前,拉着他的手,笑道:“震南,这次路途顺利,路上还遇到了劫道的,不过身手一般,被我打发了,有惊无险,总算是到家了。”林震南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落到陈恒身上时,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和蔼的笑容:“这位小兄弟是?”
妇人拉陈恒上前,柔声道:“这是陈恒,我在路上捡的孤儿。可怜见的,无父无母,一个人晕在路边。我见他生得白净可爱,就带回来了。”她顿了顿,又道:“我叫王秋霜,这是我夫君林震南,平儿是我们的儿子大名叫林平之,你已见过。震南,你瞧这孩子,多讨人喜欢。”
林震南蹲下身,仔细打量陈恒。陈恒皮肤白皙,五官精致,小脸蛋粉嫩嫩的,像个瓷娃娃。他拍拍陈恒的肩,哈哈一笑:“果然可爱!小家伙,别怕,这里就是你的家。来,叫一声叔叔听听。”陈恒眨眨眼,嫩声道:“叔叔好。”林震南乐了,直起身对妇人道:“秋霜,你真是心善,这孩子我很是喜欢。走,我们先进去吧,晚饭备好了。”
陈恒跟着他们进门,镖局内院子宽阔,两旁旗杆高耸,青旗飘扬,绣着雄狮和“福威镖局”的字样。他心里越发纳闷:“福威镖局,林震南,王秋霜,林平之……这不是《笑傲江湖》里的那一家子吗?天哪,我真穿越了!”这一瞬,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苏醒了。一个透明的面板浮现在眼前,只有他能看见:
【系统激活】
【宿主:陈恒】
【力量:10】
【敏捷:10】
【智力:100】
【内力:0】
【注:18岁成人标准属性为力量36、敏捷36、智力36、内力0。通过锻炼或学习可增加技能点。】
陈恒愣住,心想:“系统?还只有查看属性的功能?智力100是因为我有现代知识吧。力量和敏捷才10,难怪我觉得身体这么弱。”他试着默念“查看属性”,面板又浮现,确认无误。兴奋涌上心头,但很快冷静下来:“穿越到笑傲江湖,这可是个危险世界。记得福威镖局后期被青城派灭门,我可得小心。只是似乎事情还远,暂时不用担心。”
林平之在一旁瞥他一眼,态度不冷不热:“你以后住哪儿?别抢我的房间。”陈恒笑了笑道:“哥哥说哪儿我就住哪儿。”林平之撇撇嘴,没再说话,但也没恶言相向,只当多了个小跟班。
晚饭时分,一家人在大厅用餐。桌子上摆满热腾腾的菜肴,鸡鸭鱼肉,香气扑鼻。林震南坐上首,王秋霜拉陈恒坐在她身边,林平之对面。王秋霜夹了块鸡肉到陈恒碗里,柔声道:“陈恒,多吃点,你正在长身体。”林震南端起酒杯,笑道:“秋霜,这次从洛阳回,爹身体可好?”王秋霜点头:“爹爹精神矍铄,还托我带了些洛阳的土仪给你。”她顿了顿,看向陈恒,眼神温柔:“震南,我有个主意。陈恒这孩子无依无靠,我想收他做义子,让他和我们平儿做个伴儿。两个孩子能一起玩耍,也热闹些。你觉得呢?”
林震南放下筷子,捋须一笑:“好主意!陈恒这孩子一看就聪明伶俐,我允了!小家伙,你愿意吗?”陈恒闻言,心中大喜。这可是抱大腿的好机会!他立刻跪下,脆生生道:“孩儿愿意!爹爹,娘亲,哥哥!”王秋霜笑着扶他起来,欢喜道:“好孩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林家的二公子,林恒了。”林震南哈哈大笑:“林恒,好名字!此后要和平之相亲相爱。”
林平之眨眨眼,没反对,只好奇地问林恒:“你会玩什么?会爬树吗?”林恒摇头道:“不会,但我会玩更好玩的。哥哥,明天我教你。”林平之哼了一声:“那我等着瞧。”
从那天起,林恒在福威镖局安顿下来。他住进一间小屋,靠近林平之的房间。王秋霜对他关怀备至。林恒也是曲意逢迎。王秋霜对他日渐更加喜爱。
林恒最用心的自然是和林平之处好关系。他记得许多现代的游戏,教林平之玩弹球,故意相让,却偶尔赢了他。林平之输了直嚷嚷:“再来,再来!”玩得极为上瘾。陈恒又教他叠纸飞机,两人跑到院子里扔,纸飞机飞得老高,林平之兴奋得脸红扑扑:“弟弟,你真聪明!这东西怎么飞的?”陈恒笑:“小时候学会的,哥哥力气真大,扔得这么远。”林平之听了,得意洋洋,从此对陈恒更加亲热起来,常拉着他到处玩耍。陈恒虽身体弱,但脑子活络,总想出新花样,两人玩得开心,林平之对他喜爱有加。
三个月转眼过去,林恒渐渐适应了这古代生活。他每天查看属性,发现力量和敏捷略有增加——力量11,敏捷11——大概是日常活动锻炼的缘故。智力仍是100,内力0。他暗想:“还是得学些武功才行,否则在这世界上总归危险,何况林家早晚覆灭,也得为自己今后打算。”林震南和王秋霜对他的满意,更是显而易见。王秋霜常对林震南说:“收了这孩子,真是对了。看平儿每天多开心。”林震南笑着点头道:“是啊,这小子心思活络,玩的那些东西我看了都觉得有趣。”
一日午后,阳光洒满院子,林恒找上林震南。林震南正和王夫人坐在厅中喝茶,见他进来,笑道:“恒儿,有事?”林恒恭恭敬敬行礼:“爹爹,我见镖局里人人会武,我也想学武功。长大了也去走镖,帮着爹爹,求爹爹教我。”林震南一怔,随即大笑:“好!你想学,爹自然愿意教你,但你身子骨弱,得先从基本练起。”他想了想,又道:“这样吧,你娘是洛阳金刀王家的嫡女,王家刀法霸道无双。她所学又是王家正宗,便让她教你王家刀法。我则教平儿辟邪剑法。到时候你们兄弟俩比比,看是你娘得刀法厉害,还是我林家的辟邪剑法高明。哈哈,这倒有趣!”
王秋霜闻言,笑道:“哼,我金刀王家的刀法怎么可能输给你家的辟邪剑法?恒儿,娘教你。你可要争气,别让你爹得意!”林平之闻言,也蹦进来笑道:“爹爹!我定不会给咱林家丢人!”林震南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好小子,从明天起,早起练功!”
次日清晨,鸡鸣刚起,陈恒和林平之便被叫到后院。王秋霜手持一柄小木刀,递给陈恒:“恒儿,你须得先学站桩。刀法根基在腰腿。”她示范起来,双腿扎马步,腰身微沉,丰满的曲线在晨光中显出力量之美。陈恒学着她的样子,站了片刻,便觉腿酸。但他咬牙坚持。王秋霜纠正他的姿势,手掌按在他腰上:“这里用力。”她的触感温暖,陈恒脸微红,但很快专注起来。
林震南在一旁教林平之辟邪剑法的基本招式:“平儿,辟邪剑法讲究快准狠。先练直刺。”林平之早先就有打过基础,所以可以直接学剑。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恒每日苦练。王家刀法虽不是什么高深武功,但也不算太弱,否则也撑不起金刀王家的赫赫威名。何况他亲眼见过王秋霜出手。印象深刻,林恒于是学得极为认真,练得也是极为刻苦。他智力高,领悟快。第一招“开山辟路”,他练了三天便有模有样。王秋霜很是满意,常夸奖陈恒学得快。
林平之也不服输,辟邪剑法练得虎虎生风,两人常比试。陈恒依旧刻意让着林平之,总是输给他。林镇南十分得意,王夫人却总是不服气,说林恒只是身子弱,单论刀法早就强过了林平之。
练武间隙,陈恒查看属性:力量12,敏捷12。进步虽慢,但稳扎稳打。林震南见兄弟俩勤奋,进步飞快,满意至极。经常感叹福威镖局后继有人。
转眼间,十年光阴如白驹过隙,福威镖局依旧旗帜飘扬,威名远播。大江南北的镖车来去如梭,林震南的鬓角虽添了几丝白发,却更显稳重。王秋霜年近三十五,风韵犹存,丰满的身姿在练武时仍是矫健如昔。林平之已长成十五岁的少年,眉宇间英气勃勃,平日里爱舞剑弄枪,常与镖局里的年轻镖师切磋。林恒呢,也十五岁了,个头窜得老高,脸庞俊秀白净,眼神中多了一丝成年人的沉稳。他每日里练刀不辍,王家刀法早已炉火纯青,远胜林平之,只是他有意藏拙,对练时总控制着力道,表现得与兄长旗鼓相当,没人瞧出端倪来。
这日清晨,后院中晨雾未散,林恒与林平之又在切磋。林平之手持长剑,剑光如匹练般挥出,正是辟邪剑法的“直捣黄龙”,直刺林恒胸口。林恒微微一笑,木刀横扫,使出王家刀法的“狂风扫叶”,刀风呼啸,却故意慢了半拍。两人兵器相交,叮的一声,林平之剑尖点中林恒肩头,林恒哎哟一声,后退两步,揉揉肩膀笑道:“哥哥剑法又精进了!这招我挡不住了。”林平之收剑,脸上得意之色一闪而逝,却拍拍林恒的肩头:“弟弟刀法也不差,只是力气还弱些。多吃点肉,长壮实了再比。”王秋霜在一旁看着,嘴角含笑,点头道:“平儿说得对,恒儿,你平日里多练练桩功。”她虽这么说,心里却对林恒极为满意
林震南从厅中走来,捋须大笑:“好一对兄弟!辟邪剑法果然锋锐,王家刀法也刚猛有余。你们俩将来定能撑起镖局的门面。”林恒闻言,躬身道:“爹爹过奖了,孩儿还差得远。”他心里却查看系统面板:力量50,敏捷40,智力100,内力0。所会武功一栏,赫然写着:王家刀法,品阶3,等级9,威力90。熟练度已满。实战经验0/100。综合评价:二流好手,实力远超常人。他暗想:“这刀法练到顶了,再练也无长进。看来得真刀真枪去实战,方能提升。否则困在局中,始终止步于此。”
十年里,系统悄然更新了新功能。每当林恒与人交手,脑中便浮现对方的大概水平。譬如看向林平之,便见“三流武者”四个字,颜色浅淡,表明他虽天赋不俗,却经验尚浅。林恒曾借故与镖局众镖师过招,劳德诺、梁发等皆是“三流武者”,颜色有深有浅,深者如史镖头,浅者如陈七那些趟子手。他心知,整个镖局的镖师,皆在三流之列,无一人超脱。
前几日,林恒求王秋霜单独对练。王秋霜欣然应允,母子俩在后园中拉开架势。她手持一柄铁刀,笑道:“恒儿,来,让娘瞧瞧你这些年长进了多少。”林恒点头,木刀挥出,使的仍是“开山辟路”,却只用五成力道。王秋霜刀光一闪,迎上前来,两人乍合即分,斗了十余招,林恒故意露出破绽,让王秋霜一刀扫中腰侧。他哎呀一声,退后揉腰:“娘亲刀法精妙,孩儿不敌。”王秋霜收刀,脸上绽开笑容,额上微有汗珠:“傻孩子,你已很不错了。再练几年,定能胜过娘。”她伸手帮林恒整了整衣襟,眼神温柔中带着一丝异样,那丰满的身躯离得近了,林恒闻到淡淡的兰香,心下微动,却不动声色。交手后,他查看系统:王秋霜的评价是“二流好手”,颜色比自己略浅。他暗叹:“娘亲养尊处优,疏于精进。我若全力施为,她早不是对手。可不能让她知晓,否则藏拙无从谈起。”
林恒思忖良久,这日午后,找上林震南。林震南正坐在书房看账册,见儿子进来,放下笔笑道:“恒儿,何事?”林恒躬身道:“爹爹,孩儿这些年承蒙您和娘亲教诲,自忖刀法小成。可在局中与众人切磋,终究纸上谈兵。孩儿想随镖队出去走走,历练一番,也好为镖局出力。”林震南一怔,随即点头,眼中闪过赞许:“好!你有此心,为父很是欣慰。玉不琢不成器。只是你年纪尚轻,须得先跟趟小镖试试。”他想了想,叫来郑镖头:“老郑,明日有趟去苏州的镖,你带上史镖头,钱镖头,富镖头,季镖头,霍镖头他们五个,再挑十余个趟子手,一路护着恒儿去。让他见见世面。”郑镖头抱拳道:“是,总镖头放心,小的们定护公子周全。”
消息传到王秋霜耳中,她顿时柳眉倒竖,冲进书房,瞪着林震南道:“震南,你怎地让恒儿出去走镖?苏州路远,沿途山贼盗匪不少,他一个孩子,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得了?”她脸色微红,眼中满是担忧,那丰满的身躯因气恼而微微颤动。林震南笑着拉她坐下:“秋霜,你太疼他了。男儿汉本就该出去历练,这回是恒儿自己求的,苏州那趟镖是老主顾,路熟人熟,没甚大险。何况老郑他们经验丰富,能护得住。男儿志在四方,总不能一辈子窝在局中。”王秋霜咬唇想了想,叹道:“罢了,你说的也有理。只是……恒儿从小体弱,我总不放心。”她转头看林恒,眼神柔软中带着一丝特别的眷恋:“恒儿,你可要小心,遇事多听郑叔他们的。”林恒点头道:“娘亲放心,孩儿记住了。”
林平之闻讯,从练剑房冲来,嚷道:“爹,我也去!弟弟去得,我怎不去?”他脸涨得通红,剑还握在手里。王秋霜摇头:“平儿,你须得留在局中帮你爹主事。”林平之不依,跺脚道:“娘偏心!弟弟去得,偏我不能去?我也要去!”他剑一甩,插回鞘中。王秋霜叹气道:“好孩子,听话!”林恒拉住林平之的袖子柔声道:“哥哥,你看爹是总镖头,从不出去走镖。他武功最高,威望也最高,所以必须留在镖局中主事。以后你也要做总镖头的,留下来多跟爹学学才是正理。况且一路风餐露宿,很是辛苦。不怎么好玩的。”林平之一向信服这个弟弟,听了这话,挠挠头,脸上怒气渐消:“嗯,你说的倒也对。爹爹主事,我得学着点。只是……弟弟,你可要早去早回,带些苏州的糖果回来。”他拍拍林恒的肩,勉强笑了笑:“路上小心,别逞强。”林恒点头:“哥哥放心,我会的。”
次日清晨,镖队整装待发。郑镖头骑马在前,史镖头押后,陈七白二等趟子手推着镖车,旗帜猎猎。林恒骑一匹小马,腰悬短刀,脸上带着兴奋。王秋霜在门口送行,拉着他的手叮嘱:“恒儿,遇事别硬拼,多听郑叔的话。娘等着你回来。”她眼神依依不舍,那特别的感觉如潮水般涌来,林恒心下微暖,躬身道:“娘亲保重,孩儿定会平安归来。”林震南大笑道:“走吧!男儿当自强!”林平之站在一旁,挥手道:“弟弟,一路顺风!”
镖队出了福州城,沿官道向北。林恒初次走镖,心情激动,却也警惕。他查看系统,力量50,敏捷40,已远超常人。王家刀法实战经验仍是0/100,他暗想:“此行若遇小贼,正好试刀。”郑镖头骑马过来,笑道:“公子,头一遭走镖,可觉得新鲜?”林恒点头:“郑叔,一路多劳您费心。”郑镖头捋须:“公子客气,我等护镖十几年,这苏州路熟得紧。公子刀法精妙,有您在,咱这趟稳了。”
行了三日,途经一处山林,忽闻前方马蹄声杂乱。史镖头勒马道:“不对劲,前头有动静!”众人拔刀戒备,只见林中窜出十余个山贼,个个手持钢刀长矛,为首一个大汉狞笑:“留下买路钱!”郑镖头喝道:“大胆毛贼,敢劫福威的镖!”他挥刀上前,众镖师跟上,刀光剑影中,斗将起来。林恒心跳加速,拔刀下马,暗想:“实战来了!”他冲上前去,对上一个瘦贼。那贼刀砍来,林恒侧身避开,使出“狂风扫叶”,刀风凌厉,却只用七成力,一刀扫中贼人臂膀。那贼惨叫倒地。系统浮现:实战经验+5。林恒心喜,继续出手,又接连放倒两人,经验涨到15/100。
陈恒越战越勇,又接连砍倒五人,满脸是血,如修罗在世。鏖战之下,山贼不敌,逃散而去。郑镖头擦汗笑道:“公子神威!阵斩八贼!这些毛贼简直是不堪一击。”林恒谦虚道:“全靠诸位叔伯护持。”众人都是佩服。他查看系统,那些贼人中的六人乃是“一般人”,颜色有深有浅。只有一个“三流武者”史镖头赞道:“公子年纪轻轻,已有这身手,将来定成大器。”众人收拾残局,继续上路。林恒暗自盘算:“实战果然有效,此行若多遇些小敌,刀法便能再进。”
又行数日,途经一小镇,夜宿客栈。洗涮了一番,林恒跟众镖头及陈七白二等趟子手围坐喝酒,白二吹捧道:“公子神威,啧啧,那些贼人都被恒公子吓破了胆!”林恒笑而不语。次日清晨,继续赶路。沿途风光旖旎,苏州渐近。
抵达苏州,主顾接镖,结了镖银。郑镖头喜道:“公子,此趟顺利,全赖您坐镇。”林恒摇头:“都是诸位叔伯照拂。”返程路上,又遇小股盗匪,林恒出手,经验涨到50/100。回福州时,已是半月后。林震南从局中迎出,大笑:“恒儿回来了!路上如何?”林恒躬身:“爹爹,一切顺利。孩儿同诸位叔伯学到许多。”王秋霜冲上前,拉住他的手,眼中喜悦,更是泛出泪花,说道:“瘦了些,可有受伤?”林恒摇头笑道:“娘亲放心,恒儿无事。”林平之凑上前来:“弟弟,糖果呢?”林恒笑着从包裹中取出:“哥哥,苏州的桂花糖,甜着呢。”林平之上前拥抱林恒,林镇南见他二人兄弟情深,心中大是安慰。
那晚,一家团聚,笑语不绝。林震南聊到快过年了,他想开拓四川的生意,给峨嵋派和青城派都送去了礼物。若是人家收了,自己还要亲自去跑一趟,商量怎么合作。林恒心里一突,暗想:“看来剧情临近,可惜这温馨日子,终于快要结束。林家下场凄惨。不知自己能不能改变这一切?“如果改变了剧情,是否会有影响?
转眼间,又是三年过去。福威镖局的青旗依旧在西门大街猎猎飘扬,局中人来人往,镖车进出不绝。林震南已近五十,脸上多了几道风霜痕迹,却仍是精神矍铄,每日里坐在大厅,审阅账册,指挥调度。王秋霜年近三十八,丰满的身躯更添几分成熟韵味,她平日操持内务,偶尔在后院指点弟子刀法,眼神中那份温柔,却总是多停留在林恒身上。林平之十八岁了,剑法日趋纯熟,常带着几个年轻镖师出城猎野味,意气风发,自称局中第一高手。林恒也十八岁,高挑俊朗,白净的脸庞上多了几分稳重,他如今已是局中带队镖头,身份仅次林震南。每次出镖,他总能化险为夷,带队稳当,众镖师对他服气得很,常说:“恒少镖头年纪轻轻,心思却细如发丝,跟着他走镖,稳当!”
