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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8-19 04:55 編輯
(十八) 同居日常、浴室羞恥與高鐵延宕
半個月的同居時光,像一劑效力強勁的迷幻藥,悄然扭曲著美孚私人屋苑這個「家」的定義。
文叔,這個本應是「客人」甚至「入侵者」的老男人,早已褪去了最初的拘謹與試探。
他像一株生命力頑強的藤蔓,無聲無息地纏繞進這個家的每一個角落,也纏繞進Tina的生活習慣裡。
他不再僅僅是「借住」,更像是…這個空間的男主人。
(Tina視角)
睜開眼,習慣性地摸向床的另一側——空的,但餘溫尚存。
空氣中飄來煎蛋和烤吐司的香氣,還有…他慣用的那種廉價但氣味濃烈的刮鬍泡味道。
這種混合的「家」的氣息,竟讓我有一瞬間的恍惚。
下床,赤腳踩在微涼的地板上,走到廚房門口。
文叔繫著那條略顯滑稽的卡通圍裙(是我懷孕初期買的),正熟練地翻動著平底鍋裡的太陽蛋。
晨光勾勒出他不再年輕卻依舊結實的側影。
「醒啦?去洗面刷牙,早餐就快得。」他頭也沒回,語氣自然得像吩咐自家老婆。
「嗯…」我應了一聲,轉身走向浴室。
心裡有個聲音在尖銳地提醒:這不對!Jacky才是這個家的男主人!
可雙腳卻像有自己的記憶,熟門熟路地走向盥洗台。
拿起牙刷時,我瞥見旁邊放著他剛用過的剃鬚刀,刀片上還沾著一點白色的泡沫,旁邊是他那瓶刮鬍泡。
一種極其私密的生活痕跡…竟讓我臉頰微熱,下意識地將自己的漱口杯挪開了一點點,彷彿想劃清界限。
(文叔視角)
聽著浴室傳來的水聲,文叔嘴角勾起一抹掌控的笑意。
馴服一個女人,尤其是像Tina這樣驕傲又敏感的女人,身體的佔有只是第一步。
讓她習慣你的存在,習慣你的氣味,習慣生活中處處有你的痕跡,這才是最高明的牢籠。
看她剛才那副睡眼惺忪、穿著寬鬆睡衣站在廚房門口的模樣,像極了剛起床的小妻子。
這種「類夫妻」的日常,比直接操她更讓他滿足——這是對Jacky那蠢貨最徹底的羞辱和取代。
這種微妙的「默契」無處不在。
當文叔彎腰在客廳修理那盞接觸不良的落地燈時,Tina會「恰好」路過,順手將他需要的螺絲起子遞到他手邊,動作流暢得彷彿排練過無數次。
「唔該。」文叔接過,手指「不經意」地擦過Tina的手背,帶來一陣細微的電流。
Tina像被燙到般迅速縮回手,低聲說:「小心啲…」
轉身快步走開,耳根卻悄悄染上紅暈。她心裡懊惱:為什麼要這麼「順手」?
這明明是妻子才會為丈夫做的事!
而當文叔準備去洗澡時,Tina也會「習慣性」地從衣櫃裡拿出乾淨的居家服和毛巾,疊好放在浴室門口的矮櫃上。
最初,她告訴自己這只是基本的待客之道,是禮貌。
但隨著身體一次次被這個男人徹底佔有、探索、甚至開發出連她自己都陌生的敏感帶,這種「服務」的性質悄然變了味。
每次放下衣物,指尖觸碰到那些屬於他的、帶著體溫的布料,都讓她心頭一顫,一種混合著羞恥與…詭異歸屬感的複雜情緒悄然滋生。
(浴室場景 - Tina視角)
溫熱的水流沖刷著身體,洗去昨晚激情的痕跡,卻洗不掉那份烙印在感官深處的記憶。
我閉著眼,讓水柱打在臉上,試圖驅散腦中那些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就在這時——「咔。」
浴室的門被輕輕推開了!
