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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ptc077 於 25-8-5 04:52 編輯
我知道自己很美,但垂涎稱讚我火辣身材的人更多。
今晚,我走進那家酒吧時,腳步比平常更響,裙擺刻意收得短些、唇色擦得艷濃,整個人包裝得像一尊不容侵犯的女王。
今天工作煩到極限,我需要釋放——但我不想看起來需要。
我點了最烈的一款酒,坐在昏暗角落,一杯接一杯地暢飲。
沒過多久,三道目光落在我身上。
他們靠過來了,不是猶豫,也不是搭訕,像是早就決定要怎麼處理我這個獵物。
「美女,想買醉被撿屍嗎?我們遠遠就聞到妳的騷味。」
其中一個男人開口,語氣低沈卻不客氣。
他們的眼神沒有一絲禮貌,完全是赤裸的占有與試探。
我挑眉,試著故作冷淡:「是你們太猴急了?還是我太好看?」
他們笑了,笑得像知道我已經上鉤。
「裝得還不錯,但姐姐,妳的腿一直在抖喔。」
「妳裙底都濕了,是自己知道今晚想被幹到哭吧?」
我酒還沒喝完幾杯,臉卻熱起來。
那股熟悉的羞恥與慾望,在這種語氣面前失去反抗力。
明知道該反駁,但我喉頭卻卡住。
「帶妳走吧,這裡太吵,妳需要的是其他東西。」
我沒有說「不」。
一路上我像是被他們三人包圍、推著走進酒店套房。
一進門,他們沒有問我要不要,只是關上門,關燈,然後把我壓在沙發上。
「不是妳自己坐在那兒勾引我們的?」
我被按住肩膀,另一隻手已經伸進我裙子裡,整個人還沒反應,就被粗硬的指節頂住穴口布料,用力按壓。
「喔?還裝?整片內褲都濕透了。」
「求我們啊,姐姐,說想被舔、被幹,說出來。」
我咬唇,不想讓他們得逞。
但下一秒,耳邊傳來一聲低哼,那個靠最近的直接拉下我內褲,用舌頭舔了上來。
「啊……!」
舌尖直接從穴唇下方一路舔到陰道口,一下、一下,每一下都重得讓我抽氣,兩隻手從兩側抓著我大腿,把我張得更開。
「妳嘴巴不說,穴倒是挺誠實的啊。」
「啊、啊不、不要……」
「不要什麼?叫大聲一點,或者我們幫妳叫?」
另一個男人一邊說,一邊已經拉下我胸罩,直接含住我的乳頭,舌尖一掃,我整個人又一陣亂顫。
「別抖啊,不是妳說想要放鬆?」
「妳以為妳能主導?我們一看就知道妳嘴硬穴軟。」
「來嘛,乖乖把腿開大一點,求我們幹進去。」
我的唇顫抖,眼神閃爍,所有的驕傲與偽裝開始崩潰。我試圖反駁,卻只發出濕潤、壓抑不住的呻吟。
「嗚…啊、嗯…我…啊啊啊……」
我的腿被他們強硬地拉開,撐在沙發兩側,但我渴望已久的肉棒卻始終沒有進來。
他們不急,甚至像在享受我的掙扎與渴望。
最粗暴的那個坐在我腳邊,手掌捧著我一隻腳掌,俯身用舌尖輕輕舔過我的腳趾。
一圈、兩圈,他舔得像在餵食前磨牙的野獸,慢條斯理,卻壓倒性地挑逗著我的敏感神經。
「姐姐的腳真香……是不是很少有人舔到這麼徹底?」
他話音剛落,手指便從腳底慢慢劃到我的腳踝、腿彎、膝蓋每一下都像在玩弄、嘲弄我的自持。
「啊……啊哈……」
我身體已經開始不自主地扭動,而那個嘴巴最毒的,則蹲在我側邊,一邊低笑,一邊將頭埋進我側腰與肚臍之間。
「連這裡都抖得這麼厲害?姐姐不是很會忍嗎?怎麼現在一碰就濕了?」
他用舌頭舔著我腹部線條,那舌尖濕潤又灼熱,滑過每一寸肌膚後留下明顯的水痕,而每個吻、每個舔都像是在一點點拆掉我的偽裝。
健壯的那個人坐在我身後,把我往他懷裡拉,讓我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