这日午后,林恒从浙江回局,风尘仆仆。他骑马进门,身后跟着郑镖头、史镖头他们,趟子手陈七白二推着空镖车,大伙儿脸上都带着笑。林震南迎出大厅,捋须笑道:“恒儿,这趟浙江如何?老主顾可还满意?”林恒翻身下马,抱拳道:“爹爹,此趟顺利。浙江的绸缎镖银已结,主顾赏了重金,还说下回再找咱们。”郑镖头在一旁接口:“总镖头,恒少镖头神威!途中遇了股小贼,他一刀扫过去,贼头子腿都软了!”林震南大笑:“好!恒儿,你刀法越发精进了。”林恒谦虚摇头:“全靠诸位叔伯护持,孩儿哪敢居功。”
王秋霜从内院闻声而出,脸上绽开笑容,丰满的身躯在阳光下曲线柔和。她快步上前,拉住林恒的手,仔细打量:“恒儿,瘦了些,可有受伤?”她的手温暖有力,眼神中那份关切,带着一丝旁人瞧不出的柔情。林恒心下微动,却不动声色,笑道:“娘亲放心,一路太平。孩儿带了些浙江的珠钗回来,给您。”他从包裹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来,一支金镶玉的簪子闪闪发光。王秋霜接过,脸上红晕微现,嗔道:“你这孩子,每次出镖都带这些劳什子,娘要来何用?”她虽这么说,却仔细插在发髻上,转头问林震南:“震南,你瞧可好看?”林震南点头:“好看,好看!恒儿孝顺,局中谁不夸他?”旁人见状,只道林恒孝心可嘉,谁知他心中那份深情,已如江水般绵长。他前世被妻背叛,伤痕犹在,今生不愿林震南有此遭遇,便强压爱意,对王秋霜的眷恋,只佯装不知。
林平之从侧门奔来,剑鞘还晃荡着,脸上汗津津的:“弟弟回来了!我要的剑呢?”他一把抱住林恒的肩,力气大得林恒差点踉跄。林恒笑着从车中掏出一把剑递给林平之道:“没成想这龙泉宝剑如此值钱,你可得请我喝酒。”林平之抓过宝剑,抽出一看,甚是满意。开心道:“好兄弟!你说吧,酒楼随便挑!”说着,林平之哼了一声:“爹总让我留在局中,闷死了。还是你自在,出门见世面。”他虽这么说,眼中对弟弟的亲热,却如小时候一般无二。
众人散去,林恒回房歇息。他坐于床边,默念查看系统:力量56,敏捷46,智力100,内力0。王家刀法一栏,已是等级10,威力200。综合评价仍是“二流好手”,但颜色极深,几近顶峰。他暗叹:“这刀法练到头了,威力翻倍,可身体瓶颈已现,再练也难有大进。除非得更高深武学,否则只能止步于此。”这些年,他有意藏拙,对练时总让着林平之,表现得旗鼓相当。林平之的辟邪剑法虽精,却经验浅薄,系统显示“三流武者”,颜色中浅。他心知,局中镖师皆“三流”,唯有爹娘是“二流”。他几经思索,多番谋划,心想:“原著中,福威灭门在即。若只救爹娘兄长一家,当不会大改剧情。就算有影响,我也顾不得了。爹待我如亲子,哥哥如手足,娘亲……”想到王秋霜,他心头一热,却又强压下去:“前世那贱人背叛,我岂能让爹有此耻?这份情,只能深埋心底。”
江湖上,林恒已小有名头。人称“福威刀侠”,因他出镖从不失手,刀法刚猛,出手救过几路客商,在福州城中声明颇显。他人脉渐广,常与城中豪商饮酒,耳闻目睹之事愈多。这日,他与几个镖师在酒楼小酌,忽听邻桌客商闲聊:“听说华山派首徒令狐冲,在汉中打败了青城派的青城四秀!那四个小子平日嚣张,这回栽了跟头。”林恒闻言,手一颤,酒杯差点落地。他心下叫苦:“原著剧情不远了!青城四秀一败,余沧海定感危机,必来图谋辟邪剑谱。我得早作准备。”他强作镇定,笑着问那客商:“这位兄台,此事当真?青城派怎会吃亏?”客商摇头晃脑:“千真万确!令狐冲剑法高明,一人独斗四秀,全胜而归。青城派丢了大脸,余观主怕是咽不下这口气。”
林恒回局后,独坐房中,眉头紧锁。他仔细思量:“辟邪剑谱在爹手中,青城派必来暗算。可我武功虽强,却无内力傍身,遇上高手如余沧海,恐怕难敌。便是同爹娘一起出手也是不成。而练习那辟邪剑法需自宫,我自然不肯,得另想办法。”他想起原著中,那萨老头与孙女宛儿开设酒肆,乃是剧情起点,便有了主意。次日,他叫来趟子手白二,低声道:“白二,你每日去城郊外转转,若见一老一女开设酒肆,便速速回报。记住,莫声张。”白二虽不明就里,却点头道:“恒少镖头放心,小的每日去瞧。”林恒拍拍他肩:“做得好,有赏。”
从此,林恒不再带队保镖,专心在镖局中等待。
白二这日午后,鬼鬼祟祟地溜进后院,见到林恒正在练刀,便凑上前去,低声道:“恒少镖头,您让我打探的事,有眉目了。城郊外那酒肆,果然换了老板。我特意去吃了顿饭,套了些话。那老头姓萨,北方口音,说是带孙女回故乡,儿子媳妇都死了。孙女叫宛儿,青衣打扮,模样儿……嘿嘿,丑得很,脸上痘瘢不少,肤色黑黝黝的,像乡下丫头。”林恒闻言,刀势一顿,脸上不动声色,却心下暗道:“就是他们没错了。萨老头和宛儿,竟是华山派的劳德诺和岳灵珊乔装。劳德诺那鼠须矮子,岳灵珊本是娇俏少女,却扮成丑妇。原著中,他们便是卧底探子,为华山派打探辟邪剑谱消息。他拍拍白二的肩,赏了锭银子:“做得好,继续盯着,莫声张。”白二喜滋滋地去了,林恒收刀入鞘,眉头微皱:“剧情已近,青城派随时会来。我得天天等着平之邀猎,那酒肆便是开端。”
果然,过了几日,林平之兴冲冲地奔来,背着弓箭,腰悬宝剑,脸上满是少年意气:“弟弟,走,打猎去!这些天局中闷得慌,带你一起散散心。”林恒闻言,心头一跳,却笑着起身:“哥哥相邀,弟弟自当奉陪。只是哥哥马快,我怕跟不上。”林平之哈哈大笑,拍他肩头:“我等你便是,走,今日猎头野猪回来,大伙儿饱餐一顿!”林恒点头,两人叫上史镖头、郑镖头、白二、陈七几个,骑马出城。
出了福州西门,沿着大路向北,林平之纵马在前,白马四蹄翻腾,泼喇喇地抢出老远。林恒骑在马上,心下暗想:“剧情如原著一般,哥哥这白马,乃外公从洛阳重价觅来,十七岁生日所赠。今日打猎,定会遇那酒肆。”史镖头在旁叫道:“少镖头今儿再打头野猪,大伙儿好饱餐一顿!”郑镖头笑:“恒少镖头,你也露一手,让我们开开眼。”林恒摇头谦虚:“我箭法不精。怕是打不到什么。”众人说笑间,已进山林。
林中鸟兽奔窜,从林里窜出一对黄兔。他弯弓搭箭,刷的一声,一兔应弦而倒。另一兔钻入草丛,白二叫道:“少镖头,快来,这里有野鸡!”林平之纵马过去,一箭射出,未中,却提马鞭空中一抽,啪的一声,将野鸡打落,五色羽毛四散。众人齐声大笑,林恒也拍手道:“哥哥好鞭法!”林平之得意道:“弟弟,你试试弓箭。”林恒接过长弓,作势欲射一只雉鸡,却故意偏了些,众人连叫可惜,他只笑而不语。
打了两个多时辰,林平之猎到两兔两鸡,却无大兽,兴犹未足,道:“咱们再往山里找找。”史镖头劝道:“天晚了,山石尖利,莫伤了马蹄。”林恒知剧情将至,便道:“哥哥,别伤了你的好马,且回去吧。下回早起,再来猎大猪。”林平之拍拍白马头:“也罢,小雪龙聪明,不会踏尖石。但你们的马怕不成,走罢!”众人兜转马头,向南而行。林恒暗想:“一切如原著,酒肆不远了。”
果然,前方路旁挑出酒招子。郑镖头道:“少镖头,恒少镖头,去喝两碗如何?新鲜兔肉,正好炒下酒。”林平之笑道:“你打猎是假,喝酒是真。若不请你喝够,明儿懒得出门。”他飘身下马,缓步走向酒肆。林恒跟在身后,心下警惕:“来了。萨老头和宛儿,便是劳德诺和岳灵珊。华山派卧底,早来福州探底。
众人走近店中,只见店前静悄悄的,酒炉旁一个青衣少女,低头料理酒水,脸向里,却不转身。郑镖头叫道:“老蔡呢,怎么不出来牵马?”白二、陈七拉开长凳,用袖拂灰,请林平之和林恒坐下。内堂咳嗽声起,走出一白发老人,道:“客官请坐,喝酒么?”操的却是北方口音。郑镖头道:“不喝酒,难道喝茶?先打三斤竹叶青。老蔡哪里去了?这酒店换老板了?”老人道:“是,是!宛儿,打三斤竹叶青。不瞒众位,小老儿姓萨,原本地人,幼在外做生意,儿子媳妇死了,心想叶落归根,带孙女儿回故乡。哪知离家四十多年,亲友皆亡。刚好老蔡卖店,三十两银子买下。唉,回到家乡,听人说家乡话,心里受用,可小老儿自己不会说了。”
少女低头托盘,放下杯筷,三壶酒上桌,低头走开,不敢看客。林恒暗打量她:肤黑粗糙,脸上痘瘢,羞赧不胜。心道:“岳灵珊乔装丑妇,果然高明。旁人怎知她本是娇美少女?那老头便是劳德诺,扮成白发老人。华山派用心深远,早派卧底来福州。”史镖头递野鸡黄兔给萨老头:“洗剥干净,炒两大盆。”萨老头道:“是,是!先用牛肉蚕豆花生下酒。”宛儿端上牛肉等,郑镖头道:“这位林公子,乃福威镖局少镖头,少年英雄,行侠仗义,挥金如土。你两盘菜炒好,他胃口合了,三十两银子本钱,不用一月赚回。”萨老头道:“是,是!多谢,多谢!”
林恒听他们闲聊,心下思量:“剧情不变,青城派两人快来了。我得留神。一切筹划,便在此开始。”忽闻马蹄声,两骑自北奔来。其中一人道:“这里有酒店,喝两碗去!”史镖头转头,只见两人青袍白布缠头,赤足麻鞋,川人打扮,走入店中,瞥林平之等人,大刺刺坐下。
一人叫道:“拿酒来!格老子福建山多,马都累坏了。”宛儿低头问:“要什么酒?”声音清脆。其中一人一怔,伸手托她下颏,笑道:“可惜,可惜!”宛儿惊退。另一人笑:“余兄弟,这花姑娘身材要得,一张脸蛋却是钉鞋踏烂泥,翻转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张大麻皮。”那余姓汉子大笑。
林平之气上心头,拍桌道:“什么东西,两个不带眼的狗崽子,到福州府来撒野!”余姓汉子笑问他旁边那人道:“这兔儿爷骂谁?”林恒知他们是青城派余人彦和贾人达,心下冷笑:“来了!原著中哥哥误杀余人彦,这两人死不死的其实对后续事件并无过多影响,正好杀了,敌人少一个是一个。”想到这里,他突然暴起,刀出如风,一招“开山辟路”,直斩余人彦后颈。余人彦未及反应,头颅落地,血喷三尺。贾人达惊呼:“你……”林恒刀转“狂风扫叶”,横扫贾人达腰间,贾人达惨叫倒地,肠子流出。众人呆住,林平之叫:“弟弟,你……”林恒收刀,脸色平静:“哥哥,这两人是青城派探子,来者不善,先下手为强。”史镖头颤道:“恒少镖头,好快的刀!”郑镖头爬起:“杀了就杀了,这俩川耗子,鬼头鬼脑,不是好人。”
萨老头和宛儿脸色煞白,宛儿低头颤抖。林恒道:“史叔,郑叔,尸首埋了,莫走漏风声。”众人点头,史镖头等抬尸埋菜园,锄掉血迹。郑镖头威胁萨老头:“老头,这事由你而起,漏风声,便说你勾引盗贼。听你口音,不像本地人。”萨老头颤道:“不敢说,不敢说!”
林恒突然道:“劳大侠,岳女侠。在下福威刀侠林恒,见过二位。”二人大惊,飞身暴退。从桌下取出长剑。劳德诺盯着林恒冷声道:“不愧是福威刀侠,盛名之下果无虚士。”
劳德诺和岳灵珊一见林恒出手杀戮如砍瓜切菜,脸色齐变,两人同时飞身而退,从桌下抽出长剑,剑尖颤动,护住身前。林平之和史镖头、郑镖头等人见这老少二人竟是高手,顿时愣在当场,纷纷拔出兵刃,刀剑出鞘之声叮当作响。林平之剑尖指向劳德诺,喝道:“你们是谁?怎地藏剑在桌下?”史镖头脸色铁青,握刀的手微微发抖:“这老头和丫头,原来是练家子!”郑镖头揉着后颈,喘道:“恒少镖头,这俩人不对劲!”白二和陈七更是慌张,退后几步,手中猎叉颤抖。
林恒伸手一拦,制止众人上前,脸上仍是平静如水,却眼神锐利如刀,转头对劳德诺道:“劳大侠,岳女侠。在下福威镖局林恒,见过二位。”他抱拳行礼,不卑不亢,声音中带着一丝江湖气度。劳德诺脸上有伪装,看不清颜色,只见他双目眯起,长剑微微一抖,沉默不语,似是在思量什么。岳灵珊却柳眉倒竖,剑尖直指林恒,娇叱道:“你这人好生无礼!杀了人还胡言乱语,谁是岳女侠?我们祖孙卖酒,你莫非要杀人灭口?”她声音清脆中带着怒气,脸上那层伪装下的痘瘢似乎都颤了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强作镇定。
林恒微微一笑,不慌不忙,拱手道:“劳大侠,岳女侠,你们乔装而来,我既知道你们的身份,自然也知道你们的来意。还请二位转告岳掌门,林家将要遭难,若岳掌门肯施援手,并收了我哥哥林平之做了徒弟,林家愿意将那物事双手奉上。”他说话间,目光直视劳德诺,语气诚恳,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劳德诺闻言,剑身微颤,眼中闪过一丝阴鸷,仍是沉默不语,手指紧握剑柄,指节发白,显然心中波澜起伏。岳灵珊却气得脸红,剑尖一抖,喝道:“哼,你话里话外倒是像我爹图谋你家什么。我爹才不要你们的东西!”她咬着嘴唇,眼神中既有怒火,又有一丝少女的倔强,那伪装的丑陋脸庞下,隐隐透出几分本来的娇俏。
林恒闻言,不愠不怒,行了个礼,躬身道:“岳女侠,我并无此意,实在是江湖救急。我福威镖局抵挡不住青城派,求岳掌门救命。岳掌门一向侠义为怀,定然能答允我的请求。还求岳女侠回去通报一声。”他态度恭敬,脸上带着一丝恳求的微笑,那俊朗的白净脸庞在夕阳下更显英气。林平之在一旁听得糊涂,剑尖微垂,皱眉道:“弟弟,你说什么青城派?这些人是华山派的?”史镖头和郑镖头互看一眼,脸上满是惊疑,握刀的手却没松开。岳灵珊本来听到林恒“福威刀侠”的名头,甚是不忿,心想什么阿猫阿狗都敢称侠。但今日一见,此人刀法凌厉,出手果决,杀人不眨眼,更是极为英俊。心中倒是觉得此人到不是一无是处。又听他说得恭敬,火气稍消,转头对劳德诺道:“二师兄,怎么办?”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犹豫,剑尖微微下垂,眼神在林恒脸上多停了片刻。
劳德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色,心下暗恨:“这下可不好了,若是被岳不群得了辟邪剑谱,师傅的交代可怎么完成?”他乃是左冷禅的弟子,在华山卧底多年,自然不愿岳不群得了辟邪剑谱,但此刻岳灵珊就在左近。他无奈之下,只得冷声道:“你们与青城派的恩怨,我华山派不欲掺和。还请林少侠见谅。”他剑身一横,脸上伪装的白发微微颤动,眼神中带着警惕。林恒早就知道他不会痛快答允,却不急躁,转对岳灵珊道:“岳女侠,我和令狐大侠喝过酒,跟他乃是忘年之交。并非与华山派无亲无故。”他话说一半,脸上带着一丝回忆的微笑,那白净俊朗的脸庞在余晖中更显亲切。
岳灵珊一愣,剑尖微颤,旋即道:“哼,大师兄好酒,天下谁人不知?你莫不是诓我?”她咬唇看着林恒,眼中闪过一丝怀疑,却也多了一分好奇。林恒一笑:“不如岳女侠出手,让我领教一番冲灵剑法?”他抱拳作势,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却不失恭敬。岳灵珊顿时急了,喊道:“停!你别说啦!我信你便是!你。。你。。真是大师兄的朋友。。。他也真是的,怎么什么都跟你说?!我帮你便是!”她脸红耳赤,剑尖乱抖,显然被林恒的话戳中要害,气恼中带着一丝羞涩。劳德诺闻言,极为震惊,他万万想不到林恒竟和令狐冲有交集,脸上伪装的白须微微颤动,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当下也没了办法,只得道:“既然是大师兄的朋友,我们自然不能不管。”他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剑身缓缓下垂。
林恒见状,大乐道:“令狐兄喝多了,自然什么都说。”他拱手一笑,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温和。继续道:“单凭二位,只怕不够,若岳掌门不在附近,还请岳女侠用焰火唤来。”岳灵珊更是吃惊道:“看来大师兄果然跟你亲厚,连这等秘密都跟你说了!哎。。。既然如此,我更是不能不管。我们随你回福威镖局便是。”她收剑入鞘,脸上红晕未退,眼神中多了一丝钦佩,看向林恒时,不由自主地多停留片刻。劳德诺指着趟子手白二寒声道:“此人日前便来过酒肆。你是如何得知我二人在此?还派了探子来?”他这么说,是知道了林恒早知道了他们的身份,剑尖微抬,眼神阴冷。
林恒笑道:“二位那晚去我镖局做客,我怕唐突,没有邀请二位进去喝酒,确实是我待客不周。”林恒如此说,意思是告诉他二人,他们去福威镖局探查时候,自己也知情。实际上他根本未曾察觉,只不过因为知道剧情,这才说出来诈二人。岳灵珊经验不足,吃惊道:“难怪那日你没在镖局。原来暗中盯着我们?”她睁大眼睛,脸上伪装的痘瘢似乎都动了动,带着一丝少女的惊讶。林恒微笑道:“得罪之处,还请海涵。”他抱拳行礼,脸上带着一丝歉意,却眼神坚定,不露破绽。
劳德诺闻言,脸色一沉,长剑缓缓收回鞘中,哼了一声:“林少侠好手段。既如此,我们随你回福威镖局便是。但此事须得我师父定夺,我二人无权做主。”他转头对岳灵珊道:“师妹,走吧。”岳灵珊点头,收起长剑,看向林恒时,眼神复杂,既有警惕,又有几分好奇。林平之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剑尖垂下,喃喃道:“弟弟,你……你怎地认识华山派的人?”史镖头和郑镖头互看一眼,脸上满是惊疑,握刀的手缓缓松开。白二和陈七更是大气不敢出,站在一旁,眼神中带着敬畏。
林恒转头对众人道:“哥哥,诸位叔伯,此事暂且保密。咱们回局再说。”他脸上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却心下暗想:“杀了青城二人,诈出华山卧底,剧情已大变。岳不群若来,或可联手抗青城。只是劳德诺这家伙,乃左冷禅的细作,心怀鬼胎,我得防着点。”众人点头,史镖头等收拾了血迹,众人上马回城。路上,林平之忍不住问:“弟弟,你怎知他们是华山派的?那老头丫头,身手不弱啊!”林恒摇头道:“哥哥,江湖险恶,我自有消息来源。回局再说,莫走漏风声。”郑镖头点头:“恒少镖头说得是,这事蹊跷,得报总镖头。”劳德诺和岳灵珊骑马跟在身后,劳德诺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岳灵珊却不时偷瞥林恒,眼中隐隐透出几分少女的好奇。
回局时,天色已晚。林震南在厅中审账,见众人回来,捋须笑道:“平儿,恒儿,打猎如何?猎到野猪了么?”林平之挠头道:“爹,没大兽,只两兔两鸡。”王秋霜从内室走出,丰满的身躯在灯火下更显温柔,她拉林恒手,仔细打量:“恒儿,平安就好。”她瞥见劳德诺和岳灵珊,问道:“恒儿,这二位是?”林恒道:“爹,娘,此事说来话长。咱们进厅细谈。”劳德诺抱拳道:“在下劳德诺,这位是师妹岳灵珊,见过林总镖头、林夫人。”林震南一怔:“华山派的高徒?快请进来!”语气中极为激动。王秋霜也愣了一下,急忙道:“两位远来是客,请入内上坐。”进屋之后,岳灵珊低头坐下,脸上伪装仍未除,劳德诺也拱手坐下,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厅中灯烛明亮,林恒将酒肆之事略说一遍,只说自己得到消息,余沧海要图谋林家辟邪剑谱。岳灵珊和劳德诺自然认为他的消息是从令狐冲处所得。林震南闻言,脸色凝重,捋须道:“青城派?咱们与他们无冤无仇,我还每年送去礼物,今年余观主还收了礼物,并派了弟子来还礼,却是为何来犯?”林恒道:“爹,余观专为辟邪剑谱而来。爹或者有所不知,先祖远图公曾经凭借辟邪剑法击败了余沧海的师傅。”林震南惊到:“恒儿你是如何得知?我从未与你说起啊。”陈恒道:“乃是我一位朋友所言。看来此言不虚。”王秋霜闻言,柳眉一竖:“这余沧海真是可恶。无端端地来强抢剑谱!”林恒对王夫人和林震南说:“爹,娘,孩儿不孝,孩儿无能。不能助家里挡住余沧海。我为了福威镖局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已经答允将辟邪剑谱献给岳掌门。爹,余沧海今晚便会动手。若不是劳大侠和岳女侠在此,只怕余沧海已经开了杀戒。只要舍了剑谱,我林家镖局自然无碍。否则余沧海杀了我们全家,还要那剑谱何用?若剑谱真的那般厉害。。。爹你的武功。。。也不至于如此。。。”林震南颓然而坐,半晌,他点点头道:“劳大侠、岳女侠,且容我父子商议两句。“说罢,将林恒,林平之和王秋霜叫道偏厅。林震南问道:”恒儿,当真无法可想了?“林恒道:”爹,此时绝不能糊涂!只要将剑谱交给岳掌门,再让平哥拜入华山门下,岳掌门必然答应!以后有了华山派做靠山,我们镖局必然发扬光大!可不比那剑谱死物管用万倍?爹若是怀疑我图谋林家产业,大可将我逐出。我绝不怪罪爹爹!我真心实意是为了全家性命着想!爹!您做这么大买卖,利弊当能分得清楚!不可在做迟疑!“
林震南闻言,脸色铁青,须发微颤,猛地一拍桌子,怒道:“恒儿,你休得胡言!你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就是我的亲儿子!若你张嘴要我林家产业,就连平儿都会毫不犹豫的全盘给你!你说的是什么话!”他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中闪过痛色,那平日稳重的脸庞此刻扭曲得像被风吹皱的湖面,显然是被林恒的自贬刺痛了心。王秋霜在一旁听着,丰满的身躯微微一震,眼中泪光闪烁,拉住林震南的袖子,轻声道:“震南,恒儿也是一片孝心,你莫动怒。”林平之站在旁边,剑还握在手里,脸上满是茫然,挠挠头道:“弟弟,你……你这是怎么了?咱们兄弟一体,何必说这些外道话?”