「啊!」儘管知道是他,儘管這半個月來他無數次這樣進出,我還是被那開門聲驚得心臟猛跳,像隻受驚的兔子,瞬間轉過身,將赤裸的背脊和圓潤的孕肚對著門口。
水流沿著光滑的脊背滑落,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文叔灼熱的視線黏在背上,像帶著實質的溫度,所到之處肌膚都泛起細小的疙瘩。
巨大的羞恥感湧上來,我雙手環抱在胸前,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文…文叔…我仲沖緊涼…」
(文叔視角)
欣賞著眼前這幅「美人沐浴圖」,是文叔每日的「小確幸」。
她驚慌轉身時那微微顫抖的肩胛線條,水珠滑過腰窩沒入挺翹臀瓣的軌跡,還有那因緊張而微微繃緊的腿部線條…無一不刺激著他的感官。
他故意慢條斯理地將手中乾淨的毛巾,放在Tina轉身才能拿到的洗臉台最裡側。
「知啊,我攞啲嘢。」文叔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甚至帶著點無辜。
但他腳步卻沒有移動分毫,就這麼站在門口,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光裸的背臀上流連。
(Tina視角)
時間彷彿凝固了。
水聲嘩嘩,蒸汽氤氳,但身後那道充滿侵略性的目光卻像實質般存在。
我知道他要什麼…他想看我轉身,想看我赤裸的正面,想看我被迫在他面前展示最私密的部位!
那條毛巾…像個精心佈置的陷阱,擺在那個我必須完全轉過身、正面對著他才能拿到的地方。
心跳如擂鼓。理智在尖叫:裹上浴巾!
或者叫他出去!
可身體卻僵在原地,動彈不得。
是習慣了他的「視姦」而麻木?
還是…心底深處那該死的、被開發出來的暴露慾在作祟?
屈辱感和一絲隱秘的興奮交織著。
最終,在漫長的心理掙扎後,我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雙手依舊護在胸前,我慢慢地、極其緩慢地轉過身。
溫熱的水流直接打在豐滿的胸脯上,挺立的乳尖暴露在空氣和文叔的視線中,帶來一陣強烈的刺激。
我低垂著眼簾,不敢看他,臉頰燒得通紅,伸長手臂去夠那條該死的毛巾。
整個過程,我能清晰地感覺到文叔的目光,像粗糙的舌頭,貪婪地舔舐過我暴露的每一寸肌膚——高聳的雙乳、圓潤的孕肚、以及雙腿間那神秘的黑色三角地帶…
指尖終於觸碰到毛巾的瞬間,文叔發出了一聲極輕、卻充滿得逞意味的低笑。
他這才心滿意足地轉身,離開浴室,甚至「貼心」地帶上了門。
「呼…」我長長地吁出一口氣,渾身脫力般靠在冰涼的瓷磚牆上。
抓緊手中的毛巾,像抓住最後的遮羞布。
下體深處,那股熟悉的、不爭氣的暖流再次湧出,混入腳下的水流中。
我厭惡這樣的自己,卻又無法否認…被他強勢「觀看」所帶來的、扭曲的快感。
夜晚,是另一個固定的「儀式」時間。
Tina通常會先洗完澡,回到主臥房。
她會像過去等待Jacky晚上回房休息一樣,整理一下略顯凌亂的梳妝台,將明天要穿的衣服拿出來掛好,然後坐在床邊,塗抹孕期專用的護膚品,輕柔地按摩著隆起的腹部。
整個過程寧靜而熟稔,彷彿一位等待丈夫入房的妻子。
只是現在,她等待的對象,變成了文叔。
她會拿起手機,點開與Jacky的微信對話框。螢幕的光映著她略顯複雜的臉龐。
(對話紀錄 - Tina & Jacky)
Tina: 晚上老公,食咗飯未?BB今日郁得好勁,好似知道你掛住佢咁。
Jacky: 啱啱同客食完。BB咁乖? 老婆你辛苦啦,有冇好好休息?個文叔有冇再搵你?(Jacky以為文叔仍在廣州)
Tina (看著「文叔」兩個字,心虛地瞥了一眼緊閉的房門): 冇…冇啊…佢…佢都係傾下閒偈咁… 我都有乖乖休息,文叔…佢都冇講啲咩特別嘢…(謊言)
Jacky: 嗯....咁....不過…如果佢真係講啲過火嘢…你都可以…錄低佢?等我聽下佢點想妳!
Tina: ……嗯,知道啦。老公,你仲有幾耐返?我…我有啲掛住你…(這是真心話,帶著委屈和迷茫)
Jacky: 我都好掛住你!仲有十零日啫!好快!老婆頂住!記住我哋嘅「任務」!