他一手托著我乳房,一手夾住乳尖搓揉,一邊貼著我耳朵說:「還不肯求我們?但妳的乳頭已經硬成這樣了。」
他低頭含住我的乳頭,舌頭像繞在尖端的蛇,一圈一圈舔、吸、輕咬,讓我喘息連連。
同時,嘴毒的那個已經跪在我下體前,鼻尖幾乎貼在我穴口,他看著我已經濕透的縫隙,舌頭卻只是掠過,不進、不舔,只是擦邊,像在刻意撩火。
「說吧,姐姐。想不想我們三個一起狠狠幹妳?」
「說出來,我們才肯弄妳。」
我身體狂顫,穴裡空虛得發癢,濕滑得像潮水打濕了整片大腿根部。
但他們誰也不插入、不舔進來,只是舔、吹、掠、咬讓我整個人像掛在半空中、高潮邊緣。
「啊……不行……拜、拜託……求你們舔進去……求你們幹我……」
聲音顫抖、破碎,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已經低頭懇求。
「喔~終於肯說了?」
「妳不說我們也知道妳想要,但說出口的那刻,才算徹底認輸吧?」
「那我們現在,就賞妳一點真正的慰藉。」
我話才剛出口,他們就像是被開閘的野獸,一瞬間湧了上來。
最粗暴的那個按住我的大腿,整張臉直接埋進我穴口,毫不客氣地張嘴舔了進來。
不是輕柔、不是試探,而是整根舌頭貫進穴裡,重重地頂在最深的那個點上,然後又抽出來瘋狂地舔陰唇與陰蒂。
「這才叫舔,妳不是說想要嗎?啊?」
「啊啊!啊…對、對…就是那裡……!」
他像在餵食、像在懲罰我的嘴硬,每一下都舔得穴口抽搐不止,我腿間被吮得水聲不停。
嘴最毒的那個則趴在我胸前,他左手抓住我的右乳,整個手掌包覆、揉捏出誇張的變形,右手則食指與中指夾住左乳頭來回扭轉,接著用舌頭去舔那已經挺立到發紅的乳尖他不是在愛撫,他是在「折磨」,在一點一點舔出我的順從。
「姐姐這邊怎麼又翹又硬?喜歡被我們玩成這樣?」
「嗚…我、我…」
「講不出話了?妳胸部都在跳,是不是都高潮了還不敢承認?」
我喘得氣都快斷,整個人癱在他們中間,而那個最安靜的男人,早已默默跪坐在沙發後方,一手扶著我腰,舌頭卻貼著我背後從頸椎一路舔到尾椎骨,然後沿著我屁縫一路往下—他竟然開始舔我肛門。
「啊──等、等等……那裡、不要……!」
我想收緊臀部,卻被兩人撐開,肛門被那舌頭柔軟地打圈,來回穿梭舔弄,那種禁忌的刺激讓我全身緊繃,高潮的感覺像從脊椎湧上來。
「妳說不要,穴卻夾得更緊,屁股也濕了。」
「說妳不要,其實妳早就在等這個吧?」
「來,我們三個一起幫妳舔,舔到妳破音求幹──」
一人舔我穴,一人舔我乳,一人舔我屁眼,三舌同時伺奉,我的身體被撕裂似地震動、顫抖,我的穴開始不受控制地抽動,我眼淚都流下來了。
「啊啊啊啊──我、我不行了求你們……求你們用屌幹我──我受不了了──!」
我剛哭著喊完「幹我」,身下那條舌頭就抽了出來,換上一根滾燙、堅硬、龐然的存在。
粗暴的那個男人,抬起我的雙腿,將龜頭頂在我濕爛的穴口外緣,先不插入,只是慢慢用肉棒在我穴唇來回磨蹭。
「妳求得這麼可憐,不給妳妳會死吧?」
我哭著點頭,喘得聲音破碎:「求你了…幹我…塞進來……求求你……」
他冷笑一聲,然後猛地貫入。
「啊啊啊──啊──!」
那一瞬間,我整個身體都像被撕裂,又像被填滿。
那根屌又粗又硬,進來時還帶著我穴裡的淫水四濺,肉壁被撐開、包覆、緊緊抱住那根炙熱的肉棒。
「哼,妳的穴夾得這麼緊,嘴上再裝也沒用。」
他毫不溫柔地抽插,整根幹到底,再抽出,再狠插,節奏從頭就爆裂,發出連連肉體撞擊聲「啪!啪!啪!啪!」
我的身體像玩具一樣被他操弄,乳頭還被另一個男人含住,他吸得更狠,用牙齒咬住乳尖輕拉再放開,嘴裡全是淫水與汗味。