林恒见林震南动怒,心下着急,急道:“爹!不要再纠结此事!快些去跟劳大侠和岳女侠说明白!”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俊朗的白净脸庞上汗珠微现,躬身行礼,那眼神中满是恳求,却又带着一股不容违逆的坚定。林震南久经商场,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只见他深吸一口气,捋须叹了口气,脸色渐渐缓和,道:“罢了,就依你。”他转头看王秋霜和林平之,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却又多了一分决断,挥手道:“走,咱们回正厅。”王秋霜点头,拉着林平之的手,跟在身后,她丰满的身躯在灯影下摇曳,脸上那份温柔中带着一丝忧色。众人回到正厅,劳德诺和岳灵珊见他们去而复返,已站起身来。劳德诺脸上伪装的白须微微颤动,拱手道:“林总镖头,可有定论?”岳灵珊站在一旁,剑鞘还握在手里,她瞥了林恒一眼,哼了一声,却没开口。林震南深深施礼,躬身道:“还请华山派出手。一切都如我恒儿所说。”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沧桑,那平日里稳如泰山的脸庞此刻微微低垂,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又多了一分果决。王秋霜在一旁看着,咬唇不语,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似是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
岳灵珊闻言,柳眉一挑,摇头道:“林总镖头无需如此。我是为了大师兄的情分来,不需要你家的什么剑谱。”她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傲气,剑鞘在手中转了转,那眼神中既有侠女的刚烈,又有一丝少女的单纯。劳德诺站在她身后,脸色阴沉如水,一言不发。林恒闻言急道:“珊儿,快叫你爹来,余沧海亲至,非你爹娘不可抵挡!”他话一出口,便觉失言,俊朗的脸庞顿时一红,
岳灵珊一愣,剑鞘差点掉落,只见她多了跺脚,瞪了林恒一眼,喝道:“你……你叫我什么?!”她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恼,那伪装的丑陋脸庞下,隐隐透出几分少女的娇态,手指紧握剑鞘,指节发白,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称呼搅得心乱。劳德诺也是一愣,咳嗽一声,道:“师妹,大敌当前,莫理这些闲话。”林恒急忙赔笑:“岳女侠,得罪了。还请海涵。”岳灵珊哼了一声,脸上红晕未退,却转头道:“好!我这就发信号。”她快步走出厅外,众人跟上,只见她从怀中取出个竹筒,点燃引线,焰火冲天而起,在夜空中绽开一朵绚烂的花,照亮了半个福州城。
焰火刚落,忽闻院墙四周人影幢幢,惨叫声起,放哨的镖师趟子手连连倒地,鲜血溅开。林震南脸色大变,拔剑在手,喝道:“敌袭!众人戒备!”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怒,那稳重的脸庞此刻扭曲如狮,只见青城弟子翻墙而入,服饰青袍白布,刀剑闪亮,杀气腾腾。王秋霜柳眉倒竖,抽出金刀,护在林平之身前,丰满的身躯挡住厅门,急道:“平儿,恒儿,退后!”林平之剑出如风,砍倒一个冲来的弟子,却见趟子手死伤惨重,脸上满是怒火,吼道:“这些狗贼,好大胆子!”史镖头和郑镖头挥刀迎敌,脸上汗珠滚落,喘道:“总镖头,青城派杀来了!”白二和陈七猎叉乱舞,却被一剑刺伤,惨叫退后。
林恒拔刀上前,心下暗想:“来得好快!看来剧情提前了。”他喝道:“所有人进入厅内,劳大侠,你武功最高,你我二人守在门口。”他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却眼神冷静如冰,那俊朗的脸庞上满是杀意。劳德诺闻言,脸色一沉,却是没有多说什么。岳灵珊却撇撇嘴,剑尖一抖,道:“你福威刀侠好大威风!真以为武功强过我不成?进去,我自和二师兄守在门口。”她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手握长剑,剑身映着月光闪闪。林恒苦笑道:“岳女侠,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想请你保护我娘。万万别让她有什么闪失。我家就这一个女眷,你护着她方便些。还没来得及跟您说。我是一片孝心,觉得您武功比我高强,这才拜托您。”他抱拳行礼,脸上带着一丝恳求的微笑,那白净的肤色在火把下更显诚恳。
岳灵珊闻言,脸红一红,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她收起那丝倔强,转身护在王秋霜身前,长剑横胸,眼神中多了一分警惕,却又带着一丝得意的娇态。王秋霜听了林恒的那句“万万别让她有什么闪失”,心下感动不已,只见她丰满的身躯微微一颤,眼中泪光闪烁,拉住岳灵珊的手,轻声道:“岳女侠,多谢你。”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那平日温柔的脸庞此刻满是感激,却又多了一分对林恒的甜蜜。旁人却只觉得他一片孝心,考虑周全,史镖头喘道:“恒少镖头心细如发!”郑镖头此时也退到厅内。点头道:“不错,恒少镖头想得周到!”
青城弟子如潮水涌来,刀光剑影中,厅门前血肉横飞。劳德诺剑法精妙,一剑刺穿一弟子喉咙,脸上伪装的白发沾血,却冷笑不语。林恒刀挥如风,“狂风扫叶”扫倒一人,脸上满是杀气,那俊朗的白净脸庞在鲜血中更显冷峻。见他扫倒那青城弟子的标识乃是二流好手,但标识颜色极淡。二人守住厅门,青城派众人一时倒是不敢向前。此时,黑暗中走出一矮子,青袍裹身,须发灰白,眼中闪着阴冷的光芒,对劳德诺道:“劳师侄,好久不见。怎的扮成了这副样子?”他声音低沉如蛇信,只见他矮小身躯中散发出一股寒意,剑尖滴血,身后弟子环绕。
劳德诺见了此人,剑身一颤,抱拳道:“余观主,别来无恙。”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勉强,脸上伪装的白须微微颤动,眼中闪过一丝惊恐。岳灵珊脸色煞白,剑尖指向矮子,喝道:“余沧海!你好生无耻,竟然带人夜袭镖局!”余沧海冷笑一声,矮小身躯一晃,已欺近厅门,剑光如电,直刺劳德诺:“师侄,你华山派也来趟这浑水?好,今日一并收拾!”劳德诺剑挡一招,后退两步,脸上汗珠滚落。林恒刀出如龙,却被余沧海一剑格开,手中大刀险些把持不住。余沧海矮小身躯一扭,剑尖如毒蛇般刺来,冷笑道:“小子,你便是福威刀侠?刀法不赖,可惜今晚要死!”林恒刀风呼啸,勉强挡住剑招,双臂发麻。心下大骇,劳德诺急忙救援,他知道,林恒一倒,自己绝无单独和余沧海对敌的能力。
林恒,劳德诺勉强挡住余沧海,眼见不敌。岳灵珊在后面看着,焦急无比。此时忽然一阵沛然的笑声传来。朗声道:“余观主好兴致,怎的为难我的徒弟?”岳灵珊惊喜叫道:“爹来了!”只见院外人影闪动,却是岳不群赶到。余沧海阴沉着脸回头看着岳不群道:“他福威镖局杀了我儿子,我来报仇。你徒弟女儿何故阻拦?”林恒看着余沧海那深深的“一流高手”标识。心下暗自庆幸没死在对方手里忙道:“余观主,杀了你儿子的那人,刚才已经被你们杀了。劳大侠和岳女侠都可作证!我们福威镖局愿意道歉赔偿。还请余观主息怒!”岳灵珊瞪大眼睛看着林恒,没想到他说谎竟是脸不红心不跳。劳德诺经验丰富,也知道此刻岳不群在此,自己必须替林恒圆谎,他随手指着白二的尸体道:“余观主,就是那人杀了余人彦。与旁人无关。”
余沧海怒道:“胡说八道,这狗一样的人能杀了我青城弟子?!你这镖局里除了这林恒,根本无人可能做到!”林恒道:“青城派的大侠,确实是被这白二偷袭致死。这人专擅偷袭,见青城派的二位大侠跟我们对骂,为了邀功,竟是用猎叉杀了二位大侠。”反正死无对证,林恒也不惧。
岳不群撇了林恒一眼。对余沧海道:“这位小友既然如此说了,余观主大仇已报。也已经杀了福威镖局这么多人。不如息怒。就此揭过,如何?”
余沧海见岳不群气定神闲,如渊渟岳峙。又听了他刚才的笑声,知道他内力极为深厚。自忖绝不是对手,今日定是无法讨好。哼了一声,就着这个台阶,竟是带着青城弟子撤了。
林震南收剑,急忙抢上前去,屈膝跪倒,抱拳道:“岳掌门,多谢相救!”岳不群连忙扶起他道:“林总镖头太过客气。见到珊儿发信号,我便赶了过来。幸好林家无事”王夫人带着林恒和林平之一起对岳不群行礼道:“岳掌门,感谢援手。若不是您。。。”岳不群摇头:“先救助伤者,其他事情稍后再议。”林震南请岳不群三人入厅内就坐。林平之和王夫人陪着。林恒在厅外指挥众人搬抬尸体,救助伤员。眼中不时含着热泪,哭嚎几声逝去之人的名字。听得众人无不泪目。岳灵珊看着林恒的样子,不由得痴了。林震南和王夫人也是暗暗垂泪,林平之紧握双拳,脸上满是愤怒。岳不群看了一会儿,长叹一声道:“林总镖头,这便是你那义子,福威刀侠林恒了吧?”林震南忙擦了擦眼睛笑道:“岳掌门笑话犬子了。在您面前哪里敢称什么侠。”岳不群道:“此子所作所为,倒是不愧这一个侠字。如今林家局面,可以说都是他一人拯救。若非他认出了劣徒和小女的身份,将他二人请了来。我便是想搭救林家,也不知青城派何时动手。他这身武功也极为不错。小小年纪竟能挡余沧海的松风剑法两招,足以自傲了。住总镖头教导有方,想想我那徒弟令狐冲。。。哎。。。不提也罢。”岳灵珊忙到:“爹,他是大师兄的好友。跟大师兄相交莫逆的!”岳不群一愣,笑道:“哦?我还好奇你为何来此。原来是因为冲儿的关系。”劳德诺道:“师父,师妹此话不假。他连门派焰火的事情都知道,定是大师兄跟他说的。否则他如何得知?”岳不群眉头一皱道:“冲儿也是不知轻重,这等事也说与旁人。”林震南急忙道歉说:“都是犬子口无遮拦,倒是给令狐大侠上了眼药。岳掌门救了我镖局上下性命。我林家无以为报。愿将辟邪剑谱奉上。”岳不群心中大喜,面上却摇头笑道:“林总镖头,不必如此。我华山绝学无数,岂会贪图您家中剑谱?莫不是看不起我华山派么?”林震南急忙站起道:“岳掌门不要误会,我绝非此意。这辟邪剑谱经此一事,定遭江湖中人谋夺。留在我林家乃是祸患,我将剑谱交给您,实指望岳掌门昭告天下,说华山派得了此剑谱。我也会说明是我林家自愿奉上。如此才能免了我林家遭难!还望岳掌门救人救到底!”岳不群心中大乐,觉得这林震南真是知情识趣。便道:“既然如此,岳某应下便是。”顿了顿又道:“林总镖头,我观令郎资质不错,意欲收他为徒,不知林总镖头是否愿意?”林震南大喜道:“那真是求之不得!”他知道,这是华山派答应了庇护他福威镖局。从此福威镖局便是和华山派绑定了。得罪福威镖局,便是得罪华山派。
林平之福至心灵,急忙跪倒磕头,口称师父。岳不群将他扶起。岳灵珊却道:“爹,林总镖头这个儿子你收了,那个义子福威刀侠我看着也不错,又跟大师兄有交情,不如一并收了?”岳不群斥道:“珊儿休要胡闹。”却是抬头看向林震南,眼色中带着询问的意思。林震南一阵为难,他镖局生意已经离不开林恒。但若能拜入华山派,对陈恒的前程显然更好得多。他不由得看向王秋霜。王秋霜自然是舍不得林恒。咬着嘴唇不语。岳不群又看了林恒一眼,见他调度众人井井有条。他一声声悲鸣中,镖局中人凝聚力竟是激增。都是满脸愤慨悲伤之色。竟是有了同仇敌忾的意思。这可是镖局,不是门派。能将众人人心凝聚到这种程度,这人才甚是难得。而且他武功虽然还不如令狐冲,但显然是被福威镖局耽误了,若能得自己教导,岳不群有把握这又是一个年轻高手。他是当真想把这林恒收入麾下。于是便说道:“我看林家在福州也不安全,不如搬去华山脚下,另开分号。这边生意交给信得过的镖师打理,也不耽误。免得余沧海暗中寻仇。不知林总镖头意下如何?”林震南浑身一颤。若能搬去华山脚下开了分号。那镖局定能更加兴盛。于是便点头道:“若是恒儿能拜入华山门下,自然是大大的好事。只是他极为孝顺,只怕未必愿意离开我夫妇二人。若如岳掌门所言,我们全家都搬去华山脚下。那自然便不用担心此节。”岳不群大喜道:“好,好,好。”他一连三个好,辟邪剑谱马上到手,马上能收林恒做徒弟,就算是林平之,根骨资质也是颇为不错。收了半点不亏。林家家产丰厚,以后赚的银两必然要分润给华山一部分。此次前来可谓三喜临门。岳不群心中畅快无比。王秋霜笑道:“岳掌门真是爱才如命。得了如意弟子,便开心成这个样子。只希望岳掌门不要过于偏心恒儿,让平儿受了冷落。”岳不群哈哈大笑道:“王夫人放心,岳某必然一碗水端平。
林恒没忘了吩咐林福去买菜,让化师傅整治酒席。酒菜上来,林震南也不由得感叹林恒办事妥帖。举杯对岳不群敬酒,岳不群笑着喝了。看着林恒在外面忙碌,更是觉得喜欢。岳灵珊和劳德诺也去了脸上的伪装,林平之看到岳灵珊的样子不由得道:“师妹原来啊这般好看。”岳灵珊脸一红道:“叫师姐!”林平之一愣,也只得讷讷的叫了一句师姐。王夫人极为喜欢岳灵珊,说道:“岳女侠,以后可得好好管着你这小师弟。”岳灵珊笑道:“伯母叫我珊儿便是。”王夫人笑着点头,看出她爱吃甜品。便尽数摆到她的面前。岳灵珊红着脸道谢。岳不群笑道:“珊儿,别仗着王夫人喜欢你就无礼。”岳灵珊一吐舌头道:“知道了爹。”此时,林恒暂时处理完了外面的事情,让众人先去休息。自己到了厅中,一进门便对着岳不群跪倒,重重磕了三个响头道:“岳掌门。多谢您出手相救。岳掌门大恩,林恒没齿难忘,今后任凭岳掌门驱策,刀山火海,我林恒尽可去得。”抬起头来,目中含泪。额头都磕红了。王夫人心中不忍,悄声嗔怪道:“磕头就磕头,磕那么重作甚?”岳不群莞尔一笑道:“道谢便不用了,这三个头,你磕得不亏。你爹娘已经答应了,让我收你为徒。我怕你不愿远离爹娘,请了他们搬到华山脚下。方便你尽孝。你可愿意拜我为师,入我华山门下?”林恒大喜道:“师父在上,受恒儿一拜!”竟是又磕了三个头。岳不群急忙将他扶起道:“刚才磕了三个,你娘便心疼了,怎的又磕了三个?”林夫人脸一红,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嘟囔竟是被岳不群听了去。众人都是哈哈大笑。一时间融洽无比。岳灵珊道:“福威刀侠。快来叫声师姐听听!”林恒愣愣的盯了岳灵珊一会儿。心想:这岳灵珊果然美丽,难怪令狐冲为之倾倒。旋即反应过来道:“师姐,师弟初见芳容,心神震荡,失态了。还望师姐莫怪。”岳灵珊看了他的反应,又听了他极为真诚的咱们,顿时极为满足。哼了一声道:“算你识相。有时间师姐指点你练剑!”林恒笑道:“师姐忘了,我是刀侠,自然是练刀的。”王夫人见他夸奖岳灵珊,心中没来由的一酸。哼了一声道:“我王家刀法自然是不如华山剑法的,你以后改练剑,将刀法忘了便是。”林恒急忙道:“娘,您别这么说。您教我的刀法,我怎能忘了?”岳不群见王夫人不悦,生恐事情有变,忙笑道:“王夫人言重了,王家刀法我一向也是佩服的紧,但我华山派怎么说也是五岳剑派之一,恒儿还是要练剑的,只是忘了刀法,却也不必,艺多不压身嘛。”
王夫人脸上一红,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便急忙起身对岳不群行礼道歉,岳不群笑着回礼道:“王夫人,这样的孩子交给别人,肯定不会开心,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培养恒儿,让他名扬天下!”王夫人满是感动的谢过岳不群。
林恒也上桌吃喝了一阵,又陪着岳不群喝了一会儿酒,天已大亮。林震南道:“岳掌门,今日天色不错,不如我带您去看看这福州城的风光如何?”林恒知道林震南这是要去取剑谱。岳不群自然欣然应允,想了想道:“德诺,你随我同去吧。”林恒知道他是怕劳德诺传递消息。劳德诺只得点头应是。一行三人到了向阳巷老宅,一个看门的老人开门迎接,对林震南行礼。林震南对岳不群道:“岳掌门,这是我家过去的宅子,里面建筑颇为别致,我带您前往一观。”岳不群心中火热,知道辟邪剑谱必在其中。对劳德诺说:“德诺,你在此地守着,莫要走动。我随林总镖头进去看一眼便出来。”劳德诺低头应是,心中却是焦急无比,希望他们赶紧进去,自己好找到机会传递消息。却听岳不群又道:“林总镖头,还请你这仆人搬把椅子,再拿些茶水给德诺,他走了半天,也累了。”林震南急忙吩咐。不一会儿,凳子桌子茶水便备好。林震南道:“好生伺候着,别怠慢了劳大侠。”老头急忙应道:“不会不会,总镖头放心。”劳德诺本来想趁他们进去赶紧想法子传递消息,可是这看门老头盯着,却是不行了。他倒也是个人物,干脆一屁股坐下喝起茶来。林震南带着岳不群进了院子,一路来到佛堂门口。林震南轻声道:“岳掌门,剑谱就在此佛堂内房梁之上。我得遵守祖训,不得翻看,还劳烦岳掌门帮我去取出。岳掌门愿意救我全家性命,林某感激不尽!”岳不群急忙扶住他道:“林总镖头客气了,我既然答应了替你保管剑谱,自然便会做到。”岳不群进入佛堂。双脚轻轻点地,果然见房梁之上放着一个盒子,他再度起跳,伸手拿过盒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片袈裟,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字。他心中激动,华山派失散的秘籍,今日终于得手了。旁人不知所以,他却知道,这辟邪剑谱本就是从华山派散失的。他稍微一看,不由得愣住,鲜红的“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让他如遭雷击。不过他知道此时不可久待,小心将袈裟放回木盒,贴身放好。走出了佛堂,看着林镇南询问的眼神,他微微点头道:“找到了,总镖头放心,我华山派一定替您妥善保管。将来,也定会交由平儿或恒儿继续保管。这剑谱,终归是林家之物。”林震南感激涕零,深深行礼。岳不群轻轻扶起他,脸色却是阴晴不定。他们二人出了老宅,林震南吩咐仆人收拾,便带着岳不群和劳德诺回到了福威镖局。林恒早就收拾出了上房,请岳不群进去休息。心中却想:“自己这师父会不会今晚就练剑?”他其实很是不想让岳不群修炼辟邪剑谱,在他看来,如果辟邪剑谱和紫霞神功一起修炼,或许可以不用自宫。不过他想到原著里的剧情,岳不群接下来还要去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定然不会选择此时自宫练剑。就放下心来。白天,林家众人一直忙活收拾东西,林震南将镖局事宜交代给了史镖头。说自己准备去华山脚下另开总局。以后这里就是福威镖局福州分号了,史镖头很是有些不舍。林震南拍了拍老下属的肩膀道:“今后万事拜托!”史镖头眼眶微红,低头应是。