就在這時,「咔噠」一聲,主臥的門被推開了。文叔穿著背心和短褲,帶著一身沐浴後的濕氣和水汽走了進來。
(Tina視角)
心臟猛地一跳!
像偷情被抓包般,我幾乎是下意識地立刻在對話框裡打字:
Tina: 老公,我有啲攰,想瞓先啦。你早啲休息,晚安。
發送。然後迅速將手機屏幕朝下,扣在床頭櫃上。
動作快得有些慌亂。
「同老公傾完偈?」文叔一邊用毛巾擦著半濕的頭髮,一邊隨口問道,語氣聽不出情緒。
他走到床邊,很自然地坐下。
「嗯…傾咗幾句…佢問BB同我點…」我低聲回答,不敢看他。空氣中瀰漫著他剛沐浴完的皂香和雄性氣息,瞬間沖淡了剛才與Jacky對話時殘留的溫情。
我知道,屬於「文叔」的時間,開始了。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氣氛竟詭異地和諧。
兩人會閒聊幾句。
文叔可能會說說今天在屋苑附近看到的新鮮事,或者抱怨一下天氣太熱。
Tina則會分享一些無關緊要的孕期瑣事,比如今天胎動特別厲害,或者突然很想吃某樣東西。
話題平淡得像一對生活多年的老夫老妻。
文叔甚至會很「體貼」地幫Tina按摩一下因懷孕而酸脹的小腿。
Tina最初會僵硬地拒絕,但幾次之後,竟也半推半就地接受了。
他的手法確實老道,力度恰到好處,能緩解不適。
只是那粗糙掌心帶來的觸感,總會不經意撩撥起一些不該有的漣漪。
(Tina視角)
這種日常的、甚至帶著點溫馨的相處,比赤裸裸的性交更讓我心慌。
它像溫水煮青蛙,一點點腐蝕著我的防線,讓我習慣他的存在,習慣他的觸碰,習慣…將他視為這個空間裡理所當然的男性角色。
這太危險了!
我必須時刻提醒自己:他只是個過客,是Jacky荒唐計畫的產物,是佔有我身體的入侵者!
可當他低聲問我「隻腳仲痛唔痛」時,那種被照顧的感覺…該死地讓人沉溺。
時鐘指向約定的休息時間。空氣中的和諧瞬間凝滯。
兩人突然都沉默了。
文叔停止了按摩,Tina也收回了腳。
房間裡只剩下空調運作的細微聲響。文叔的目光,從剛才的溫和,逐漸變得深沉、灼熱,帶著毫不掩飾的慾望,牢牢鎖定在Tina身上。
Tina的心跳開始不受控制地加速,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臉頰在發燙,下體深處那熟悉的空虛和濕潤感,正隨著他目光的巡弋而悄然蔓延。
她知道,每晚的「儀式」—— 那場既屈辱又無法抗拒的交歡,要開始了。
(Tina視角)
來了…又來了…這半個月來,每晚的這個時候,氣氛都會這樣急轉直下。
從日常的平淡,瞬間跌入情慾的深淵。
我甚至能預判他下一步的動作。
心裡有抗拒,有羞恥,但身體…身體卻該死地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下腹傳來一陣細微的痙攣,腿心變得更加濕滑。
我討厭這種被慾望支配的感覺,卻又無力抵抗。
我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動作帶著一種認命般的熟練,躺到了屬於她和Jacky的那張大床中央。
像獻祭的羔羊,等待著儀式的降臨。
文叔的嘴角,勾起一絲掌控全局的笑意。
他沒有立刻撲上來,而是緩緩起身,走到房門口,「啪嗒」一聲,將主燈關掉,只留下床頭一盞光線昏黃曖昧的壁燈。
房間頓時被籠罩在一層朦朧的、充滿情慾暗示的光暈中。
他踱步回到床邊,高大的身影在昏暗光線下顯得更有壓迫感。
他坐下,伸手,沒有急於觸碰Tina的敏感地帶,而是從她纖細的腳踝開始撫摸。
粗糙的手指帶著驚人的熱度,沿著她光滑的小腿曲線緩緩上移,動作輕柔得像在欣賞一件藝術品,卻帶著不容置疑的佔有意味。