而第三個男人,早已站在我頭邊,肉棒抵在我嘴唇上,低頭命令:「張嘴。」
我含住了他的龜頭,那根熱到燙口,一塞進來就頂到喉頭。
他一手壓住我額頭,另一手撥開我頭髮,猛地挺腰,讓整根插入我的喉嚨。
我一邊被插穴、一邊被幹嘴,身體完全成了男人們的玩具。
「妳這樣才像個會叫、會夾、會吞精的小母狗。」
「求我們幹的時候不是很會哭嗎?那就好好哭著把我們的屌全都吸進去。」
「把嘴張大點,再挺腰點,對──幹她深一點,看她會不會高潮到翻白眼。」
肉棒不停撞擊著我體內最深的那一點,每一下都像是用力地刻印在我的子宮口上。
那個插我穴的男人動作兇狠,腰力驚人,每次挺進都帶著啪啦啪啦的撞擊聲,淫水隨著節奏從我穴口濺出,滴滿大腿與沙發墊,整個交合處早已濕潤到發出淫靡的水聲「啵啵……啪啵……啪──!」
我的喉嚨同時被另一根肉棒撐滿,嘴角掛著透明的唾液與前列腺液,氣都快喘不過來。
插在我嘴裡的那個人手掌抓住我後腦勺,狠狠將我壓向他的胯下,整根陰莖都嵌進喉嚨深處。
「好好吸,吞深點別只會哭。」
我眼角滲出淚水,身體卻越來越熱、越來越緊。
而最後那人早已將我臀部撐開,手指沾著淫水在我肛門周圍來回抹動。
「這裡也該用了吧?妳不是說想被塞滿?」
「嗯嗯──嗚…唔啊」
我發不出清楚語句,只能從喉嚨深處發出含著肉棒的呻吟與哀求。
他終於壓上來,龜頭頂住我緊閉的屁眼,還未插入,只是輕輕轉動,便已讓我全身一震,穴口猛地抽動,像在迎接另一輪高潮。
「別急,我會一寸一寸幹進去,幹到妳屁眼也學會吸屌。」
「妳說妳想被填滿,那今天,我們就塞到妳再也合不起來。」
下一秒,肛門被撐開,另一根肉棒開始入侵「啊啊啊──嗚啊──塞、塞進來了……啊啊……不行……好漲……!」
三根肉棒。
一根在我穴裡橫衝直撞,把子宮口頂得發麻;
一根幹我喉嚨,讓我只能吞氣喘息;
一根插入我肛門,緩慢卻堅定地填滿所有空隙。
三人齊動,我像被釘在床上的標本,全身抖得像狂風中的花。
「好緊……她穴口快夾斷我了……」
「屁眼也吸得好緊……再插深點,她又要高潮了。」
「射吧,一起讓她被精液灌滿。」
三人動作越來越狂暴,像是要把我的身體撕碎又重新填滿。
插在我穴裡的男人腰猛地一沈,整根肉棒狠狠撞進子宮口,一瞬間,我整個身體僵硬、眼白翻起,子宮深處像被電流炸開。
「啊──啊啊──射、射了啊啊啊──!!」
他猛挺幾下,緊接著那滾燙的精液一股一股灌進我體內,每一下都像擊中靈魂的撞擊,量多到穴口被撐得滴滴答答,精液混著淫水從穴唇溢出,沿著我的會陰流到肛門口。
「接著,換妳屁眼灌滿。」
插我屁眼的那人此刻也大力貫穿到底,他的肉棒撐得我直顫抖,每一下都插得屁眼內壁痙攣、抽搐。
我甚至感覺到精液將我整個腸道都灼燒起來「啊啊──屁眼也──也被射滿了──嗚嗚──我的屁眼……」
而在這同時,我嘴裡那根也重重挺進喉嚨最深處,喉頭被撐到極限,聲音幾乎斷裂。
「吞下去,全部。」
他的精液爆發時直接射進我喉管,一波一波濃稠滾燙,連呼吸都被堵住。
我只能含淚點頭,像被調教好的玩具一樣吞嚥那苦鹹又帶有腥甜的濃精
三人同時射精。
我的體內,嘴裡、腸道、子宮,全都被精液塞得滿滿。
精液從穴口、屁眼、嘴角溢出,滴在沙發、滑落我的大腿、沾滿我的胸口與臉。
我整個人癱軟下來,雙腿張著,胸膛起伏不止,眼神失焦,嘴角和下體都被體液沾滿。
「這樣才叫放鬆啊,姐姐。」
「現在是不是腦袋瓜裡什麼都不剩,只會流精水的身體了?」
「還沒完呢,我們的肉棒…還沒軟喔。」
精液還在我體內流動時,他們已經再次撐起我癱軟的身體,把我翻過來、撐起膝蓋,雙手扣住我的腰。