忙到晚上,林恒命人准备宴席,请岳不群岳灵珊劳德诺一起畅饮,再住最后一晚。宴席散去后,林恒送岳不群回房,进入房中,林恒关闭房门,对岳不群说:“师父,劳德诺不可信。”岳不群一愣,低声怒斥道:“你说什么胡话?”心中却是骇然,没想到这林恒只两天便看出了劳德诺是内奸。林恒跪下磕头说:“求师父信我,那劳德诺定是奸细。”岳不群脸色变换,扶起林恒道:“你很是敏锐。为师也早就察觉他不对劲,为师只是一时半刻不能发作。你莫要声张!”林恒皱眉道:“师父,不妨今晚就除了他,我帮忙毁尸灭迹,绝无后患。然后就说师父您把他派去追查魔教中人。如此一来死无对证,岂不干净?”岳不群见林恒心狠手辣,谋事周全,聪明机警,之前又见他驭下有方。年纪轻轻又有这么一身武功。偏又是一片忠孝。心中一时间甚至有些想将华山未来托付给他。怎么看都比交给令狐冲更合适。他低声道:“恒儿,为师自由打算。”林恒一愣道:“师父妙算,徒儿自然不及。既然师父早知道此事,想必无忧,倒是徒儿多嘴了。”岳不群温言道:“我知你一片孝心。去吧,跟你那些老朋友道别,今后再见,恐怕是难了。”林恒神色一黯。磕了个头,起身告辞离去。到院子里跟一众镖师拼酒笑闹。做最后的道别。
第二日上午,众人坐上马车,离开了福州城,岳不群要去衡山城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所以众人要先往衡山,再回华山。临行前,林震南将阵亡兄弟抚恤事宜交给了史镖头。林恒也与众镖师拥抱道别。这些镖师家都在福州,不能跟随前往华山。众人一路前行,路上,林恒探路,生活,扎营,做饭。他常年走镖,早就做惯了这些。将众人安排的极为妥帖。岳不群对他甚是满意。岳灵珊趁大家休息,终于得了机会,凑到在火堆前喝水休息的林恒跟前,好奇的问道:“恒师弟,你怎么认识大师兄的?给我讲讲?”林恒看着火光下岳灵珊娇俏的面孔,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前世的女儿,也是这般年纪。不由得看得呆了。岳灵珊见他痴痴的盯着自己不说话,再看着他那帅气的面庞,眼中流露的温柔神色。竟然一时之间也是痴了。过了一会儿,岳灵珊缓过神来,满脸通红低声道:“你看甚么!到底说不说?若是不说,小心我揍你!”她怕旁人听见,所以声音很轻。却哪里瞒得过内力深厚的岳不群?岳不群也来了兴致,竟然偷听起来。林恒道:“师姐,我其实不认识大师兄。我那时候骗了你。”岳灵珊双眼瞪大道:“不肯能!你若不认识大师兄,怎知道。。。怎知道。。。那剑法?”岳不群也是一惊,冲儿和珊儿胡闹时候创出的剑法,除了他二人和自己,应该都无人知晓啊。这林恒是如何得知?林恒无奈,只得道:“师姐,我不骗你,其实我是开了天眼。”岳灵珊啐道:“为了给大师兄打掩护,你竟连这等瞎话也编得出来!”说罢倒是笑了,说道:“你这人倒是讲义气,不肯出卖大师兄,不像他,什么事都跟你说了。哼,你不说,回头我去问他,他可不敢瞒我!”林恒叹道:“你放心,你再问,他也不会承认他认得我。就算师父问起,他也必然不会承认,师姐,算我求你,不要问大师兄。此事我曾经发过誓。若非事关家人性命,我是不会说出来的。你也不希望大师兄变成背信弃义之人,是不是?”岳灵珊一愣,旋即道:“切,不说就不说。至于说得这么严重吗?”林恒笑道:”多谢师姐体谅。“岳灵珊倒是对林恒产生了兴趣,平日在门派中,所有人对她都是温柔有加。除了岳不群教训,连一句重话儿都没人跟她说过。此时见林恒颇有些油盐不进,倒觉得新奇。陈恒站起身说道:”师姐,明日还要赶路。你早点休息吧。“想了想又道:”若是师父允许,你能不能教我些入门功夫?“岳灵珊奇道:”这么晚了,你还想练功?你不累的么?你死心吧,我爹没交代,谁都不能传你武功的。“岳不群的声音突然传了过来,不大,但却极为清晰:”珊儿,教他华山内功。“陈恒如闻仙乐,对着岳不群的方向跪下磕了三个头。转身看向岳灵珊,表情惊喜,双眼发亮。这表情把岳灵珊都感染到了,笑道:”不过是基础内功,犯得上这么开心?你听好了。“于是便开始讲解华山基础内功。功法很是简单,岳灵珊说了两遍,林恒就记全了。然后开始逐句询问。这一来,岳灵珊顿时头大无比。陈恒每个问题都问在了关键地方,岳灵珊不得不强打精神仔细解答,偶尔有答不上来,岳不群就冷哼一声,亲自解答。半个多时辰过去,岳灵珊竟是感觉自己对基础内功的理解都深刻了些。岳不群很是满意自己这个刚收的徒弟。正想告诉他基础内功虽然简单,威力不强,修炼缓慢,但却是玄门正宗。好处很多。结果林恒竟是直接盘膝而坐,练了起来。到了清晨,林恒看着自己增加的1点内力,振奋无比。他可以把消耗内力,瞬间转化为力量或者敏捷,只不过需要五点才能转化一点敏捷或力量。但这已经让陈恒惊喜莫名了,他武功本来困在原地很久,如今有了内力终于又能明显感觉到进步了。他每日便是照顾队伍,晚上就蜗在车里练习华山基础内功。
林恒盘膝而坐,一夜未眠,直至东方发白,他才缓缓睁开眼睛。那一丝内力虽薄如游丝,却如一股暖流在经脉中游走,让他全身舒泰无比。他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俊朗的脸庞上带着一丝振奋的笑容,心下暗想:“华山基础内功虽慢,却正合我意。内力可临时化为力量敏捷,五点换一点,如此一来招式威力大增!只可惜我内力尚且浅薄。”他推开车门,晨风拂面,队伍已开始苏醒。岳不群夫妇的马车停在不远,劳德诺在旁守夜,岳灵珊揉着眼睛从车中探头,娇俏的脸庞上还带着一丝睡意,嘟囔道:“师弟,你一夜没睡?练功练傻了不成?这大清早的,眼睛都睁不开,你倒精神得很。”林恒笑拱手道:“师姐早安。师父教的功法玄妙无穷,我一试之下,便觉神清气爽,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昨夜月明星稀,正好静心运功,哪知一坐就是一宿。”岳灵珊哼了一声,脸红道:“少贫嘴。爹说你天赋好,可别骄傲自大。昨晚我见你车里灯火通明,还以为你怕黑呢。”
林震南夫妇的车帘掀开,王秋霜丰满的身躯靠在车门,温柔道:“恒儿,一夜练功,可累坏了身子?来,娘给你热了粥,趁热喝吧,莫凉了伤胃。”她端出一碗热腾腾的米粥,眼中满是关切,那平日里侠女的刚烈此刻尽化作母爱,额上微有汗珠,显然是一早起来熬的。林平之从车中跳下,剑鞘晃荡,揉着眼睛道:“弟弟,你真狡猾,趁着晚上我休息了让师父教你武功!”林恒笑着接过碗,道:“哥哥,你求求师父,他肯定也会教你,这内功是玄门正宗,哥哥要努力修炼才是。?”岳灵珊在一旁听了,娇声道:“平师弟,你别急。爹的内功慢得很,我练了好几年,才有点小成。不差这一天。”林平之挠挠头,笑:“师姐教训的是。我得向弟弟多学学。”众人说笑间,用了早饭,林恒指挥众人拔营上路,道:“今日赶到衡山脚下,大家加把劲,莫耽搁了。”他骑马在前,队伍辚辚前行。
路途上,林恒总在前方探查,每遇岔路,便下马查看痕迹,确认无匪踪,才挥手示意队伍前进。岳不群见他如此细心,点头道:“恒儿办事稳当,不愧走镖出身。江湖险恶,你这探路的手法,不愧是劳江湖了。”林恒谦虚道:“师父过奖了,弟子习以为常罢了。从小走镖,遇山林总得小心,免得中了埋伏。师父的内功让我精神百倍,这探路也轻松了许多。”中午歇脚时,林恒生火做饭,他常年走镖,手艺娴熟,洗米淘菜,切肉炒饭,一气呵成。岳灵珊凑过来看,娇声道:“师弟,你还会做饭?闻着好香!这野菜怎么炒的,绿油油的,看着就想吃。”林恒笑递一碗:“师姐尝尝,这是山间野味,补身子的。加了点姜蒜去腥,师姐莫嫌粗糙。”岳灵珊接过,尝一口,眼睛亮道:“好吃!比爹做的强多了。爹,你尝尝,师弟这手艺,华山没人比得上。”岳不群假怒道:“珊儿,又胡说!你爹我当年下山历练,也会做饭的。只是这些年掌门事忙,疏于厨艺罢了。恒儿,你这菜里加了什么秘方,鲜得很。”林平之大口扒饭,道:“弟弟的手艺,局中无人不夸。娘,你说是不是?这汤比化师傅的还香!”王秋霜笑着点头,那丰满的脸庞上满是自豪:“恒儿从小就懂事,走镖时总管着大家吃喝。珊儿丫头,你若喜欢,娘教你几手。”岳灵珊娇笑:“伯母教我?我笨手笨脚,怕学不会。”众人吃罢,林恒收拾碗筷,灭了火堆,道:“走吧,下午多赶路,莫让师父久等。”岳不群赞道:“恒儿,你这趟安排得妥帖,我华山弟子若都如你,何愁不兴?珊儿,你学着点,别总贪玩。”
下午行至一处山林,林恒在前探路,见林中溪水清澈,便挥手停队,道:“师父,诸位,这里水好,歇歇脚,补充水囊。马匹也渴了,让它们喝个够。”他下马取水,岳灵珊跟来,娇声道:“师弟,你怎地总在前头?不累么?”林恒笑道:“我习惯了,不累的。倒是师姐一路辛苦了。”岳灵珊撇嘴道:“你当我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么?我行走江湖虽然没你时间长,但也是经常下山行侠仗义的!”林恒拱手笑道:“华山岳女侠,名不虚传!”岳灵珊脸红啐道:“就你油嘴滑舌!”说完不再理他。林震南夫妇在一旁看着,笑而不语。王秋霜拉林平之道:“平儿,你也学学弟弟,多帮着点。”林平之点头:“娘,我知道。弟弟这趟管着大家,我帮他取水。”他提桶去溪边,林恒拍他肩:“哥哥,多谢。”林平之笑:“自家兄弟,说甚谢?”
夜深,众人歇息,林恒守夜,盘膝练功。内力又增一丝,他心喜:“每日进步,华山内功真是精妙。”岳不群在帐中睁眼,暗想:“这徒儿如此勤奋,天赋就算比冲儿差些,日后成就只怕也高过了他。”
如此几日,一行人渐近衡山城,林恒探路在前,道:“师父,前方便到了。”岳不群点头:“你一路辛苦,我们快些进城,你也好好歇息。”队伍入城,找客栈安顿。
队伍入城,找客栈安顿。林恒骑马在前,引领众人进了衡山城门,只见城中街道宽阔,人来人往,商铺林立,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桂花香味。他转头对身后马车上的岳不群道:“师父,这衡山城果然热闹繁华,我们先找家上好的客栈歇脚吧。弟子打听过了,城中最好的回雁楼就在前方不远,那里饭菜精致,房间干净舒适,正适合我们一行人落脚。”岳不群捋须点头,脸上带着一丝赞许的笑容:“恒儿,你安排得周到,一路劳累,大家都需要好好歇息一番。便去回雁楼吧。”岳灵珊从马车帘子中探出头来,娇俏的脸庞上满是兴奋:“师弟,你说这回雁楼的饭菜好吃吗?我饿坏了,一路颠簸,肚子都咕咕叫了。希望有甜点,我最喜欢桂花糕之类的南方小吃了。”林恒笑着拱手:“师姐放心,衡山城的桂花糕远近闻名,我这就去安排,保证让师姐吃得心满意足。”王秋霜在旁马车上闻言,轻笑一声,那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对岳灵珊道:“珊儿,你这胃口可真好,跟恒儿小时候似的,总爱甜食。伯母待会儿帮你点几样有名的,保证好吃。”林震南哈哈大笑:“秋霜,你也太宠着珊儿了。平儿,你可别只顾着玩剑,得帮着弟弟多照应些。”林平之骑马跟在旁,剑鞘晃荡,挠挠头道:“爹,我知道的。弟弟一路上忙前忙后,我帮他牵马卸货便是。”众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便到了回雁楼前,只见楼宇高大,门前挂着金字招牌,伙计们热情迎出。
林恒翻身下马,先行进去安排,片刻后出来道:“师父,爹,娘,哥哥,师姐,一切就绪。上房已备好,先歇息片刻,再去楼下大厅用饭。”岳不群点头下车:“好,大家先进去洗漱一番。”一行人进了客栈,各自安顿。岳灵珊进了房间,欢呼道:“哇,这房间好干净,床铺软绵绵的,比马车上舒服多了。”王秋霜笑着帮她整理行李:“珊儿,累坏了吧?快洗把脸,伯母给你梳梳头。”林平之在旁房间喊:“娘,我也要梳头!”王秋霜嗔道:“你这傻小子,都十八了,还像孩子似的。自己来吧。”林震南与岳不群在走廊闲聊:“岳掌门,这衡山城风光不错,明日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不知会有多少江湖豪杰前来。”岳不群微微一笑:“刘正风乃衡山派高手,金盆洗手乃大事,五岳剑派自当捧场。只是江湖中事多变故,我们需小心。”林恒忙着指挥伙计搬行李,额上微有汗珠,却精神奕奕。
不多时,众人洗漱完毕,下楼到大厅用饭。回雁楼大厅宽敞明亮,桌椅整齐,食客众多,空气中飘荡着菜肴香气。林恒选了靠窗一张大桌,让众人落座:“师父请上座,爹娘这边坐,哥哥师姐挨着。伙计,上些招牌菜:桂花鸭、糖醋鱼、蒸蟹、还有桂花糕和莲子羹。”岳灵珊拍手道:“师弟,你点得真好,我最爱吃蟹了,那蟹黄鲜美,配上姜醋,简直人间美味。”王秋霜点头:“恒儿心细,知道大家口味。珊儿,多吃点鱼,补身子。”林震南端起茶杯:“来,先喝口茶解乏。这衡山茶清香宜人,不比福州差。”岳不群品一口:“不错,茶中带甘,回味无穷。”菜肴陆续上桌,众人动筷,厅中热闹非凡。
正吃到一半,邻桌几个江湖汉子高声议论,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其中一个粗豪汉子道:“哎,你们听说了吗?昨天就在这回雁楼上头,华山派的大弟子令狐冲为了救一个恒山派的小尼姑,跟那万里独行田伯光在这里喝酒闹事,后来还打起来了!”另一个汉子接口:“可不是嘛!那田伯光不是善茬,专爱采花,掳了恒山派的仪琳小师父,令狐冲为了救人,先是跟他拼酒,喝得天昏地暗,然后约定打架。但不是站着打,是坐着打!听说田伯光坐着使刀最拿手,以前挡过泰山派天松道人的猛攻,还不站起。令狐冲偏说自己坐着练剑比他强,两人就这么坐椅子上比试起来。”岳灵珊闻言,筷子一顿,瞪大眼睛:“爹,你听,他们在说大师兄!大师兄怎么会在这里?还救恒山尼姑?快听听!”岳不群眉头微皱,却不动声色:“珊儿,莫急,听他们说下去。“
那粗豪汉子继续道:“话说那田伯光自夸坐着刀法厉害,因为少年时腿患寒疾,坐练两年刀招。令狐冲却说自己每天早晨出恭坐在茅厕里,剑刺苍蝇,创出一套臭气冲天的剑法!哈哈,这话把田伯光气得脸色铁青,以为是骂他是苍蝇。令狐冲忙解释,说绝无此意,只是剑法练成环境臭罢了。田伯光怒道:‘令狐兄,我当你是个朋友,你出此言,未免欺人太甚,你当我田伯光是茅厕中的苍蝇,是不是?好,我便领教领教你这路……你这路……’他气得话都说不全。令狐冲笑嘻嘻道:‘在下练这路剑法,不过是为了好玩,绝无与人争胜拚斗之意。田兄千万不可误会,小弟决不敢将你当作是茅厕里的苍蝇。’这下田伯光更怒,两人约定坐斗,谁先站起谁输,输者要么拜仪琳为师,要么自宫!”岳灵珊闻言,脸红道:“爹,这大师兄也太胡闹了!什么自宫,这话说出口多难听。”岳不群微微一笑:“冲儿这激将法用得巧妙,先乱对方心神。高手过招,心浮气躁便输三成。珊儿,你日后行走江湖,也要学着点。”但自宫之言,触动了他的心事。让他凭空多出些许烦躁。王秋霜轻叹:“岳掌门说得是,令狐公子这番言语虽滑稽,却是大智慧,自然是救人要紧,不拘小节。””
邻桌汉子绘声绘色:“两人坐定,令狐冲先出剑,剑光如电,直刺田伯光面门。田伯光刀挡,叮的一声,两人兵器相交。田伯光快刀连砍,令狐冲剑招奇诡,专攻下盘,逼得田伯光险些站起。但田伯光忍住,刀法如风,砍中令狐冲肩头,血流如注。令狐冲摔倒在地,那田伯光笑道:”坐着打天下第二,爬着打天下第几?“说罢站起来要去扶令狐冲。令狐冲却笑着从屁股底下抽出了椅子面,田伯光知道自己中计,脸色煞白,认输道:‘令狐兄,你赢了。我田伯光输得心服口服,这坐斗是你用计诈胜,但技不如人,无话可说。’他虽输,却没自宫,只说日后见仪琳必杀,便走了。令狐冲重伤倒地,那仪琳小师父从屋顶下来,扶他敷药,发现他十三处伤口,血肉模糊。令狐冲虚弱中还安慰她:‘小师父,别怕,我没事。’”
岳灵珊闻言,拍手道:“爹,大师兄赢了!这计策太妙了,诱使田伯光站起,哈哈。”岳不群眼中闪过满意之色:“冲儿这孩子,虽爱胡闹,但却是侠义心肠,为救恒山弟子不惜重伤。只不过不知道他伤势如何,后来怎样?”