「嗯…」細微的呻吟從Tina緊咬的唇瓣間溢出。他的觸碰像帶著電流,即使只是小腿,也能輕易點燃她體內的火種。
她強忍著,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過放浪,不想像個飢渴的蕩婦般迎合。
她一手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指節因用力而發白,另一手則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試圖堵住那些不受控制的、代表著愉悅和臣服的聲音。
身體在文叔熟練的撩撥下微微顫抖,像繃緊的弦。
(文叔視角)
她的隱忍和故作矜持,是最烈的春藥。
看她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因快感而顫動,捂住嘴巴的手指關節發白,身體卻誠實地在他掌下輕顫…這種強烈的反差,比任何浪叫都更能激起他的征服欲。
他享受著這種慢慢剝開她防禦的過程。
手指繼續向上,滑過膝窩,來到大腿內側——那片最為敏感細膩的區域。
指尖若有似無地刮搔著,感受著她身體瞬間的緊繃和壓抑的抽氣聲。
十幾分鐘的漫長「前奏」過去,Tina的額角已滲出細汗,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她身上那條薄薄的棉質內褲,早已被從腿心深處不斷湧出的愛液浸透,在昏暗燈光下顯出深色的、情慾的痕跡。
文叔的手指終於來到了那片濕熱的源頭,隔著濕透的布料,輕輕按壓在那飽滿隆起的肉丘上,感受到驚人的熱度和濕潤。
他俯下身,貼近Tina滾燙的耳廓,聲音沙啞充滿誘哄:「乖女…濕成咁…自己除咗佢…俾老豆睇下?」他
刻意將「自己除」幾個字說得又慢又清晰,帶著惡意的挑逗。
(Tina視角)
自己脫?!
像個主動求歡的妓女一樣?!
一股強烈的羞恥感直衝腦門!
「唔…」我猛地搖頭,身體也抗拒地扭動了一下。
不!絕不!
這是我最後的、可憐的堅持!
我不能親手扯下這最後的遮羞布,不能讓自己淪落到主動張開腿求他進入的地步!
那太下賤了!
文叔沒有強迫,只是低笑一聲,那笑聲裡充滿了瞭然和掌控。
他不再言語,雙手直接探到Tina的腰間,熟練地勾住內褲的兩側邊緣。
他的動作很慢,帶著一種刻意延長的折磨感,將那小小的、濕透的布料,一點點地從她纖細的腰肢往下褪。
(Tina視角)
他的手指碰到腰側的肌膚,帶來一陣戰慄。
我明明心裡在吶喊著拒絕,身體卻該死地背叛了我!
當內褲被褪到髖骨時,我的腰肢竟不受控制地、微微地向上抬起,方便他的動作。
當布料滑過臀部時,我的雙腿甚至配合地曲起了膝蓋…天啊!
我在做什麼?!
這無聲的配合,比親手脫掉更讓我感到無地自容!
巨大的羞恥感像潮水般淹沒了我,臉頰燙得幾乎要燃燒起來!
文叔敏銳地捕捉到她身體的「配合」,眼中閃過狂喜和得意。
他順利地將那條濕漉漉的內褲徹底剝離,隨手丟在地毯上。
Tina最私密的花園,就這樣毫無遮掩地暴露在昏黃的燈光和文叔貪婪的視線下。
粉嫩的陰唇因興奮而微微腫脹張開,沾滿了晶瑩的愛液,散發著誘人的光澤和氣息。
「睇下…幾乖…」文叔讚嘆著,帶著勝利的滿足。他不再等待,強勢地覆上Tina的身體,熾熱的唇舌堵住了她試圖抗議的小嘴,靈活的舌頭長驅直入,與她的小舌激烈糾纏。
Tina「嗚嗚」地抗議了幾聲,很快便在窒息的深吻和強烈的感官刺激下淪陷,雙手不知何時已從捂嘴變成了環抱住文叔的脖頸,手指插入他粗硬的髮絲中。
兩人十指緊扣,身體緊密相貼。
文叔早已硬如烙鐵的粗長肉棒,精準地抵在Tina泥濘不堪的入口。
腰身一沉,沒有絲毫猶豫,那碩大的龜頭強勢地分開柔嫩的花唇,整根粗壯無比的凶器,瞬間貫穿到底,深深埋入她濕熱緊緻的甬道深處!