「不行,還沒夠。妳的穴跟屁眼都還在吸我們,這身體才剛暖開而已。」
話音剛落,肉棒再次猛力插入,這一次不再有前戲,只有狠狠的進攻。
我的身體被操得前後搖晃,乳房甩動,每一下都讓乳尖摩擦床墊而更加敏感,濕潤的聲音在房間裡響得像交合的節奏樂章。
「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停──插我──快點──再用力──啊啊!」
我已經不是原本那個矜持又高貴的御姐上班族,我的身體瘋狂扭動、迎合、夾緊,把每一根插進來的肉棒都吸得死死的。
肛門再一次被入侵,這次是更粗的那個,插得我屁眼都像快要撐裂,但我反而被那種極限刺激推上新的顫抖高潮。
「啊──屁眼、屁眼也高潮了──我、我全都要──快點!用力幹死我──!」
兩根肉棒同時在我體內進出,配合默契得讓我的身體只剩下喘息與抽搐。
那濕黏的精液被攪拌、再插入、再流出、再塞滿,我的體內早已混成一灘淫液的海洋。
每插一下都像在引爆神經,我高潮一發接著一發,子宮、前列腺、屁眼、乳尖,每個部位都陷入瘋狂顫抖。
「她高潮了…又一次…身體都抽成這樣了。」
「好淫蕩,像是天生被幹的體質。」
「爽嗎?說啊,把你高潮的聲音全叫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好舒服──我被幹壞了繼續、繼續射進來──我還要──啊啊啊──!」
那晚,我被操到身體每一吋都高潮、每一滴液體都被逼出來,穴被插得變形、屁眼也塞到鬆開,嘴裡還帶著最後一口苦鹹的味道。
我被一個又一個輪流射滿,全身被精液覆蓋,每個洞口都泛著白濁。
三人組離開後,我整個人癱在床上,像是被掏空一樣,一根手指都抬不起來。
雙腿還開著,根本合不起來,穴口微微張著,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每一下都還在擠出剛剛被灌進去的精液。
那熱熱的、濃濃的液體從我體內一股一股地流出,沿著會陰滑過肛門,一直滴到床單上,黏糊糊地沾滿我的大腿內側。
屁眼那邊也還是紅紅的,被操得發脹,連肌肉都因為太多次進出而變得麻麻的。
只要我輕輕一呼吸,就能感覺裡頭還有精液在蠕動。
我的乳頭好痛,卻也好硬,被他們舔、吸、咬過無數次,現在還挺著,像在期待再被玩弄。
乳房上都是吻痕、齒痕,被揉到變形,皮膚都紅了,可我竟然覺得那樣的痕跡很美像是我終於不是一個「堅強的女人」,而是一個徹底被幹壞的發情母狗。
嘴巴微張,唾液和精液混著還在嘴角,我甚至不想擦掉,因為那味道讓我回味,讓我下體又濕了一點。舌頭不自覺地伸出來舔了舔嘴唇,舔到那鹹鹹濃濃的精液味,我竟然又呻吟了一聲。
我喘得亂七八糟,胸口起伏像剛跑完馬拉松,眼神發直,看著天花板卻什麼也沒看到。
只覺得……好舒服、好空虛、還想要。
我的肚子好像還鼓著一點,可能是剛剛他們射得太多、太深,整個子宮都還殘留著那股滾燙的灼熱感。
我知道我今天徹底壞掉了。
我知道如果他們現在回來、再把我翻過來,我還會自己撅起屁股,自己掰開穴口,求他們再狠狠地幹我一輪。
因為我還不夠。
我根本,已經愛上這種被灌滿、被操爛的感覺了。
我不是被他們征服而是我心甘情願,徹底沈淪。
這晚,我真的放鬆了。
徹底地、破碎地、歡愉地,從裡到外,全部都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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