汉子继续:“可还没完!令狐冲重伤未愈,青城派的罗人杰和黎师弟来了,见他满身血与仪琳同处,出口无礼。令狐冲嘲讽青城招式‘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罗人杰怒而动手。令狐冲失血过多,无力还击,被打鼻血长流。仪琳护他,罗人杰捏她脸,令狐冲一腿踢中罗人杰后臀。罗人杰滚下楼再上,持剑刺来。黎师弟与仪琳斗,令狐冲诱罗人杰近身,剑刺杀罗人杰,自己胸口中剑,倒地不起。
岳灵珊惊呼:“爹,大师兄杀了罗人杰?重伤下还如此勇猛!你说大师兄没事吧?”岳不群脸色凝重,却内心满意:“珊儿,莫慌。我这就去寻找你大师兄,你先去寻你娘他们。”林恒道:“师父,我也去寻大师兄。我们两个,找到的可能大些。”岳不群点了点头道:”好。“二人从回雁楼离开,分不同方向打探令狐冲的下落。
岳不群独自一人走在衡山城的街道上,眉头紧锁,他先去了几家医馆打探,询问是否有重伤的年轻剑客前来求医,但毫无结果。他又去了几处茶馆和酒楼,却始终没有令狐冲的线索。他心中暗想:“冲儿这孩子,受伤如此严重,怎的却能不露踪迹?哎,这衡山城中鱼龙混杂,我一人找来找去,只怕耽搁了时辰。明日便是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不能不去参加,否则失了五岳剑派的礼数。先回去与大家会合,再作打算。”他叹了口气,转身往回雁楼的方向走去。
与此同时,林恒找了半天,也一无所获。两人先后回到回雁楼,岳不群先到大厅,只见岳灵珊、王秋霜等人还在桌边等着,桌上饭菜已凉。岳灵珊见父亲回来,急忙起身:“爹,你回来了?找到大师兄了吗?”岳不群摇头叹气:“珊儿,为父找了许久,都没冲儿的踪迹。他或许藏在城外,或是那仪琳小师父带他去了安全地方疗伤。明日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在即,我们不能不去。先去参加了大会,再继续打探。冲儿吉人天相,不会出大碍。”王秋霜闻言,丰满的脸庞上满是担忧:“岳掌门,恒儿还没回来,不会出事吧?”林震南安慰道:“秋霜,别担心。恒儿刀法精湛,自能护身。”正说着,林恒推门进来,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叹气道:“城南找了半天,没见大师兄踪影。只听人说昨日打斗后,他被小尼姑扶走,我们明日大会上问问其他门派,或许有线索。”岳灵珊闻言,眼睛微红:“师弟,你也辛苦了。大师兄这人,总爱逞英雄,受了伤还不露面,气死人了。爹,我们明日去刘府,早点打听打听。”岳不群点头:“嗯,珊儿说得对。大家先歇息,明日一早出发。恒儿,你安排好马车和行李,莫耽搁了时辰。”林恒应道:“师父放心,弟子这就去办。”
次日清晨,一行人早早起身,用了早饭,便往刘正风府上而去。衡山城中街道已热闹起来,江湖人士纷纷赶往刘府。岳不群对众人道:“刘正风乃衡山派高手,金盆洗手乃武林大事,五岳剑派自当捧场。但江湖中恩怨多,我们需低调行事,莫惹是非。珊儿,你别乱跑,跟着娘和秋霜伯母。”岳灵珊点头:“爹,我知道。希望能在大会上听到大师兄的消息。”王秋霜柔声道:“珊儿丫头,别担心。岳掌门,你夫人何时到?早听闻她武功高强,人又贤淑。”岳不群闻言,微微一笑:“王夫人,中则她昨日已到衡山,先去了刘府落脚。我们到了刘府,自然能见到她。”马车辚辚前行,不一会儿到了刘府,只见府门大开,宾客如云,衡山派弟子忙着迎客。
众人下车,岳不群领头进去,只见刘正风亲自在门前迎接:“岳掌门大驾光临,刘某蓬荜生辉!华山派诸位英雄,请进请进。中则师妹已到,正在内堂歇息。”岳不群拱手:“刘贤弟,金盆洗手,乃喜事。五岳同气,我们自当前来道贺。”一行人进了府中,岳不群的妻子宁中则迎出,她四十岁上下,容貌秀丽,身姿矫健,剑鞘挂腰,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夫君,你们来了。一路辛苦。”岳灵珊扑上前:“娘,你何时到的?大师兄受伤了,你知道吗?”宁中则拉住女儿的手:“珊儿,我昨日刚到。听说你爹又收了连个徒弟?”王秋霜上前行礼:“宁女侠,我们福威镖局一家,多谢华山派收留。岳掌门收了我两个孩儿为徒。平儿,恒儿,快来见过你们师娘。”林平之和林恒同时拜见。宁中则笑道:“倒是两个俊俏的。“岳不群含笑道:”你看着顺眼便好。我们进去。“
刘府大厅中,宾客已满,五六百人济济一堂,有丐帮副帮主张金鳌、夏老拳师、于洞主等。刘正风指挥弟子安排席位,众人推让首席。张金鳌道:“岳掌门乃华山掌门,武功德望俱高,该坐首席。”岳不群谦让:“张帮主过奖了。夏老前辈年高德劭,该他坐。”夏老拳师摇头:“老朽不配。还是岳掌门坐。”众人争执间,刘正风笑道:“诸位英雄不必推让,就按武林辈份坐吧。岳掌门请上座。”岳不群无奈坐了首席,众人落座。林恒低声对林平之道:“哥哥,这武林大会果然热闹,五岳剑派威望高,师父坐首席理所应当。”林平之点头:“弟弟,师父真是威风。”
午时将近,刘正风出厅,拱手道:“诸位英雄赏脸,驾临刘某舍下,在下只觉荣宠逾恒。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过问武林中是非恩怨,不论哪个门派、哪位朋友,兄弟均不相助,请各位谅察。”众人拱手:“刘三爷客气了。”刘正风命人端上金盆,卷袖伸手入盆,朗声道:“弟子刘正风蒙恩师收录门下,授以武艺。可惜恩师仙逝,刘正风以凡庸之资,接掌衡山一派门户。数十年来勉力支撑,幸喜没堕了本派威名。现下刘正风年纪衰迈,武功上的造诣有限,从今洗手不干,专心仕宦,以报国家。江湖上恩怨是非,以后不闻不问了!”他取出长剑,折断扔入盆中。众人鼓掌:“刘三爷高风亮节,令人佩服。”
突然,一名官员带兵进来,宣读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据湖南省巡抚奏称,衡山县庶民刘正风,急公好义,功在桑梓,弓马娴熟,才堪大用,着实授参将之职,今后报效朝廷,不负朕恩。”刘正风跪接谢恩,众人愕然。张金鳌低声:“刘三爷怎地去做了官?武林中人,最忌与官府来往。”夏老拳师叹:“刘三爷此举,怕是想保全家小,却失了江湖义气。”岳不群暗想:“刘贤弟此举,必有隐情。仕宦之路,荆棘满布。”岳灵珊小声对宁中则:“娘,刘三叔做官了?那他金盆洗手,是为避祸?”宁中则点头:“珊儿,江湖险恶,他有他的苦衷。”
刘正风谢恩后,官员讨赏,刘正风给了千两银子。官员走后,厅中议论纷纷。突然,一名嵩山派弟子史登达持五岳剑派令旗闯入,高呼:“奉五岳剑派左盟主号令,刘正风暂缓金盆洗手!”众人哗然。刘正风脸色微变:“史贤侄,左师兄何意?金盆洗手乃私人之事,何以拦阻?”史登达道:“刘师叔,我师父左盟主言道,此举为维护五岳剑派情谊和武林正气。刘师叔若洗手,便是退出衡山派,我五岳剑派少一臂助,左盟主不允。”刘正风冷笑:“左师兄事先不劝,待此刻发旗令,不是要我出丑?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刘正风岂能反悔?”费彬、丁勉、陆柏等嵩山高手现身,费彬道:“刘师兄,左盟主有令,你与魔教长老曲洋勾结,危害武林。速速交出曲洋下落,一个月内杀他,否则五岳剑派清理门户!”刘正风怒道:“费师兄,我与曲洋仅因音乐结交,他弹琴我吹箫,谈艺而已,何来勾结?魔教与正派恩怨,我岂不知?但曲兄从未害人,我岂能出卖朋友?”岳不群劝道:“刘贤弟,曲洋乃魔教长老,与他来往,确有不妥。你点个头,我岳不群负责料理曲洋。大家都是朋友,何苦两败俱伤?”刘正风摇头:“岳师兄,多谢好意。但大丈夫不能对不起朋友。若有人逼我害你岳师兄或宁师妹,我刘正风一样不肯!”宁中则闻言,剑眉微扬:“刘三哥义气深重,佩服。但魔教为祸武林,曲洋非善类,刘三哥三思。”定逸师太、天门道人等也劝,刘正风不从。
冲突升级,嵩山派控制刘正风家人,费彬下令杀刘正风长子,刘夫人悲呼:“夫君,救救孩子!”刘正风抢上,却被陆柏拦住。向大年冲出救主,中针身亡。刘正风使“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制服费彬,夺了令旗道:“诸位,我全家归隐海外,从此不问江湖,可否放了我全家性命?”陆柏冷笑:“晚了!杀!”刘菁等弟子被杀,血染大厅。定逸师太出手救人,却被丁勉击伤,带恒山派众人离去。刘正风幼子刘芹在恐吓下跪地:“爹,我怕死,别管管我!”刘正风悲愤,正欲自刎,曲洋突然现身,以黑血神针阻敌,救走刘正风,厅中混乱,中针者惨叫。岳不群护住众人:“大家小心,这针有毒!”宁中则拔剑:“夫君,这嵩山派行事霸道,我们华山不可盲从。”岳灵珊惊叫:“爹,娘,好多血!”林恒刀出护王秋霜:“娘,别怕!”林震南道:“秋霜,平儿,恒儿,紧跟岳掌门!”林平之剑在手:“爹,我护着大家!”曲洋与刘正风逃离,嵩山派追击,大厅一片狼藉。
岳不群见大厅中血流成河,尸体横陈,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他脸色铁青,长剑紧握,护在众人身前,大喝道:“大家紧跟我走!这刘府已成是非之地,嵩山派行事如此狠辣,不可久留。中则,你断后,护着大家的安全,我在前开路。岳灵珊脸色苍白,拉住宁中则的袖子,声音颤抖道:“娘,这么多血,刘三叔一家好可怜。”王秋霜丰满的身躯微微颤抖,却强作镇定,拉住林平之和林恒的手。一行人返回回雁楼。
众人进了上房,关上门窗,岳不群长舒一口气,脸色凝重道:“大家先歇歇脚,这刘府之事太过惨烈,嵩山派清理门户,竟下此毒手,刘贤弟一家尽灭。中则,你带珊儿和林总镖头一家去内室安顿,我和恒儿还有事要办。冲儿受伤,我们不能不管,先前在城中找了半天没见踪影,现在刘府事了,我俩再分头去寻,或许他藏在城外或什么隐秘地方疗伤。记住,中则,你护着大伙儿。”宁中则点头。
岳不群和林恒出了客栈,分头行动。岳不群往东城而去,林恒往西城和城外搜寻。林恒骑马出城,沿着小路前行,心想:“大师兄受伤不轻,那仪琳小师父或许带他去了荒野疗伤。我得仔细找找,或许有血迹或脚印线索。”他寻了许久,来到一处荒山野岭,忽闻琴箫之声,心知有异,便循声而去,只见刘正风和曲洋坐在树下,已是重伤垂危,曲非烟护在旁,费彬持剑逼近,杀气腾腾。费彬冷笑:“曲非烟小丫头,你要赶尽杀绝,便先杀了你!”曲非烟拔出双短剑:“费彬,你这恶贼,杀我刘三叔全家,我跟你拼了!”费彬剑光一闪,震脱她双剑,指住她咽喉:“小丫头,敢跟我动手?先刺瞎你左眼,再割鼻子耳朵!”曲非烟奋力撞向剑尖,费彬缩剑点穴,她翻身栽倒,却未致命,只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
此时,令狐冲现身,高大身影摇晃,显然重伤未愈:“费师叔,我是华山派令狐冲,参见费师叔。曲非烟是晚辈,刘三叔和曲长老已重伤,你何必为难一个小丫头?这有损我们五岳剑派的颜面!”费彬怒视:“令狐冲,你与魔教妖人勾结?杀了这丫头,否则我连你一起杀!”令狐冲摇头:“费师叔,我令狐冲岂能做这种欺凌弱小的事?曲非烟不过是个孩子,你逼我杀她,我宁死不从!”费彬狞笑:“好,那我杀了你们灭口!”他剑刺仪琳,令狐冲护住,费彬剑光如电,令狐冲勉强挡住,却被刺中肩头。仪琳惊呼:“令狐大哥,别管我!”费彬剑指向仪琳心口,令狐冲身扑而上,左手双指插向费彬眼珠,费彬双足急点,向后跃开,长剑拖回时乘势一带,在令狐冲左臂上划了长长一道口子,鲜血迸流,令狐冲痛哼一声,却咬牙不退。
林恒正好赶到,见此场景,再不犹豫,揉身而上,使出王家刀法“狂风扫叶”,刀风呼啸,直扫费彬腰间:“大师兄,我来助你!”费彬冷笑挡开:“小子,你是谁?敢管嵩山派的事!”林恒抬头一看费彬,心头一震,系统显示费彬乃一流高手,标识颜色极深。却是不惧,刀招连绵:“我乃华山派新收弟子林恒,奉师父岳不群之命来找大师兄!”费彬剑光一闪,刺向林恒肩膀:“小子,找死!”林恒闪避不及,肩膀被刺破,鲜血染红衣衫,痛得他闷哼一声,却不退缩:“大师兄,你受伤重,先退后,我来拦他!我拼命也能拖住他片刻,让你和仪琳小师父先走!”令狐冲见林恒刀法刚猛,却非华山功夫,以为他瞎说,却豪气顿生:“这位林少侠,你刀法精妙,多谢你仗义相救!但我令狐冲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怎能弃你于不顾?就算你不是我师父的徒弟,这份侠义之心,也让我令狐冲佩服不已!今日我们联手,并肩作战,就算死,也要拉这费彬垫背!”说罢,他咬牙忍痛,剑招再出,与林恒并肩而战,一剑一刀,攻向费彬。林恒压力顿减,却心知二人合力也非费彬对手。费彬大笑道:“两个小子,找死!”剑光如网,逼得二人节节后退,令狐冲臂伤加剧,鲜血直流,林恒肩膀痛如火灼,却咬牙硬撑。
危急时刻,耳中忽传来幽幽胡琴声,凄凉哀怨,正是衡山派掌门“潇湘夜雨”莫大先生。费彬心头一震,喝道:“莫大先生,你终于现身了!刘正风叛门投魔,你身为衡山掌门,为何不现身清理门户?”琴声止歇,莫大先生现身,瘦骨嶙峋,拱手道:“费师兄,刘师弟的事,我衡山派自有主张。”莫大先生走近刘正风,冷冷道:“刘师弟,你与曲洋结交,酿成大祸,该杀!”突然出剑,寒光闪动,刺向费彬胸口。这是“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中的绝招,费彬猝不及防,胸口被割出一道长口,鲜血迸流,锐气大失:“莫大,你……你敢杀我?”莫大先生剑法如灵蛇,逼得费彬连退。费彬长剑反击,却被莫大剑光圈住,鲜血溅成红圈,最终长声惨呼,高跃摔倒,胸口血箭喷出,死于非命。莫大先生退后两步,将剑插入胡琴,奏起“潇湘夜雨”,琴声凄凉,转身离去。那凄凉的胡琴声在夜风中回荡,仿佛诉说着江湖的无尽悲凉,渐渐淡去,直到完全消失在黑暗之中。
林恒喘息着站稳身子,肩膀上的伤口火辣辣的痛,鲜血还在缓缓渗出,但他顾不上自己,先是警惕地环顾四周,确认再无敌踪,才转头看向地上那几个重伤垂危之人。他的目光先落在曲非烟身上,这小丫头虽被点穴倒地,但呼吸均匀,脸色虽苍白却无大碍,显然费彬下手时留了分寸,没要她的命。林恒心想:“这丫头年纪小小,却有股倔劲儿,刚才拼命护着刘三叔和曲长老,侠义之心不输须眉。我不能让她在这里等死,得让她先逃走。”他走上前去,蹲下身试着解开她的穴道,王家刀法虽刚猛,但对点穴解穴之道他并不精通,费彬的嵩阳手内力深厚,他试了几次才勉强解开。曲非烟穴道一通,顿时坐起身来,揉着胳膊,眼中泪光闪烁,却强忍着不哭出声:“林少侠,你……你救了我?费彬那恶贼死了?多谢你和令狐大哥相助,我曲非烟这辈子都记得你们的恩情!但我刘三叔和爷爷他们……他们还活着,我得护着他们,不能走!”林恒摇头,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曲姑娘,你听着,现在嵩山派的人随时可能追来,你一个小丫头留在这里,只会白白送命。费彬已死,但他的同党不会善罢甘休。你爷爷和刘三叔伤得太重,已无力再战,你得先逃走,保存有用之身,日后为他们报仇。洛阳金刀王家是我外公的门派,你逃去那里,报上林平之的名字,他们定会收留你。记住,洛阳王家,找王元霸王老前辈,就说是我林平之让你去的,他会护你周全。快走吧,别耽搁了,江湖路远,保重!”曲非烟咬唇,眼中满是挣扎,她看了一眼重伤的曲洋和刘正风,终于点头,声音哽咽道:“林少侠,我听你的。我曲非烟不是贪生怕死之人,但爷爷和刘三叔若有不测,我定会练好武功,杀尽嵩山派那些恶贼,为他们报仇雪恨!你和令狐大哥的恩情,我永世不忘!洛阳王家,我记住了,多谢你指路,我这就走!”她站起身,捡起地上的双短剑,抹了抹眼泪,转身钻入林中,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林恒见她走远,才松了口气,转身看向令狐冲,只见这位大师兄脸色苍白,左臂和肩头的伤口鲜血直流,刚才的激战让他本就重伤的身体雪上加霜,但他仍强撑着站立,剑尖拄地,喘息着看向林恒,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和感激:“这位林少侠,你刀法刚猛,出手不凡,多谢你仗义相救!若非你突然现身,我令狐冲和仪琳小师父,还有曲长老他们,只怕都要死在费彬剑下。但你使的刀法,分明不是我华山派的路数,你说你是师父新收的弟子,可有凭证?江湖上鱼龙混杂,我令狐冲虽不才,却也不能轻易信人,万一你是嵩山派或魔教的细作,那可就麻烦了。”林恒闻言,苦笑一声,肩膀的痛楚让他额头渗出冷汗,但他还是拱手道:“大师兄,你误会了,我林恒真的是师父岳不群新收的弟子,只是刚刚入门,还没来得及学华山派的功夫。我本是福威镖局的二公子,林恒,原名陈恒,是义子身份。师父救下了福威镖局后,就收留了我全家,还让我和哥哥林平之拜入华山门下。我使的刀法是娘亲教的金刀王家的刀法。师父带着大伙儿来衡山参加刘三叔的金盆洗手大会,得知你受伤,便出来找你。刚才刘府大乱,嵩山派杀了刘三叔全家,我们好不容易逃出,现在师父他们在回雁楼等着消息。”令狐冲闻言,眉头微皱,仔细打量林恒的脸庞,见他眼神真诚,刀法虽非华山,却有几分刚猛侠气,便点头道:“林师弟,我令狐冲信你。可我想留下来陪刘三叔和曲长老走完最后一程。”
林恒摇头:“大师兄,你先别急。刘三叔和曲长老伤势垂危,我们得看看能不能救他们一救。”他走上前去,蹲在刘正风和曲洋身边,只见两人脸色灰败,呼吸微弱,曲洋心脉已断。已是回天乏术。刘正风睁开眼睛,虚弱地看向曲洋:“曲大哥,今日一别,便是永诀。咱们的琴箫合奏,从今绝响江湖,可惜可惜!但得遇知己,死又何憾?只是我刘正风对不起衡山派,对不起恩师,对不起妻儿老小,全因我一念之差,酿成大祸。曲大哥,你说,我们这《笑傲江湖》曲,谁还能传下去?莫大师兄琴艺虽高,却俗气十足,弹不出咱们的意境。”曲洋咳嗽几声,鲜血从口中涌出,却强笑:“刘贤弟,你我相交,本为知音,不为其他。魔教正派,本是人为划分,我曲洋一生杀人无数,却唯独与你这正派君子投缘。咱们的曲子,依嵇康《广陵散》而作,却添了咱们的心意,笑傲江湖,无拘无束。今日死前,能再合奏一曲,死而无憾!只是这丫头非烟,我放心不下,她年纪小,江湖险恶,谁来护她?”刘正风叹气:“曲大哥,非烟丫头倔强如你,我刘正风全家死绝,她是我外孙女,却也逃不过这劫。但刚才那林少侠指点她去洛阳王家,或许能保她一命。咱们的曲谱,不能失传,得找人传下。令狐贤侄,你剑法高明,心胸开阔,不拘门派之见,你可愿接了这曲谱,日后找知音合奏,让《笑傲江湖》永传世间?”曲洋点头:“刘贤弟说得对,令狐冲,你这小子侠义心肠,刚才不顾伤重护我等,我曲洋佩服。你若接了曲谱,便是我俩的传人,不枉我们知音一场。林少侠,你刀法刚猛,也是个好汉子,你与令狐冲同门,一起记下吧。”林恒闻言,拱手道:“两位前辈,晚辈林恒虽不才,但见两位知音情深,佩服不已。若两位信得过,我定会与大师兄一起,护这曲谱不失。”令狐冲点头:“刘三叔,曲长老,你们放心,我令狐冲虽不精音律,但这曲子意境高远,我定会找人传下,不会让它绝响。”