「啊呀————!」Tina發出一聲高亢的、混合著痛苦與極致快感的尖叫。
身體被填滿、被撐開、被徹底佔有的熟悉感覺洶湧而來。
粗硬的肉棒摩擦著敏感濕滑的肉壁,帶來強烈的充實感和被征服感。
她修長的雙腿本能地纏上了文叔的腰,腳趾因快感而蜷縮。
(Tina視角)
又來了…又是在這張承載著我和Jacky無數回憶的婚床上…我像個真正的妻子一樣,在另一個男人的胯下承歡,用我的身體滿足他的慾望。
這種背德的羞恥感,如同最烈的毒藥,混合著身體被強悍填滿帶來的巨大快感,瞬間將我吞沒!
我是Jacky的妻子…卻在履行著對文叔的「義務」…太荒謬了!
太下賤了!
可為什麼…為什麼身體的反應如此誠實?
甚至…在渴望著更猛烈的撞擊?
文叔開始了兇猛有力的抽插,每一次撞擊都直抵花心,碩大的龜頭甚至頂撞到孕育著他骨肉的柔軟子宮頸!
「噗呲…噗呲…」的淫靡水聲在安靜的房間裡迴盪。
Tina的呻吟聲再也壓抑不住,一聲聲高亢的浪叫從她口中溢出,迴盪在曾經只屬於她和Jacky的私密空間裡。
「嗯…老豆…啊…好深…頂到…頂到個宮啊…」Tina在劇烈的快感中意亂情迷地呼喊著,身體隨著撞擊瘋狂搖擺,乳波蕩漾。
她感覺自己像狂風暴雨中的小船,被文叔強有力的節奏帶著,衝向情慾的巔峰。
身體深處累積的快感越來越強烈,即將到達爆發的臨界點!
就在這時,文叔的動作突然變得更加狂野,抽插的速度和力度驟然提升!
他粗重的喘息噴在Tina耳邊,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爆發!
(Tina視角)
不!不行!
高潮的眩暈中,殘存的一絲理智猛然驚醒!
內射!
他快要射在裡面了!
雖然已經懷孕,但頻繁的內射、劇烈的性事,會不會對胎兒有影響?
強烈的擔憂瞬間壓過了快感!
「文…文叔!唔…唔好射…射入面…」Tina喘著粗氣,聲音帶著哭腔和哀求,雙手用力推拒著文叔結實的胸膛,
「求…求你…射出面…驚…驚影響BB…」
文叔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反而更加兇猛地頂撞著她體內最深處的那一點,帶來滅頂般的快感。
他低頭,啃咬著Tina敏感的頸側,聲音因慾望而沙啞扭曲:「唔射入面?咁…射邊度好?嗯?」
他惡意地追問,腰臀聳動的力度不減反增。
(Tina視角)
他要射了!
我能感覺到他肉棒的脈動和灼熱!
急迫感讓我語無倫次:「BB…BB健康緊要…文叔…你…你錫我…錫BB㗎…唔好…」眼淚因極致的快感和恐懼而飆出。
見文叔毫無停下的跡象,Tina在巨大的恐慌和混亂中,腦中閃過一個極度羞恥的念頭。
她幾乎是脫口而出,聲音帶著絕望的顫抖:「…面…射…射塊面…或者…我…我幫你…吞…吞咗佢…」
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震驚了!
我竟然說出了這種話?!
為了避免內射,我竟然主動提出讓他顏射或者口爆?!
文叔聞言,動作猛地一頓!他抬起頭,黑暗中,那雙眼睛像捕捉到獵物的野獸般閃爍著興奮至極的光芒。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行動給出了答案!
就在Tina以為他會繼續內射時,文叔猛地將粗壯的肉棒從她濕滑緊緻的蜜穴中抽出!
帶出一大股黏稠的愛液。
他沒有絲毫猶豫,一手快速擼動著自己青筋暴起、蓄勢待發的巨物,另一手則粗暴地抓住Tina的頭髮,將她的臉用力按向自己怒張的龜頭!
「嗚…!」Tina驚恐地瞪大眼,還來不及反應——
「噗嗤!噗嗤!噗嗤——!」
一股股滾燙、濃稠、帶著強烈雄性氣息的乳白色精液,如同開閘的洪水,猛烈地、有力地噴射而出!
精準地、毫不留情地,全部濺射在Tina那張因驚恐和羞恥而扭曲的、曾經只屬於Jacky的嬌美臉龐上!
濃郁的精液沾滿了她的額頭、眼皮、鼻樑、臉頰、嘴唇…甚至有一些濺入了她微張的口中,帶來一股濃烈的腥鹹味道。
溫熱黏膩的觸感和刺鼻的氣味,讓她胃部一陣翻攪。
「張嘴!」文叔低吼著命令,語氣不容置疑。
他依舊硬挺的肉棒,帶著上面殘留的、混合著兩人體液的污濁,粗暴地塞進了Tina因震驚而微張的小嘴裡!同時,他那隻沾滿精液的大手,更是惡劣地在她臉上抹了一把,將更多的精液胡亂塗抹開,然後強硬地將那些白濁的污穢,連同塞在她口中的龜頭上殘留的精液,一併用手指撥弄著,深深捅進她的喉嚨深處!
「嗚…嘔…」Tina被這野蠻的侵犯刺激得乾嘔,眼淚洶湧而出。
巨大的屈辱感幾乎將她撕裂!
但在文叔強勢的壓迫和他手指在口腔裡的攪動下,在精液那令人作嘔卻又詭異地刺激著情慾的氣味包圍中,她竟真的…順從地、艱難地,開始吞咽。
喉嚨滾動著,將那些代表著徹底征服和羞辱的液體,一點點吞入腹中。
整個過程,文叔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欣賞著她滿臉精液、淚眼朦朧、被迫吞咽的狼狽模樣,臉上充滿了施虐般的快感和滿足。
當最後一滴精液被Tina艱難地咽下,文叔才滿意地抽出手指和肉棒。
他拍了拍Tina紅腫的臉頰,聲音帶著事後的慵懶和惡意:「乖女…識得為老豆著想…抵錫。」
說完,他自顧自地翻身下床,走向浴室清理,留下Tina像個被玩壞的破布娃娃般癱在床上,臉上、身上一片狼藉,口中還殘留著那令人絕望的味道。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縫隙灑進房間。
Tina醒來,身體還殘留著昨夜激烈性事後的酸痛,特別是下顎和喉嚨,隱隱作痛,提醒著她被迫口交和吞精的屈辱。臉上彷彿還殘留著那黏膩的觸感。
她厭惡地皺了皺眉,強迫自己不去回想。下體深處,那股熟悉的、被開發過度的空虛感和微妙的暖流,又不期然地湧現。
她煩躁地甩甩頭,試圖驅散這些不受控制的生理反應。
手機震動,是文叔發來的微信訊息。
文叔: 後日中午出發。晏晝出去買定啲嘢食帶上車。
看著那張車票截圖,Tina的心情異常複雜。
一方面,她暗自鬆了口氣——終於可以暫時逃離這個充滿了文叔氣息的「家」,推遲面對廣州那未知的、可能更屈辱的處境。
但另一方面,Jacky那邊…又要如何交代?
他肯定會追問「勾引」的進度,尤其是知道「文叔」要和她「一起」去廣州後,肯定會更加興奮期待。煩躁感再次湧上心頭。
她決定暫時鴕鳥心態,先拖一拖。
點開與Jacky的對話框。
(對話紀錄 - Tina & Jacky)
Tina: 老公,起身未?
Jacky: 起身喇!老婆同BB好嗎?尋晚瞓得好唔好?(期待著「文叔」昨晚是否有進一步行動)
Tina: 幾好…不過老公,有件事… 今日去廣州嘅行程要推遲一日…
Jacky: 點解?!
Tina: 文叔話佢用12306搶票,聽日中午嗰班高鐵爆晒,搶唔到…只係搶到後日下午12點22分西九去廣州東嘅G6556所以後日先出發。
Jacky: 咁㗎…唉,冇計啦。咁佢聽日(即係今日)會過嚟接你?(以為文叔從廣州過來)
Tina (心虛地看著訊息,深吸一口氣): 嗯… 佢…佢話今日會過嚟我哋屋企…話…話費事聽日趕…今晚…今晚會喺度…瞓一晚…老公…你…你唔會介意㗎可?(明知故問)
Jacky (看到「今晚會喺度瞓一晚」,瞳孔猛地放大!呼吸瞬間急促!): ……!!(他腦海中瞬間閃過無數NTR畫面!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他主動讓老婆去勾引的對象!)呃…唔…唔介意…(強壓著興奮)咁…咁你今晚…有冇…有冇啲咩…準備?(小心翼翼地試探)
Tina (看到他的「唔介意」和試探,一股無名火夾雜著悲涼湧上心頭,但語氣故作平靜): 準備?準備咩啊?(裝傻)
Jacky (急了,又不敢明說): 就係…就係…點樣…招呼下文叔囉… 例如…著得…舒服啲?或者…傾計嗰陣…唔小心…露少少?[壞笑emoji] 等佢…心郁郁咁?