刘正风和曲洋对视一笑,刘正风道:“好,好!曲大哥,咱们再奏一曲,作为诀别。令狐贤侄,林少侠,你们听着,这曲子不在于指法,而在于心意。笑傲江湖,无拘无束,方是真谛。”曲洋取出箫,刘正风摸出琴,两人虽伤重,却勉强奏起,那琴箫声起初微弱,却渐渐和谐,似山泉叮咚,又如狂风骤雨,意境高远,令狐冲和仪琳听得入神,林恒也心潮澎湃。琴箫声中,两人忆起初遇之日,曲洋弹琴,刘正风吹箫,从不相识到知音,一曲《笑傲江湖》成,两人相视大笑:“曲大哥/刘贤弟,此生得此知音,死而无憾!”琴箫声渐弱,两人同时咳血,曲洋道:“刘贤弟,我先走一步,黄泉路上,等你合奏!”刘正风点头:“曲大哥,一路走好!”两人同时闭眼,心脉断绝,气息全无,手还握着琴箫,脸上却带着安详的笑容。
林恒看着刘正风和曲洋的尸体,两人脸上的安详笑容仿佛定格在永恒的知音情谊中,他心头一沉,暗想:“两位前辈虽死,却死得其所,琴箫合奏,笑傲江湖,这份意境,我林恒虽不懂音律,却也感动不已。但眼下不能让他们曝尸荒野,得好好安葬,以示敬意。”他转头对令狐冲道:“大师兄,这两位前辈已去,我们得给他们入土为安,不能让嵩山派那些恶贼再来侮辱他们的尸身。费彬的尸体也得毁掉,掩盖莫大师兄出手的痕迹,否则嵩山派查出是衡山掌门所杀,只怕又生事端。仪琳小师父,你帮我扶着大师兄,我来动手。”令狐冲点头,脸色苍白却眼神坚定:“林师弟,你说得对。刘三叔和曲长老是真英雄,死后也该风光大葬。但我们伤重,力气有限,先毁了费彬的尸首,再挖坑埋了他们。莫大师兄剑法高明,杀了费彬,我们得帮他遮掩,不能让嵩山派有借口找衡山派麻烦。”仪琳擦着眼泪:“令狐大哥,林少侠,你们伤得重,我来帮忙挖坑。刘三叔和曲长老的恩情,我恒山派永记在心。”三人合力,先用刀剑毁坏费彬的尸体,林恒一刀砍下费彬的头颅,令狐冲剑刺穿他的胸口,搅碎内脏,仪琳虽不忍,却也用剑划破他的脸面,抹去剑伤痕迹,使其看起来像是野兽啃噬或乱刀所杀。然后,他们在附近挖了个浅坑,将费彬的尸首草草埋了,盖上泥土和落叶,伪装成无人知晓的样子。接着,又挖了个更大的坑,将刘正风和曲洋的尸体并排放入,曲洋的箫和刘正风的琴置于他们胸前,林恒用刀砍下树枝盖上,仪琳洒下野花,三人跪下磕头:“两位前辈,一路走好。知音难觅,你们在黄泉路上,继续合奏吧。”令狐冲低声:“刘三叔,曲长老,你们安息。我令狐冲定会护好曲谱,不让它失传。”仪琳默念佛号:“阿弥陀佛,两位施主,西方极乐,往生净土。”林恒起身:“大师兄,仪琳小师父,我们走吧。师父他们在回雁楼等着,得尽快回去禀报。”
三人互相搀扶着往回走,令狐冲伤势最重,仪琳扶着他,林恒在前探路。夜色渐深,山风呼啸,令狐冲忽然道:“林师弟,刚才刘三叔和曲长老将《笑傲江湖》曲谱传给我们,我令狐冲不通音律,一生爱剑爱酒,却对琴箫一窍不通,拿着这谱子也是无用。你刀法精妙,心思细腻,不知你懂不懂音律?若你略知一二,这谱子便给你吧,反正不是什么武功秘籍,只是音乐之作,传给你研习,也算不负两位前辈的托付。”林恒闻言,愣了愣,脑海中闪过前世听过的古典音乐,他虽不是专家,却也略懂一二,便拱手道:“大师兄,你过奖了。我林恒从小走镖,闲时听过些曲子,略懂一二皮毛,不算精通。但两位前辈的曲子意境高远,笑傲江湖,无拘无束,我定会用心研习,不让它绝响。若大师兄信得过,我收下便是,日后找知音合奏,也算对得起刘三叔和曲长老的知音情谊。”令狐冲点头,从怀中取出曲谱,递给林恒:“好,林师弟,你收着吧。我令狐冲拿着,只怕糟蹋了它。你心细,或许能悟出其中奥妙。记住,这曲子不在技巧,而在意境,笑傲江湖,方是真谛。”林恒接过,仔细收入怀中:“大师兄放心,我定会护好它,不让它落入俗人之手。”仪琳在一旁道:“两位大哥,这曲子我虽不懂,但听来佛意盎然,或许日后能传于恒山派,助人静心。”三人继续前行,夜路崎岖,林恒肩膀伤痛加剧,却咬牙坚持。
走不多远,前方忽见剑光闪动,月光下,只见一个儒生手执长剑,端立当地,正是师父岳不群,一个矮小道人绕着他快速无伦的旋转,手中长剑疾刺,每绕一个圈子,便刺出十余剑,正是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林恒心头一震:“师父怎与余沧海斗上了?这矮子功夫了得,但定不是师父的对手。”令狐冲点头。:“林师弟,我们藏好,别露踪迹,以免扰了师父。”仪琳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三人藏在树后,只见余沧海剑光如电,绕着岳不群狂刺,剑风呼啸,岳不群却不动如山,只以长剑护背,每一挡都精准无比,剑声叮叮不绝,渐渐连成一片嗡嗡之音。林恒暗想:“师父的华山剑法果然精妙,守如泰山,不露破绽。余沧海剑快如风,却奈何不得。”令狐冲低声:“师父的剑法,已到化境。这余沧海的青城剑法虽厉,却心浮气躁,久战必败。”斗到酣处,岳不群剑光一闪,反守为攻,剑尖直刺余沧海面门,余沧海急退,却被逼得圈子越转越大。突然一声铮响,余沧海飞退数丈,剑入鞘中,冷冷道:“岳先生,好剑法!华山剑法果然名不虚传,今日我余沧海领教了。但江湖恩怨未了,我们后会有期!”岳不群也收剑,脸色平静,却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余观主,今日之事,不容就此罢休。你杀了林总镖头,今日定不放过你!”余沧海身形一闪,快速离去,轻功卓绝,瞬间没入夜色。岳不群大喝:“余沧海,哪里走!”长剑出鞘,追赶而去,身影如风,却渐渐拉开距离,青城轻功果然胜华山一筹。
林恒听闻岳不群的话,悲愤欲绝,心如刀绞:“爹……爹被杀了?余沧海这畜生,我林恒誓杀你全家!”他正欲追出,却被令狐冲拉住:“林师弟,别冲动!师父已追去,我们伤重,追不上。仪琳小师父,你扶着我,我们跟上林师弟,先回客栈禀报师娘。”仪琳点头:“好,令狐大哥,林少侠,你们别急,先冷静。”三人互相搀扶,继续前行,林恒眼中含泪,脚步沉重,脑海中回荡着林震南的音容笑貌:“爹,你待我如亲子,我却没能护你周全!”走不多远,前方忽见一人影奔来,正是华山弟子陆大有,他脸色焦急,四处张望。陆大有先见令狐冲,大喜叫道:“大师兄!你在这里?师娘到处找你,听说你受伤重,我们都急坏了!你没事吧?伤口还痛吗?快跟我回破庙,师娘他们在那等着!”随即看到林恒,急忙过来扶住他的肩膀,声音低沉道:“恒师弟,你……你终于找到了。令尊……令尊他……哎,先跟我走,路上再说。师父已去追那余沧海了,我们得赶紧会合师娘和大家。”林恒闻言,心如死灰,声音颤抖:“陆师兄,我爹……我爹怎么了?”陆大有叹气,扶着林恒走:“恒师弟,别急,路上慢慢说。大师兄,你也受伤了?这位小师父,你是恒山派的?多谢你照顾大师兄。我们边走边说,这衡山城外不安全,嵩山派和青城派的人到处都是。”
陆大有讲述事情经过:“恒师弟,大师兄,刚才在刘府事了后,我们华山派众人撤到城外一处破庙安顿。师娘护着大家,师父本想去找你们,却突然有个叫木高峰的驼子带人杀来,那木高峰武功诡异,专使毒砂暗器,还带着余沧海和青城派一群弟子。他们找上我们,说要报什么仇,木高峰缠住师娘宁中则,使出什么‘毒龙钻心手’,阴毒无比,师娘剑法虽高,却一时脱不开身。余沧海趁机带人围攻,抓住了林平之师弟,平之师弟被他们点了穴,动弹不得。林总镖头见儿子有难,不顾性命冲上前去救人,手持长剑直刺余沧海,余沧海一剑刺穿林总镖头的胸口。林总镖头倒地前,还抓住余沧海的衣袖怕他再去抓林平之师弟。幸好师父此事及时赶回,一剑逼退木高峰,救下林师弟。师父怒极,余沧海见势不妙,便带着人退散,师父亲自追杀余沧海去了。木高峰也溜了。师娘派我们出来找你们两个,我们快回去,师娘和林师弟他们在等着,恒师弟,你节哀,师兄弟们定会帮你报仇!”林恒闻言,泪如雨下,悲痛欲绝:“爹……爹啊!你怎么就走了?我林恒没护好你,全是我的错!余沧海,木高峰,我誓杀你们!”令狐冲闻言,脸色一变:“林师弟,节哀。师父和师娘定会为你做主。”仪琳低声:“阿弥陀佛,林少侠,令尊往生极乐,我会为他念经超度。陆施主,我们走吧。”陆大有点头:“对,大师兄,恒师弟,走吧。破庙不远,就在前头。”
三人随陆大有来到破庙,只见庙中灯火昏黄,华山弟子守在门外,宁中则、王秋霜、岳灵珊、林平之等人围在中间,林震南的尸体躺在草席上,胸口剑伤深可见骨,脸色灰白,已无气息。林恒一见,扑上前去,跪地大哭:“爹!孩儿不孝,没能在你身边护你!你怎么就走了?孩儿来迟了!”王秋霜闻言,丰满的身躯剧颤,泪如泉涌:“震南!你怎地抛下我而去?我们夫妻二十多年,同甘共苦,你说好一起去华山脚下安家,怎么说走就走?恒儿,平儿,娘随你们爹去吧,这世上没他,我活着何用?”她拔出金刀,就要自刎,林平之和林恒见状,大惊,扑上前去,林平之抱住王秋霜的腰:“娘!别这样!爹在天有灵,不愿见你如此!弟弟和我还在,你若走了,我们兄弟怎么办?您得活下去,看着我们为爹报仇!”林恒夺下金刀,跪地哭道:“娘!你不能走!爹临终前定是想着我们一家团圆,你若随他去,孩儿和哥哥怎么办?余沧海和木高峰那些畜生还在,我们得杀他们,为爹雪恨!娘,求你活下去,孩儿需要你!”王秋霜闻言,刀掉地上,抱住两个儿子,放声大哭:“震南,你走得好惨!孩子们说得对,我得活下去,为你报仇!恒儿,平儿,娘听你们的,我们一起杀那余沧海!”宁中则在一旁劝慰:“王夫人,节哀顺变。我们华山派定会帮你们报仇。”岳灵珊擦泪:“王伯母,别哭坏了身子。爹追那余沧海去了,定会杀了他!”宁中则转头看向令狐冲道:“冲儿!你受伤了?快让师娘看看!”令狐冲道:“师娘,我没事。只是林师弟的爹……哎,大家节哀。”岳灵珊也凑到他身前道:“林平之师弟和林恒师弟太可怜了,大师兄。你伤得怎么样?”令狐冲笑道:“不妨事。”看着岳灵珊,眼中满是爱意。
宁中则见林恒和林平之兄弟二人悲痛欲绝,王秋霜哭得肝肠寸断,她心下不忍,便对众弟子道:“你们先在破庙外守着,别让闲人进来扰了林家一家人哀悼。珊儿,你帮师娘扶着冲儿坐下,让他歇歇,我们得先处理伤势。”岳灵珊闻言,赶紧扶着令狐冲坐下,眼中泪光闪烁:“大师兄,你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娘说得对,先包扎伤口吧。你忍着点痛,我帮你上药。”令狐冲虚弱一笑:“珊儿师妹,别担心,我皮糙肉厚,这点伤算不了什么。只是林师弟的爹……哎,师娘,你说师父追那余沧海,能杀了他吗?”宁中则摇摇头道:“不知道。”
次日清晨,一行人收拾遗物,护着林震南的遗体,启程返回华山。队伍浩浩荡荡,华山弟子在前开路,岳不群虽追余沧海未果,却已赶回,脸色凝重:“中则,冲儿找到了就好。震南兄的事,我岳不群定会报仇!余沧海那矮子轻功太快,我追了半宿也没追上,但青城派与我们华山从此结下死仇。恒儿,平儿,你们兄弟别太伤心,华山派便是你们的家,我们会教你们武功,为震南兄雪恨。”宁中则点头:“夫君说得对,大家上路吧。这衡山城是非多,早走为妙。珊儿,你扶着冲儿上马车,他伤重,不能骑马颠簸。王夫人,你和孩子们坐一辆车,我陪着你们。”王秋霜感激道:“岳掌门,宁女侠,你们夫妇对我林家恩重如山,我们林家永世不忘。”林恒扶着王秋霜上车:“娘,你身子虚弱,先歇着。哥哥,你帮我看着点路,我在前探探。”林平之摇头:“弟弟,你伤了肩膀,我来探路。你陪娘,她需要你。”队伍启程,马车辚辚,华山弟子护卫左右,一路向北。
路上,岳灵珊坐在马车中,扶着令狐冲,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你怎么认识林恒师弟的?他怎么知道我们的事?”令狐冲闻言,非常纳闷,挠挠头道:“珊儿师妹,你说什么?林师弟是我在衡山初见的,我令狐冲怎会认识他?那时候我正和费彬拼命,他突然杀出,刀法刚猛,说是师父新收的弟子,我起初还不信,以为他瞎说。珊儿,你为何这么问?”岳灵珊闻言,柳眉倒竖,只以为令狐冲瞒着她,很是生气,娇嗔道:“大师兄,你还说不瞒我?林恒师弟知道那么多华山派的事,还。。。还。。“她究竟没好意思说出冲灵剑法的事。怒道:”你爱说不说。哼,我不理你了,你这伤好了再说!”令狐冲哭笑不得:“珊儿,别生气了,大师兄请你吃糖葫芦,好不好?”岳灵珊撅嘴:“不要!你伤重还吃糖葫芦?师娘说了,你得养伤!反正我不信,你定是瞒着我什么秘密!”宁中则在旁马车听到,微微一笑,却没插话,心想年轻人闹闹也好。
队伍行进几日,林平之和王秋霜伤心过度,纷纷病倒,林平之高烧不退,喃喃梦呓:“爹,我要报仇……余沧海,你这矮子,我剑下取你首级!”王秋霜卧床不起,脸色蜡黄:“震南,你在下面等着我,我很快来陪你……孩子们,娘对不起你们……”林恒寸步不离地照顾王夫人和林平之,队伍行进的事都不顾了,亲自熬药喂饭,擦身换衣,没几天便形销骨立,脸色苍白如纸,却强撑着道:“娘,哥哥,你们得快好起来,我们还要回华山安家,为爹报仇。”岳不群见状,对宁中则道:“中则,林恒这孩子孝心可嘉,震南兄虽去,但他教出好儿子。我们华山派得此弟子,是福气。”宁中则点头:“夫君说得是,林恒这孩子,日夜不眠照顾家人,瘦得不成样子,我心下不忍。珊儿,你去帮林恒熬药,别让他一人扛着。”岳灵珊应道:“娘,我这就去。林恒师弟太可怜了,爹没了,还得照顾娘和哥哥。”
如此行了一个月,终于到了华山脚下,众人先找了处空地,安葬了林震南。岳不群亲自主持,挖坑立碑,众人跪拜:“震南兄,一路走好。华山派定为你报仇!”宁中则焚香祈祷:“震南兄,你安息吧。我们会护林家一家。”王秋霜哭道:“震南,你在下面等着,我们很快为你雪恨。”林恒和林平之磕头:“爹,孩儿不孝,但定杀余沧海!”安葬毕,王秋霜病重,无法上山,她对众人道:“岳掌门,宁女侠,多谢你们一路护送。我这身子骨不行了,上不了华山。恒儿,你留下照顾娘,顺便办些购买屋舍,开设镖局的事宜。我们福威镖局的生意还是要做下去。”林恒点头:“娘,孩儿听你的。我定要将镖局生意做大。”林平之虚弱道:“娘,弟弟,我也要留下帮忙。我们兄弟齐心。”岳不群道:“王夫人,你病重,先歇着。恒儿这孩子心细,他照顾你我也放心。你可千万保重。”宁中则道:“王夫人,别担心。我们华山派在山脚有产业,会帮着张罗。平儿,你先跟着我们上山练功。”岳灵珊道:“王伯母,林恒师弟留下照顾你,我会常下来看你们。林平之师弟,你随我爹上山学武,早日报仇。”令狐冲拍了拍林恒肩膀道:“恒师弟,你真是孝顺,师兄佩服。有事传信上山,我们随时下来。”林平之泪道:“娘,师姐我听你们的。但我会常下来看你和弟弟。”林恒道:“哥哥,上山吧。我照顾娘,开设镖局,招兵买马。你安心练武。我们兄弟分头努力,为爹雪恨。”王秋霜点头:“好孩子,就这么定。岳掌门,宁女侠,平儿拜托你们了。”岳不群道:“秋霜嫂子放心,平儿是我们弟子,我们会用心教导。”宁中则道:“王夫人,你保重,我们上山后,会派弟子下来帮忙。”众人告别,林平之依依不舍上了华山,林恒留下照顾王夫人,重振家业。
林恒悉心照料王秋霜,每日熬药喂饭,换衣擦身,寸步不离。无论是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进屋内,还是夜晚的月光透过窗棂,他总是守在王秋霜身旁,细心地观察她的气色,端来温热的药汤,轻声哄她喝下:“娘,这药得趁热喝,凉了伤胃。孩儿加了点蜜,味道没那么苦,您试试。”王秋霜躺在床榻上,脸色虽仍苍白,但眼神渐渐恢复了几分神采,她接过药碗,叹道:“恒儿,你这孩子,真是让娘又心疼又欣慰。你爹去了,娘本以为活不下去了,可有你和哥哥在,娘得撑下去。你这几日瘦得不成样子,别累坏了自己。”林恒摇头,眼中满是坚定:“娘,您别担心,孩儿不累。只要您和哥哥好起来,孩儿做什么都心甘情愿。为爹报仇的事,交给孩儿和哥哥,您只管养好身子。”几日后,王秋霜病情好转,气色渐佳,能下床走动,她坐在床边,握住林恒的手,柔声道:“恒儿,多亏了你,娘这条命才捡回来。震南去了,我本想随他而去,可你和哥哥让我活下去,我得为你们爹看着你们报仇雪恨。”林恒低头,声音略带哽咽:“娘,您能好起来,孩儿就安心了。爹的仇,我和哥哥定会报。您好好养身子,孩儿会办好镖局的事,重振福威镖局,为爹争光。”王秋霜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拍拍他的手:“恒儿,你从小就懂事,娘看着你长大,心里跟明镜似的。你爹常说,你这孩子心细如发,将来定能挑起林家大梁。”她顿了顿,叹道:“娘想回洛阳一趟,近日连遭大难,我这心里总想着故乡的老宅,想回去看看,散散心。”林恒点头:“娘,您想回洛阳,孩儿陪您去。要不要通知哥哥一声?他刚上华山,或许能下来送送。”王秋霜摇头,声音低沉:“不必了,平儿刚上华山,练武要紧,别扰了他。恒儿,你陪娘回去就行。咱们娘儿俩,路上说说话,娘心里也舒坦些。”林恒应道:“好,娘,孩儿这就准备马车,亲自驾车护送您回洛阳。”他心中一暖,想到能与王秋霜独处数日,内心不由泛起一丝愉悦和复杂的情绪。
次日清晨,林恒备好一辆宽敞的马车,车内铺了软垫,备了干粮和水囊,扶王秋霜上车,自己坐在车前驾马,朝洛阳而去。华山到洛阳需四日行程,路上风光旖旎,山川河流映入眼帘,林恒与王秋霜闲聊,气氛渐渐轻松。他挥着马鞭,回头道:“娘,洛阳的牡丹花开得正盛,咱们回去还能逛逛花市,买些您爱吃的桂花糕,散散心。”王秋霜倚在车窗旁,微笑道:“恒儿,你有心了。娘年轻时,最爱看牡丹,洛阳的花市热闹非凡,你爹在时,常说要带我回去看看,可惜他……”她眼圈一红,声音哽咽。林恒忙安慰:“娘,别难过。爹在天有灵,也希望您开开心心。孩儿陪您回去,咱们把老宅收拾好,住些日子,权当给爹祈福。”王秋霜点头,眼中柔情更甚:“好孩子,有你在,娘心里踏实。你爹常夸你,说你比平儿更沉稳,将来林家全靠你了。”林恒心头一热,握紧缰绳:“娘,孩儿一定不负爹的期望。”
行了一日,夜色降临时,他们到了一处小镇客栈投宿。不巧,客栈人满,只剩一间上房,林恒为难道:“娘,只有一间房了,孩儿去马车上凑合一宿吧,车上有毯子,睡一晚没问题。”王秋霜皱眉,语气带着几分责怪:“恒儿,外面夜里冷得像冰窟,你肩膀的伤还没好全,怎能在马车上睡?冻坏了身子,娘怎么跟你爹交代?咱们是母子,没那么多讲究,一间房住下便是。”林恒犹豫,脸微红:“娘,这……不太妥吧,江湖人多嘴杂,若传出去……”王秋霜嗔道:“傻孩子,娘还能害你?江湖人再多嘴,也管不到咱们娘儿俩头上。快进来,别让娘担心你这伤身子再添病痛。”林恒只得应允,跟着王秋霜进了房间,掌柜殷勤地送来热水和饭菜,便退下了。
房间内烛光摇曳,木床铺着干净的被褥,窗外月光洒入,映得室内一片柔和。王秋霜坐在床边,解下外衣,露出贴身的淡青色长裙,曲线丰满,散发着成熟的韵味。她叹了口气:“恒儿,娘这一路颠簸,身子骨都散架了。你也累了一天,早些歇着吧。”林恒点头,将刀放在床头,脱下外袍,躺在一侧的被褥上,离王秋霜稍远,尽量保持距离。可他心中波澜起伏,闻着王秋霜身上淡淡的兰香,脑海中浮现她这些年对自己的关怀,前世的伤痛与今生的复杂情感交织,让他难以入眠。王秋霜翻了个身,背对林恒,低声道:“恒儿,娘睡不着,想着你爹,心里空落落的。你说,娘能为他报仇吗?余沧海那矮子,武功高得吓人,我这金刀王家的刀法,只怕不是对手。”林恒轻声安慰:“娘,您一定能。孩儿和哥哥会帮您,华山派也在,咱们齐心,定能杀了余沧海。”他侧身看去,月光下王秋霜的背影柔美动人,胸前的曲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他心跳加速,再也忍耐不住,翻身将她轻轻压在身下,头埋进她胸前,疯狂地闻着那股兰香,脸颊蹭着她柔软的肌肤,情绪失控:“娘,我……我控制不住自己,您别怪我!我知道您是娘,可我心里对您……早就不是单纯的母子之情!”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痛苦和炽热,手掌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腰肢。
王秋霜猛地一怔,眼中闪过惊慌和羞耻,心底却泛起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意动。她用力推他,拳头捶在他胸口,脚踢着他的腿,怒道:“恒儿!你疯了不成!我是你娘,你怎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你爹刚走,你就如此玷污我,怎对得起他在天之灵?快起来,娘饶不了你!”她挣扎得越发剧烈,泪水滑落,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软弱:“恒儿,你这是造孽!停下来,别让娘恨你!”林恒却不松手,眼中满是迷乱,气息急促:“娘,我知道错了,可我忍不住!您别怕,我不会伤害您,我只想……只想靠近您!”他动作越发急促,手掌在她腰间游走,解开她的衣带,嘴唇贴上她的颈侧,感受她温热的肌肤。王秋霜挣扎渐渐无力,泪水流得更凶,心中的羞耻和复杂情感交织,她低声呜咽:“恒儿,你这畜生……你怎能这样……娘对不起你爹……”可她的身体却在颤抖中渐渐软下,任由林恒继续。林恒沉浸在禁忌的冲动中,双手抚过她丰满的曲线,嘴唇在她耳畔低语:“娘,我错了,可我心悦您多年,您别推开我……”他动作越发深入,直至完事,两人气息急促,房间内只剩烛光摇曳和沉重的沉默。
事后,王秋霜猛地坐起,给了林恒一记响亮的耳光,怒道:“你这畜生!枉你爹教你这么多年,你怎能做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我是你娘,你怎敢如此羞辱我!你爹若在天有灵,定要劈死你这不孝子!”她眼中含泪,冷着脸裹紧衣裳,声音冰冷:“这事不许再提!你给我听着,从今往后,你若再有半点非分之想,娘就一刀杀了你,再自刎谢罪!你爹刚走,你就如此对我,简直猪狗不如!”林恒捂着脸,跪在地上,愧疚道:“娘,孩儿知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冒犯了您,您打我骂我都行,只求您别不理我!孩儿再也不敢了!”王秋霜冷哼,背过身:“别说了!睡吧,明天还得赶路。到了洛阳,你好自为之,别让娘再寒心。”林恒低头,默默躺回床角,心中五味杂陈,羞愧与悔恨交织。
次日清晨,二人继续旅程,王秋霜冷着脸坐在车内,不再与林恒多言。林恒小心翼翼驾车,路上试探着道:“娘,孩儿昨夜错了,您多骂我几句吧,别憋在心里。”王秋霜冷冷道:“别提昨夜!赶你的车,到了洛阳,娘自有打算。”林恒不敢再言,只默默驾车,气氛沉重如冰。马车辚辚,朝洛阳而去。
林恒每日里十分惶恐,但又实在忍不住亲近王夫人,他每次都急切的一边不停的喊着娘,一边钻进车里颤抖着,急切地对王夫人表达爱意,然后跟她交媾。王夫人推却不过,只得流着泪任由他施为。马车在崎岖的山路上颠簸前行,林恒握着缰绳,手心满是汗水,心如鹿撞,每当路过一处僻静的林荫道或无人烟的河边,他便忍不住勒住马匹,回头望向车厢内,那帘子后隐约可见王夫人丰满的身影,她的长裙微微鼓起,曲线在阳光下勾勒出成熟女性的诱人轮廓,让他喉头一紧,下身不由自主地发热胀痛。他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着低喊:“娘,孩儿……孩儿又来了,您别怪我,我实在忍不住了!”他的脑海中翻腾着无数思绪:从福威镖局的日子起,王夫人那温柔的目光、丰盈的身躯就如磁石般吸引着他,前世的背叛让他对女性心生恐惧,可今生王夫人的母爱却如甘泉般滋润了他的灵魂,让他既敬畏又渴望。那丰满的胸部、圆润的臀部,每一次回忆都让他身体燥热,愧疚与欲望交织,让他觉得自己如野兽般可耻,却又无法自拔。王夫人闻言,脸上一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无奈,她坐在车内,丰满的胸脯随着马车晃动轻轻颤动,那淡青色长裙下的肌肤隐约可见白皙细腻,她低声斥责:“恒儿,你又来胡闹!昨夜的事还没完,你怎地如此不知羞耻?快赶你的车,别让娘再寒心!”但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软弱,似是早已预料到他的举动,却无力彻底拒绝,那丰满的脸庞上泛起红晕,泪水在眼眶打转,让林恒的欲望如火燎般更旺。他内心独白道:“娘,您知道吗?您的声音这么软,即使骂我,也让我心痒难耐。那红晕的脸庞,像熟透的桃子,我好想咬一口,尝尝那甜美的汁水。”
林恒颤抖着掀开帘子,钻进车厢,扑通一声跪在王夫人面前,双手抱住她的腰肢,将脸埋进她柔软的腹部,嗅着那熟悉的兰香与成熟女性的体味,声音哽咽而急切:“娘,我爱您!从孩儿见到您的第一天起,我就爱您爱得发狂!您的身体这么丰满,这么软,每一寸肌肤都让我魂牵梦萦!爹去了,我只想守着您,亲近您,让您知道孩儿的真心是多么炽热,多么无法自拔!”他的内心如风暴般涌动:愧疚如刀割,他知道这是禁忌,是大逆不道,可那丰满的腰肢在手中如棉花般柔软,让他手指不由自主地陷入,感受那温热的触感,每一次触摸都像电流般直击下身,让他硬得发痛。“娘,您别推我,我知道错了,可孩儿停不下来!您的气息这么香,这么暖,让我像个孩子般想钻进您的怀里,永远不出来!”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肢向上,轻轻抚摸她饱满的胸部,感受那温热而弹性的触感,每一次挤压都让他全身如电击般颤栗,欲望如潮水般涌来,那丰盈的曲线在手中变形,让他脑中一片空白,只剩原始的冲动。那胸部的重量压在他掌心,软绵绵却又充满弹性,像两个熟透的蜜瓜,让他忍不住用力捏紧,感受那溢出的丰满。王夫人用力推开他的手,丰满的脸庞上红潮涌现,泪水滑落,她怒道:“恒儿,你住手!我是你娘,你怎能有这种肮脏心思?昨夜的事已是大错,你还来纠缠,你要害死娘吗?快起来,别再碰我!”她踢着腿,试图挣脱,但她的挣扎中带着一丝无力,胸前的起伏更显诱人,裙摆在推搡中微微掀起,露出白皙的大腿,那光滑的肌肤在林恒眼中如磁石般吸引,让他呼吸越发急促,下身硬得发痛。他内心独白:“娘,您的大腿这么白,这么滑,像丝绸般光洁,我好想抚摸上去,感受那温暖的温度。您的挣扎只让我更兴奋,那丰满的身体扭动着,像在邀请我一样。”
林恒不顾她的推却,双手用力抱紧她的腰,将她拉进怀中,嘴唇吻上她的颈侧,贪婪地吸吮着她温热的肌肤,舌尖舔舐着那细腻的纹理,品尝着淡淡的咸味与香气:“娘,您别推我!孩儿知道错了,可我停不下来!您的身体这么美,这么软,我一碰就控制不住自己!让我亲近您,好吗?孩儿会让您舒服的,我发誓!”他的内心如烈焰燃烧:那颈部的肌肤这么嫩,带着一丝汗香,让他舌头每一次滑动都像在天堂般愉悦。他低头含住她的顶端,舌尖轻轻绕圈舔舐,吸吮着那甜美的滋味,每一次吮吸都让他快感如潮,身体的热血涌向下腹。那粉红的顶端在口中硬起,像樱桃般诱人,让他忍不住轻轻咬住,感受那弹性的回馈。王夫人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他的头发,试图拉开,却只让他的动作更深:“恒儿……别……娘受不了……你这畜生,快停下!”她的声音已带了几分喘息,丰满的身躯在林恒的怀中扭动,泪水滚落脸颊,但她的身体却在抚触下渐渐发热,那隐秘的部位开始湿润,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他内心独白:“娘,您的顶端这么敏感,一舔就硬了,那味道这么甜,让我像婴儿般想永远含着不放。您的喘息声这么动听,像在鼓励我继续。”
林恒的双手越发大胆,他轻轻揉捏她的胸部,感受那饱满而弹性的触感,每一次挤压都发出轻微的声响,让他心跳加速,欲望如烈焰般燃烧。他的一只手滑向她的腿间,撩起裙摆,抚摸着那光滑的大腿内侧,慢慢向上,触摸到她最私密的区域,那温热的湿润让他手指颤抖:“娘,您这里好软,好热!孩儿爱死您了!让我进来,好吗?孩儿要您,要您的全部!”王夫人咬紧嘴唇,泪水模糊了双眼,推拒道:“不……恒儿,你别胡说!娘怎会……快停下,别再碰那里!”但她的双腿却微微分开,任由林恒的手指探入,搅动着那敏感的褶皱,每一次进出都让她身体轻颤,口中发出低低的呜咽,那丰满的臀部不由自主地抬起,迎合着他的手指。他内心独白:“娘,您的私处这么湿,这么紧,指头进去就像被吸住一样,那热热的液体流到我手上,让我好想马上进去,感受那包裹的快感。”林恒再也忍耐不住,他脱下自己的衣裤,露出坚硬的下身,那粗壮的形状在空气中颤动,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他抱起王夫人,将她压在马车软垫上,膝盖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贴近:“娘,我进来了!您别怕,孩儿爱您,会让您舒服的!”他缓缓进入,感受到她紧致的包裹,每一寸推进都让他快感如潮,那温热而湿滑的触感如丝绸般包裹着他,让他低吼:“娘,您好紧,好热!孩儿要疯了,每一次深入都让我魂飞魄散!”
王夫人痛呼一声,双手抓紧他的背,指甲掐进肉里,泪水滚落:“恒儿,你这畜生……慢点……娘疼……”她的身体在林恒的冲击下摇晃,丰满的胸部随着节奏起伏,那雪白的肌肤上布满汗珠,粉红的顶端在摩擦中硬挺,让林恒的视线无法移开。他低头吻上她的唇,舌尖纠缠,品尝她甜美的气息与泪水的咸味:“娘,您的唇好软,好甜!孩儿爱您,爱您的每一点!”他的动作加快,双手托起她的臀部,深入到最底,感受到她最敏感的点,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诱人的声响,王夫人低吟:“恒儿……别说了……娘要……要去了……”她的身体已带了几分喘息,丰满的臀部抬起迎合,那湿热的内壁收缩着,紧紧包裹着他,让他欲罢不能。他内心独白:“娘,您的内壁这么会吸,每一次收缩都让我快感加倍,那热热的液体包裹着我,像在拉我更深进去。您的胸部这么大,在我胸前蹭着,每一次摩擦都让我想用力捏紧。”林恒低吼,加速冲刺,直至两人同时达到巅峰,他紧紧抱住她,释放出一切,身体瘫软在她身上:“娘,我爱您……永远爱您!”王夫人闭眼,泪水滑落,身体仍在余韵中轻颤,那丰满的曲线在林恒怀中柔软如水,胸部压在他胸膛上,温热而弹性,让他回味无穷。
事后,王夫人猛地推开林恒,整理衣裙,给了他一记耳光,怒道:“你这畜生!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我,你爹刚走,你就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你还有没有良心?”她冷着脸,声音冰寒:“这事不许再提!你若再敢,我王秋霜一刀杀了你!”林恒捂脸,跪下:“娘,孩儿知错了!但我爱您!”王夫人转过身:“赶路吧,到洛阳后,你好自为之。”马车继续前行,气氛沉重。
不一日,二人到达了洛阳。马车辚辚停在金刀王家的大门前,林恒跳下车厢,扶着王秋霜下来,她脸色虽仍带着几分疲惫,但气色已好转许多,那丰满的身躯在长途跋涉后更显成熟的风韵。林恒上前敲门,开门的仆人一看是王夫人和林恒,眼睛一亮,急忙冲进去禀告:“老太爷,小姐和恒少爷回来了!”王元霸闻讯从内堂赶出,他年近七十,却精神矍铄,须发花白,脸上刻满风霜痕迹,看到女儿和外孙,眼中闪过喜悦:“秋霜,恒儿,你们可算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屋歇歇,爹让厨房准备酒菜,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王秋霜上前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王元霸拉起她,拍拍她的手:“傻丫头,说什么不孝?爹听说福威镖局出了事,震南他……哎,那青城派余沧海太歹毒了!震南虽去,但镖局还在,恒儿和平儿这两个孩子定能重振家业。来,来,先进屋,爹有话慢慢问。”林恒躬身道:“外公,恒儿给您请安。一路多亏您消息灵通,我们才平安到此。”王元霸哈哈大笑,看着林恒俊朗的脸庞和稳重的气度,眼中满是喜爱:“恒儿,好孩子,你这刀法练得如何?外公一会让你的舅舅们考考你。听说你们拜入华山派,岳不群那君子剑名不虚传,爹甚是欣慰。震南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他们一家人进了大厅,王元霸的几个儿子——王家老大王伯奋、王家老二王仲强、王家老三王季雄等都迎了出来,纷纷问候。王伯奋道:“妹妹,你回来了!恒儿这孩子,长得越发俊了。”王仲强点头:“是啊,听说福威镖局虽遭变故,但恒儿你重振旗鼓,在华山脚下新开总局,生意兴隆,我们王家都为你骄傲。”王季雄笑道:“恒儿,外公天天念叨你,说你刀法了得,一会咱们兄弟切磋切磋。”王秋霜看着兄弟们,勉强笑了笑:“哥哥们,恒儿这孩子懂事,你们别欺负他。”
众人落座,王元霸命仆人上酒菜,一桌丰盛的洛阳家常菜摆满桌面,有牡丹燕菜、洛阳水席的头菜,还有热腾腾的羊肉汤和酒酿圆子。王元霸举杯道:“来,来,先喝一杯,为秋霜和恒儿接风洗尘!震南的事,爹听了心痛如绞,那余沧海灭人满门——不对,震南虽被杀,但镖局幸存,多亏岳掌门相救。恒儿,你和秋霜在华山脚下重起镖局,爹支持你们!王家金刀门会派人手帮衬。”众人举杯,王秋霜抿了一口酒,眼中泪光:“爹,哥哥们,多谢你们。震南他走得突然,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但有恒儿和平儿在,我得撑下去。”王伯奋安慰:“妹妹,别难过。我们王家金刀威震洛阳,谁敢欺负你?恒儿这孩子,我们看着就像自家儿子。”酒过三巡,众人喝到兴起,王元霸红光满面,道:“恒儿,你外公我醉了,但还想看看你的刀法!当年你娘教你的王家刀法,定已炉火纯青。伯奋、仲强、季雄,你们兄弟三人,上前考校考校恒儿,让他显显本事!”王伯奋大笑:“爹,您老兴致高!恒儿,来,舅舅领教领教你的开山辟路!”王仲强和王季雄也起身,拔出金刀:“恒儿,别客气,使出全力!”林恒起身,拱手道:“外公,舅舅们,恒儿献丑了。”他抽出腰间短刀,内力运起,王家刀法大成,刀风呼啸,一招“狂风扫叶”扫出,刀光如匹练,带着华山内力的加持,威力倍增。王伯奋迎上,却被逼退三步,自愧不如:“好刀法!恒儿,你这内力深厚,我们兄弟三人加起来也敌不过!”王仲强和王季雄试招,也连连赞叹:“恒儿,你这刀法远胜我们,外公,王家后继有人了!”王元霸大笑:“好,好!恒儿,你不愧是我王元霸的外孙!秋霜,你这义子教得好,爹看他比亲孙子还亲!”王秋霜看着林恒矫健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带着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路上那些禁忌的亲近,心下羞耻与温暖交织,暗想:这孩子刀法精进,可他对我的心思……哎,我怎能如此糊涂?但见他刀光中那稳重模样,又不由心生柔情。
王元霸甚是开心,拍桌道:“来,再喝一杯!恒儿,你这刀法让外公大开眼界,王家金刀门有你这样的后辈,何愁不兴?秋霜,你就留在洛阳吧,爹不让你们走了。华山虽好,但洛阳是你的根,这里有爹和哥哥们护着,你们娘儿俩安心住下。”王秋霜闻言,犹豫道:“爹,女儿本想回洛阳散心,但华山脚下镖局刚起,我……”王元霸摆手:“别说了!恒儿,你说呢?外公看你这孩子稳重,留在洛阳帮外公打理金刀门,如何?”林恒看着王秋霜,眼中满是依恋,心想:娘在洛阳,我怎舍得走?这里有外公护着,比华山脚下更好。他拱手道:“外公,恒儿听您的。娘若留在洛阳,孩儿也留下陪她。”王元霸大喜:“好孩子!就这么定了。秋霜,你别推辞,爹年纪大了,想多见见你。”王秋霜见林恒不愿离去,心下暗喜,却又复杂:这孩子对我那般心思,若留下来,只怕……但她点头:“爹,女儿听您的。”王元霸开心,唤来五个孙女:“孩子们,来见见你们的姨妈和表弟!从明日起,你们天天陪恒儿外出游玩,让他看看洛阳的风光。恒儿,你看中哪个,告诉外公,外公做主给你娶了!”五个孙女妙龄,皆是十八九岁,个个花容月貌,闻言娇羞上前:“姨妈好,表弟好。”她们看着林恒俊朗的脸庞和稳重的气度,眼中满是仰慕:“表弟,你刀法好厉,我们姐妹五人,最爱看英雄使刀!”林恒却对她们冷淡,只拱手道:“姐姐们好。”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飘向王秋霜,心想:这些女孩虽美,可怎比得上娘的丰韵?王秋霜看着林恒对侄女们冷漠,却痴痴望向自己,心下不是滋味,却又暗暗欢喜:这孩子心思全在我身上,我该如何是好?羞耻啊,可为何心里有丝甜蜜?