Tina (冷笑一聲,手指飛快打字): 哦~ 你話勾引佢啊?有諗過嘅…可能會著件薄啲嘅睡裙?或者…著番你送俾我嗰對吊帶黑絲?傾計嗰陣…「唔小心」趷高身拎嘢,俾佢睇到少少底底邊?或者…「唔小心」跌咗啲嘢,彎低身執…睇下佢忍唔忍得住撲過嚟囉?你話咁樣好冇?
Jacky (看著Tina描述的場景,想像著那畫面,肉棒瞬間硬得像鐵!他激動得差點在酒店房間跳起來!): 好!正!老婆你太識做啦![強][強][強] 就係咁!記住影低佢睇到你走光個樣!(他完全沒聽出Tina語氣中的諷刺和麻木)啊!仲有!廣州而家好似有基孔肯雅熱,你記住帶定長袖衫同蚊怕水!
Tina (看著那虛假的關心,再想到自己滿身文叔的痕跡和腹中他的骨肉,一股巨大的酸楚和委屈猛地衝上眼眶): ……老公。(她突然打斷他)
Jacky: 嗯?老婆點啊?
Tina (手指顫抖,猶豫了幾秒,還是問出了壓抑已久的問題): 我…我咁樣…係咪好cheap?好下賤?你…你係咪只係當我係滿足你性幻想嘅工具?做完呢啲…你會唔會…嫌棄我? 你…仲會愛我嗎?
Jacky (心頭一凜,意識到Tina情緒不對,連忙安撫): 傻豬!講咩傻話! 你點會cheap!你係我老婆!我愛你!我點會嫌棄你!我…我咁做都係為你好!想俾你…展現你嘅吸引力,俾你知道自己幾咁有魅力! 而且…多個人錫你,關心你…尤其係長輩…有咩唔好?(開始灌輸扭曲的「好處論」)你諗下,佢(文叔)咁緊張你,又關心BB…證明你有價值嘛!
Tina (看著這套冠冕堂皇的說辭,只覺得無比諷刺和心寒。她試探性地追問): 咁…老公…如果…如果今晚…佢真係…忍唔住…想…想上我…(停頓)我…我應唔應該…拒絕佢?
Jacky (心臟狂跳!關鍵問題來了!他既想看,又怕表現得太急切惹Tina反感): 呢個…都係要睇你自己…如果你…你自己都有啲feel…有啲想要…咁…咪當係…舒服下囉…(將責任推給Tina的「情慾」)總之…安全最緊要!
Tina (緊咬著不放): 咁…安全方面…要唔要…叫佢戴套?(這是她最關心的實質問題之一)
Jacky (腦中瞬間閃過內射的禁忌畫面,刺激得他渾身一顫!他沉默了足足三分鐘,內心激烈交戰。最終,綠帽的刺激感壓倒了對妻子健康的擔憂): … 呢個…如果…如果佢冇提出…而…而你又覺得…戴咗會…會冇咁舒服…或者…阻住晒啲feel…咁…咪…唔使囉…(含糊其辭,實則暗示默許無套)你自己…睇情況決定啦…最緊要你…舒服…同安全…(此地無銀)
Tina (看著這模稜兩可、實則充滿縱容意味的回答,心徹底沉到了谷底。她彷彿看到了自己徹底淪為玩物的未來): ……嗯。知道啦。我會…小心嘅。
Tina (聽著那深情的告白,再對比這半個月來真實發生的一切,巨大的荒謬感和一絲殘留的感動交織,讓她眼眶發熱,喉頭哽咽。她最終也只是輕輕回了句): …嗯。我都係。老公…晚安。(掛斷)
放下手機,Tina呆呆地坐在床邊,看著窗外明晃晃的陽光,卻感覺不到一絲溫暖。
Jacky那句「永遠愛你」像個甜蜜的詛咒,而文叔今晚的「留宿」,則是一場已知劇本、卻無法逃脫的羞辱演出。
廣州之行只是推遲了一天,而她的深淵,似乎又近了一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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