盘桓了一个月,王家天天宴饮游玩,王元霸的五个孙女——王晓晓、王玲玲、王娇娇、王美美、王艳艳,皆是妙龄少女,天天缠着林恒外出逛洛阳的花市、河边、寺庙,互相争风吃醋。王晓晓拉着林恒的手:“表弟,这牡丹花美吗?晓晓摘一朵送你!”王玲玲不甘示弱:“表弟,玲玲带你去河边划船,好不好?”王娇娇娇嗔:“你们别抢,表弟是我的!”王美美和王艳艳也凑热闹:“表弟,你说我们谁最美?”林恒却总是冷淡回应:“姐姐们玩得开心就好。”他的心思全在王秋霜身上,每日偷看她丰满的身影,心想:娘的笑容那么温柔,比这些女孩美千倍万倍,我怎看得上她们?王秋霜见状,心下复杂:这些侄女个个如花似玉,他却视而不见,只痴痴看我,我该恼还是喜?但想起路上那些事,又羞耻难当:我怎能与他……哎,这孽缘。
一个月后,华山来信,新开的福威镖局总局生意繁忙,许多事等着林恒定夺,林恒不得不走。他心中不舍,暗想:离开娘,我这心如刀割,可镖局是爹的遗愿,我不能不管。走之前,他得了机会,夜深人静,溜进王夫人的房间,扑通跪下,声音颤抖:“娘,孩儿明日要走了,这一个月,孩儿天天想着您,舍不得离开!您知道孩儿的真心,从福威镖局到华山,再到洛阳,孩儿对您的感情,如江河般绵长!娘,您保重身子,孩儿会常回来看您!”他抬头看着王秋霜,那丰满的脸庞在烛光下柔美动人,眼中满是爱慕与不舍。王秋霜心下复杂,坐在床边,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胸部在薄衫下起伏,她暗想:这孩子又来了,我该如何?羞耻啊,可他这眼神,让我心软。林恒见她不语,心头一热,爬上前,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腹部:“娘,孩儿舍不得您!让孩儿再亲近您一次,好吗?孩儿爱您爱得发狂!”王秋霜推他:“恒儿,别胡闹!这是外公家,你爹的事还没报仇,你怎还……”但她的推拒无力,林恒的手已滑上她的胸部,揉捏着那丰满的曲线,感受温热的触感:“娘,您别推,我知道您心里也有我!孩儿走后,不知何时再见,让我好好记住您的味道!”他解开她的衣带,露出雪白的肌肤,嘴唇吻上她的颈侧,吸吮着那细腻的香气。王秋霜泪水滑落:“恒儿,你这畜生……别……外公在隔壁……”但她的身体却软下,任由林恒深入。林恒急切脱衣,将她压在床上,进入她身体,感受那紧致的温热,每一次推进都让他快感如潮:“娘,您好美,好软!孩儿爱您!”王秋霜低吟,泪水滚落,身体迎合:“恒儿……你这坏孩子……”他们纠缠良久,林恒释放,王秋霜推开他:“够了,走吧,别让外公知道。”林恒泪道:“娘,孩儿会回来的!”他离去,王秋霜暗想:我怎能这样?可这孩子……哎。
不一日,二人到达了洛阳。马车辚辚停在金刀王家的大门前,林恒跳下车厢,扶着王秋霜下来,她脸色虽仍带着几分疲惫,但气色已好转许多,那丰满的身躯在长途跋涉后更显成熟的风韵。林恒上前敲门,开门的仆人一看是王夫人和林恒,眼睛一亮,急忙冲进去禀告:“老太爷,小姐和恒少爷回来了!”王元霸闻讯从内堂赶出,他年近七十,却精神矍铄,须发花白,脸上刻满风霜痕迹,看到女儿和外孙,眼中闪过喜悦:“秋霜,恒儿,你们可算回来了!一路辛苦了,快进屋歇歇,爹让厨房准备酒菜,咱们一家人好好聚聚。”王秋霜上前行礼,声音带着几分哽咽:“爹,女儿不孝,让您担心了。”王元霸拉起她,拍拍她的手:“傻丫头,说什么不孝?爹听说福威镖局出了事,震南他……哎,那青城派余沧海太歹毒了!震南虽去,但镖局幸存,多亏岳掌门相救。恒儿和平儿这两个孩子定能重振家业。来,来,先进屋,爹有话慢慢问。”林恒躬身道:“外公,恒儿给您请安。一路多亏您消息灵通,我们才平安到此。”王元霸哈哈大笑,看着林恒俊朗的脸庞和稳重的气度,眼中满是喜爱:“恒儿,好孩子,你这刀法练得如何?外公一会让你的舅舅们考考你。听说你们拜入华山派,岳不群那君子剑名不虚传,爹甚是欣慰。震南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他们一家人进了大厅,王元霸的几个儿子——王家老大王伯奋、王家老二王仲强、王家老三王季雄等都迎了出来,纷纷问候。王伯奋道:“妹妹,你回来了!恒儿这孩子,长得越发俊了。”王仲强点头:“是啊,听说福威镖局虽遭变故,但恒儿你重振旗鼓,在华山脚下新开总局,生意兴隆,我们王家都为你骄傲。”王季雄笑道:“恒儿,外公天天念叨你,说你刀法了得,一会咱们兄弟切磋切磋。”王秋霜看着兄弟们,勉强笑了笑:“哥哥们,恒儿这孩子懂事,你们别欺负他。”
众人落座,王元霸命仆人上酒菜,一桌丰盛的洛阳家常菜摆满桌面,有牡丹燕菜、洛阳水席的头菜,还有热腾腾的羊肉汤和酒酿圆子。王元霸举杯道:“来,来,先喝一杯,为秋霜和恒儿接风洗尘!震南的事,爹听了心痛如绞,那余沧海欺人太甚,但岳掌门救了你们一家,爹支持你们!王家金刀门会派人手帮衬。”众人举杯,王秋霜抿了一口酒,眼中泪光:“爹,哥哥们,多谢你们。震南他走得突然,我这心里空落落的,但有恒儿和平儿在,我得撑下去。”王伯奋安慰:“妹妹,别难过。我们王家金刀威震洛阳,谁敢欺负你?恒儿这孩子,我们看着就像自家儿子。”酒过三巡,众人喝到兴起,王元霸红光满面,道:“恒儿,你外公我醉了,但还想看看你的刀法!当年你娘教你的王家刀法,定已炉火纯青。伯奋、仲强、季雄,你们兄弟三人,上前考校考校恒儿,让他显显本事!”王伯奋大笑:“爹,您老兴致高!恒儿,来,舅舅领教领教你的开山辟路!”王仲强和王季雄也起身,拔出金刀:“恒儿,别客气,使出全力!”林恒起身,拱手道:“外公,舅舅们,恒儿献丑了。”他抽出腰间短刀,内力运起,王家刀法大成,刀风呼啸,一招“狂风扫叶”扫出,刀光如匹练,带着华山内力的加持,威力倍增。王伯奋迎上,却被逼退三步,自愧不如:“好刀法!恒儿,你这内力深厚,我们兄弟三人加起来也敌不过!”王仲强和王季雄试招,也连连赞叹:“恒儿,你这刀法远胜我们,外公,王家后继有人了!”王元霸大笑:“好,好!恒儿,你不愧是我王元霸的外孙!秋霜,你这义子教得好,爹看他比亲孙子还亲!”王秋霜看着林恒矫健的身姿,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却又带着复杂的情绪,她想起路上那些禁忌的亲近,心下羞耻与温暖交织,暗想:这孩子刀法精进,可他对我的心思……哎,我怎能如此糊涂?但见他刀光中那稳重模样,又不由心生柔情。
王元霸甚是开心,拍桌道:“来,再喝一杯!恒儿,你这刀法让外公大开眼界,王家金刀门有你这样的后辈,何愁不兴?秋霜,你就留在洛阳吧,爹不让你们走了。华山虽好,但洛阳是你的根,这里有爹和哥哥们护着,你们娘儿俩安心住下。”王秋霜闻言,犹豫道:“爹,女儿本想回洛阳散心,但华山脚下镖局刚起,我……”王元霸摆手:“别说了!恒儿,你说呢?外公看你这孩子稳重,留在洛阳帮外公打理金刀门,如何?”林恒看着王秋霜,眼中满是依恋,心想:娘在洛阳,我怎舍得走?这里有外公护着,比华山脚下更好。他拱手道:“外公,恒儿听您的。娘若留在洛阳,孩儿也留下陪她。”王元霸大喜:“好孩子!就这么定了。秋霜,你别推辞,爹年纪大了,想多见见你。”王秋霜见林恒不愿离去,心下暗喜,却又复杂:这孩子留下来,只怕……但她点头:“爹,女儿听您的。”王元霸开心,唤来五个孙女:“孩子们,来见见你们的姨妈和表弟!从明日起,你们天天陪恒儿外出游玩,让他看看洛阳的风光。恒儿,你看中哪个,告诉外公,外公做主给你娶了!”五个孙女妙龄,皆是十八九岁,花容月貌,纷纷上前:“姨妈好,表弟好。”她们看着林恒俊朗的脸庞和稳重的气度,眼中仰慕:“表弟,你刀法好厉,我们姐妹五人,最爱看英雄使刀!”林恒却对她们冷淡,只拱手道:“姐姐们好。”他的目光总是不由自主飘向王秋霜,心想:这些女孩虽美,可怎比得上娘的丰韵?王秋霜看着林恒对侄女们冷漠,只痴痴望向自己,心下不是滋味,却又暗暗欢喜:这孩子心思全在我身上,我该恼还是喜?羞耻啊,可为何心里有丝甜蜜?
盘桓了一个月,王家天天宴饮游玩,王元霸的五个孙女——王晓晓、王玲玲、王娇娇、王美美、王艳艳,皆是妙龄少女,天天缠着林恒外出逛洛阳的花市、河边、寺庙,互相争风吃醋。王晓晓拉着林恒的手:“表弟,这牡丹花美吗?晓晓摘一朵送你!”王玲玲不甘示弱:“表弟,玲玲带你去河边划船,好不好?”王娇娇娇嗔:“你们别抢,表弟是我的!”王美美和王艳艳也凑热闹:“表弟,你说我们谁最美?”林恒却总是冷淡回应,只笑了笑:“姐姐们玩得开心就好。”他的心思全在王秋霜身上,每日偷看她丰满的身影,心想:娘的笑容那么温柔,比这些女孩美千倍万倍,我怎看得上她们?王秋霜见状,心下复杂:这些侄女个个如花似玉,他却视而不见,只痴痴看我,我该如何是好?但想起路上那些事,又羞耻难当:我怎能练就如此糊涂?可这孩子对我的眼神,让我心软。
一个月后,华山来信,新开的福威镖局总局生意繁忙,许多事等着林恒定夺,林恒不得不走。他心中不舍,暗想:离开娘,我这心如刀割,可镖局是爹的遗愿,我不能不管。走之前,他得了机会,夜深人静,溜进王夫人的房间,扑通跪下,声音颤抖:“娘,孩儿林恒给您磕头了!明日孩儿要走了,这一个月天天见您,却不敢亲近,如今一别,不知何时再见!孩儿对您的感情,如江河般绵长,从福威镖局到华山,再到洛阳,孩儿一直藏在心里,不敢说出口!您保重身子,孩儿会常回来看您!”他抬头看着王秋霜,那丰满的脸庞在烛光下柔美动人,眼中满是爱慕与不舍。王秋霜心下复杂,坐在床边,丰满的身躯微微前倾,胸部在薄衫下起伏,她暗想:这孩子又来了,我该如何?羞耻啊,可他这眼神,让我心软。林恒见她不语,心头一热,爬上前,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腹部:“娘,孩儿舍不得您!让孩儿再亲近您一次,好吗?孩儿爱您爱得发狂!”王秋霜推他:“恒儿,别胡闹!这是外公家,你爹的事还没报仇,没跟你算账,你怎还来纠缠?”但她的推拒无力,林恒的手已滑上她的胸部,揉捏着那丰满的曲线,感受温热的触感:“娘,您别推,我知道您心里也有我!孩儿走后,不知何时再见,让我好好记住您的味道!”他解开她的衣带,露出雪白的肌肤,嘴唇吻上她的颈侧,吸吮着那细腻的香气。王秋霜泪水滑落:“恒儿,你这畜生……别……外公在隔壁……”但她的身体却软下,任由林恒深入。林恒急切脱衣,将她压在床上,进入她身体,感受那紧致的温热,每一次推进都让他快感如潮:“娘,您好美,好软!孩儿爱您!”王秋霜低吟,泪水滚落,身体迎合:“恒儿……你这坏孩子……”他们纠缠良久,林恒释放,王秋霜推开他:“够了,走吧,别让外公知道。”林恒泪道:“娘,孩儿会回来的!”他离去,王秋霜暗想:我怎能这样?可这孩子……哎,这孽缘。
林恒与王家众人辞别,王元霸给了他不少金银作为盘缠,他也没推辞,只拱手道:“外公,多谢您老厚爱。这些金银,恒儿会用在重振镖局上,不负您的期望。”王元霸捋须大笑:“恒儿,好孩子,外公等着你再来洛阳,带好消息!”王秋霜的几个哥哥也上前拍肩:“恒儿,一路保重,有事传信,我们王家金刀门随时帮忙。”五个孙女依依不舍,王晓晓红着眼:“表弟,你早点回来,我们姐妹等着你游玩!”林恒对她们笑了笑,却没多言,他的目光转向王秋霜,眼中满是深情,那丰满的身影在晨光下动人,长裙下的曲线让他心头一热。他当众跪下,声音颤抖:“娘,孩儿林恒给您磕头了!为了帮爹重振镖局,我只得先回华山。您自己多加保重,孩儿会常回来看您!”说完,竟掉下泪来,额头磕在地上,泪水湿了尘土。众人看了,都是感动于他的孝心,王元霸叹道:“好孩子,孝顺至此,震南有你这儿子,死也瞑目了!”王伯奋点头:“恒儿,你这孝心,我们都看在眼里。秋霜,你有福气,有这么个儿子。”王秋霜看着林恒跪姿,暗想:这孩子跪得这么真诚,可他的泪水……只有我知他真正的心思,那深情一眼,让我心乱。众人扶起林恒,王秋霜上前,拉住他的手,低声道:“恒儿,一路小心。娘在洛阳等着你。”林恒深情地看了王秋霜许久,那丰满的脸庞、温柔的眼神,让他心中涌起无限眷恋,他强忍泪水,与众人拜别,上马车离去。
林恒离开后,心情很不好,马车行在洛阳街头,他脑海中全是王秋霜的影子,那丰满的身躯、泪眼婆娑的模样,让他心如刀割,暗想:娘,您知道孩儿多舍不得您吗?那一个月天天见您,却不敢亲近,如今一别,不知何时再见,我这心空落落的。想着来了洛阳,应该带些礼物回去给师父师娘和一众师兄弟,以示孝心。他停下马车,到街边店铺买了些昂贵特产——洛阳的牡丹酒、桂花糕、丝绸布匹,还有上好的茶叶和瓷器,全都装上车厢,心想:师父爱茶,这茶叶定合他意;师娘喜欢丝绸,这布匹给她做衣裳;师姐珊儿爱甜食,桂花糕给她;大师兄冲儿好酒,这牡丹酒他定喜欢。刚想离开,突然背后被人轻轻敲了一下,林恒大惊,以他如今的武功,内力深厚,寻常人根本不可能无声息接近他。他猛地回头,却见曲非烟巧笑嫣然地站在那里,那俏丽的脸庞在阳光下如花绽放,曲线玲珑的身材在薄衫下若隐若现,让他微微一怔。曲非烟眨眼道:“林少侠,好巧啊,你也在这洛阳街头?”林恒笑道:“原来是你啊。你真的平安到了洛阳,太好了。”他前世看小说时便对这个少女莫名其妙的死很是介怀,如今见她活着,俏皮可爱,已是十三四岁的妙龄少女,小名非非,那活泼的模样让他真心高兴,心想:这丫头命大,逃过一劫,如今长得越发水灵了。曲非烟脸一红,娇声道:“你……你这么在乎我?林少侠,你救我一命,我曲非烟无以为报,可我心里一直想着你呢。”林恒一愣,明白她似乎喜欢上了自己,也误会了自己喜欢她。不过她长得本就好看,杏眼桃腮,胸部已微微隆起,腰肢纤细,让他不由多看几眼,心想:这丫头虽是魔教出身,但天真烂漫,若能改邪归正,倒也不错。但他也没解释什么,笑了笑:“非烟,既然遇见,便是缘分。我今日刚要走,不过现在见了你,倒是不急了。走,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吃点东西,好好聊聊你这一路的经历。”曲非烟笑了笑,眼中满是喜悦:“你请客,我自然要去的。林少侠,你这么关心我,我心里暖暖的。”
两人到了一间清净酒楼,嫌大厅太吵,便索性开了一间上房,让小二把酒菜送入房中。房间内陈设雅致,屏风后有软榻,窗外洛阳街景一览无余。小二送来热腾腾的酒菜——牡丹燕菜、羊肉汤、酒酿圆子,还有一壶上好的牡丹酒。林恒斟酒道:“非烟,来,喝一杯,压压惊。你这一路从衡山到洛阳,定是千辛万苦,说说吧,有没有遇到什么麻烦?”曲非烟接过酒杯,抿一口,俏脸微红:“林少侠,你叫我非烟就行。多亏你那日指点我来洛阳王家,我到了这里,王老前辈收留了我,说你是他的外孙,我才知道你身份不凡。一路上,我扮成乞丐,避开大路,走小道,饿了吃野果,渴了喝溪水,好几次差点被山贼抓到,但想着爷爷和刘三叔的仇,我咬牙挺过来了。林少侠,你呢?听说你重振福威镖局,在华山脚下生意兴隆,我真为你高兴。”林恒点头:“非烟,你这丫头命大,爷爷在天保佑你。我福威镖局虽遭大难,但有师父岳掌门相助,已在华山脚下重起,总局生意繁忙,我得赶回去处理。你爷爷的曲谱,我留着,日后若有机会,找人合奏。”曲非烟眼中闪泪:“林少侠,你真好。爷爷的曲谱,你留着吧,我不懂音律。”林恒掏出《笑傲江湖》曲谱给她:“这是你爷爷的东西,现在不如还了给你吧。”曲非烟拿过乐谱,竟是掉下泪来:“林少侠,你对我这么好,我……我……”她摇头:“我也不懂音律。还是你留着吧。”林恒想着不如现在把她摆脱了,让她以后别对自己存心思。就叹了口气道:“非烟,我们虽然相识一场,是友非敌。但现在我已经拜入华山门下,你我二人正邪不两立……哎……”曲非烟眼睛一下就红了,声音颤抖:“林少侠,你……你这么说,是不喜欢我吗?你在乎我,却又推开我,我知道你是名门正派,怕沾上我这魔教妖女的名声。可我……我不在乎!”她抬起头,哭着说:“林少侠,你救我一命,我今日就把自己给了你!你别不要我,我曲非烟虽是魔教,但对你一颗真心!”林恒大惊,但旋即热血上涌,知道自己被下了药,他头晕目眩,身体发热,下身胀痛难耐,他硬撑着对曲非烟道:“非烟,你……你快走!我……我中了药,不能害你!”曲非烟站起身来,竟是解开了自己的外衣,里面什么都没穿了,那十三四岁的身体在烛光下绽放,胸部微微隆起,腰肢纤细如柳,肌肤白皙如玉,粉红的顶端微微颤动,下身的隐秘部位光洁诱人,让林恒眼中满是火焰。
林恒再也抑制不住,猛地扑了过去,将曲非烟压在软榻上,双手抱紧她的腰,脸埋进她胸前,贪婀地吸吮着那粉嫩的顶端,舌尖绕圈舔舐,品尝那甜美的滋味,每一次吮吸都让他快感如潮,那微微隆起的胸部在口中变形,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曲非烟低吟:“林少侠……轻点……我怕疼……”她的身体在林恒怀中扭动,胸部起伏,泪水滑落却带着几分欢愉。林恒的手滑向她的腿间,抚摸那湿热的私处,指尖探入,感受到紧致的包裹:“非烟,你好美,好紧!我忍不住了!”他脱下衣裤,露出坚硬的下身,顶端已渗出晶莹的液体,他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感受那温热的紧致,每一寸推进都让他低吼:“非烟,你的身体这么软,这么热,让我魂飞魄散!”曲非烟痛呼,双手抓紧他的背:“林少侠……慢点……我第一次……”她的身体却迎合,胸部在林恒胸前摩擦,那粉红的顶端硬起,让他动作越发激烈。林恒吻上她的唇,舌尖纠缠,深入浅出,每一次撞击都发出诱人的声响,非烟低吟:“林少侠……我爱你……”林恒加速,直至高潮,释放出一切,瘫软在她身上:“非烟,我……”曲非烟泪眼婆娑,抱紧他:“林少侠,你现在是我的人了,别推开我。”
林恒喘息着,脑中清醒几分,却见曲非烟俏脸红润,眼中满是爱意,那身体的余温让他心动不已。他内心复杂:这丫头下药,却也真心,我怎能负她?但王夫人……哎。他低声:“非烟,你这傻丫头,为什么下药?我们正邪不两立,我华山弟子,怎能与魔教纠缠?”曲非烟哭道:“林少侠,我不管正邪,我只知道你救我,我爱你!从衡山到洛阳,我天天想着你,你别不要我!”林恒叹气,抱紧她:“非烟,我不负你。但江湖险恶,你跟我回华山,改邪归正,好吗?”曲非烟点头:“我听你的,林少侠,只要跟你在一起,什么都行。”林恒吻上她的唇,感受那甜美的气息,两人又纠缠一番,那身体的紧致让他再次硬起,进入她身体,动作温柔:“非烟,你好美,我会护你一辈子。”曲非烟低吟,身体迎合,两人沉浸在愉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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